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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朗台伯爵阁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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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看着他纤长的手指拂过纸页,笑道:“这难道是一种奖赏?为我把事情办好了?”
“我从不知道你还会妄自菲薄。”夏尔不动声色地反驳。“但是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我也不……”
“当然不。”维克托迅速地打断了夏尔还没说完的话,同时有意无意地摆正文件,手侧正好和夏尔搭在上面的指尖擦过。“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察觉到另一个人的温度,夏尔微微垂下眼睫,又抬了起来。这男人的调情技巧永远不失高明,而且永远得寸进尺,哼……
无论是谁,都很难保证自己人见人爱——国王不能保证所有臣民爱戴他,金子在某些人面前也会失灵——更何况目标对象是一群一点也不好忽悠的人呢?能被选进科学院院士的人,显然就符合这种条件。
虽然法兰西的国家口号“自由、平等、博爱”现时还没写进国家宪法,但大革命时已经提了出来,整体气氛比起不列颠宽松得多。很多大学课程、甚至学术会议都是免费对外开放的,这就给夏尔提供了很多机会——
他开始旁听各种学术讲座。不论是不是目标人物,都听了再说,至少可以混个脸熟。如果有回答提问的机会,他也瞅准了机会上——现在不卖弄学识,还等什么时候?
一天两天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一个月两个月呢?这事要成功,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耐心;一贯奉行低调政策的夏尔正好很有耐心。最难的地方其实是适可而止,毕竟夏尔只想当一个好商人,而不是一个好科学家。
实际情况比夏尔的估计要快。不出半个月,他就成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其中一个对话,比如:
“你知道吗?我今天碰上了个年轻人,他完全跟上了我的讲课思路!”
“你的思路?不还是假论吗?还没想出证明方法的那种?”
“应该说,原来是这样。回来以后我又想了想,我觉得我知道实验该怎么做了!”
“啊,真的?赶紧试一下!”
另一个对话,又比如: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觉得他那么聪明——一道函数题,他算得比其他人都快!”
“你在开玩笑?其他人甚至包括你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在激动什么?”
“这样的话,介意下次介绍给我认识吗?我也想见识一下!”
“当然不!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最后再举一个例子:
“等一下,怎么感觉上次奥古斯丁提到的那个人也很英俊?外貌形容和名字重合,这真的只是偶然?”
“这么说起来,他确实很英俊?不对,重点是,你们说的难道是同一个人?”
这些私底下的交流和猜测从下至上,最终席卷了在数理科学方面位于法国巅峰的研究者们。以至于这话传到日内瓦的时候,安培听到的版本已经变成了“国内发现一个数理化全科天才!!!”。
这三个不符合书写规则的叹号充分表现了程度。
真的不是在逗他玩?正在参加一项国际学术会议的安培刚开始很怀疑。但在看完整封信之后,他却开始归心似箭了。这个青年也许其他方面都说对了,但敢说电和磁并不是完全没有联系的事物?这种颠覆性的观点,也是能张口就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安培决定,回来找夏尔麻烦【喂【开玩笑
安培:初生牛犊不怕虎,等我来会会!
夏尔:欢迎之至!就怕你不来!∩( ·ω·)∩
维克托: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么,这样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_-)╯╧╧
第54章
至于夏尔;虽然他还不知道他在别人信里被描绘成了什么形象,但也不能说没有预料——
用三百年后的知识来和三百年前的人PK,由于时代局限,用脚趾头想的都知道;穿越的肯定拥有无法辩驳的优势啊!而且;相对于原主之前在工业学校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生活;他的学习成绩绝对算不错,还是他们那一届的优秀毕业生,因为过于勤奋而被称为学习狂人……
所以我们知道,夏尔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工作狂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人无完人;如果说夏尔有那么一点可能会成为科学家的话,成为音乐家哲学家之类的绝对门也没有。
在这件事里;最重要的是学会扬长避短。
而除了一个还算好用的头脑之外;夏尔最大的长处无疑就是超出现实许多的认识;这在各类自然科学上体现得尤其明显。刚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选择,只能考虑来钱相对快的方式;而现在,有了更多契机,当然要做长期打算。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仅仅靠一个人的努力,就能使整个时代提前进入电气化吗?
答案是当然不能。就算夏尔能够批量生产发电机,提高自家工厂的生产效率,但如果市场需求跟不上呢?
就像是棉花、棉纱和布匹的关系一样,棉纱的价格不仅仅取决于自身的质量和产量,还取决于棉花以及布匹的产量。简单来说,如果织布的效率低下,棉纱再好也只能积压。
这时候,答案就呼之欲出——
想一个人独吞所有好处几乎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才会有更多的发展机会,蛋糕才会越做越大。
假设一家高效率的企业单干能赚的钱是一百万法郎,市场拓展以后能赚的就有可能是两百万、三百万法郎——因为整体工作效率提高,市场的限制就变小、变少了,发展空间就成倍扩增。
简而言之就是,分蛋糕的人多了,但蛋糕的增长已经超过了人数的增长,分到每个人手里的那一份理论上是变多的。至于实际上是多还是少、差距又如何,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情。但有些时候,蝴蝶翅膀轻轻一挥,就有可能扇起一场热带风暴;那换一只海燕的翅膀呢?
