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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朗台伯爵阁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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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替母亲和我自己谢过你们的慷慨,亲爱的叔父和堂弟。”欧也妮这么回答,同时对纪尧姆微微屈膝。

    她语气平静镇定,礼节周到客气。如果不是没打扮、还穿着一件明显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她看起来就是个在巴黎上流社会沙龙里左右逢源的太太或者小姐。

    但这并不是说,她们是一样的人。实际上,从欧也妮灰色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她和那些贵妇人的区别——如果那些贵妇人打扮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绝对躲着人走、不敢现于人前;但欧也妮不,她的自如并不因为她身上穿戴着价值连城的衣物和珠宝,而在于她自己。

    世故的外表下依旧有颗纯真的心,纪尧姆一瞬间只有这种想法。毫无疑问,一路上都是欧也妮在做那些必要的事。虽说第一次出远门、还要照顾母亲对女人、尤其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姐来说高了点,但从第一眼印象就能看出,欧也妮显然做得很好。

    这种感觉,倒真的和夏尔的形容差不多了——这样的女人极其少见,而且意志坚定、无可动摇。

    他哥哥只有这一个独女,看起来教养得不错啊!

    暂时没有人能告诉纪尧姆,这真的是个美好的误会。虽然葛朗台的确把自己治家那一套完全地教授给了欧也妮,但待人接物是另外一回事;没有什么教育比时间与挫折更能历练人了。如果是之前的欧也妮,绝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而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同。

    纪尧姆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夏尔只稍微轻一点。他现在几乎能百分百肯定,他堂姐身上必定发生了什么、才会有这么巨大的变化。考虑到他自己换了个芯儿,说不定欧也妮也是这样——不是另一个人,就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欧也妮自己;后者的概率更大些。

    但夏尔并不想验证自己的猜想,至少不是现在。所以他和纪尧姆一起把母女俩迎进家里休息,行李自有仆人整理。

    等到把人安顿好,纪尧姆才找到时间对夏尔惊叹:“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居然是真的!只要好好打扮一下,没人会看出欧也妮是外省人!”

    这时候必须提一句,葛朗台哥俩二十几年没联系,两边都有些责任。葛朗台自己从来单干,而纪尧姆则有意向摆脱他自己之前的出身。但如果说纪尧姆之前对欧也妮和她母亲的到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话,现在也完全没有了——

    以他侄女这种气度,就算在巴黎也一定能混得风生水起!

    “很高兴您现在和我有了同样的看法。”夏尔回答。“看伯母的脸色,应该不是特别严重的急病。等她们休息两天,带着她们在巴黎游玩一番,再请贝昂内医生来——我已经预约好了。”

    贝昂内是巴黎城里首屈一指的医师。夏尔能预约到,一方面说明了夏尔日益上升的地位,另一方面则说明了夏尔的上心程度。

    “你对她们这么好,是因为亲戚关系,还是因为她们在索缪时好好招待了你?”纪尧姆问。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刺,但了解清楚夏尔的态度,他才能更好地应对他哥哥可能的要求。

    “也许都有一些。”夏尔回答。“但不管怎么说,您肯定不想看到伯父家出事,对吧?”

    纪尧姆把这句话翻来倒去地想了两遍,发现儿子这话很有技巧性。

    当然,他不会指望自己哥哥出事;毕竟,虽然久不联系,但好歹兄弟一场。但真要说帮忙什么的……他怎么觉得,以他哥哥的性子,不管是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这两种可能都希望渺茫呢?

    我们必须得说,纪尧姆这猜想不幸而言中了——在他破产的时候,葛朗台根本没有照料夏尔;是欧也妮偷偷地把自己的小金库给了夏尔当本金,而葛朗台利用破产这事又给自己赚了一大笔。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来,葛朗台赚钱本事绝对一流,但人情味儿嘛,就完全成反比了。

    “医生其实无所谓,嫂夫人和侄女住再久也都没问题。”纪尧姆最后问,“但如果我哥哥、你伯父有些别的想法……?”

    “伯父的想法,大概只有金子。”夏尔道。“以客观角度来看,伯父至少比洛甘苏歇可靠。伯父做的生意绝对赚钱,这点就足以甩开绝大多数人了。”

    纪尧姆从夏尔这种平静得过分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点意思。帮忙可以,只要公平交易?听起来倒确实比直接拒绝或者无偿帮忙好。如果他再介意这个介意那个,总有种连个姑娘家也比不上的感觉。

    想到这里的时候,纪尧姆突然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点:“等等,哥哥他还在索缪,那谁来谈?”总不可能用信谈吧?

