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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自己写的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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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止月突然睁开眼,曲膝朝莫轻狂一顶,看着地上抱住自己敏感处的莫轻狂,止月跳到一边,大喊一声:“小日,过来给我打!”
莫轻狂本正兴奋,却被碰一下痛的很,可他半跪在地,身子屈着,嘴上却挂着笑。
今日的事,他一点也不后悔!看来他不出手,她是不知道当朝一品大员的手段,他莫轻狂怎么可能输给一个江湖人!
日后,他不会退让了!
?
☆、第 31 章
? 这夜,四大天沐高手回报:“人跟丢了!”
止月心想:平河武功不错啊,四个高手都能甩掉!
莫轻狂却道:“必有人接应!以平河的武功,还不至于好到这地步。”他转问那四个人,“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虎城山!”
止月接了一句:“你们说武城山里会不会也种满地狱花?”
众人一惊,都看着她。
止月道:“我说错什么了?”
莫轻狂笑道:“没有,只是觉得公主心思敏捷罢了。”
止月瞪他一眼,下午的事她还生气呢,不想跟他说话。
这时门外有声音,往外看时一抹黑色身影掠了进去,靠近止月时一把抱住她。
是鬼以寒回来了,赶在小侄周岁前一夜。
他对着她笑,黑发肆意地垂着,英俊的脸上沾了沙尘,东海离苏城可有段距离,他来回加办事的时间又短,想必是风尘仆仆地往回赶。
止月看着那碍眼的沙尘,不自觉地抬手,替他抹掉。
莫轻狂别过身去,手握成了拳。
月倾世气的眼红。
只有鬼以寒欣然享受,不在意众人的目光,问她:“这几日可好?”
止月还没有脸皮厚到当着众人的面与他调情,推了推他道:“你一路回来,先去洗洗吧,还这么站着,不累吗?”
她很自然的说,可听在别人耳朵里,活像妻子问候外出的丈夫一般。
鬼以寒笑了笑,点头道:“那我先去。”
鬼以寒走后,月倾世来到她面前,眼睛笔直的看着她。
止月毫不示弱,问道:“你是有眼疾,想让本宫给瞧瞧吗?”
月倾世为人不灵活,立刻两个摆手,抽出七星玲珑杖,下一刻就要伤她。
止月立刻对她身后的小夜说:“你还不出手,让她伤了我,看你主子怎么罚你!”
小夜心里明晰的很,见月倾世出杖,他也提剑格挡,两人几个回合竟在厅中打起来。
小夜用的是月氏武功,而月倾世用的是钟山烛龙令,别人也许不知道,但鬼沐寒也是月氏后人,所以他看的一清二楚——这钟山烛龙令竟是月氏武功的克星!按说月倾世的武功修为和小夜差不多,奈何路数相克,小夜一直被追着打,鬼沐寒一时被激起兴趣,拨开小夜自己上场。
其他人不明所以,都奇怪鬼沐寒怎么亲自动手了,小夜站一旁调息,止月就打趣道:“你居然输了。”
“不是,你不知道,她这武功邪门的很!”小夜边喘边为自己解释。
场中二人还在打斗,几个回合到底是鬼沐寒赢了。
鬼门主下来的第一句话是:“月姑娘好功夫!”
所以他根本不是替止月解围,只是想试试钟山烛龙令的武功!月倾世现在打不过他,若是修为再高些,也可追着他打了。
可月倾世根本不知他在想什么,羞怒的说:“你们都欺我!”
“月姑娘…”止月道:“你要揍我一个不会武的人,就不是欺我了么?!”
“我不是揍你,我只想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活着!”月倾世眼中明显的恨意,吓到众人。
莫轻狂最先反应过来,一派官腔:“你放肆!”
止月让他吼的耳朵疼,心想:当官的就是当官的,职业病啊!
“月姑娘…”止月好心提醒:“现在是在天沐门,在苏城!日后,话不可乱说,死了你不要紧,连累你身边人可不好。”
可月倾世哪懂,在她心里,没有鬼以寒杀不了的人,没有鬼以寒护不周全的地方,前提是鬼以寒愿意护她!
