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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自己写的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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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莫轻狂叩见皇上!”
“哼!”皇帝不喊起,而是将司宗手令摔在他面前,“调配京城五万禁军的司宗手令,就这么容易被人偷了去,你这个大司宗可真是称职啊!”
“………”调配…禁军?!止月心里喊了一声,完了!
莫轻狂不敢去捡,只认罪:“臣知罪,任陛下责罚!”
“启禀皇上,其实是我…”莫张扬这时忍不住了。
止月一惊,忙接口:“父皇已经知道了!我逼你接应!”
“我…。”莫张扬看到止月脸上的巴掌印和她使的眼色,一时纠结的说不出话来。
普天之下谁敢打当朝止月公主,只有皇帝矣!连她都挨了打,他如果认罪,恐怕不但命不保,连他哥也连累。
担心莫张扬良心过不去招出来,止月忙添油加醋道:“我不会让父皇给你指婚的,你不必担心了!”
止月从来没跟他说过指婚的话,莫张扬当然知道她在为他挡罪,可是皇帝不知道啊!
本来还担心会让臣子听到她那些心凉的话,这下好了,越来越放肆,不打不行了!
“来人!”皇帝气的拍桌子,止月低头闭上眼,叹了口气,今天屁股要开花喽!
“公主教唆手下盗取司宗手令,毫无悔改之心,与虎若各五十板,不许留情!”
皇后一听,差点晕过来,忙跪倒,“皇上不可啊!”
皇帝也知不可,更知皇后会求情,便道:“女儿之身,公主二十吧!”
莫张扬这下心里扭成八十多弯,只想扇死自己。
莫轻狂跪地不动,全身紧绷,手藏在袖中握成了拳。
良顷,侍卫进来报:“启禀皇上,刚九板,公主晕过去了。”
皇后已是泪眼婆娑,皇帝终于点点头,高公公心领神会,忙去传唤太医。
事情到最后,莫张扬有太后过来求情,一点事没有,还被安慰了好几句——大约就是皇家是绝对不会强迫他的。
而莫轻狂罚俸半年,也算轻罪。
最倒霉的就是作死的止月和悲催的虎若,一个中途晕了,一个生生挨完。
晕之前,止月心里骂着:死张扬,偷什么不好,偷这个!这玩意有心之人用了,都能把皇宫端了,她爹能不生气嘛!!!
这晚,左相府阴云密布,莫轻狂鬼魅一般的声音淡淡问道:“公主怎么会知道司宗手令的?”
没人回答他,只有莫张扬跪在那,头低到快触地了。
长椅被下人搬上来,莫张扬麻利地爬过去,人生中第一次挨家法开始了,亲大哥亲自动手,五十大板一点不含糊,打的他心里这个舒坦,终于觉得不那么愧对止月了。
只是从这一天开始,莫小少爷三个月没下的了床!
?
☆、第 20 章
? 莫张扬虽然是个断袖,可也是个实打实的男子,被打五十板子依旧能吃能喝,可公主就不一样了,这九板差一点又成了她的命劫,大概这点连皇帝都没料到。
被打的第二天,公主一直不醒,甚至发起烧来,任太医怎么针灸怎么开药都无济于事,这可急怀了皇后,两年前她差点失去她,这一次她绝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
而莫府更是从公主晕倒开始,没一天好日子,莫轻狂的脸阴沉的可怕,连左相都不敢与他多说一句。
整个京城一片沉寂,直到五日后,一个黑发蓝袍男子只身入宫,侍卫禁军谁也拦不住,不久男子走了,当日黄昏时,公主便醒了。
女儿能醒比什么都重要,皇帝这次是吓到了,后悔打了她,等到她醒来,自然是什么都依了,可是止月不能讲实话,只好继续扯谎,“我只是想出京城看看,没想过那手令能调派禁军…”
“朕明白!”皇帝忙道:“朕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喜欢四处游历,是朕太过严厉了,可是止月,你也该明白,身为皇亲,对大臣要礼遇有度,有些话可是分场合的。”
“嗯,止月知错了。”
皇帝摸摸她的头,又看看皇后点点头。
皇后看着女儿,无比怜爱的说:“你父皇已准你去苏城了,同左相家一起,去看看吧。”
“真的?”止月看向皇帝,忙接道:“谢父皇!”
