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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少奶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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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粗杷U起阵阵波纹。
「未嫁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不太明了。」季之书赶紧转移话题,「你说会有好戏是什麽好戏?怎麽还没有看到有人筑台子呢?不在这里表演吗?」
「不用急,好戏自然会上场,至於在何地嘛……那得看主角在哪。」噙著一抹深不可测的淡笑,韩尚昱望著妻子说道。
季之书收回盯著街上的目光,不明白韩尚昱说的那句话,正想发问时,厢门突然打了开来,韩家人热闹烘烘地走进来,本是宁静悠閒气氛的雅间顿时像炸开了锅,沸腾不己。
「表嫂,你没有一同去真是太可惜了。」李梅芸一进门献宝似跑到季之书面前转了一圈,「你瞧,芸儿身上这件可是表哥亲自挑选的绸缎,适合不?」
说著似乎想到什麽,她旋身扑进坐在季之书对面的韩尚昱怀里,撒娇地道:「表哥,你果然对芸儿最好了,想不到你早帮芸儿订制好衣裳,刚刚去咱们家四分号铺子时,看到肥老板拿著这些,芸儿还不敢置信呢。」
挂著笑容的嘴角忽地僵住,胸口一阵发堵,季之书傻楞楞地望著他们亲腻的姿态。
「在你来之前早就交代好了,刚好新进一匹独特质地的绸缎,便交代他们得赶在冬日前做好。」纵容地让表妹继续搂著他,韩尚昱转头看向坐下来休息喝口茶的家人,「都喜欢吗?尺寸照著先前的订制,没有先问你们是想给个惊喜,如果不太合适再改便是。」
「当然喜欢,而且很合适,昱儿果然体贴孝顺,都会想著家人……」韩老爷突然停住了嘴,众人心神领会一时间没有开口。
本来还聊著街上趣事的热闹,霎时平为一片沉寂,令人难以打破沉默的浓重。
极为护短的他确实时时刻刻都会想著家人,连喜欢缠著他的表妹也疼爱。
独缺他的妻子。
看著韩氏一家和乐无比的欢乐,格格不入的感觉再度袭向他。
体内的细胞个个都在叫嚣想回家的激昂,想回到深爱著他的家人,想跟他们说著穿越这鬼扯的事,竟然发生在他身上,想著姐姐虽然行事暴君但仍听他发著单身的牢骚,吐槽几句针针见血,却让他如此想念。
但很多很多的话,却只能憋在心里,没有可以谈乡愁的对象。
本就他只身一人,一个不属於这世界的异邦人。
意识到了这股尴尬气氛,虽不是他引起,却是因他而成,季之书扯著嘴角和悦笑道:「还买了些什麽?哇,这件确实很适合娘呢,完全把娘的气质显现出来,也很合娘依旧白嫩的肌肤,大嫂也是……」
哄得韩夫人和楼小月笑得合不容嘴,表妹也赶紧依了过去,听著季之书说著真诚的赞美,雅座那再度笑声阵阵。
宛如带著一张灿笑的面具,他食之无味吃了一顿香色味兼具的佳肴,众人再上寺庙拜拜求个平安,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一直藏著自己低迷情绪的季之书已经疲惫不堪,脚疼得慢慢地踱著步上了马车。
此时此刻一点也不想跟男人同待在一个空间,但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从食了晚膳後,刻意避著男人的视线,也不想跟他有任何言语交谈,但可以挡在两人中间的韩家人已经先行离去,韩尚昱要他先上车先待著,说完人便不见踪影。
掀开窗帘看向载著韩家人已经远离的马车,瞧著左右两侧都没有瞧见男人的身影。
现在就走吗?
