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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舞曦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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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没问太子?原本凌清沫常常出席这样的宫宴,父亲却特意让她参加,凌卿羽恍然大悟,看来太子和姐姐的婚事将近了。
“回娘娘,睿王身体欠安今日不来赴宴了,差小梅子过来代问娘娘安。宣王被皇上叫去御书房,晚些时候应该会过来。”内侍上前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后言罢动了筷子,殿里余下人等方敢开动。
御膳房的出品果然名不虚传!凌卿羽品着面前一盘看似普通的鸡肉感叹。美食的诱/惑必须最大,凌卿羽不一会就觉得皇宫么,并非一无是处,今日也算没有白来。
正在大快朵颐时,衣袖被人扯了扯,凌卿羽抬头,这才发现大殿的人几乎全部望向自己。方紫岚这才松了她的袖子,一脸无语。
年晨溪虽面无表情,但眼里的笑意却掩也掩不住,真不明白她那么小的身板吃起东西来为何如此的,深不见底。
皇后表情淡淡,似是了然,暗道传言诚不欺人也。
凌卿羽很想抬头望天,不是要装大家闺秀么?哎,人家大家闺秀一顿饭动三次筷子,她面前却早空出了三个玉盘,还嫌宫里人忒小气,一盘子就摆那么一点点哪里够吃?
爹啊,我似乎又给您丢脸了。不过您也常常教育我,凡事总得善始善终,不能虎头蛇尾对不?
是以,凌卿羽很豪放的无视了众人的目光,低头,继续……
不想这一幕毫无遗漏的落在殿外某人眼里,悠悠一笑,点头示意刚刚被他拦下的内侍上前通报。
内侍心领神会:“宣王殿下到。”
尉迟澄翩翩而至先向皇后行了礼,告了罪,遂从容不迫的落座。殿内的怪异的气氛此时总算回归正常。
凌卿羽听到内侍的声音,好奇的看了一眼所谓的宣王,不由自主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怎会是他?那个毒舌面瘫?印象中那个精致的江南别院里只有他一个人,皇子竟然落魄如斯?但看他今日身着紫色窄袖蟒袍,腰间扎条白色流云暗纹锦带,缀着一枚羊脂玉佩,身形修长挺拔,气度逼人,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谈笑间面带春风,温文尔雅,气度非凡。
凌卿羽疑惑了,这是白雪的岳丈?
尉迟澄转头深深扫了一眼凌卿羽,凌卿羽这才意识到自己众目睽睽下,一直盯着一个男子十分不妥。低头继续拿起筷子。暗暗嘀咕,一个人也就几日不见,何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如若不是他刚刚望她那一眼的眼神,凌卿羽肯定认为自己认错人。
年晨溪发觉凌卿羽的目光自尉迟澄入殿后便一直穷追不舍,心中闪过些许疑问,竟莫名的升起一丝不快。
半盏茶功夫,皇后笑着对尉迟澄道:“澄儿来晚了,也不自罚三杯?”
尉迟澄爽快的拿起酒杯连饮三杯,无分毫停顿,略带俏皮回道:“母后,这三杯酒祝您年年七十有五!”
皇后一愣,倒没有发怒:“七十,五?”
众人也不解其意,纷纷看向尉迟澄。
尉迟澄放下白玉杯侃侃道:“祝您容颜如二八少女,贵体如双十年华,胸怀恰似当下,这加起来不就是七十有五么。”
皇后闻言大乐,却笑骂道:“油嘴滑舌,明年就及冠了还这么不稳重!”
尉迟澄收起了嬉皮笑脸,学了几分太子的神色,沉沉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
皇后和熟悉太子的人闻言都不禁大笑,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自从尉迟澄来后,殿内气氛渐渐变得轻松随意。直至午后皇后才命移驾御花园的秀波亭。
路上凌卿羽和方紫岚一直拖到最后。前方,尉迟澄同任何人说话都温和有礼,三言两语就能博得不少欢声笑语,让人喜笑颜开。和一些少女言谈更是显得风/流倜傥,悠然自若。
御花园非常大,园内繁花似锦,争奇斗艳,假山奇石皆布置精妙。一处天然的湖泊水清如璧,秀波亭依水而建,虽说叫亭,却是能够容纳百十来人的水台。
凌卿羽对接下来的节目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刚吃饱饭,明显倦倦。和方紫岚交代了声更衣就朝御花园北面行去。
既然取得真经,凌卿羽很快就找到了年晨溪所说的那片树林,真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春深,微风拂过,偶有片片雪花散下。凌卿羽看着这样的景色也淡去了些许睡意。
忽然发现有人接近,凌卿羽刚找了棵树飞身上去,便听到懒懒的声音从树下传来:“别藏了,早看到你了。”
第十一章 初探
更新时间2014…9…27 1:16:08 字数:3073
话说凌卿羽藏树被人发现,心下大惊,暗叹这人武艺真高,她感知到他的气息时,此人已经行至附近。俯身一看,树下一人闲闲而立,笑吟吟的望着她。
不是别人,正是宣王尉迟澄。
凌卿羽心中一松,能上韵华楼畏寒堂的人,身手自然没的说,翻身下树,拍拍手道:“不是说这里没人么,怎么遇到你?”
