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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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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醒来之后我看见了妈妈，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我捡回了家悉心照顾，后来还看见了神乐……还有神威。当时神乐还是个小孩子呐，就那样赖在妈妈的怀里面，软软的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可是最后却毒嘴的和她哥哥一起笑话我。
“最初决定住下其实只是我没有彻底结束一切的勇气而已，总想着说不定我可以回去找他，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有希望啊等等。我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看待神威的——神威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很好的老师吧？毕竟是他教会了我在那个弱肉强食的夜兔星球上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很久很久以前别说杀人了，我连刀子都不怎么动……因为总有一个人挡在我的面前帮我遮住了所有的风雨啊。他太有安全感了，甚至让我忘记了去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不在我身边了，我该怎么办。不过幸好神威叫醒了我。”
“虽然如此但是神威的某些想法我也着实不理解，不知道是不是家庭教育失败的结果。”看着星海坊主郁闷的样子，月姬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整天吓唬神乐，说什么弱者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啊之类的，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就好像是大人给小孩子讲鬼故事吓唬小孩子好好睡觉一样。”
星海坊主长叹一口气。
“但是直到那天我才真正明白……他一直以来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吓唬人，他就是那么想的。”
“那天我在门口和神乐一起看着你们两个人打架打得连房顶都掀了，然后您离家，神乐追着您离去，我和神威把发病的妈妈送进了医院。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后来我问了神威一个问题。”
月姬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星海坊主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顿：“我问他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星海坊主面色沉静如水，但是双手却不自觉的攥紧了。
“结果他的回答让我想撞墙……”月姬摇摇头失笑，“我想了一千种一万种解释，但是就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那一种。神威他的回答是：没什么理由，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星海坊主的手松开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声。
“您明白我的意思吧？这件事情根本无解……那个小子没有丝毫的理由，没有理由就根本没办法劝下去。后来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我想起了神乐还在外面呢，就跑回家去找。
“最后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缩在家门口的屋檐下面，软软小小一团缩在那里，眼神迷茫的望着前方，看起来特别可怜。神乐问我为什么哥哥和帕比要打架，是不是你们不爱对方了？”
“我……”星海坊主张张嘴想说话，却被月姬的摇头打断了：“我对她说，不是啊，他们依然爱着对方，因为爱着，所以相杀嘛。虽然听起来这个解释比较中二啦，但是好在当时的神乐接受了，她对我说她爱我。
“您肯定也明白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感想啦，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真真正正的震撼到我了。”
星海坊主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神乐对我说，如果她爱一个人，绝对绝对要保护他不受伤害。”
“神乐她……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星海坊主的目光落向了医疗班的方向。
