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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少奶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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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的眼里,此时此刻倒映著是他季之书真实原貌,而不是假扮杨明秋的女相。
被那双美眸瞧得面上一热,视线害羞地撇开,季之书突然明白过来,气呼呼地瞪著韩尚昱,大吼一声,忽地想起车外还有其他随从,急忙压下嗓子,咬牙低吼,「该死!不就是要我再三承认自己还是处男,没有女人缘的事实!好啦好啦,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行呗?!都几岁了还这麽幼稚,我都没质问你,明明就是你更常跑那种地方!」
季之书忿忿不平,真是做贼的喊捉贼。
「呵,别生气,小心气得又头晕想吐。」韩尚昱笑著捏了捏他的面颊,安抚道:「腰还疼不?那儿呢?要不要再帮你涂点药消消肿?」
「……」季之书恶狠地咬著狐裘,心忖,大概在不久的将来,他定会半夜爬起来揍人泄恨,就算那人是他的枕边人!就算那张脸让他舍不得打下手!
「想去哪儿玩?」
季之书撇撇嘴,不想搭里又嫌不说话无聊,他也没真的生气,就是被调侃羞恼而已,想了想便道:「随便,你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反正我没概念,地图怎麽瞧都只标注大山、江流和大城镇,看不出有啥咪好玩的,你打算去哪?」
「拜访几个生意往来的朋友,瞧瞧外县几家铺子,」韩尚昱顿了顿,「然後顺道去看场戏。」
「戏?」心骤然一紧,因之前事件,季之书对这词敏感得狠,神色霎时有些不自然,一时间没接著话。
作家的话:
表妹你好,表妹再见!
(12鲜币)第二十四章 03 由衷释怀
「你果然无法忘怀。」韩尚昱淡笑道。
「嘿嘿。」明白他的话,季之书尴尬地挪一下身子,但没有起身,而是换个更舒适的姿势枕著韩尚昱的大腿,微掩著眼帘,避开那道俯视的目光,再次掀起,双眼直勾勾回望著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
黑瞳映著自己的身影,虽然眸色仍是精锐犀利,难以看透,却没有拒人之外的冰寒,有股暖意在眸里漩流,渐渐地,有些冰凉的四肢末梢慢慢回温,胸口的闷感缓缓散去。
今非以往,季之书唇角扬起,心情愉悦地哼了一声,打趣道:「啧啧,韩少当家,你这个性真够恶劣,明知道我好奇心重,还总爱把话说得隐讳装神秘,故意吊我胃口,好吧,我确实上钩了,瞧什麽精采好戏说来听听?」
指尖抚向季之书勾起的嘴唇,不是刻意伪装的假笑,而是由衷的欢愉,韩尚昱敛下眸光,沉声低喃道:「对不起,让你受罪。」
「啊?」没料到他说出这话,季之书倏地一怔,呆傻地看著男人,车外的声响似被隔绝在外,时间如凝结般让厢内一片静默,清晰地听见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一下接著一下,明明处於不同身躯,但跳动频率却契合一起。
半晌,双颊微红的季之书咧开嘴,展开一个灿烂的大笑容,在韩尚昱面前伸出两指,一脸得意。
「第二次。」
「第二次?」跟不上他说话的脚步,韩尚昱不解。
「嗯,你第二次道歉。」开心点了点头,季之书翘起腿晃了几下,道:「听好,那件事你没做错,我也真的没怪罪过你,被欺骗的感觉不好受,我想没人会喜欢,你也只是饿我几天做个惩罚,而不是对我动用私刑,或者交给官府惩办,我在文书和电视上看过,监牢里有很多折磨人的残忍刑具。」
季之书一阵寒颤,皱了皱眉又转回笑颜,「但你竟然都开口道歉了,那我推却算是不给你韩少当家面子,就欣然接受你的歉意吧。」
得了便宜又卖乖,朝他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的体贴和大度,就差没再补一句「别太感激我」等欠揍的话来,想起第一次还是他逼著这高傲少爷低首道歉,今日却是莫名白白赚到,哈哈。
季痞子爽歪歪地笑得合不容嘴,两眼弯弯眯起两道弧线,忽地轻扯著韩尚昱垂於胸前落在自己颊边的长发,双目炯炯发亮看著他,正色道:「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以後,你别再把这事搁在心头上,过去让它过去。」
韩尚昱深深凝望著他,彼此相视,随後噗哧一声笑开了容颜。
两人真正终於释怀。
「说吧,去看什麽好戏?别再给我卖关子。」
「你错了。」韩尚昱忽地说道,「此时是我第一次同人道句歉疚之辞,也是唯一一次,今後不会再有。」
身体不适渐缓,肚子有些空虚感,侧身捞著包裹找食物吃的手顿了顿,季之书冷哼一声,赏了这死要面子的男人白眼一枚,反驳嗤笑,「不对,是你记错了,还记得那次你家人都误会我怀孕不?我们之间还起了个小口角,你那时就已经说过……」
「我说了吗?你亲耳听见了吗?」
季之书一愣,张口呆然,努力回想那时情况,偏院窗外风雨淅沥,盖过他的话语,耳畔只闻模糊几音,确实没有清楚听个明白,後他反提起污损名誉的事,自己心虚没敢再追究那语焉不详的道歉。
「有吗?」韩尚昱眨了眨眼再一次问道,一脸无辜,却又带著狡黠笑意。
「你诈唬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季之书咬著牙,扭曲著脸,想那时候的自己还沾沾自喜占上风,原来跟「夫君」的战斗,他这假夫人从来没有赢过。
问世间奸为何物,眼前这货拔头筹!