季之书思索一下,起身猛地掀开帘子,韩尚昱正好刚踩著小凳子上马车,季之书一瞧他那张脸,撇撇嘴往後退了进去,扭过头望向透著灯火的窗帘,不太想见这男人。
韩尚昱微弯著身子坐了进来,对外头的仆人唤了一声,马车便动了起来,缓缓地驶回韩府。
「怎麽了?」待一坐稳,瞧著一旁闭上眼的妻子,韩尚昱伸手拨了拨他额间的发丝。
「没事,走了一天,有点累了,想歇息一会。」季之书一个闪身,躲开男人的碰触,更加往旁靠著,拉开和韩尚昱的距离,闭眼倚著车边,他没有多馀的心力再去讨好或是迎合男人。
累了,真的。
忽一股香味扑来,伴随著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触感,连忙睁开眼,一件雪白亮泽的毛裘披在他的身上,季之书一愣,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扯了过去,跌进他的怀里。
「何必吃著莫名的醋。」顶头传来男人低沉带著戏谑的嗓音,随後脸颊被捏了一把。
「嘶!」呼疼一声,拍开暴力男这只爱施虐的恶手,季之书揉揉天冷容易冻红的脸颊,此时又被男人狠掐了一下,更是疼痛。
恶狠狠瞪著男人浅笑的俊脸,双颊不知是被掐红还是瞧著人家美色而羞红,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正好对上身上那件毛裘,季之书摸著那柔顺的毛不解韩尚昱的举动。
「你这是……」
「长白高原上罕见银雪狐制的,这可是件昂贵的皮裘。」轻揉著妻子方才被掐红一块的脸颊。
「什麽!」皮草大衣!季之书手抖了一下,忽略了夫君的狼爪。
瞧著妻子「欣喜若狂」的表情,韩尚昱笑道:「以为你没有?这希罕珍贵的可只有一件,表妹瞧见了估计会讨著要。」
季之书怔了怔,言下之意男人是在怨怼本想跟他两人一起出游的,却没想到全家人一起同乐?是这样吗?韩尚昱他……
「终於肯笑了?方才还敢摆脸色给我看,夫人,仅此一次,下次绝不轻饶。」调笑的语气,说著小力再捏了一把,在季之书挣扎前缩回手,搂著妻子往後倚著。
尴尬地微昂起头瞄著闭目养神的男人,他薄唇微扬挂著一抹悠然自得的淡笑,季之书怎麽瞧怎麽觉得刺眼,手忍不住有些发养,好想回报夫君的「疼爱」──捏这男人的俊脸。
最好捏得那张让女人瞧得心花怒放的俊脸变了形,思至此,恨自己怎麽没买双丝袜一起穿越,美男子丝袜套头的模样……
哼哼,这形象毁得够吓人。
刚才在茶楼,估计男人都看透了他的伪装,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那麽一点难受,嗯,才那麽一点点而已。
扭头缩回目光,季之书对著挂在身上的狐裘默默祷告,杀了也杀了,这件不是给他也会给别人,以後他季之书披大衣前绝对会怀著感恩之心,愿你们好眠,阿弥陀佛。
风吹著窗帘微微掀开,韩尚昱偏过头觑著灯火通红的街道某一幽暗的角落,那儿隐约有几抹身影闪动著,嘲讽地冷笑了一下,便收回目光瞧著靠在胸膛上正在心里直腹诽夫君的妻子。
季之书懒得挣脱他的怀抱,没留意自己渐渐扬起的嘴角,爱不释手般地直抚摸著柔顺皮毛的模样,通通落入韩尚昱微睁的眸子里。
搂著他,韩尚昱再度阖上眼帘,享受静谧安宁的小天地。
作家的话:
啦啦啦,我有颗钢铁心!
但看文的宝贝都是开战车,威力十足XD
下章节就直接来真相了
麻烦大家可别发射弹炮炸死我
下车轻轻敲门咩?(扭)
(14鲜币)第十二章 01 揭穿身分
夜深人静,子时过後,後院一时辰巡逻一回,他早已经摸熟了韩府後院夜间巡逻的班表,今晚就走人,不用多说。
本该睡下的二少夫人换了件藏在床底下的男装。
季之书望著屋内思忖著有无遗漏了什麽,似乎想到什麽,他慢慢走到梳妆台,看著静静横躺在台上的金钗和玉佩,伸手摸了摸那两样东西,挣扎般咬著唇,最後决然地拾起玉佩,塞进胸口,转身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望著右厢的屋内烛火已熄,估计ㄚ鬟们已经歇息睡下了,季之书悄悄地关上门,放轻脚步往左侧仆人住的小房走去,他的包袱都放置在那里。
推开隔了近十天没有踏入的小屋子,季之书忍住想打喷嚏的欲望,点著火摺子,就著细微的火苗慢慢摸索藏在衣柜底层的包袱和盘缠。
确定该拿的都拿了,他站起身欲走,忽地一道声音划过沉寂夜晚的宁静。
「夫人,这麽晚了是想上哪儿去?」
低沉的嗓音从黑夜中传来,语调比冬夜的寒冷更为冰冷,随著话语的道出伴随著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季之书背著包袱的身影猛然震住,僵硬著身子保持背对那道音源的姿势。