“是啊，所以我说我见到了天使嘛——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啊，我决定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保护她啊，因为她就是我想护着的妹妹——或者说，她是我想做但是却没有做成的那种人吧……神威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倒是没有什么人找麻烦。不过后来，据说是夜王凤仙的命令了，神威去找他学艺去了，而夜王凤仙让他在我和神乐之中选一个，我就跟他打了一架。输了之后他以为我死了，就把我扔到乱葬岗去了，然后我就趁机逃出夜兔了。”
“大概经历就是这些吧，后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月姬耸耸肩膀。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星海坊主站起来，走到月姬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说了这么多啊，小丫头，不过就是让我要相信神乐嘛……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不相信呢？”
“我最初反对您带走神乐，就是因为您不相信她。”月姬闭着眼睛感受着星海坊主的手，很粗糙但是却十分温暖，大概就是父亲的感觉，“如果相信就不会离开夜兔，怕自己也害怕她失去控制，都是因为被神威那个死小子吓得，但是神威他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啊。”
“不过现在好啦。”月姬仰起脸微笑，“我相信你能做一个好爸爸，因为有个人对我说，如果他小的时候他的父亲肯穿越整个宇宙来找他，就算老爹是秃顶也会被原谅的。”
“喂！”星海坊主抗议。
“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大概是因为憋得太久所以很想找一个人来倾诉吧……唠唠叨叨的，您也别嫌我烦。”月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应该是女儿不要嫌弃自己的老爹烦吧……”星海坊主摇摇头笑了。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月姬停止了谈话，她对星海坊主鞠了一躬：“请原谅我之前对您的误解，老爹，如果您要带走神乐的话，我不会反对了，因为我知道她会过的很好的。”
说完，月姬转过身离开，然后她看见迎面走过来的人是坂田银时，手里面还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看信上写地址的歪歪扭扭的幼稚字体，那封信是神乐写的。
两个人擦身而过，坂田银时的脚步略略停顿了一下，抬手按住了月姬的肩膀。
“怎么了？”月姬看着坂田银时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嘛，怎么说呢……算了回去再说好了……”坂田银时的目光落在了月姬吊着的左手上，又掠过她右手袖子下露出的那圈深紫色的淤血。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动作却十分轻柔——他慢慢握住了月姬的右手手腕，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偏过头，在淤紫处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月姬原本还在奇怪坂田银时要做什么，然后看到他的行为就彻底愣住了，等到回过神之后，脸颊一下子涨的红红的。她甩开坂田银时的手，抬腿往他的胯｜下踹过去。坂田银时往后闪开，月姬已经跑的没影了。
星海坊主饶有兴趣的看完了两个人的互动，走过来拍拍坂田银时的肩膀：“嘛，小子，原来你看上我家大女儿了啊……”
“本来就是银桑的……”坂田银时不满的小声嘟哝道。
“啊啦，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冲田总悟把一只手搭在眉头上，望着月姬一路狂奔过来的身影，凉凉的说道，“土方君，走了该回屯所了，你该给你家女儿煮红豆饭了……”
土方十四郎熄灭掉手里面的烟，从兜里掏出一瓶蛋黄酱，认真的说道：“我觉得还是蛋黄酱不错。
46040｜夏天重要的是空调
自从那天月姬在土方和冲田充满审视的目光之中蹭菊长的车回到屯所以后；她就一直窝在宿舍里面不怎么出来了，就算硬被冲田拉上街去巡逻；也都只走那些远离万事屋的道路。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两个人自从星海坊主的事件之后竟然没有见过面。
时间渐渐转入夏天，整个江户仿佛笼罩在了巨大的火炉之中，太阳高高挂在天上炙烤着大地，人们都被晒得仿佛蔫透了的树叶子一般，能不上街的绝对不往大街上跑，就连此前一直兢兢业业风雨无阻每天都坚持巡街的土方十四郎，这段时间也都赖在屯所里面；只是每天指挥着山崎去大街上转一圈儿就得了。用他的话来说：“这么热的天就算是罪犯也会被晒化成草莓牛奶的；更别说上伺机作恶了。”
相比于万事屋连最后的破旧电风扇都报废的窘境，真选组现在简直就是人间天堂；这里大概是整个江户城最凉快的地方了。追溯原因的话，那是在几个星期前，天气还没有那么热的时候，某个只会啊哈哈笑的傻瓜驾着飞船来到了江户，辗转之后找到了目前在真选组任职的闺女。因为坂本辰马的快援队生意在宇宙之中做的很出名，和各种星球的首脑之间都有来往，所以他本人其实相当的有面子。真选组听说这么个人物来了的时候也是小小的欢迎了一下，然后近藤菊长询问了坂本辰马的来意，难道是来给真选组赞助资金的么？
