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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少奶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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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心忖著同性有什麽好害羞,这时季之书想狠狠赏自己一棍,又不是没有瞧过别人的luoti,和朋友相约去游泳,更衣间大夥总是大剌剌赤著身走来走去,为何唯独这人他不敢正眼直视?
呼吸略显急促,胸口如压了块大石,放在两旁的双手握紧又放松。
再三告诫著自己不要乱瞧,却似被蛊惑地,眼睛悄悄顺著优美的腹间肌理曲线往下移,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的yangwu,此时乖顺地蛰伏在毛发间,静静地如头沉睡的猛兽,纵使未被刺激勃发而起,依旧有著不容忽视的霸气。
韩尚昱把季之书的扭捏局促全看在眼里,薄唇轻挑地噙著一抹坏笑,微微倾身凝睇著他别过视线的眼眸,慌乱的神情显於言表,满心的捉弄让他笑得更是邪恶,慢条斯理道:「怎麽了?脸这麽红?澡间太热,还是又染上风寒?」
忽地望进一双含著薄雾的美眸里,吓得季之书顿时失了方寸,「我、我还是出去……」
「站住,去哪儿呢?」韩尚昱握著他的手腕不让人离去,「过来给我洗发。」放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往浴池里走。
离去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撩刮著手臂内侧的嫩肉,季之书心头猛然一震,待一稳住呼吸节奏,抬眼一望,墨发及腰随著走动轻巧地飘晃,暧昧地掩住白皙结实的臀瓣,刺激著他再度失了神、迷了魂。
眼前这副美色春光让他瞧得无法反应,嘴巴张大,足以塞下一个拳头,大眼圆睁,目不转睛死死地盯著美人沐浴。
「愣著做什麽?要我说几次『过来』?」踏入水池,侧身回眸一瞥,韩尚昱不疾不徐地抬手抽去绾著发的玉簪。
是,美人,面容清俊虽不似女人一张柔媚的小俏脸,可一双眼角勾起的桃花眼媚惑如丝,红润的薄唇微微轻掀,扬起抹邪肆诱人的弧度,墨嗨咳缙倥⒃谘洌嘎拼乖谛厍叭粲兴莆拚谘谧∪槭祝簧砟兹岷偷姆羯そ崾档纳聿奈从幸凰孔溉狻
浴房里水雾弥漫,衬著迷迷蒙蒙下的他虚幻缥缈,不可捉摸,眼眸轻掩,藏著不怒自威的傲气,兴或是水气的关系,此时的他格外地绝尘拔俗,引人遐想,勾人情欲。
隐隐约约,被他碰过的手腕似烫上了烙印般炽热,依稀感觉著那人的大掌依旧握著他,未曾离手,酥麻混杂著些微的痛感从那蔓延开来,季之书动了动指尖,不自主轻抚著手腕。
不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他知道这副身躯底下蕴含著莫大的力道,足以让人屈服。
大饱眼福欣赏了一场裸美男秀,季之书两眼发直,脑袋晕乎发眩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该干什麽事,就那样一脸痴傻呆愣的模样站在那。
眼珠被吸住般紧紧地望著这副同身为男人的身材,没发觉自个儿目光变得贪婪,莫名一阵强烈的心悸,体内从未有过的鼓噪,血液猛然叫嚣著。
忽地鼻头一热,季之书紧盯著前方,只讷讷地伸手往鼻子一抹,手背上传来温热的湿润感,纳闷地低头往下一看,滴答滴答,朵朵红点在衣衫上晕染开来,流鼻血了。
「啊──!」季之书大叫一声,跳了起来,连忙捏住山根阻止流血,脸色不比鼻血红润,几乎羞愧到想挖洞把自己一脸色胚模样埋起来。
他竟然、竟然看著男人看到流鼻血?!
而且还是luoti?!
