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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女人,他要定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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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手起身倒了一杯红酒,左手揣在裤兜里,右手摇晃着酒杯,看着褐红的酒水摇晃着粘上杯壁又眷恋般的滑落,杯壁上留下一点点酒水缠绵相连:“暝哥加入寒林门呵,还真说不准。”
  “啊哈~~”凌萌坚持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哎呀,不跟你们聊了,我累了。你们啊就找人调查去,如果警方先下手为强了,所有人都脱不了身。走了,睡觉去了。”
  看着凌萌闪身转弯进入休息室,圣手抿着红酒:“鬼手,老实告诉我,凌萌会不会因为毒性而没命?”
  “不会吧?”猴子诧异的反问,“会有那么严重。”
  鬼手重新点燃一支烟,吐着烟圈,看着白廖的烟雾,微眯双眼:“我尽量试试,看能不能解毒。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
  鬼手的话没有说完,只感觉领口一紧,眼前的男人满脸的怒气:“老兄,我都说尽力而为了,你还想……”
  “别用尽力而为来敷衍我们。”猴子瞪着眼珠,咬牙警告道,“凌萌是生是死,我倒无所谓,只是,一旦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鬼手你就是陪葬品。你听清楚了?我也希望你把我的话听进去。”松开抓住鬼手领口的双手,拍拍他的胸脯,好似没事一般安慰,“快要天亮了,累了就去眯一会儿,明天开始工作。”
  从鼻翼里呼出白眼,鬼手定睛的看着离开的猴子的背影:“这小子成熟了好多。切,居然威胁我。”摁灭烟,揉了揉僵硬的脸庞,“圣手,你也休息吧。哎哟,好久都没在这里躺过了,看来我又要委屈的在这里躺一会儿了。”
  “你先去吧。”继续喝着红酒的圣手微舔带着酒香的嘴唇,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银屏,“四点了。那个女人现在在干嘛呢?”好笑的看向窗外,H市的夜景真是不赖,他已经很久没有欣赏了。端着酒杯,摸着光滑的杯口,走到窗边,双臂放在窗台上,看着还被黑夜所笼罩的天际,好想她不是么?离开已经好久了,也没有过多的关心她。要不是看见凌萌对暝哥的那种痴,那种傻,自己也应该不会想起她来吧?“呼~~死女人就会给我添麻烦。”一句咒骂的话让圣手不禁扯开唇角,她要是不给他添麻烦,他肯定不会这么想她。今晨好想好想,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他是否也该回美国找她了?“天呐,未知数啊……”
  回到休息室里盖上被子睡觉的凌萌虽然困得受不了,但脑子里却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辛虹的笑脸浮现出来,那抹笑看似让人羡慕的想要一把撕碎,身边的男人为何也是那么开心的笑。难道真的是因为辛虹喜欢他,他也喜欢辛虹么?不敢相信的摇头,艰难的睁开睡意浓重的双眼,呆滞的看着头上的暗淡:“他会想我么?”自嘲的问话,自嘲的笑容,白痴性的问题问出来都觉得可笑。坐了起来,抱着双膝,头埋得很深很深,“啊~~睡不着。”
  本以为自己会因为残留的药性作用睡着,结果却因为清晰的画面让自己失眠。拉开被子,走下床来,蹲在床头柜前:“吃一颗安定好了。”悄声的拉开抽屉,里面的一个盒子让凌萌僵住,“诺基亚手机?”诺基亚牌子,冷谚暝的手机也是这个牌子,想想,自己去西兰路收债的时候冷谚暝说了仇迟桀给她搞手机去了,却没有给她,今天居然被她发现了,还真是好笑,“肯定不是给我的,那家伙跟辛虹经常在这里欢爱,不知道是不是给她的。哼,不稀罕。”赌气般的将抽屉推进去,眼不见为净,爬上床,拉过被子蒙上头,继续睡,睡不着也要睡,不吃安定照样睡,“冷谚暝,你混蛋。呜呜~~”还是忍不住,那个男人给她太多,伤他太多,他不见了,她心很痛,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第九章  沉睡的暝哥
