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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弄作品集(共计54部小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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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众人皆散。 

烈儿转身太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容虎就他身後;一把将他扶住了;皱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来。」 

「永逸?」烈儿左右四顾;浮出一丝苦涩笑意;摇头道;「不见面的时候;倒真有点想念。唉;真不该让他暂时离开。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挥开容虎的手;自顾自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烈儿?烈儿?」 

凤鸣始终看得有点担心;想追出去看看;却被容恬一把拦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儿有点醉了;你们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应了追了出去;他又转过头;露出别有居心的笑脸;对凤鸣道;「现在该是鸣王报答本王的时候了吧?」 

「报答什麼?」凤鸣装傻。 

「报答本王帮你解围啊。」 

「我又没有答应。」 

「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诺言啦?」 

凤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蓦然又奸诈地笑起来;兴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这次换我戴吧?你已经戴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戴过呢。」眨了几下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容恬往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拧;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岂不松松的;立即掉了下来?」 

「胡说!我的比你还大呢!」凤鸣怒红两颊;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话说得夸张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个是有弹性的;怎麼会松?当我是没见过羊肠的白痴吗?」 

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说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更有过之无不及。 

大名鼎鼎的鸣王耍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後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欲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体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万幸的是;这次羊肠套制作大有进步;没有再次滑落体内。 

做完剧烈的体力劳动;两人都觉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云端上一样。喘息著;肩并肩躺了;享受微妙快乐的馀韵。 

隔了一会;凤鸣睁著眼睛;盯著头顶上方悬挂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说道;「我们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侧用力打了一记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鸣懒洋洋翻个身;选择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一只大模大样地横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来你也会吃醋。也对;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长得很帅;脾气又可爱;你会失去信心也是应该的。」 

容恬看他一丝不挂;有如一块人形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翘挺的臀部;爱不释手地啧啧道;「真滑。」 

凤鸣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腰间一阵一阵麻痹的感觉直往上窜;轻轻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刚刚说谁比我有本事;又长得帅;脾气又可爱?」容恬故意问。 

凤鸣低不可闻地嘻笑了一声。 

容恬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抚摸起来;移到两丘之中;只在臀缝之间来来回回滑动;却硬是弃开始紧张收缩的入口而不顾。 

凤鸣的身体;他比凤鸣本人还要清楚上十倍。 

不到一会;凤鸣就半眯著眼睛露出难耐的可怜表情;容恬却十分可恶;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动一分。 

「喂!」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满想被爱抚的欲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著;随手把那个〃榜样〃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著?」 

「怎麼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胯下靠过去;在犹带著上次激情体液的菊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容恬一边抽插;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麼能玩得这样尽兴?」 

凤鸣感受著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楣;默默忍受纵欲过度的後果。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著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星脸儿一红;抿著唇没说话。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著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床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比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著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强;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听话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阵花枝乱颤的狂笑。 

凤鸣和秋蓝都奇道;「秋月你笑什麼?」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说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麼小辫子落在了秋月手里;急得脸都红了;警告地瞪著秋月。 

秋月哪里怕她发凶;做个鬼脸;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许还可以帮你瞒著;你吓唬我;我偏要说出来。」 

凤鸣问;「到底怎麼了?」 

秋月大声道;「昨天秋星被烈儿抱了;还亲了!」 

众人好奇心大起;都追问起来。 

秋月得意洋洋道;「昨晚我们陪烈儿一道回房;秋星帮铺床;我去外面端热水给他洗脸;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烈儿把秋星抱得紧紧的。」 

秋星气得直跺脚;「死秋月;你闭嘴;快闭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说出来!」 

「哼;我有什麼事让你说?」秋月说到高兴处;连带著动作一起比划出来;「烈儿这样抱著秋星;拚命说;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著;又不敢打;一个劲地说;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谁说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著。」秋星本来手上捧著凤鸣的肩挂;这时猛然放下了;冲过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过了;咯咯笑道;「对对;他抱得那麼紧;你当然打不著。」她身材娇小;一下子就闪到了凤鸣身後;避开秋星的报复。 

凤鸣又好笑又好气;见秋星还要打秋月;便伸手过去;一手抓住秋星纤细白晳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後的秋月也抓了出来;左右都瞪了一眼;「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把我当挡箭牌吗?」 

秋蓝却问;「那麼後来呢?」 

「後来?」秋月道;「後来才精彩;烈儿越来越激动;大叫著说;你不是永逸;你当然不是永逸;谁说你是永逸?越叫越大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秋星你听;烈儿分明对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著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凤鸣心里蓦然一紧;松了两姐妹的手;问;「接著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著他就抱著秋星;在秋星嘴上亲了一口。」 

