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他要定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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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干笑，带着丝丝嘲讽，这嘲讽的笑意味着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个是结局吗？”
　　客厅里的男人们继续默不作声的吃着东西，却一点味道都没有似的。
　　“有没有多余的，我饿了。”凌萌抓着头发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众人诧异，抬眼，看着没有半分生气的人儿。圣手点头：“有。”
　　凌萌没有其他言语，坐了下来，拿起食物开始吃了起来。
　　众人默不作声的看着凌萌吃着东西，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凌萌，你没事了对不？这就好。”圣手咧开嘴，傻笑般的说道。
　　凌萌还是自顾自的大口吃着，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心里却苦的要命，可她不会说出来。
　　猴子干笑：“凌萌，多吃点哦。”
　　鬼手将手里的点点食物送到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吃得狼狈的人儿，心里豁亮得很，他知道凌萌的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跟自己赌气，也许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她的梦境，继续跟那两个男人在梦里相会。
　　吃的差不多了，凌萌放下没有吃完的食物，像个如无其事的人一样径自回到了房间。在关门的刹那，隐忍不住的热泪还是夺眶而出，头靠在门上，心痛的不能再痛。为什么他们就这么无情，她为什么要醒过来？是她真的没事了么？不是，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她有事，心里有事，她希望自己现在就消失，不想再受这种无形的心痛，因为这样比杀了她还来的痛彻心扉。无助的靠在门上，身体慢慢的滑坐在地上，紧呡嘴唇，任凭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衫。



　　第二章　　逃离现实
　　这两天，凌萌就像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在冷谚暝的家里晃晃悠悠，不顾及其他人看她的差异眼神，这儿走走，那儿坐坐，圣手等人问她什么，她要么点头，要么摇头，或者就是傻笑。知道的是她找不到倾诉的对象才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从疯人院里出来的傻大姐。
　　今天是第四天，经过凌萌从沉睡到苏醒，再到现在的痴傻，总共四天。圣手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凌萌，走到鬼手身边，问道：“她这样真的没事么？”
　　“你觉得会没事么？”鬼手毫不留情的打击了圣手，“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是么？”圣手无奈的笑笑。
　　夜里，凌萌瞪着毫无睡意的眼眸，坐在床沿边，一直处于发呆状态。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滴答的走动着秒针。木然的回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了，似乎已经很晚了。“都睡了吧？”没有开口说话的她终于开口了，却是对自己的自语。
　　起身，打开了衣柜，第一眼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冷谚暝那几套黑色西装。他酷爱黑色，黑色代表了他的个性。抚摸着西装上衣，冰冷冰冷的，犹如她的心一般冰冷。垂下头来，忽略掉心里的难受，迅速的闪动着眼眸，将情绪调整过来。然后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取出，动作小心而谨慎，生怕动作稍微的大点儿而吵醒其他人。
　　依稀感觉到房间内的窸窣声，浅眠的圣手睁开了深渊般的黑眸。他们怕凌萌出事，一直都是在客厅休息的，没有谁回到客房。那么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仔细听来却又没有了。不放心的站起身，抖动了两下有点麻的腿，才迈着步子，往冷谚暝的房间走去。
