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绝妃之世间唯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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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总会讨臣妾欢心。”明月馨拍掉白晔的手，嗔怪道。
　　虽然对明妃的动作有些不满，但是看着明月馨害羞的模样，白晔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件极其伟大的事情，对着明月馨宠溺一笑，如果可以，他想时光永远停留在此刻。
　　往往美好的时刻，总会有人来打扰。
　　“娘娘，琴准备好了。”李婉将丝链琴放好后，来到两人身后开口道。
　　受到打扰，白晔的心情自是不好，看着李婉的视线也变得冰冷起来。
　　明月馨见此，拍了拍白晔的手暗示他晚上可以留下。
　　明白过来的白晔自是开心，拉住明月馨还没收回的手，浅浅的吻了一下，他的动作惹得明月馨脸红不已，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之后，便起身离开了石桌，她害羞的模样看的白晔是心潮澎湃呀！
　　不再逗弄明月馨，白晔垂下眼睑，盯着茶杯里的转动的茶叶，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爱妃这里的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再次品茗了一口，白晔抬眸看着明月馨说道。
　　“是吗？那以后陛下要多来臣妾这儿了。”明月馨试着丝链琴的音律，对白晔回道。
　　试音完毕…
　　随着明月馨手指的拨动，一曲凤求凰婉婉袭来，而白晔也闭上眼认真聆听。
　　

☆、一起过中秋

　　酉时，虽说夜色并没有完全到来，可京都大街小巷已陷入中秋节日的氛围内。
　　各小摊店主卖力吆喝，猜灯谜，一些卖艺人表演节目；因为有他们，让街市充满活力，充斥着节日的气息。
　　每次过节，是京都最喧嚣热闹的时候，让严谨充满未知的京都没有那么凶险。
　　慕阳羽凝推着夜寒澈慢慢穿梭在人群中，每当百姓见来人是贤王和贤王妃便会主动让路，并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慕阳羽凝，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夜寒澈，而慕阳羽凝便会自动无视那些目光和刻薄的话语。
　　“你看，那荡妇推着贤王出来过节呢？”
　　“都这样了，还有脸出来。”
　　“出来当然是又想勾引谁了，真是不要脸。”
　　“那南宇贤王可真是可怜，娶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是啊！”
　　大家已经全然忘记了慕阳羽凝的身份，自顾自的谈论着。
　　身后跟着蓝心他们，而今日的聂云显得格外安静，可却不知在四处看些什么，聂风守在人群外的马车前。
　　蓝心不是聋子，她当然清楚的听到众人的议论，若不是聂影拉着自己，她早就前去和那些人对骂了。
　　想到那些恶毒的话语和传播汹涌的谣言，蓝心心里只觉得委屈，替她家小姐感到委屈，侯爷走了，这些人说话越加不过大脑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谣言里面的事明明是假的，小姐事先和姑爷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不对，是小姐洁身自爱，回府两年都没有出过院子，怎么找野男人…哦…不对不对，怎么越想越乱。
　　蓝心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委屈的嘟起了嘴，脸上担心的表情配上她的动作，可爱极了。
　　聂影偏头看着蓝心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他还来不及抓住，那异样便消失了，眼里露出一丝疑惑，转瞬即逝。
　　伸出手将蓝心的手拿下，看着她道：“你这是在干嘛？自残？”脸上还露出你是白痴的表情，顺便在她额头上看了看，见没有红肿，他便收回视线，如一个没事人般，四处看看。
　　本来准备脸红的蓝心，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之后脸都气白了，咬牙切齿的看着聂影喊：“聂影…”你竟然把我当白痴，你最好别回应我，不然的话，哼！
　　听到她的声音，聂影自是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可他又怎会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回过头问她什么事？大脑飞速运转，现在该怎么办？对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样想到，在蓝心还未回过神来，聂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着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了聂影的身影，蓝心只能蹬蹬脚自己生闷气了。哼！你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慕阳羽凝对于身后发生的事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蓝心和聂影可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今天是我第一次过中秋。”夜寒澈看着来往的行人对身后的慕阳羽凝微微笑道。
　　听到夜寒澈的话语，慕阳羽凝微微侧身看了看身后的聂云并对夜寒澈说道：“是吗？我也是第一次，往常这个时候…”都是自己最忙的时候。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不提谣言的事。
　　往常这个时候，自己都是在出任务，每年节日，人多且热闹，是刺杀最为简单的时候，也是生意最多的一天。
　　看着路旁一个小孩子吵着要吃桂花糕的模样，夜寒澈黯然一笑，轻轻抚摸着腰间佩戴的羊脂玉轻喃道：“今天是母妃的忌日。”
　　“什么？”慕阳羽凝因分心所以并没有听清夜寒澈说了什么，不禁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听闻，夜寒澈放下羊脂玉，微微偏头看向慕阳羽凝笑道。
　　听到夜寒澈的话后，慕阳羽凝向四处看了看，见前方大约百米的湖旁有一座高高的观赏楼，便低头对夜寒澈轻声说道：“那边有一个观赏楼，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如何？”
　　“嗯。”
　　