突然意识到什麽,身子猛然一震,季之书几乎不敢置信地往下瞄,果然,自家小老弟撑著裤裆搭起帐棚,以猥亵下流的弧度来宣示自己的存在。
「又怎麽了?」已经浸泡在水里的韩尚昱,手臂搭在池边上,朝著他勾勾手,「还不快点,这可是你的工作,不甘心也得做。」
恨不得自爆轰炸了目前的窘境,听到他慵懒磁性的嗓音,季之书的心几乎要承受不住刺激,赶紧背过身闪进屏风後,藏起自己这尴尬的模样。
他捏著鼻子鼻音浓厚,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突然忘了拿些东西过来,春杏都特地跟我交代了你泡澡习惯添加些药草,我马上去拿,啊,可能得花一些时间找药草,你自、自己先洗……」
「不用了,今日不觉得太累,快过来帮我洗发吧。」
「不好!你事务繁忙,身子疲累,酸疼累积久了容易出问题,你肩膀一定很重吧?泡澡好好放松一下,我去……」连话也没有讲完,季之书弯著身,万分别扭地夹著腿奔出浴房,连下一抹落荒而逃的背影。
砰地一声关上寝室的房门,透过纸窗隐约传来韩尚昱低沉醇厚的笑声,彻底让他的理智断裂,什麽伺候命令全都抛出脑後,季之书夹紧大腿前曲著身,皱著一张羞愤而涨红的脸,快步地扭回自己的房间,要好生教训这让他丢脸、不争气的王八小兄弟。
作家的话:
歹势(扭)
脑袋可能冻住了
码什麽删什麽,文字挤不出来
浴室要屋内还是露天,还让我纠结好久(无聊的死结,哈)
脑袋瓜一直跳去日後番外的浴室爱爱啥咪的
大概第一次爱爱又会让我纠结哪种姿势了XD
尽快调解恢复正常,嗷!
圣诞快乐哈哈哈,以某种意义来说也是肉文吧
(夫君都脱光光了,两只小主角也都出来亮相了XD)
(13鲜币)第十六章 01 送上门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踱著,细弱的声响如蚊虫回绕在耳际,格外引著屋内的人不由得竖耳侧听,韩尚昱翻著书页的指尖顿了一下,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从那人在他门前犹豫不决时,阅读便已结束,一个字眼都瞧不进眼里。
背靠在床头偏过头望向门扉,暗忖著那人难不成下了决心,要在门廊前踩出一个坑来?
终於,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没多久便响起了叩叩敲门声,推开的门缝探出季之书的脸来。
「晚安,你还没休息呀?」笑眯眯打声招呼,季之书赶紧闪进温暖的屋内,揉揉猛在外头打转而冻红的鼻头。
韩尚昱仅侧著脸挑著一抹淡笑,斜睨了他一眼。
「今晚特别冷,我来瞧瞧房内够不够暖和,炉子的柴炭还需不需要添加?」挠了挠束起小马尾的後脑杓,季之书略显局促,「唷,原来你在看书呀,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去拿些小糕饼过来?」
这番问话显然是多馀的。
屋内除了有取暖的火炉子外,正屋寝室同浴池底下有著通往炉灶的火道,方才他还同来福他们去後院柴房搬著木来烧著,房内可暖和如春,比偏院取暖装备高级许多,这般的嘘寒问暖,不过是想找个话题打破尴尬罢了。
挑了挑眉,韩尚昱依旧不作声。
火炉里跳动的光苗映著满室橘黄,慵懒地倚在床褟上的人发丝垂落,白皙的脸上映著旖旎的颜色,似笑非笑,四目相交,季之书慌张地赶紧错开视线。
「……你已经要睡了吗?」
从前日极度羞愧而仓皇逃离浴室之後,他便一直窝在房内,不知该以什麽颜面重新回到澡间,翌日一早,忙碌地游走在府里认真扫地打杂,闪避著债主,连差人找他时,都被季之书放肆的无视命令。
好在男人只派人找过他一次,拒绝去书楼之後也没有强制抓他过去,放弃得乾脆俐落,反倒让季之书感到惴惴不安,连带著吓得晚上跟来福挤一间房,就怕男人半夜搞阴谋料理他,直到今日有求於他,只好涎著脸过来。
「真令人感到欣慰,寒冬冷夜中,有人终於想起他家主子,懂得夜里前来关心问候,可真是府里最体贴又勤劳的仆人呀。」轻哼一声,冷清淡然地讽道。
季之书乾笑两声,自知理亏,以职场来说,自己也确实有些过分,不听上头的吩咐自顾自做著分外的事,老板口头上讥讽几句,应该的。
「我虽然没去书楼,但还是很认真做事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总管,我可没有偷懒,真──」
「半夜特地过来说这些话,恐怕不是想求我原谅吧?为何事呢?」阖上书打断他的话,韩尚昱挺起身,支著脸的手抵在屈起的腿上,单薄的里衣领口处因坐姿而微微掀启,露出精健的胸膛和殷红的乳首,若有似无。