止月突然觉得悲哀,就月倾世这点情商,自己怎么会郁闷这么久,她如果就是这种性格,她分分钟整死她。
晚饭之后,小日没有守在她房前,止月知道这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入夜,她躺在床榻,快睡着时,突然察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她,止月惊呼,下一刻就被人吻住,与下午莫轻狂的吻不同,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她熟悉他的味道,即使相隔两年,她还是怀念,任他抱着自己,她搂着他的腰,任他黑发散在脸侧,她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才别几日她就很想他了。
“以寒…。”
“嗯。”
鬼以寒脱去外衣,手滑入她的肚兜内,软丝肚兜薄如流水,遮住了他的大掌和她丝滑的肌肤,她享受着他掌尖的微凉,扭动腰肢与他更加贴合。
鬼以寒咬了下她锁骨,又忍不住捕获住小唇,舌尖毫不犹豫地探索,她甜如蜜,叫他怎么也尝不够。
止月解开他的衣裳,手在他健壮的腹肌上轻轻滑动两下,惹得鬼以寒身子战栗,几声低吼被她吞咽下腹,止月坏意的笑了。
鬼以寒眼中欲·火显露,停下动作看她。
止月毫不回避,与他对视片刻便主动亲上他的唇,她含住下唇轻轻啃咬,又伸出舌尖勾引他的与她玩耍,鬼以寒虽觉有异,却耐不住她这般热情。
两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大掌毫不客气地抚摸着她,她太娇嫩,如快要盛开的花朵,搅动着他的心,鬼以寒有些疼,觉得自己不能忍受更多,他褪下她的小裤,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
箭在弦上,止月突然止住他,无比清醒的说:“我不给你。”
鬼以寒还沉在她的柔情里,一时间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不!给!你!”这次止月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告诉他。
也就属鬼以寒能忍住,微微起身,眯眼看了他好一会,冷声道:“你故意的?”
“对呀,我没让你上我得床,自己愿意爬上来找刺激!”止月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有恃无恐。
鬼以寒低头咬着她的锁骨,却舍不得用力,止月从他臂膀纠结的肌肉微微颤抖就可以看出——他在忍耐!
止月偷偷一笑,再抬起小指,在他背上一滑…。
“嗯!”男性低吼响起的同时,鬼以寒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双目微怒道:“你别太过分!”
“那你下去啊!”止月嘟着嘴,反正她今天豁出去了,就是要闹他,谁叫他欠她的。
过了好一会,鬼以寒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实在忍不了,他抓起上衣就往外走。
月光下,一个修长的身影跳进后院瀑布潭水中。
一炷香后,止月刚刚睡着,就被人凉醒,睁开眼看清人就不高兴了,“你怎么又回来了?身上凉死了,快出去!”
鬼以寒故意抱着她,把冰凉的肌肤全贴着她,威胁道:“你别乱动,就这样睡!”
“这是我的床!”止月不满。
“这是我的家!”鬼以寒说的振振有词。
止月哑口,这还真是他的家!
之后的几日,鬼以寒每夜抱着她睡,偶尔止月想逗弄他,便被他点住穴道,解穴之后周身酸痛的感觉可不好受,慢慢的她也不敢了。
小少爷的周岁宴很快过去,止月也要回京了。
之前平河的事已报回京城,不知道京城是什么动静。
这趟回去少了平河,多了个女眷,便是连希瑶,说连太守允她上京玩几天。
鬼以寒没有跟来,因为她们出发的前一天,他又被东海叫走了。
回到京城,止月发现没有人跟她提起平河的事,后来一问才知,此事竟交给大皇兄和莫轻狂处理了,看来事情不小。
先前皇上交给二皇子一件事,就是给止月找武功师父,一向让人摸不透的二皇子原来也当个玩笑在办,可办着办着就办出乐趣了,期限一到,真就领着三人上殿。
止月一看那三人,差点吐血!
一女两男,都是花白的头发,女的看样子有四十来岁,两个男的,一个三十来岁,另一个……止月有些无语,她□□父活着也就这岁数吧!
她这反应算好的了,皇帝是直接气的眼睛直抽抽,问二皇子:“这就是你给公主找的师父??”
