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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城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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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且……再打不开,一刻之后石室会连同内里的一切崩塌殆尽……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找到对的时机,将那机关开启,将这一切全都毁了!铃兰微微散着神,悄悄寻找那处机关……
片刻之后。
(找到了……)铃兰似也看到了希望。
随着半月渐成圆月将圆洞填满,铃兰的腕间便是一凉,而后是刺痛,有什么轻轻涌出,随着凹槽缓缓流至石台,而血如意亦随之红光大盛,耳边是烈风痴狂的低语:“美极了……美极了……十八年,我等这一日等了整整十八年……”他俯身伸手攀上铃兰的脸,表情显得狰狞:“小兰儿真是为师的乖徒儿,为师会得到一切这都是小兰儿的功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烈风走至血如意前,目光痴狂的看向此刻绽着红光的血如意,脑中眼中再无其他,而此刻他的位置正背对着石床之上的铃兰。
铃兰轻喘着将身子撑起缓步移向一处。
忽而,烈风发现血如意的红光渐渐低弱,紧接着身后传来了铃兰略微虚弱的声音,只是这回真切含了笑意:“能陪师父到最后,铃兰……很开心。”
烈风闻言,一瞬回首,待看清铃兰所在位置时,唯有错愕。
铃兰闭了闭眼血液流失的速度比她想象的快得多,让她有些眩晕……,她强忍着眩晕抬眸看向烈风。
烈风此刻看着铃兰又惊又怕,他很清楚那个机关在铃兰手下代表着什么,他不能死在这石洞内,他的野心还未起步,他如何能死。
烈风知道此刻往石门外跑已是来不及了,想上前去,却又怕刺激到铃兰,只得放慢了脚步,让语气尽量显得温和:“小兰儿,莫要受了贼人蛊惑,乖,到师父身边来……”
“呵,师父?……师者为父……”铃兰半低着头前额的碎发轻罩着,看不清神色:“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个孤儿,关于家人的记忆,一点也没有,但我从来未觉得寂寞,因为……我有师父,可……全都变了,我的存在原来不过是为成全师父的欲望……都是假的……全都死了……我答应过沈天要陪着他,可他死了,为了护我……”
烈风有些慌了,却仍不敢轻举妄动,他平静下来似又恢复从前模样,令铃兰恍惚:“你当真要与为师为敌?师父错了,你原谅师父,乖,过来师父身边,你就还是师父的好徒儿……乖,师父不会再这般对小兰儿了。”
“呵呵,好徒儿……哈哈哈哈哈哈……”铃兰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这笑悲喜难辨。
“对,好徒儿,你一直都是师父的好徒儿……”烈风只想尽量稳下铃兰。
铃兰将头抬起对着烈风似笑似嘲般地低低开了口:“铃兰的命……本就是师父给的,这条命,还给师父又何妨?”她说着伸手探向石门旁的一处凹槽,眼中冷光渐盛:“可在此之前,师父需得将欠沈天的这条命还给沉天!”
穆歌与姜黎戊赶至石门前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正待跨进石门,却听得铃兰喊道:“别进来,快走……”紧接着石门应声落下。
伴着烈风徒然色变地嘶吼:“你疯了?你疯了!”
在石门紧闭前最后听到的是烈风不可置信的嘶吼……
穆歌愣在石门之外,双手无力下垂,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石门开关无法打开石门,穆歌抽剑重重砍在石门上试图将之破开,却是半点裂纹也无……可她不死心,仍是执剑一下又一下地朝石门砍去。
忽然地上微微抖动起来,而后愈演愈烈,姜黎戊一把将穆歌抱起,闪身向外冲去……
…………
****
那日姜黎戊抱着穆歌出了密道后不久,密道内便传来了一声巨响,地面上的一处更是连带着草皮树木整个塌陷下去,再进去看时通道已被碎石堵死……
明知无用穆歌仍不甘心地徒手挖了许久,可除了磨皮十指又能如何?
那塌毁的石室之内究竟都掩埋了什么?一块妖玉?一桩阴谋?又或者仅是……一场当醒未醒的梦……
那之后又过了几日,穆歌一行人仍未离开埠孜城。
他们带着铃兰留于客栈的衣裳连同沈天的遗体,将他们安葬于一处竹林。
…………
姜黎戊借了穆歌的短剑于碑墓上轻轻刻字。
穆歌立于碑墓之前静默无言。
微微风起,尘土轻扬,拂起耳边碎发,却也拂乱心头思绪……
桃酥迎上前去迟疑着开口,低声安抚道:“小姐,别伤心了。”
穆歌闻言轻轻摇头:“……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桃酥看她:“小姐?”