闻言,尉迟澄今日来脸上第一次稍稍变了变色:“这是我母妃住处。”
凌卿羽看到尉迟澄的反应,又联系到无人的宫殿,意识到可能说到他的伤心处,连忙解释:“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
尉迟澄神情冷淡,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睡觉的么?”
凌卿羽偏头眨眨眼,你这么了解?
尉迟澄懒得搭理,找了块舒适的草坪潇洒的平躺而下,头枕双手其乐自得。
凌卿羽呆立片刻,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将瓶中粉末洒在尉迟澄的周围草坪上,仿佛画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也学着他的姿势懒懒的躺进圈里。
尉迟澄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因为好奇产生了一丝疑惑,转头望着凌卿羽:“这是什么?”
凌卿羽也转头看着尉迟澄,四目相对,声音透着狡黠:“恩,答案要用答案来换的。”
“什么答案?”尉迟澄面上划过疑惑。
凌卿羽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我今天差点以为认错人。”
尉迟澄闻言登时笑意盈盈,这笑容很明媚,也很温暖,不同于他在人前任何时候的笑容。凌卿羽觉得这样的笑很美,很真实,想想他似乎只有在她面前才这么笑过。
看惯了太子和尉迟涵明争暗斗的戏码,凌卿羽突然明白了,尉迟澄也是皇子,深宫险恶,防不胜防。空荡荡的宫殿说明了一切,没有母妃的孩子恐怕注定从小就要学会伪装从而保护自己。他们第一次见面,彼此都不知道身份,他完全没必要戴着那沉重的面具。又联想到传言五殿下行事低调,那么她一直认识的都是最真实的尉迟澄。
凌卿羽觉得做皇子很可悲,想到自己,何尝不是因为一个身份不得不来到皇宫,不过她装装样子也就完事了,可这宫中之人岂不是要演一辈子呀?
凌卿羽不再揪着答案不放,柔柔道:“那粉是驱虫的,小时候我在草里睡觉,常常被各种虫子叮咬,有次还中毒了呢,后来我外公就制了这个让我随身戴着。”
“随身戴着?你从小到大都随处睡觉啊。恩……能吃能睡,似乎就上称差了点斤两。”尉迟澄没想到凌卿羽不但不追问,而且看自己的目光还带着,怜惜?他略微诧异,没想到她转瞬悟出了答案,暗叹她倒也算兰质蕙心。不过他嘴上仍旧习惯性讽刺一句。
凌卿羽也不生气被人说成猪,对尉迟澄包容一笑,转头望天,闭上了眼睛。
就在尉迟澄以为她要睡着时,凌卿羽倦倦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想来登韵华楼也不是你的初衷吧。你就是嫉妒我,你也想和我一样,只是没有资格。所以你才对我冷嘲热讽。看你这么可怜,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凌卿羽语气肯定,不给某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径自就浅浅入睡了。
尉迟澄没想到自己伪装十几年的面具,竟然被一个才见过两面的小姑娘轻易撕碎。韵华楼确实是父皇心里的难题,虽然之前怀疑有什么势力在渗透,可是一直没有拿到合理的证据,所以曾让自己去打探了一番。
尉迟澄鬼使神差的痴痴望着这个奇特的女子,看似只会吃只会睡,却也不算笨,总是不拘礼教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就像现在,哪个未出阁的少女能这么大胆悠闲的睡在男子面前?