「嘿嘿,确实是为了一件事过来的,想拜托你……」他再次移开目光,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有些口乾舌燥,「听说你略懂武功?」
「是会一些,不过是为了健身罢了,想学?」
「对对对,不愧是聪明人,马上猜中,我真的非常想学!」季之书闻言双眼绽放晶亮,点头如捣蒜,方才的拘谨荡然无存,「老板,求求你了,教教我吧,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工作也不会怠慢,以後也会更拼命伺候你,拜托拜托,教我!」
老板,季之书对韩尚昱的新称呼。
从签了那张仆役契约之後,季之书虽然成了韩家的仆人,但他并不想叫韩尚昱一声主子或是少爷,仆人也是份工作,况且他不像其他的家仆自小被买进府,一辈子为奴,娶妻生子之後依然是奴才的身分。
喊他一声主子或少爷,就真当了人家的下人或是奴才,不只身分地位矮了一截,更突显出他和男人的差距悬殊,这里的他就如平凡百姓,而韩尚昱则是富豪子弟,天壤之别的地位,不是平等关系。
所以,他不是仆人,而是他家的员工,正努力赚钱还债的员工罢了。
但其实他这一心想叛逃的员工,绝不是值得老板培训的,季之书压根没打算真的要还清这笔钱。
暗自存一些银两,虽然还债和常因迟到被扣到仅剩一些,但积少成多,有比没有好,他开始认真活在这世界,偶尔跟著下人一起出府采购,摸索著这里的风俗民情。
虽然韩尚昱强迫他习字让他痛不欲生,虽然常常写没几个字儿,就跟周公下棋去了,但几日下来,季之书也多少识得一些字。
虽然进展缓慢,但也有所改变。
不再像之前表面的接受这里,而是真心想著融入,或者说是他享受著穿越来这世界的事,想一想,穿越到古代,虽然不是历史某个朝代,但可比出国一趟刺激,而且更值得旅游一趟。
换个角度想,其实这里也没有他想的那麽可怕,把自己当个远途旅游的背包客就好。
没错,旅游,等时机到了──盘缠准备、识字OK、武功可以自保,就是他逃离韩府之日,开启寻家闯荡江湖之旅。
待在这三十年?哈,继他穿越之後第二个天大的笑话,他还等著跟家人团聚呢,哪会浪费青春待在韩府打杂。
欠债就当作浮云吧,反正他韩家不缺这笔钱,那麽就让他再厚颜一次,桀桀桀。
左一句老板,右一句恳求,韩尚昱眯起眸子瞧著真打定主意欠钱不还的季之书,心里蓦然涌起一丝念头,细想一下,缓缓地扬起嘴角笑道:「好。」
「求你了,老板,只要你肯……咦?!你刚才说『好』?」季之书一愣,虽然冀望他点头答应,可本以为得费好一大的劲儿苦苦哀求,男人才肯愿意教导,韩尚昱的反应让他有些惊讶。
但是膨胀的雀跃踢开他的直觉,风水轮流转,好运终於来,开心已经遮蔽他的双眼,遗漏了韩尚昱那心怀不轨的邪气笑容。
季之书浑然忘了眼前的这位可是被他尊称为魔王,又名奸商、坏狐狸等跟不求回报的善类绝对勾不上边。
「哈,还以为我得费一番口舌才可以说服你,对了,你师承哪家门派?叫什麽?功夫的名字又是什麽?飞天昱剑流之类的吗?」季之书兴奋地挥舞双手,摆弄从电视剧上瞧见的武打姿势,「哼哼,最好是可以一报出派名,就把大家吓唬住,耍耍威风。」
滑稽跳脱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韩尚昱轻笑一声,「成年人的身板僵硬不如小孩柔韧,练武可是会很辛苦,而且一旦学了之後绝不能半途而废,你能坚持住吗?」
「当然能!我不怕吃苦!」季之书昂首挺胸拍了两下,「喔,对了,那麽你就是我的师父了?我要叩头跪拜吗?需不需要买什麽供品?杀鸡宰羊,不对,又不是在祭拜,武侠小说和电视剧都怎麽演的?我怎麽忘了……」
「……都不用。」韩尚昱下榻赤脚踩在毛毯上,对於这人时不时陷入聒絮,还瞎三话四、语句独特怪异感到麻木,「先让我瞧瞧你的筋骨如何。」
季之书立刻立正站好,眼睛直视前方,避著男人撇开的衣襟而若隐若现的胸膛。
韩尚昱挑起薄唇在他的面前站定,间离只一寸仔细地瞧著他的脸,季之书被看得屏住呼吸──他身上独特的香味总是让他感到心慌意乱、扭捏不安。
忍不住想到寒冷下的肌肤有些脱皮,眼睛不知道有没有黏上眼屎……轻轻咽了一口沫,故作镇定,半晌後,韩尚昱伸手摸上他的臂膀轻轻按压,随後沿著胸膛往下移向腹部──
「你想做什麽?!」绷紧的神经彻底断开,季之书大吼一声,快速往後退。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的身分了,你这算是职场性骚扰,就、就算你是老板我还会告你!警察、衙门,这里的衙门有没有在处理职场纠纷的?还是有没有类似劳工局专门保护劳工阶……」
作家的话:
後台好抽。。。。。。