穆歌喃喃轻语:“人……力所能及之事,原来这样少……”
桃酥垂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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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如意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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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浣娘篇
? 根据冰莲的提示,穆歌两人花了大半个月时间终于弄清,下一幅‘美人图’的出现地点是临江城西向边界处的一个小村庄,名唤——醉茗乡。
而要从埠孜城去往临江,这期间要经过沪川,于是乎,姜黎戊决定顺道去拜访一下慕容衍,其主要目的是去搜刮一番,以补库内空虚。
…………
两人于竹林内绕了好一会儿……
穆歌环视一周奇怪道 : “ 怎么会?第一次慕容大哥领我来时明明走得稀松平常啊。”
姜黎戊举着小扇轻扇了扇风,望她一眼 : “ 你以为走得平常,其实步步暗藏玄机。单是这片小竹林就隐有二十余个阵法。”
穆歌闻言叹道:“原来是这样……”忽而反应过来,恨恨看向姜黎戊,恼道 : “ 你即是看得出来为何不一早说了,让我好一阵绕。”
姜黎戊拄着下巴,细想之后认真道 : “ 唔,大抵是觉得看你绕圈的模样十分有趣吧。”
“是吗~”穆歌一个肘子捅了过去,挑眉道 : “ 看你吃痛的模样我亦觉得十分有趣!”
姜黎戊遂乖乖领着她上了山。
在通过重重关卡抵达宅邸后,穆歌望着姜黎戊有些好奇 : “ 慕容大哥设的机关你怎么都能看透了啊。”
姜黎戊将小扇一开,举于胸前轻扇,一双桃花眼此刻笑成了月牙湾 : “ 那是自然,本公子是谁啊……”
他话未说完身前的宅门便轻轻开了,一个声音随之响起 : “ 这机关本就是你帮着设的,想看不透,怕是才难吧。”慕容衍从内里踱步而出轻笑着看向两人。
姜黎戊耸了耸肩,扫兴道 : “ 小白你就不能让我嘚瑟嘚瑟嘛。”
穆歌看过去,意外道 : “ 慕容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慕容衍闻言轻笑 : “ 若是有人擅闯子虚谷我都不知,那可不行,而这般快就能上得来的唯黎戊一人。”他目光一转复又看向姜黎戊 : “ 上回被你掳去的那些瓶瓶罐罐你莫要说……又没了。”
姜黎戊笑得没皮没脸 : “ 知我者,小白兄也~”
慕容衍无奈地摇了摇头,想来早已不是第一回了。
几人进了屋里后,慕容衍为穆歌轻轻搭着脉,半晌他轻点了点头 : “ 未有异常,脉像平稳。”他说着抬头看向穆歌,温声道 : “ 穆歌恢复得很好。”
见穆歌有些意外,轻笑着解释道 : “ 黎戊都与我说了。”
姜黎戊在一旁对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挑挑又捡捡,不时回头望来 : “ 这些,还有这些,我都拿走了啊。”一点不客气。
慕容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 “ 你到是如挑白菜一般,你可知道……”
“我知道,随便拿出一样,于江湖之上都是千金难求~”姜黎戊转身对着慕容衍伸出三根指头,轻晃了晃 : “ 三坛,倚仙楼的雕花酿,快马加急而来,五日后便会送达,届时你莫忘了去取。”
倚仙楼特制的雕花酿一年只出十坛,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得到,虽说他是医仙,以这个名头指不定就能拿的到,但他常年居于子虚谷鲜少下山,且实在不是个爱抛头露面的人……
慕容衍勾唇笑了 : “ 如何能忘。”
在一旁听着的穆歌看向慕容衍,有些意外 : “ 看不出来慕容大哥也是嗜酒之人。”
姜黎戊晃着脑袋 : “ 别看小白总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若是见着了酒他比谁跑得都快。”
慕容在一旁衍纠正道 : “ 需得是好酒……”
~~
夜里,慕容衍亮堂堂的卧房内。
姜黎戊的声音轻轻响起 : “ 小白,你应当早已知晓,我其实并未让她饮下忘忧……”
“嗯……”慕容衍轻轻点头,抬眸看向姜黎戊 :“ 穆歌未饮忘忧,却不记前尘,唯一的原因是……她自己不愿记起。”
“正是因如此,我也不愿她忆起过往……”姜黎戊淡淡道。
“你今日来寻我,可是有所顾虑?”默了半晌,慕容衍忽而问他。
姜黎戊略一点头叹了口气,面上凝了一丝愁色 : “ 宛宛已与曾经的旧友重会,如今的她希望想起从前,可曾经的她希望忘却,都是她所希望的,呵~我竟不知道,当如何做才是对的……”
慕容衍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 “ 如此消沉可是半点不像你,关心则乱,待她愿意记起那日,自会忆起所有,黎戊只需静静看着,无需去做什么。”
似一句话将姜黎戊点通,他轻拍脑袋失笑道 : “呵呵,你说得对……”
良久
“小白……”姜黎戊幽幽开口,还是十分在意地问道 : “ 还有何种情况会令她想起?”
