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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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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背。
啧，这样的情况有点麻烦啊……月姬撇撇嘴。不过在夜兔的面前，这样弱小的人类完全不够看。最初隐蔽的目的不过是因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如果真要开打的话，月姬也不会退缩。收起匕首，月姬拔出了天丛云之剑，从墙角闪身而出，正面冲了出去。
看见入侵者，四个守卫先是一呆，然后看着月姬的样子，明显放松了警惕，有人甚至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月姬冷笑一声，冲到了四个人的面前，倒转剑柄，单脚旋身横砍，直接把剩下的四个人抹了脖子。
踩着满地的鲜血，月姬推开工厂的大门，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这个厂房里面堆了满满的新式武器，从手枪到大炮应有尽有，看得人触目惊心。
“现在的商人都富得流油，国家武装警察队都没这么有钱啊……”月姬随手掀开了一边盖着的油布，露出了布下面擦的锃光瓦亮的新大炮的炮管，啧啧感叹。然后她没有再看，转身出了门，找到了之前自己藏在角落里面的一桶汽油。拎着汽油走进来，月姬拧开盖子把油倒在地上，淋了满满一圈。
其实不用汽油也可以，这满屋子的东西哪个不是禁止烟火的？搞不好擦枪走火了整栋厂房都能给炸飞上天去，藏场当马为了赚钱下了血本，这批武器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还有一种处理方法经济实惠且让己方受益良多，那就是把这些武器全部充公留在真选组——月姬发现这里很有几台大炮是总悟style’s，回去留给冲田用一定很合适。但是月姬又觉得总悟大概不会喜欢这些武器——因为这些武器是一个渣男用他最爱的姐姐为掩护来生产对付他的东西，冲田总悟会觉得很恶心。
月姬从兜里摸出了一枚蛋黄酱瓶子形状的打火机，是她潜伏进来之前土方十四郎的友情赞助。副长把这个打火机交给月姬的时候面无表情，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交代，但是月姬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炸了这里，炸的干干净净，作为藏场当马如此欺骗玩弄三叶的下场，要让他一无所有的离开这个世间。
“砍他别手软，顺便帮我补上一刀。”月姬垫量了一下手中的打火机，笑着对土方十四郎补充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现在月姬握着副长送的蛋黄酱打火机，玩了两下点燃了火焰，小小的火苗在蛋黄酱的瓶盖口处跳跃，随着吹过的风四处摆动。
月姬转过身面对着厂房的门口，然后一步一步倒着往后退。退到一定距离之后，月姬转过身抬手把打火机远远的扔了过去。然后她伸手拢了拢头发，重新拔出刀，迈着步子从容不迫的往土方十四郎所在的方向走过去。打火机落进了厂房的大门里，摔在了一滩黏腻的油脂里面。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一秒钟之后，爆炸的巨响接二连三的响起来，冲天的大火在月姬身后熊熊燃烧，带起的热浪吹得月姬散开的长发四处飘散。
一直想体验一下这种点了火转身就走、丝毫不关心身后状况的装13感觉啊！今天总算实现了啊！
巨大的爆炸声惊动了原本朝着厂房门口汇聚过去堵截土方十四郎的守卫们，短暂的犹豫之后，人马分成了两拨，一拨继续去找土方十四郎，剩下一拨原路返回，来月姬这边查看情况。
不得不说后一拨人马真的是选错了路，如果继续去找土方最后可能还能留下一条命，最差不过是被关进监狱里面调｜教调｜教；而来找月姬的话……
现在身为夜兔的月姬其实也在一直压制自己血脉之中原本的嗜血欲｜望，这种欲｜望平时被人的理智正面的情绪道德所束缚。但是就像刺激神乐打开那道一直束缚着自己枷锁的条件是在她面前狠狠伤害她最重视的朋友一样，月姬在某种情况下也可以大开杀戒。而这种情况之一，就是火。
大火，熊熊燃烧的，燎天的那种大火。月姬永远也忘不了吉田松阳是如何在她眼前被带走的，那场焚烧了松下私塾的火如同一道深深的痕迹般刻进了她的心里骨里，只要一想起来，血脉之中就在叫嚣着毁掉一切。
