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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九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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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鸣飞起一脚踹开她,“走远点,我不做老大已经很多年了,没有压箱底的法宝给你。”
  容嬷嬷怪叫了一声,“你打算专心为那个高中生打工?”
  鹿鸣横了她一眼,“他不叫高中生,他叫张九里,是我的老板,请你对他尊敬一点。”
  容嬷嬷笑嘻嘻的,把两条大长腿搭在鹿鸣的肚子上,“宝贝儿,听我说,你天生是搞咨询顾问的材料,行政主管的画风不适合你,这小城虽然也发达,跟北京相比终归还是太小,留在这里你会被埋没的,跟我回去吧,麦肯锡你不想呆也没关系,来我公司啊,我给你一半的股份。”
  鹿鸣推开她的长腿,“我不回去,我现在生活得挺开心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被埋没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
  
  这天晚上容嬷嬷留宿在鹿鸣家里,鹿鸣把卧室让给她,自己睡沙发,半夜她起来喝水,见桌上的手机提示灯一闪一闪的,拿起来一看,是张总发来一条短信。
  张总写:听说你最近经常住酒店。
  鹿鸣暗骂小月告密鬼,回了一句:老板辛苦了,我北京的同学过来出差,就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我有空就过去陪她聊天。
  信息发出去之后,她想了想,又补充一条:她是女的,大我十岁,我们从前是好朋友。
  很快老板充满王霸之气的回了一条:就算是男的我也不怕。
  鹿鸣看着那条短信,指尖在每一个字上摩挲,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在老板看不见的地方,她悄悄的笑出了声。
  她心里暖融融的,那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千古一贱(4)

  转眼三个礼拜过去,时间进入初夏,白天越来越长,夜间越来越晚。
  这天下午,容嬷嬷喊鹿鸣去附近的公园跑步,鹿鸣不想去的,容嬷嬷吓唬她,“你现在的年纪可不比从前了,新陈代谢缓慢,不找时间运动,当心长成个黄金蟒。”
  经不起她的恐吓,鹿鸣穿上跑鞋出门和她一起去跑步。
  这段时间容嬷嬷已经搬出了酒店,但没回北京,说是发现本地这帮土豪个个都是人傻钱多,打算就近开一个分公司,打土豪,分点钱花,所以四处物色合适的办公场所。这件事她讲得活灵活现的,还认真的到处看房子,鹿鸣都不知道这是她心血来潮的临时起意,还是早有计划的思虑周全。
  两人在公园里慢悠悠的跑了两圈,容嬷嬷说:“我那个顾问单位的老板,上回那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今天又找我了,跟我说他遇到个问题,你替我分析分析,看怎么回答他比较妥当。”
  鹿鸣说:“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容嬷嬷理直气壮的说:“严格说起来,我算是在给你善后,他提那个问题,是你上回那个和稀泥的方案惹出来的。”
  鹿鸣气得跳起来,说:“你这咬人的狗,也不想想当初我为什么会出和稀泥的方案?我还不是为了替你收拾烂摊子。“
  容嬷嬷赶紧说道:“好吧好吧,不翻老账了,先解决新问题。事情是这样的,上回我们不是建议董事长自己去面试人力资源部的人吗,后来他忙乎了一通,把总监,经理和主管都招齐了。”
  鹿鸣说:“那不挺好吗?”
  
  容嬷嬷说:“事情没那么简单,人到岗以后,他心里一琢磨,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就把人力资源部从常务副总那里割出来,改成他分管了。上礼拜他让总监出个方案,预测下公司明年的人员需求,总监忙了个礼拜,终于做出个方案,拿去给他看,他一看方案顿时就不欢喜了,因为总监预测出来的人员数量远远超过他的预期。总监对此还十分坚持,说公司现在各部门都在超负荷运作,这不是持续发展之道,为了确保员工产出始终维持在一定水平之上,也为了实现公司明年的发展战略,总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大批量招人,尤其是资深的管理人员,公司现在管理干部大部分都是内部提拔起来的,外聘的很少,同质化的太厉害,思维太趋同,对企业没好处。
  这一剂猛药开出来,让董事长左右为难,他要同意总监的意思吧,人工成本会飙升得风驰电掣,这无异于是要他的命,无论如何都是不行的;他要是不同意总监的意思,以他从前的脾气基本就是解聘对方了(没错,该董事长就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可是人是他自己招来的,解聘他就是间接的承认自己看走了眼,这怎么行,多损伤形象啊,自己烙的饼,跪着也要吃完,所以解聘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但要是不同意又不解聘总监,就得让他重新修正方案,问题是该总监性格刚直倔强(据说这也是他当初看重总监的原因,他认为此人极富有主见,是个不会屈服于外力的人),他怕自己费尽口舌,对方未必会听他的,或者来个阳奉阴违,那样一来,岂非是很无趣?”
  