“……或许是故地重游之时,或许是旧事重演之日,又或许仅是在某个契机之下……”慕容衍看着姜黎戊渐皱的眉眼复又补充道 : “ 当然,也有可能,一辈子再不能想起……一切皆非定数。”
…………
****
两人只在子虚谷留了一夜便告别了慕容衍,带着桃酥直奔临江城西向的——醉茗乡。
春风解恼诗人鼻,非叶非花自是香……
醉茗乡,民风淳朴,盛产茶树,所产茶叶极为有名。
几日前他们按着冰莲所指示的方位来到醉茗乡,只是并不是说只要来到此地便可马上找到宿主,还需得根据冰莲指示慢慢确定才成,然而,找了几日均无所获,于是他们在醉茗乡内凭了个农宅,打算先安顿下来再慢慢去寻这一次的宿主。
而此刻,三人正立于醉茗乡一处农宅之外,按穆歌的说法是,应先与左邻右舍打好关系,那样才好办事,于是几人立与院门外打算去打个招呼,建立一下友好关系,好方便接下来行动。
那宅子不大,带有一个栅栏围的小院子,而此刻这低矮的栅栏门是开着的。
姜黎戊指了指院子里紧闭的房门一脸的嫌麻烦的模样,拍了拍两人肩膀 : “ 你们两人去就好,本公子还是在这儿待着,等着。”
穆歌也不强求 : “ 行,那我便与桃酥去叩门,听说住这儿的是名女子,嗯……都是女子也要好说话些……”
语毕便与桃酥施施然上前叩门。
‘叩、叩、叩’随着几声叩门声响,房门‘吱呀’一声从内轻轻推开一扇门,而后从门内出来一位青衫女子,女子名唤浣娘,云鬓木簪、青丝半垂、雪肤玉颜、只是略显单薄。
浣娘看了一眼穆歌,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有些冷淡地问道 : “ 姑娘何事?”
穆歌没想过,会是这个反应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支吾道 : “……我们刚搬来醉茗乡,就住在姑娘近旁,往后就是邻居了所以过来打声招呼。”
浣娘又看了一眼穆歌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觉着这算是打过招呼了,退回门后,便准备将门关起。
浣娘的连连反应让穆歌有些尴尬。
穆歌正想着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浣娘抬眸间似是看见了什么,关门的手一顿,下一瞬她一把将挡于身前的穆歌推开,提着裙摆直直奔向院门处姜黎戊所处那处。
接下来的一幕让几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浣娘奔至姜黎戊身前后,一头栽进他怀里,颤颤的音色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她将脑袋紧紧埋于他怀中,说 : “ 祁修,你终于回来了……”
“啊?”姜黎戊明显仍在状况之外,他看着怀间的女子一时不知该不该将她推开,于是他抬眼望向穆歌求助,却见那丫头朝自己举了个大拇指并交付重任一般地用力点了点脑袋。
穆歌想的是,认错人了?好机会啊!