夜色中渐渐显现出来人的身影,韩尚昱漫不经心地缓缓踏出步伐,一步一步优雅规律的脚步声却如槌子般猛敲著季之书的脑袋和心脏,鼓噪到几乎要爆炸般的强烈。
走到背对著他的人面前,跟在身後的随从点起桌上的蜡烛,黄澄澄的烛光霎时驱走了屋内的漆黑,一身男装打扮的「二少夫人」容颜摊在火光下,清晰可见。
「喔,『夫人』这称呼我倒是唤错了。」韩尚昱扯著嘴角,轻柔却咬字清晰地说道;「明秋也不是你的本名,该叫你……季、之、书,没错吧?」
听到自己的本名从男人嘴里说出,季之书双腿猛打颤,几乎要站不住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僵著。
「唔。」领口倏地一紧,一个猛然的拉力扯开他的衣领,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季之书呼吸困难地被迫仰起头,「你……等等,有话……」
昏黄柔和的烛光映著韩尚昱的脸上,美眸溢著冷光睨著季之书的喉间,目光缓缓移到下摆,嗤笑一声,确认那种东西都会污了他的手脏。
「放、放开……」季之书涨红脸,眉头紧锁,双掌拍著韩尚昱越握越紧的单手,尽力为自己争取一些空气,他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半点怜惜也没,静静看著被箝固在掌下曾经动了一点心的人,韩尚昱一个甩手,季之书被甩得踉跄退了几步,快炸开的肺贪婪地吸著空气,他猛烈地咳了几声。
看著他的反应,韩尚昱缓缓走到屋内唯一可以坐的床边坐了下来,慢条斯理道:「你这副模样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之前在青楼瞧你这副男装打扮我竟然没有怀疑,还深信你是女儿身,哈,季之书,该说你瞒天过海的招数太过厉害,还是我太愚蠢。」
「咳咳,我……」男人平淡无起伏的话,没有任何愤怒的火药味,却让季之书有如被关在冰窖般,寒冷如针刺得他浑身都疼痛不已。
「不,是我太过自大妄为,以为掌握了整个情局,以至於让你骗了,真是应证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翘著腿支著下颔,韩尚昱说得极为轻淡似在閒聊般。
一个根本不足以跟韩府匹配的杨家,就凭这可笑的手段逼他娶亲?
这场婚事以他的性子要拒绝不是不可能,但是调查了一下才发现在此无耻上门逼婚之前,听都没听过南方的杨家跟曾经被他搞垮商场上的败者有来往。
一群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他韩尚昱倒想看看可以玩出什麽把戏,便应了下来。
这场计谋有起头,那麽必有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对於嫁过来人是不是杨明秋本人他倒是早有所保留,第二次踏入偏院的夜晚,妻子嘴里怪异的词字让他猜疑越来越深,便派人前往南方杨府探查,他则不动声色地跟妻子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也试想过这人可能是顶替杨明秋代嫁进韩府,一位心思狠毒想要夺取他性命城府极深的女人。
派去的随从传信回来,告知杨府早已人去楼空,与他猜测的那样,但不管妻子是真是假,来历不明或是动机可疑,几次相处,妻子的独特吸引著他的心渐渐陷了下去。
前段时间确实没有把妻子放在心上,从那一次争吵後……妻子已在他心头上有那麽一丁点的位子,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那次後,派给妻子ㄚ鬟服侍,经过几日来的观察,妻子没有做出任何可疑的举止,也没有暗中跟谁联系过,除了言语间模糊不清隐瞒些秘密,但没有真切做出对不起韩府的事来。
本只剩下最後一步就可以把整件事情解决,韩尚昱想著,等把那些丧家犬全部揪出後,如果妻子到最後没有背叛他的话,倒是不介意昔日的过往留下「她」,让「她」陪伴自己。
是,女人,从头到尾他认为的都是女人。
直到先前,他都对妻子还抱著希望。
没想到探查的人在南边国境的小镇上逮到杨家当时陪嫁的家奴,逼问之下得知那新娘子是男人假冒的,便赶紧再传书信回韩府禀报,待他一看信件後,正好监视著妻子的随从来报妻子半夜行踪鬼祟,他便沉著脸来到偏院这地方瞧个清楚。
果真不假。
没有想过杨家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不只欺骗他,还用这种伎俩羞辱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妻子会是男人,竟敢让男人代嫁过来!