  人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半死不活。现在,床上这个男人就是如此,从海里捞上来到现在,一直都在睡,而且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推开房门,一杯清水放在床头柜,来人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给他掖好滑落到胸的被子。纤细的手指触摸着他的俊脸,明显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暝哥……”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是不是我错得离谱了?为什么你还不醒呢?别让我伤心好不?”握着冷谚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他的手背的温度,泪珠滴落在线织裙上,化作涟漪,一圈一圈的散了开来。
  在大厅里喝着热咖啡的男人翘上双腿,习惯性的放在茶几上,看见红着眼圈的辛虹走了出来:“怎么,还真为他动情至深啊?哼,爱情只是互利互用的关系,说不定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要你管!”显然,秦雄的话刺痛了辛虹,“我警告你哦,在他没有醒过来之前,你别给我添乱。外边儿风声很紧,不想死的话就安分点。”
  “切。女人就是女人。”秦雄嘀咕了一句,仰头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放下双腿,站起身来,“别太认真,认真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辛虹紧咬嘴唇,根本不想理秦雄:“我的事不要你过问。”
  “随便。”秦雄无所谓的将双手插入裤兜,“哎,出去兜风,懒得看见你一副好死不活的样子。”
  辛虹垂下眼睑,不予理会他的话语,自顾自的吃着淡不拉叽的食物,每一口都艰难的咽下,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毫无精神。
  躺在床上的冷谚暝,其实也不是真的醒不过来,就是不想醒。醒过来似乎一切都消失了,所以,他宁愿睡着也不要醒过来。
  睡梦里,他看见了昔日的德胜门,并不繁华,只是一个两层楼高的住宅居。那里,是他们的结盟点,大楼靠近大海,每天都可以听到翻腾的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就在被海水日益拍打的礁石上,他结识了仇迟桀。
  当时的仇迟桀跟他一样,都是混混,混在了德胜门前任老大的身边,两人可以说是一个白天工作,一个晚上工作,根本没有互相照面的机会。难得那日两人都闲得慌,抽着烟的同时出现在两个相邻的礁石上。一样的眺望无垠的大海,吐着白廖的眼圈,若有所思的单手揣在裤兜里,任凭海水击打在自己身上,导致前身湿透。
  就在侧头之际,两人对视,一副挑衅的模样,一副你死我活的神情,最后却是相视而笑,莫名其妙的就笑了,谁也没有问谁,只是无谓的笑着。从此,两人形如一人,工作默契度门内无人能及,深得老大的信任。
  在一次拼斗中,前任老大负伤死撑着不去医院,带着血水的手伸出,将两人的手握在掌中,喘着粗气的将德胜门交给他们,誓言就算死,也要保住德胜门。两人含泪送走了老大,开始了他们的独撑大局。
  仇迟桀心胸开阔,对谁当老大并不感兴趣,在圣手的帮助下,将冷谚暝推上了老大的宝座,自己委屈做二当家。德胜门在两人的拼搏奋斗中逐渐扩大,搬离旧址,位居H市繁华地带,外债越放越大,赌场越办越奢侈,仇家因此越来越多。这倒也是两人想要的成果,也不枉混在黑道。
  只是,自己却太过残忍,居然真的开枪了。看着仇迟桀倒下的刹那,心也跟着跑到他身边了。终究是自己大意,早就应该猜到念及兄弟之情的仇迟桀怎么会要了自己的命,他的那一枪虽然是正对自己射过来的,但是,根据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的经验,他要自己的命根本手腕不会弯转角度,就在诧异的瞬间,锁骨中枪之际,腿部也同样中枪,使得自己站立不稳而跌下礁石。本以为亲手结束了仇迟桀,自己会被海水吞没,结果却是被躲在海水中的人给救了起来。
  呵,事情一点一滴全部记得,每日都会有人来照顾自己,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根本就是在残害他的嗅觉,每次闻到都觉得头晕脑眩的,就算自己要想醒过来,恐怕也不愿意看见她吧?