看她得意的样子,皇帝强调一句:“但是,你的安全最重要!”
“嗯嗯,都听父皇安排!”
宫里因公主醒来春光明媚,却不知怎的,谁也没有提起公主是怎么醒来的,那位只身闯宫出入自由的高人又是谁呢?
五月花香遍野,五日这一天,公主便随左相府的车马前往苏城,连马队带行李长长的一条,套莫轻狂一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出嫁呢!
这一趟莫张扬不能一起,因为屁股疼,下不了床。左相也提前几日先走了,因为他妹妹,也就是鬼沐寒的岳母到了苏城,说起左相最怕的人,要数这个妹妹了,这些年妹妹不知道生什么气,避之不见,这一次他可要好好问问。
所以这一趟,真正陪走的莫家人也就剩莫轻狂了。
不过还有一个人也一起,倒是止月之前没想到的。止月身为公主,身份尊贵敏感,皇帝便嘱咐她对外宣称自己是清河郡主,清河郡主是皇帝六弟瑞王爷的小女儿,大女儿平河郡主这次也跟着止月出去,一来照应,二来可以让止月的假身份说的过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止月实在不喜欢平河郡主,总觉得她假的很。于是马车里,公主坐一边,贴身宫女小竹便和平河坐一边,车子外面四面围着皇帝钦指的十二护卫,外加四品带刀公主的贴身保镖严寒。
止月掀开窗帘,见严寒与莫轻狂说着什么,说完两人都爽朗的笑了。
平河也俯下身,看了看,说道:“这都走了半日了,公主可有些累了?”
“还好,就是有些饿了。”
小竹一听,忙道:“公主可想停车歇息下,我问莫大人可有煮食。”
“嗯。”
止月的身子本就较弱,这次晕倒还伤到了,所以她早就有些累了,正好肚子饿了,下去走走吧。
马车停下,帘子被掀开,小竹坐在车边,扶着她,止月探出身子,刚想往下迈腿,就见莫轻狂等在车边,长臂伸到她面前,声音如温润的玉一般,笑道:“今日让我来代严寒,为你尽份薄力可好?”
止月看眼身前,回道:“你手都横在这了,我能说不好嘛…。”说罢,她搭着他的手臂,慢慢落下地来。
“饿不饿?”
莫轻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止月与他分开一些距离,有些不自在的说:“很饿了,我想吃些热食,有吗?”
“有!”只要她想吃,他一定办到。
十二护卫这时候拍上大用场了,抓鱼的抓鱼,打鸟的打鸟,生火的生火,而公主好命,下了车便四处溜达,看风景吹微风。
“你不用跟着我,有小竹和严寒就够了。”止月顿了步子,对身后的平河郡主说道。
郡主福了福身,便遵命离去。
三人慢步在河边走着,止月第一次出京城,阳光下这么舒服,她顿觉外面真是好啊!
俯身掬了抔水,饮上一口,纯天然的滋味在那个年代是没有的。穿过来多久了,她都快忘记以前的日子了,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物是人非,还有多少人记得她…
想到这,止月叹口气,神情有些黯淡。
“公主怎么了?”小竹一直陪在她身边,对她的神色了解的很,见她这么没精神不禁担心起来。
止月摇了摇头,不言语。
“哪里不舒服吗?”这一道是男声,却不是严寒,止月惊讶回头,不知莫轻狂何时过来的。
“莫大人…。”
“公主可是哪里不舒服?”自她晕倒之后,莫轻狂一颗心似被吊在半空,直到她苏醒都不曾完全落地。
“你别叫我公主了,父皇不是让我冒名清河嘛!”
“嗯,那我该如何叫你?”
是啊,他该如何叫呢?叫清河吧,她怕自己不适应;叫止月,就天下皆知她是公主了。该叫什么呢?
这是小竹眼镜转了转,凑上前道:“不如莫大人就随二公子一般叫吧!”
“嗯?你说张扬?”
“是啊!”小竹笑道:“二公子每次都叫我家小主人月月的!”