之前清水月姬只是一介人类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她不能做什么。但是不代表被神威从小追杀到大的神月什么都不能做。
听力在大火之中变得愈发清晰起来，纷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月姬从衣服下摆撕了一条长长的布，微笑着把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
五个……十个……十五个……二十个……来吧，都来吧，来更多的人……我都送你们上黄泉……
“在这里！”
“你是谁！”
“可恶！工厂！武器全都被……”
“杀了她，杀了——”
愤怒的咆哮声被永远的封在了口中，月姬双手握刀突然冲刺，从那个人身边擦肩而过，天丛云的刀锋穿过了他的胸膛，又被轻而易举的拔了出来。鲜血滴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干脆。
很多液体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接连响起，在天地之间快速的连成一大片……下雨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冲淡了刚才月姬杀人时留下的一滩血水，不过很快就算是瓢泼大雨都无法阻拦这个工厂今天埋葬在血泊之中了——清水月姬的挥刀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她整个人只剩下一连串模糊的虚影，肉眼根本无法清楚的捕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只能看见不断闪过的凛冽刀光裹挟着一道又一道的妖红色在空中炸成一团团漂亮的血花。
月姬切菜一样砍了十几个人之后，跑回来的守卫们逐渐回过神儿来，看着月姬的眼神儿都变了，有些人甚至哆哆嗦嗦的被吓跪在了原地无法挪动，更多的人则是小心翼翼举着刀护在身前，慢慢的往后撤退。
不过这一切月姬都看不到，她只是蒙着双眼凭借着耳朵捕捉到的呼吸和心跳声，两只手握紧了天丛云不停地劈砍着。
多久了……有多久我没有这样砍过人了？自从离开了夜兔之后，不用过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不用每天都担心某个熊孩子会不会搞突然袭击把自己打个半死……真是的，在这种没有危机的情况下待久了，连身体的本能反应都变弱了许多呢……看啊月姬，你砍人的刀都变钝了，你连三叶姐都保护不了，凭借着这样的刀，你还怎么替松阳哥哥报仇呢？
心中一点点的负面情绪被打开枷锁之后的血脉无限放大，月姬的眼睛微微充血变成了妖艳的红色，如果此时她头上再顶一根呆毛的话，就像极了某个抖s的混蛋熊孩子。
那种和神威如出一辙的表情……是杀戮的开始，而结束，则必定是在微笑之中。
“来吧……”大雨之中，月姬低声的呢喃竟然穿透了厚厚的雨帘，让在场所有人清晰可闻，“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拿什么阻止我。”
土方十四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寒气透过薄薄的一层衬衫传过来，侵蚀着他已经快要到极限的身体。让月姬去炸厂房只不过是为了支开这个姑娘而已，土方十四郎从头到尾都只想自己一个人扛这件事情，带月姬过来不过是因为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想要有一个支持的声音。
虽然不在乎，但是如果有人能理解自己，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只是……土方十四郎没想到月姬本事大到竟然真能炸了藏场当马的武器库，还搞了这么大的动静。
从刚才听到那一连串直到现在还有余震的巨大爆炸声开始，藏场当马的脸色才真真正正黑成了锅底，刚才被土方十四郎摸到了背后差点一刀砍死，他也没有这样失态，由此可见那一仓库的武器对于藏场当马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啊，重要到自己声称深爱的未婚妻躺在医院的急诊室病床上要死了，都还坚持不懈的留在工厂这边盯着可能发生的情况，这种舍己为大家的大无畏精神真是太感人了好吗！
要不要给你点个赞？再上根蜡烛祭奠一下？
土方十四郎满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只能拼尽全力的挥舞着刀厮杀着。