「是。」韩狐狸大方承认,眉宇间恢复恬适悠然,姿态傲然地俯睨著季之书,拍了拍他微鼓的面颊,挑唇笑道:「所以你可要心存感激,好好感动这珍贵时刻,本少爷做事甚少犯错,也不轻易认错,牢牢记住,够你回味一辈子。」
「你!」
听著他咬得吱吱作响,韩尚昱大笑几声,在他抓狂之前,适时塞一个腌梅子让气得涨红脸的季之书含著,酸甜滋味流淌嘴内,舒缓晕眩呕欲,梅核又可磨牙,一举两得。
「嗯唔呜嗯。」含糊暗骂几声,季之书啃呀磨呀,想著齿下是奸诈的某人,想著想著,身疲不影响脑力,脑袋瓜不禁下流幻想著迷你号的全裸韩尚昱被他含在嘴里,舌尖seqing地舔著他滢润精悍的身躯……
呸呸两声,差点被果核噎住,思想龌龊的色痞子蹭地一声赶紧坐起,做贼心虚地小心觑著韩尚昱,看著那张不怀好意的笑容,季之书顿时明白,他口中所谓的好戏,就是代表有人即将遭殃的意思。
背抵著软枕,彼此肩靠著肩,季之书再塞了一颗,酸得皱起脸,咂咂两嘴,语气状似随意道:「我不过问你的事,也没权改变你的思想硬要和我相同,什麽杀人……别滥杀无辜,不愧对良心就好,当然和气生财,有话好说,要是遇到不讲理的就揍到他听懂为止,咳,这暴力行为是下下策。」
韩尚昱淡笑不语,那场见血的杀害季之书至今还是无法忘记,偶有几晚半夜噩梦惊醒,一身冷汗,或是睡不安稳,紧拧著眉直梦呓著,他只好起身燃著孟晓和给的神沉香让他好以安然入眠。
没正面回答,他转问道:「身体还会不舒服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用,已经舒服多了,我来这麽久都还没有出过远门呢,现在精神很好。」被转移了注意力,季之书兴奋地拿了几包装著仍散著热烟的饽饽,爬到厢前,掀起掩住寒意的厚实车帘,呼了一口薄雾,朝外道:「大哥,吃点东西吧,辛苦你们了。」
「谢了。」韩大爽朗一笑,不扭捏接过,递给兄弟们。
看著他意气飞扬的神色,韩尚昱莞尔轻笑,如释重负般吁叹一声,等季之书再坐回到身边,伸臂揽过他的肩,两人依偎靠著。
「既然不想要休息,那来说说你同青楼那些女子说过的故事,呵,见识广阔,谈吐不凡,可得让我也好好见识一下,在花街柳巷风靡一时的怪客,『季公子』的魅力。」
「咳。」季之书紧抿著唇,压下大笑的欲望。
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味,听见一道刺骨的讥讽,这人还真是特爱吃醋,都二十好几了,还跟十几岁的女孩子较真。
想到要跟韩尚昱讲那些梦幻甜美的童话故事,季之书感到一阵恶寒,同那些妹子讲童话故事,四周如散著粉红气泡,一个芬香甜蜜的氛围,但跟一个大男人讲这些……他比较想开黄腔,吃某人豆腐,占某人便宜。
为了避免自食恶果,季之书揉揉脸,装起一脸正经,决定鬼扯淡来,沉著嗓阴森森道:「夜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一个发生在雷雨交加的晚上,某个偏远的小镇上……」
一路上,不如以往行驶的枯燥乏味,坐在车辕上驾车和骑著马走在两侧的四位随从,四人皆拉高耳朵细细聆听厢内传来的谈话,声音清朗略哑,不似说书人讲得口沫横飞、抑扬顿挫,有些生涩,却显活泼生动,内容十分离奇怪诞诡异,让他们听得趣味横生。
作家的话:
快完结了,可越写越慢
坑爹的大纲坑了我(摔)
努力想流程,尽快连贯起来呜呜
(10鲜币)第二十四章 04 看好戏
驶离临江城近十日,路上行进小城小镇,耳里听著韩尚昱讲著地方风情,眼瞧著天阔地广,林苍水清,心头不由得雀跃,一路悠閒来到近於南北交界,商贾旅客行驻而繁荣兴盛,名唤锦阳城的热闹大城镇待上几日。