他韩尚昱跟男人处了多月,还有了亲腻的接触。
「比女人高的身形,比女人低沉的嗓音,这麽荒唐的事实,我怎麽会深信……」浅浅一笑,韩尚昱轻哼一声,「哈,tamade愚蠢至极,一想到跟男人干过那些事,令人感到作呕呢。」
他姿态悠閒地坐在床沿上,身边的随从伫立在门边,一股凝重的气氛压著季之书脸色渐渐苍白,无措地跩紧衣襬又放开。
男人从进来後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怒气,优雅恬淡,但是话里却字字带刺尖酸,每一个字犹如刀剑般割在他的胸口上,季之书抖著嘴唇却不知如何开口,一句对不起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忽地想起了昨天出游,那时在马车上男人吻他的时候好似说了些话,当时沉沦在那吻中没有去注意,那几个字,此时却清晰地如男人仍在他耳边重复呢喃。
韩尚昱那时候说了什麽?
『不要背叛我。』
季之书猛然一愣,肩上的包袱滑落掉在地上,指尖分不清是天寒或是男人的缘故,冷得猛颤抖。
沉闷的时间一秒一秒度过,过了良久,季之书终於可以稍平稳地吐出字句来,道:「对不起,其实我也算是受害者……」
「受害?」韩尚昱嗤笑一声打断他的话,甩手把手里拿的信往季之书方向丢去,「你自己看看。」
纸张从他脸上扑来,缓缓飘下,羞辱人的举动,季之书苍白著脸,但更为找藉口的自己感到可耻,双眼直直望著韩尚昱,没有低头去瞧脚边洒落的纸张。
受害者?如果只有一开始,那麽他确实还可以理直气壮,但是之後呢?贪图他家钱财是事实,想帮著杨家整男人也是事实,想……
愚蠢的自己还真以为有本事,自以为是地装正义去搅和这趟韩杨两府的事,结果越陷越深,抽不出的自己反倒沾了一身,害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喉咙乾涩说不出任何字语,胸口如压著大石般的痛楚,可跟被欺骗的韩尚昱相比,自己的这些情绪又算什麽?
是他先骗人在先,如果当初赶紧离开韩府就好了,不跟男人有所牵连,不做卑鄙的欺骗,那麽自己此时的心也不会那麽酸麻疼痛。
昨日快乐的出游到今晚冷戾的逼问,天堂与地狱,跌得至深。
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没资格怨。
作家的话:
想了想,声音真的可以分男女吗?
後来去问哥哥
哥哥说男人是视觉动物,有奶子就不会怀疑……
某方面来说,男人也很单纯XDDDDDDD
所以继续照原本大纲走,喔耶(钢铁护体)
(13鲜币)第十二章 02 戏,角儿
垂下眼帘,挡住眸里可笑的悲感,季之书弯著腰捡起地上的信来看。
「你想逃去哪里?是谁指使你来的?哼,一群丧家犬,有空搞这些不如从中记取教训,好好重新开始。」
「啊?」手一顿,季之书懵懂地直视著他,不明白他说的话。
「都这时候了还想装傻?还是为了你主子?现在你可得想自己的处境才行。」竟然妻子是男人,那麽也没有什麽值得怜惜,韩尚昱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邪魅的俊容依然美得逼人,但那抹笑却让季之书打了一个寒颤,抖著嗓音问道:「什、什麽主子?我、我只是骗了你而已,没有什麽……」
「证据都在你手里了,还想狡辩?」
韩尚昱脸色沉了下来,一双锐利的眸子盈满噬虐的冷酷,吓著季之书脑海猛浮出满清十大酷刑等等骇人的画面,双腿几乎要站不起。
不是他害怕胆小,韩尚昱就算真的杀了他,估计也不会有人出来阻止,也不会有人上衙门鸣鼓为他申冤,因为他在这里无亲无故,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悲惨的是,害自己陷入危机的就是自己。
「等、等等。」季之书连忙阻止男人再开口,害怕他下一句就是要身後那几位明显有武打底子,面容冷峻不苟言笑的黑衣男抓他去刑求逼供。
「不瞒你说……」咽了口沫液,瞧著男人,再望向身後的黑衣男们,季之书一副赴死如归地皱著脸,「其实我不懂这封信写什麽……呃,应该说,我看不懂你们这里的文字。」晃了晃手里的信,另只手不自觉又抬起想挠挠後脑杓,但一对上韩尚昱的眼便赶紧放下,乖乖立正站好。
屋内再度回到一片沉寂,但季之书感觉得出来,此时的气氛比刚开始更为寒冷,这不,他的手不只发抖,连牙关也克制不住了。
韩尚昱握紧拳头,指头关节喀吱作响,这时的怒气终於显现出来。想不到他韩尚昱难得为了一人动了心,但没想到这人竟与他同为男人,而且还是卑微下贱不懂字的粗鄙人。
