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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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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唤他,一时有些感慨。
儿时喜欢拉着他的手,亲昵的唤他幕哥哥的人儿长大了,让他……更加移不开眼。
到了太尉府后,花楚下车前,段沉幕拉着她道:“花楚嘴巴馋却也挑剔,我府上新请了几位异域的厨子,做出的食菜别有风味。这几日都无甚事情,花楚无事可以去府上找我。”
花楚没说话,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段沉幕有些怔愣,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了脸色,郁闷之际,忽然觉着耳边热乎乎的。
扭头看去,见她竟是下了马车后,绕到了车窗这边,踮脚挑开幕帘,指尖轻捏在他靠窗的耳垂上,嬉笑道:“好啊。”
说完,冲他做个鬼脸,便跑开了。对于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段沉幕自是欢喜得很,他性子沉闷,平日里都不怎么说话,儿时她便喜欢这样逗他开心。
纠结许久的事情算是有了眉目,花楚心里高兴,几乎是连蹦带跳的回了府上,一进门便看见了边流溪。她不在的这几个时辰内,竟是回来了。
花楚还未开口,边流溪便率先皱了眉,道:“公子这是又摔着了?”
看着身上脏兮兮的泥土,以及被划破的衣袍,花楚识趣的赶紧往自己别院走去。她这副模样若是让爹爹看到,少不得一番教训。
边流溪则跟着她的身后,进了别院后,边流溪唤住急匆匆往屋内走的她,道:“流溪回来时带了礼物给公子。”
一听有礼物可拿,花楚当即回头贼兮兮的盯了他看。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兰花的香囊,道:“见街上的姑娘都有佩戴,流溪便去庙里帮公子讨了一个。希望公子也能像寻常女儿家那样,得到上天的眷顾。”
花楚抿唇笑开,从他手中接过香囊,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端,直接漫入心里,将心底的蜜坛打翻,甜到让人心醉。
边流溪轻笑着托起她因害羞而低垂的头,指腹轻轻划过她脸上月牙形的伤口。
本还不疼,被他这么一碰,却是一阵刺痛,花楚倒抽凉气,轻捶他的肩膀,埋怨道:“不许碰,疼!”
“那还不小心点?”边流溪怜惜道,“女儿家,脸上留下疤痕可不好,公子记得上药。”
“闭嘴。”一听可能会留疤,花楚有些急,训他道,“乌鸦嘴,呸呸呸。”
说完,便赶紧跑去屋里上药。
边流溪则垂眸摩挲着指尖上沾染的血迹,怜惜的叹气,然后慢慢踱出别院。
**
一大早的,花楚房中便传出尖叫声,紧接着便见她用帕子挡了脸,推门而出,惊慌的向书房跑去。在书房内没有见到爹爹,便又急匆匆的往花园跑去,爹爹可能是在那里晨练。
花园中,尹重刚刚练剑累了,坐在石凳上歇息,便见平时爱睡懒觉的丫头,红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向他跑来,衣衫都未穿戴整齐。
觉出不对劲,尹重赶紧朝她走去,关心道:“丫头这是怎么了?”
“毁……毁了……”花楚扑进他怀里,忍不住抽噎起来,放下遮在脸上的帕子,伤心道,“爹爹,脸……脸毁了……”
“怎么会成这样子?!”尹重看她脸蛋儿上竟是黑黑紫紫的烂了一大片,姑娘家的脸毁成这副惨样,也难怪向来倔强的她会惊慌的抹眼泪。见她伤心,尹重心疼得不得了,道,“丫头别怕,告诉爹爹发生什么了?”
“被树枝划伤的,本来很浅的伤口,抹过药后,就成这样了。”
“药?!什么药?”
花楚抽抽噎噎的在袖兜里翻找一番,拿出一个药瓶道:“就是爹爹配的药膏啊,以前也用过的,明明该好很快的,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尹重接过药瓶,从里面挖出一团药膏,在手上抹匀,仔仔细细的闻过,皱眉道:“并没有什么问题,丫头可是抹药前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不知道…………”花楚是越哭越惨,脑子里一片混乱,委委屈屈道,“难不成树枝上有毒?”