  容嬷嬷坐在小公园的长条凳上,摊手摊脚的歇息,“不过我估计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总监写那份分析报告董事长有看没有懂,所以不知道怎么从逻辑上去说服总监,另外他也知道公司目前有些部门确实存在人力超负荷运作的现象,只是没有总监写的那么严重,这是一个度的问题,比较难以准确的说清楚。但是身为公司最高领导者,他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和总监的第一轮对抗性冲突,他希望取得绝对胜利,他的目标是在人员预测这个问题上征服总监,而不是压服总监,这种巨大的目标感让他产生了顾虑。”
  鹿鸣说:“你分析的很对,他是想要树威,这个我可以理解,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容嬷嬷哭笑不得的说:“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他给我打电话,请我明天下午去他公司喝茶,顺便请教我他公司的人员规模问题,这不就跟我有关系了吗?”
  鹿鸣说:“那你就去嘛。”
  容嬷嬷说:“你跟我一起去啊?”
  鹿鸣说:“好啊。”
  容嬷嬷眼睛眯起来了,露出很警惕的样子,说:“平时请你帮忙你都推三阻四的,这回好像有点过于热情啊?我有点不习惯。”
  鹿鸣认真的说:“我对那位总监很好奇,我想知道一个刚直倔强的人资总监长什么样。”
  这是真话,因为做管理项目,鹿鸣见过好多人力资源领域的高层管理人员,他们给鹿鸣的印象,多数都是稳重圆融,八面玲珑的,说话密不透风,办事滴水不漏,精通为人处世之道,再差一点的,至少也是能屈能伸,能忍能让,刚直倔强的人力高管,鹿鸣还是头一次听人说。
  
  第二天下午,鹿鸣和容嬷嬷准点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因为是休息日,整个办公区静悄悄的,董事长亲自烧水泡茶,连长期跟在他身边的精神导师林先生都不在。
  两方坐定,董事长问容嬷嬷:“你说我们这个年产值,究竟需要多少人合适?”
  容嬷嬷说:“你们跨界业务太多,这个问题真是比较难回答。”
  董事长一边洗茶具,一边说:“肖老师(那位新招的人力总监姓肖)认为我们需要至少再招一百人才能做到可持续发展,但是我认为目前的人员刚刚好,有个别部门甚至还有冗员,为什么他跟我的看法差异会这么大?”
  这个问题非常凶险,正面回答必定会得罪新的人力总监或者董事长中的某一个或者两个都得罪,但是容嬷嬷滑溜得像条鱼,自如的给了一个两边都不得罪的巧妙回答,“那是因为给员工发工资的人是你不是他。”
  董事长也笑了,说:“这话有道理,容总说话就是爽快。”
  他停了下,又说道,“不过我也想知道,我这个看法是不是对?容总帮我分析分析。”
  容嬷嬷是个极其聪明的人,鹿鸣一直认为她的脑袋就是个计算化学黑科技产物,运作速度之快让鹿鸣望尘莫及。董事长抛出这个问题以后,鹿鸣首先想到的是推荐他一些做人员需求预测的方法,但是容嬷嬷没有这么做,她反问董事长:“为什么你会觉得目前的人员刚刚好呢?”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鹿鸣就觉得她的对策简直棒极了,现在变成了董事长要论证自己是对的,而容嬷嬷成了挑刺的那个人。
  
