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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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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楚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竟是走到了靠近岭南繁华地段的岔路口。虽然官府并没有行宵禁,但夜晚出行的人很少见,尤其是这种寒冷天气,所以车上之人怕是遇到了什么急事赶路。
本不关她的事,但突然传来的女子尖叫声让她止住了脚步。紧接着传来兵器交接的嘈杂声,显然是受到了土匪的袭击。
花楚离那里并不算太远,只是她所处的地方被树木、山石很好的遮挡着,所以之前那些埋伏在四周的土匪才没能发现她。
借着他们点起的火把,花楚看到从马车中惊慌失措的跑下来的女子面容,很是惊讶,竟然是左盈!联系到前世的一些事情,眼看她家的仆从已经处于下风,顾不上多想,趁着还有喘息的机会,骑马冲了上去。
多少有点功夫底子,又是瞅准了时机,明确了目标冲上去的。花楚费力的把已经吓呆了的左盈拉上了马,然后朝军营中赶去。
而左家的仆从侍卫早已招架不住土匪的攻击,拼尽最后的力气死死的抵抗,如今看自家小姐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劫走,分不清敌友,忒着急却无能为力。
这边花楚带着左盈并未行多远,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周围的山上紧接着又出现一批土匪,纷纷点了火把,手持弓箭对向她们。
显然,这又是一个计划周密的布局。好在他们似乎并没有要伤到她们的意思,只是射箭逼停了她们。知道逃不开,怕惹怒他们,花楚老老实实的拖左盈一起下了马,然后趁土匪还未走到她们跟前之际,拔下头上一根金簪狠狠扎在了马背上。
马儿受惊,扬了前蹄高声嘶叫,然后在花楚的驱赶下撒欢儿跑开。马儿认路,此马又性子通灵,还望它能给爹爹他们带些消息。
待那些土匪逼近她们,花楚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上看出是先前她与段沉幕遭到埋伏那次遇到的同一伙人。也对,是她任性大意,南峰寨与军中将士的交战已经日益频繁,她不关心战事也就罢了,还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惹得这般麻烦。
看着朝她们越走越近的土匪,花楚站在原地不动声色,也实在是无计可施。而旁边的左盈也是认清了眼前形势,早已吓白了脸,害怕的哭个不停。
左盈紧紧的揪着花楚衣袖,躲在她的身后,哆嗦着朝对面的土匪道:“放…………放肆!你们知道我爹爹是谁吗?他…………”
花楚赶紧伸手捂在她嘴上,将她剩下的话挡了回去,并压低声音对她道:“你傻啊,说出去,你女儿家的名声就全毁了。”
且目前还不知道对方是否早已知晓她们身份,若是不知,只是单纯抢劫财物的话,可能还有一丝被放的希望。若是本就是蓄谋捉她们,那吓唬不仅没有用,还可能会让她们的处境更为艰难。
十几把刀剑齐刷刷的对准了花楚与左盈,然后有四个身高体壮的土匪上前来用麻绳将她们捆绑好,扔在马背上驮着,往他们的老窝返去。
嘴巴被用破布堵住,即便是黑夜,眼睛也未能幸免,被用布条蒙上。这么细心的处理手段,以及撤退时井然有序的列队声,实在与花楚印象中的山匪行径大有差别。
难怪这南峰寨会存活这么些年份仍未被朝廷攻破,除去先前知道的他们武器精良、地势险要外,这整体作风给她的感觉,完完全全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既是这样,那这次她与左盈被擒,怕是不像之前她以为的那样仅仅是抢劫财物那般简单。
拦腰横跨在马背上,头低垂着,在颠簸中逐渐有些昏沉。花楚叹气,这就是了,前世左盈与边流溪的结识,便是因这而起的罢。
作者有话要说:
☆、险失清白
前世这个时候,临近年关,左家小姐在探亲归来的路上被土匪劫走,因为是在岭南地段发生的事情,所以当时是边流溪奉爹爹的命,带兵从土匪手中将左盈安然无恙的救了出来。
当初左盈虽说只是受了惊吓,并未受到其他伤害,但被土匪劫走几日,对名门闺秀来说,终究是坏了名声。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算多,但凤安城内的高官显贵都是晓得的。
不然,在她看来,左盈向来心高气傲,且自小爱慕段沉幕,及笄两年迟迟未嫁,多半原因是为了等段沉幕从塞北归来。后来段沉幕登基为皇,在临近选妃的时期,她怎么会突然放弃这份念想,同意了嫁于边流溪?