夏尔没有成为什么什么家的雄心壮志,只想当好那只海燕的翅膀。科技革命才是工业革命的源泉,而他正好知道如何提前引燃这条导火索——
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夏尔相信自己能在这样的未来里拥有立足之地,根本不担心他在科学界的动静——动静越大才越好呢!注意到电磁学的人越多,竞争就越激烈,进步才会越快!
而从经济学角度说,后世的自由市场思想和现在开始冒头的寡头主义完全是两码事,所以夏尔谁也没告诉。这实在着急不得,慢慢潜移默化才是正经;尤其是投资人,后世俗称董事的那种,更需要支持CEO的这种观点——
没错,首要目标就是搞定维克托!这种拉起投资来毫不费力的人,难道等着被别人笼络走吗?
所以,维克托觉得自己最近过得非常愉快。原因别无其他,就是夏尔对他看起来终于有几分重视了——他提出的邀请,夏尔一般不会拒绝;而且,基于礼尚往来的原则,夏尔也终于主动邀请他了!
虽然大部分时候话题都在正事上打转,但不管怎么说,见面次数大大提高,都是件好事啊!
八月中下旬,巴黎歌剧院正在持续演出罗西尼著名的《塞维利亚理发师》。基于维克托对骑马射箭这样的消遣兴趣一般(而且这些要出城才能玩得爽),加之现在能演出的也就几个特定的剧作家,夏尔没太多选择,所以眼一闭就挑了这场爱情喜剧——
不管怎么看,都肯定比《费加罗的婚礼》要合适吧!
维克托在这点上和夏尔的看法截然相反。“‘快给忙人让路’?”他在中场落幕时玩味地说,“你就不愿意让我听一曲《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快给忙人让路》和《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爱情》都是很著名的独唱,区别只是前者出自《塞维利亚理发师》、后者出自《费加罗的婚礼》(莫扎特)。因为脚本都是博马舍写的,剧中人物名字还都完全相同,所以经常被人拿出来比较。
但维克托的侧重点显然不在著名与否,而在这里面的内容。
在包厢偏暗的光线中,夏尔看不太清维克托此时的神情,但这并不影响他准确判断维克托话里的意思。“我假设你这是在说,这首曲子很应景。”维克托这家伙见缝插针的能力真是叫人甘拜下风!他想。
维克托一笑,嘴角牵起弧度,大半是愉悦。“你还真能把它当成一种夸奖?”他揶揄地说,“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经过更多时间的接触,他现在对夏尔工作狂的本质已经有了初步了解,也开始能在这方面开玩笑了。
“低估?这才真的是夸奖呢!”夏尔故意这么说,“能得到拉菲特先生的青睐,说出去一定会长脸吧?”
维克托被这话逗乐了,因为夏尔明摆着不会做这件事。
就算他们最近关系密切了起来,在旁人眼里也不过是投资者和代理人的关系。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维克托让夏尔把自家资产分散了出去,还以为夏尔拿到的是佩尔戈银号的资金。
结果好像没什么区别,但论起和拉菲特这个姓氏的紧密程度,前者可比后者近多了——前者更偏向私人交情,而后者完全是工作关系。如果夏尔有意显摆这种联系,情况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假如条件允许,我还真希望你能这么做。”维克托一边说一边摇头,幅度不大。这事要是公布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夏尔是他的人了!
“你想这么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夏尔帮维克托补全了后半句话。
维克托找上他,原本就是为了隐蔽地转移资产;等到形势完全倒向他们这边时,才有公之于众的可能性,而现在距离那时候还早得很。所以,维克托再惋惜也只能想想,最多再口头说说,完全不影响实际。
借着舞台上的光线,维克托侧头打量了夏尔一眼。“我喜欢你聪明,但有时候又觉得,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
“嗯?”夏尔用个鼻音反问回去。
“因为什么都知道而有恃无恐,这简直让我牙痒。”维克托说,仿佛对自己颇为无奈。“但糟糕的是,我发现我就喜欢这样的——相比于太普通而失去挑战,这样的对比我更期待。”
即使偶尔要吃瘪?夏尔想,但没说出来。他还记得维克托发现他对科学院里的许多人都感兴趣时,一向克制的表情差点崩了,眉毛皱得能夹死人。直到他解释发电机所需要的知识来源于各个领域的综合,那脸色才好看点——
废话,他当然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啦!维克托完全是被阿尔丰斯的话先入为主了吧!又或者说,因为过于在意,才……
“所以,”维克托的视线并没有马上从夏尔身上移开,“你应该不会希望通过这一场歌剧就打消我的主意吧?”