  董事长沉吟了阵,说道:“我是用产值来算的。”说完他把自己的算法说了一遍(因为逻辑太复杂了,作者君一笔带过,就不多说了)。
  容嬷嬷说:“这个事情林老怎么看?”
  董事长说:“林老觉得我这个算法有道理,不过他也说自己不是这个方向,只能提供参考,给不了建议。
  意思就是精神导师退出了人员需求预测领域,容嬷嬷不用担心意见跟他撞车了。
  说完这些,董事长又说:“容总好像很在意林老的意见?”
  容嬷嬷笑了两声,狡猾的说:“董事长应该听说过手表理论吧,一个人只戴一块手表,很容易就知道时间,一个人戴两块手表,两块手表时间一致还好,如果时间不一致,戴手表的人会因为不知道该相信哪块手表显示的时间而完全lost,对董事长来说,林老就如同是一块已经高效无差错运行了五十年的品牌手表,我却是你刚买的正在试戴的手表,换了你是我,你会不会也很关心另外那块品牌手表的时间建议呢?毕竟我的时间轴跟他的时间轴可能不太一样,万一出现刻度偏差,我得赶紧黑屏或者调整才不会误导你,对吧?简单说就是,林老在你公司时间比较久,他比我更了解情况,所以如果他有建议给你,原则上我相信都是符合你公司实际需要的真知灼见,值得我多多领受,多多学习。”
  她讲这番话的时候满脸的真诚,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才跟精神导师恶战过。
  鹿鸣简直要笑昏死了,容嬷嬷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一件看起来很俗气很市侩很没有品味的事编排得高端大气清新自然。
  董事长对精神导师的敬仰是如高山大海的,容嬷嬷这番推崇备至的话让他老怀大悦,就如同自家的熊孩子被别的家长表扬了一般,乐呵呵的说:“容总谦虚了,不过林老对我的帮助确实是很大,要是没有他的支持,我公司也走不到今天的规模。”
  容嬷嬷笑眉笑眼的说:“知道知道。”
  董事长又说:“还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容总帮鹿鸣分析下我的看法对不对吧。”
  容嬷嬷笑着说:“分析是没问题的,但是我推荐你个人,你跟他讨论估计会更有收获。”
  董事长问:“谁啊?”
  容嬷嬷看看鹿鸣,笑得很神秘,“就是城里有名的教育企业渠源堂(谢天谢地,作者君在写了整整23章八万多字以后,终于想出了张九里公司的名字)的老板,张九里。”
  
  鹿鸣本来一直在走神的,听到老板的名字,突然回过神来,“什么?”
  容嬷嬷喜滋滋的对董事长说:“这位张总非常了得,不过三十岁,赤手空拳做出了产值四五亿的教育公司,教育这个产业不比实业,要想从家长口袋里掏钱,那简直比要他们的命还难,可是这位张总的学校没有一堂课是稀稀拉拉几个人在上的,教室里从来都是满满当当的。”
  董事长说道:“张九里的名头我听说过,这个年轻人很有手段,是个人才。”
  容嬷嬷信口开河的说:“我跟他还算熟悉,董事长要是有兴趣,可以跟他交流下人员需求管控的问题,他在这方面很有一套,他公司的人员控制是我见过做得最好的。”
  鹿鸣一阵唾弃。
  董事长被容嬷嬷说动了,“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肖老师之前也在渠源堂服务过,是他们公司的学监。”
  他这么一说,鹿鸣也想起来了。之前某次,老板带着她去拜访培训公司的曹总,当时曹总就说,他有个朋友肖老师在老板公司做过很长时间的学监,老板说此人两年前离开公司去别处发财了,没想到居然改行做了人力资源,还干到了高管的位子,鹿鸣不由肃然起敬。
  人力资源这个行当,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容嬷嬷继续口吐莲花,把张九里吹得天花乱坠,“肖老师做学监的时候,跟张九里讨论过很多管理上的事,据说得到过张九里很多指点,所以离职之后才能顺利转型。”
  这一番说辞成功吊起了董事长的胃口,“那我真的是需要拜访下这位张总了,如果容总能为我安排下,那真是感激不尽。”
  容嬷嬷满脸都是笑,“没问题!我跟他很熟,一句话的事。”
  鹿鸣一脸懵圈,容嬷嬷居然跟老板很熟?!
  
