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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城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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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颜钰确实安分,她忍不住望着男子的背影问道:“ 你怎么出现得那样及时,谁让你来的?”
那男子回头看她一眼,静静道:“ 主人。”
男子话很少,将她送回房后便没再多言地离开了。
“主人?”颜钰兀自琢磨着这个词,以方才那班教徒对男子的反应来看,他的主人只有可能是一个人……
颜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一举一动怕是一直在那人的监视之下,她此番动作暝夜怕是也早已知晓,之所以不阻止就是为了要让她明白一件事——她……是逃不掉的!
此事过后,她的存在顺理成章地成了天邪教众所周知之事,人皆道她是继诗画之后暝夜的又一新宠~
暝夜也十分应景地下了两道令,一是不得伤她分毫,二是不可将她放离天邪教,无论是犯了哪一条,违令者皆仅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这下好了,她是能在天邪教内畅通无阻地随意行走了,甚至没有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却也绝无可能再逃离天邪教了。
但也正是因此,令颜钰发现了一些事儿~
天邪教徒因着暝夜的关系,对她是又敬又畏,不敢离她太近,却也不敢让她在视线里消失,她更是发现对于她所问之事那些教徒皆是知无不答。
虽说这些天邪教徒不过是教内的小草根,但盗取玄清派清鸿剑谱之事怎么说也都该算是件大事儿,多少都该透出点儿风声来才对,于是颜钰借着这个便利亦是狐假虎威了一番,问了许多人,然而得到的结果却是……
…………
她在一处长廊内逮着了一人,问了此事。
教徒甲一脸茫然地摇头道:“ 玄清派的清鸿剑谱?没听说被我们抢了呀。颜姑娘,你是说的那剑谱是个宝贝?”
她在假山石后逮着了一人,问了此事。
教徒乙猫着腰小声道:“ 这阵子我们可没功夫出去抢东西,颜姑娘,小的小声与你说,你可不能让教主知道小的乱嚼舌根啊,其实前阵子乱得很,教主处理了一些对他怀有异心之人,被无声无息除掉的人那叫一个多哟~”
她在西侧茅房外逮着了一人,问了此事。
教徒丙提了提裤头,满头银发一脸严肃地摆了摆手,颤声道:“ 不可能,清鸿剑谱与我们天邪教所习功法相冲,夺来何用?如若不然,姑娘以为前教主能让它在玄清派待到现在?”
于是颜钰发现,若这几人说的皆是真话,那么,她便当真是误会了暝夜。
可颜钰转念一想,这儿可是天邪教,暝夜的地盘,谁又能保证她问到的这些话不是暝夜故意要人说与她听的?
再者,若不是暝夜做的,为何暝夜不解释,甚至故意让她误会他?
颜钰突然觉得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她实在不明白暝夜究竟是怎么想的,诗画说过:(诗画看得出,教主很在乎姑娘。)
在乎?
这才是最让她琢磨不透的地方,他是世人畏惧的魔教教主,而她……不过是玄清派内不起眼的小弟子,她与他的初见,始于两年前,他救了她的命,却也带给了她一场噩梦……
等等!脑中有回忆一闪而过……
颜钰突然想起,初见时,暝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小钰儿,我们又见面了。)
‘又’?
那是何意?在那之前他们就已见过?可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正当颜钰满脑袋思绪一团纷乱纠结难解之时,房门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嘎吱’一声被从外面开了进来,夹杂着一丝凉风随来人一同而入……
紧接着颜钰便闻到空气中飘来的一丝淡淡酒香~
…………
?
☆、讨你欢喜
? 颜钰抬眸望去,只见暝夜一手轻轻扶着门扉,一向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此刻晕上了一抹微红,微醺的迷离醉眼飘忽不定地试图向她所在之处望来……在倒映出她的身影后,忽然便轻轻笑了……
自打知道自己有可能误会暝夜后,颜钰便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暝夜,即便此事确实非他所为,可她落得如今境地,不论是否有意,皆是因他而起……
颜钰看向暝夜微微蹙眉,轻声问道:“ 你喝酒了?”