☆、他的往事（一）

　　夜寒澈再次看向那名小孩，小孩此时正心满意足的吃着手里的桂花糕，他身旁的妇女正满脸柔情的望着小孩。
　　听到夜寒澈的回答，慕阳羽凝便将夜寒澈向观赏楼推去。
　　而夜寒澈也收回了视线看向前方，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羊脂玉，思绪飘远。
　　“母妃，父皇什么时候过来呀？”夜寒澈看着满桌的菜肴，吞了吞口水，对站在宫门前的温婉女子问道。
　　回应他的是沉默。
　　见女子没有回答自己，夜寒澈远离餐桌，跑到宫门前扯了扯女子的衣袖仰起头说道：“母妃，贤儿饿了。”
　　此时的夜寒澈只有六岁，可是已经长到女子腰部的位置了。
　　听闻，女子视线转移，低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夜寒澈微微一笑，躬身将小男孩抱起，开口笑道：“母妃知道了，贤儿是想用膳了，对吗？”伸出手爱怜的刮了一下小男孩的鼻尖。
　　女子的声音就如她的人般，美丽动人，知书达理。
　　听到母妃的话语，夜寒澈脸颊微红的点了点头，“嗯！”最后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将头埋在女子的颈部。
　　看着儿子的模样，安荩笑了笑，回身看向御书房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抚了抚怀里男孩的脑袋，眼里浮现一抹满足的笑意，放下男孩，蹲下身拉着男孩儿的双手温柔说道：“既然贤儿饿了，那我们就先用膳吧！你父皇肯定有公事，今晚应该不来了。”
　　“嗯！”听到可以吃饭了，夜寒澈高兴的点了点头。见此，荩妃微微一笑，起身牵着夜寒澈向餐桌走去。
　　……
　　已经十二岁了的夜寒澈手拿着一本兵书，面带笑容的踱步来到母妃的宫门前，推开宫门，想到袖里的东西，步子不禁快了一些，见母妃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花园石桌前，夜寒澈身形微怔，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走至女子面前坐下，轻声问道：“母妃，你还在等他吗？”
　　听到儿子带有冷意的话语，安荩眼神闪了闪，侧首看着儿子面色不好的说道：“贤儿，不许这么说话，他是你的父皇。”
　　六年过去了，安荩还是如六年前一般娴静美丽，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听到母妃的维护，夜寒澈脸色难看的偏头不再看自己的母妃。
　　虽说夜寒澈年纪还小，但是此时已经可以看出长大后的绝世容貌，精致的脸庞，巧夺天工的轮廓，让小小年纪的他已经到达了让女子都为之疯狂的时候。
　　“贤儿…”看着儿子生气的模样，安荩不禁出声轻喊道，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哄他。
　　贤儿早已不是那待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孩子了，如今的贤儿看似对任何事冷漠，但是心地还是太过善良，如今的他还不清楚这宫里的可怕。而他是太子，就代表着他不能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在脸上。“唉！”想到这里，她不禁为贤儿感到劳累。
　　听到母妃的叹气声，夜寒澈神色微松，将手里的兵书放在石桌上，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精致的木盒子放在了安荩的面前，笑看着她。
　　“这是什么？”看着木盒，安荩好奇的问道。
　　“母妃不打开看看？”夜寒澈并未回答安荩的话语，有些催促她快些打开，他想看看母妃收到自己的礼物是何种表情。
　　安荩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在夜寒澈期待的目光里将木盒慢慢打开。
　　随着木盒完全打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块全身通红的珍珠大小的琉璃珠。
　　安荩被红色的琉璃珠吸引了视线，这是什么东西，自己还从未见过。
　　“母妃，生辰快乐！”见母妃将琉璃珠拿起来观察的样子，夜寒澈开口道。
　　他的话让安荩的动作微微一顿，今天是自己的生辰？转头看向儿子含笑的双眸，安荩抚了抚自己的脑袋，是啊！今日是自己的生辰，竟然都忘了。
　　将琉璃珠放下，安荩拿起夜寒澈放在石桌上的手笑着说道：“谢谢贤儿，母妃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听闻，夜寒澈微微一笑。
　　