  两个人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刚爬上车,鹿鸣就炸掉了,“你跟我老板很熟?!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容嬷嬷笑眯眯的说:“马上就认识了啊。”
  连忙眯着眼,“你什么意思?”
  容嬷嬷说:“你不是帮我约了明天下午三点去拜访张总吗?”
  鹿鸣跳起来了,“我什么时候替你约的时间?”
  容嬷嬷谄媚的说:“现在啊。”
  鹿鸣大吼一声,“滚滚滚,想都别想!”
  容嬷嬷笑嘻嘻的攀住鹿鸣的肩膀,“放心,小鹿鸣,我对年纪比我小的男人没兴趣,他是你的,我一点儿也不觊觎,我就是想跟他讨教下管理方面的问题,而且我这个顾问单位在本地也是很有势力的,我帮他穿针引线,搞不好他们来个强强合作,对公司也是有好处的对不对?你要是真心为张九里着想,就不应该拒绝的呀。”
  鹿鸣想想也对,容嬷嬷这家顾问单位确实财大气粗,从下到上七层办公楼,每层的办公室,会议室,休息室甚至走廊地面都铺着地毯,连茶水间这种湿答答的地方也不例外,没有一定的财力是没办法这么阔气的。
  容嬷嬷眼看鹿鸣心动了,不由得意的暗笑,“小鹿鸣,放心啦,我不会害你的。”
  鹿鸣犹豫了下,说:“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见面只能讨论工作,其他的一概不准提,尤其是我从前的事,你也不准打听我来公司以后的事。”
  容嬷嬷一拍饱满的胸脯,“我办事,你放心。”

☆、千古一贱(5)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鹿鸣带着容嬷嬷准时出现在张总的办公室里。
  在开始谈话之前,容嬷嬷说:“鹿鸣,你出去干活吧。”
  鹿鸣跳起来,“我又不是你的员工,轮不到你安排我。”
  容嬷嬷老神在在的说:“你放心,我都说了,我对年纪比我小的男人没兴趣,你不用留在这里监督我。”
  张总看着鹿鸣,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影儿,悠悠的说:“就算是有兴趣也没用,我这个人很专一的,不是什么人都将就。”
  鹿鸣涨红了脸,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吧她怕容嬷嬷背着她讲一些不该讲的话,留下来吧人家还以为她担心容嬷嬷勾搭张总。
  容嬷嬷看穿了她的顾虑,“放心,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心里有数,你那个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答应你的事没做到,你分分钟爬起来跑得无影无踪的,我早就怕了你了。”
  鹿鸣这才略感放心,不甘不愿的走了。
  她前脚才出去,张总立马就问:“她脾气这么大的?”
  容嬷嬷收起那副惯常玩世不恭又傲娇自大的神态,轻轻叹了口气,说:“不然你怎么有机会收她做员工。”
  张总问:“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容嬷嬷默然片刻,说:“你听说过麦肯锡的黑钻顾问么?”
  张总说:“知道,麦肯锡最顶级的管理顾问。”
  容嬷嬷点头,“她天生是做管理的材料,从本科开始一直在麦肯锡实习,到她不告而别的时候,已经是麦肯锡北京公司最年轻的黑钻,这是别人十年都达不到的成就,你知道她一天的咨询报酬是多少?十万,她现在给你打工,一个月的报酬是多少?五千,她不说,你也用得心安理得。”
  张总说:“我试探着问过好几次,她不肯说。”
  容嬷嬷烦躁的揉着眉心,“我知道,她是个倔脾气,心里藏着很多事,时候不对,人不对,她都不会说,可是她真的是个天才,留在你公司会埋没她。”
  
