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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主角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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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应,仿佛和这只似曾相识的赤色巨鸟很亲密的样子,只比灵宝给他的感觉浅上一点。
  可是,这种感觉太过于虚妄,萧晓晃了晃头,将这个感觉扔到了一边,然后继续观察面前的赤鸦。虽然没有变为十年前纳新大典上看到的凤凰或者是青鸾,但这只浴火而生的鸟依旧可以说是非常的漂亮,浑身赤红如火,漂亮的尾羽有些长,没有其它的颜色,只有深深浅浅的红,从尾端像是晕染一般的一直延伸到最尖上,翅膀上的翎羽与之相像,线条优美的头上像是雄孔雀一般的缀着几片轻柔的红色渐变的羽毛,张开如同一柄小小的羽扇,至于其它地方,就是光滑如缎的赤色羽毛,结结实实的覆盖,层层叠叠,都能反射出一点殷红的柔光。真的是非常漂亮!
  “可是,也会是一个极其惹眼的存在,对吧?!”萧晓顺着抚摸了一下赤鸦的脖颈,有些嘟哝着出声道。
  “啾!”赤鸦忧郁的低下了头,小主子埋怨偶了!用脑袋边上柔软而光滑的羽毛蹭了蹭萧晓的脸颊,觉得触感非常不错,它又多蹭了几下,满足的眯了眯圆溜溜的眼睛。
  萧晓则是顺利的被它温顺而人性化卖萌的行为给收买了,抱着几乎有他那么高的赤鸦,狠狠的蹭了几下,然后眼神晶亮,双颊微红了放开了,到一边桌子前坐下,喝了两口水,才淡定下来。
  华莲下去和李竹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转身上楼了,可是在李竹的视线离开他的身影的时候,华莲就瞬息消失在了原地,半晌之后,才在深蓝得近乎黑色的天空中出现,脚上并没有踩着灵剑,就只是御空而行,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这一片天际内。
  下午坐在大堂二楼他那般轻易的答应了萧晓的外出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突然之间感应到了赤鸦的位置,虽然当时很微弱,可是在之后就突然的清晰起来,而且这死鸟不鸣则已,一鸣就是直接告诉他要进阶了。事情紧急,他也没办法关顾太多,将赤鸦拎了回来守着它进阶之后,这个时候,就很有必要去那个地方重新看看了。
  那里,不是西北宝境的开封之处,但是为何会有那般充裕却不会外泄的灵气让一只神鸟进阶?
  那里,一定有着什么。
  济源城这边,清晓等了半个时辰,见华莲还没有回来之后,就招呼着站姿威风得不行的赤鸦休息了,他自己看了一眼门口,还是乖乖的爬到了床上,脱掉外套只留较为宽松的中衣五心朝天端坐,进入静修凝神的状态。但看《弑仙神尊》里的文字描写,就知道进入那个宝境之内会凶险异常,他做不到原文主角的投机取巧,野心勃勃,能做的也许就是不拖大家的后腿,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他不知道这一路上他有意无意或明或暗的提醒大家有没有听进去,萧晓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彻底的扔掉脑袋里的杂思。
  ……如若到时候,大家没有听进去,他能顾全的不多,这些和他一起的伙伴们是一定要尽可能的提醒到的。
  说暴|露了自己所携带的异常可怎么办?
  不怎么办吧,能活的话就努力的活,不能活的话,那就只能是让师父还有灵宝以及众位关心他或者是他关心着的人伤心了。
  【祂问:“如若这个世界不让你活,你该将如何?”
  闭眼端坐的青年睁开墨黑深沉的双眼,眸色如刃,缓缓道:“那我就成为能左右自己也能左右别人生死的至尊者!”
