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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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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包打你,你不要让我抓到你,我会用高跟鞋踢你的哦。”
一跑一追的两个人呼喊着,柏宁跑了一会儿,看到石墨言还举着她的棉花糖,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大笑:“你是有多爱吃啊,好了好了!我们坐下来,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你的棉花宴。”
“切。”石墨言不削的对柏宁撇撇嘴,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坐在了台阶上。
“说起来,真是很久没请你吃棉花糖了。”柏宁看石墨言吃的开心,感叹。
“是啊,毕业那么久,在一个公司上班,见得次数有限,私下碰面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石墨言无不惆怅的回应。
“上学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你家这么有势力,说起来还真是你那次陪我回老家,才知道你是个千金大小姐。”
“千金大小姐?”石墨言笑起来,轻声说:“你也说势力是家里的,身份自然也是家里给的,如果没有石家,没有石墨,我又是谁?”
“呦,听起来有点惆怅的抱怨啊!”柏宁怎么看不到石墨言眼底的落寞,她只好提高声调,做出一种愤愤不平的高调样子。
石墨言自然知道柏宁是哄着她,可是她心里的秘密又能对谁说,石墨言能回应的只是苦笑。
“说起来,肖舍也是一表人才,你们在一起,很般配。”不知道是刚才的互动太忘我,柏宁这一刻更多的是伤怀。
石墨言听到柏宁说起来肖舍,连笑容都隐没了。
“是啊,如果他是一个靠谱的男人,我也会很幸福。”
柏宁缴着手指看着石墨言这种没有保留的倾吐。
“现在他回来了,你们会幸福的。”
“谢谢,你怎么知道他和我的关系的?”石墨言好像轻松了不少,说话的时候认真的看着柏宁。
“还有谁会告诉我?”柏宁笑眯眯的反问。
石墨言明了的点点头。
“没想到我们都被星炎给骗了。她还真是沉的住气,看着我们暗渡陈仓,她竟然还能慢慢的撒网。”想起来那天夜里,秦星炎的作为,柏宁的突变,石墨言竟然有了一种释然。
“是啊,星炎真的让人挺意外的。对你的事她说的也不是特别明白,但是人有想象的,你也知道,我还特别喜欢浮想联翩,从我们开始交汇,你的犹豫不决,我也感受的到,我总是觉得你可能觉得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你的家里不能接受你这样,不过后来联想起来,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你是个有婚姻的人,你有你的生活,你的原则,我可能是一个意外,在你的人生里,你允许了这样的意外发生,那算不算你对我,是用了真的感情?”最后一句,柏宁问得很认真。星光下,柏宁的眼睛甚至比星星还明亮。
石墨言看着柏宁,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个动作。
江边的石阶上,一个挽着头发女人,轻轻的吻了她的面颊。
微风吹动,那夜璀璨的灯火,还有那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柏宁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石墨言对她说的话,石墨言说:“柏宁,你用了十年的时间来爱我,而我,只能给你十个月的时间,可是这十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如果你可以用一生去爱我,那么你的十年不过也是你生命的几分之一,而我明明知道我爱你的机会微乎其微,我还是偷偷的用了我生命的一小部分去爱你,我很希望你明白,也许,我的爱不比你的浅。”
石墨言,你又怎么会知道,那十年,不只是我生命中的几分之一,也是我爱你的全部,我以为我用沉积的感情能换得老天对我深情的怜悯,能换来我们交汇的机会,可是谁知道,原来我苦苦等待的这个机会,这些阴差阳错,只为了证明,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我以为这个世界上相遇了,相爱了,就是有缘分。原来,缘分这个东西,不是不见就叫无缘,走错了一步,也就没有了缘分。
石墨言,是你太聪明,还是你真的身不由己,这一刻,柏宁根本就不想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金妤的离开是我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的,最初和别人聊到这个大纲的时候戴左是把柏宁带走的人。不过后来觉得金妤有点写失控了,这种失控的情况作者没有力挽狂澜的气魄,所以让金妤阵亡了。后来想想,其实这也算一件好事。金妤应该找一个让她成长的人,而不是欺负一直忍让她的秦星辰。
☆、发泄
从宇文乘的办公室出来,柏宁就有一种备受瞩目的感觉。
一直默默无闻吊儿郎当的柏宁,竟然在一朝之间成了一个分区的总监,而她即将面对的客户非官即贵。公司说是派柏宁去做开荒牛,实则是给了她一块肥肉。
这个公派,不只升职加薪,以后天高皇帝远,自己也就是那个掌握了生死大权的君主。
连宇文乘都无不感慨,石墨言为了你的未来,算是用尽了心计。
柏宁刚回办公室,就被牙签一把抱住了。
“请客,请客。柏总监。”牙签压着柏宁,笑着喊。
“没问题啊!”柏宁挣脱她,看着和自己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的战友,心里还真有点不舍得。“柏宁,我们…”世哥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子里的人一下都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柏宁顺着世哥的暗示看向门口,石墨言拎着包满脸笑容的站在阳光下。
“石总。”柏宁走过去,打招呼。
石墨言点点头,问:“中午没事吧,我们一起吃个饭,算是给你践行了。”
“好啊。”柏宁摸摸头,回头对世哥喊道:“我们晚上吃饭,行不行啊?”