  张总沉吟了阵,才说:“你找我就是为这个事情?”
  容嬷嬷说:“还能是为什么呢,我丢下自己的公司不管,在这里耗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才见到你,难道是为了来跟你喝茶的?”
  张总说:“你这话里有刺。”
  容嬷嬷低着喝茶,“我知道,我西北人,说话不拐弯抹角,心里不爽,就会直不隆冬的说出来,张总,我知道她对你很有用,可是,为着她的前途着想,我还是希望你能放她走。”
  张总笑了出来,“她是替我打工,签的是劳动合同,不是卖身契,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提出辞职,随时都可以离开公司,我保证不阻止。”
  容嬷嬷说:“她不会主动提的,她逃出北京,为的就是不要再过从前那种生活,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她应该要回去,继续她的事业,而不是留在你这家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里像蚂蚁一样被人踩来踩去的,行政主管不是她的画风。”
  张总说:“这话你得跟她说,跟我说没用。”
  容嬷嬷有些不耐烦了,“跟她说有用我还需要大费周章的来找你吗?”
  张总笑出来,“你凭什么认为我说话管用,我这个老板在她面前的地位有多低,你稍微去了解下就知道了,她在我公司干过的忤逆我的事不知道有多少,我说一堆话,还不如耗子叫两声。”
  容嬷嬷问:“什么意思?”
  张总说:“我说话她经常当耳边风,可是耗子只要吱吱叫两声,她就会跳起三丈高。”
  容嬷嬷噗的笑出来,“那是因为她怕耗子。”
  张总悠悠的说道:“我的意思就是她不怕我。”
  容嬷嬷说:“管她怕不怕你,我要你想办法让她跟我走。”
  张总说:“我最多也就是帮你辞退她,但你也知道,城里不止我一家公司,只要她想留在这里,离开我公司,她自然会去别的公司求职。。”
  容嬷嬷说:“你对她不一样,我看得出来。”
  张总脸上露出个笑影儿,显然心情愉快极了,“何以见得?我怎么没发现。”
  
  容嬷嬷不提防他是在拐着弯儿的套话,说:“我提起你的时候她明显很紧张,而且来见你之前,她反复的嘱咐我,不准跟你说她从前在北京的事,也不准打听她来你公司以后的事,只有对很在意的人,她才会这么小心。”
  张总没做声。
  容嬷嬷又说:“你想知道她从前在北京的事吗?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告诉你,条件是你得说服她跟我走。”
  张总沉吟着,这是一个诱惑。
  容嬷嬷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张总,听我说,我知道鹿鸣是个很能干的女孩子,但是城里有能耐的人这么多,你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替代的人帮你干活,没必要拴住她,你今天帮我这一次,以后只要你开口,力所能及,我容采蓝绝不推辞。”
  张总默然,过了片刻,说道:“对不起,帮不上你,我既不想知道她的过去,也不打算辞退她,简单说,除非她自己想辞职,否则我不打算改变目前跟她的关系。”
  容嬷嬷愣住了,“为什么?”
  张总瞟了她一眼,“这叫尊重。”
  容嬷嬷震了下。
  张总又说:“如果你真的珍爱一个人,你一定会尊重她,如果你尊重她,你就不会去做那些让她伤心难过的事,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或者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做那些违背她心愿的事。”
  容嬷嬷冷冷的说:“你认为我不珍爱她,不尊重她,是吧?”
  张总说:“我不知道,我不关心这个,不过,我留给你的见面时间已经用完了。”
  他拿起电话拨了内线,“鹿鸣,你进来下。”
  
  很快鹿鸣小跑着进了张总的办公室,见容嬷嬷脸色非常难看,张总脸上笑影儿却很明显。
  鹿鸣小声的问:“怎么啦?吵架啦?”
  张总悠悠的说:“没有,你这个朋友要我劝说你跟她一起回北京,我没答应,她就生气了。”
  容嬷嬷恨恨的瞪着张总,两眼放出飞镖,顷刻之间将他戳成了个飞镖垛。
  鹿鸣呆住了,“啊?不是在谈公事啊?”
  张总说:“我跟她能有什么公事?”
  鹿鸣说:“就是那个,什么公司的董事长要跟你聊一聊的,容嬷嬷是来约你的时间的。”
  张总问:“什么公司?”
  鹿鸣绞尽脑汁也想不起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只好把求援的眼光投向容嬷嬷,哪知道容嬷嬷一脸不爽,压根儿不理睬她,鹿鸣也生气了,“容嬷嬷你什么意思啊,拽什么拽?是你的客户要见我老板,不是我老板要见他,你不想安排拉倒,自个儿收拾烂摊子去!什么人啊,搞得好像我老板求着你安排似的。”
  张总脸上的笑影儿更大了,悠悠的说:“你这是在维护我么?”
  鹿鸣涨红了脸,怒瞪着容嬷嬷。
  容嬷嬷呼了口气,说:“张总,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点公事,我有个顾问单位,叫鸿远公司(不错,作者君想到董事长那个公司的名字了),他们董事长最近遇到一些人员需求管控方面的问题,我说你在这方面非常有心得,他就想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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