至于流溪为什么会同意娶左盈,为什么会舍弃她的追寻,她始终无法彻底想明白。
她不是个傻子,感觉得到边流溪对她的用心,对她的宠溺。可她就是个傻子,被抛弃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被利用了,却迟迟未察觉到。
一切的一切,全是因为她这个尴尬的身份吗?
胡思乱想中,感觉被人抬起扔到了地上,紧接着眼睛上的布条终于被扯了下来。原是一间屋子,一同被扔进来的还有左盈。
借着土匪们点起的火把,花楚可以看到左盈已经晕了过去,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躺倒在地上,模样甚是可怜。
而她自己一定也是这般狼狈罢。
有土匪拿了火把在她与左盈脸旁照了几下,像是在确认什么,而后与身边的人低语几句话,一起走出了房间。
土匪走后,屋内便恢复了黑暗静寂。身体扭曲着以极不舒服的姿势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花楚只听得到屋外越来越猛烈的风声以及她渐渐无力的心跳声。
力气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的身体,寒气不断侵入她弱不经冻的双腿,像是刀尖刺在她身上一样疼痛。思绪伴随着刺痛越来越混杂,花楚终于解脱一般晕了过去。
*
“你们想做什么?不要过来!”
伴了哭声的尖叫声把花楚惊醒,吃力的睁开眼,见是有六个罢,剽悍的壮汉正围在左盈周围,不知在做什么。
“姑娘,识相的话,就乖乖把这药给喝了,省得待会儿吃苦头。”
传来的是一个年老的妇人声音,天还不亮,壮汉们点着火把,且都背对着她。花楚挪动身子,从缝隙中看过去,见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正端了一碗药想灌左盈喝下去。
左盈何时见过这阵势,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哀求道:“放了我罢,钱……我府上多的是钱……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都给…………”
给她灌下去的药多半被吐了出来,且因着她抽噎个不停,不小心被药汤呛到,咳个不停。
有个壮汉看不下去了,有些不耐烦道:“柳婆,干脆交给我们来好了,不信她能不听话!”
“多嘴!”这老妇人似是有些地位的,冷声呵斥了刚才开口的那位壮汉,道,“就你们那手劲儿,还不把人弄伤?忘了少主是如何吩咐的吗?”
闻言,刚才开口的壮汉闭了嘴。倒是有个人注意到了花楚,对老妇人道:“柳婆,这个也醒了。”
这边左盈咳得厉害,老妇人起身放下药碗,暂时先放过了她,然后一边朝花楚走来,一边埋怨道:“让你们抓个人都这般拖泥带水,带不相关的人回来做什么?!”
“谁知她怎么就突然冲出来了?”又一个壮汉开口辩解道,“看她们似是认识的,没办法,只好把她也抓回来了。”
“认识的?”老妇人皱了眉头,拿过一个火把走到花楚跟前,捏着花楚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因着看她身着男子衣衫,遂疑惑道,“是个男人?”
火光下,花楚面色苍白无血色,眉目清灵。嘴巴还被破布堵着,不能说话。凌厉的眸光直视着老妇人,满是倔强。
而那个老妇人看清花楚容貌后,许是被她女儿家少有的气质震慑,竟失手丢了手中火把。花楚便看不到她接下去的神情变化了。
只见她匆忙起身,对屋内那六个大汉道:“都守在这里,切莫有何差池,我再去拿碗药来。”
说着拿起她之前放在旁边的药碗走了出去。等她走后,那六个壮汉明显放松许多,将手中火把随手搁置好,靠在门框上闲聊。
因为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谈内容花楚也听得到。一开始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语,不知谁突然抱怨道:“奶奶的,这般憋屈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许是说到了其他几个人的心坎儿里,紧接着有人颇为不耐烦的冲仍旧哭个不停的左盈道:“闭嘴!再吵老子活剥了你!”