能不行么?柏宁你个二货。屋子里的人都乐着回答。
出了办公室,柏宁才想起来问石墨言:“你怎么亲自下来了,林秘书呢?”
“她啊,回去收拾东西了,她和你一起过去。给你当秘书。”石墨言按下电梯,回答。
“啊?”柏宁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信息,正在消化。
上了电梯,石墨言站在角落看着柏宁自言自语。
“是这样的,她去你那里享受的待遇和在我身边是一样的。你一直是做技术的,很多人际关系还需要她去帮你打点,等你出师了,我自然会把她调回来。”石墨言解释着,又看了一眼电梯的按钮,对还在脱节的柏宁说:“麻烦你按一下电梯,否则我们到天黑都没有办法吃上饭。”
柏宁这才意识到电梯压根就是一动没动,她咧开嘴笑起来,按了一楼,对石墨言说:“你想的太周全了。谢谢。”
“不客气,你跟星炎说这件事没有?”石墨言更关心秦星炎的反应。
柏宁叹口气,回答道:“不知道怎么说,昨晚上她加班,也没打电话,今天早晨只是简单问候了一下,估计她还在补觉。还是下午再说吧。”
“你这样缩手缩尾的可不好,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你越逃避,越想船到桥头自然直,结局越没有办法收拾。”电梯门开,石墨言率先踏出去,柏宁想着她的话,跟着她的步伐,石墨言,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是放的开了,还是放下了。
柏宁摸摸头,笑着跑到她身边,嘻嘻哈哈的说:“都说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大不了在床上哄哄她呗。”
“开玩笑,那也要她上床才行啊!秦星炎那个怪脾气,说起来,我还真是挺怕她冲回来找我理论的,说好了,你要摆平她。”石墨言想起来秦星炎那个性子,自己也有点招架不住,忙把责任推给柏宁。
所以说什么事都不能说道。
秦星炎听见柏宁要调职,连夜飞了回来。
石墨言正在家里睡大觉,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钢琴声,躺在床上的石墨言捂着枕头翻了半天身,才爬了起来。
看了一眼表,凌晨两点。
石墨言抱着枕头下了楼,秦星炎坐在钢琴边很是投入,石墨言打着哈欠去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
“你醒了?”果然是发泄完了就会主动说话。石墨言坐在沙发里对秦星炎点头。
“你为什么把柏宁调走?你是不是不想我俩好好的?”秦星炎几步走到石墨言对面,大声质问。
“不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石墨言躲开秦星炎贴近的脸,无奈的说。
“什么公司,这个公司就是你一个人的,你和肖舍结婚的时候,这个公司就挂在了你名下。只有你有最终决策权。”
“你要是非要说我不想你俩好过也可以。”石墨言也怒了,“我为什么要看着你俩过得幸福,我就喜欢你俩过得不好,怎么样?我这叫眼不见心不烦,你俩想恩爱,你们去她老家恩爱去,不要在我面前,我受不了,行不行啊?妹妹。”
“你!”秦星炎没有想到石墨言竟然也玩泼妇的招数,她看着石墨言皱着眉头一脸烦躁的样子哑口无言。
“你大半夜回来不去找她,你来找我干什么?你要是喜欢钢琴我送你行不行?还有,你和她终成眷属了,我也重拾旧爱了,秦星炎你还想怎么样?你给肖舍发消息说我爱上别人了,把他弄回到我身边,你告诉柏宁我有丈夫,我真不知道原来你不应该做记者,你去做私家侦探才对呢。还有,我是你姐姐,麻烦你记住,但是我只是你表姐,你亲生姐姐叫秦星辰,你不应该什么都在我这里找平衡,你为什么不去她那里找,为什么她和戴左不能在一起,秦星炎你有精神洁癖不代表你也要让你身边的人按着你的生活原则活着,还有你那些原则,你那些原则哪一个在柏宁身上用到了,哪一个柏宁没有犯!你在谴责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谴责她?”咄咄逼人的石墨言又一次把秦星炎镇住了。
秦星炎端详了石墨言半天,发现她真的没有被什么附身,才低吼道:“我的原则,你知道我的原则你知道我洁癖你还和她纠缠?”