暝夜轻轻勾唇,笑里皆是温柔:“ 嗯,一点点……”
他说着轻晃着向颜钰踱来。
可看他这模样又岂止仅是一点点呢。
忽然~
暝夜俯身,一把将颜钰箍于怀中,任由她如何挣扎也不肯松动半分……
纵是喝了酒,暝夜的身体还是异于常人的冰凉,暝夜忽然的动作让颜钰有些懊恼:“ 放开,你发什么酒疯!”
“不放!”
却听见瞑夜有些孩子气地回道:“ 若是将你放了,便再抓不住你了,我不放……”
这话说得有些委屈,听得颜钰心下不禁软了软,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开了口:“ 可是暝夜,你不能一辈子都将我困在你的身边,我想离开这儿,我想回玄清派,我想将我的污名洗脱……”
颜钰话音刚落,便听瞑夜语气微变,带了丝凉意,声音又低又沉:“ 说到底,你还是想回去,玄清派有什么好,无法给你庇护,只会令你受伤!”
说到这儿,暝夜忽然顿住,一手轻轻放开颜钰,却又伸手捏上她的下颚,迫她看向自己:“ 还是说,玄清派内,有你舍不得、忘不掉的人……”
颜钰看着他的眼,轻轻道:“ 暝夜,你醉了……”
“本座没醉……”他突然哼笑一声:“ 容本座猜猜看,那人会是谁?”
暝夜醉眼迷蒙地看向她,一句一顿缓声道:“……单纯良善的小师弟?……还是温柔慈爱的师父?……亦或是……”他忽而一顿,眼中满是戏谑:“……孤高清冷的大师兄——沐清宸~”
暝夜见颜钰因他的话眸光一缩,心下反倒不痛快起来,捏着她下颚的手不自觉地渐渐收紧,在听到她痛苦地□□出声后,一瞬松了力道。
暝夜眸光黯然,语声中复又蒙上了一层委屈:“ 所以才无论如何也想回去,无论如何也不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将头枕上她的肩,用力将她揽入怀中:“ 明明是你让我相信这世间并非灰黯无光,却为何……”这句说得很轻,刚一出口便已散于空中,也不知颜钰听见没有……
颜钰没有回答,只觉得眼前的人,喜怒无常一秒一变,让她有些害怕。
暝夜见颜钰不答话,于是将她揽得更紧了,径自说着:“ 小钰儿,你若不想他有事,便乖乖留在我身侧,好不好……”
…………
~~
第二日,暝夜醒来时是躺在自己的寝殿之中。
“唔……”捂着还有些发晕的脑袋从床上坐起身来,偏头发现床沿边趴着一名女子,似乎照顾了自己一夜。
只是一眼便可认出那女子是诗画,并非颜钰,暝夜轻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以为是钰儿呢……
暝夜见女子被自己的动静吵醒,于是便问道:“ 诗画,你怎会在这儿?”
诗画起身对着暝夜轻轻一福道:“ 教主昨夜喝多了,所以诗画便擅自留下……还请教主责罚。”说着便要跪下身去,被暝夜抬手阻了。
暝夜将手收回,看向诗画:“ 你可知昨夜……本座都去了哪儿?”
昨夜他喝了许多,然后似乎去了哪儿,一下却想不起来了。
诗画低垂着眉眼,柔声答道:“ 教主昨夜只去了颜姑娘那儿。”
“钰儿那儿?”暝夜闭了闭眼,细细回想着昨夜的事,忽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透出一丝古怪。
暝夜抬头冲诗画道:“ 诗画你先退下吧。”
诗画不敢迟疑,垂首:“ 是,诗画告退……”
暝夜想起来了,昨夜自己寻去颜钰房中,似乎还说了许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惹她生气了没……
…………
****
自打教主带了个女子回来后,议会之上,每每总有些神思不定,今次,左护法终于忍不住了~
他不知好歹地出言提醒道:“ 听闻教主前些日子,带了一名女子回教……”他自顾说着见上座的暝夜没有说话,越发壮起胆来低着眉眼继续道:“ 还请教主莫要太过沉迷于女色才好!”
此话一出,便听见殿上其余几人低低地倒抽了口凉气,只是左护法却似乎没听见。
左护法说完后,斗胆抬头看向暝夜,这一看却是吓得浑身一僵,暝夜看着他,眸中的冷意如碎了冰淬了毒:“……何时起,本座的事你也管得?”