“……。”
莫轻狂哑口,止月也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没叫呢,她就觉得有些脸红,想是怕人看见,她突然转身似要离开。
突然一只手拉住她,轻轻呼唤一声:“月月…”
这一声很低,似乎藏着很多情绪。
止月一顿,转过身,仿佛从莫轻狂眼中看到些不同,她慢慢抽回手臂,有些不自在的应了声:“嗯。”
小竹在后偷笑了下,突然拉了拉严寒,道:“我与严寒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莫大人要看好我家小主人哦。”
小竹是个鬼机灵,出宫之前皇后便找她谈过,说莫轻狂是个不错的人,皇后什么意思她当然懂了,而且她也感觉出莫轻狂对止月是很不同的,至少那个在京城朝堂都八面玲珑的莫大司宗只有见到止月公主才会神情变色!
河边只有莫轻狂和止月二人,止月慢慢走着,莫轻狂便慢慢跟着,谁也没有说话。
这个人还真是闷的很!这个时候止月好想念张扬啊!
“莫轻狂,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我不会。”
“我可是公主,你必须会。”
莫轻狂看着她佯装刁蛮的模样,笑了,“你忘了,你现在是郡主。”
“那又怎么样?!论爵位我还是高过你啊!”
“首先…我朝的爵位是传长子不传次子,传男子不传女子,所以清河郡主是没有爵位的;再者,与我而言,郡主我是不怕的。”
这次换止月得意了,狡黠道:“这么说你怕我啰?”
“是啊…”莫轻狂套她的话,“谁叫你是公主呢…”
晴转多云,止月慢慢收了笑容,心里不怎么舒服,问道:“那如果我不是公主呢?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与我讲话,对我嘘寒问暖?”
莫轻狂蹙了下眉,不知该如何说。
她一直不知道,他在意的只是她,甚至有时候希望她不是公主会不会好些,他可以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单纯的做他的娇妻。
娇妻??
心中一惊,莫轻狂倒吸一口气,原来他一直没忘,这么多年,当年她的玩笑话也只是他在意。
他以为自己忘掉了,却总在她不开心时跟着不开心,在她晕倒受伤时心痛不已。
谁能救赎他?!
“不管我怎么想,你都是公主。”莫轻狂说的无奈,可止月却误解了,她觉得他的意思是,不管什么假设都是不成立的,因为她就是公主,他就该嘘寒问暖。
她什么时候在意他的?止月心里有些堵,转身便走。
莫轻狂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但公主不高兴了,他还是知道的。
默默跟上,看她越走越快,只担心她会摔倒。
止月走回车边,小竹奇怪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不高兴了?
这会开饭了,她也不好多问。
午饭之后,车里小竹问出心中疑惑,止月看眼平河郡主,说道:“郡主去后面那辆车坐吧!”
明显的逐客令,平河郡主暗地咬咬牙,便下得车去。
这下舒服多了,还是小竹是自己人。
“我讨厌莫轻狂!他之前总是对我摆个臭脸,现在一定是怕把我照顾不好,我向父皇告他状。”
“不是吧…”小竹偷偷掀开车帘,就瞧见莫轻狂时不时往这边看。
如果只是忌惮皇上的话,莫大人是不会关注公主的情绪的,只是照顾好,保证安全,顺利完成任务不就行了,可莫大人流露出来的明明就是…关心!!
“公主,我有个办法可是试试。”
“什么办法啊?”
小竹凑上前,耳语一阵。
止月纠结了一会,“这…行吗?”
“肯定行,到时候公主就知道莫大人是关心你呢,还是关心皇命!”
“好!”
“停车!”
大队人马刚走了半个时辰便叫停,莫轻狂担忧地过来,隔着帘子问道:“怎么了?”
止月探出身子来要下车,莫轻狂忙下马,扶她出来。
“我要骑马,马车里太闷了。”
莫轻狂眉一蹙,拒绝,“骑马不安全,你还是坐车吧。”
“我——要——骑——马!”止月一字一顿的又说一遍。
莫轻狂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无奈地叹口气,便招来自己的坐骑,“那你骑如风吧,它跟了我很多年,很听话的。”
“你的马?”止月瞧了眼威风凛凛的大马,笑道:“跟你一样,神气十足!”