一记眼色扫了过去,站在身後的人动了起来,季之书猛一蹦跳,连忙大叫道:「等等!等等!听我解释,基本上我真的算是个受害者,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棍,醒来之後就在这里了,我只承认我贪图你家吃住,还有拿你家的钱舒爽过日子,至於你说的那些话什麽的主子,我真的不知道。」
手一挥,随从们退回原本的位子站定,季之书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韩尚昱缓缓道:「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或许需要让人对你用刑招供才肯全盘说出。」
「咱、咱们文明社会可别用那种野蛮的手段,有话好好说,好好沟通,会发现我们之间其实只是一场美丽的小误会而已。」瞅著男人的神色,季之书小心翼翼道,「我说的话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查,一定可以发现我是清白。」
「哈,清白吗?」韩尚昱冷笑一声,「也是,戏都还没有演完,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清白,接下来才是你独挑大梁的时候,我还得等著帮你好好鼓掌呢。」
「戏?你说……昨天你一直说的戏到底是什麽?」季之书一愣,不懂他怎麽一再强调有戏可看。
「很快你就会看见,你可是最主要的角儿呢,怎麽可能不知道在演什麽。」他指尖轻点著膝盖,薄唇渐渐勾起,轻蔑地笑道。
「我是主角?」随著男人的话喃喃道,季之书忽地想到什麽,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抓著衣襬抖著唇,几乎要说不出话来,「难、难道你昨天的行为都是……」
「演得好不好?」
男人笑了,笑得美眸微微眯起,扬起的眼角勾勒如把冷锐的利刀,总让他怦然心跳、魅惑他神智停止运转随之沉沦的韩尚昱,此刻这双眸子迸射出犀利刺人,令他为之寒颤的睥睨冷光,嘴角噙著一抹傲慢不可高攀的笑容。
明明在此之前都如此熟悉。
「外头可有人想看这场好戏,鹣鲽情深,一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我韩尚昱的夫人。」
却一夕瓦解。
季之书被带回偏院,确切地说是被关在偏院,没有炭火取暖的偏院寒冷刺骨,尤其到了夜晚,更是让他抱著身子缩在被褥里猛抖著,但依旧止不住那冻入骨子的痛。
身上的被褥根本不够保暖,本想去拿那件韩尚昱送给他的雪白狐裘,但思及那日男人的赠与都不是出於对妻子的疼爱,想起那日的自己,一脸兴奋地直摸著那柔软的狐毛……
扯著嘴角再度躺回身上,拉过棉被把自己裹得紧紧,不让寒风透入。
几天过去了?三天还是四天?或者更久?
记不太清楚,关在偏院每日只有一餐和一小壶水可以果腹,食量大的他,只剩下这些根本吃不饱的食物可以充饥,身子日渐疲弱但不会立即死去,他记得男人说戏还没有演完,那在此之前他还不会死吧?
不清楚,脑袋渐渐浑沌起来。
明明被关著这几天只剩下睡觉可以打发时间,明明睡了很久可眼帘还是很沉重,身上越来越冷,蜷缩著身子,四肢冰冷僵硬地让他直发疼。
想回到温暖的家,想爸妈和姐姐,对於他的失踪,姊姊会不会自责?爸妈回来发现儿子就那麽消失无踪影会不会天天以泪洗面,然後怪罪姊姊?
「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去?」季之书望著门扉喃喃自语,舔舔冻著乾燥龟裂的唇瓣,今日水的分量他已经喝完了。
一开始饿得发昏的他没有思量猛然一灌,之後的时间可就痛苦死他,天寒乾燥,没有饱足感就已经快让他受不了,更何况唇还裂了冒著血丝,便学会只沾沾嘴唇润泽一下,但那小壶水怎麽也不够他喝,本想乾脆喝自个儿尿液,却连一滴也尿不出来。
「不是说冬天尿多吗?怎麽没觉得。」淡淡地笑著,自娱解闷。
冻得没有知觉的指尖忽感到些微的温热,季之书强迫自己睁著眼眸,望去,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紧抓著那块玉佩,韩尚昱送给他的。
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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