面前之人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 属……属下不敢……”已是满身冷汗,左护法这一跪,其余几人也都连连跟着跪下,暗暗骂着左护法,不知好歹,没有眼色儿……
暝夜看向跪了一地的属下,一声冷哼:“ 哼,若是不知本分二字如何写,下回便由本座亲自教你……”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左护法吓得不停磕头,却又暗暗庆幸,‘下回’……看来此次小命是保住了,又暗恼自己今日吃错药,这可是弑父夺位,杀人从不眨眼的魔头暝夜啊,捏死他,还不跟玩儿一样……
暝夜眯了眯眼:“ 滚!”
几人得令一般,一刻不敢懈怠皆都滚儿了。
待几人散去后,暝夜又于原位坐了一刻,而后忽然开口道:“ 冷剑……”
“主人……”随着这声低低的回应,一名蓝眸男子于暗影之中隐现。
暝夜抬眸看向身旁男子忽而问:“ 命你调查之事,可有眉目了? ”
男子颔首,一脸恭敬:“ 是,确如主人所想一般无二。”
暝夜眯了眯眼,墨染一般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果然是那只老狐狸,他莫不是以为本座当真拿他无法……哼……”暝夜一声嗤笑,眸中透着娟狂,对着冷剑缓声道:“ 人……终需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说,是不是? ”
“是,主人。”
…………
之后静默了许久,就在冷剑准备再次隐去之时,却又听得暝夜再次幽幽开口,假意轻咳一声后,有些不大自然地问道:“ 冷剑……你可知道,女子大都喜欢些什么?”
冷剑的面上仍是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默了半晌,静静回道:“ 回主人,冷剑不知,不过此事可问诗画姑娘。”
…………
~~
于是乎,第二日
绫罗绸缎,一摞摞往颜钰房里送,颜钰看着这些有些疑惑。
房门外,暝夜拄着下颚:“ 不喜欢吗。”
诗画颔首,柔声道:“ 姑娘家皆爱美,或许,颜姑娘不爱罗裳爱粉黛玉饰……”
于是乎,第三日
钗黛玉環,一箱箱往颜钰屋里送,颜钰看着这些有些无奈。
房门外,暝夜拄着下颚:“ 还是不喜欢吗。”
诗画颔首,轻声道:“ 颜姑娘与寻常女子不同,自幼习武,或许更爱武学……”
于是乎,第四日
武谱剑决,一叠叠往颜钰屋里送,颜钰拭起一本,随手一翻。
房门外,暝夜拄着下颚微点着头,喃喃自语道:“ 果然喜欢这个吗。”
他话音刚落,颜钰便拎着本剑决出了房门,她立于暝夜身前,微仰着脑袋,抬眼睨着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暝夜听她这么说便笑了,他轻轻一摆手,诗画识趣地福了福转身离开。
暝夜轻轻挑眉转眸看向她,心情似乎很不错:“ 阴谋?本座能有什么阴谋?”
“ 你不停地往我房里送东西,且都是些稀罕物……”颜钰举了举手中的东西意有所指道:“想要干嘛……”
暝夜勾了勾唇角,举步向她踱近一步,缓声道:“ 你不喜欢?”
“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颜钰表示不会上当。
暝夜将手伸出想要抚上颜钰的脸,却被她轻轻避开,暝夜倒也不在意,下一瞬将她的下颚轻轻挑起,微眯着眼底带着丝丝魅惑……
“ 本座在讨你欢喜,你……看不出来?”
下颚冰凉的触感与暝夜的话皆令颜钰略微一愣,随即向后退了几步……
这个人总能一脸稀松平常地说着这种话,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因而脱口而出便是回道:“ 你讨我欢喜做什么。”
话刚出口她便有些后悔,她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啊~
果然,暝夜看向她,眸中暗光流转,轻笑道:“ 你不知道?”
…………
?
☆、撞见秘密
? “不知道,我为何会知道!”颜钰故作镇定,说出的话却有一丝不稳,明显是在死撑。
暝夜眸中笑意更甚:“那不如,由本座亲口告诉……”
“不……不必!”