“怎的把我与它比?”莫轻狂并不生气,只轻轻扶她上马,又检查下脚踏是否踩好。
止月动了动,一拉缰绳,刚准备驰骋一番,便被旁边人拉住。
莫轻狂阻止道:“如风虽听话,但也只听我的话,你不得离我太远,不然它会闹脾气的。”
“我的马术很好的,你还怕我治不服它啊!”
“我怕你受伤!”莫轻狂脱口而出,有些生气了,他不想看她受一点伤,吃一点苦,因为那样他会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有守护好她,为什么不能代她受苦!
“坐好!”莫轻狂骑着另一匹马,与她慢慢行着。
虽然他什么都没解释,但刚才那句怕她受伤是那么真实,那么自然。
止月静静地骑着马,心里有些糊涂了。
她觉得莫轻狂就是个矛盾体,让她一点也理不清,他不是讨厌她吗?那不经意流出得那些深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深情???天!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止月甩甩头,被自己的错觉吓一跳,再看看旁边人,心想:你不让我骑快,我非要骑!想着便扬起马鞭,在莫轻狂惊诧的瞬间飞驰出去。
“止月!”莫轻狂惊呼,忙跟上。
虽然止月的骑术不怎么样,但如风的先天优势是摆在那得,让莫轻狂一直追不上。
颠了一阵子,止月有些累了,想让如风停下,可她发现她喊停,它也不停,继续飞速的跑着。
这下止月慌了,一慌一累就容易乱,就见她在马背左摇右晃,看着身后的莫轻狂心惊肉跳。
终于两匹马距离拉近,莫轻狂飞身而上,往前一跃稳稳地坐到止月身后,这才发现她一手竟然脱缰了。
真是不要命!莫轻狂动怒,单手将如风制停,也不给止月喘口气的时间,立刻把她抱起,横放在大腿上,大掌举起落下,竟狠狠打在她屁股上。
“喂!啊,痛!”止月是最吃不了疼,两巴掌下,她竟落下泪来。
等莫轻狂再讲她摆正,她早上泪流满面,话都说不清楚,“你…你敢打我!还这么用力!你想死…不想。。啊你!”
“我是在告诉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准——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我跟你说过多少遍?!”
“说过…多少遍…?”止月愣住了,她印象中与他并没有太多接触,难道他说的是以前的记忆?
而且就在刚才,他打她的时候,她觉得陌生的熟悉感,鬼使神差的,止月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打过我?”
莫轻狂一愣,凝望她好久,才抬手帮她擦干眼泪,细语道:“我可以任你闹,任你差遣,但你不可不顾自己安危,这一次罢了。”
“这句话我记得!”
原本被他擦干的泪突然冒出来,止月那同魂前世的记忆似乎浮现出来。
她看着他,分不清是谁在看,慢慢一声:“轻狂哥哥,你又打我一次…。。”
?
☆、第 21 章
? 她看着他,分不清是谁在看,慢慢一声:“轻狂哥哥,你又打我一次…”
“你!”莫轻狂愣住了,她现在的神情和语气就如当年一般,可是…
“你记起来了吗?”莫轻狂试探的问。
止月摇摇头,她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可是刚突然的闪现只是一刻罢了,话说出口,她又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很模糊,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场景似曾相识。”
止月揉着额头,自上次发烧之后,她已经知道了一件事,原来的公主穿到了现代,如果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受伤,另一方的磁场就会受到干扰,她那次莫名其妙的晕倒就是因为公主在那个时代受了轻伤。
莫轻狂并不知道止月所想,他以为她因为想不起以前的事而头疼,便安慰道:“别想了,没什么好深究的,现在这般也不错。”
“现在是哪般?”
“就是这样…”他说着,握了握她的肩,这般真的不错,他看的到她,触摸的到她,与她交谈如往初。
止月不懂,可她总觉得原来的公主是不是和莫轻狂有故事,她刚想追问,就见远处来了一个人,鹅黄裙骑着黄色大马,原来是平河郡主。
平河郡主骑上前,看到两人同坐一匹马,愣住下,随即笑问:“公主还好吧,这么突然的跑出去,大家都很担心呢!”