  冷谚暝面无表情的闭着双眼,安稳的睡着。自责从来没有停止过,仇迟桀是他亲手打死的,他不会原谅自己,凌萌也不会原谅自己,更何况,女人抢男人的手段太过高明,跟自己在床上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居然还会跟德胜门的狗联手,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可耻。
  迟桀的笑容依旧不减,脸色却煞白难看。伸出的手不敢触摸,只有心疼,他该怎么做?如果自己没有那些无理取闹,没有做出抉择的想法,现在他应该还活着,哪怕他真的跟凌萌在一起,自己或许也无所谓吧?凌萌……想到凌萌,心就抽痛,她会原谅他么?还会给他一个机会么?苦涩的淡笑,泪顺着眼角滑落,落在枕边,悄然渗入绵绸里,一道明显的泪痕证明了这一切没有结束,不想醒来是人脑袋还没有清醒,只要清醒了,一切才会真的结束。



  第十章  冤家路窄
  秦雄憋气的慌,走在路上,发泄一样的咒骂:“妈的,女人真他妈的头疼,要是老子早就弄死他了。”
  没有注视前方,肩头被撞得生疼:“你娘的不长眼啊?老子……”话没说完,看清了对方,呵,冤家路窄,“原来是圣手和猴子啊。哎呀,小弟道歉,抱歉抱歉。”
  猴子见到秦雄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就气愤难抑,冲了上去:“秦雄,你他妈的糊弄谁啊?”
  “猴子。”圣手眼疾手快的将猴子拉了回来,“别见怪,你知道猴子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
  “呵呵,我哪里会见怪啊,都是自家兄弟,我不会放在心里的。”秦雄得意的神情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嗯,对了,听说暝哥和桀哥除了点事,是不是真的?”
  “你他妈的是明知故问。”猴子气的肺都要炸了,想起凌萌的分析,就恨不能剁了眼前的人,“你给我老实交代,暝哥……”
  “猴子,你给我闭嘴!”圣手冲着猴子大吼,“你是疯子么?别乱猜忌。秦雄,我们来日方长。”靠近秦雄,附在他的耳边,一句警告从嘴上冒出,“H市三分之二都归德胜门管辖,各个出入点都有兄弟在那里蹲点。呵呵,记住了。”沉重的拍拍他的肩头,讪笑,“后会有期。”拽着愤怒的猴子,圣手大步朝前走去,不想跟秦雄做过多计较,在没查清楚之前,他的忍耐度无人能及。
  “圣手哥,你为什么那么沉得住气?”来到便利店,猴子咆哮的质问,“我们不是已经知道他就是罪魁祸首么?为什么要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圣手一边从货架上拿所需品,一边看着猴子,似笑非笑的将一瓶王老吉递给他:“给你降火。”
  “天,我要疯了。”猴子没好气的将手中的饮料塞回货架,抄起双手,“哥,你……我真搞不懂你了。”
  圣手没有理会猴子的嘀咕,继续寻找着所需要的东西:“回去最好用胶纸封好你的嘴,不然我就拿针线给你缝上。”
  “切。”猴子不认同的跟在圣手后面,“我又不是傻子。”
  圣手点点头:“那最好了。”
  两人拧上买来的东西,一前一后的回到了魄力酒吧。见凌萌坐在吧凳上喝着果汁,圣手的手不听使唤的抖了两下:“少喝点果汁,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又没喝多少。”凌萌玩弄着吸管,“呼~~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等得人发慌。呃,我想出去找份工作,不然,我会憋疯的。”
  “不可能。”圣手放下手里的东西,没有抬头的整理着,“暂时不去找工作,先处理完桀哥的事情再说。暝哥的事情暂时缓缓,如果他活着,就不会放手不管。”
  凌萌撇了撇嘴:“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很无聊。”
  “刚才碰到秦雄了。”猴子靠在窗台边,抽着闷烟说道,“你现在出去不一定安全。弄不好辛虹会对你下手也说不一定。”
  “秦雄?不是吧?”凌萌反常的问道,“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现在风声那么紧,而且他应该知道我们会查他的啊,干嘛还出来走动?”
  猴子吸了口烟:“他不出来走动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凌萌,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一些自我保护的方法,你越是查他的底,他就越活动频繁,让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哦,是吗?我不是特别清楚。”凌萌抓了抓头发,眼神落在圣手的手上,“圣手,你怎么啦?干嘛手抖?受伤了?猴子,你们不会跟秦雄过招了吧?”跳下吧凳,蹲下来仔细看着圣手的手,“似乎抖得比较严重,要不让鬼手看看。”
  “啪啪”地拍了两下手背,圣手讪笑:“拜托,没事。老毛病了。”
  凌萌诧异:“老毛病?”望向一边的猴子和鬼手,两人却同时耸肩,“这个毛病有多久了?”