　　来到门口，轻轻的打开房门，透出一点窗外的光亮，看见了一个身影在衣柜面前晃荡。凌萌还没睡？这个感觉很不好。伸手，摸到了房间灯的开关，径直打开。
　　“啪——”房间顿时透亮，眼前的情形让圣手疑惑。凌萌手里正拿着一件外套折叠着，看见他也只是木讷的看着，没有想象中的惊慌。
　　“你干什么？”语言里没有丝毫意外，仿佛这个情形是他意料之中。
　　凌萌继续整理着衣物，没有回答。圣手就那样站在门口，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行李箱阖上的一刻，房间内清脆的发出一声扣锁的响声。
　　回头，撇了一眼门口的人，吃力的将行李箱从床上挪动下来，拉出拉杆，凌萌毫无畏惧的向门口走来。
　　在就要走出门口的刹那，圣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紧呡的唇启动：“就这么走了？”
　　“是。”简短的回答代表了一切。
　　圣手深沉的呼吸着，手上用力一带，凌萌整个身体踉跄着向后倒，若不是反应及时，攀住房门，可能已经摔在地上。瞪着双眸，没有往日的怒火，相反却轻声问道：“很痛快对不？发泄完了？”
　　“咚——”的一拳，圣手没有半分吃痛的将拳头砸在了门上，接着就是咆哮：“你他妈的就这么无情？桀哥死不瞑目你知道么？暝哥待你不薄，你也就这么无心无情吗？两个男人为了你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你就没有半点同情心？”发现自己有点语无伦次，圣手痛苦的抓了抓头发，随之是强硬的抓着凌萌的肩头，将其摁到门上，双眸像利刃一样的直射着她：“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你就走不出去，如果你还有一点怜悯之心，就应该要想到这里的蹊跷，应该尽快查清楚，而不是逃避！！！”
　　“我逃避？”凌萌甩开圣手的手，瞪着双眸，愤怒的吼了起来，“我逃避了吗？是他冷谚暝冷漠无情在先，是他仇迟桀不顾别人感受，不是我无情，也不是我无心！”似乎没有吼痛快，凌萌继续在房间里吼道，“我逃避了又怎么样，逃避了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逃避了我就可以不再去追忆他们的过去种种，你知道吗？我好累，每天都是在梦里跟他们见面，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我笑，只是跟我告别，我该怎么做才好？你们谁能告诉我？！”
　　客厅里的猴子、大虾、大蟹，以及鬼手听到吵闹而跑了过来，站在门口没有动静，凌萌的话他们听得真切，知道凌萌心里有苦说不出，现在发泄出来，比憋在心里好受许多才是。
　　颓废的跌坐在床沿上，痛苦的咬着唇，双肩抽动的厉害，此时，凌萌是那么的无助，她强忍的泪滴落在裤子上，化成一圈一圈的涟漪，好凄凉呵。
　　圣手蹙眉，走到她跟前，跪了下来，握着她颤抖的手臂，沙哑声音说道：“凌萌，勇敢一点好么？拿出你的勇气来。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很聪明的，不要让我们为你担心好不？暝哥和桀哥是为了你才对决的，但是，我不认为暝哥真的有要桀哥命的想法。桀哥在暝哥开枪的同时也开了枪，可是，为什么暝哥会躲过桀哥的子弹，桀哥却没有躲过呢？两人同时射击，没有可能那么精准的躲过子弹的速度，你说对不？”
　　凌萌听着圣手的分析，缓缓的抬起头来，即使泪水没有来得及收住，可是，心里却有了很大的疑问。圣手说得并无道理，的确是如此。仇迟桀中枪死亡这个可以用冷谚暝开枪射击来解释，那么冷谚暝受伤失踪这个怎么解释呢？以冷谚暝的身手，假若躲过了仇迟桀的射击，但为什么会受伤？这个可能吗？以他在道上混的时间和混出的地位，那么多次的危险他不是都能化解么？怎么这次就那么倒霉，没有算计好？想到这些，心里忽然闪过的念头让凌萌彻底的制止了哭泣。
　　凌萌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回味着圣手的话，越是琢磨，越觉得可疑。迅速的抹干泪水，开口道：“不对，这里有问题。”
　　圣手点头：“问题出在哪里，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以你们女人的直觉和敏感，你觉得问题会出现在哪里？”
　　是呵，一定有问题，心里反问着，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蹙眉，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单凭刚才心里闪过的念头，她断定这里大有文章。“以冷谚暝和仇迟桀的身手，两人都应该躲过子弹才对，若仇迟桀没有躲，冷谚暝为什么要躲？既然是对决，没有躲避的意识才对。那么冷谚暝又怎么会受伤掉进海里失踪？难道德胜门里有内鬼？”这三个疑问冒出脑海，心里紧张万分，却又有那么点奢望自己的想法的正确性，“圣手，你也这样想的对不？”