  ——第九卷完】

☆、第四十九章

  华莲回来之时;已经是次日鸡鸣十分;黎明前夕,启明星在暗蓝色的苍穹里闪亮得有些孤绝。
  他在这黎明到来之前的黑夜里静静的站了很久,沾上了一身的冷气,才眸色不明的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
  细微的声响让屋内的赤鸦猛然放下抬起的那一只腿;闪着冷色光芒的利爪在落在地板上的时候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在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进来的是华莲;立马便将放下的那条腿又给收了回去;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闭上黑亮的珠圆眼,继续去睡自己的去了。至于里边那个还盘着腿;身子却是歪倒着靠在墙上睡着的少年;它可是管不着。
  华莲走到里屋;在看到床上以那样一种别扭的姿势睡着的少年,明显的愣了一下。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打算将那盘着的腿给拿开,但是才一动,萧晓就睁开了还满是茫然的睡眼,目无焦距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后,茫然的张了张嘴,呢哝不清的喊了声:“师父,你回来了。”然后,眼睛又闭了起来,盘着的双腿却自发自的解开,顺着靠着的墙往下一躺,朝里缩了缩后,睡的更为自在了。
  睡得安详的脸,是朝着外,没有一点阻拦的印入了华莲的视线内。
  这一刻,华莲承认心都是难得的带着暖意的,他在入夜之后一个人去那寒冷的山林里盘桓了一整夜,虽然温度对他而言早就不是值得挂心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找到那个离奇的地方之后,见到那抹残存的虚影时,感到了一股难以言语的悲凉。这种悲凉感,直到回到这个有熟悉的人,并且那个熟悉的人不自觉的表露出那种温暖时,才觉得略略的好过了一点。
  看了良久,华莲才收回有些出神的视线,也很快的恢复了平常,这个时候他想再多,也是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更别说上界之事,纵使他有心有力,在这个时候也只怕是鞭长莫及,倒不如把握好现在,利用好在这下界里安然无忧的几百年……
  在心里打算好,华莲也就再几乎没了那份原本就不可能在他身上长存的忧郁情怀。看了看躺在床上睡的格外香甜的萧晓,再看了一眼搭在了床尾横栏上的外袍,他也解去了外袍,然后统着一身纯白贴身里衣就躺了下来,偏头看了看身边微微缩着身子,睡的一脸无害的萧晓,长臂一身,直接将人给勾怀里当抱枕抱着了,闭上眼,第数次体验什么叫凡人的安眠。
  睡眠质量超乎寻常的好的少年,砸吧了一下嘴,靠着那个温暖的怀抱,安安稳稳的继续睡,那乖顺的模样在很多年后真的得将事情抬到明面上来解决的时候,就变为他也不是完全不甘愿的佐证之一。
  这个世界,能让长大后的你安然入睡的怀抱,到底能有几个?幸运的,会有一个相伴一生的;不幸的,刚开始觉得有几个,到最后才发现是一个都没有,或者说,从头到尾都没有。
  两人拥眠,华莲也难得的真的睡着了,一觉到了辰时初,四处光线大足,透过窗纸将安静的里屋内也照得分外亮堂。
  距离萧晓醒来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在一觉醒来睁开眼之后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别人的怀抱里这段记忆,他已经是在精神世界里郁卒了半小时了,至于现实中,他除了刚醒的时候动了动,然后下一瞬就被抱的更紧了之后就一直挺尸中。
  ——他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打扰师父睡觉而被勒死的修真者。
  都抱成一团,除了没有准确的环住腰身,无论怎么看怎么想都不会将关注点放在这一点上面的拥眠,在萧晓的思维还只停留在不想因为动被抱得更紧这样近乎是无关紧要的事上,从某种层面上而言,他的情商是真的非常让人捉急的,至于后来被用了强硬手段,也难怪于有人说他这叫纯粹活该。
  只不过,这个时候还在精神世界里神游的萧晓,料不到被暴|乱的野马奔腾过的以后。
  天色已经大亮,华莲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就睁开了眼,那一刻幽深墨黑的眼眸里投射出的锐利,让刚回神的萧晓瞅得心底一颤,瞬间觉得他师父只是闭目养神,从来没有真的睡着过。
  ——刚睡醒的人的眼神就这么犀利,这不科学!=口=
  萧晓在心里龇牙,抬起的双眼却是明亮清润得让华莲忍不住给了一个小小的笑脸,再才是反应过来两人的距离以及姿势。就从本心而言,华莲是喜欢这个时候两人几近相贴的距离,以及这种亲近的姿势的,只不过已经回笼的理智,在提醒他,该放开起床了。
  很是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手,坐起了身,伸手接过飞过来的外袍,披上,下床了,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双眼清亮却像是有点呆愣的徒弟,有些好笑的问:“怎么,还想继续在床上赖会儿?”