他话未说完颜钰就已逃进了房,并‘嘭’的一声将门关上掩实。
只是脸上的那抹红霞还是让他瞧见了。
回寝殿的路上,暝夜一路心情大好。
很不巧的,在一处回廊,几日前不小心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左护法恰恰自回廊的另一头走来,待发现暝夜的身影后全身便是一僵,一时走也不是,退也不是,颤颤地将头使劲往下埋,掩耳盗铃般的希望暝夜看不见自己。
正在他内心百般纠结之际,暝夜却在他意料之外地开了口,并且听那语气,似乎心情还挺好?
暝夜拍了拍左护法的肩膀道:“ 前几日本座说话重了些,左护法是天邪教地老人了,为本教所做的贡献,本座皆看在眼里,此次可莫要放在心上了……”
左护法浑身一抖惶恐道:“ 属……属下不敢。”
暝夜复又在左护法肩上拍了一把,这才悠哉着离开了。
暝夜走后,左护法才敢将身子直起,他抬手抹了一把额际的薄汗,轻轻一甩,吁了一口气,头也没敢回一下,便一溜烟地也离开了,心底想着今日的教主莫不是又参透了什么功法?
…………
****
玄清派乃是江湖第一大派,门中密谱清鸿剑谱被魔教盗取一事,又怎肯就此善罢干休,任其不了了之……
而太虚观亦是以剑术为主的大派,据说几百年前两派本同属一派,后因着诸般缘由,分为玄清与太虚两派,因而两派一向交好,向来同气连枝,而今玄清派有难,太虚观又怎会袖手旁观?
~~
几日前
玄清派掌门缈尘子与太虚观掌门清虚道长,于玄清派殿内商讨对策。
清虚道长与缈尘子年岁相仿,皆不惑之年,蓝白相错的道袍更称出其仙风道骨之姿……
清虚道长轻抚长须略微一点头道:“ 缈兄放心,此事我太虚观绝不会袖手旁观,只是……”他说着叹了一叹,似颇有顾虑:“只是此番之行只你我二派,怕是不会太过顺利啊……”
缈尘子听后亦是点头道:“ 此次攻上魔教是为夺回清鸿剑谱,算是私人恩怨,且魔教近些年来确实大有收敛,想要鼓动江湖门派,怕是不易……哎……”
缈尘子说着不住摇头,烦恼不已。
清虚道长亦是一脸了然模样:“ 缈兄也莫太过忧心,玄清派怎么说也是第一大派,再加上我太虚观,那魔教怕是也不好过,结果如何犹未可知,只是你我还需要细细商酌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才是。”
清虚道长说着复又抚了一把长须,一脸的严肃,只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又该谓之为何?
…………
而一个时辰后的玄清派弟子房内。
沐清宸端坐于房内,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忽闻门外一阵叩门声起。
“ 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吗?”
沐清宸应了一声,门外之人便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了,抬眸望去,来人正是小师弟薛樊天。
薛樊天看了沐清宸一眼,急道:“ 大师兄,师父与太虚观清虚道长商议几日后攻上魔教!”
沐清宸闻言一惊,攻上魔教?虽说清鸿剑谱被盗是大事,可……以师父的脾性怎会如此心急?
沐清宸心下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回道:“ 那又如何?”
薛樊天看着他这不急不躁的模样反倒替他急道:“ 我知道大师兄还在调查此事,也知道,大师兄同我一般相信师姐是被冤枉的。”
沐清宸抬头望着他似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薛樊天看他似有顾虑便又道:“ 师姐被污为魔教妖女,后又被人救走,你我都知道,师姐自幼生长于玄清派,更是鲜少下山,在外哪有什么相识,事情发生后像是盘算好的一般,将师姐接走,我虽看不明白,那魔教是打的什么算盘,但师姐此刻必是在魔教无疑,若是攻上魔教,若是碰到师姐,不论玄清派还是太虚观怕是都要抢着杀了师姐这所谓的叛徒!”