坂本辰马摸着自己那一头卷发啊哈哈哈傻笑不停，站在菊长身后抽烟的土方十四郎忽然就想起了万事屋的某个银发天然卷的颓废大叔。这么一看两个人还是有点相似之处的……
“不好意思啊，近藤君，给你们添麻烦了啊！”坂本辰马傻笑道，“其实呢我这次来江户啊，是专门看看我闺女过得好不好，找到男朋友了没……”
“又是一个来找闺女的啊。”想起了几天前的星海坊主，冲田总悟点点头说道，“这年头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女怎么这么多啊……你说是不是？月姬？”
冲田总悟的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这个时候才睡醒，从里屋拉开门出来客厅看电视的月姬说的。
瞟了一眼人群之中十分显眼的褐色卷毛和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啊哈哈哈”，月姬嘴角抽了抽，一只手拍在冲田的肩膀上，十分淡定的分开了人群：“是啊总悟子，其实我想告诉你这个人是来找我的……”
然后在冲田总悟难得出现的惊讶目光，和大家听到月姬队长所说的话瞬间集体失语的情况下，月姬顶着坂本辰马略带期待的眼神儿，走到他面前，脱下了脚上的木屐，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门子上：“你来干嘛？”
“不行啊月姬姑娘……”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近藤菊长，他一把抓住了月姬的手阻止了她第二次对坂本辰马施暴的行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坂本先生！他可是你的父亲！就算再怎么做错了，看在他穿越了整个宇宙来找你的份儿上，就原谅他吧！”
“这句话最近很流行么……”月姬把木屐穿了回去，“穿越了整个宇宙什么的……”
“当然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啊闺女！”坂本辰马丝毫不在意头上被月姬砸出来的包——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自从分别之后就再没见过你了，爸爸我很想你啊！”
“我一点都不想你，真的。”月姬伸手推开了凑过来拥抱她的坂本辰马。
“怎么这样呢……”啊哈哈君深受打击，“明明以前就很乖很可爱的让爸爸抱的……”
“没有那种事情！再捏造回忆就给我滚出地球啊！”月姬鼓着一张包子脸拎着坂本辰马的后领子往自己的屋子里面拽。
坂本辰马参观了自家闺女的屋子，他看了半天还算满意，但是总觉得有点地方不对劲儿。后来在真选组食堂吃饭的时候，坂本辰马一拍大腿想起来了。然后他就掏出了手机开始发短信。
月姬自然不会问他想要做什么，事实上，她只想招待完了这家伙之后赶紧送走他，跟他待在一起压力好大的有木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家伙变得比假发还要可怕！
下午的时候，一辆大卡车停在了真选组的门口，不管山崎怎么拿羽毛球拍威胁司机，司机都不肯离开，也不肯说出自己的目的。最后土方十四郎听到了这件事情，拎着刀就出来赶人，却被坂本辰马拦住了。
坂本辰马推推眼镜，指着那辆装得满满的卡车说道：“闺女，这是爸爸我送你的礼物！”
什么礼物要装一卡车啊？！想起前一段时间差点被某个八嘎王子带回星球的巨大异形，土方皱起了眉毛。
月姬倒是很感兴趣，她走到卡车后面，掀开了遮挡着货物的布，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满满一卡车的……辰马牌空调……
“嘛，夏天马上就要来了，江户的夏天可是很热的呦，会热的受不了的，尤其你还是个夜兔……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爸爸我给你买空调了！把这些装在真选组的各个角落里面，一到夏天就直接开！”坂本辰马笑着揉了揉月姬的头发。
“谁、谁、谁、谁要你多管闲事……”在坂本辰马难得算是温柔的微笑注视下，月姬成功的红了脸把头拧到了另一边。
“以后每个月的电费直接给爸爸写单子寄到宇宙里来就好啦。”坂本辰马接着说道。
“坂本先生，您真是好人！”近藤菊长握住了坂本辰马的双手，变成了星星眼。
“嘛不客气不客气，为了闺女嘛……”坂本辰马傻笑。
坂本辰马只待了一天就离开了，因为他说这次要去隔壁的央国星谈生意，只是路过地球顺便来看看月姬而已。分别的时候，月姬把他送到了飞船上，然后别别扭扭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刚装上空调的那几天，因为天气还不热，所以优势还没有显现出来，等到彻底进入夏天之后……真选组的大家每次看见月姬都会报以感恩的眼神儿：谢谢您月姬队长，有个这么给力的爹！
“嘛，话说回来了，月姬你到底有几个爹啊？”冲田总悟把空调开到26度，然后盖着太空被在客厅里面看电视。
“啊，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啊，爹多点没什么坏处。”月姬跪坐在矮几前冲着冰镇咖啡，漫不经心的说，“反正他们多多少少大脑里面都有点黑洞，智商不高所以只好在数量上占据优势了。”
