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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女人,他要定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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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解释!”这是凌萌第一次看到胡静的发怒,“他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不愿意跟我结婚的。”
看着她猛烈的摇头,似乎很想把自己的头给摇掉。凌萌坚决的掰住她的肩,拼命的摇晃着,要让她清醒:“你说什么疯话?他爱你,不管他怎么想的,只要他爱你,这已经足够。”虽然是实话,但还是觉得很不人道,爱一个人,却不能真正了解对方的心里,那岂不是跟不爱没区别吗?
婚车停在了新郎的家,同样的是一栋别墅,与胡静的家比起来,这栋别墅更为气派。强和十几位好友在门口等候着。胡静打开车门,不理凌萌的追逐,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个混蛋呢?”
“呃……”强憋红着脸,瞪了一眼旁边的小鱼,“静,其实……”
绕过强的身体,胡静直接走进别墅。空空的别墅里除了能够听得到脚步的回声,其他的,都听不到。她来到了嘉业的房间门口,深呼吸一次,心里复杂无比,既希望他在,也希望他……猛的摇摇头,还是在房里比较好,至少心里可以获得一些安慰。推开门,里面是一片狼藉,根本没有新婚的样子。看着大红的喜字居然没有贴在家具上,也没有贴在窗户上,而是散乱的躺在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凌乱的房间里,闻得到一丝丝酒气,她记得昨天来收拾的时候,没有酒味,那么就是说,昨晚他回来住过,没在公司过夜喽?那么现在他又去哪里了?走进去,弯腰捡起床单,再捡起两件衬衫,然后是莫不作声的坐在了床沿,除了发呆之外,没别的事情可做。
凌萌的心稍稍抽搐,眼前的一切根本不能跟新婚挂上钩:“这个……”是不是太乱了?衣柜门是开着的,梳妆台的镜子被砸的粉碎,地上歪倒着的酒瓶让人看了难受。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道,“没事儿的,他说不定在什么地方。”
“他会在什么地方?”红润的眼眶里没有泪水的包裹,只有干涸的绝望,“他要跟我开玩笑,也不至于这样吧?”
“喂,你们干什么?”门外一阵吼叫拉回两人的思绪。
小鱼首先冲向房间门口,接着就是一阵惊呼:“静,静,不好了,砍人了……”小鱼怕血,当看到来人手里的长刀上沾上了好友的血水时,顿时晕厥过去。
强快步扶住倒下的小鱼,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我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来势汹汹的几个人跟他正面相迎。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男子看上去挺斯文的,但说话却是很野蛮:“好狗不挡道,滚开,我们找人!”
“强,报警……”捂着臂膀的伤口,受伤的小康低咒道,“他妈的,都不是人变得啊。”可能因为伤口太痛,靠着墙壁缓缓蹲下。
挡在门口的强顾不上小康的安慰,抬起双眸跟来人四目相对:“你们到底是谁?嘉业跟你们有仇吗?今天可是他结婚啊,如果你们是来道贺的,那么你们的这种祝贺方式是不是太出人意料了。”
“嗵——”一拳揍上强的肚子,墨镜男再次开口:“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败家业。”
“这里没有败家业!”凌萌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到胆子,居然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白痴性的语言。
凌萌的声音让男人瞥了一眼,只是稍微的看了一下,恍惚间觉得这个叫嚣的女人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呃?呆了两秒,怎么是她?不对,已经过去了,不可能是她的。错觉感这一认知很快占了上风,不理会她的话,径直看着胡静,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萌。”才回神的胡静拉住她,“别乱来。还是交给我解决吧。”
“哼。”摘下墨镜,男人的蓝紫色眼眸让凌萌有些呆住,看他的样子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栗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再加上短袖体恤露出的古铜色的肌肤,很难想像,这个男人居然是纯粹的亚洲人。既便如此,可他的那张嘴的确有够坏的:“交给你解决哦?雪白的婚纱?你是那个孬种的老婆?啧啧,可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个什么什么上。尊贵的小姐,看你也是出生不平凡啊,怎么就那么没眼光的看上了那个笨蛋了?唉哟,伤眼睛啊,看了都觉得心痛。”
“桀哥,你说的太多了。”墨镜男的旁边的一个男人“好心”提醒,他也注意到凌萌的存在了,错愕的感觉让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但稳重从来都是男人的第一特点。
撇撇嘴,仇迟桀夸张的看着身边的“好心”人:“大虾,你好厉害哦,居然这样提醒我。”嘿嘿,话锋一转,变脸之快,“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啦?滚一边儿去!可恶到家了!”
