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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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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级别吕决没有,但刘建设孙进勇们有。开玩笑!省会城市第一大区的公安局局长和政委,正宗的县团级。
站在空空如也的过道里看着窗外急速闪过的景致,吕决心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表面上看这很象是刘建设或孙进勇干的,因为在那次案情分析会上,这俩人就曾经极力的维护自己。可他们并不知道那地下室的始作俑者就是我吕某人啊?再说了,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人家可是正宗的县团级哎,能对你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特派员客客气气周周到到就已经很不错了。
示好卖乖?呸!别老孔雀开屏自做多情了!中央文革驻西南办事处特派员,名号是响亮,可你怎么地也是个外来的和尚啊?坐地成都的大神多了去了,人家要拜的话肯定也是先去拜他们吧!
难道是高大全?
别天真了,他不给自己挖坑下套就很不错了,还指望他来给你擦屁股?做梦去吧。
当然,这掉包计由他来干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但绝对不会是为了我吕决。
在这件杀人案的侦破过程当中自己的确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案子最终还是他高大全破的。当然案子是破了却还留了个地下室顺口溜的尾巴,于是他高大全就让文和把事情揽下来,反正你人都杀了,所谓帐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可他高大全真的会这么做吗?
按他那性格应该不会,他会继续追查下去。如果再到地下室仔细搜查一下的话,他应该能发现自己用乙炔割枪割下又粘回去的那两截钢筋,那样的话他会发动新一轮的大范围排查才对。
被这个掉包计困扰了一路的吕决已经对祖国的大好山河失去了兴趣。到了昆明,按照地址把东西给寄上,他又踏上了进山的长途班车。
解放前的花冢镇此时已经不叫镇了,而叫花冢村,再发展回镇子,那将是十多年后,村民们又重新以养花为业时的事了。
现在还是农村公社生产队,家家户户都种粮。不过在田间地头山坡上,却到处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虽然是一月份,但春城附近的天气并不冷,整个山谷竟也开出了一个姹紫嫣红。
坐在吭吭哧哧比老牛快不了多少的长途汽车上,看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吕决那被掉包计困扰多时的心情渐渐舒展开来。这座山谷真是养花的好去处,用后来自己的房东——那个叫田莉的小寡妇的话说,那就是你哪怕插根筷子在土里,过两天说不定都能开出两夺花来。
在村头下了车,吕决也没敢往村里去,而是直接上了那座后来成了他们实验室的方型小山包。说实在的,吕决现在还真地不敢往村里去,后世镇上的那些老头老太们现在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他可不想以后走在大街上突然冒出个老人来对着他发感慨:我三十年前就见过你!
黄昏时分,吕决坐在半山腰,看着山下的村庄出神。
后来建研究所的地方现在还是一片乱石坡,而自己的那两位正副教授此时不知是在哪儿的牛棚里关着呢。要是他俩现在有一位在这里和自己见上一面,那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吕决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是一个不大的山洞,在后世他曾经带着房东田寡妇两岁的儿子到这儿来玩过。现在他的包裹就隐藏在山洞深处一块大石头后面,回收仪也已经让他设定好,等天黑后自己伸手进去轻轻一按就可以回去了。
……等等!
吕决的大脑中又一次灵光一闪:要是周以康现在就见过自己,三十年后自己再到研究所报到时会是个什么样子?而如果现在就告诉他,三十年后自己还会回到现在来看他呢?
“告诉他三十年后自己还会回到现在来看他”,这是个不折不扣的悖论,但这样的悖论却并不是完全无法实施的?
实施一个悖论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不言而喻,那将造成事件的极度混乱。
而实施的是一个时空悖论呢?我的天呢,那结果将会是时空大错乱啊!
所有一切的关键都在这里,还是那只狗日的蝴蝶在作怪!
