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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逼嫁,逃妃不奉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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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乐霜对你很重要。”一双华丽的绣鞋出现在青烟面前,太后用指甲勾起她的下巴,隐隐作痛,“可是本宫手中怎能只有这个筹码。”
  捏颊,灌酒。
  青烟蹙眉,然而知道太后暂时不会杀了自己,便顺着她的意。
  “这是清太医千辛万苦制造出来的毒药,药效很慢却是致命,哀家成功之日你便得自由,哀家亡,你也逃不掉,起来吧。”
  青烟扶着酥麻的双腿站起,心底是无尽的冷意,太后在警告她背叛的后果!
  “那太后能带青烟去见乐霜了?”
  “先解决外面的事。”太后带着她走出房间,四周是搜查的护卫,却唯独没有走进太后宫中,想来是没料到青烟会出现在着,“看来皇上在找你了。”
  “谢太后相救。”青烟垂眸。
  两人上了轿车,过了一刻钟,车外传来了皇上的怒吼:“连个人你们都找不到?废物!”
  车停,太后未下轿,靠在车厢旁悠然道:“皇上什么事情这么生气?”
  夜季渊侧目,拱手:“儿臣参见母后,不过是有位客人不见了,不劳母后挂心。”
  “那客人,可是哀家身旁这位?”
  夜季渊蓦然一惊,却见车帘撩起,温婉端庄的女子缓缓走出,正是他一直寻找的青烟!竟然坐上了母后的轿车,她维护青烟的意思很明显了!
  青烟神色自若地行礼,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青烟迷路,不料到了太后宫中,太后赏给青烟这药丸,说能暂时压住毒性,请皇上先让阳贵妃服下。”
  说完,青烟紧张地屏息,轿车里的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才舒了一口气。
  皇上面色阴沉,沉默半晌,“既然只是暂时压制毒性,这段时间你便留在宫中直到阳贵妃身体康复吧。”
  一切安稳之后,已接近傍晚。
  忽而一个护卫前来汇报,说后宫出现不明男子,护卫刺伤了他脖子处。
  皇上双眼一凝,立刻召集宫的所有人,心中冷笑,这个不明男子有八成是夜暮沉,若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青烟瞧着他嘴角的一抹笑意,担忧地顾盼左右,夜暮沉还没出现。
  丞相们已在前庭站好,都在等着夜暮沉的出现。
  一刻,两刻,皇上拍案而起,显然是怒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在门口,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跪下。
  身后,夜暮沉缓缓走来。
  众人目瞪口呆。
  他精美绝伦的五官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脸颊白里透红,嘴角含笑,衣服微敞露出雪肌,脖子绑着紫色的手帕,本来就有些阴柔的他如今更显得娘娘腔,即使是男人看见也忍不住别开脸。
  手帕缝着的“烟”字赫然呈现!
  “暮沉。”青烟震惊地赶过去扶住他,因为他不伦不类的装扮,更因为这手帕,正是她送的那条!
  皇上瞥见他脖子处有所遮掩,更是确定心中的猜测,瞪向一旁吓得不成样子的小太监,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要责骂他。”夜暮沉轻笑着挡在他面前,小太监却抖的更厉害,“是臣在御花园一时无聊,喝了些酒,还和他玩耍片刻。”
  玩耍……
  一个男人和一个是太监的小孩子能怎么玩!
  “朕记得华祭司陪着皇兄留在御花园里。”
  华祭司淡然垂首:“臣后来离开了,不知状况。”
  “那皇兄脖子上的手帕可否解下来一瞧。”夜季渊坐回龙骑上,众臣自知脖子有伤是重要的线索,统统呆在两侧一脸看戏的模样。
  夜暮沉一脸为难,终是推开青烟,撩袍跪下:“皇上,臣一时控制不住才……”
  户部良尚书破口大骂:“阳贵妃病入膏肓,夜王还有心情控制不住要进后宫见娘娘们?!”
  众臣听得憋笑,瞧见夜暮沉无话可说的模样大快人心。
  “夜王,凡是有个度。”鲁奇胜也叹一口气。
  “话不能这么说,男人都有欲。望嘛。”辛伟冷嘲热讽。
  青烟气得捏紧拳头,奈何身侧的夜暮沉一声不吭,她只能强忍下来。
  直到皇上听够了谩骂夜暮沉的话,才发话制止,心情颇好地抬起手:“众卿停一停,既然皇兄认错就不必这般针锋相对,简尚书,私闯后宫该如何罚。”
  “回皇上,私闯后宫可是重罪,是要……”刑部简尚书有些迟疑,“轻者刑具伺候,重则死刑。”
  青烟瞥见夜暮沉却面不改色,也随着镇定下来,他定是有办法的,只见他慢悠悠地扯下手帕,无数吻痕顿现,众人纷纷倒吸一口气,是哪位娘娘的!