胡静慢慢的走到了仇迟桀的面前,微眯双眼,很具有挑衅的意思:“我想我伤了你的眼睛了,不过,我男人跟你们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拿着管制刀具的跑到我的新房来?”
管制刀具?这四个字让仇迟桀不禁翻了个白眼:“他啊,欠我们钱。”
“不过如此。”轻松的松了口气,“欠多少?我来还。”不就是要钱嘛,她胡家有的就是钱。
招招手,让人递上欠条:“嗯~~柏先生的欠款是……不知道柏夫人你是想听一个总的金额,还是我依次跟你报数?”
强冲了过来:“你他娘的少废话。你要是报个总金额出来,鬼知道你会不会耍炸?你们黑道上混的,出老千的大有人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是吗?我看你还是乳臭未干啊?道义有道,江湖有江湖规矩,我们黑道自然也有黑道的规矩。”感觉自己说的不在正题上,仇迟桀马上换了嘴脸,“你既然要我一一报数,我就报给你听听。柏夫人,你听好了。柏先生从上个月12号开始,连续在我们德胜赌场ABC三家赌场里开始豪赌。有钱人嘛,我们自然欢迎啊。三个晚上,也就是上个月15号晚上10点05分柏先生总共赢25把,输1155把,没把的赌金是买一赔十的规矩,也就是说他每输一把,那么他要陪我们庄家十把,总共输掉5775000元。由于他的身价还不算低,但赌的太小了,没把的赌金是5000万。嗯嗯,他挺够义气的,没到一天时间就把这个赌金给我们还回来了,还不错。”
“既然还了,那你们还来找茬?”强恨恨的说道。黑社会就是这么不讲信用。
“强,你先不要说话,听他把话说完。”胡静过于冷静,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怒。
仇迟桀抿嘴笑道:“还是柏夫人懂礼数啊,不像有些人,不管他的事他偏要插上一脚,看来刚才那一拳太轻了。柏夫人,我们继续?呵呵,柏先生大概是心有不甘吧,怀疑我们出老千,所以在上个月15号还完钱之后,17号再次来到我们赌场,压上了他的三座别墅,以及柏氏50%的股份,结果呢,一个月狂赌,我们老大劝过他的,可惜他不听,所以现在还欠我们一屁股债。这三栋别墅我们经合法程序收购,50%的柏氏股份已经兑现,但他还欠我们五百万,零头我们老大心好,不跟你们计较了。今天我来收账的。”
“区区五百万,你们就要杀人放火?”胡静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仇迟桀无奈的耸耸肩:“小的是道上混的,当然要收完帐才能养活那么多张嘴啊。柏夫人,你见笑了。”
拿过强的手机,播出了父亲的号码:“喂,老爸,是我啦。”
“宝贝儿,有什么事?你妈说你不结婚了,嘉业找到了吗?”
“先不说这个,老爸,我现在说一个账户,你给我汇一笔钱到账上好吗?”
“多少?”伯父发出心平气和的声音。
“五百万。”
“五百万?!”吃惊加不相信的吼声震耳欲聋。
不明白为什么爸爸的声音会突然提高:“老爸,有问题吗?”
“咳咳……”猛烈的咳嗽,“静,你先回家,我有事情跟你说。”
“爸爸……”
“回家!”一个词丢出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中的挂机音让她迷茫:“为什么要我回去?难道出事了?”
仇迟桀不要脸的将脸凑近到胡静面前:“柏夫人,有问题?”