止月没接她的话,只朝她身后看了看,问道:“严寒呢?”她出来,严寒一定会跟着的,可是却丝毫不见踪影,连十二护卫都没跟来。
平河垂了下眸,才道:“小竹姑娘说有莫大人跟着,不会有事,可我还是不放心,便也跟过来了。”换言之,都是小竹不让大伙来找她的。
“哦。”止月点了点头,对身后人说:“我们回去吧,你就这么带着我,我不想自己骑了。”
“好。”
两人说完话,便前面开路,留平河郡主在原地,眼底藏着他们看不见色彩。
“你是不喜欢平河吗?”飞驰的马上,莫轻狂与止月说着悄悄话。
止月点头,回道:“确实不喜欢,她妹妹我倒是喜与之交往,可惜这几年清河一直卧病在床,连人都见不了。”
“我也听说了。”莫轻狂道:“瑞王爷的小女儿当初也是京城闻名的才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病的突然,且救治不好。”
“嗯…。”止月思忖,每次当她想到清河,心里就一阵跳,似乎这事她应该知道一般,如果是这样,看来以前的公主和清河关系匪浅,这或许是她一个心结。
马奔驰了许久,也见不到人烟,莫轻狂拉缰停住,察觉有些不对,照路程此处就该是他们停车的地方,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止月也注意到了,朝他身后看了看,疑惑道:“平河怎么没跟上来?”
“有些不对!”这条路左边临河,右边靠山,莫轻狂往山中看了眼,扬鞭要离开。
止月也有些心慌,忙问他:“什么不对啊?”
“是非之地!”
他没时间解释,因为他已经听到一匹马队往这边走,很快马队便跃到了他们前面,领头的是个胡子满脸的大汉,瞧模样,不是土匪就是山贼。
莫轻狂下意识地用披风将止月挡住,戒备地看着这伙人。
领头的大哥说话了,“莫轻狂,你还记得我吗?”
打一见面,莫轻狂就认出了他,心想是不是自己给止月招来祸事,“江州四匪之一,胡木!”
“好记性!!”胡木拍拍巴掌,抽出大刀,“那今天你死了,也能做个明白鬼了!”
这时他身旁一个鬼头鬼脑的人小声接道:“可是大哥,夫人的意思是留着这男人,杀了那女的呀!”
胡木瞪他一眼,下令:“两个一起杀!”
莫轻狂只疑惑了一下,便没有时间了,因为对方大队人马都抽出刀,朝他二人砍来!
止月抱着他的腰,虽看不见外面情况,可也被抽刀声吓了一跳。
莫轻狂一边应战,一边紧紧拥着她,几分下来,他的动作变慢,披风也被扫了开,止月就这么露在众人面前。
远处胡木原来阴险得意的脸在看到止月之后,瞳孔放大,嘴角上弯,大吼一声:“不准伤那女的,给我留着!!”
“大哥…”鬼祟的属下又说话了,“夫人说杀了她!”
“你放屁!”这次胡木忍不住了,一巴掌把他扇下马,“到底他妈她是你老大,还是我是!都给我听着,男的杀的,女的留着,不准伤她!”边说还不够,等了一会,胡木干脆亲自上阵,打斗时还能凑近了看看止月。
止月被他恶心的忙将脸埋在莫轻狂胸前,就听他低声耳语:“闭气会吗?”
“嗯?”止月抬头,接到他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忙点点头。
“好!”说话间,莫轻狂带着她,突然从人群中往上一跃,踏着旁边树木,飞身跳入旁边的河涧中。
河涧很深,水流又急,胡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想起来时,连两人衣服都看不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下河,给我搜!”
大队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动的。
这时鬼祟人爬过来,道:“大哥,这条河险的很,兄弟们又不会水,这下去肯定跟着栽了,我看还是算了,就这样跟夫人交代吧!”
可惜了胡木心头肉,那么美的女子就白白掉到河里,可手下说的也有道理,哼了一声,胡木道:“回去!”
而河中,如果胡木再等一会,莫轻狂就坚持不住了,他与止月就藏着一处岩石头面,用指力抓着巨石,等胡木走后,他才抱着止月,越过河道,往另一座山奔去。
入夜,两人进了一个山洞,山里水里的逃命,到此处时,两人又累又饿,身上的衣服一直就是半湿半干。
止月一路不说话,实在是没有力气。莫轻狂担心她吃不消,忙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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