“有毒的树木,有倒是有,却罕见的很,且还能恰好与爹爹的药膏相冲,不太可能啊,丫头再好好想想。”
听爹爹这么说,花楚是哭得更厉害了。她果真是倒霉催的,这样的事都能遇上,命好苦…………都怪边流溪那个乌鸦嘴!
想到这里,花楚抽噎着赌气道:“过几日就是生辰,我不及笄了,反正脸成这样也没……没人要了。”
“说什么傻话?”尹重横眉一竖,急道,“谁敢嫌弃我家丫头,爹爹剁了他!”
“都剁掉了,那不还是没人要…………”
花楚脸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伤口便完全裂开,黑紫色的血和着眼泪流的满脸,看在尹重眼里,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就像是有人生生从他心上挖了块儿肉。
“不怕,丫头莫怕,”尹重不住口的安慰,道,“放心,即便是留下疤痕,爹爹也治得了,只是丫头要吃些苦头。”
只要能治好,她就谢天谢地了,哪管什么苦头不苦头的。于是赶紧央了爹爹给她配药去。
药房内,尹重挑了几种药物细细地研磨,小心的相互搭配于一起。花楚则乖乖的坐在旁边可怜兮兮的抽噎。
突然,她脑袋闪过灵光,之前只担心脸上的伤,如今想来,若是生辰那日伤口没好,似乎可以拿来当做不行及笄礼的借口。而不及笄,那婚约的事一时半会儿就不用担心了。
反正已经在这上面丢过脸了,一个仪式而已,大不了等尘埃落定后再行及笄礼。
想到这儿,花楚心里又有几分窃喜。爹爹医术高超,说能治好,定是有把握,那便不用太过担心,且借机让她探探口风。
“爹爹,用了这药,多久能好啊?”
“唉,最快怕是也要一个月。”尹重轻叹,安慰她道,“爹爹看过你的伤口了,并不算特别严重,只是生在脸上,便要另当别论。这药性子烈,可能会带来其他不好的反应,但定能将丫头的脸医得完好如初。”
“哦,”花楚点点头,故作焦急道,“那要顶着这么一张脸行及笄礼吗?多不吉利啊。”
“你呀,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尹重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一旁的佩剑,失落道,“及笄礼的事先缓缓罢,莫要让你娘亲看见你这副模样,本就走得不安心…………”
听爹爹提及娘亲,花楚赶紧闭嘴,怕说出什么话来,再次引得爹爹伤心。
尹重也是止了话头不再言语,低头继续配药。
作者有话要说: ***
恶搞小剧场
大家好,今天尾尾决定开一场研讨会,论“花楚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树木:“不是俺,俺几十年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至于什么珍惜物种,什么毒的,俺倒是想,这样俺的漂亮树枝就不会老是被砍去烧,砍去做床榻,砍去做木筷,砍去做精美家具,砍去做小船,砍去…………”
尾尾:“好了,停停停,你个没眼色的,竟然趁机为自己打广告?!”
树木:“明明就是嘛,天生我才老有用了,谁用谁知道,指路庙里的那群小和尚。”
尾尾:“下一位。”
段沉幕:“渣作者,你个无耻的,我想为花楚上药来着,你把我的药偷去了。我想为花楚擦血迹来着,你岔开话题了。我还……”
尾尾:“额……,稍安勿躁,这账你先记着,以后再找我算。下一位。”
尹重:“什么?!竟敢怀疑老夫?!丫头可是我心头肉,你…………”
尾尾:“不敢,不敢,将军莫激动。下一位。”
边流溪:“都看着我做什么?楚儿都未怀疑,你们又能奈我何?”