☆、他的往事（二）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小柘子脚步匆匆的来到夜寒澈的寝殿门前，气喘吁吁的喊道。
　　听到屋外的动静，夜寒澈放下母妃送给自己的羊脂玉，来到宫殿门前，缓缓将门打开，见到行色匆匆的小柘子，夜寒澈快步踏出殿门，神情紧张的问道：“小柘子，怎么了？母妃是有什么事吗？”
　　小柘子是夜寒澈安置在安荩身边的人，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小柘子是不会冒险来找自己的。
　　小柘子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会儿，着急说道：“太子殿下，荩妃…荩妃娘娘她快要不行了。”
　　听到小柘子的话语，夜寒澈的大脑一轰，向后踉跄了几步，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小柘子说的话，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什么不行了，母妃怎么了？”
　　“荩妃娘娘像往常一样坐在花园内等候皇上，可是不知是何原因，荩妃娘娘突然晕倒了，宣太医诊治，太医说…说…”讲到关键处，小柘子紧张的结巴了起来。
　　夜寒澈神色紧张的看着小柘子，生怕错过重要的东西，听到关键处，见小柘子吞吞吐吐，夜寒澈上前一步，抓住小柘子的胳膊厉声吼道：“说什么？你讲清楚…”双眸紧紧的盯着小柘子。
　　看着平时礼貌待人的太子殿下突然变了个模样，着实吓到了小柘子，慌乱的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太医说荩妃娘娘只有一注香的时间了，太医查…”不出病因。
　　感受到一阵风袭过，小柘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却见太子殿下已经不见了。
　　而另一方，夜寒澈尽最快的速度到达姿宜宫，推开宫门，夜寒澈便跑了进去。
　　本来应该是热热闹闹的地方，而现在却显得无比死寂沉闷。
　　“母妃！”推开安荩的房门，夜寒澈着急的喊道，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害怕和绝望。
　　巡视一番，并没有看到安荩的身影，就连母妃的贴身侍女都未看到，一切都显得蹊跷万分，可如今的夜寒澈并没有心思停下来静静地思考，他只想尽快找到母妃，不是说晕倒了吗？人呢？
　　房门四处都见不到母妃的踪迹，夜寒澈着急的都想要杀人了，双目通红的离开姿宜宫，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慌乱的叫了声‘太子殿下’，听闻，夜寒澈抓住那人的胳膊问道：“我母妃呢？荩妃娘娘去哪儿了？”
　　小宫女恐怕是被反常的夜寒澈吓到了，跪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见问不到什么，夜寒澈转身运功朝御书房移去。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极大的雨，狂风大作，伴随着的还有一道道骇人的轰隆声。
　　当来到御书房门前时，夜寒澈衣袍都已被雨水打湿。没有经过禀报，夜寒澈便推门而入，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刚准备离开的夜寒澈，听到了一抹与他此刻心情极不协调的声音，微微侧身，看向另一边紧闭的房门。
　　清楚听到是什么声音后，夜寒澈双拳渐渐捏紧，发出‘咯吱’的声音，满身杀气的夜寒澈将房门踢开，门在意料之内的被夜寒澈踢烂了。
　　帘帐内的男女听到巨大的声响后，渐渐停下了动作，好像正在穿衣服，在夜寒澈将要掀开帘帐时，夜丰雨先他一步掀开帘帐，当看到帘帐外面的是夜寒澈后，神色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也只是一瞬，转而便是一脸气愤的看着夜寒澈。
　　生气的夜寒澈并没有注意到夜丰雨脸上的表情，一脸怒气一身杀气的看着床上的夜丰雨，谁都没有说话，就只是这样看着对方。
　　“放肆，跪下。”见夜寒澈这么久不对自己行礼，还这么无礼的看着自己，夜丰雨站起身怒声吼道。
　　站起身来的夜丰雨比夜寒澈要高上一个头，俯视着夜寒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王者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弱者。
　　看着生气的夜丰雨，夜寒澈讽刺一笑，这么生气，是因为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吗？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和落寞，母妃为了他这么多年独守空房，还要承受皇后对她的辱骂……
　　夜寒澈痛心的闭上双眸，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来，他不是因为夜丰雨哭，而是为了他的母妃感到不值。
　　曾经虽说他不喜母妃为了他流泪，虽说自己面上表现的讨厌他，但是心里自己还是敬爱他的。可是如今，对于他，就连最后一点的期盼也已经烟消云散。
　　睁开眼时，夜寒澈再次恢复到平时虚伪的模样，躬身拜道：“儿臣参见父皇！打扰到父皇，是儿臣的不是，儿臣马上离开。”说完便抬步往屋外走去。他想离开这个污秽脏乱的地方，呆在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等等。”夜丰雨出言阻止了儿子将要踏出房门的动作。
　　夜寒澈捏了捏拳头，忍住怒气，转身看着夜丰雨‘敬重的’说道：“父皇，还有何吩咐？儿臣还要去看母妃呢？”
　　听到夜寒澈的话，夜丰雨面色平静的来到夜寒澈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母妃她…我已经派人送回安府了，她没多少时间了，你回安府去看看她吧！”
　　听闻，夜寒澈顾不得质问夜丰雨的无情，如一股风般离去了。
　　夜寒澈走后，夜丰雨淡淡一笑，眼里的情绪不明，听到帘帐内女子的呼喊，快速将房门关上，来到帘帐内再次与女子纠缠在一起。
　　