也就是说,高大全看到的也就是姜石来给自己送到火车上的那张顺口溜并不是他高某人让文和伪造的,那就是文和杀了人后他自己留在地下室的。
自己刚到这个时代时,的确在地下室里留下了一张字写得连小学生都看不顺眼的顺口溜,姜石来和商店大妈看到的就是自己那张。后来因为自己得到房契又归还房契而导致了时空的错乱。虽然这一错乱过程中自己又拿回了那要命的回收仪,但是却让地下室的顺口溜一下子由吕决版变成了文和版。
或者说姜石来和商店大妈只看到了吕决版;高大全只看到了文和版。而两种版本都见识过的只有自己这个弄得蝴蝶乱扇翅膀的人。
事实应该就是如此。
事实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就是如此!
那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原来的历史上文季真是让文和杀了的吗?或者说历史上真的有文季被杀这件事吗?看来只有回去后问问刁文亮了。
可以这么说,这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时空错乱造成的,而导致时空错乱的原因就是实施了一个悖论。
那这个悖论又是怎样实施的呢?那就是时空穿越。
总之一句话,时空穿越是一个可以实施的悖论!
吕决蹲在小山洞里那块大石头面前,伸手过去摸着了回收仪的按扭,在按下的同时他嘟囔了一句:“悖论——我操你贺诗建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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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哪位小白大大对本书中关于时间与空间的内容看不太明白的话,那您只要记住这句“时空穿越是一个可以实施的悖论”就行了。这句话贯穿全书,非常重要!
第三十二章 回来后的麻烦
正文第三十二章回来后的麻烦2007年8月18日23时35分。西南研究院物理所的河图实验室里,一道红光闪过,吕决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出现在实验室中央的那块大铅板上。
同时出现的还有贺副教授的怒吼声:“好你个小吕决,去的时候骂着我去也就罢了!怎么回来也还骂着回来?”
“呵呵,您都听见了……”吕决边慢慢站起来边不好意思的说道。
贺诗建刚要再骂他几句,就见吕决好象突然想起来什么,急急忙忙的说道:“贺副教授您先别发火,我有个问题要问刁文亮,等问完了随便您怎么地都行。”
“问我什么?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呢!”
已经把设备全部关闭了的刁文亮、谢武赫跟在周教授的后面走了过来。
“穿越的感觉如何?”谢武赫问道。
“吕决你身上有什么不适没有?”周教授问道。
“别,别,别……你们谁先都不要说话,我得先问个问题,要不然非把我憋死不可。”
周教授抬手挥了几下说道:“好,好,好,咱们先听你说。怎么地你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自主穿越时空的人,你这次穿越的意义绝对不亚于1961年4月12日代表人类第一次走出地球的尤里·加加林。他那次在绕地球的轨道上总共才飞行了108分钟;而你呢?回到过去待了整整的五天时间,并且你的这次穿越……”
实在是忍不住了,吕决终于开口打断道:“教授,您说过要让我先说的,可您这一让都五六分钟了还没让完哎!”
见众人都忍着笑在盯着自己,周以康也笑了:“呵呵,我主要是太高兴了。你们不知道,我和老贺不一样,他是生气的时候话多;而我是高兴的时候话多。记得有一回我们俩到研究院去开一个学术报告会……”
这次打断他的是贺诗建副教授,只见他故做生气的样子大声道:“现在我就很生气!”
“哦?哈哈……你们看我又跑题了,好,好,好!吕决先说,吕决先说。”
总算争取到话语权的吕决,象怕说慢了又让别人抢走了似的急速问道:“刁文亮你小时候的事记得有多少?记不记得在普贤院发生的那起杀人案?”
“你怎么这么问?前几天我们开会时,我跟你说过的啊?大家都听到了的嘛!我还跟你说过那个杀人犯在我们家地下室留下了几句顺口溜,什么‘生来一心向古佛’,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什么的。”
本来是想回来后让刁文亮来解开自己心中的某些疑问的,但听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回答。吕决不禁有些迟疑起来:虽然自己尽最大努力去弥补过,难道说历史还是不可逆转的发生一些变化?