在自家经营的悦安客栈後院,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住下,白天季小厮跟著他去勘察检视酒楼饭馆布庄等韩家产业,或等韩尚昱拜访完友人後天色尚早,一行人吃饱喝足,两人并肩走著,後头跟著随从,一同游街赏乐,踏足城里郊外名胜景地。
至正月十五日元宵花灯庆喜,申末华灯初上,星星点点彩艳花灯悬挂大街小巷,繁华夜市喧哗热闹,熙熙攘攘,欢笑四溢,季之书一手零嘴,一手土产,嘴里嚼著食物,眼里望著街上杂货琳琅满目,这瞧瞧那望望,掂了掂荷包斟酌血量,想著给来福秋桂他们买些纪念品。
身傍著情人的欣喜,身处异地的兴奋,季之书脸上满是新奇之喜,对这古代世界没觉得无聊,依旧玩得不亦乐乎。
但这欢乐如脱缰野马之姿,看在韩尚昱和四名随从眼里,却如乡下来的土包子似的,连瞧个街上杂技手艺都能让他两眼发亮、啧啧称奇。
韩尚昱不禁好奇又纳闷,季之书的家乡到底是何模样。
今日一早,韩尚昱便出门办事,让昨夜又被彻底欺负得欢快的季之书不用跟行继续睡去,只带上一人,留下另外三人陪著。
午时,一袭素雅锦衣的韩尚昱回到客栈进了後院,就见四人围坐在院中石桌旁,手里执著几张纸牌,桌中还叠了一小推,再见他们脸上,凝重拧眉得拧眉,贼笑弯眉得弯眉,沉吟一会,四人言语情绪天壤之别。
「啧啧,老子今日手气可真好,十葫芦!」
「PASS……」季之书悲叹一声,「妈的,我运气怎麽那麽背!」
「哈,十葫芦算什麽,我老二葫芦。」
「靠!吃什麽狗屎运?!三张老二都在你手里!」
「住手!老三,你不长眼睛好歹也长心眼,敬爱兄长这道理不懂?以前习武还是主子交代咱们办事时,二哥帮过你多少次了?现在二哥的牌子你也敢压!你这小子心硬了不成?快把牌子拿回去。」
「嗳,二哥,这牌桌上的规矩小季都说明了,咱们可得照规则来,而且江湖之中,赌桌上本来就现实险恶来著,六亲认不得,二哥,你已经赢那麽多银子了,该给弟弟嚐点甜头了。」
「干嘛呀你们?吵就吵,贼手别都按在赌金上,缩回去,这局还没完就急著抢钱,啧,都你们两个在赢,这一局玩完咱们再换位子,风水轮流转,等等我坐北位,五哥你坐东位,就不信我们两个赢不了一局!」
「小五,小季,乖,等等哥分点红给你们吃,二哥,你就别闹脾气了,不就是这局玩大了点,弟弟我赢这一局也比不上你方才赢得那些钱呀,别耍赖。」
「……不好意思,同花顺,全部脱手,照开头说的,除了桌上赌金外,还得额外拿出五两银来。」
「噗──!」信心满满这局稳赢的韩三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
「妈呀见鬼了!一个比一个还瞎扯淡,我不玩了──!换游戏!玩抽鬼牌!玩排七!再来大老二,我老二乾脆掏出来赌!」最终同伴叛离,极惨穷光蛋甩牌抱头哭嚎。
「玩什麽都好,你们记得各拿出五两银。」
「砰砰砰。」三人悲痛悲愤捶桌,一人面瘫大肆丰收。
一家欢乐几家愁,赌桌上就是这般残忍绝情。
「又输了?」
乾扁荷包彻底枯竭,泪流满面的季之书寻声望去,韩尚昱眉眼含笑,负手而立在院门处,惨输到快脱衣服当赌债还的他刷地一声而起,挂著四行泪水鼻水,飞奔扑向情人的大腿寻求温暖慰藉。
「嗷呜呜──老板!」
嚎叫一声,还未抱著大腿磨蹭一番,季之书突然一顿,想起这人也是睹桌上最大赢家。
没有电脑的生活总得找些娱乐玩,这里的叶子戏纸牌玩法他不会,所以季之书乾脆自制了现代扑克牌,在五十四张纸牌上区分四种花色,然後在涂上黑点当作阿拉伯数字,一至十三,另两张画上鬼脸当作鬼牌,浅显易懂。
这几日只要一有空閒,他们连同韩尚昱便凑在一起玩牌,玩法多样,规矩新奇,大家玩上瘾,开始小赌玩钱。
人总是贪婪欲望无穷的,嬴了几局嚐上赢钱的滋味,每每在心里说著停手不玩了却总是舍不得放下,越玩越大,想当然尔,以为好运到的季之书是真的不得老天宠爱。