(21鲜币)第十六章 02 羞耻之夜
劈里啪拉一连串的话,彰显出季之书的慌张和莫名的焦躁。
「做什麽?」韩尚昱反问著,淡定地笑道,「不就是想瞧瞧你的丹田,何必大惊小怪?碰不得?之前不也亲过、摸过。」
「那是因为那时候是当你的妻子。」发现自己的失态,季之书羞红脸嘟囔一声。
想起之前两人温热湿润的吻,他冰冷的薄唇贴在他的唇上,柔软的唇瓣,霸道的灵舌,香甜的味道带著惹火的情欲,季之书急忙拍著脸颊,手忽地一顿,似乎记起了什麽。
「说到这,」他转头望向韩尚昱,「虽然我确实混蛋假扮你夫人,欺骗你感情,但其实我这假妻子还是有在履行妻子的义务,你瞧,亲呀摸呀该给的我都给了,所以精神补偿起码也该打个几折──」
「该给的都给了?!」冷静的面容啪一声崩裂,韩尚昱几近咬牙,「这句话你还真敢说,谁污蔑我的声誉?!你倒好意思自个儿提起,让我想起你给的屈辱。」
他韩尚昱不是真爱计较的人,那时季之书想尽办法拒绝的原因是怕会被揭穿身分,这让他的怒焰还没那麽高昂,但只要一想到同样身为男人,这人可是毫不留情毁了他的名誉,这口气怎麽都噎不下。
真不在乎面子,当初他也不会在外忙事近一个月才重新回府。
「呃,不是都说好不提的吗?怎麽老是提那麽久远的事,大不了你也毁我名誉。」想杀价的季之书摸摸鼻子,心虚地瞅著面色微愠的韩尚昱。
「哼。」双手环胸偏过头。
谁说女人爱记恨?眼前这一位可踢开女人荣登冠军宝座了,够小心眼。
「你呀,心胸宽广一点,一直惦记著、气著迟早会出问题来,过去就让它过去,早早放下……不要瞪我,我们只是和平谈天而已,没必要讲没几句就发脾气,收点少爷脾气吧,这样以後我哪敢跟你聊天。」
韩尚昱不怒反笑,「呵,季之书,你胆子可真大,当真一点也不怕我?」
「怕呀,哪会不怕,看你都杀人不眨眼……」季之书乾涩地说道。
想起那一次血淋淋的画面,虽然不似事发後连著几天噩梦连连,但依然难以彻底抹去记忆,无时无刻提醒他现在身处何地──平民百姓没有人权可言、命轻如草芥的封建社会。
韩尚昱抿紧嘴,一阵语塞。
没有想过他人胆量小,这麽不禁吓,可却在他面前一而再放肆,这是因为什麽?安心和信任他不会伤害他吗?
虽然总是惹怒他,敢明著顶撞,但其实他并不讨厌口无遮拦的季之书。
唠唠叨叨,聒噪到很想堵上他的嘴,与其开口烦人,不如发出呻吟来的悦耳动听。
思绪越想越歪的韩尚昱瞧著那两片微微颤抖的唇瓣,眸光暗了几分。
两厢无话,莫约片刻,季之书抬起头,直直望著韩尚昱的眸子,「我在你眼里也是如蝼蚁般的卑微存在吧?随便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真惹得你这少爷不高兴,你想杀便杀,是吗?」
韩尚昱瞧著他略带苦涩的表情,微微掀起唇正要回覆,季之书自嘲地扯起嘴角,急抢白道:「虽然在你家当仆人打杂还债,但我以为我们之间还算是朋友关系,这应该不是我自作多情,高攀你吧?」
「……」
「你真的不把我当朋友?」他的沉默让季之书心骤然揪紧。
「……不……」
「你说什麽?真的不把我当──」到头来的一厢情愿让他脸色刷地苍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韩尚昱沉下脸,目光幽暗而深远地盯著他宛若受了伤的神情,只好缓缓地说著违背心意的话,「是,满意了吗?」
「口气也太勉强……」季之书不满地喃喃,随後靥开笑容,「算了,哈哈哈,还算你小子有良心,别瞪我!不就嘴上占你一些便宜,好歹我们年纪也差不多,同辈间开个玩笑会怎样?得,还是你少爷有良心,不歧视我贫穷百姓,跟我当朋友。」
在韩尚昱的冷眼下,他默默地缩回想搭上他肩上的手,突然涎著脸凑了过去,「喂,你都亲口承认我们是朋友了,那麽欠债的事,你看要不要乾脆就……要不然好歹也打个友情价?对折可能过分了些,你看六五折怎样?」
虽说他不打算真还清债务,但如果可以减轻些债款当然更好,那麽他当小厮的薪资就不用被扣太多银子,嘿嘿,跑路的盘缠越存越多,离开这里的日子就越来越近。
得寸进尺的人,韩尚昱嗤笑一声,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怎麽著了道、陷了进去,伸手捏著季之书谄媚贪婪的嘴脸,傲然地睨著他道:「还学不学呢?」
「哇嘶──!」狠狠地被掐了一把。
挣脱出久未施暴的凶爪,季之书踉跄几步,呲牙裂嘴地呼疼,手轻揉著稍养肥起来的面颊,哀怨地觑著债主,「学,怎麽不学,被你一闹都差点忘了这事,你会不会轻功?就是脚在那边蹬几下,然後就可以在天上飞的那种,咻咻──飞檐走壁这功夫,会不会?我想学这招!」学成了以後,看这恶魔还怎麽抓到他!哼!