    夏尔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目光示意楼上。

    “……还是欧也妮?”纪尧姆慢半拍地回过神,真真正正地震惊了。

    与此同时,楼上客房里,母女俩也在讨论这个问题。

    “其实你不必答应你父亲,”葛朗台夫人道,脸上略有忧色,“我的身体还没有需要到巴黎才能治疗的地步。”而且,待在一间比家里主卧整洁奢华不知道多少倍的客房里(其实这很容易做到,因为葛朗台家的房子实在太差),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但您在这里一定能过得比较愉快。”欧也妮回答。她刚才只花了一点点时间在打量客房装饰上,然后又收回了目光。“心情好起来,您的身体也就好起来了。”

    而且,出于同样的目标,她选择了向葛朗台夫人隐瞒她签了放弃继承权的协议这件事。不约而同地,葛朗台也一样选了隐瞒,不过他想的肯定不是让他夫人多活几年,而是为了金子。

    至于这一次,先是葛朗台有了意向,后有欧也妮提出可以用母亲的病情这个借口,母女俩才有机会来到巴黎。这放在以前,欧也妮简直想也不敢想,父亲真的会点头同意。

    当然,这时候同样不用指望,葛朗台会给欧也妮除了最低路费之外的钱。但欧也妮不太介意,因为她手里还有点可以动用的金子。而且,她还打算在巴黎多呆一阵子,看看能不能自己挣点儿,好把夏尔给她的金币还上。

    如果说欧也妮在她最近的一个生日上受到了极大刺激、以至于没有经过足够仔细的思考就选择了放弃母亲的继承权,她也没有后悔。因为随后她就意识到,虽然照法律,葛朗台家只能由她继承,但那依旧是她父亲打下的产业。

    既然母亲的病情已经在预料的控制范围内,那她当然也该为自己谋划一下。不指望着继承遗产,那就更该寻找自己人生新的意义。难道重来一次的人生,她依旧只能在某些人别有用心的奉承和包围里活下去吗?

    葛朗台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女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亲爱的欧也妮,我总觉得,虽然你似乎变得更聪明了,但却更不开心了。”

    欧也妮没法反驳。她以前的确不觉得自己过得有多差,那是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当她知道之后,自然就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那是一种无知的幸福;虽说是幸福,但总不能维持长久。

    “您放心,亲爱的妈妈,”欧也妮最后这么说,“至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而做。”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夏尔打算让她们好好玩过以后再谈正事,但欧也妮等不及了。就在当天晚上,她就找到了机会,请夏尔帮她找点事情做。

    “您帮了我这么多,也总该给我个机会报答您。”欧也妮这么说。“真希望这次就是我最后一次请您帮忙了。”

    报答他?夏尔有点儿头疼。他倒不是嫌弃欧也妮的能力,但难道他能把他堂姐安排去做纺织女工吗?开什么玩笑?“您是想要体验一下生活?”他委婉道,希望对方能听出他的拒绝。

    “您明知道,我说的是认真的。”欧也妮一点也不为所动。“我保证不会给您添麻烦。”

    重点不是麻烦啊!夏尔现在万分想念之前那个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心一意为他好的姑娘。就不能让他也一心一意地对她好?

    “我能不能问问,您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只能问。欧也妮明明就是绝大多数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家世!虽然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

    欧也妮看着夏尔熟悉的脸,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嘴唇。

    在刚回来的那阵子,她无可抑制地在爱意和恨意之间摇摆,不可避免地体现在了对夏尔的态度上。但时间流逝,纷杂的情绪沉淀积累,终于让她得出了自己认为最正确的处理方式——

    不管夏尔之前如何,至少这次,他对自己很好,无可挑剔的那种。那么,为之前的事情迁怒,她肯定做不出。既然这样,就尽量遗忘之前的事情,和爱情一起。现在的夏尔并不喜欢她,那不是正好吗?

    “我可以信任您吗?”欧也妮轻声问。

    “当然,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朋友。”夏尔听出,欧也妮做出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欧也妮又看了夏尔两眼,终于说出了口。“我听说您认识许多人。大概您也认识律师?”

    “没错儿。”夏尔肯定,但同时觉得谈话走向肯定不太对——好端端地,欧也妮要找律师做什么?

    “那太好了,”欧也妮小松了一口气,“我想请您帮我问问,独生子女放弃财产继承权、但不影响赡养关系,应该怎么做?”

    ……WTF!

    夏尔这回真摔了杯子。要是别人这么问他,他一准儿只会认为对方想要逃避父母的债务。但欧也妮这个……

    一千来万法郎的家产啊,他堂姐竟然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葛朗台:侄子赚钱太快了,我也要赚!