接下来再问时他不禁变得有些忐忑了:“你还记得你爷爷差点成了杀人犯的事吗?”
刁文亮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扭过头去看向了周以康教授。
周教授的脸上竟也是挂着莫大的惊疑。
就听坐在实验台后面一直没有动身的贺诗建说道:“看来这是个问题,时空穿越竟然能让人失去某些记忆!”
“什么?”吕决的脸涨得通红,“贺老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身后传来谢武赫的声音:“说不定还会让人变得有些狂躁。”
吕决猛然转身,指着谢武赫的鼻子吼道:“谢驸马!你想怎样?”
看到吕决这样,周教授忙上前按下他高高举起的手指说道:“吕决你先别冒火,这中间肯定不是一句误会就能概括了的。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将你在那边的经历给我们讲讲,咱们大家都来听听,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吕决这火还真不是冲贺诗建副教授和谢武赫两人发的,他觉得自己在那边已经做足了补救了,没想到那只狗日的蝴蝶还是让历史发生了一些可恶的改变。也是贺副教授和谢武赫没眼色,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杠火的话。现在见周教授如此说了,忙借坡下驴给贺谢两人道了个歉。
贺副教授和谢武赫好象也没怎么介意,其中谢武赫还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
吕决坐在椅子上稍微定了定神便将自己在1974年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慢慢的向大家讲述了起来。
当说道刁文亮的叔叔刁世银来给自己送房契时,刁文亮忍不住插嘴道:“房契?什么房契?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个东西!”
吕决就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地一声,不由得又“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我过去的任务不就是为了去拿这份房契吗?你不会告诉我是为了看你八岁时鼻涕到底能拖多长才去的吧?”
就听贺诗建说道:“吕决你连你自己过去的目的也忘了?我们因为是第一次人体穿越实验,怕没有把握,不敢把人送的太远了,又加上听刁文亮讲小时候他家里闹鬼的事,这才决定让你穿越过去查一下这闹鬼是怎么回事。这跟那劳什子房契又有什么关系?”
吕决的身体一阵颤抖,他闭上双眼,慢慢地又坐回了椅子里。
蝴蝶啊蝴蝶,这辈子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倒霉的字眼了。在重新拿回包裹时竟还天真的以为历史已经回到它原来的轨迹了呢,现在来看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自己刚回来就发现了这么多的变化,还没见到的呢?还会有多少呢?
他重新睁开眼睛时,语气也随着平静下来:“明天晚上不用再回收我的行李了,我把它藏在了半山腰的那个小山洞里,挪开最里边那块大石头就会看得到。”
他又扭头对贺诗建说道:“另外贺副教授,我认为我们必须马上关闭河图实验室。绝对不能再做类似的实验了,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吕决的话音未落,就听一阵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儿竟好象停在了实验室附近。
吕决心说谁病了,研究所的人除了蔡大姐和看门的老孙头可全都在这儿了?
正迟疑间,就见实验室的大铁门一开,从外面隧道里走进来四五个白衣白帽的医护人员。不过这几个人的身形也太高大了,在别人身上穿着肥肥大大的医护服竟让他们几个全都紧绷在身上。
又见那几个人的身形一分,周以康教授的身影竟出现在后面。
“咦——”
吕决心说这周教授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竟然没注意到!
此时见周教授向那几个人示意了一下,指着椅子上的吕决说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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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决的第一次时空之旅总算结束了。各位大大,您对他这次旅行有什么看法和对以后有什么设想,请到书评区发表,糨糊会抽空去看并适当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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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走过来是七步
正文第三十三章走过来是七步吕决一下子觉得不对劲了。
“你们要干什么?”
那几个人并不搭话,面无表情的径直向他冲来。
在打倒了其中的两个后吕决被其他三人按在地上,他边“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边朝周以康呐喊道:“教授,你什么意思!”