“你也说是纠缠了,纠缠就是我有份她也逃不了。你自己看不住她,倒是跑我这里闹,你用不用跑到老爷子那里告诉他你和我抢一个女人?”一口气喝光牛奶,石墨言重重的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慢悠悠的追加了一句:“我也对柏宁说过,如果她不想去,她可以辞职。”
柏宁还真就没想过秦星炎能放下自己得工作跑回来,所以当她看到站在门口披星戴月的秦星炎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可惜柏宁没有被这样得感动冲昏了头脑,秦星炎的脸特别黑。把秦星炎让进屋子,柏宁刚要去烧点热水让秦星炎泡泡澡,哪里知道一直恪守着规矩的秦星炎竟然主动抱住了她。
“星炎?”看着秦星炎的双手在腰间环绕摸索,柏宁的声音就如同烧沸的水,热气蒸腾。
“嗯?”贴着柏宁脊背,伴随着水声,秦星炎的声音若隐若现。
“你乖乖去客厅等会儿,我给你弄好水,叫你。”柏宁转过身体,看着钻进自己怀里的秦星炎哄着。
“柏宁,你辞职好不好?”这是秦星炎对柏宁第一次提出一个明确的要求。
秦星炎觉得柏宁就算拒绝,也会很婉转,会找很多的借口,会尽量让她舒心一点,谁知柏宁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行。”
“为什么?”秦星炎从柏宁怀里跳出来,大声质问。
“因为我的家在那里啊,即使没有这一次调动我也会回去的,只是时间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城市生活一辈子。”柏宁看到秦星炎瞪着双眼,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
“什么意思?你从来没有想过在这里安家落户?”秦星炎觉得老天爷应该在这个时候下起瓢泼大雨,这么大一个雷打下来,没有雨映衬着,岂不是枉费了柏宁的这一番苦心。
“星炎你听我说。”眼看着秦星炎有点要发狂的先兆,柏宁决定缓兵。
“说什么?如果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是石墨言是不是你就会就在这个城市?是不是今天你说的话就会完全不同?”
“你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星炎,石墨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不理智……”柏宁想扶着秦星炎离开这个狭小的卫生间,没想到秦星炎一把打开她的手,怒气冲天的喊道:“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你知道答案会让我难以接受,对不对?”
“不是,那是一个假设问题,这样的假设问题根本不值得我回答。”柏宁也生气了,好好的一个秦星炎突然间的转变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柏宁一吼,秦星炎更是伤心和委屈,石墨言说的话本来就刺痛了她,是的,她做了一个她最不喜欢的自己,一类她最看不起的人,可是如果最初石墨言和柏宁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如果石墨言没有玩那些心机,她又怎么可能偷偷的寻找肖舍,怎么可能给肖舍发了一个邮件,秦星炎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做过的事,可是今天面对柏宁,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不平衡,是的,自己在心里一直都不平衡,不平衡的是石墨言和柏宁拥有共同的过去,她们拥有对方最真实的笑容,她们在心里可以给对方最诚实的反应。
秦星炎哭了,这一刻,面对着柏宁秦星炎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和柏宁永远不是石墨言和柏宁。
那张扰了她的心的照片里柏宁开朗幸福的笑容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因为那是那段属于柏宁与石墨言的时光留下来的痕迹,而今天,不管柏宁笑的多么开怀,她也是一个没有石墨言的柏宁。
有些事,终究还是想通了,也就过去了。
☆、离别前夜
柏宁走的前一天,秦星炎搬回了自己的房子住,看着已经空荡荡的一室一厅,秦星炎多少有些伤感,人有情,物件也是有情的。
临别前的晚上世哥给柏宁办了一个送别会,技术办的一帮人都来了,世哥提议柏宁可以携眷,秦星炎拒绝了,她想柏宁这个夜晚玩的开心一点。
酒足饭饱的一群人又拉拉扯扯的去唱歌,路上宇文乘和柏宁相互搀扶着走在队尾。