但他却从不会觉得她粗鲁莽撞。即使第一次,她没有淘气用黛粉掩饰,单容貌来讲也确实算不得最美,可神奇的是,她身上总能散发着有别于其他女子的光华和气韵。
说不上什么原因,他竟发现和她在一起很舒心。那种不需要掩饰不需要满心防御的轻松,似乎只和她,才能带给他这样特别的感觉。
良久,尉迟澄才转头闭了眼。一望无际的梨树下,落花片片,漫天纷飞,一对璧人闲适的躺在悠悠的青草里,阳光柔和的四散在他们周围,似已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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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别院,白衣男子迎风而立,再如何从容淡定,也难掩目中的震惊。
忆尘居?好一个忆尘居!
故人,果不其然是故人,只是,这世上还会有谁呢……
双手渐渐握紧复又松开,头脑里充斥着个种可能,却找不到一丝头绪。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有兴奋,有激动,有猜忌,却更多的充满困惑。
不知过了多久,暮文方才从思绪中挣脱出来:“止水,尽快查到主人!”
“公子,怎么会……和……这人会是谁啊?故人是谁?”止水尚处于震惊中,词不达意。
暮文不做计较,幽幽叹到:“暂且趁无人进去瞧瞧吧。”
“是,公子。”
暮文轻车熟路的绕过了那片清雅幽静的竹林向里行去。
“公子快看!”止水举手向上指了指,难掩惊喜:“那个恐怕就是金羽鸟!公子您一直寻找的金羽鸟!”
暮文仰首,果见一只土黄色羽毛,似鹤非鹤的大鸟迎面飞来。这怪鸟犹豫了一下先落在远处,歪着脑袋盯着暮文看了半晌,似是确认并无恶意后才大模大样趾高气扬的行至暮文身前,优雅的对着暮文嗅了嗅,而后抖了抖身子,扭头飞回了里面的院子。
止水惊愕的看着怪鸟飞走,明显感到了一种不屑?这破鸟自始至终都不曾搭理他,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这种赤果果的无视让止水很不爽,一个飞身跟着进了院子。暮文无语的摇了摇头,亦是跟随而去。
令他们意外的是,院子里除了刚刚那只怪鸟,石桌上竟还立着一个轻盈优美玲珑可爱的小鸟。流光溢彩的羽毛在看到陌生人时瞬间全部竖了起来,眨眼睛小鸟便以极快的速度躲进了屋里再不曾出来。
暮文此若有所思的望着守在屋门外的怪鸟,唇边划过一枚浅笑:“南凤北凰,竟同时出现在这里……”
止水尚未回话,忽然暮文一个眼神制止,二人十分默契的飞身躲到了屋檐之上。
一会儿,传来两人的说话声。
“小祖宗,就是这里啊,没错!”
“那怎会一个人都没有?肯定是你记错了!”
“您瞅这庄子,一看就是有人常常打理的,或许都出去办事了。”
“哦,说的也对,我们明天再看看,明天不在后天再来,不信他不回来!”
“对,就是……”
待到两人皆已远去,暮文从容起身:“止水,潜阳是不是提过凌卿羽的鹤很特别?”
“好似随口感叹过那么一句。”止水挠了挠头不确定:“说什么白雪竟然是黄色的,嗯……羽毛也很怪异。”
暮文思如电转,气定神闲道:“不必再查了,回去吧。”
“回去?”这可是南凤北凰啊!特别那金羽鸟,公子之前可是有一番好找,现在就在眼前怎么就若无其事的说回去就回去:“哎……公子等等我……”
止水自然不知道,就在刚刚那两人过来寻人时,暮文已经理清楚了很多细节。
也多亏那刁蛮小郡主今日来找凌卿羽,才让他从之前一个个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竟差点忘了自己也是因为凌卿羽的一句话才过来这边打探。
凌卿羽当日那句话并非说给他听,而且凌公别院就在附近,很有可能是偶然发现这里,是以她并非和所谓的“故人”有关。她想必见过这里的主人,而这只怪鸟八成就是凌卿羽的白雪。
相传北凰七色鸟一直为皇室所有,世人鲜有见过,他也不过是从一本书里了解其形貌。既然是皇室,那么,就不难猜了。
回想起凌卿羽提起别院的神情,不该是尉迟漓和尉迟涵,以她的脾性,她避他们还唯恐不及,怎会自找麻烦?更别说把白雪交给他们代管。
一个名字呼之欲出。竟会是他!