尾尾:“……”
☆、试探
配好的药,外敷的外敷,内服的内服,几经折腾,脸上的伤口是看出成效了,花楚却也深刻的体会到了爹爹所谓的吃苦头,还有那什么其他不好的反应。
起了一身的小红痘痘,又痒又疼,还不能用手抓。连带着胃口差了,心情糟了,那什么葵水也乱了。晚上又开始难受失眠,难得安宁。
生辰那日,花楚病怏怏的提不起多少精神,天气倒是碧空暖阳让人舒心,她便遣散了别院内本就不多的几位下人,躺在院内的槐树荫下浅睡。
槐花早已落尽,只剩青葱碧绿的椭圆树叶密密麻麻的悬挂于树枝梢头,暖风吹过,叶子摇摆着闪出缝隙,暖阳便透过这些缝隙在树下投下光影,洒在卧榻阖眸浅睡的美人儿身上。
总是喜欢穿一身鲜红的男子衣衫,却无丝毫的违和,有着足以让人惊叹的美貌,更让人喜欢的却是她身上无时不刻散发的独特气质,不知不觉中便让你为其着迷。
如今原本清美的小脸儿上黑紫色的伤口还未痊愈,带有几分病色的脸蛋儿上生着几颗红色的小痘痘,倒是衬出几分调皮意味。
似是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轻轻皱着,嘟起的小嘴中不时冒出几声似有若无的梦呓。
段沉幕已经站在树下盯着花楚看了许久,见她脸上紫色的伤痕,思绪不由飘远。
儿时父皇宠他,却也对他最是严厉,事事都要求他做到最好,甚至有些苛刻,他便养成了如今这般沉闷强势的性子。
当初习武时,他时常要与官家子弟在一起比武。比武时,众子弟皆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上,官家子弟两个或三个结伴,依次与他比试,被打下假山则算作输。
也就是说,在他不被打下去的前提下,他只有不停歇的将轮流攻打过来的官家子弟全部打下假山才能赢。
以往这个时候,花楚都是安静的坐在假山旁边的亭子里看,那一次,却是破天荒的爬上假山,与他站在一起,道:“他们都结伴与幕哥哥打,那我也与幕哥哥结伴好不好?”
拳脚无眼,怕伤到花楚,他自是不同意。然,她一旦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将软乎乎的小手放在他手心里拉着,无辜的朝着他看,就是不下去。
以为她是贪玩,拗不过她,只好同意。那些官家子弟平时多少都有些畏他,遂比试的时候,花楚与他站在一起,皆是先挑了她下手。
这样他们更容易在他面前露出破绽,他又担心花楚,所以没多久,比试便以他与花楚的胜利结束。
虽然他尽力的护着她,但她本就力气小,功夫也是一般,挨拳头在所难免,粉嫩的脸蛋儿被打出一片紫色的淤伤。
回头与她上药时,见她疼得眸中水光闪烁却不吭声,心疼不过,便生气的拉着脸教训她,却见她环在他颈上撒娇,像只敏锐的小狐狸,狡黠却也不失温暖。
“幕哥哥前两天的伤还未好,这样,可以少疼些。”
软糯糯的声音,重重的砸在他心底的柔软处,让他疼了许久。从此更是将这个心思如水般柔软的人儿放在了心尖上。
听她又在睡梦中模糊不清的嘟囔,段沉幕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竟是难得有兴致,俯首倾耳去听。
遗憾的是,未能听出她念叨了些什么,垂落的头发划过她的脸庞,倒是不小心把她扰醒。
花楚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着水汪汪的迷蒙眸子,与段沉幕对视半晌,才算反应过来,突然尖叫一声。
段沉幕被她突然爆出的尖叫声给唬住,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见她猛地坐起,抬袖挡在脸上,只露了那双清澈的眸子哀怨的盯了他看。
“谁许你进来的?”
“我……今日是花楚生辰,想着来看看,所以…………”
“有什么好看的?”花楚不满的嘟了嘴抱怨,道,“脸都不能见人了。”
“花楚是因为这个才未去府上找我的吗?”段沉幕听她口气,难得的柔了声音,走到卧榻旁坐下,道,“等不来花楚,我只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见她始终遮着小脸,段沉幕失笑,拿开她的手,道:“怎么,我还嫌弃你不成?”
“难看死了嘛。”花楚小手在颈边轻挥,扇动的小风吹在红色的小痘痘上,可以好受一些。她这般狼狈,便也见不得眼前的人好,于是,调皮的冲他道,“你若变成这样,我定嫌弃你。”
段沉幕本想抬手轻捏她的小脸儿,看她伤口,怕弄疼她,便垂手作罢。漆黑炯亮的眸子中漾过涟漪,低沉的声音中掩了几分惆怅,道:“花楚若真是因这而嫌弃的我,倒也还好。”
花楚眼波流转,无辜的冲他笑,耸耸鼻尖,凑在他身上闻,好奇道:“带什么好吃的了?可香了呢。”
段沉幕拿过旁边的食盒,打开来看,洁白的瓷盘里摆放了许多形状可爱的糕点。
“这么些年,不知花楚的口味可有变化,便让厨子多做了些花样,花楚尝尝看。”
“嗯。”
几天来,她都没什么胃口,如今看这些糕点做得精致,便挑了合眼的拿来吃。松软的糕点散着浓浓的香甜,还带有丁点儿的酸意,与平时吃的那些味道不太一样,很合胃口。
但身体实在不舒服,所以,尽管可口,她也是吃了几块儿便重又慵懒的躺下,耷拉着眼脸,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见她这样,段沉幕也不忍再扰她,想起还有事情要办,便告辞了。
他走后,花楚却是再也睡不着,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内,尹重正在低头看一幅地图,听得动静,没有抬头,声音也没有多大起伏,道:“殿下走了?”