  “很久了。”圣手回道,“在美国弄伤的,恢复的时候不是特别注意。偶尔会发抖,过会儿就好。”
  凌萌完全不信的眯着双眼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女人,你干嘛那么关心我?别让别人误会,暝哥是个醋坛子,要是以后让他知道了,还不剁了我?”圣手揶揄的说道。
  “臭美。”凌萌起身坐在沙发上,不理会圣手的揶揄,“如果真的不行就让鬼手给你看看,我要吃东西。”说着,不客气的开始与食物奋斗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砸吧嘴,看着让人忍不住的想笑。
  轻轻的关上房门,秦雄看着睡在床上的人,脸部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走到他的跟前,蹲了下来,摸着冷谚暝的头发,犹如在哄睡婴儿一样的轻柔:“冷谚暝,你知道现在该睡觉么?哼,不该睡觉。你要再睡,恐怕真的就成植物人了。”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秦雄无奈的撇嘴:“我可是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今天我跟你的两个兄弟碰面了,他们似乎知道了什么,尤其是猴子,恨不得想杀了我。如今你在我手里,我要他们听话应该不难,不过,我还没玩够。德胜门我很想要,你也同样想要对吧?嗯,我也知道,那里有你的女人和兄弟,你是不会放手不管的,另外还想借机给仇迟桀报仇对不?因为我而导致你间接害死他了,他当时应该看到我了,所以才会没有要你的命。”
  冷谚暝虽然睡着,头脑很清醒,秦雄的一字一句他全部听进去了,但是,不敢面对现实的想法让他紧闭双眼,睡姿安稳。
  “别那么在乎,我知道你听见我的话了。现在,我做个好人,把你送回去,让你见见那个已经死了的人好不好?”面无表情的秦雄从冷谚暝的头下取出枕头,嘴角始终挂着那丝笑意,双手紧握枕头两边,单腿跪在了床沿上,不再言语,手里的枕头就是灭口的工具,毫不留情的覆在了冷谚暝的口鼻上,眼神变得犀利,脸色变得恐怖,嘴里狠狠地反复念叨,“白凝雪因你远走他乡,老子因你而被迫离开德胜门,仇迟桀因你而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个混蛋造成的。为了保全你我,我不会舍不得你,你去死吧,再见了,冷谚暝!!!”
  没有了空气的吸入,冷谚暝窒息的难受,被迫的睁开迷离的双眼,双手死命的捏着床单,双脚本能的踢打着床板,好难受,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呵,上天就用这种极刑来结束他的命吗?凌萌,好想见到她,想跟她道歉,跟她重新来过,可是,一切都会在秦雄手里结束了不是么?他认栽,今生死去,无怨却只有悔……



  第十一章  辛虹救人
  “冷谚暝,别动哦。你越是动,就越难受,只要你乖乖的,很快就会过去的。你枪杀仇迟桀,我却没有按照我的意愿来击毙你,只是听了辛虹的话,让你受伤。还真不知道,你醒过来之后会怎么样,是失意还是装傻,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现在,只要你死了,就没有人会查到这里,也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曾经来过这里。哈哈,别怨我,所有的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怨就怨你的无知,你的嚣张,你的狂妄,天下不是你能主宰的,只是你太轻狂了。哈哈哈,再见了,我的暝哥!!!”秦雄的脸部因为力气太大而完全扭曲,恐怖的神情令人骇然,手劲没有松弛,一点一点的加大力度。只要眼前的男人死了,他就可以离开了,可以过潇洒的生活不是么?这个想法真好,无比的让他兴奋。
  是的,他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但是,他却很舍不得那个女人不是么?太多的舍不得,他希望她能听他的解释,能够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弥补以前的所有错误,让他改过,两人能够重新开始。现在,却觉得好难好难。他快要死了,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丝力气来挣扎了。除了口里的“唔唔唔”地挣扎声艰难的发出,其他的都是无效的垂死挣扎。
  秦雄紧咬牙关,生怕一个松劲,眼前的男人就逃脱了。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眉紧皱,手上的力度大得惊人,嘴巴也比先前更恶毒:“你要听话哟,我已经说了,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所以,不要伤心,越挣扎就越痛苦,你不要反抗说不定会好过一点。”
  冷谚暝睁开的眸子没有丝毫愤怒的看着秦雄,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不再做反抗,也不再吱唔的发出垂死的挣扎声,就那么看着,将眼前的人的身影一点一滴的映入脑海……
  “秦雄,你干什么?”才离开一小会儿的辛虹万万没有想到,秦雄果真下毒手了,像利剑一样的冲到了床边,连拖带拽,又捶又打,眼泪扑簌地落下,手背上的青筋因太用力而冒了出来。好不容易将秦雄从冷谚暝身上拖下来,抓起床头柜上早已冰凉的开水就泼了过去,“神经病。我警告你,从现在起,我跟你一刀两断,永无瓜葛。”
  “啪——”脆生生的巴掌扇在了辛虹白皙的脸颊上,秦雄愤怒的瞪着眼珠:“女人,想跟我划清界限吗?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别忘了,德胜门的人不是白痴,你我的勾当他们不会查不出来。想跟我一刀两断,出了这个门,你只有死路一条!”