“的确没有,我还没天真到那程度。”夏尔从自己的想法里回神,这么回答。“歌剧就只是歌剧而已。”
这句话让维克托微微眯眼。他心想,夏尔是不是认为,歌剧是用来和合作对象增进感情的一种合理方式?但他想象了一下,发现把他的位置换成其他人完全不可忍受——
夏尔和别人一起看爱情歌剧?不能忍!而这么说起来,最有可能的危险对象是……
维克托的想法在心里打了个转,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因为舞台幕布已经开始晃动(说明下一幕就快开始了),夏尔的目光已经重新转了回去。
“我听到有人说,再这么下去,你就要成为公认的灵感女神了。”这明显是玩笑话,但配合上维克托的语气,听起来就半真半假的,还带着点试探。
“我是男人。”夏尔故意抓歪了重点。维克托没指明是谁,但答案明摆着——他最近就和科学院的人打交道多。因为很多事都不能直接说,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旁敲侧击,好让他们觉得自己只是被启发了而已。
“重点摆明了不是男女,嗯?”维克托听出夏尔的回避,不由得微微撇嘴。“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也管不着;但如果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觉得你迟早得进科学院!”他这么说的时候,颇有些悻悻然。
听着这话,夏尔突然心中一动。不是以为维克托说的将来,而是前半句的“以前管不着”。说实话,到现在,最了解他的人估计就是维克托、也只有维克托吧?要不是维克托一开始就那么死缠烂打的话……
“没有的事。”他回答。因为陷入思索,声音明显变轻。
维克托只以为这是歌剧快要开场的缘故。“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确定一般地说,还特地咬了重音。
上帝知道他有多担心那成排的可能情敌,还都是防不胜防的天降系——不要这么考验他的精神承受能力好吗!有了不会改行的承诺,夏尔在数理化方面再天才都没关系;至少他的机会远大于其他人,不是吗?
至于夏尔为什么比以前读书时天才……啊,这种无伤大雅的细节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反正他认识的夏尔从未改变!
维克托总算能稍微放心了,但夏尔可不。他搅浑了一池塘水,就等着谁来和他讨论或者争辩电和磁的关系;只可惜法国科学界的大风向是电和磁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种东西,这时候都认为这是空谈。
夏尔左等右等没有人,只觉得这次不太顺利,大概要再等几个月了。而就在他准备动身前往波尔多的前一天,传来了消息——
安培从瑞士回来了,有见他的意向;更重要的是,他还带了个对此有兴趣而顺道访问的丹麦学者,名字叫汉斯·克里斯蒂安·奥斯特。
想打瞌睡就送枕头,夏尔快被这种幸福砸晕了。要知道,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指望着奥斯特开个好头啦!
作者有话要说:在开更大地图前,早早地补充一下隐藏设定:
主角穿越之前身处22世纪,现代架空世界:科技高度发达(22章提到了胚胎基因微调,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社会人文类似现在。300年的认识差距是给主角开的粗壮金手指,赚钱是最终目的;金手指程度控制在,XX定律不会变成葛朗台定律( ̄_ ̄)
另外,文案上标“可以当原创看”的意思是,除了时代背景,大部分剧情、人物及地图和原著不同。
第55章
相对于学术会议来说;虽然是非正式的碰面;地点依旧选在了法兰西科学院。
法兰西科学院是法兰西学院下属的五个部门之一;性质类似英国皇家学会。但最大的区别在于;它并没有研究机构。科学院的经费和院士津贴都由国王付;所以有些皇家咨询机构的影子。行政事务则由终身秘书掌管,比如说负责报告科学院的年度成就等等。
鉴于夏尔不是第一次进科学院,安培放心地邀请他到二楼的小会议室。所以夏尔到达时,熟门熟路地经过外头不长不短的木质栈道;进了大门;在从文艺复兴风格的圆顶穹窿下登上宽阔的楼梯。楼梯都是那种一整片的、隐现暗色云纹的米色砂岩做成的,边角打磨圆润;透出一种典雅宁静的质感。
拾级往上时,夏尔碰到了两个熟人;点头打过招呼。在电学方面,安培可以算是法国数一数二的权威科学家;他的论点是电和磁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事务,而夏尔完全相反。所以在知道夏尔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时候,他们都祝了夏尔好运——
大多数人同意的观点看起来像真理,但也不免有意外,是不是?
至于夏尔自己,只觉得有点儿激动。当然不会是紧张,这种情绪早八百年就离他而去了。激动的原因更是明摆着——如果他这次能够成功,时代的大幕就会很快拉开!这是所有人的功劳,而他正准备去见证这个伟大的开始!