“嗯。”
花楚点点头,走至桌案旁,也歪了头看地图,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道:“爹爹觉得幕哥哥如何?”
尹重手中用来圈划地图的毛笔略为抖动,抖落的墨汁滴在图纸上,晕出污点。依旧没有抬头,反问道:“看得出他对你很好,怎么,丫头上心了?”
“好是好,只是……”
花楚犹豫着要如何与爹爹开口,对于她和段沉幕的婚事,爹爹之前从未主动与她提过。所以,她并不知道爹爹的态度。
“只是如何?”尹重问道。
“只是……”花楚犹豫半晌,觉得还不是与爹爹坦白的时候,便话音一转,道,“只是他日幕哥哥若为帝王,定是三宫六院数不尽的嫔妃,多闹心啊。”
“前些日子,皇上曾向我提及丫头的婚事,想要早些把你俩的婚期定下来。”
“那后来如何了?”花楚不由担心道,“爹爹可是同意了?”
“丫头还未及笄,我便奏请皇上缓些时日再做商议。”
“嗯。”花楚亲昵的搂着尹重胳膊央求道,“爹爹可不许那么早就把我嫁出去,我想一直陪着爹爹呢。”
尹重轻叹,搁下笔,意味深长道:“丫头的婚事,爹爹却不能全然做主。唉,且过段时日再说罢。”
“好,”花楚看爹爹眉头紧锁,鬓角竟不知何时已生出些许白发,忙宽慰他道,“爹爹放心,幕哥哥他宠我,即便真嫁于他为妃,定也不会受委屈。只是我舍不得爹爹,想着能多待在爹爹身边些时日,哪怕多一日,也是开心的。”
尹重仍是止不住的叹息,道:“丫头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只是定免不了受到身份上的拖累。殿下对你真心倒也还好,若是他意……”
“身份又如何?爹爹疼我就好。”花楚忙打断爹爹的话,道,“至于幕哥哥,他是真心待我好,爹爹莫要担心。”
尹重没有接话,细细看过她脸上的伤口,叮嘱道:“这几日天气都还好,多见些日光,可好得快些。”
听爹爹提及伤口,花楚才想起该上药了。便想着回去上药,道:“爹爹忙,我先回房去了,有些累。”
“去罢,好好休息,看这小脸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尹重心疼道,“丫头不用整日想些有的没的,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只要爹爹在,定拼力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
“那是自然。”花楚扬起笑脸,骄傲道,“有爹爹宠着,我才不要受委屈呢。”
闻言,尹重展眉笑开,眉目间满是欣慰慈和,轻拍她脑袋,宠溺道:“这就好,丫头是爹爹的心头肉,谁也莫想着欺负。”
见爹爹终于露出笑脸,花楚心里暗暗松口气,这才告辞回了别院。
待她走后,尹重重又拿起书桌上的毛笔圈划地图,似是想到什么,脸色渐渐沉重,手下用力,竟将手中毛笔生生折断,飞溅的墨汁晕在地图上,形成一个接一个的污点,看着刺人眼睛。
“来人。”尹重沉声道。
门外侍卫应声进来,跪在地上等他吩咐。
尹重却是又沉默了多半晌,拳头砸在桌案上发出闷响,眼角处的皱纹堆在一起,刻满深深浅浅的沧桑沉重,最终无奈道:“去将边流溪找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夜间幽会
今日虽是花楚生辰,但因着身体缘故,用过药后,她便乖乖窝在了屋子里,静想重生以来的种种变故。
各方面都与前世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先是提前遇上边流溪,后是段沉幕提前从塞北归来。接着便是各种纠缠不清。
本该顺利的及笄礼被搁置,本该在会试中崭露头角的边流溪不知为何全然隐身在了太尉府上。不过,这两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只要边流溪他能得到爹爹的赏识,得到爹爹的重用,至于什么声明官职,她并不在乎。宠她,能与她一起孝敬爹爹,便什么都好。
但愿,这婚约上的事情,能早日与幕哥哥谈妥当,若是由他在皇上跟前开口,会省去很多麻烦。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为妥当的法子了。
只这些便够她头疼了,所以,朝堂上的事情她并不怎么关心,也无力去插手。
只等婚约的事情解决后,她便向爹爹坦白她与边流溪的事。按着前世来看,皇上是在腊月期间驾崩的,那等幕哥哥登基后,她尹家应该会得到安宁。到时候,一切安好。
花楚躺在床上,东想想,西想想,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脑子都乱成一团麻了,却是安不下心神,再加上来了葵水,小腹也是不间断的隐隐胀痛。