“是的,父皇,儿臣觉得挺好!”说完,他还看大皇子一眼,大皇子站的笔直,根本不看他,却在片刻后说道:“父皇,儿臣也觉得…挺好。”
止月怎么觉得那个‘挺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时宫人报东海严素求见,这个小骗子这两年混的风生水起,朝廷都对他礼让三分。
皇帝宣见,不一会止月就看到长高了的严素,和他身后跟着的…鬼以寒??
严素长高了,表情比之当初更收敛,让人看不出所想。
他朝止月看了好久,虽没说话,可止月觉得他像在说:好久不见!
“皇上,听闻公主找师父,严素特来举荐一个人。”
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涌上止月心头,果然就听严素指向鬼以寒道:“此人名为鬼以寒,武功修为非常好,是江湖中天沐门的大公子,与左相家还有些亲戚,皇上觉得此人如何?”
“哦,与左相家是亲戚?”前面那一堆话对皇帝来说都是放屁,就最后这句是关键,跟朝廷大员家有亲戚,这人就赢了一半了,出差错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严素这家伙,阔别两年,还是这么多心眼。
止月对这人嗤之以鼻!
这时莫轻狂突然站出来说道:“皇上,鬼以寒确实与我家沾亲带故,但是他的武功不适合公主!鬼家武学名门,鬼以寒自幼天资聪颖,武学修为无人能及,这些都是事实,可是鬼以寒修的全是杀招,这么凶狠的武功怎能让公主练呢!”
“爱卿说的有理啊!”皇帝向来听莫轻狂的话,现在思之片刻便对严素说:“严世子的美意朕心领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我皇儿找的合适啊…”
“这样啊…”严素若有所思地一笑,转身对着止月道:“那看来鬼兄还得跟我去东海帮忙了,公主的朋友小日小夜也去,还有…”说到这,严素不说了,只抿着唇笑。
止月知道他下面的话,月倾世也会去!
莫轻狂也知道,所以他在等止月的反应,可等到最后,又让自己受了伤。
“父皇!”止月道:“鬼以寒虽修的杀招,可也有些心法适合女儿练啊,不如让他和这三位比试下,合不合格再说,如果真的过了,女儿多个厉害的师父也是好事,免得日后有人欺负我!”
“谁敢欺负朕的宝贝女儿!”止月这番半俏皮半撒娇的话让皇帝动容,反正本来就是闹着玩的事,随她吧!
“就听公主的,准了!”
?
☆、第 32 章
? 皇城演武场,鬼以寒站在一侧,对面站着那三位。
第一场是他们互相比试,年轻一点的男人站出来,对皇帝道:“皇上,小人不是这位鬼兄的对手。”
“你弃权?”皇帝问。
那男子道:“若是与他比试,那便不用比了,小人认输。”
“你还没比,怎么就知道不是他对手呢?”
“习武者不必过招,凭气息也能揣出对手几分水平,这位鬼兄的气息骇人,我等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在下认输。”
他说的确实如此,另外两位也早有察觉,可止月觉得奇怪,以前行走江湖时,没觉得哪个武林人士称赞鬼以寒的气息,怎么这三位一下就察觉了呢?
这时严素凑过来,笑道:“看来他还是钟情你呢,平时都藏着的气息今天特意显露出来,要不要这么想做你师父啊…”
看他笑就想揍他!止月后肘顶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他。
原来气息这玩意可以收放自如的!
白发女人站了出来,说道:“我倒想领教领教,即便输了又怎样,与高手过招输也痛快!”
她这性格止月倒是挺喜欢的。
鬼以寒来者不拒,抬手道:“请!”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会武的都看的目瞪口呆,被鬼以寒惊人的内力吓到,不会武的就比如止月,到处转头:发现什么事了?鬼以寒赢了吗?
几个回合后,鬼以寒似乎在放慢速度,似乎在指点白发女人,片刻两人停住打斗,白发女人拜礼,说道:“少侠如此年轻竟这般修为!刚才那三招多谢指点,我先前一直不明白的地方总算懂了,多谢!”
她比完,白发老者也来上几回合,别看老人家岁数大,可动起手来很灵活的。
鬼以寒在与他交手片刻便找出他弱点,用他的武功攻击他,算是实战演示,老者受益匪浅,连连道谢。
这一环节鬼以寒无疑赢了,赢的很没有悬念。
可他知道这不算完,因为止月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兔子。
果然,就听这磨人的小东西道:“父皇,我听说江湖中有一绝学,若鬼少侠能使的此招,止月就认他!”