☆、他的往事（三）

　　安府
　　早已等候的管家见到夜寒澈，神情严肃的说道：“太子殿下，快跟我来。”
　　夜寒澈现在只想尽快见到母妃，没有问管家母妃如何，加快速度的跟着管家走去。
　　来到一院落，发现舅父和外祖母都站在屋外，神情悲痛，夜寒澈心里微微抽痛着，就算心里已经清楚，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
　　没有和舅父他们说一句话，夜寒澈木讷的推开房门，进到内室。
　　看着熟悉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夜寒澈的脸上流下了懂事之后的第一滴泪，感受到冰凉，夜寒澈将泪擦干，母妃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贤儿…”一声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寒澈来到床边，蹲下身握起安荩瘦弱的手轻喊一声：“母妃，贤儿在这儿。”话语中是他这十四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平静。
　　看着儿子波澜不惊的模样，安荩微微点了点头，有些欣慰。
　　想到夜丰雨，她三年来都没有见到过的男子，虚弱的说，“贤儿…不要怪你父皇，他这么做…都是…逼不得已的，他…”
　　听闻，夜寒澈出言阻止了安荩接下来的话语，“母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绝不会原谅他，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想起刚刚的场景，夜寒澈只觉得气愤，除了气愤再无其他。
　　感受到夜寒澈身上涌现出来了杀气，安荩暗自摇了摇头，握住夜寒澈的手，睁了睁将要闭上的双眸，说：“贤儿，母妃…要告诉你一件事，这宫里…不安宁，母妃…希望你能离开皇宫，离开…南宇国。”虚弱的话语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持，夜寒澈有些疑惑。
　　见儿子还要说话，安荩阻止道：“不要说话，听…听母妃说。”
　　见儿子点了点头，安荩微微一笑便继续说道：“贤儿，母妃今早…给你的…玉佩，你带着吗？”
　　听闻，夜寒澈在身上摸了摸，见没有，想起来之前丢在了殿内的案桌之上，抬起头看着安荩微微摇了摇头。
　　安荩眼里露出一抹落寞之色，不忍见母妃失落，夜寒澈站起身就要出去，“母妃，我这就回宫拿…”
　　“贤儿…咳咳…贤…”
　　听到咳嗽声，夜寒澈立刻回到床边，握住安荩的手痛苦问道：“母妃，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
　　夜寒澈的话让安荩的眼神闪了闪，但是却转瞬即逝。
　　因为早已为母妃把过脉象，所以他才表现的异常平静，现在，他需要知道母妃有什么没有做过的遗憾事，“母妃，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或者有什么遗憾？”
　　听到儿子体贴的话语，安荩颤抖着手握住夜寒澈的手说道：“贤儿，你一定要答应母妃，好好对你…未来的妻子，好好对芸儿，不要让芸儿…和母妃一样。”
　　听到母妃提及聂蓝芸，夜寒澈的眉头一皱，“母妃，我不喜欢聂蓝芸，她…”
　　安荩知道夜寒澈想要说什么，所以她阻止了夜寒澈接下来的话，“贤儿，不要对…对一个喜欢你的…女子说…说不喜欢她，因为，这是对…对她最大的残忍。咳咳，但…但是，你也不要…让喜欢和…爱你的女子伤心难过。母妃希望你…你能找一个…真心实意…对你的女子…过日子，不管…是谁，只要对…对你好，母妃就放…”心了。最后两个字安荩还是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看着闭上眼的母妃，夜寒澈的心紧紧的抽痛着，似是被人用刀在胸口上用力的捅了一刀，母妃的死，让他对未来的事情感到绝望。
　　逼回即将涌出来的泪水，夜寒澈淡然的伸出手将荩妃滑落的被子拉好，微微一笑，淡淡的开口道：“母妃，你放心，就算没有母妃，儿子也会过得很好，你…一路走好！”无比平静的话语，但是可以从中听出深深的痛心
　　话毕，夜寒澈趴在床边，睁大好看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睡着了的安荩。
　　……
　　翌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夜贤对朕不敬，藐视皇法，学无所成，不务正业，从今日起废去夜贤太子之位，因年幼无知，朕网开一面，特赐封号为‘贤’，下贬为王，钦此！’贤王，接旨吧！”
　　安府内的人因为这道圣旨都心惊不已，只有夜寒澈一人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平静的坐在上座，眼神淡然，而他身上的气质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命贤王即可前往北月，以示两国友好…钦此！’贤王，接旨吧！”……
　　