可惜,却又不是他……
第十二章 南凤
更新时间2014…9…28 13:24:03 字数:2867
宫宴毕,年晨溪并未回府,直奔韵华楼畏寒堂。
“今日情形如何?”年晨溪方入内便开门见山。
暮文背手临窗而立,遥望茫茫京城繁华,闻声后,不紧不慢的回身在书案前落座,不答反问:“你觉得宣王当初为何要登楼?”
“为什么?难道不是心血来潮?”
“当初建韵华楼,我曾说,越招摇越好,可还记得?”
两问回两问,暮文句句高深莫测,年晨溪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被暮文问的一头雾水,直觉头疼,随意拎了一张椅子坐在暮文对面,腿高高的架在书案上,甚是悠闲:“嗨……瞧现在韵华楼多招摇啊!所以你就快快道来吧!”
暮文薄唇轻扬,似笑非笑应道:“如若你是今上,突然有人到京城建了最赚钱的酒楼,你会不会关注,且非常想知道此人是谁?”
“不错。”
“暗中打探数次,却一直无法来到畏寒堂,是不是更加心生怀疑?”
“的确。”
“或许,江湖上凭一己之力同时战胜探月止水的人不多,可要说今上找不到一个武艺超群的人来打探,你信吗?”暮文并不急于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循循善诱,让年晨溪慢慢彻悟。
“不是找不到,是不一定信任吧。原来你是在试探,试探今上的反应!”年晨溪恍然大悟兴冲冲应道。
暮文眸色渐渐深沉,低叹道:“之前思楚信里言及宣王,称其甚得皇后信任,并断定为太子一党。故以为今上迟迟没有行动,今日才发觉错的离谱。宣王原是今上所遣。”
“不是太子一党?”年晨溪表情一滞,心道,这怎么可能呢,平日看来尉迟澄的确甚得皇后喜爱。
暮文点点头,盈盈一笑:“你不是问今日打探结果么?”
年晨溪佯怒:“喂,不带这么玩人的,问你的时候不答。这会说宣王,怎么又绕回来了?”
暮文不紧不慢接着道:“那别院的主人就是宣王。”
“那和是不是太子一党又有什么关系?”
“还记得故人吗?”
“对,是他说什么别院,可你怎知他说的别院就是宣王的这处?”
暮文没有立即回答,面色渐渐苍白,顿了顿方徐徐道:“只因,这处别院竟和扬州陈府一模一样。”
忆尘居……是忆陈居吧!
“什么?陈府?这故人绝不是宣王。”年晨溪大惊,高高翘起的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怎么可能?还会有谁?”
暮文双眸慢慢清明,接着说道:“知道陈府的故人,自然不是宣王。至于是谁,我暂且没有头绪……可这故人的用意却已经非常明显了。”
“这故人是让我们关注到宣王,还是说,他希望我们结识宣王?”年晨溪并非愚笨,只是他懒得去细细琢磨,此时顿觉灵台一清,竟又多想了一层:“据传宣王一直不受今上待见,是因为当年梦妃失宠的事情。若不是这次封王分府,又有几个还记得他?他若真如传言般低调行事,打探韵华楼的时候不留真名,即使有人查到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人人皆知,呵呵,这倒是一个获得世人认可的捷径!可是……”
“你想说;这一切只能表明宣王有异心,却不能断定今上其实很信任他,或者说并不能说明他有可能,才是今上心里,真正的储君?”暮文欣慰一笑,替年晨溪接道。
年晨溪尚且还在皇上是否信任宣王的问题,暮文转瞬间深入到储君人选,让他又一次无比惊愕。
暮文不待他有所回应接着道:“今日还有一件奇事,就在那别院内,看到了南凤北凰。”
“南凤?你竟然找到金羽鸟了!”年晨溪发觉自己今日难以消化这一个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惊呼完稍稍坐正,抬手揉了揉脑袋。
暮文好笑回应:“重点是北凰好不好,今上真若不待见宣王,何以将象征着皇权的祥瑞之鸟交予宣王,而且那座别院如此偏僻,显然不愿人知晓。”
年晨溪背脊阵阵发凉:“好一招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今上好谋略。竟如此算计自己的儿子们……”
暮文似不以为意,转而想到另一件事情:“另外,这位故人不是让我们结识宣王,若说结识会有更好的方法,去别院偶遇太让人起疑。我们的事情想该都在这位故人的掌控之中,之前的部署或许对他有帮助,他便默默许可,现在恐怕有些地方影响到他。是以,他在提醒我们,或者说,他要我们退避三舍”
“这样……那探月那边……”年晨溪只觉得越来越头疼。
暮文心领神会:“进行中的忽然中断恐引起其他麻烦,暂且不理,剩下的计划全部停止。其余一切照旧,静观其变。”
“话说宣王和故人之间又到底有何关系啊……”解决了一个问题,又有新的困扰出现,年晨溪仰首大叹。
暮文似是并不急于知道答案,好整以暇道:“此事确实蹊跷,程叔已经去查了,且等等吧。”
落芳居,下人小斯尽数被支开,空荡荡的屋内,只留凌卿羽和凌风怀父女二人。
“什么?”凌卿羽的声音充满震惊:“所以爹说安排亲事,是指那个毒……额,宣王殿下?”