她还知道江湖绝学?鬼以寒信都不信!
可皇帝信啊,拍手道:“公主说来!”
止月转过身,看着鬼以寒,得意的笑,“那一招叫胸口碎大石!鬼少侠可会啊?”
“……。”这次不但鬼以寒不说话,连皇帝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鬼以寒看着她俏皮的样子,慢慢解开上衣领口,一排淡淡的牙印还刻在那里,那是在苏城时她咬的!
止月羞红了脸,莫轻狂看她这反应气红了眼。
鬼以寒与她四目相对,似有万般深情在其中,良久,他抬手对着远处一掌,将演武场的柱石砸掉一半,再反手一吸,柱石直接飞到演武场中央。
这是什么骇人的内力!在场众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来吧!”鬼以寒往处一躺,胸口敞开,只等着人来砸。
这时场中上来八个壮汉,一齐将石头抬到他身上,巨大的石头压着他,竟没了他半个身子!
止月突然后悔了,他虽然武功好,可这等硬功夫他练过没有啊?
壮汉撤下,又一壮汉拎着铁锤上来,止月心头一惊,喊道:“等一下!”
“父皇!”止月刚想说算了,莫轻狂就站到她身前,与她凝视片刻便对皇帝说:“皇上,让微臣来砸吧!”
“莫轻狂你!”止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莫轻狂心都凉透,得了圣旨便绕过她走向演武场中央,接过锤子他俯视着鬼以寒,就见他神情得意,嘴型微动:你不会赢我!
莫轻狂被激的眯眼抬手,用了十分功力在锤头,惊天一响,吓的在场胆小者都捂住了眼。
止月急忙跑过去,拨开莫轻狂,就见石头碎成粉末,鬼以寒胸前全是淡淡血迹,她扶起他,关切的眼神毫不遮掩。
鬼以寒看着她笑了笑,问道:“我过关了吗?”一丝血迹从他嘴角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色内衫。
止月吓的忙给他擦掉,眼泪止不住的流,“对不起、对不起……”
血越擦越多,她也越来越紧张,直到鬼以寒支撑不住,晕倒在她身侧。
台上严素对小夜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家主子真卑劣啊,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小夜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点头道:“这招…真妙!”
最终,止月得了四位师父,鬼以寒,白发女人樊木花,白发年轻男子柳青,白发老者江海。
演武场后面有一片竹林,自鬼以寒伤好以后,这里变成了止月练武的地方。
说是有四位师父,可怎么在她看来,是那三位师父和她争鬼以寒呢!每次练功前都听那三个人向鬼以寒讨教,鬼以寒倒也大方,如数指点,害她在一旁瞎子听雷。
更郁闷的是,因为皇帝同意,鬼以寒和那三位师父都可以住在竹林行宫,小日小夜跟着住进来她可以理解,月倾世算个什么东西,也跟着进来。
这夜准备睡时,鬼以寒又溜进她的公主殿,熟门熟路地爬上她的床。
止月一脚将他踢下去,转过身不理他。
鬼以寒再上来用蛮力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止月转过身,满脸怒容道:“你让月倾世走,不然你以后不准抱我!”
鬼以寒一愣,久久才问:“你让她去哪里?”
“我不管,反正不要让我看见她!”
“倾世没有别的家人,我与小日小夜都在这里,她不会走的。”
“那你让她走啊!”止月坐起来,这几天她忍的够久了,“对她而言,你是她的家人,那你呢?也把她当家人是不是?”
“是。”鬼以寒不想骗她,月倾世对他而言,和小日小夜是一样的。
止月气哭了,边打他边问:“那我呢?你天天这么占我便宜,我算什么!哪有一个大男人老是半夜睡在姑娘床上的!”
他任她打,好久才突然搂着她,温柔又真切道:“你会是我的妻!”
止月愣住了,停住哭泣,好久才说:“谁是你的妻,父皇不会准的!大司宗不比你合适多了!”
鬼以寒捏住她下巴,从没有过的冰冷眼神看着她,说道:“你若敢念着他,我就废了他。”
“我知道你武功好!”止月不怕死的说:“可你若敢伤莫轻狂一分,我都不会再与你说话!”