  醒目猛地一拍,夜季渊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好大的胆子!”
  “小贵子。”夜暮沉不紧不慢地轻喊。
  被众人所忽视的小太监身子一颤,咚咚咚不断磕头:“皇上,是奴才……是奴才的。”
  是奴才的……什么意思?
  刹那间,大庭中的臣子无一呆滞状,还是青烟轻柔地帮夜暮沉绑回手帕的动作唤醒他们,只听这女子轻斥:“怎么没点分寸,府上的太监不够吃?”
  “王妃说的是。”他柔和一笑。
  似乎才想起自己在宫中,青烟慌张地松开手,陪着夜暮沉跪下:“请皇上恕罪。”
  “既然是误会,那算了吧。”夜季渊气得胸口激荡,手一挥,散!
  “慢着。”夜暮沉眸光柔美,“在场的对臣颇有意见,臣请求立即回府,况王妃已清楚阳贵妃的病症,更需要回去准备药材。”
  夜季渊懂了!方才他一直忍辱被众臣谩骂,全是为了一个离开皇宫的理由!
  有参与的大臣们个个尴尬地垂下头,不敢多言。
  “他们都是无意的,朕错怪皇兄了。”夜季渊只好亲自下座,将夜暮沉扶起,“在阳贵妃未痊愈之前,还是留在宫中吧,若是他们对皇兄不敬,朕杀无赦!好了,不要多言,朕已决定。”

  第八十六章 终究不是他心中的琴儿(万更)

  他这句话,给接下来夜暮沉和青烟呆在宫中的日子增添了安宁。
  于是这一场私闯后宫的闹剧被众人遗忘,只记得夜王好太监之色未改,喝酒醉一时没忍住和小贵子搞上了,其妻还宽容大度,众臣皆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快快离场。
  “鲁尚书请留步。”青烟唤住了准备离开的鲁奇胜,笑意盈盈。
  本来不想停下的鲁奇胜在皇上的注视下不得不回身,恭敬地拱手:“夜王妃有事找臣?”
  “许久未见不过是来打个招呼,鲁尚书兵力又增,实在是可喜可贺。”
  鲁奇胜冷汗直流,这个青烟分明是故意在皇上面前说这样的话!兵部掌管九万兵力,无疑是皇上针对的目标,现在这么一说更是让皇上疑心重重鼷。
  那日她抓商涵的事情暴露,他没有出来营救,本以为她自认倒霉,没想到她一直记在心底,特意在和夜王交易完成后给他这么一击。
  “不知那孩子怎么样了?”那个替罪羔羊。
  “死了。”鲁奇胜咬牙匆匆离去。
  死了?青烟怔了怔,眼前浮现总是惊恐不已又脏兮兮的少年,若不是她要换商涵,他就不会死,愧疚和心酸涌上心头,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皇上眯着眼盯着青烟,她白嫩如玉的脸蛋,略施粉黛,双眸潋滟美丽,不禁想起与她相处的情节,他处处为难,她容忍却不懦弱,害怕却不退缩。
  从一开始见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小民女,到现在微斥夜王不懂分寸的王妃,她慢慢在蜕变。
  回到后宫,瞧见想黏在自己身上的妃子们,一个个涩然垂头,娇弱可怜,夜季渊心中莫名的烦躁,低吼:“滚!”
  妃子们青了脸,纷纷后退,如今玉贵人在幽闭,阳贵妃病重,是她们争宠的好时机,奈何皇上喜怒难测,根本不把心思放在她们身上。
  夜季渊回到书房,看见蹲在地上的人,才缓了缓神情:“那个人来了?”
  “是,一切已经准备好。”
  青烟和夜暮沉被安排住在左厢一院子里,靠近香坊。
  “本王的路,会充满腥血。”夜暮沉在提醒,像那个少年的牺牲,以后会不少。
  青烟怎会不知,皇权斗争的道路上,哪个皇子手里不是一把把骷髅头。
  侧目一笑,表示自己理解。
  回到房间,青烟就将手帕扯下,紧握在手心,有意询问:“不是送给兰姑娘了么?”