    夏尔:亲兄弟,明算账!

    维克托:没错!不过夏尔,你的就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

    弗朗索瓦:出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

    维克托:……



第83章

  换算一下;这时候的一千万法郎相当于后世的五百亿美元(只多不少),就知道这可绝不是小问题。

    夏尔颇为头疼。按理来说;这事完全是欧也妮自己的主意;和他没多大干系。但问题在于;他伯父真的会同意这种协定吗?

    当然了;这并不是在说,葛朗台老爹爱惜女儿、希望把财产都留给欧也妮。实际上,如果葛朗台过世,他肯定恨不得把金子都带到另一个世界去继续他的挣钱大业。

    但这当然不可能。

    那么;如果欧也妮放弃继承权,葛朗台要找谁去管留下来的一大笔钱?

    虽然这的确是个问题,但现在考虑还为时尚早。老箍桶匠的身体还算硬朗,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人能打他金子的主意。而且夏尔始终觉得,那些钱还是得留给欧也妮,所以他一点也没打算插手。

    话再说回来,他手里的事情也不少了,再上赶着找工作的话,就等着一座名叫维克托的火山爆发吧!

    欧也妮不知道夏尔的理由,但她也觉得这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两人达成了短期目标,就是等葛朗台夫人的身体好一点之后,他就送她们俩去埃佩尔纳。

    “父亲在那里有座小房子,我想你们应该比较适应。”夏尔道。“但您真的做好了决定?”

    欧也妮点了点头。葛朗台让她好生看看纺织工厂,回去详细地给他说;而她想的是,也许她能在这行业干活儿养活自己——父女俩还真是有点不谋而合。“当然。虽然我是个新手,但我会认真努力的。”

    夏尔从不怀疑这个。他觉得,他快没话可以劝她了。“您说律师的事情,我会为您留意;但当然,在此期间,如果您改了主意,可以随时告诉我。”

    如果说别人不知道葛朗台到底挣了多少钱的话,夏尔也肯定不是那个别人。欧也妮知道夏尔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感谢他没有追根究底;因为绝大多数人只要知道内情,肯定会觉得她疯了。“语言已经没法表达我对您的感谢之情了。”她道,深深地给夏尔鞠了一躬。

    夏尔赶忙把她扶起来。同时他还在想,他伯父果然下了一招好棋;不论欧也妮变了的原因,他只要结果;欧也妮越认真越勤奋,她能为葛朗台带来的好处就越多。而他,自然不可能拒绝欧也妮这种无伤大雅的要求。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给阿尔丰斯写封信,让他照顾着母女俩吧……夏尔最后只能这么想。其实,一开始他意识到他不可能娶欧也妮时,就想到了阿尔丰斯;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从未付诸行动。现在情况变成这样——他都没法让欧也妮改变主意,而且前景愈发难以预料——那只能让阿尔丰斯自己见机行动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他的天赋技能树果然没点到红娘上!

    虽然是暂时,但这事总算定下了。毕竟,虽然欧也妮不想要那些金子,比以前更关心母亲的身体状况,但她也并不打算让父亲生气。那么,去埃佩尔纳是折中后最好的办法。也许她还能做些别的生意,那也不是现在。

    之后的事情有纪尧姆处理,夏尔就先行一步,去了波尔多。出差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他早就习惯了,波尔多的酒商、板材商、商会人员也都习惯了——因为夏尔每次来,动静都不小——

    第一次买了好几座庄园,第二次整平了好几座石头山,第三次——竟然弄到了一个一级酒庄!

    相比于生生世世都绑在土地上的佃户,夏尔的这上升速度何止是可以用坐火箭来形容?就算换其他商人做参照对象,夏尔的生意扩大也不可谓不惊人。而从前两次,众人就已经能对第三次得出一个预测——

    果然如此!简直该说,不愧是夏尔·葛朗台吗?

    “听说米歇尔先生主动把上布里昂酒庄全权委托给年轻的葛朗台先生了!”

    “不止这些吧?我可是听说,米歇尔先生还把一半的资产奉送给了葛朗台先生,这才换来葛朗台先生做酒庄的全权监管!”

    “他一个人就价值半个酒庄?不可能吧?”

    “怎么不能?你难道还不知道,葛朗台先生和拉菲特先生的私交也很好吗?要不,为什么葛朗台先生能从商业银行和中央银行获得那么多的低息贷款呢?”

    “真的吗?!那他可太厉害了!”