  “……”萧晓收回了视线,很迅速的爬到床头,往身上套衣服。他不会告诉他家师父,刚才他那般的惊愣,只是在又一次的感叹你的淡定而已。
  两人打理得差不多之后,李竹也恰好来敲门了,赤鸦在这个时候已经变为了鸟雀大小,自己啄开窗户,扑棱着就飞向了天际。萧晓看了一眼他家师父,前去开门。
  “李竹师兄,早安。”
  “嗯,早安!”这个回答,李竹说的颇为勉强,他没法暴躁的告诉面前这个少年,麻蛋,他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在你们师徒屋外来回了三遍啊!敛了敛神色,李竹问:“师叔可在?”
  里面传来了华莲的声音:“进来吧。”
  这个时候,萧晓已经是退到一边去了,看着李竹进来之后才踱着步子出了门,并且极为贴心的将门给关了起来。
  在开门时他就看出李竹应该是有事要找他师父,至于事情的内容是什么,那就不是他想或者是能知道的。
  不过,应该是左右离不开那西北之事。
  站在二楼的木质阳台上,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看看下面的院子,以及别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萧晓就收拾着步子朝着楼梯口去了,刚才看了一下,院子里已经没了人,也不知道那些弟子去了哪里。
  他刚想到这些,耳边就传来了李竹的声音,和平常一般的温和中带着一点柔软:“那些弟子都去了大堂二楼。”
  萧晓回头看了一下,脚上加速了,下了木质楼梯就直奔院门口。
  元婴修为的丹修,单就灵力控制以及精神强度而言,是极为精准而强悍的,几乎是在萧晓刚出院门的时候,李竹才正式进入了他过来找华莲要谈论的话题。
  只是在他说话之前,华莲先淡声开口了:“其实不必如此。”
  这句话没头没尾,李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解释道:“只是谨慎行事,不是对弟子们防备,而是有些事情还不到他们该了解的时候。”
  其实,华莲也就那么一说,要说对旁人的防备以及隐瞒,整个玄天宗甚至是整个修真大陆,无人能出其右。他只是不太看得惯萧晓在他的眼皮下底下被这样的对待而已,这是一种隐蔽而说不清的小心思,哪怕他在多收一个弟子,他都不一定能对另一个弟子有这般的防护。
  这一点,天资非凡聪明一世的华莲,花了许多许多年才真正的想了个明白。
  李竹见华莲的表情是带上了沉静之色,这才展开话题,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今早柳芒宗紧急传信,意欲让另外三大宗八大门提前进入猴鸣山,西北宝境恐怕是要提前开封了。”
  华莲蹙了一下眉:“柳芒宗可有说得上话的管事亲自前来?”
  “刚来,三名弟子此时就在大堂二楼上由明帆他们接待,有管事的亲笔信件,并留言在城西的吊索桥的另一端迎接入山。”李竹手一伸,一枚莹白的玉简出现在了手心之上。这样慎重其事的传信方式,在修真界尤其是大宗名门里是极为少见的,先不说玉简的制作本来就不易,向来是为了记载一些比较重大的书籍或者是功法,就单说玉简传信的阅览之不便就已经是让它基本上不会成为传信的载体。
  华莲伸手接过了那长约一寸宽不过半指的玉简,却是没有立即输入灵力开启,而是把玩了一下,抬眼看着李竹浅笑道:“这柳芒宗也确实是费尽心力呢,出窍期修为的禁制,有点意思呐!”