  “听谁说的。”夜暮沉不甚在乎地抚摸着脖子的吻痕,似乎一脸享受。
  她心一暖,呵呵地傻笑一声,随后瞥见夜暮沉的动作,羞涩地别开脸,清咳几声,“对了,那些刺客不是皇上派的,那是谁?”
  夜暮沉拉她入怀,“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今晚还轮不到他们动手。”
  什么意思……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本王身边。”
  这次入宫有他相伴,她还怕什么。青烟嫣然一笑,忽而想起寺庙的事情,迟疑道:“那寺庙里的暗道是怎么回事?”
  夜暮沉紧抿薄唇,深邃的双眸掠过孤寂,一言不发。
  青烟看得心痛,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呲牙一笑:“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她本就没想着知道他的过去。
  五指被蓦然握住,沙哑的声音飘渺得如同在远方:“那是母妃最常去祈祷的寺庙,她每日必会去一趟才能安心入睡,祈祷她和父皇爱情永存,祈祷本王……成为出色的帝君。”
  他眺望着窗外残缺的月光,星眸黯淡无光,“本王看她每日来回走动实在劳累,偷偷地打了一个暗道给她做惊喜,现在便成了太后的寝宫。”
  这样的暮沉,怎会杀害自己的母妃!
  青烟心一紧,忍不住亲上他忧伤的眉间,“娘娘定是以你为傲。”
  “不,她死不瞑目!”
  他身上蓦然散发狠厉的气息,双眸锋芒顿现,捏着她手指的力度不禁加大,似乎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是谁害的。”青烟强行忽略痛楚,意识到他母妃的死不简单。
  “承公主没告诉你,是本王么。”他回神,轻吻着青烟方才被捏痛了的手。
  “不!”青烟抽回手,猛然将他按在床上,正言厉色,“我不信!”
  在夜暮沉的记忆中,唯独有两个人信他,一个是兰舒琴,一个是姬青烟。
  他凝视着青烟坚定不移的双眸,浅笑不语,青烟急了,“所有人误会都没关系,等你做了皇……”
  嘴巴被他的唇封住,腰间的力度比哪一次都要大,似乎要将她揉进他骨子里,青烟意识到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的。
  闭眸,轻轻地回应,身子被融化成一滩柔水,懒懒地趴在夜暮沉结实的胸前。
  他的手探入,青烟身子一颤,双颊涨红地将脸埋在他脖子上。
  他们好像很久没……那个了。
  等等,她在想什么!
  青烟蓦然推开,沉醉在春色中的夜暮沉还未反应过来,就瞧见她慌乱逃跑的背影,那个洗澡的方向,他便安心地撑着下巴轻笑出声。
  都这么久了还害羞,他的烟儿真是可爱。
  窗外,利光乍现,夜暮沉伸指一捏,是一颗晶莹的小珠子。
  他蹙眉,起身换了件衣衫,神情凝重地瞧了瞧屏风后正在沐浴的身子,还是踱步离开了。
  昏暗处,一个身穿兵服的男子恭敬半蹲:“主子,兰舒琴入宫了。”
  夜暮沉眉头拧得更紧,深府有他们几个在,以兰舒琴一个人的能力根本逃不出来,除非……
  “在哪。”
  “玉贵人宫中。”
  他沉默半晌,“还有其他事吗?”
  “听闻皇上请动了沈大师……”将士话未完,主子就急切地转身离开,比听见兰舒琴入宫还要紧张百倍,若是主子轻功还在,定是嗖的一声飞回去了。
  夜暮沉猛地推开房门,一脚踹开屏风,还冒着热气的木桶中,空无一人。
  夜季渊!
  他眸光似火,燃着熊熊烈火,门外一个侍女走进,他狠厉地回眸一瞪,侍女被他身上的暴戾之气吓得软倒在地,一时间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原来向来温和的夜王,还会露出这种神情。
  夜暮沉收敛神情,眼神依旧冰寒:“说。”
  只一字,冷如骨髓。
  侍女抖了抖身子,语无伦次道:“兰姑娘……玉贵人……听风亭……”
  那厢传来兰舒琴入宫的消息,这厢就来了玉贵人的奴婢,真是迅速,可是,“本王不去。”说完带着剑从窗口跳去,飞快地奔跑。
  他就是要她传话回去,他,不接受这种把戏!