但是当守卫们拿出手枪开始射击的时候，土方十四郎瞬间只想狠骂一声：喂！用手枪欺负我只用刀真的大丈夫吗？一群无耻之徒啊混蛋！想被总攻大人和谐掉吗你们！
与是土方十四郎真的掏出了总攻大人和谐他们了……
射击声越来越密集，土方十四郎不清楚自己还能撑多久。小腿已经被射中了，现在疼到麻木没有了知觉，全凭土方的意志力在强撑着。如果不是……如果不是……真想好好的躺下睡一觉啊！
点上了一根烟，副长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包围在了一个半圆之中，包围他的人战战兢兢的举着手枪不敢上前，只是时不时试探一下，还都被他随手砍伤了。
笑话，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们讨了便宜去！
想到这里，土方抬头看着站在二楼往下俯视的藏场当马，从容不迫的拎起了刀。
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从知道那个该死的消息开始……放开老子的女人啊喂！老子的女人你也敢骗……把命留下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才能完？
今天发晚了，特殊情况抱歉。。。为了选课的事情折腾了一天，课程都重了我都没法选。。。嘤嘤嘤。。。
65059｜阴阳轮回命运逆转
上百把上了膛的枪齐齐对准了土方十四郎；藏场当马出现在了二楼的栏杆后面，对着土方微笑道：“真是太遗憾了啊！老朋友去世；三叶也会伤心的吧？我本来想和你们友好相处的，毕竟如果有真选组做后盾，我就可以自由的做生意了啊！所以我才接近了和你们有关系的人啊；甚至还预定了婚事……”
“可惜没想到竟然是个病秧子啊！”藏场当马露出了遗憾的表情，缓缓摇着头，“原来以为控制了三叶，总悟也就好对付了；可是听医生说她已经时日无多了；真是遗憾啊！”
土方十四郎喘着粗气，死死咬住口中的烟。他盯着藏场当马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笼络我们才接近她的吗？”
“我爱过她哦！”藏场当马认真的点点头，“能产生利益的东西，商人都喜欢啊！”
“不过，只是当成道具而已哦。”藏场当马缓缓裂开嘴，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我赐予那种残次品常人的幸福，她应该感谢我才对！”
“照你那种说法，我也很爱你哦。”幽幽的声音传过来，土方十四郎一愣，转过头看向了旁边。透过重重包围圈，他看见一片黑色的裙角在风雨中飘飘荡荡，如同漂浮在水上的荷叶一般温柔的荡过主人白皙的腿边，划出一道一道优美的弧线。滴答的声音透过了层层雨帘清晰的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之中。不同于暴雨倾盆落下时的巨响，这个滴答的声音间隔十分漫长，它落在地上融入水洼之中，有一种化不开的粘稠质感。
清水月姬在大雨之中拎着刀闲庭信步而来，神态轻松的好似春日在路边欣赏盛开的樱花。
“还有同伙么？”藏场当马微微皱了眉头，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慢慢靠近的月姬，“这是真选组零番队的队长吧？听说还是三叶的闺蜜呢，三叶麻烦你照顾了。”
“没关系，我又不是帮你照顾的。”月姬的头发披散开来，长长的斜刘海遮住了眼睛，浓密的雨帘之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显得十分欢快，甚至有一点点雀跃的成分，“而且三叶姐姐对我那么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跳进火坑，我心有不甘呐……”
“哦？”藏场当马十分耐心的听着月姬的话，甚至配合她发出了疑问。然后他一边看着逐渐靠近的月姬，一边示意守卫们戒备。许多枪头纷纷调转方向，瞄准了月姬的全身上下。
“其实让三叶姐姐幸福很简单，那就是你去死。”月姬在离土方十四郎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她歪了歪头，缓缓抬起了手中的刀，“只要你死了，三叶姐姐就能幸福了，既然你爱她，那么这点要求，你可以满足我吧？”
“口气未免也太大了！你们以为我是谁？”藏场当马冷笑一声变了脸色，然后他缓缓抬起了手，示意守卫们对月姬射击。
“闪开啊笨蛋！”震惊的土方十四郎现在才找回了言语功能……他的本意是让月姬炸完工厂就赶紧逃走的！这龙潭虎穴他一个人闯就够了，反正是死是活不过一条命，也没什么牵挂，这个丫头现在掺和什么啊！