    “不不,你们的消息都太滞后了——葛朗台先生已经多次出入杜乐丽宫,他们工厂出产的布料深受陛下的喜爱。既然已经能成为陛下的座上宾,你们觉得,他能做到这些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

    一时之间,波尔多地区的小酒馆和广场上,流行的全是这样的议论。一部分勉强还算靠谱,更多的则是人们自己的臆测——大多数人都对第一酒商这样的人物有着极大的八卦热情,更不用提夏尔这种三级跳的速度。

    不过夏尔暂时没发现,因为他只顾着在酒庄里头打点事务。现在正是暮春季节,想做点大动作,时间也不合适。所以他只在风土以及葡萄修剪方面给了一点细节建议,就专心处理酒窖里的存酒。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除去风土,使得上布里昂酒庄成为全法国最好的名庄之一的重要条件,正是地里经过多年驯养的葡萄以及年年月月积累下来的陈酿。除非能有时光机,否则这两点优势根本没法被打败。

    这是米歇尔的筹码,也是夏尔要重点关照的东西。

    其实,上布里昂酒庄从橡木桶制造到分瓶灌装都已经有了相对详细的操作规程,确保葡萄酒的质量。夏尔对此能做的,也就只有锦上添花;不能算没用,但也不能算非常大的作用。

    如果米歇尔只是为了这个才一定要求夏尔接手上布里昂酒庄,那除了政治站派外,就没有任何意义。但当然了,夏尔从来不会给人一个“这个人可有可无”的平庸印象。

    产品已经很好,那要的不就剩包装和推广了吗?

    首先来说包装。目前法国葡萄酒瓶大部分分为两类,波尔多类和勃艮第类。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深色玻璃瓶上贴一张标签(普通餐酒连这种待遇都没有),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虽然过度包装是在浪费资源,但好歹能在原先的瓶子和标签等方面弄得漂亮一点吧?

    参照着他的印象,夏尔让工人们新做了印模。瓶盖顶端雕刻上布里昂酒庄的标记凹印,再封上纸、火漆封口(上头有酒庄标记凸印)。标签也重新设计,除了年份之外,还把标记的产地细化到了庄园里的某块土地代号,中间印上庄园建筑的黑白线条画,下头则是对所用酒葡萄的简单描述。

    这在其他人眼里已经引领了风潮,但其实夏尔还不太满意。他想找个艺术家来设计标签,但物色人选、品牌灵感之类的一时半会儿赶不出,只能暂时搁置。

    真要说起来,在这些细节上花费成本并不太高,但却是一种极其有效的营销手段。俗话说人靠衣装,商品自然也一样。尤其是定位本身就在中高阶级的奢侈品,不花点儿心思怎么行?

    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无形的品牌价值。通俗的说法,就是消费者的口碑。什么细节都很完美的好酒配上好的宣传,自然事半功倍,能更容易地在人们心中留下更深刻的印象。这和时间一样,都是金钱不能买到的东西,却是葡萄酒好坏的直观证明。

    有质量才有口碑;口碑越好,他们的广告策略就越成功,收益也就越好——他们不能轻易提升葡萄酒产量,但拓展市场需求之后,单瓶酒价自然水涨船高。如果之前一瓶好酒的价钱等于二十瓶普通酒,那之后就有可能变成三十瓶、五十瓶……甚至两百瓶都有可能。到时候,市场供不应求,就可以接下去做饥饿营销了……

    具体事情具体分析,虽然同是酒庄、还有同一个监管,上布里昂酒庄的经营模式就和夏尔之前买的酒庄完全不同——定位就决定了区别。要知道,夏尔可是指望上布里昂酒庄打开国际市场的啊!

    也正因为如此,夏尔在给窖藏的葡萄酒分系列贴标时,特意把最好的那一款命名为艾米丽,瓶身上也多设计了一个肖像画颈标。这做法不算少见,但却是之后集团产业的雏形——

    也是该考虑整合资源、走向国际的时候了!

    没过两天,夏尔果然接到了意料之中的信件。是维克托写的,告诉他该动身去布雷斯特港汇合了——

    有一整支得到了国王首肯的考察团队伍——包括商人、银行家和政府官员——已经从巴黎整装出发,共同目标——美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注:本章开头的换算参考了1803年的路易斯安那购买法案,以国民生产总值的百分比做衡量。

    维克托:等等,说好的两人世界呢?

    夏尔:你想太多了。

    斐迪南:你想太多了+1

    维克托:还没成年的孩子……这个可以无视。

    夏尔:想什么呢,未成年更该照顾好吗?

    维克托:……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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