  奴婢呆若木鸡,主子不是说报出“兰姑娘”这个名字,一定会成功吗?
  *
  此刻的青烟随意地披上斗篷,还没擦干的水珠将内衣粘住,若是除去斗篷,里面的丰满一览无遗,她满脸痛苦地扶着墙壁行走,头好痛,心更痛。
  方才在沐浴,一阵奇异的曲子传入耳中,很空灵很飘渺的曲子。
  一开始还算缓和的音调,却蓦然变得急促激荡,震得她心搅成一团,耳中更是听见小兽们的哀鸣,鹿凌乱的蹄声,狼悲痛的嚎叫,马慌乱的嘶鸣……
  青烟想问夜暮沉这是怎么回事,一出屏风却不见人影,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自己冲出来随着曲子走,似乎有什么在呼唤她。
  今夜的皇宫,没有把守的护卫,没有巡查的下人,安宁得可怕。
  不要弹了,不要再弹了!
  青烟吃痛地捂着太阳穴,缓缓软倒在地,大口地喘气,那曲子似乎知道她的意思,竟真的放缓下来,青烟趁机加快脚步,三步并两步,到用尽全力狂奔起来。
  手腕蓦然被抓住。
  “你去哪!”
  华初震惊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女子,湿漉漉的发丝没来得及擦干,紧紧黏在白皙的脖子上,往下,宽松的斗篷里,竟是清晰可见的丰满!
  他连忙帮她绑好绳子,不料青烟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你听见吗,你听见吗!”
  华初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神志不清的青烟,“听见什么?你冷静些,赶紧回房,这夜不得出门。”
  “不!你不要管我。”青烟心思杂乱,却还记得不能被别人看见他们在一起,连忙甩开他的手。
  这是禁曲,驯兽的禁曲!
  她只是知道能让野兽和懂兽语的人痛苦不堪,万万没料到这世上真有人习得这骇人的禁曲,而能将曲子只传入一个人耳中,更是巅峰之极!即使在姬氏里面,也没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种程度。
  明知道是一个陷阱,她却不得不跳!
  华初怎会放她离开,牢牢地擒住她的细臂,青烟力不敌他,只好从旁摘下一片落叶,含在嘴边快速吹出一段小曲,片刻后,成群的老鼠涌出。
  “你!”华初惊得松开手,后退几步。
  “对不起。”青烟趁机逃走。
  曲子发出的地方,竟是皇上专用的狩猎场,四周一个护卫都没有,青烟顺利地进去了。
  一踏入丛林,曲子就停了,青烟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一种对那人伤害小兽们的愤怒,还有一种对驯兽师本能的惺惺相惜之意。
  脚步放缓,中央已经燃起了烛火,显然是在等待她的到来。
  靠近,一身玄衣男子正端坐在古琴前,手还维持着抚琴的动作,垂眸不语,昏暗间青烟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可是他身侧的另一个人,则是不用看清都认识的夜季渊!
  “夜王妃果然是会驯兽的。”夜季渊负手而立。
  青烟双眸未离开那玄衣男子,镇定道:“皇上既然找到了绝世高手,还要青烟何用?”
  “沈大师不过是来此游玩一趟,怎是被权力所束缚的人。”
  也就是皇上都不能威胁到这个人,而可以威胁她。
  确实,若是毫无羁绊,又有一身技艺防身,谁能威胁到他。
  “如此高人,竟也会来月国行伤人害兽之事,青烟领教的。”很淡的语气,没有愤恨,却有丝丝的失望和叹息。
  玄衣男子终于抬眸,心一颤,眼前的女子毫无大家闺秀之感,凌乱的头发随意垂在随意的斗篷上,然而那双晶莹的双眸清澈动人,似怨似愁。
  只因看了这一眼,他已无法全身而退。
  青烟也在打量他,那俊朗的五官温润如玉,让人难以想象方才恐怖的曲子是出自他手,他平静的双眸带着几分愧意,起身,抱琴,鞠躬。
  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青烟知道他在道歉。
  “沈大师可是月国的贵客,皇嫂怎么这样说话!”夜季渊不悦地蹙眉,将准备好纸和笔放在青烟面前,“皇嫂请。”
  青烟瞄了一眼,果然是和幽暗森林有关的,竟是想让她亲自答应过去驯兽,就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沈大师可知这内容?”她捻起笔。
  他不语。
  “我可是要死了啊。”她幽声轻叹,看不见沈大师的身子微不可见地一颤。
  “皇嫂可是为国争光,何必说得这般可悲,放心,朕会派足人力护你安全。”
  青烟沉默半晌,“若是青烟拒绝呢?”