薛樊天在那儿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沐清宸想的却是,颜钰一事蹊跷非常,前两日一场毫无预兆的大火将死去的同门师兄弟们的尸体全都销毁,呵~他才刚查出点眉目,证据便被毁了,那场火来得也是够巧……想要掩饰的不过是那些尸体上可能被发现端倪的剑口,在他欲继续查下去时,却来了场火,将一切烧得干净……
还有那具魔教刺客的尸体,在那场大火前也是无故消失了,这一前一后的两件事,却又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事像是仍蒙着雾令他一时都还想不明白……
不过有一点,薛樊天说得对,若是真在魔教内遇上颜钰,那她的处境将会十分危险。
在屋内两人各怀心事之际,屋外又响起了一阵叩门声,并着一声甜甜女音:“ 大师兄,是我,洛瑛~”
沐清宸看了薛樊天一眼后轻轻开口道:“ 进来吧。”
洛瑛与颜钰不对付,薛樊天一向清楚,因而洛瑛来了,他自然不好再说下去,只得先自行离开。
洛瑛进了屋后,看了眼沐清宸后复又回头看向离去的薛樊天,不论是薛樊天还是沐清宸与颜钰的关系都极好,但撇开颜钰,这两人却是不常来我,而这两人此刻会呆在一块儿,只可能是为了一个人。
洛瑛心里想着便有些吃味,口气不由地泛着酸:“ 大师兄,你还是放不下那妖女的事吗。”
沐清宸闻言不禁皱了眉眼,声音不自觉地重了许多:“ 洛瑛师妹,在此事尚未明了前颜钰便仍是你师姐。”
洛瑛微讶,抿了抿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这样的沐清宸却又有些不敢多说什么。
下一瞬,沐清宸又恢复往昔模样,语声淡淡道:“ 不知洛瑛师妹,寻我所为何事?”
洛瑛再不敢使性子,乖乖回道:“ 师父让大师兄去主殿寻他。”
…………
****
天邪教
颜钰在屋里待得烦了,于是决定四处走走散散心,因为无人敢拦无人敢阻,因而去哪儿都很是自由。
颜钰慢悠悠地走着手中撩着小辫,低声喃喃道:“ 看来不管是在哪儿,掌门教主之类的都是很忙啊……”
她已经许多天没再见到暝夜了,其实说起来,她来到天邪教这么久暝夜来看她的次数亦也就那么几次,似乎每一天都很忙的样子……
颜钰因脑中想着事儿便没太注意四周环境,因而当她注意到四周静了许多时,抬头已不见旁人的身影,放眼望去,此地只她一人。
没错,若没猜错她是迷路了……
此处的环境仔细看来与天邪教内其他地方比起,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同,并且,空气中似还泛着一丝凉意,这令颜钰不禁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颜钰打算赶紧往回走希望还不算迟,四处转着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似在原地打转一般,又一个人也没见着,纵是青天白日的,也不免心下发慌。
在经过一处假山石旁,因为实在□□静,且心里又毛毛的,不过踩到一条细枝,发出一声脆响,却是生生将自己吓了一跳,两步靠上假山,待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自己都不禁有些面热,讪讪道:“ 太丢人了……”
颜钰撑手攀上假山石想要将身子撑起,却又机缘巧合地触到了机关,假山石面的一块儿带着她一同翻转,待缓过神来已是在假山石内里。
顿时漆黑一片……
待眼睛适应后颜钰再睁眼望去,顺着石阶而下是条暗道,心下不禁一愣:(没想到这假山内原来藏着一条密道……)
假山之内的凉意与其外翻了不知几翻,或许……用寒意更为准确些,颜钰心道:(莫非这个地方的凉意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这个想法,钩着颜钰想要顺着这条暗道长廊直至尽头一探究竟的好奇之心欲甚。
不知是否是因颜钰潜意识里相信,在天邪教里有着暝夜会护着自己,因而不太担心会有危险,由着自己的好奇之心引着往前探去~
越是往里走,寒意则愈甚,并且还能听到一丝若有似无地泠叮水声……
颜钰不自觉地抱紧双臂,敛了重息,放轻了脚步。
随着淡淡微光渐现,石门之外果然别有洞天,但颜钰还是不敢轻易出去。
忽而一阵重咳传来,似极痛苦……
(这个声音……)
颜钰攀着石墙探出头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后悔自己方才竟由着性子探过来了。
她……大抵撞见了一个大秘密……
…………
?
☆、别有洞天
? 石门之外别有洞天,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结了一层厚厚的霜,中间是一个大寒潭,也或许是一眼冰泉,冒着凉气,而这冰泉之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她以为正忙着处理教中事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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