  李竹没有接话,这在玉简之上加了这么一个限制,很明显就是按着人定位置。这柳芒宗是料定三大宗以及八大门的前来的人一定是有高修为的,并且还想试探出有多少高修为的。
  千百万年里,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可是近万年来,却是没有再出现过,当然,这与这万年里宝境密境出现的次数极少并且规模不大不无关系。太大的阻拦不住,这个阴暗的法子施展不开,太小的没必要做这种投入,全凭实力以及运气来。只有这次这样不大可也绝对不算小的宝境开封,才会这般,几大宗派名门暗下达成协议,各取所需,几方皆喜。
  对于李竹的沉默,华莲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指尖涌出了几丝紫金色的灵力,很快的进入了玉简里。玉简里的信息,华莲没有独自看的意思,直接用灵力显现在了两人面前,一行一行的闪现,整整齐齐,紫金色的字体,规矩的浮在空气中,却像是刻在了石壁之上,不动不移。
  李竹看着暗暗心惊,这样的控制力,单就他这个元婴期的丹修而言就已经是觉得望尘莫及,但这个时候显然也不是他吃惊的时候,快速而仔细浏览着面前的信件,对于开头那句直言不讳的“真人亲启”,李竹在看完所有内容之后,目光还是忍不住的多流连了一遍,不知道是该感叹柳芒宗坦诚,还是该说它专注一万年可着劲儿拉仇恨。
  不过,转了转眼珠子,李竹觉得里面有些话还是说得挺明白的,只是不知道那向来扯皮惯了的柳芒宗能不能真的做得到。他抬眼看向华莲,华莲点了点桌子,沉吟了一下才道:“先看看再说吧,你与武宿联系一下,看他意下如何。”
  他说完便不再做声了,李竹领命退下。
  这个时候,三大宗八大门基本上都已经收到了柳芒宗送来的玉简,对于里面的建议却是各门各派皆不一样。而在西北群山中,派出大半的管事去外城与人斡旋,几个长老却是看着那震颤的宝境入口面色冷凝,震宗三宝之一的天诛鼎早已成为了不知所踪,这个时候,苦苦的支撑着周边结界的是另一*宝,名为擎天锏。
  “将擎天锏再挪中间去一点,一定不能让结界在开封之前崩塌!”
  站在最前方的长老面色青黑的下令道,冷眼看着那不过臂长的金黄锏被灵力包裹着慢慢的挪向更前面,然后一圈华光横向冲开,将不远处布下的层层结界冲荡得摇摇晃晃。不过,华光之后,金黄的锏隐入了繁复的阵法里,之前虚幻得几近消失的斜立着的不规则圆面倒是平静了下来,像是一个不会倒映外物的镜面。
  这里平静了下来,十里之外的黄沙渊之下,却是开始了千万年来的第一次细细的震颤,岩壁缝隙里堆积的如同金沙一般的细沙淅淅的朝着看不见底的渊底落下,从上往下看,竟觉这两头窄中间大的深渊,如同一只庞大的巨兽等待着进食而张开的大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感觉很没劲啊,这样很不好的……o(︶︿︶)o

☆、第五十章

  李竹和玄天宗的另一支队伍的带头人武宿联系后,得到的恢复和没有给出回答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北的同一个宗门的弟子;倒是达成了一致意见;都是先出城汇合;再静观其变。
  云霞宗和禅明宗的意思也是差不多,倒是八大门里有三个门派已经是决定与柳芒宗做出协定,答应了玉简之中所言的合作。
  大家对这些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只要各自不碍着各自,想怎么样完全就是各自的自由,没有无关的旁人去管,顶多是在这件事过后有那么些碎嘴在说。
  不过,这样的门派里面,如若有曾经颇为亲近或者是有牵绊的,那可就是打脸的事了。
  ——大门大派里,最忌讳的就是左右不定,墙头草吹口气就摇摆晃动。
  就比如说现在,由武宿带领的玄天宗弟子从城北到达城外的聚集地时,看见那已经被柳芒宗弟子接待好的一队人,登时大家的脸色都冷下来了。
  六百年前,八大门里的知春门就与玄天宗有着不浅的关系,内门嫡传弟子元明同知春门的第一百三十五代掌门的嫡传女弟子范如芷结了双修道侣,一个剑修一个丹修,心意相通,道法想逐,一时之间是上下美谈,众人皆赞。只是这一段绝好姻缘,在两百年前还是化为了突如其来的一句好聚好散。弟子元明尝了这情之苦,转而遁入无情道,在极北之地镇守转眼就是两百余年,而那范如芷如今虽已是知春门的三长老,一手灵丹炼得出神入化,可是终年闭关洞府之内,避世不出。
  没人知道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当事人不说,有几分了解的人只是对着远处幽幽的叹一句:“情深缘浅。”完全的就不会将这件事放出去给众人当做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
  可是,那一对天作之合因为某种原因分开了是不争的事实,当年元明是玄天宗里颇为看好的一剑修苗子,落到现在去那极北之地躲着不出的地步,实在是让玄天宗里的老一辈儿的心头至今还不舒服着。虽是说无情道是心炼无情,体煅不摧,可是其中之苦,先不说元明的师父,就是他的师兄弟也是个顶个的嗟叹之余满腔不服气,尤其是那件事发生之后,知春门掌门言辞举止之间,虽不明说,但明显是在告诉别人不义的绝非是她的弟子。
  两人之间,不义的不是她的弟子范如芷,那是谁,还用说吗?