  寂静的狩猎场回荡着她轻盈的问话。
  夜季渊冷笑,瞥了眼一旁的沈大师,青烟明白了他威胁的意思,如果去,也许还有活下来的希望,如果不去,会被沈大师生生折磨而死。
  青烟瞥向场外,期待着那抹熟悉的白衣出现,夜季渊似乎识得她的想法,哂笑道:“听闻兰公主进宫了,正和玉贵人闲逛呢。”
  兰舒琴?!
  青烟蓦然一怔,原来如此,玉贵人以兰舒琴性命为威胁……难怪夜暮沉会离开,兰舒琴与她,孰轻孰重,不是揭晓了么。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本王身边。”
  他的话犹在耳边,心揪痛,被禁曲扰乱时更加的刺痛。
  笔落,手如嵌重铅。
  沈大师扶着琴弦的手指僵硬,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青烟的名字即将写到最后一画,她深吸一口气,瞧着远方依旧没有人影,心沉入深谷,这一笔下去,我们可是要离别了,暮沉,你真的不会来了吗?
  铮!
  琴声响,两人都被怔住。
  沈大师闭眸,手指飞快弹奏,又是一首怪异的曲子,不同的是,连夜季渊都能听见,眼前的景物渐渐在变化,他立刻喝道:“沈大师,你违背承诺!”
  琴声未停,青烟立即意识到不妥,忙后退几步先拉开与夜季渊的距离,眼前原本漆黑的树林变成平地,还是处在早晨,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空中徘徊着沈大师的声音:“我只答应弹奏一次。”
  这是……幻境。
  青烟震得双眼瞠大,他果然配得上“大师”两个字,只存在传说中能产生幻境的曲子他都能弹出!
  “这是歉礼,有缘再会。”沈大师虚弱的声音飘入耳朵,之后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青烟感激地看向天空,似乎能看见沈大师一般,虽不知他因什么答应了夜季渊来伤害她,但他始终给她一条出路,如果比夜季渊更快逃出这里,就可以毁掉那张纸。
  她凝神,看向眼前的一间小木屋,窗户被烟熏得凝聚出一片薄雾。
  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里面有一男一女,男的斜躺在床上慵懒地翻书,女的在炒菜,偶尔回眸会心一笑,然而他们的脸,都是空白的!
  青烟倒吸一口气,认真地凝视着他们。
  空白的脸上,慢慢地……呈现出五官,男的竟是夜暮沉!女的是她!
  青烟明白了,这里第一层幻镜,心魔。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希冀着和夜暮沉过上小两口的温馨简单生活。
  骤然,女的五官扭曲成一团,生生变成了兰舒琴的模样,蓦然瞪向躲在门外偷看的青烟。
  被发现了!
  青烟惊得倒退一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兰舒琴担忧地走出屋子,急切跑到她身前伸手拉她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随后另一只手持着匕首,朝青烟的眼睛刺去。
  青烟猛地翻个身躲开,心中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假的……
  然而在夜暮沉出现的一刻,她的意志动摇了,他依旧一身洁净白衣,如仙如画,手持羽扇莲步走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道:“怎么摔倒了?”
  青烟别开脸,不想让自己沉沦,他却主动地握上她的手腕,一拉,落入怀中,熟悉的温暖,让她真假难分。
  她不由回应地搂住他的后背,阖上双眸,轻道:“暮沉,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这不是来了么。”
  这不是来了么……多么动听的话。
  闭上了眼睛,听觉变得更加的灵敏,身后有人慢慢在靠近,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兰舒琴,只是她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暮沉,我和她之间你会选谁?”
  “当然是你。”毫不犹豫的回应。
  青烟欣然勾唇,是吗,真好。
  噗!
  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
  兰舒琴的匕首刺入青烟的心脏,青烟却面不改色,反而是夜暮沉震惊地瞠大双眸,因为他的胸前,也多出了一把匕首,鲜血直流。
  是青烟从后背刺入的。
  “为什么……”他难以置信,惊骇的双眸让青烟有些心痛。
  “因为你答错了,他选的是兰舒琴。”青烟双眼含着怨气和哀伤。
  夜暮沉的脸渐渐变得模糊,直到消失,青烟才无力地滑落在地,低头看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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