前几场赢钱全是某奸商放水让他卸下戒心,後来节节败退,债台高筑,房门一关,狗腿小季子弯腰谄媚讨好,奸商假意大度全让他由routi还债,还到後头,季之书真正输得脱neiku抵债──初时穿来的鲜黄香蕉图案的四角裤成了韩尚昱的收藏品。
本是开玩笑,谁知这人认真接收,瘫软在床上的季之书看著韩尚昱噙著一抹笑意,温雅俊秀的笑脸却显诡异,不由得暗暗抱胸,心头一阵恶寒,越发怀疑他真有不可道人的怪癖。
以後死也不敢再跟韩尚昱赌任何东西。
今天本打算趁他不在,小赚一笔,好歹喂一下自家苦哈哈的钱包,却反输得更为凄惨。
「社会黑暗,人心险恶。」季之书目光幽幽地瞥了在场众人一眼,长叹了一声,耷拉著脑袋,垮著双肩,失魂落魄地慢悠悠晃去窝墙角画圈圈,怨叹世道艰难,大夥集体欺负他这现代人。
「想走去哪?」韩尚昱哭笑不得,长臂一伸拉住他的衣领子扯回身旁,捏了捏季之书的脸颊以表安慰之情,未等他哀呼反抗,握著手转身走出小院,「走,带你去瞧戏。」
作家的话:
看好戏喽(敲碗)
(15鲜币)第二十五章 01 讨债集团
终於如愿以偿骑马嚐嚐当威风凛凛大侠的滋味。
季之书面色略微不安又带著亢奋,紧紧地抓著缰绳,坐其身後的韩尚昱贴著他,从後揽过他的腰,一起跩著绳子指导季之书骑马技术,随从四人策马於侧後,一行人不紧不慢悠哉地驰於道上。
行近一个半时辰,在城郊三十里处进入一个小村镇。
众人皆俐落翩然翻身跃下,唯有季之书脸色微窘,神色古怪,撇了一眼立在马旁的韩尚昱,无视他伸过来帮忙的手,微抖著夹紧马腹而酸的双腿,学著他们潇洒下马──
「嘿!啊!」季大虾狼狈地差点跌了狗吃屎。
待他装模作样摆个没事的姿势站稳时,韩尚昱轻拨了拨季之书被风吹乱的头发,含笑问道:「骑马的感觉怎样?」
「……挺好玩,但教练换一下可能会更好。」季之书瞅著他,阴阳怪气道。
不长不短的路程上,身後那人言语举动皆看似正经教导,但随著马的颠簸一颤一颤起伏而动,腿间那物有意无意从後顶弄磨蹭自己的臀部,置於腰上的大掌也暧昧地摩挲著腰侧。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性骚扰,又羞又怒。
季之书气得想回头骂人,但一瞧韩尚昱面色泰然,倒显自己太过於敏感,如女孩家被碰个小指头都要羞答答掩面羞嗔似的,便一路忍下那股明知凶手在哪却无法举证的诡异憋闷之感。
韩尚昱闻言但笑不语。
季之书暗暗腹诽著,随即四肢大张,甩手踢脚原地跳了几下,减缓因骑马和某selang而绷紧神经加剧腿酸和背疼,等身体舒活点,开始环顾四周。
山腰上有间香火鼎盛的庙宇,位在山脚下的小村镇成了短暂休息驻留的地方,且又离大城镇不远,村内近百户普通人家,平房瓦屋,屋墙有些斑驳老旧,但也显示镇上兴繁还算过得去,偶尔一两栋两层楼高的饭馆茶楼,因在午间时刻,市集上颇为热闹。
而他们远离了闹区,停在村後地势较高处些偏僻的一户人家院前。
「这里是哪?来干什麽?你可以明确说出目的了吗?」一连串说了好几句,季之书扒头探脑,望远看近,隔著院墙看不到院子里头,路上问了韩尚昱,他却始终不正面回答,一副神秘兮兮。
「进去瞧瞧。」
抿唇一笑,一句轻描淡写,韩大会意上前去敲了门。
听见里头传来几声咳嗽,没多久老旧木门从里拉开,一位五旬的中年男子出来开门,与韩老爷年纪差不多大,但顶上已是白发苍苍,眉目和蔼,却多了丝年经风霜摧残的疲意,越显老态。
季之书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虽说不干涉韩尚昱的事情,不提他一张如狐狸狡猾阴沉的笑脸,在场这四位方才还爽朗大笑的随从大哥都已经板起一张冰寒冷酷的脸,判若两人,记起上次杀人的俐落狠劲,季之书可是清楚感受到他们的凶残威猛。