而左盈倒是想安静下来,只是本就心里害怕,又被这么凶神恶煞的吓唬一番,所以反倒哭的更凶。
“哭!就知道哭!若不是上头有命令,早把你扔山里面喂狼了!”最先开口的那个壮汉一边骂,一边走到左盈身边,挑起她的下巴,话音一转,淫笑道,“不过,这么漂亮一妞,喂狼实在可惜,倒不如喂给老子,哈哈……”
壮汉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一改刚才的恶像,大笑着在左盈的脸上乱摸。吓得左盈尖着嗓音大叫。
门边有人道:“老三,你可悠着点儿,若是被主子知道,可有你受的!”
被称作老三的人听同伴提到主子,手下动作下意识僵住,但他心中想是积怨已深,大手狠狠的捏了把左盈的脸蛋儿,大声道:“你们不说,有谁知道?只说不让伤人,摸几下怎么了?老子困在这寨子里做了二十多年的土匪了,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说道这里,老三嘿嘿奸笑道:“反正柳婆一直没回来,要不你们也过来,咱哥儿几个今日沾沾腥?”
闻言,门边几个人也忍不住动了歪心思,嬉笑着朝左盈他们围过来。
“不要!求你们……”左盈只是嘴上的布条被拿开了而已,手脚仍被结结实实的捆着,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差点儿吓晕过去,情急之下,脸转向花楚所在的地方,脱口道,“找她!你们找她去罢!就是她爹爹带兵打你们土匪的!”
“嘿,有点儿意思,”老三拍着左盈脸蛋儿道,“急什么,我们哥儿六个还侍候不过你们俩美妞?哪个也别想逃。”
说着老三满脸猥琐的对其他几个人道:“这个泪包子就交给你们了,待老子去会会那个听话的小美人。”
而当柳婆走的时候,花楚心里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才见左盈把矛头引向她,更是彻底寒了心。即便她与左盈之间有矛盾,但之前看到她有危险,仍是不顾前嫌的舍身救她,却是被反咬一口!果真是好样的!
沉思间,那个老三已经走到了花楚跟前,饶有兴味的捏了花楚下巴细看,脸上横肉挤在一处,看在花楚眼里充满了狰狞猥亵。
“我说呢,怎么不吭声,原来小嘴儿被堵上了。”老三一边解了堵在花楚嘴上的布条,一边拿指尖蹭在花楚的唇上揩油,道,“不知声音怎么样,叫几声让爷听听。”
虽说之前有受到过孤立冷落,遇到过欺骗刺杀,但被恶人这般调戏还是头一次!花楚咬紧了牙关,忍着吐他一脸的冲动,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
刚才那个柳婆失手丢下的火把就在她的身旁,并没有人留心捡起来,而她的手被反绑着捆在身后,经过先前的努力,再稍微挪动点就可以接触到。
花楚垂眸敛了厌恶,感觉到麻绳燃烧时的温度烙在手腕、手背上,生疼。面上那双肮脏的手沿着颈部向下游移,让她反胃想吐。
快了……就可以解脱出来了…………
只顾着想那猥琐之事,火把已快熄灭,又被花楚故意拿身子遮挡了些许,所以老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看双手就可以到达那最是柔软销魂的部位,不料,眼前突然火光闪现,紧接着他惨叫一声,捂着双眼跳开。
趁着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花楚连忙解开了脚上的束缚,借着屋内火光朝窗户那里逃去。可是,昨夜里腿脚受凉,她起身不过走了两三步便踉跄着摔倒在地。
这时,被花楚拿火把烫伤了眼睛的老三已是彻底被激怒,叫嚷道:“弟兄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贱人!”