  所以,就算是再过去两百年,玄天宗与知春门之间的恩怨也算是结下了。当年那两人姻缘刚成之时,玄天宗上下对知春门的帮扶不知凡几,最初的聘礼也就不说了,玄天宗不差那点彩头,也乐意看到弟子有个光辉气派的成亲典礼,就算是两人在不长不短的四百年后和平说分手时,也不过两人各自领罚之后就自己去了。当时已经是在宗主之位上坐了几百年的泰元,看着已经离开宗门的师弟元明,再看看憔悴难堪的正打包准备回知春门的范如芷,觉得这姑娘家家的还是应该善待一下,不辜负这四百年来她和他师弟的情谊。因此,不但派人护送回知春门,还送了一堆价值不菲的东西当做安慰,无论从哪一方面而言,都可以算是仁至义尽了。知春门收了礼,对前来的弟子横眉冷眼的表达愤怒,那些弟子也忍了,可是转脸在背后跟旁的人乱言,就是品性有问题了。
  他玄天宗可惜自己弟子那一段未能长久的姻缘,而且三百年里那女子的各方面的确不错,可仁善表尽之后还因为知春门的一面之词而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这算什么?是用以怨报德,还是薄情寡义来形容呢!
  自从立宗以来,玄天宗就几乎是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可是偏偏被曾经的亲家在背后拍了一巴掌,他们还还手不得。打回去了,天下人明面是言玄天宗气度刚硬,有气出气,背地里绝对就是说玄天宗凉薄,并且还恃强凌弱!至于知春门只花了两百年的时间便从吊车尾变为了除开四大宗的其余门派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名门,谁管这些,知春门肯定是不会将这些抖露出来,旁的许多人只会觉得当年玄天宗帮一把嫡亲弟子的亲家那是应该的,是仁德宽厚的做法。
  这口气,到了新一代弟子都长大了的现在,算是可以基本上抛开了。
  武宿也是剑修,与元明虽不是一个师门下,但是也可以说是师兄弟的关系,在三百年前,他见过那并肩走在初春的湖畔上的两人,但是侧影,就让人觉得温情无限。他当时刚入山门不久,对于这些了解得不是很多,但也是以为那样相配的两个人是能走到一起去的,那知不过短短的一百年,就成了那样一种结果。
  现在,看着那长幼次序分明的坐下的几人,武宿直接是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对着面前接应的柳芒宗弟子道:“有劳道友前来接待,我等打算先去与师叔汇合,明日再会了。”抱了抱拳,武宿偏头朝后看了一下,朗声道:“动身前往城西。”
  弟子整齐化一的应和:“是。”
  然后,这一组恰好的二十人眼神都不偏一下的想西而去,虽是脚踏在土地之上,却是脚下生风,青草微动,转眼之间,一队人就在柳芒宗迎接的两个年轻的弟子眼里远去了。
  他们瞠目结舌的看着那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一个淡影的队伍,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愣住了,回神之后,只觉得自己又干了一件大蠢事,赶忙拔腿就去找去后面吩咐一些事的管事,言玄天宗的弟子下了吊索桥之后去城西了。
  管事大惊失色的跑出来,看了看由另一个管事接应过来的知春门的弟子,转过身先给了自己一巴掌,再毫不留情的给了两个年轻的弟子一人一巴掌,如果找到了那个天杀的另一个管事,他绝对是要给上三巴掌。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从玄天宗的一行人从吊索桥那边走过来时就在不动声色的观望的知春门的领头者,一个出窍期的长老,在这个时候轻轻的叹了口气,掌门之令不可不从,现在,知春门算是彻底的与玄天宗划清界限了。这个,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但是形势已经将他们逼到了这一步,剩下的就再没什么可说的,只能是怪他们门派势微力薄,并且还有一个脑回路不知怎么转弯的掌门了。
  他在这个时候还料不到,知春门与玄天宗的瓜葛是绝对不是这般轻易的就了结。
  武宿因为不愿与知春门的弟子同处一地而带着弟子赶去城西与李竹等人汇合,城西这边却是发生了一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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