　　圣手呼出一口气，安慰道：“凌萌，今晚你必须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让思维清醒，我们才能查清楚，知道么？”
　　默默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也休息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圣手很满意凌萌给她的答复，这个才是暝哥看上的女人，不是么？难怪两个男人会为了她而对决，这也不冤，哪个男人遇上这种女人会不心动呢？明天，他们要开始调查整个事件，一定在最短时间找出事情真相。



　　第三章　　警察上门
　　第二天一早，凌萌就起床了。坐在床上，心里一直都在回想着凌晨她和圣手的对话，是的，她要给他们帮助，要把整个事情查清楚，就算要离开，也要先把事情调查清楚才能安心的离去。
　　站起身，走到衣柜面前，打开衣柜，拿出了那套去西兰路要债的黑色夹克，毫不犹豫的穿上身，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凌萌紧呡嘴唇，深深的呼吸了一次：“从现在开始，凌萌没事了。”
　　穿着黑色夹克套装的凌萌正坐在德胜门的休息室里的沙发上喝着早茶，没有了前两日的哀愁，这反倒让圣手有些犯难了，这女人还真不赖，一转眼又意气风发了，真不知道凌晨跟她说那些废话干什么。现在是德胜门没有了主心骨，真怕知道真相后，兄弟们的心动摇。看着沙发上的女人，优哉游哉的喝着早茶，好一副大姐头的模样，不由的自语道：“真成老大了？”
　　放下奶茶，凌萌眯着双眼问道：“你在嘀咕什么？”凑近圣手，继续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好么？”
　　圣手抬眸对视着凌萌，无奈的扯开嘴角。他该怎么说？感觉自己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成了她的小弟了。靠，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不爽。摇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
　　“圣手哥。”猴子从门外进来的同时，瞟到了喝茶的凌萌，惊讶程度相当大，“女人是不是都特别会演戏啊？前两天还看见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今天就容光焕发，重振雄风了哈。”这话又讽刺的含义，但也有为凌萌振作起来而高兴。
　　圣手掏出烟，点燃，靠着单人沙发靠背，夹着烟的手臂放在靠背上，斜睨着猴子：“你问我我又问谁啊？”
　　凌萌吃着面包，看着两人，不满的放下手里的早报，抬眸，问道：“仇迟桀的后事怎么处理？”
　　“呃？”猴子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作为道上的混混，还是很快的调整了心态，“暂时没打算。这两天条子盯得很紧，兄弟们也不敢有大动作。”
　　“是吗？”翘起单腿，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悠闲的拿起奶茶，送入口里，“有多少兄弟知道这件事情了？”
　　“差不多都知道了。”猴子顺着凌萌的话回答，刚回答完毕，就觉得这个感觉怪怪的，回头看着圣手，“哥，她没有睡醒？”
　　圣手耸肩：“错，是睡得太清醒了。”
　　“什么意思啊？”猴子现在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茫然，“睡得太清醒？凌萌，你确定你没事？”这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没事才怪。
　　凌萌喝下最后一口早茶，舔舔嘴唇：“没事啦。我很好。不是你们让我休息的么？所以我就很好很好的休息了几个小时，现在，浑身轻松。”
　　猴子无语，这也叫没事，那么她的有事是什么样的？呃，还是不想的比较好哦。
　　圣手听着凌萌的话，心里还真怕怕的，这老大的感觉越来越重了，那他的地位是什么呢？遏制，一定要遏制。想到遏制，圣手突然瞪着眼珠子吼道：“凌萌，没事的过头了，再怎么也给我表现得可怜一点，悲伤一点，不要什么浑身轻松，哪里有你轻松的？”
　　“你吼什么吼？”凌萌被圣手的莫名其妙给震住了，分贝也提高了，“我告诉你，本人的的确确没事了，还有，尽快给我查清楚整个事情，所有兄弟都给我禁止活动，不遵从的，就给我宰了他！”
　　“哟，德胜门起内讧啊？”郝韩警官的声音打破危机潜伏的气氛，“呃，刚才听到有一个女人说要宰人？是这位女士吗？”