先前围在左盈周围的那几个壮汉,听到这边动静,都走了过来,扶了骂骂咧咧的老三朝花楚走过来。
恶人淫笑着越走越近,双腿却疼痛到几近麻木,无法动弹。花楚眼露绝望,乌黑的头发凌乱的铺散在地上,颓然无力。
摇曳的火光中,有人上前揪了花楚的衣领粗鲁的扯开,露出她洁白的里衣。哄笑声中,花楚突然抬头,冲朝她簇拥过来的几人嘲讽一笑。
纤指轻挥,黑色的药粉飘向他们。药粉落在皮肤上,立刻引起一片红肿,奇痒难忍,用手挠的话,只是很轻的力度,却使红肿之处变得血肉模糊。
土匪先前都没有提防,如今吃了亏,皆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花楚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只恶声恶气的朝她逼问解药。
危急时刻,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有人闯了进来。
土匪心中惊异,皆回头去看。见是一身着蓝衣的男子。看出不是自己人,他们忙抽刀攻了上去。对付花楚她们时,知道她们逃不开,上头又有着不许伤人的命令,故没有动用多少武力。
但眼前之人人未近身,杀气便已逼了过来,容不得丝毫大意。然,尽管他们拼尽了全力,还是很快败下阵来。
边流溪手起刀落,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发出最后的惨叫声时永远的结束了他们的声音。土匪的尸体砸落在地上发出闷响,鲜红的血飞溅在边流溪的脸上,他的眉目间却是毫无波澜,像是一汪静止的死水。
也或者说,他本就是见惯生死的修罗,只是在某人面前才收敛了满身的煞气,表露出浓厚的温柔宠溺。
当最后一个土匪也倒下,边流溪目光掠过他们身上红肿之处,眼内终于起了涟漪。窗户开着,地上并没有他要找的人儿。
快步朝窗口走去,这时,同被溅了一身血的左盈颤声道:“救命!求你救救我……”
边流溪回过头来,却是拿剑指向了她。
锋利的剑刃闪着寒光朝她飞来,左盈吓得完全呆住,本以为必死无疑,在感觉利剑就要插/入心口处时,眼前有人影飘过,将剑踢向别处。
看着重又返回窗口处,转眼消失的某人,左盈不知该庆幸捡了一条命,还是该悲哀没有人救她。终是受不住各种刺激,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解毒啊~
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花楚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山道上,脚不慎踩上零碎的石子,踉跄着摔倒在地。
走不动了,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趁着有人闯入的机会,她拼了命的跳窗逃了出来。可是,荒芜的山野,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远处似是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乱糟糟的,莫非是爹爹他们找来了?
想到爹爹,花楚心中闪过希望,用手撑地,试图站起来。然而,给那些土匪下毒的时候,她也有沾染到,双手早已是红肿不堪,如今稍微施力,便迸裂出伤口。
挣扎间,一抹蓝色的衣角逐渐飘入她的视线。花楚止了动作,将头埋向地面一动不动。
边流溪走上前来,半跪着蹲在她的身边,手试探着轻抚上她凌乱的头发。
“滚开!”花楚像只受伤的小兽,哑声道,“不许碰我!”
知她心中有气,一时半会儿平不下去,但她手上的毒不等人,再拖延会儿,不止手会废掉,性命都会不保。遂开口劝说。
“公子走丢了,可是把将军吓得不轻,寻着线索,连夜带兵打了进来。”
果然,提及将军,花楚有了反应,慢慢蜷缩成了一团。
“流溪奉了将军的命,要把公子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如今将军在带兵攻打山寨,所以……”看花楚还是不妥协,边流溪改口道,“那流溪带公子前去见将军。”
“不要,”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她不想让爹爹看到。花楚终于松口,转头看向他,低声道,“带我回去。”
“好。”
边流溪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朝前面走去。远处传来的声音让花楚放心不下,忧虑道:“爹爹他,还好吗?”
“公子放心,这次攻打南峰寨虽说突然了点,但并不是毫无准备的,之前就已经派密探摸清了山寨的布局,弄清楚这个,拿下南峰寨就容易多了。不然,流溪也不会这么顺利把公子救出来。”
“嗯。”
花楚看向脚下的路,对某人贴上来的笑脸视若无睹。而边流溪感觉到怀中人儿慢慢僵硬的身体,拧眉向四周看去,并加快了脚步。
没过多久,边流溪带着花楚来到了一栋竹楼里。推门而入,屋内布置很简单,书桌、床榻皆是用绿竹制成,雅致舒心。
边流溪将花楚安放在竹榻上,转身从屋内的竹箱中抱了一床厚厚的棉被铺在了她的身下。南方的冬季有些潮湿,身下的被褥却干净温暖,有着阳光的味道。
不等花楚把疑问说出口,边流溪便主动解释道:“这里距南峰寨不远,之前流溪奉命查探消息时发现了这座竹楼,曾在这里小住过几日。如今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军营,而公子身上的毒不能再等了,所以先在这里解了毒,再做其他打算。”
手心处渗出的血丝已变成黑色,手臂也僵硬麻木如笔直的竹竿,花楚脑中一阵晕眩,便没有多说什么,确切的说,她如今可以算是半个活死人了,除了脑子还属于自己,其他的都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公子,多有冒犯了。”边流溪指尖摩挲过花楚被人扯开的衣领,垂眸掩去寒光,着手褪下了她外面的衣衫。
刚才被那几个土匪欺负的阴影还未散去,花楚被边流溪这举动吓得不轻,冷声道:“你做什么?!”