“喂,你干嘛?”凌萌跳了起来,一把拉开他讨人厌的脸,而且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把你的臭脸移开。”
被打的仇迟桀摸了摸脸颊,舔了舔嘴唇,仿佛没发生什么事情的看着她。但他旁边的小弟们开始不依,叫嚷着要剁了这个敢动他们桀哥的女人,结果统统被仇迟桀给拦住:“女人,我不跟你计较。柏夫人,我给你两天时间,否则,我们就采取行动了。刚才忘了说了,我们要收利息的,一天是五万元的利息,现在总共算下来,柏先生可是欠了我们28天的利息,我想你应该清楚,黑道的钱都是利滚利的,希望你到时候能够拿出那么多钱来,至于到底是多少,麻烦柏夫人自己算了。我们走!!!”呼风唤雨的本事让人瞠目结舌,一眨眼,一大帮的混混都消失了。
瘫软的凌萌看着呆愣的胡静,她今天是一反常态。难道真的是失去了男人天就要塌了吗?鬼才信这些咧。“静……”
“萌,你没事吧?你刚刚太冲动了。”胡静看着握着自己的手掌的手,“怕吗?”
不怕是骗人的,今生,凌萌第一次打人,而且还打了黑社会头头:“不怕。放心好了,我没事。”
第四章 他们要跑路?
回到家里,胡静就迫不及待的质问伯父:“你见死不救啊?他是我老公,是你的女婿,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
伯父半晌才发表自己的观点:“我们家哪里能够拿出五百万来?你倒是给我说说。”
不可思议的话在空中划开一道光亮,将我和静打入十八层地狱般。静发狂的叫道:“怎么拿不出来?只是五百万嘛,只要一个零头就够啦。又没让你们拿利息出来。”这个数目简直是小菜嘛,老爸好自私。
伯母也走上来说道:“公司没有那么多钱。我们家都是靠嘉业的帮忙才能稳到现在。如今嘉业下落不明的,我们家也会不保的。”
凌萌浑浑噩噩的听着,一点头绪都没有,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插嘴:“伯父伯母,你们和静好好谈,我去看看小鱼。”冲静点点头,凌萌离开了,不想掺和他们的家事,还是走远点好些。
回到二楼的凌萌隔着房门,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只是隐约听到了几个词,连在一起大概能够凑足一句话:我们家面临破产,嘉业资助了两个亿,但半个月前,嘉业从公司里抽取了一个亿,对我们的资助暂缓。
“哗啦啦”的温水从淋浴头细密的小孔里喷射出来,冲洗着胡静的身体。泪水从眼眶里溢出,和着温水一起冲洗着脸颊。伤心了,难过了,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默默忍受。看到冲洗完出来的胡静,仿佛一天之间,她就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凌萌抱着她的身体,头靠在她的肩头上:“振作点。”
干笑:“我没事。我们睡吧。”胡静拉起她的手,一起钻进了被窝里。今夜,她主动要求跟静一起睡,害怕静做傻事。人忍耐到了一种极限,就会走极端,所以她要呆在她的身边,保护好她。
深夜,熟睡的凌萌感觉到了一丝丝灯光,而后又暗了下来。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想是静起夜罢了。但门外的声响让她恍惚醒来。爬下床,靠在门上,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凌萌没有偷听这种嗜好,但这次鬼使神差的偷偷听起来。门外,熟悉的男人的声音:“静,我必须走。否则,我会身败名裂的。”
“不,嘉业,我不让你走。有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啊。”胡静的声音掺杂着无奈,略微有着哭腔。她大概又哭了吧。
“静,我爱你,很爱很爱。就因为赌一口气,所以我输了,输得精光。我没脸见你,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柏嘉业在门外抱着胡静述说着思念,但在凌萌听来,总觉得那好假,一点真实感都没有。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凌萌瘪嘴,悄悄的钻回了被窝,不想再听到这些肉麻的语句。但这一晚,凌萌几近失眠,整个晚上都做着同样一个梦,被仇家追杀。呵呵,好奇怪的感觉,心里莫名的害怕。
清晨,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黎明不曾破晓。熟睡中的凌萌被胡静叫醒。胡静红润的眼眶告诉她,她的确哭过了:“有事?”