　　看着郝韩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凌萌微眯双眼，没有太多的思考，注视着走进来的男人，手里却抓起茶杯，向郝韩扔了过去。见他机警的闪躲开来，眸子里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不好意思，兄弟不听话，想教训一下，没想到郝韩警官却悄然进门来了。对了，我刚才是说要宰人，你不会因为一句话就要把我放进笼子吧。”
　　郝韩不请自坐，瘪嘴，亮出证件：“我来踩点。”
　　凌萌拿起早报，重新看了起来：“不知道你踩得如何？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麻烦警官离开好么？”
　　郝韩翘上腿，一副当然有事的神情：“不用这么赶人吧？我今天来，当然是有事情想要问问凌女士了。”
　　“没什么可问的。”圣手摁灭烟头，瞪着郝韩，口气里充满敌意，“我们门内的事情自己解决，不需要警察插手。”
　　猴子点头附和：“是的。请警官离开吧。刚才我们嫂子心情不好，冲兄弟们发两句牢骚，再正常不过了。”
　　凌萌忽视圣手和猴子的打掩护，斜睨一眼旁侧的男人，淡笑：“有什么话快点问，我赶时间。”
　　郝韩胜利的表情展露无疑，气的圣手和猴子很想K他一顿。此人慵懒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危险：“那我就问了。”
　　猴子在一边很不耐烦，听见郝韩这么说更是气得要命：“你他妈废话怎么那么多？你们警察的办事效率也太慢了吧！”
　　郝韩靠在沙发上，猴子越急躁，他就更是得意，越不想问，反正警官证在手，他不信他们会大白天的公然袭警：“说话注意点哦。好歹我是警察，你们是我重点侦查对象，千万别弄出乱子。”
　　凌萌打了个哈欠：“郝警官要是再不问，我就告辞了。昨晚没有睡好，现在还想好好补补瞌睡。”
　　见凌萌有离开的姿态，郝韩也不再吊胃口了：“三天前，也就是3月25日，下午3点到5点，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凌萌坐正身体，心平气和的听完郝韩的询问，才缓缓开口：“我想知道郝警官想调查什么？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凌女士，据线人称，25日下午德胜门的旧址可是发生了血案的。一个是冷谚暝，另一个是仇迟桀，两人在那里谈判，你不会不知道吧？”郝韩挑眉的反问。
　　“这个当然知道。两个男人争风吃醋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凌萌不以为意的拨弄着头发。
　　哈，圣手和猴子心里都不禁佩服，眼前的女人真够绝的，居然用争风吃醋四个简单的字就将事情概括了。一点都没有畏惧神情，本来还为她捏了一把冷汗，现在看来是他们多虑了，嗯，够厉害的女人。
　　凌萌单手撑着下巴，“圣手和猴子要不先离开？郝警官不反对吧？”
　　郝韩没料到凌萌会如此镇定，跟自己想象中的似乎没有几分差异。上次在EMPTY　HOUSE就领教过她的身手了，现在，对上功夫也不差：“不反对。我也正想跟你单独谈谈。”
　　凌萌悠闲自若，手掌一挥，让二人离开。圣手看了一眼凌萌，明白的点点头，手上悄然比划着让她小心的动作。凌萌自然心领神会，一副笑脸的看着眼前的男人：“3月25日下午3到5点，我在德胜门旧址，观看一场惊心动魄的枪战片儿。”
　　此话一出，整个休息室的温度开始骤然下降，危机感逐渐逼近，至于郝韩接下来会问什么，还是个未知数，一切都由老天注定。



　　第四章　　郝警官查案
　　看着凌萌毫无惧色的说的如此清晰，郝韩收起警察证，吐了口气：“能否请我喝一杯咖啡？”
　　“如果你怕我下毒的话还是自己动手。我这双手只给我男人冲咖啡，呵呵，不好意思。”凌萌慵懒的眯起眼眸问道，“警察造访嫌疑人，还要喝咖啡，会不会被说是警察受贿？”
　　郝韩没有起身冲咖啡的动作，听到凌萌这个问题，不禁大笑：“哈哈，凌女士很幽默。枪战片儿你看的真切对吧？那么冷谚暝和仇迟桀开枪射击，仇迟桀是被冷谚暝打死了对不？”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呵呵，我不懂耶。”凌萌辗转打太极，“郝警官既然在查这个案子，那么我想问一句，两个男人为我争风吃醋这个很正常不是么？那么至于他们谁打死谁这个不应该问我，警官你觉得呢？”
　　在门口没有离开的人双手抱胸，满意的点头，圣手听着凌萌的话，心里欣喜，不愧在暝哥身边呆久了，能够如此从容不迫的女人他很少见的。