“闪开？副长，你知道什么是夜兔吗？”月姬轻笑一声，忽然猛地冲了出去，与此同时数十把枪齐齐扣动了扳机，子弹如流水一般倾泻出来，对着月姬发射过去。
“夜兔，就是如果要死，那么也要在战场上，拼到最后一刻，砍死最后一个敌人再离去！逃跑才不是我的风格，被那家伙知道了要嘲笑到死的！”月姬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她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声音被撕扯拉长成了一个诡异的波段在众人的耳朵里面炸响，如同困兽最后一刻的嘶吼，或者是终于解开了枷锁的野兽在兴奋的嚎叫。
数百条闪亮的弹道交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铺天盖地对着月姬罩了过了，从各个角度将她困的死死。月姬手中拎着刀，在这道夺命的网中翩然起舞。天丛云随意的挥舞，速度几乎是在瞬间就加快到了极致，整个人只能看见一串模糊的影子，透过留在视网膜上的虚影，可以看见月姬的天丛云准确地击中了每一枚子弹，并且把它们原路打回。
所有的弹道如同射在了镜面上，光线被反射，子弹随着光芒的束缚被带回了原来主人的怀中。
时间或许过了一秒钟，也可能更长一点，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群之中站着的人就只剩下月姬了。
守卫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捂着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痛苦的翻滚着□着。
没有了人墙的阻拦，土方十四郎清晰地嗅到了月姬那边吹过的风带来的浓烈血腥的气味。
月姬的身后是一条暗红色的道路，鲜血顺着她走过的道路一路蔓延过来，在水洼之中泅开一个浅淡的颜色，浓烈的血甚至到了水中都不曾完全散去。
月姬是慢慢走过来的没错，她的速度之所以这么慢不是因为她受了伤，而是因为她一路砍死了所有的人，而耽误了时间。
藏场当马的脸色终于变了，到现在为止他才真正明白了清水月姬是个什么样子的怪物，她的速度足够快，快到甚至能够躲避飞射而来的子弹——这太可怕了，如果连枪炮都对付不了这个女人，那么有什么能够压制得住她的力量？！
“喂，矮穷挫，问你个问题。”月姬抬起头看着藏场当马，鲜红的眸子带着笑意，“谁帮助你生产的这些东西啊？凭你一介小小商社的社长，还没有能力制造这么先进的武器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藏场当马脸色阴沉。
“当然有关系了……”月姬耸耸肩膀，“我怀疑你不仅勾结攘夷志士，你还勾结了不该接触的人吧……”
“春雨海盗。”最后四个字月姬只对着藏场当马摆出了口型，并没有说出声，藏场当马却露出了一瞬间的慌乱。
真的猜对了么？藏场当马其实是个双面间谍，帮助他生产先进武器的是春雨海盗，然后再以高价卖给攘夷志士们敛财……这条产业链买的真够深的，谁也想不到给攘夷志士提供武器的人其实是春雨的暗线——即使是挖出了藏场当马给攘夷志士提供武器的事情，也不见得能够拔出春雨的生产线。
但是很遗憾的是，月姬在快援队的时候曾经跟着辰马和孔雀姬华陀做了一笔生意，当中包括了武器，和今天月姬在仓库里面看见的武器明显是同一个型号的。
“喂喂，只不是开玩笑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土方十四郎靠在墙壁上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月姬，无奈的叹了口气。近藤老大啊，你还觉得月姬是个乖巧的好姑娘，你真应该亲眼看看你口中的“乖巧好姑娘”现在在做什么……和清水月姬一比，志村妙简直就是大和抚子的典范了好嘛！
自己还真是白分出心思担心了一下这个姑娘能不能逃得出去，敢情人家是来帮忙的才不是来添乱的。
“只是不小心杀过头了而已啊，副长您不会介意吧？”嘴上这样故作轻松的说着，月姬还是在距离土方十四郎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观察他的反应。月姬不像神乐那样，在大开杀戒之后会失去理智，她和神威相同，在厮杀的时候，这两个人都是清醒的。区别只是在于，神威享受这种过程，而月姬一般厌恶。
“介意你妹。”土方十四郎把嘴里的烟拿出来吐出一口气，“磨磨蹭蹭耽误了这么久，你再不来我就自己行动了。”