“柏宁,石墨言为了把你调过去真是煞费苦心啊。”因为在饭桌上牙签开玩笑说柏宁的命好,这回升职加薪还能回老家照顾爹妈,不用在异地他乡苦苦拼搏,却不知前路如何。宇文乘知道的毕竟多一些,他看到柏宁当时抱着酒瓶子笑得特别不自然,怕她还为石墨言调走她不开心,所以来劝她。
柏宁虽然喝的有点高,却还是有理智的,她笑眯眯的拍着宇文乘的肩膀说:“想多了不是,宇文乘,一会儿我给你唱首歌,你听懂了这首歌就是听懂了我。”
宇文乘听见柏宁要唱歌,忙说:“哎,你就直接告诉我歌名得了。”柏宁的歌喉宇文乘可是领教过,想当初柏宁一曲震关东,当时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弟学妹们就差没把塑料桶套在头上,以防天空飞过的小鸟崴了脚丫子掉下来砸坏了自己。
柏宁自然知道自己曾经恶劣的事迹是给这个学弟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她安慰的拍了拍宇文乘的肩膀,说:“这一次,保证能让你动容到落泪。”
宇文乘不想扫她的兴,瘪瘪嘴,没说话。
进了包厢没一会儿,柏宁就被灌了不少酒,加上之前在饭店喝的,柏宁有些头晕了,看着这些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兄弟,这次自己离开了技术办,就是天涯海角,再相见也不会像日日相对那般光景了,想到这里,柏宁眼眶一酸就落泪了。
她一哭这帮男子汉大丈夫也不免伤感,几个人勾肩搭背的唱了一首《朋友》,宇文乘坐在角落里听着这帮人的歌喉,真是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
一曲终了,世哥逗还在擦眼泪的柏宁:“最初我们都以为你能做咱们公司的女婿呢,没想到最后你却做了表女婿,不过柏宁,即使这样,你这魅力也是我们没有挖掘到的啊,石总竟然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柏宁摇摇摆摆的站在世哥面前,摇着头说:“你只知道齐人之福好享受,却不知这福气里有多少情非得已。唱歌。”
随手拿起一瓶酒,柏宁看着屏幕上渐渐浮现的歌名,一口气喝了半瓶。
曲终人散,柏宁知道有个叫秦星炎的人在等着她。
可是,这一刻,柏宁又很想看到石墨言,甚至柏宁很想抱一下她,为了这十年,真真正正的画上一个句号,脑海里是和石墨言相识,相知的过程,还有那些远离,自己默默守望的时光,渐渐的,多了一个秦星炎,时光,令十年之后的柏宁少了一种由心而发的冲动感。
“言言。”醉倒的柏宁一直在唤着。
看着躺在沙发里不停的掉眼泪,不停的呼唤的柏宁,世哥偷偷的问宇文乘:“她这是叫谁呢?我们应该给哪个打电话。”
宇文乘也犯愁了,明知道柏宁这个时候舍不得肯定是石墨言,可是秦星炎毕竟回来了,如果柏宁一夜未归,会发生什么,他还真想不到。思来想去,宇文乘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没一会儿,手机收到了回复:我很快到。
宇文乘松了一口气,对世哥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管,只当自己喝多了。”
世哥看看柏宁,有点不放心,宇文乘笑着宽慰道:“放心,我只给一个人发短信了。”
热闹的包房里,柏宁不停的旋转,这个世界就像一个色彩斑斓的万花筒,映衬着光怪陆离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人群,稀奇古怪的事情。
石墨言推开包房门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柏宁拿着麦克一脸泪水的唱着《相见恨晚》。
你有一张好陌生的脸
到今天才看见
有点心酸在我们之间
如此短暂的情缘
看着天空不让泪流下
不说一句埋怨
只是心中的感概万千
当作前世来生相欠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
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我不奢求永远
永远太遥远
却陷在爱的深渊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
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在爱与不爱间
来回千万遍
哪怕已伤痕累累我也不管
如果石墨言今天没有看到柏宁唱这首歌,石墨言会以为对于柏宁来说,她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已经过去,就在那个夜晚,柏宁说分手的那个夜晚,石墨言彻夜难眠,抓心挠肝,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幻想着柏宁和秦星炎的各种恩爱甜蜜,演习着自己在看到那种情景时要压抑自己,不要暴跳如雷。