　　郝韩点头：“的确如此。但是，你刚才说在观看一场枪战片儿，这话不假吧？”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在观看，这个算我第二次回答你。警察先生，如果你再问我同样的问题，当心我到警察局告你威胁引诱哦。一个问题问了两次，感觉你不像查案，倒是在审犯人。请问你，我是犯人么？”凌萌忽的转了脸色，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郝韩自知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也没多大意思，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去观看？”
　　凌萌无语的白眼：“我再说最后一次，两个男人争风吃醋，有好戏干嘛不去看？”
　　“凌女士，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郝韩严肃的强调着，“你不跟警方合作，这个案子很可能把你牵扯进来。”
　　“停！郝警官，你是否弄错一点，这个案子已经把我牵扯进来了。”凌萌放下翘着的单腿，继续说道，“如果没有牵扯进来，那么你干嘛大清早的来找我？呵呵，真是好笑。我都有点怀疑你的智商，没有牵扯进来，警察也无权来质问我吧？”
　　郝韩怔了一下，很快的改变询问方式：“呵呵，凌女士，刚才玩笑开得过火了。我其实就想知道，德胜门的两个老大，真的是因为对你的争风吃醋才对决的？他们对决为何要带枪？仇迟桀的死跟冷谚暝有关对不？”
　　凌萌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郝警官，我想说的是，对决的确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对决的，但是，他们身上为什么有枪这点我就不清楚了。还有，仇迟桀的死与冷谚暝是否有关这个应该是你们警察该去调查的，而不应该来问我。另外，再给警察先生补充一句，两个都是好身手，为何一个中枪死亡，另一个却没有死呢？希望这个问题警察先生能够帮我解决。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
　　呵呵，郝韩无奈的点点头，今天这个对手是他调查德胜门以来，遇到的最厉害的一个，其他人还没有领教，她已经给他上了一堂课了。站起身：“好吧。这个案子我会去慢慢查的。另外一件案子跟你脱不了干系哦。”
　　“你是指天使的羽翼盗窃案吗？”凌萌抬头看着郝韩，“EMYPY　　HOUSE的老板Mark同样脱不了干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欠债还钱。只是，那个老东西是借了钱就不还钱，还给我们抵赖。我盗取天使的羽翼也只是物归原主，它本就是德胜门的东西，而我用了另一种方式取回来。还需要其他解释吗？”
　　郝韩双手揣在裤兜里，抿着嘴唇：“不需要了。至于真相如何，我会查清楚的。跟你有没有关系，到时候就知道了。谢谢你与我合作。”
　　凌萌再次打了个哈欠：“不送了。”
　　门口，圣手拍着猴子的胸脯，怒了努嘴，压低声音：“快走，到吧台调酒。”
　　猴子点头，凌萌的表现太令人出乎意料，也太让人满意了。
　　郝韩拉开门，回头，看了一眼揉着眼皮的人：“我下次还会来造访的，希望凌女士与我合作愉快。”
　　“嗯嗯。”凌萌倦意十足的点头，“不送了。”
　　离开休息室，转角到了魄力酒吧的大厅，看着在吧台里边儿拜访着各类酒水的圣手和正在调酒的猴子，郝韩点点头，迈步离开。
　　“郝警官慢走啊。”猴子大声的说了一句。
　　郝韩止步，回头，淡笑的开口：“我还会再来。”
　　圣手瘪嘴：“欢迎你常来。警察的生意我们很高兴能够做。”
　　目送郝韩的离开，圣手和猴子迅速撤离吧台，回到了休息室，一进门就看见睡眼迷蒙的凌萌，刚才离开之前从门缝里瞄到她打哈欠还以为是装的，可现在看着她一脸的倦意，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圣手蹲在凌萌跟前，问道：“很累么？要不再去睡会儿。”
　　凌萌皱着眉头，摇摇头：“不睡。只是头有些晕晕的。”站起身来，强打精神，“放心吧，我没事……”刚跨出一步，整个人就晃晃悠悠的向地面倒去……
　　圣手眼疾手快的接住凌萌，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但怎么会头晕呢？不好的感觉突然侵袭脑海：“猴子，叫鬼手来，快点儿！”
　　“知道了。”看见凌萌的昏厥和圣手的紧张，猴子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凌萌的忽然晕倒难道真的跟睡眠不足有关么？似乎不太可能，一个正常的人就算熬夜，只要有几个小时的睡眠，精神都会很好的，不会忽然晕倒的。跑出休息室，拿起放在吧台上的手机，拨通了鬼手的号码，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就听见鬼手的不安，也听到了鬼手砸东西的声音，“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