“总悟！你给老子起来巡街啊！为什么今天又是老子去！昨天就是老子去的！”门打开，一股热浪冲了进来，满身大汗的土方十四郎一边咆哮，一边拔刀对准了躺在地上的冲田。
一张太空被从天而降对着土方兜头罩下，月姬把充好的咖啡分到了几个杯子里面：“消消气儿副长，来杯冰镇咖啡？”
“给我一杯，谢谢，要加糖。”冲田总悟往后伸出了手。
“你想的美！”土方抢走了冲田的咖啡，把太空被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热死了，别给我盖这个东西！你们俩倒好，天天猫在屯所里面也不出去……总悟！那张执勤表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从星期一到星期日都是我啊！”
“嘛，副长，能者多劳嘛，多锻炼锻炼也没坏处不是？”冲田总悟的咖啡被抢走了，他倒也不生气，只是耸了耸肩膀。
“你还是把被子盖上吧副长，一会儿适应了再收起来。这样一热一冷容易着凉的。”月姬端着杯子走过来递给土方，然后俯□拎起团成一团的被子重新扔在他身上，“喏，这杯没加冰的给你，把那个还给总悟。”
“切。”土方打了个哆嗦，盘腿在榻榻米上坐下，接过了月姬手中的杯子，然后裹紧了太空被。
“月姬，我忽然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贤惠了。”冲田总悟的目光终于从电视机上挪开了，“看，都会冲咖啡了。”
“傻子都会冲好吗！”月姬一瘪嘴不满的抗议，“不就是把咖啡粉和水混在一起搅拌吗！不要说得我好像白痴一样！”
“但是你竟然会照顾土方君了……”冲田总悟摇摇头，“看来恋爱真的很神奇啊……”
看出了冲田眼中揶揄的意味，月姬转了转眼珠子，笑道：“嘛，土方老妈很忙的，总悟你别黑他了，你看我两个爹满宇宙的转都没空理他的说……”
“你们两个，给老子滚去死一死！”土方十四郎刷的拔出刀插在了榻榻米上。
“土方君，我以蓄意破坏公物的罪名逮捕你，公物的赔款就从工资里面扣了。”冲田总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手铐拷在了土方的手上。
近藤菊长推开了门来到客厅里面，看见了土方双手被拷上了，登时大惊失色的问：“十四，你这是做什么？”
“手铐play！”月姬和冲田对视一眼，两个人指着土方惊呼。
土方十四郎：“……小兔崽子们……”
土方、冲田和月姬都不愿意去巡街，最后在近藤菊长的建议之下，三个人斗地主决定今天谁最倒霉出去巡逻。月姬和冲田联手整惨了副长，最后副长的脸上被贴满了白条，他攥紧双拳咬着牙出门巡逻去了。
“我们会不会做的有点过了？”月姬看着土方的背影，总觉得那背影十分的萧瑟凄凉。
“没关系啦，土方君他是不会在意的，他已经习惯了的说，而且今天真的是该他去巡逻了。”冲田把牌收到盒子里面，回答。
“哎？可是昨天也是他去的啊？”月姬眨眨眼睛。
“昨天应该是你。”冲田从桌子上拿起眼罩带上，“明天是我。”
“这么说更加愧疚了……”月姬小声嘟哝着回了房间。
下午土方十四郎回到屯所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了。据山崎红豆包剧透，副长走回来的一路上被无数大胆的姑娘们围观用目光调戏了……
副长阴沉着脸去洗了澡，然后打定主意窝在了客厅并且都打死不动地方，还拒绝了晚上去巡逻。
“啊，土方君竟然在耍赖，大家快来看……”冲田总悟把手拢在嘴边用平调说道。
“闭嘴！”土方喊道。
“算了，晚上我去吧……”月姬叹了口气，顺了顺自己因为天气太炎热而扎起来的长发，“反正昨天应该是我吧？就一晚上而已没什么……”
“哎，那你要小心了。”看着吃完饭的月姬拎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刀准备出门，冲田出声提醒道，“已经接到好几起报案了，最近江户的小巷子里面经常会发生试刀杀人事件，至今还没破案呢。”
“不是吧？那我一个人去啊？”月姬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看着冲田整个人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
“怕什么，恋爱之神会保佑你的！”冲田总悟拍了拍月姬的肩膀，“去吧！我相信你的战斗力！不过你还是带上手机的好，出了什么事儿直接打电话，哥就去帮你。”
“拉倒吧你！出了事情警察来的是最晚的！”月姬愤愤的拍开了冲田的手，“哼，我还不如自救呢。”
说完，她摆摆手出门去了。
“没关系吗？”近藤菊长望着月姬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忧。
“怕什么，反正她那么强，你觉得谁能对付得了她？”冲田总悟耸耸肩膀，“安心啦，那个试刀者还没有能动的了她的能力呢。”
“你倒是很相信她。”土方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抽着。
“反正就算出了事情也可以赖到土方君你身上嘛。”冲田总悟微微一笑，“因为今天是你巡逻啊，结果却让月姬去了，难道土方君不会自责的去切腹吗？去吧去吧，我可以帮你介错哦，副长的位置我也不大意的收下啦！”
“滚！老子还没死呢！”土方十四郎叼着烟冲冲田总悟咆哮。
“嘛……”过了一会儿土方缓缓的叹口气，望向纸窗上月亮淡淡的剪影，“总感觉……最近要出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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