“哦,原来你想嫁给太子,或者睿王?宣王这么不济啊!”凌风怀意味深长一笑。
凌卿羽一个哆嗦,狠狠的摇了摇头:“不要!宣王挺好的。”
这回答正中下怀,某老狐狸摸了摸女儿头顶,安抚道:“看吧,我就说你还是会喜欢宣王。放心,虽然前些日子你那番闹腾,不过今上倒不以为意。”
等等,怎么就成了她喜欢宣王了?还让她放心?
凌卿羽一琢磨,才发觉狐狸老爹又在挖坑等她跳,还好她反应快,直中要害:“为什么非要是他们三个挑?”
“因为你没得选。”凌风怀脸上的笑意渐淡,声音也沉了些许:“你不是问你的怪病么?你可知,白雪根本不是鹤?”
凌卿羽撇撇嘴:“那么丑,肯定不是了,只是这些年在一起挺好的,也无所谓这些了。爹,白雪到底是什么鸟?你所谓的病和白雪又有什么关系?”
凌风怀拿出一封信递给凌卿羽:“你外公去年传与我的,你自己看吧。”
凌卿羽迫不及待的拆开……少顷,红润的小脸渐渐变得苍白,原来,她真的,没得选。
这封根本不算信的信,通篇并没有交代凌风怀去做任何事情,也没有问候落款,皆是引经据典,然,句句骇人听闻。
原来,白雪,竟是传说中的金羽鸟!
南凤北凰分别为北朝和南朝的祥瑞之鸟,且一脉相承,故世所罕见。
不同于北凰七色鸟,一直为北朝皇室所供养。金羽鸟出没无迹可寻,但每每出现都是南朝的危难之时,并使其国渡过难关化危为安。
可谁又能想到,相较一国,对于皇室,南凤北凰是吉是福,可若普通人拥有却是凶是祸!
古籍里记载最早的金羽鸟竟和鹤宫有关。鹤宫初代宫主,其所御的不是鹤,也是金羽鸟。这位宫主,原是曦太祖陈箴月的结发妻子,智勇双全,巾帼不让须眉,辅佐陈箴月统一南朝成为曦国太祖。
后不知何故,太祖登基后,她并未留在宫中做皇后,而是寻了一处风景宜人山清水秀之地隐居,或觉得太过无聊吧,收些弟子教教御鸟武艺,金羽鸟自然是没有,以鹤代之,不想后来就有了鹤宫。然,这位惊才艳绝的初代宫主,离开曦太祖后,不过十年就长睡不醒。
另有记载几人,或男或女,但凡供养过金羽鸟逾三年,皆命不过双十。仅有一特例,只道一女嫁与皇室,寿终正寝,并无中殇。
凌卿羽早已读完信中所有内容,却仍旧呆滞的盯着信纸。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依旧体会到了何谓触目惊心……
第十三章 赐婚
更新时间2014…9…29 11:41:38 字数:3554
京城近些时日喜事不断,皇帝也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早有部署,竟连发三道赐婚圣旨。
其一,将凌公之女凌清沫许配太子为太子妃,端午前择日完婚。
其二,四公主尉迟湘下降京城三公子之一的谢风溯,年内完婚。
其三,赐婚凌公二女凌卿羽为宣王妃,下元节前完婚。
虽说每道旨意都多多少少出乎意料,然其结果却惊人的相似。历经坎坷,太子总算定下了凌清沫这桩婚事,睿王成了众所周知的伤心断肠人。文状突然尚了公主,做了驸马爷,伤了一半闺中女儿心。京城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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