「没有;没有!他不是亲;只是把头靠过来;我还伸手挡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气;连忙分辨。 

「什麼东西碰了碰手?」 

正说著;忽然一个声音蹦了过来。 

烈儿秋容虎、子岩的身影骤然同时出现在门口。 

众人大哗;气氛立即更加热烈。 

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证一样;跳过去指著烈儿的鼻尖道;「烈儿快点承认;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还亲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没有;没有;秋月胡说!烈儿你快点澄清。」 

烈儿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麼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麼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了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後面;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烈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後一转身;对身後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於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端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後;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洩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子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於他的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著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麼自从我们登後;?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著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麼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是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风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麼?〃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阿。〃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麼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麼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他往来的船只也会受到牵连阿。〃 

烈中流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他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他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是我算过的。〃 

〃不对〃子巖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开过我看手下的视线。丞相怎麼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西雷。还会去什麼地方?我提早一天命人放巨石。然後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拼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静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众人都是一愣;大为惊讶。 
  
别人也就算了;这个烈中流却是典型的美人癫狂之徒;只要看得顺眼;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一番。 
  
怎麼今天却忽然转性了? 
  
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嗤笑道;「也好;我们不动手动脚;只动动嘴皮子;亲一个就好。」又把红唇嘟起来伸了过去。 
  
「烈儿;你太放肆了。」容恬蓦然一声低喝。 
  
烈儿浑身一震;顿时凝了笑容;缩了回来;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 
  
凤鸣见他被容恬一喝;立即彷佛被霜打了一样;浑身的活泼劲都没了;站在一边倒显得可怜兮兮;心肠大软;柔声道;「烈儿;你昨天喝得太多了;是不是一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你过来;在我这边坐一坐。」 
  
烈儿应了一声「是」;小心地打量容恬的脸色;过来乖乖在凤鸣身边坐了。 
  
奉命去端早餐的秋蓝领著两个捧著大方盘的侍女回栈来;方盘上装著热气腾腾的各种糕点。 
  
秋蓝吩咐她们把糕点一碟一碟都摆在饭厅上;过来请容恬和凤鸣;「早点已经在饭厅布置好了;大王和鸣王不如过去一边吃;一边谈事。饿著了对身体不好呢。」 
  
凤鸣问众人;「你们吃了没有」 
  
大家都是大早就过来伺候或者禀报事情的;哪有什麼正经时间吃早点。 
  
烈儿摇头;容虎不吭声。 
  
秋月秋星道;「我们伺候了鸣王再吃。」 
  
只有子岩早上喝了碗稀粥;答道;「属下已经吃过了。」 
  
烈中流却道;「本来我也己经吃过了;但见了这麼漂亮的糕点;又忍不住觉得饿起来。」 
  
凤鸣笑道;「那麼不管吃过的没吃过的;索性大家一起吃;一起聊。秋蓝;桌旁再添几张凳子。」 
  
秋蓝〃哎呀〃叫起来;「原本想著大王和鸣王吃的;准备这麼多一定够了。这样看来;我还是要去现做一点才行。」匆匆领著两个侍女出房;奔厨房去了。 
  
秋星秋月便去搬凳子。 
  
烈儿站起来道「苦力怎麼可以让女孩子干;我来搬吧。」首先把自己坐著的那张大木凳搬了过去。 
  
子岩和容虎也动手把身边的凳子搬了。 
  
凤鸣看著手痒;长身而起;笑道;「我可不能没有绅士风度。」亲自抱起了自己坐的椅子;往房後的饭厅走去。 
  
不抱不知道;一抱才知道这椅子是实心红木制的;虽然手工一般;但份量著实不轻。 
  
刚才信口开河叫秋蓝去搬;真是不知深浅。 
  
烈中流翘著腿坐在大靠背椅上;悠闲地看著众人搬凳搬椅;闭口不发一言;似乎在等什麼。 
  
不一会;容恬也站了起来。 
  
容虎子岩烈儿都走了过来;容恬摆摆手;淡淡地问「本王就不能搬凳子吗?」 
  
撩起袖子;果然亲自把凳子搬了过去。 
  
烈中流唇角微扬;仍是不语;坐得稳如泰山。 
  
容虎等人见状;便过来请烈中流移步。 
  
「丞相;客厅凳子不够;请你挪动一下;我们把椅子搬过去;您再坐吧。」 
  
「嗯?哦。。。。」烈中流点点头;随口吩咐;「叫鸣王过来搬吧。」 
  
凤鸣刚刚搬了他平常坐的那张大木椅;正气喘吁吁;猛然听见烈中流指名;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想了想;又乖乖走了过来;点点头道;「没关系;我来搬。」重新撩起袖子。 