在石墨言的世界里,石墨言可以不爱柏宁,但是柏宁绝对不能比她先离开。
这是一种偏执的占有欲。还是一种恐惧被遗弃的孤独感。
虽然承受着这样的折磨,石墨言还是傲然的站在了柏宁的面前,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煎熬,没有人知道她被爱恨交加的感觉折磨的几乎失去了心智。
在这样的情况下,石墨言只有一个选择,让这个不再爱自己的柏宁消失。
可是石墨言又那样舍不得,舍不得这个自己刚开始爱,就弃她而去的人。
石墨言含着泪水在自己下属惊讶的目光里揽住了摇摇欲坠的柏宁。
这一刻,石墨言如同一个被释放的劳改犯,重获自由的感觉恐怕是世界上最难形容的。
那个夜晚,石墨言靠在昏昏欲睡的柏宁的怀里,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包房,说了一夜的话。
石墨言说:柏宁,如果有前世,我一定欠了你很多,这一世你才会这样的折磨我。
她仰着头,磨娑着柏宁的脸,她甚至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描绘出了柏宁的轮廓。
石墨言没想到,柏宁提出分手,是因为秦星炎在谈及肖舍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她说过,石墨言在领证那天说过,如果她能和肖舍有个帅气的小男孩,她会幸福死的。
柏宁也从未想过,石墨言那个时候爱的是肖舍,她想为他生个孩子很正常。而现在,石墨言的爱已经转移了,可是柏宁却自以为是的拒绝了她。
包厢里看不见白日黑夜,宇文乘再回来的时候,石墨言和柏宁正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宇文乘着她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有些嫉妒。
“起来吧,我给秦星炎发短信了,估计她很快就到了。”
宇文乘轻轻的推了推石墨言。
石墨言本就睡得不踏实,惊醒之后的她深深地看了柏宁一眼,安静的走出了包厢。
果然没一会儿,秦星炎就急匆匆的来了。
“柏宁,回家了。”秦星炎一看柏宁睡在了沙发里,扑鼻的酒味让她一阵头晕。
“喝了多少啊?”秦星炎和宇文乘挎起柏宁,向包厢走去。
“不记得了。”
“言言,我要言言。”因为移动,柏宁又恢复了复读的功能。
秦星炎最初没听清,后来贴近听了半天,才听见柏宁喊的是“YanYan”,秦星炎暖在心里,醉酒之后的柏宁知道找自己,是不是代表自己在她的生活里逐渐扮演了重要角色。
而躲在隔壁的包厢里的石墨言看着被宇文乘和秦星炎架着扶走的柏宁还在口口声声饿叫着自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生命没有重新选择的权利,石墨言看看手表,自己和柏宁不过才偷来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光。
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又会让自己回味多久呢。
载着酒鬼柏宁回家的秦星炎只听见柏宁不停的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夜色如梦,即将面临的离别令秦星炎很感动这一刻的柏宁。
回到家,替她擦了身体,脱了衣服,看着柏宁抿着嘴唇终于安静的睡了下来,秦星炎不仅想了很多,想当初在石墨言的相册里第一次看到柏宁,看到柏宁和石墨言的笑容,秦星炎不得不承认她是嫉妒的,她嫉妒柏宁可以得到石墨言温柔的注视,她也嫉妒柏宁在看着石墨言的时候深情款款。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星炎看到大雨中蹲在地上的柏宁,看到停在街道对面的那辆汽车,秦星炎有点恨石墨言又很心疼柏宁。
秦星炎想到这里悄悄的躺在了柏宁的身边,她的手指轻轻的描绘着柏宁的样子。
柏宁,你可知道,因为你,我的感情发生了转变,曾经我以为要一生埋在心里的那个人,渐渐的离开了,而你,偷偷的填满了我的心,柏宁,像你说的,即使分隔两地,我们也可以好好的经营我们的爱情。
经历了这么多,我想我不会怕我们的分离。
还有我忘了告诉你,我更爱你,可能要比曾经爱她多的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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