此时己方模样,真真像极了讨债集团上门讨债一样。
中年男子困惑地瞧著屋外的陌生人,脸上带著戒心,不解问道:「几位是……请问有何事吗?」
「杨老爷,好久不见。」
低醇沉稳的嗓音蕴藏著几丝惬意慵懒,韩尚昱笑著往前站了一步,春寒瑟瑟,午时日头暖和,和煦的阳光洒在他俊雅的脸上,清楚露出他的面容来。
「你、你是……」从来此地住下,已有许久未曾听见此称呼,中年男子眯起眼仔细瞧他,脸色从疑惑倏地大变,怔愣往後一退,随即慌张地急欲把门甩上,却被站在门侧的随从一把挡住。
都已特地登门拜访,岂是一个关门不愿面对就可以了事的,韩尚昱瞥了他一眼,俊秀的脸上满是嘲讽之意,不理会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杨老爷,迳自走进了院内。
「说是好久不见也挺奇怪,毕竟我们只有一面之缘而已,还是您在我府上,要求我爹务必履行纸条上允诺的婚约,否则必大肆宣告於天下临江韩家无耻毁约,不知您可还记得?」
面对一位岁数相差甚远的青年,杨老爷倒像是小儿辈似的,站在一旁怔忡不安道:「韩、韩少当家……」
「没想到你们倒挺会躲藏的,舍得下大宅不住,来到这鄙陋的老旧屋子,喔,舍不下也得舍,以免夜夜提心吊胆,睡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得舒心,是吧?」理解颔首笑道。
笑容可掬,言语温和,却字字如刀。
早已领会过韩尚昱的言辞犀利,热爱冷嘲热讽,季之书本欲打哈哈跳出来舒缓气氛,但此刻莫名严肃不宜耍宝,只好偷偷摸摸悄然站在杨老爷身後,一边拚命使眼色要他别太欺负人,一边双手微张,准备随时接住看似快吓得昏厥的中年男子。
小心他高血压中风!你得赔一大笔医药费!吃官司!季之书在後比手画脚,唇语无声提醒韩尚昱。
立在院中漫不经心地打量院落,桃花眼一撇,正好与又再做诡异举止而模样异常滑稽的季之书对上眼,霎时忍俊不禁笑意,对这人的精灵古怪莫可奈何,却让不知道是在对身後那人笑望的杨老爷更是胆战心惊。
见俊朗青年眉宇恬适,冲著他温柔一笑,带著几许纵容般的亲腻……
从躲著韩家开始,杨老爷身板就没有很好,且又听闻了那时一起合作欲打垮韩家的几家老板後来都经商潦倒,尤其是王老板,死於自家别院,还死样凄惨,更是让他担忧恐惧地过日子。
今日债主前来,又对他露出这麽沁人心寒、头皮发麻的诡谲笑容,吓得杨老爷当即捂著胸口,眼前有些发晕,只觉阴风阵阵环绕,寒毛竖起,双腿更是抖如秋风落叶,额间冷汗直冒,「韩、韩少当家,关於那事……」
「爹,是谁?莫不是要上山去奉云寺的游人走错了路?」听见前院传来谈话声,一名少妇顶著有些圆润的身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众人循声望去,一身朴素装扮却掩不住清丽的脸蛋,少妇绽著温柔的笑容,眉间略带愁思,手扶著後腰站在门边,但瞧为首一人锦衣华服,更加笃信是富家公子出游找错路前来问路的,便朝著来者笑道:「若是要上山,那得往下条街走,这儿是死巷走不过去的。」
韩尚昱缓缓别过头,眉目一扫,最後视线落在那微隆的肚腹上,薄唇轻挑起,神色阴晴难测,季之书探头望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觉得这名女子有些面熟,却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院里随著她的出现,不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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