☆、放河灯

　　一年以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母妃突然离世，自己的双腿残废，太子之位被废，南宇战败，自己请旨命他将自己送往敌国做质子，以示两国友好，而他也不出自己意料的同意了。
　　到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查清母妃的死因，母妃的死很蹊跷，并没有中毒，也没有疾病，体内也没有什么蛊虫，好好的一个人不可能说死就死。
　　母妃当年好像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那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离开皇宫，离开南宇国，这是什么意思？
　　走至湖边，慕阳羽凝被湖边一群不知在干些什么的人吸引住视线，停下步伐，侧首好奇的看着他们。
　　身后的蓝心见慕阳羽凝停下步伐，顺着自家小姐的目光看去，当看到湖边放河灯的百姓，蓝心微微一笑。
　　上前一步，来到慕阳羽凝身边开口说道：“小姐，他们是在放河灯。”
　　“放河灯？”听到这个崭新的词语，慕阳羽凝有些不解的看着蓝心。
　　慕阳羽凝的疑问，让夜寒澈和聂影微微一愣，她竟然不知道放河灯是什么意思？
　　聂云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慕阳羽凝，无知，连这么常见的东西都不知道，威武侯果然不喜欢你。
　　“怎么？我不清楚有什么问题吗？”见身边三人的表情，慕阳羽凝疑惑问道。
　　“呵呵，没有。”夜寒澈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慕阳羽凝解释道：“这放河灯又称放荷灯，是一种民间祭祀宗教活动，用以对逝去亲人的悼念，对活着的人的祝福。”
　　听到夜寒澈的解释，慕阳羽凝想起了母亲辰昕玥，还有失散多年的弟弟慕阳焱，思绪万千。
　　“我们过去看看吧！”夜寒澈牵起慕阳羽凝的右手，右手移动轮椅向湖边而去。
　　放河灯的百姓见到慕阳羽凝和夜寒澈来此，都怕沾染上晦气，慌忙拿起自己的河灯离开了湖边。
　　慕阳羽凝看着这等情景，眉头微皱，望着那几人的背影眼里情绪不明。
　　“小姐。”蓝心和聂影拿着买来的河灯向慕阳羽凝和夜寒澈走来。
　　慕阳羽凝收回视线，看着蓝心递来的河灯对蓝心微微一笑，“你和聂影也一起吧！”
　　听闻，蓝心也不再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