但这种心情在不知内情的人眼里看起来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在伸手敲门之前,夏尔无声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指节才落到黄铜门环上,轻轻扣了三下。
“请进。”
夏尔推开门。门很沉重,质地看起来像是某种梨木;门轴有些年头了,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些许吱嘎声。但夏尔几乎完全没听见,注意力全都在里头的人身上。
房间前头有块方形的木板,上面涂着白漆。其他大部分位置都被一张椭圆形的长桌占据了,配套的高靠背椅绕着它摆了一圈。
有一把被拉了开来,上头坐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三四十岁,五官线条柔和,发际线有点危险。另一个人年纪差不多,只不过他是站着的,头发蜷曲,眼睛更大而有神。
站着的那位正是安培,而坐着的那位则是奥斯特。从安培身体侧向奥斯特、还微微俯身的情况来判断,在夏尔进来之前,他们正在讨论什么。
“您好。”夏尔在两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时果断出声,“想必您就是安培教授?”
“是的,我是。”安培直起身,打量夏尔,目光略有好奇。
他之前已经听说过,夏尔是个商人,应该挺精明的那种;但实际上,他今天理解了他的同侪们为什么会看中这么个青年——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完全不能从夏尔的外表上看出他的职业!而且年纪相对于气质来说,太过年轻了!
这些念头在安培脑海里一闪而过。“幸会,葛朗台先生。”他客气地说,做了个介绍手势,“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过的奥斯特先生。他来自丹麦,而且很可能和您在电磁方面有类似观点。”
从夏尔进门开始,奥斯特也在打量他,大致观感和安培类似。
他在日内瓦时听安培说了这回事,几乎是立刻就决定来巴黎了;反正丹麦在法国东边,还能算回家路上的顺道。而且,他希望他们这边的人能证明他们观点的正确性——就是电和磁肯定有某种联系。
没错,在这点上,安培和奥斯特的观点南辕北辙。两边都没有证据,谁都不能说服谁。但这种学术差异并不能影响他们的关系,毕竟都是同行。
现在,听到安培单刀直入的介绍,奥斯特站了起来。“您好,葛朗台先生。”他伸出右手,“说实话,您比我想象得年轻多了,这真令人心情愉快。”
夏尔听出了这话语里面的隐含意思——他太年轻,而且不能说是经过系统教育,奥斯特不希望看到他怯场。“您太客气了,奥斯特教授。”
安培在边上看着两人握手,觉得这大概是立场相同带来的初始好感发挥了作用——人总是会对自己这边的人更和颜悦色一点的,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看起来你们一见如故,”他笑道,“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奥斯特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脸上也带上了笑意。“想必您已经知道,今天在这里要做什么了?”他问夏尔。
“略有猜想。”夏尔肯定。
奥斯特点头。“前些日子,我听说了一些迷人的观点;而这些想法,恰恰都出自于您的口中。我们都知道,电磁方面现在还是个假论,所有新的方向都有价值。无论如何,我都很想听一听您自己是怎么说的。”他又看了一眼安培,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儿调侃,“安德烈想必和我一样心急如焚。”
“我能说不是吗?”安培夸张地摊了一下手。
“两位都太客气了,我受宠若惊。”夏尔微笑。“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就直接开始说了?”
安培和奥斯特都点了点头,注视着夏尔走到木板边上,顺手拿起了一根炭笔。这个年轻人的理论也许能够说服他们,更大的可能是不能;但作为科学家,不就该把任何想象得到的可能都尝试一遍吗?
于是夏尔开始陈述他认为的理由,关于为什么他觉得电和磁有联系。其中不免涉及到粒子的磁化以及波动论,还有场理论(当然,夏尔把它们换成了一些更通俗的形容)。但前面的理论在这时代尚且是还未被验证的假设,就更别提后面的了——
不是看起来像是天方夜谭,而是就是天方夜谭!简而言之,脑洞开到了一个令人没法想象的地步,至少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这样。
“……难以置信。”在夏尔说完之后,安培愣了有一阵子,才这么说。
虽然他觉得这肯定是彻头彻尾的空谈,但这空谈也太系统化了;以至于他不得不认为,就算夏尔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他的理论,至少的确花了功夫上去,以至于听起来相当有道理——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夏尔能说服他的那些同侪了,尤其是数学。夏尔没有科学实验基础,但他能把这种难以想象的事情向别人解释清楚,在数学那种在数字间找规律的方面明显有优势啊!
如果说原本就认为电和磁毫无干系、并且只有确实的实验结果才能说服的安培看法并不会因此轻易改变的话,奥斯特就考虑得更多了一些。他认为电和磁有关系,不过这更多地基于他受到的哲学影响,还停留在一个理想化的层面,没想出有效的实验来证明。
而现在,夏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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