身上那些不省心的小痘痘更是不肯放过她,又痒又疼,却碰不得,惟有拿了蒲扇扇出点凉风吹在上面,才好受一点。
辗转之际,忽然听得轻微的敲门声。确定没有听错,花楚有些心烦的朝门边走去。太尉府戒备森严,闯进外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很有可能是住在她别院里的哪位嬷嬷。
换作平时,若是谁敢三更半夜来扰她,那她定会气愤的把人轰走。只是如今她正饱受各种折磨,若能有个人来陪陪她,哪怕只是坐那儿不说话,也要比她一个人待在这里要好些。
出于本能,花楚还是先隔着门问了声:“谁?”
“流溪。”
安静的夜晚,门外温柔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入花楚耳里,让她眸中漾出欣喜。推开门来看,果然,月光下,边流溪身着洒满清辉的浅蓝色衣衫,见她出来,弯眉对她笑得温柔。
以往都是她不知羞的跑去他房前,如今他竟主动来找她,花楚心里高兴,遂垂头一个劲的抿唇笑。
这时,别院内响起开门的声音,应是哪位嬷嬷夜里起来。花楚忙拉过边流溪,让他进了屋,然后关上了门。
屋内并没有点灯,黑暗中只闻两人小心翼翼的呼吸声。待院外没了声音,花楚偎进他怀里,道:“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怕公子想我,所以来看看。”
“……”
无耻!花楚轻哼,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下。
黑暗中,边流溪轻笑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俯身将她抱到榻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褥。
“听公子声音甚是虚弱,怕是病得不轻,要多加休息。”
“我倒是想啊,可总是睡不着。”花楚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到榻上,然后挪动小脑袋,蹭到他腿上枕着。
边流溪指尖放在她两鬓的穴道上轻柔的按摩,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让花楚慢慢放松下来,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
有他陪着,花楚安心许多,不再如先前那般烦躁。轻声嘟囔道:“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老是跑得不见人影。”
“将军看重流溪,肯吩咐流溪多做些事,流溪自当效力。”
“嗯。”花楚撒娇道,“那也要抽空来看我。”
“好。”
几日来,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花楚早已很是疲累,便慢慢在边流溪的照顾下清浅的睡去。迷糊中感觉他的手离开,于是有些口齿不清的嘟囔道:“不……不走……”
黑暗中,边流溪只是轻轻托着她的小脑袋,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枕在他身上,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今日是楚儿生辰,流溪什么都没有,便许你一夜好眠罢。”
说完,拿过旁边的蒲扇,轻轻扇动着,听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嘴角勾出笑容。
难得睡得安稳,次日,花楚快到晌午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边流溪已经不在,枕边放着一盒香料与一张字条。
展开来看,是边流溪的字迹。
“这安神香可定人心神,公子睡前将它放在枕边,多少会起些作用。照顾好自己,等流溪回来,希望公子已好好的。”
回、来?花楚将香料握在手心里,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竟是又乱跑了呢。
***
中秋月儿圆,人却没团圆。边流溪走了近一个月未归,爹爹今日也被召进宫去,如今晚饭都快凉了,还没回来。
中秋佳节本是一家人团圆欢庆的日子,爹爹却被无缘召进宫去,真是莫名其妙,怕是老奸巨猾的老皇帝不安好心。
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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