“还真是护着他!”鬼以寒有些吃味,放开她下了床。
止月连忙欠个身,拉住他往床上使劲,半撒娇道:“你不许走!”
鬼以寒心中有些郁闷,却敌不过她一个表情,叹了口气,他还是脱鞋躺进来,把她抱在身上搂着。
止月听着他的心跳觉得安心了,一会她突然问道:“你不赶月倾世走,如果她自己要走,你不会拦着吧?”
止月相信他不会阻拦,就像他不介意月倾世跟着他一样,对他而言,月倾世想去哪是她自己的选择。
果然,他道:“我不会。”
听他这么说,止月得意地笑了,低头在那排淡掉的牙印上轻轻咬着。
鬼以寒舒服地任她厮磨,可每晚到最后,痛苦的人都是他,冷泉的水都快被他泡沸腾了!
皇城外某处
失踪多日的平河站在小山坡处,对面前的人说:“她抢了你的所有,你不恨吗?”
那人道:“可是…。”
“想想吧,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会不一样!”
那人皱着眉,心中无比纠结,“我不能…我不能背叛以寒!”
原来此人是月倾世!
“月姑娘,鬼以寒都快不是你的了,你还在顾忌这些!只要杀了龙止月,鬼以寒就会清醒过来,你才是最爱他的人!”
“杀了龙止月,以寒会生气,会伤心…”
“死人是永远敌不过活人的!”
月倾世目前住在宫里,是平河找到的最容易被利用的人选,这个傻女人,白有一身好功夫了。
月倾世还是没有答应她。
平河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冷笑:看来不给她来一记重创,她是不会下狠手的!
演武场竹林外有一片温泉地,每次练完功鬼以寒都会到这里沐浴,等他沐浴完,一条小路出来便可以看到月倾世给摆在入口大石边的衣服。
今日止月早早的过来,算着时间进去,沿着大石往里撒下自己的外衣、里衣、肚兜、小裤…
然后等听到月倾世的脚步声,她便在温泉地佯装摔倒!
“啊,以寒…。”
“怎么了?”鬼以寒闻声快速游到这边,关切地看着她。
“好疼哦。”止月故意弄出千娇百媚的声音,不像受伤喊疼,反倒像床底之间的撒娇。
鬼以寒查看她的伤势就知道无碍,再看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在演什么戏。
“我抱你回去?”他问道。
止月拉住他的手,按在脚踝处,柔声柔气的说:“不要,你轻一点就好。”
他本来就对她喜欢之极,她这般姿态不是勾引他么!鬼以寒二话不说,拖她下水,热唇覆上,深深吻住。
“唔,不要…”止月还在想月倾世有没有被气走,故意发出这种让鬼以寒把持不住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刺激到月倾世,反正是把鬼以寒刺激的疼痛难忍。
“啊,你真磨人!”他咬牙低语,吻得更加深入,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温泉地外大石头边,月倾世快疯了一般,她指甲扣碎了鬼以寒的衣裳,颤抖片刻魂不守舍的跑了。
这时按照先前商量好的,小竹跑进来,把止月撒下的衣服一收,再给鬼以寒准备一套,便悄悄退出去了。
止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要推开鬼以寒,以往每次她都能成功,可这次怎么推都推不动。
他吻着她,一路往下,粉红的肚兜不知道何时被撕裂,顺水飘走,顷刻间她与他一样,赤条条的。
“月月,你今日不该如此。”鬼以寒话中饱含情·欲。
止月以为他说不该戏弄月倾世,却听他又说:“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今日便是极限!我要你!”他说罢,霸道地将她抬高,亲遍她身体每一处。
此刻止月才察觉危险,拳打脚踢毫不见效。
鬼以寒的身体火热,抚摸逗弄她,硬是逼着她迎合,不知过了多久,止月没了力气,柔软地攀着他,乖巧地回应着他的吻。
鬼以寒知道他的宝贝也情动了,吻得格外温柔。
止月眼神迷离,被他锁在怀抱中,娇媚的让他挪不开眼,他抱她上岸,放躺在鲜花处,半跪着欣赏她。
止月有些冷,展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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