“萌,我想好了,我要走,离开这里。”
“一个人?”即使明白不会是她一个人,但也想要个明确的答案。
“跟……嘉业。我爸妈会飞去美国的。”
胡静的话犹如晴空霹雳一般,凌萌顿时呆住,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字——跑路?摇头,需要自己百分百的清醒。迅速抓住静的手,摇晃着问道:“你们要跑路?那……那么欠得债怎么办?”联想到昨晚做的梦,心里开始莫名其妙的惊慌,仿佛这一切都跟我有关一样。
“我们走了我不信他们能够追得着。”异想天开的人总会说出大话。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凌萌来不及说出的话。
打开门,看着一脸焦急的柏嘉业,他手里拿着一个旅行包:“静,收拾好了吗?我们该走了走。”
胡静木然的点头:“好了。”将衣柜旁边的行李交给他,然后转身抱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凌萌,“萌,辛苦你了。你的车费我没办法跟你报销了。”
“快点走啦。”焦急的柏嘉业拉上她的手往外走。
凌萌无奈的摇头,隐隐感觉有事会发生。暂时还说不上来。爬下床,头痛欲裂,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穿好衣服,准备出去,这里她不能再呆了。刚打开房门,门口的嘈杂将她的视线吸引过去。昨天的那个男人高大的身驱首先映入眼帘,接着就是他的惊天地泣鬼神:“你们要跑路?”
惊吓的胡静看着我的出现,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慌。这点凌萌倒是没看出来是什么,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朋友应该有的眼神,心里莫须有的开始害怕起来……
摸着手指上银色的指环,仇迟桀撅着嘴看好戏的看着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仿佛像在看戏一般的出神。
“仇迟桀,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的所有资产已经给你了不是吗?你还想要什么?痛快点!”柏嘉业不耐烦的低吼。
翘上腿,仇迟桀接过大虾递过来的咖啡,学着电影里的动作,抬了抬手里的咖啡杯,示意一番,然后不紧不慢的呡上一小口,十足的品酒动作:“真不错啊,蓝山咖啡就是不一样啊。”
“仇迟桀,你……你很过分。”胡静高叫着,宣誓着自己的不满。
放下杯子,放下翘起的单腿,抬眸,凛冽的眼眸扫过胡静:“过分?这个词怎么写啊?不好意思,二位,本人只有一点点文化,不知道这个词的轻重含量。我想大概是用来说人的最佳的礼貌用语吧。呵呵,我回赠给你们,你们真的很过分。不觉得有什么过分之处吧?”
“你强词夺理!”气得吐血的胡静只能跺脚。
挑眉:“强词夺理?呵,我没发现我有多么强词夺理啊。倒是二位,你们是不是有些不给面子的想跑路,一走了之啊?”
沉默,无声的沉默。
仇迟桀再次开口:“想跑路也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啊。在H市里,你说你要跑到哪里去才不会被我们德胜门的人给逮回来啊?你不会想出国吧?”似乎有自问自答的意思,他继续说道,“我似乎忘了告诉你一点了,H市的三大机场都已经有人在那里随时等候二位了。其实啊,我们也很讲信用,不会跟无关紧要的人过不去,就好比对待柏夫人的家人一样,我们是相当有礼貌的。”“啪啪——”两声击掌,只见从一边房间内走出了两个人影,具体来说应该是四个,走在前面的两个是西装革履的静的老爸,旁边是静的老妈,后面跟着的是仇迟桀的两个小喽啰。瞟了一眼来人,在瞟一眼静,仇迟桀撇嘴,“胡先生和胡夫人,二位受宠若惊了,我的弟兄没对你们动粗吧?”好似有提醒的意思,这句话显然抬高了音量。
胡静不顾一切的奔向前,看着疲倦的父母,泪水沁满眼眶。“仇……仇迟桀……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会尽快还钱的……会尽快……”
“尽快?”仇迟桀像被针扎了一下反射性的跳起来,捏着她的下颌,抬起,拉近到自己面前,“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们了。昨天我给你机会,让你两天之后还债,而你却给我来个跑路走人,你把我仇迟桀当作什么?”
被他手指捏得发疼的下颌略微发白,但胡静却是吃定了石头,啃定了骨头,死都不服输:“我当你是畜生行了吧。”
松开手,好笑的看着她,然后是放声大笑:“哈哈哈……畜生?多么新鲜的词儿啊。大蟹,交给你处理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最好温柔点。”挑眉的看着大蟹的笑容,“我不信她会不求我。”
“你想干什么?”柏嘉业还算是男人的站了出来挡在自己老婆面前,“你休想动她一下!”