闹?!韩尚昱抽搐著嘴角,恨恨地瞪著季之书,指尖传来许久未有的满足,隔了一段时间未碰的细嫩触感,他喜欢看著这人红著脸,眼里泛起雾蒙蒙的泪水,敢怒不敢言地瞪著他的模样。
心痒难耐地舔了舔唇,心头那一丝歹念更加无法消散,醇厚的嗓音略带沙哑地道:「武功招式岂是你想学,就可以马上学的,都得先从基础功开始。」
「基础?」
韩尚昱挑起眉,倏地踢开他的腿,季之书才「啊」了一声,就被按往肩膀毫不留情地往下压──
「身子挺直,双眼直视前方,双脚叉开,再开点,大腿与地平行,脚尖收进去一些,不要超过膝盖。」
狠戾的指点,果然引来筋络未开的季之书一阵哀嚎。
「等等、先等等,我、我屁股快裂开了,大腿好痛……这、这步骤可不可以跳过?」大腿猛打颤,双手急忙扯著韩尚昱的胳膊保持平衡。
「学不学?」瞧著狼狈的他,韩尚昱心情好了一些。
「学,但、但是蹲马步……」眼里渐渐泛起水气。
「上身放松,肩膀别绷得死紧,双脚站稳。」韩尚昱扬唇淡笑,「习武切忌不能心浮急躁,不管任何功夫姿态如何灵活,招式如行云流水,但其底下都蕴藏著稳健扎实的力道,这蹲马步就是把武的精髓全尽发挥出来。」
因夜而更加低沉的声音,捎来沉稳迷醉的气息,韩尚昱慢条斯理地解说著。
「你必须锻鍊力量的使用,该用力的地方用力,其馀的肌肉必须放松别绷住,以免互相抗衡浪费太多的体力,要是遇敌时,还不用人家出招,你自己便先累垮了。」
汗珠汨汨从额间冒出,季之书咬紧牙,耳朵隐隐约约飘进韩尚昱的话,明明两人就靠得近,但是他就是无法把男人的指导完整地听进去。
注意力,全都放在韩尚昱的手上。
「腿再张开些,你必须适应,连这都不能,以後还怎麽学武。」随著话,一张大掌缓缓抚向他的大腿内侧,轻捏了一下,季之书猛然一震,唇间溢出一声闷哼,发觉自己的失态,他连忙紧紧咬著唇瓣,忍住敏感内侧所传来的异样感觉。
「你绷得太紧容易抽筋,下身只讲求『稳』字,没要你死命出力。」似无辜似故意,韩尚昱彷佛没有瞧见季之书的尴尬,指尖依旧在大腿间敬业地指点他。
「你、你的手……」
「怎麽了?」韩尚昱抬起头一脸纳闷地望著他。
近距离望进那双深邃如汪墨潭的勾人眸子里,清晰地映著自己满脸通红的脸孔。
季之书急忙移开目光,心烦意乱,暗忖咒骂著自己思想龌龊,都怪沐浴那时的画面太过刺激……猛然摇著头,唤醒自己的神志,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忘却腿间那张手。
「话说,你这小厮真狂妄放肆,莫不是被我宠坏了?两日无视於我,难不成你家少爷长相不入你眼,多瞧一眼会害你瞎了眼?」身子微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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