浣娘渐渐平复下了心情后,才将脑袋从姜黎戊怀里抬起,望向姜黎戊止不住泛起又柔又甜的笑,笑得姜黎戊脑袋直发懵,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失忆了。
很快姜黎戊将双手举起,呐呐道 : “ 姑娘,你怕是……认错人了。”
浣娘只是仰头轻笑,眸光熠熠 : “ 祁修,你还是这般爱作弄于我。”
然后,浣娘便不由分说地将姜黎戊拉进屋内,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递给他温柔道:“祁修,你一定渴了吧,来,先喝口茶水……”待姜黎戊接过杯盏后浣娘轻拄着脸,偏头看着他喝水,满脸的幸福。
这情形穆歌看着也发现不太对劲了,她本来以为浣娘是一时看错,才认错了人,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借此搞好邻里关系,正所谓出外靠朋友就是这个理儿,再之后只要同她解释一下就好,只不过,现下的情形让穆歌不禁觉着,这姑娘说不准是姜黎戊早前欠下的风流债也未可知啊……
姜黎戊低头慢慢饮着茶水,偷偷拿眼朝门外的穆歌望去。
只是这个小动作自然也被浣娘看在眼里,她狐疑地顺着姜黎戊的目光看去,就见到方才的两人还驻在房门外并未离开。
浣娘转而看向姜黎戊,迟疑着问道 : “ 祁修,门外那两位姑娘……你认识?”
…………?
☆、怜香惜玉
? 姜黎戊点了点头解释道:“是我义妹秦穆歌与她的小丫头桃酥。”
“义……妹?”大抵是女人的直觉,心下不安起来,余下的话浣娘是对着穆歌说的 : “ 你何时有了义妹?”
穆歌明显感觉到这射过来的眸光中隐隐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在这之后……
桃酥、穆歌、姜黎戊、浣娘于木桌上各坐一方成四方会谈之势,只是不知为何气氛似有些沉重……与尴尬,谁也没有说话。
浣娘看向穆歌的眼里更是带着些许不安与戒备。
“咳……”一声轻咳打破屋内的沉寂,还是姜黎戊最先开了口 : “ 姑娘当真认错人了,在下姜黎戊,并非姑娘口中的祁修……”
姜黎戊话未说完便见浣娘眼里包了一泡泪,眼眶已是红了一圈,她轻轻抬眸望向姜黎戊哽咽出声 : “ 祁修……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让我在这儿等你回来,我一直不敢离开,如今你回来了,却不肯要我了吗?”她说着眼泪轻轻滑落,无助又伤心。
穆歌最见不得人哭了,浣娘哭得这样伤心,实在令她于心不忍,她忙慌张着起身连连摆手道 : “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
浣娘脸上挂着泪寻声向她看去 : “ 那为什么……”
“因为……”穆歌眼珠转了转终于找到了一个词:“失忆了……”穆歌一锤手心,转而指向姜黎戊 : “ 对,他磕破了脑袋,我救了他,不过失忆了!”
姜黎戊挑眉,起身拎着穆歌来到屋内一侧的墙角处,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小声道 : “ 我说,宛宛……你又这么着,将我给卖了?”
穆歌假笑着对上眼去,亦小声回道 : “ 你就不懂怜香惜玉么?”
姜黎戊微眯着眼一点不给面子 : “ 不懂。”
穆歌咽了口唾沫低低道 : “ 你方才也看见了,她哭得那样可怜,半点刺激不得的,怜香惜玉么,你先演着,往后我们再慢慢同她说……”穆歌说着不停冲姜黎戊眨眼 : “ 反正你如今‘失忆’了嘛,怎么演都成……”
姜黎戊睨着她轻哼一声,勉强算是答应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浣娘的声音由后传来,两人纷纷回首摇头。
姜黎戊回到座位上后夸张地扶着前额对着浣娘道:“就同义妹说的那般,我……失忆了。”
浣娘看着他将信将疑,半晌,抬手轻轻拭泪低声喃喃道 : “……怪不得……你三年不曾回来看我……”
浣娘说着又轻轻握起姜黎戊的一只手,柔声道 : “ 虽然模样未变,但打扮却与从前全然不同,不过……”她忽而垂眸,面上带了羞涩的柔笑 : “……不论祁修变成何种模样,我都能一眼将你认出……”
穆歌望着两人交握的手与那情意浓浓的画面,一时觉着心里怎么那么……别扭?
浣娘似忽而想到了什么,抬头望向穆歌轻声唤道:“秦姑娘……”
穆歌抬眼看她:“嗯?”