“公子这毒已蔓延至全身,需以银针刺穴方可把毒逼出,所以…………还请公子以性命为重。”
“……”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楚看他手下动作不停,急道:“你以为喊几声公子,就能忽略我女儿身的事实,就能随便看了?”
她急的脸都红了,边流溪这个不识相的,此时竟生出逗她的心思,浅笑道:“公子说笑,既是逼毒疗伤,怎可随意看。流溪须得仔仔细细的找准了穴位,才可下针。”
“……”
花楚气得牙痒痒,再怎么宰割,也该有个度罢。眼看自己的里衣就要离她而去,花楚委屈道:“边流溪!你……你就不觉尴尬吗?你不会是女子身体看多了,才做到这般脸不红心不跳的罢?!”
“楚儿莫要冤枉流溪,流溪不过先前在医书上见过几次罢了。”看她实在窘得厉害,便拿过她衣衫上的长腰带,认真道,“既然楚儿怕羞,那还是不看了。”
听他话音,花楚以为他回心转意,要蒙上眼睛给她逼毒。然,还未等她松口气,一个长长的布条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花楚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屈得很!她还在跟这厮闹脾气!她还没原谅他当初给她下毒的事!她还……
“楚儿莫怕,”脑子腾腾冒火时,有温软的声音在她耳旁道,“待解了毒,有了力气,再与流溪算账也不迟。”
“……”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花楚咬牙切齿道:“不行!至少得先让我骂几句!你把耳朵凑过来!莫要听不清楚!”
“好。”
边流溪失笑,听话的俯身倾耳去听。感觉到他凑过来了,花楚因为看不见,便吐舌试探性的寻他位置,待舔到那凉软的耳垂时,深吸口气,狠狠的咬了下去。
“真疼。”
边流溪嘴上喊疼,面上却是带着笑,趁着身下人儿全力咬他时,挑开了她仅剩的里衣。然后一手撑着身体不至于压到她,一手拿了银针刺向她手臂上的穴位。
之前手臂都麻木的没什么感觉了,如今随着毒血从手心伤口处的流出,刺痛便传入脑穴。花楚此时恨不得昏过去,也顾不上咬边流溪了,只一个劲儿的后悔。早知会有人来救她,当时就不用这鱼死网破的阴狠毒药了。
看她抿唇绷紧了下巴不吭声,忍得很是辛苦。边流溪一边游走在各个穴位上帮她逼毒,一边挑开了话头,想转开她的注意力。
“以后切莫任性乱跑了,便可少受些苦。”
“是吗?”花楚嘲讽道,“乖乖待在府里,不还是让身边的人给下了毒?”
“哦?”边流溪语气轻缓,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好奇道,“那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下毒之人?”
“不要了,我不要他了!”
闻言,边流溪俯身轻吻在她的额头上,煞有其事道:“这般烫,应是发烧了罢,竟说起了胡话。”
“……”
丫的真当她说着玩的?花楚对他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很是恼火,遂不再理他。边流溪也陷入了深思。
静默中,花楚终于熬得脱离了某人魔爪,赶紧拉扯过棉被捂在了身上。她一黄花大闺女,全身上下的穴位被人给折腾了个遍,命是保住了,说出去却别想见人了,太羞人。
见她如此,边流溪识趣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听得声音,花楚起身费力的把衣服穿好,想要动身回军营去。可她腿病复发,疼得走不了路,要想回去的话……
懒懒的躺回榻上,心里纠结个不停。爹爹对边流溪的态度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先前感觉爹爹对他很是重用,好多事情都交由他来处理,但是又一直怀疑他,世奴锁、下毒什么的,处处提防着他。
这般境况,她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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