容虎等都是一脸不赞同;叫道;「鸣王。。。。。。。。」 

「我来吧。」有人在最後沈声道。 

原来容恬也已经从饭厅转了回来。他袖子也撩了起来;一开口;迈前一步;走到烈中流面前;众人都不敢忤他意;不得不让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烈中流蓦然大笑;长身而立;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揉著肚子;笑得恶形恶状;毫无仪态可言。 

众人被他笑得面面相觑;不知丞相哪条神经忽然出了毛病。 
  
正惊疑中;烈中流又遏然停了大笑;不知道为何;竟幽幽长叹了一声。 

叹息深处;说不出的悲凉惋惜。 

凤鸣古怪地打量著他;小心翼翼发问;「丞相为什麼忽然大笑;又忽然叹气?」 

烈中流深深看入他澄清无瑕的眸底;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我笑天意。」 

「天意?」 

这麼玄妙的回答? 

凤鸣又要开始忍不住挠头了。 

「是天意;让鸣王和西雷王在一起。」 

「嗯。」凤鸣点头;大为赞成。 

是啊;如果不是天意;那麼自己的魂魄怎麼会落到西雷原来的假太子安荷身上呢? 

没有老天的帮忙的话;自己不但不会和容恬相识相爱;也无法在经历一次一次的艰难之後又幸福地回到容恬身边。 

这边凤鸣一脸幸福地点头;那边烈中流却不断摇头;对凤鸣道;「鸣王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很明白啊。」 

「我说的天意;是指你和西雷王在一起所造成的後果。」 

呃? 

这一句话好像有点熟。 

凤鸣忽然想起;从前因为知道容恬无後;瞳儿就要继承王位;自己就说过什麼〃我们俩在一起;後果很严重〃的话;结果惹得容恬大怒;难得地对他黑了一次脸。 

这次;不会连烈中流也。。。。。。。。。 

凤鸣不自在瞥一眼容恬;讪笑著问;「这个。。。。。。应该不会有什麼後果吧?」 

拜托;你可千万不要又说什麼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的东西。 

不然管你是不是什麼西雷丞相;容恬一定会和你翻脸。 

我也会啊。。。。。。。 

子岩也听得直皱眉;直接道;「请丞相不要再吊我们胃口了;有什麼话直说吧。」 

烈中流也不故弄玄虚;笑答道;「若非和西雷王在一起的是鸣王;西雷王纵有大志;也未必有目前这样更开阔的眼光去谋划如何一统天下。」朝房後饭厅方向一指;「只凭眼前搬凳一事;我敢断言;那道均恩命的出现;不管过程怎样;但源头;绝对是由鸣王而起。因为与西雷王相比;鸣王身上才最具有公平这个特质。」 

对於这一点;容恬内心深为赞同。 

凤鸣看人从不拘泥於身份阶层;和十一国的众多权贵不同;在他眼里;绝少给人打上出身高低的标签。 

如果不是凤鸣在从前的军事会议上力驳众议;提出选将不能局限於贵族子弟之内;给容恬内心极大的震动;也许今日的均恩令;真的不会出现。 

烈中流没有猜错;均恩令的源头;确实就是凤鸣。 

「那当然;」凤鸣知道烈中流不是打算说什麼不好听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加上被烈中流夸了一句;大为高兴;挺起胸膛;「我这个人是最公平的。以後丞相要找人主持公道;尽管来找我。」 

他沾沾自喜的表情超级可爱;众人连烈中流在内都忍不住笑了。 

容恬更是忍不住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拧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骂道;「得意忘形。」 

「刚才只是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 

笑过之後;烈中流又侃侃道;「若非鸣王遇上西雷王;後果更是堪忧。」 

凤鸣奇道;「我有什麼堪忧的?」 

烈中流含笑打量他一眼;答道;「白是所有颜色中最洁净的;却也是最容易被污染损毁的。要不是有西雷王在;鸣王早就不是现在的鸣王了。鸣王想想;你要是从小在离国长大;身为离国人;落到离王若言的手里;他纵然疼爱你;却绝不会像西雷王这样顾虑你的心情;顺著你的想法。以他的为人;必千方百计锉磨你的锐气;直到你对他千依百顺。那个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快活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凤鸣顿时打个冷颤。 

脑海浮起的;是那个曾因为和自己相貌稍有相似而被若言召去侍寝;後来无缘无故遭若言折磨;小腿被吃肉鱼咬得血淋淋的美貌婢女。 

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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