浣娘低着头微抿了抿唇,复又看向穆歌 : “ 初时姑娘曾说,今日起会住于这近旁,祁修如今失忆了与我同住怕是一时还无法适应,而姑娘与桃酥姑娘皆是女子,住在一处总是不大好的,若是……若是不嫌弃,姑娘与桃酥姑娘可愿搬来与我同住?”这话虽是询问,却隐有坚持。
桃酥正要开口,让穆歌给拦住了,穆歌想了想对着浣娘轻轻笑道 : “ 那往后便叨扰了。如此的话,我与桃酥就先行回去,收拾收拾拎了包袱便过来。”
浣娘轻点头:“谢谢你,秦姑娘……”
在浣娘看来,虽然祁修记不得自己了,但还能在三年后回到醉茗乡,说明他内心深处一直惦记着她,更未忘了这个约定,对她而言,这是冥冥之中上天对她的眷顾……
…………
****
两人回到凭租来的农宅房内,当真收拾起换洗衣服等……
桃酥很是不情愿的瞅着穆歌,鼓了鼓腮帮子嘟囔道 : “ 小姐,你真要住过去啊……”
穆歌转身在桃酥脑袋上来了一个爆栗 : “ 当然,现在姜黎戊在浣娘看来就是祁修,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与别的女子待在一块儿,这样的小心思可以理解呀……”她说着抚了抚下巴认真道 : “ 唔……若是换了我,也会如此的,不,可能不单单如此,哈哈哈……”
桃酥捂着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 “ 小姐就不怕姜公子被浣娘抢走吗……”
“哈?”
穆歌一个踉跄,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桃酥 : “ 你这小丫头,成天这脑袋瓜子里都在胡乱想些什么呢……”
桃酥瘪着嘴 : “ 好嘛,不说这个就是了……小姐,我们来醉茗乡可不是为了做这个啊。”
穆歌将手搭在桃酥肩上,轻轻拍着 : “ 放心,放心,你小姐我没忘记正事,但是这正事急不来得慢慢来嘛。”
收拾完毕,两人拎着包袱出门时,穆歌忽觉胸前的冰莲突有异动,轻轻捂上胸口静心感受了一会儿 ……
“欸?”
穆歌抬头望去时正瞧见正门前的小路上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领着一群小萝卜头,于田间的小路上慢悠悠地走着,待行至岔路口,小萝卜头们各各咧嘴笑着纷纷冲着男子挥手。
“先生再见……”
“先生再见……”
……
男子亦轻挥着手嘱咐小萝卜头们路上小心些,笑着送走了小萝卜头们后男子回头,亦是一个抬眼间正巧瞧见看着自己的穆歌两人,许是她们两人皆是生面孔,男子有一瞬的微愣,而后对着两人和气地点头轻笑了笑。
那被唤作先生的男子,青衫简素,眉清目朗,一身书卷气……
桃酥拉了拉穆歌,小激动地低声道 : “ 好像是村里的教书先生,生得好俊呐~”
穆歌点了点脑袋,轻声喃喃道 : “ 怎么……会是个男子?”可转念一想似乎并没有谁规定过美人儿只能是女子,所以这‘美人儿图’在男子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不近不远地仅隔着几步,桃酥跟在其后偶尔抬头瞟那男子一眼,诚然,姜公子也生得极俊,不过,果然还是书生气更招人喜欢呐~
而穆歌跟在其后,既怀疑又不确定,苦恼着如何能挨得近一些方便通过冰莲的反应好好验证一下,可她毕竟是女子,得矜持啊,矜持~
两人一面走着一门心里皆打着小九九……
这么想着却见男子于浣娘院门前停了脚步。
(这么巧?)
穆歌心中暗喜,于是她也跟着于院门前停了脚步,微微敛了心神,发觉冰莲异动渐大,这样算是确认了,看来没错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男子有些意外地看向穆歌 : “ 姑娘是来寻浣娘的?”
穆歌这才发现男子手中还提了个油纸包,穆歌看了看那油纸包又看向男子,不答反问道 : “ 先生也是吗?”
男子迟疑着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院内房门从内打开,浣娘从里头出来,抬眼看见男子后,掩不住欣喜地朝男子快步走来。
许久不曾见浣娘笑得这般开心,男子对上浣娘亦是不自觉的轻轻笑起 : “ 何事这般开心。”
浣娘微仰着脸看向男子,眸光熠熠,模样说不出地开心 : “ 良生,你知道吗,祁修回来了!”
原来男子唤作宋良生。
穆歌明显感到身旁的男子,脸上笑容轻滞。
如果说,方才听闻祁修回来了,宋良生只是意外,那现在,待看清姜黎戊时宋良生却是当真愣住了。
宋良生看着姜黎戊一时未曾缓过劲来 : “ 祁修?”
姜黎戊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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