“大虾,那个臭男人交给你处理。”仇迟桀很轻松的指示着身边的人。
“桀哥,你早就应该交给我处理了,还免得浪费你那么多口舌和时间。”捏着手指的关节,发出的声音让人不觉战栗,“柏先生,不好意思,得罪了。”一个直拳,不偏不倚的揍上了他的肚子,再来一个屈膝顶上去,下手是一点都不留情……
第五章 他们的债,她来还?
“你别打他……”胡静想上前阻止,但却被粗壮的大蟹扛到了肩头上,往里边房间走去……
仇迟桀像看戏一样的津津乐道,目不转睛的盯着大虾的动作。
“仇迟桀,你不是人。”静的老爸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要多少你开价,只要不伤害我的女儿就行。”
“是吗?”好笑的抬高了眉头,“啧啧,可惜,晚了。是你的女儿自己不懂规矩的,这个你可不能怨我。”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的万分无奈。
“仇迟桀……”静的老妈捏着拳头,朝他冲了过去。
“伯母,别乱来啊。”凌萌终于有了反应,“先救静啊。”
一脚踢中伯母的小腹,仇迟桀面不改色的咒骂道:“贱女人,我不跟你计较。大蟹做事是不是太慢了?!叫他动作快点,我要结果!”
“你放开我,放开……”
房间外面能够听到胡静的哭泣和哀求,一声一声的直入心肺。凌萌的心紧了又紧,本就害怕跟这些黑社会的人扯上关系,但现在静在他们手上,随时都可能闹出人命来,可她害怕……她该怎么办好?咬着唇,抓住胸前的衣领口,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嘭——”房门开了,大蟹满意的走了出来,唇边挂着微笑:“桀哥。”
“搞定了?”明知故问的看着他,“结果。”
凌萌来不及观看大蟹弯下腰对仇迟桀贴耳说话的场景,直接跑进了静所在的房间。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胡静,她似乎蛮好的,没什么大碍才对。衣衫都是整齐的。轻轻的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几根头发问道:“没事吧?”
胡静抬起眼眸,怔怔的看着凌萌,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接着,就是泪如雨下,一把抱住了她:“萌……对不起……”
不明白她的道歉,只知道她很伤心。凌萌抱着她抽搐的身体,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胡静还是不停的哭泣,哭得她心乱如麻……
等胡静情绪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凌萌才扶着她出来。屋子里空空的,仇迟桀一干人等都统统离开了,我很好奇的看着伯父伯母:“那些人呢?”
“那个……”
伯母似乎有话要说,但被伯父拉住了:“萌,你先带静回房间吧。”
“好的。”听话的凌萌向来不拒绝别人,“我先带静回房间。”
……
至此两天下来,都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凌萌看着在房间来回踱步的胡静,知道她还没有凑够钱:“静,你安心啦,坐下来吧,不要再来回的走了,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胡静还是来回走着,没有坐下的意思。凌萌无奈的站起来,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身体,高声说道:“你别再走了。你看着我,究竟还差多少?”这是最关心的问题,她希望能够出一份力。
胡静怯怯的看了看她,手指竖了竖,然后又快速的缩回,接着是摇头:“没有,我凑够啦。”
凑够了?真的假的?满脑的不可思议,她的回答很是让人怀疑。
“哎呀,萌,你就别管啦,反正我是凑够了嘛。”胡静推搡着凌萌,将她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你啊,先休息一下哦。我明天给你买车票回去。”
“不要。”拉起她的手,凌萌急切的说道,“静,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们要有难同当啊,我不会丢下你而回去的。”
欣慰的看着她,胡静点点头,泪水再次沁满眼眶,哽咽的说道:“傻瓜,要是我把你卖了,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好心的跟我有难同当。”
凌萌讪笑着摇头,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但由于这个疏忽,这句话却变为了事实,这也是后话。“行,我要是被你卖了,我帮你数钱。呵呵,瞧你,又流泪了。我记忆中的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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