“嘴硬。”月姬咧开了一个笑容，朝着土方十四郎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我不会说你缺德的。”土方看着二楼栏杆前后退了一步，面色发黑的藏场当马，冷笑一声，“我也差不多做了无数缺德的事情，就连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还要杀掉她的未婚夫……真是过分呐……”
“一丘之貉么？没想到鬼之副长还挺会说的啊！”藏场当马的声音有点颤抖，“似乎我们气味相投啊！”
“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土方十四郎撑着刀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我只不过是，想让心爱的女人得到幸福罢了。”
“以前我以为，对于成天刀不离手的我来说，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只希望她能和某个普通人成家生子，就这样平凡的生活下去……”
“但是现在——”土方十四郎缓缓笑了，他把刀抬起来举到了自己的身前，摆出了攻击的姿势，“我喜欢的女人，想让她幸福的话，果然还是需要自己来比较好啊！”
副长，冲你这句话，我没白做这个决定啊！月姬看着土方十四郎挥刀直指藏场当马，抿着唇笑了笑。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三叶姐姐你这么多年来没有白等啊！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你一定要为了你爱的男人再等一会儿啊！
震天的炮响声传过来，浓浓的硝烟之中，近藤菊长带领着真选组的人举刀冲了过来。月姬看到外援已经到来，收起刀转过身往外跑去。她该离开了，要赶在三叶姐姐撑不住之前回到医院……即使只能留住她的魂魄而已……
跑到工厂门口，月姬随便骑上了一辆警用摩托启动之后朝着大江户医院狂奔而去。路上遇上了迎面而来的坂田银时骑着小绵羊带着冲田总悟，坂田银时似乎想停车，月姬远远的摇摇头，在两辆车擦过的时候，月姬大喊：“那个混蛋要逃！拦住他！我回医院救三叶姐！”
月姬跑进了医院，在加护病房外面停住了脚步。医生和护士都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看见这个情景，月姬愣了一下，揪住医生的衣服问情况。
“那个姑娘非要把我们赶出来！”医生愤愤的说到，“虽然病人已经没救了只是开着呼吸机……但是，但是好歹让她和她的亲人见最后一面啊混蛋！她的亲人都去哪里了！”
“多谢了！”月姬一把推开医生冲进了加护病房，关死了门。
加护病房的玻璃是那种从里面能看清楚外面情况、但是从外面却看不清楚里面情况的。月姬冲进病房关紧门之后，转过头看见吉田裟罗两只手不停地从医药包里面抽出长长的银针在冲田三叶的身上下针，很快三叶的身上就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针。她整个人脸色显得很苍白，胸口剧烈而急促的起伏，呼吸罩上一白一白的弥漫着水汽。
“裟罗，怎么样！”月姬跑到裟罗的身边，十分顺手的拿过了毛巾帮她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再等等……”吉田裟罗抿紧了嘴唇，“我很努力了……但是吊不了多久了……”
“足够了！”月姬看了一眼三叶。她现在一定很痛苦，但是她是微笑着的，一定是听到了冲田总悟对她说，他要去帮土方十四郎的事情。
到了最后一刻还在想着所爱的人……你爱他究竟有多深刻？
“你要怎么办？”吉田裟罗把所有的银针都插了上去，看着开始结一种十分复杂的手印的月姬问道，“月姬，你不是说……三叶她一定会……”
“我想试一试……”月姬的双手不停的上下翻腾，一股可见的紫色气息从她的十指间弥漫出来，在空中渐渐组成了一连串漂亮的图案，“我没能救得了松阳哥哥，我想亲自试一试，能不能救得了三叶姐……”
“她不该去死，她真的不该去死，她不和副长在一起简直天理不容……我不相信老天爷这么残忍，明明两个人都已经明白了，却还要拆散他们。这个世间悲惨的事情太多了，他们已经经历过了离别，该在一起了。”
吉田裟罗看着月姬认真的表情，缓缓的退到了手术台边。她明白月姬这种迫切的想要救一个人的心理，就像是久远的曾经，自己看着高杉晋助的身影渐渐远去，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一样。
“月姬，你要用镇魂咒把冲田三叶的灵魂强行封在身体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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