  “死就死,总之,我不会跟你再做任何交易!”辛虹心想着豁出去了,大不了离开H市,根本没有把秦雄的威胁放在眼里,“我会带着他离开的。你自己多保重,但愿你长命百岁!”
  哈,秦雄冷笑:“有胆量啊,不愧是他的老情人。”微眯双眼,舔着滴落在唇边的水珠,“收拾东西,马上给我滚蛋,我们后会有期。”似有诀别之念,说完话没有任何眷恋的离开。
  “不会再有相见之日。”辛虹吞没咸涩的泪水,紧捏着拳头,愤然的吼道,“自己多保重!”虽是交易,但终究有一丝情谊。两个伤心的人走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
  看着床上的男人,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微睁的双眸没有任何神采的看着前方。辛虹擦干泪水,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冷谚暝的脸庞:“醒了对吧?很恨我是不?想她吗?呵,仇迟桀的确死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们出国好不好?这样就不用再伤心难过了。”
  “是我打死迟桀了对么?”冷谚暝终于开口说话,眼神却仍旧没有注视眼前人的意思。
  辛虹欣喜他的开口,开心得说不出话来,只有频频点头,泪珠还是忍不住的滴落。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还是辛虹止住泪水,恢复风采才打破沉闷:“我收拾东西,然后我们离开这里哦。”起身,打开衣柜,简单的整理了几件换洗衣物塞在旅行包里,环顾四周,没有其他可以带走的,跟着又看了一眼扎在冷谚暝手背上的针头,点滴还有一小半才能输完,如果强行拔掉针头,肯定很痛吧,还是再等会儿。
  “暝哥,我们再等会儿走。点滴还有一点儿就输完了。”辛虹重新坐在床沿边,看着一点一滴的液体毫无疲倦的滴着。
  睡在床上的冷谚暝没有回答,被子里的左手却不安分的移动了到了右手边,没有丝毫表情和言语,径直拔掉了针头,双眉因拔针之际不禁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去。将针头从被子里扔出,宣誓着自己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可怜。
  看到被扔出来的针头,辛虹咬了咬唇,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想法,秦雄和他水火不容,怎可多呆一分钟。扶起他的身体,给他套了一件外套,移动着他的双腿,还有几分担心,这一个多月他都是待在床上的,可以说除了打点滴,他是粒米未尽,不知他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暝哥,我去给你找点吃的,然后我们就离开。”
  冷谚暝喘着气的穿好鞋子的同时拉住了转身的辛虹,手劲不是一般小:“要离开就抓紧时间。”下床,腿有些软,强行撑着床沿,好几次的深呼吸才算稳住重心。
  辛虹想要扶他,却被冷谚暝无情的移开手臂,坚持自己走。缓缓的移动着脚步,一步两步三步,每移动一步都觉得很是吃力,但骄傲如他的个性怎会服输:“在外面叫车等着。”
  无奈的人只有点头:“哦。”
  拿着包离开的辛虹回头看了两次,才算离开了房间。站直身体的冷谚暝整理了一下衣服,吐了吐气,擦干额上的丝丝汗珠,紧咬牙关,慢慢的迈开步子……
  “走路看地上,别摔跤。”喝着红酒的秦雄嘲讽的靠在沙发上说道,“德胜门的老大这样回去多半会被笑掉大牙吧?杀死兄弟的人德胜门会再要你么?”
  侧头,迷离的看着秦雄那副嚣张的表情,冷谚暝不禁自嘲:“没说要回德胜门。”一句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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