周以康眼里满含着泪水说道:“吕决啊,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放心的去养病,等你好了我会去接你的。”说完不忍再看,径直扭过头去。
靠,有没有搞错!他们把我当成精神错乱了!看这意思是想把我往神经病医院送?
吕决不再挣扎,看了看正在手忙脚乱的给自己身上缠胶带的几位医生说道:“各位大哥,您先别着急,我和教授说几句话。等我说完了他如果还是觉得我病的话,我绝对跟你们走。”
也怪自己,刚回来时不把情况了解清楚就东问西问的,搁在谁身上也都会把自己那离奇表现往精神错乱上靠。要是当时自己先将事情讲清,也就是这次实验中因为蝴蝶效应引起了时空的错乱,并最终导致历史轨迹发生偏转,那样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也不对,自己刚回来时并不知道那狗日的蝴蝶已经把翅膀上的风煽到二十一世纪来了啊?
不过现在讲也还来得及,周以康贺诗建他们可都是物理学家级的人物。特别是周教授,那是在理论物理上花费了大半辈子工夫的人,只要自己把问题的关键稍微点拨一下他就会立刻明白的。想到这儿,一丝微笑不仅涌上了他的面容。
几位医生虽然没停下手中的工作,但听吕决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向门口的周教授看去。
就见周以康慢慢地转过身来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一直躲在远处的贺诗建喊道:“老周,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吕决可是当过特种兵的,这么强壮的医生都不是他的对手,人家走的以后他要是再犯病的话我们可是拿他没办法的啊?”
好你个贺老头,平时看你文质彬彬,关键时候在背后下刀子啊!
吕决满脸通红,一句咆哮向贺诗建甩去:“——我操你贺诗建的大爷!”
“哎!”周以康叹了口气,向那几位最不象医护人员的医护人员挥了下手,又将身体转了过去。
“教授——”后面的话还没出口,一块大大的不干胶封在了吕决的嘴巴上……
云南省第九精神病医疗康复中心位于昆明市西圆路的一条小巷内。
精神病医疗康复中心这样的医院跟别的医院有些不太一样。别的医院的门诊部从来都是人来人往门庭若市;而这儿却一天到晚一副门可罗雀的样子。其实并不是这儿的病人比别处少,而是这里的病人大都不准自己到处跑,还有就是这儿的病人一般很少有人来看望。
吕决就是,进来三天了,研究所竟没个人来看过他。
他住的是特护病房,这种病房在其他医院表示入住者已经病入膏肓;但在这里却表示里面的人具有极其危险的暴力倾向。门窗都用拇指粗的钢筋封着,床腿被深深的埋入地下。没有书报,更没有电视,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其实也不是看不到人,铁栅栏门外边就是走廊,时不时就会有医生或护士从那儿走过,但就是没人理他。不光路过的人不理他,就是来给送饭送药的人都不会和他说句话。
虽然打小他就孤苦伶仃惯了,但三天没人跟他说句话这种情况却还是头一回遇到。
那个长的不太漂亮的小护士隔着栅栏来送药时他曾想故意逗人家说话。
“你好!请问贵姓?”
“……”
“这药叫什么名字?”
“……”
“你没听说过要微笑面对患者这句话吗?
“……”
“你哑巴啦!?”
“……”
他一把抓过那两片白色药片,扔嘴里就“咔吧咔吧”嚼起来。
就见护士在护理单上写道:患者的暴力倾向正趋于恶化。
……
从门到窗子是七步,从窗子到门还是七步。这是吕决在步测房间的长度。
“怎么就没个人来看望我呢!”
走过去是七步,走过来还是七步。这是吕决在步测房间的宽度。
“只要有个人来看我,我就可以让他带话给周以康,都不用说太多了,就让他带‘蝴蝶效应’四个字就够了。就凭教授那没剩几根毛的脑袋,听了这几个字绝对能醒悟过来。”
走过去是七步,走过来是七步……
妈妈的,怎么是七步!那个捷克作家伏契克住的牢房就是七步,他老人家可是从那里边直接上了绞刑架的啊?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吕决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抓住栅栏大声吼道:“你们怎么都不来看我啊——”
“啊——”音刚落,就听走廊头上有人喊:“七床的,有人探视!”
咦,这么巧,谁这么幸运?七床,谁是七床?猛然一回头:哈哈,我就是七床!
“谁?哈哈……刁文亮吗?谢武赫?不会是周教授您亲自来了吧!”
随着“嗒嗒”的脚步声走近,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是你?!”
三天来第一个来看望他的,竟然是他的房东——那个叫田莉的小寡妇!
只见她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吕决心说在花冢镇就属这玩意儿最多,你也会就地取材。
“为什么不能是我?”田莉微微一笑,送上鲜花的同时,一丝红晕爬上了她的面颊。
吕决心里一动,平时没怎么仔细看过她,没想到她竟生得这么美。可惜却是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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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封推最后一天了,吕决也要开始他新的旅程了。请大家多推荐,多收藏!
第三十四章 田莉
正文第三十四章田莉田莉离开医院的当天下午,吕决又回到了花冢镇。
晚上,研究所在镇上最大的酒楼为吕决接风洗尘顺带压惊。因为田莉帮了吕决很大的忙,所以将她和她那两岁的儿子也请了来。
大家知道在医院吕决已经将研究所的实验项目原原本本的对田莉说了,所以对她也不再隐瞒什么。只是告诉她,这项实验在理论上有些方面还有待探讨,技术上也还有许多不太完善的地方,让她一定要为研究所保密。
在酒桌上,吕决才有机会将这次穿越的经历,以及穿越所造成的时空混乱等原原本本的跟大家说了一遍,当然略掉了关于刁文亮身世的部分。他究竟是刁世银的儿子也好刁世金的儿子也罢,这已经成了尘封的历史,就让它继续尘封下去吧。
“真难想象,我们当时竟是让吕决冲着什么房契去的!”谢武赫的嘴巴张的很大,直到现在他还是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是啊,更难想象的是竟然连我们的记忆也被改变了!”刁文亮也幽幽的说道。
而当吕决又说出让周教授关闭实验室的话时,周以康没说什么,只是陷入了沉思;贺诗建却不干了,脑袋瓜子摇得像个拨浪鼓。
“这可是我的半世心血外加周教授的锦绣前程所凝结成的,你说关就关了?要是科学实验一出现问题就停止的话,人类还有进步的可能吗?我们可以先暂停实验,等找到解决的办法以后再说嘛!”
吕决心说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倔,看来我得开导开导他,于是说道:“贺副教授,科学实验出现了问题要不要停止你也得分什么样的实验。克隆人实验为什么会被各国禁止,那是因为它将会对人类的伦理道德产生极大的挑战。”
我们这次的实验,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很有可能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我将回不来了不说,甚至刁文亮的人生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贺诗建还要说什么,被周教授一下子拦住道:“我支持老贺的意见。吕决你说的那个克隆人实验和我们的时空穿越实验完全是两回事,不能拉在一块的。科学就是这样,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才会向真理更靠近一步。”
吕决心说得!这俩老头还真是一对。懒得跟你们叫汁儿,就让你们追求你们的真理去吧,反正下次打死我我也不去了。想到这儿,他不再去理会了,转身端起一杯酒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田莉说道:“田姐,来,兄弟我敬你一杯。感谢你救我脱离苦海!”
田莉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吕决你可别叫我田姐,说不定我比你还小呢!再说那天我也不是专程去看你的,我去是另有目的的。”
吕决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去看望我你拿花干什么?八成是这儿人多,不好意思。于是说道:“目的,什么目的?”
田莉又笑了。吕决越看她越觉得有味道,可谓不笑不说话,一笑艳如花。哎!可惜了,可惜是个……
就听田莉说道:“你好几天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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