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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逼嫁,逃妃不奉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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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恭敬应了一声,正转身想去准备,却顿住了脚步,迟疑道:“皇上……”
  “还愣着做什么!”
  “皇上!三十大宫,二十小宫,唯独没有沁宁宫。”太监急得冷汗直飚,皇上很少会主动去后宫,今日难得开口,却是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夜季渊双眸一沉,不存在?好,竟是被那女人糊弄了!
  他在殿中来回踱步,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骤然想起华祭司所言,青烟昨晚会入宫,却没有抓到她,反而遇到一个莫名的红衣女子。
  “让华祭司来见朕!”
  片刻后,华祭司从容不迫地走入大殿,行礼。
  “华祭司,朕昨晚看见一个女子了。”他盯着华祭司每一个神态。
  华祭司心中一惊,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脑子一转,“莫不是穿着红色衣服的?”
  “确实。”
  华祭司神情忧虑,欲言又止,夜季渊不耐地怒吼:“继续说!”
  “皇上,臣猜测是……鬼。”
  夜季渊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拍案:“大胆!”
  那么真实的身影,她还帮自己揉太阳穴,还跳了舞,怎么可能……
  “皇上当时可曾遇见其他人?”华祭司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蹙眉沉思起来,似乎还看见了清太医,顿时喝道:“传清太医过来!”
  华祭司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虽说清太医和他作对,可是对于青烟的事情,他总会包庇的。
  果然,清烨上来就想好了推辞,装得诚惶诚恐:“臣昨晚在旁烧纸给阳贵妃,就看见皇上来了,还不知和谁说话,臣只好随便附和。”
  有了第二个人这般说法,夜季渊也开始怀疑起来,心底有些寒意:“你真的没看见人?”
  “没有。”
  红衣女子的事情就这样被封住了,任何人禁止讨论,而夜季渊一整天的心情也极差,听见大臣的汇报一律按心情回应。
  “禀告皇上,益州东部雪灾严重,农业作物无法收成,百姓都在挨饿,而章郡王只顾玩乐无心治理……”
  “杀了。”皇上毫不犹豫地说着。
  大臣小心谨慎地回应:“皇上,现在最重要的解决粮食的问题,这郡王之位空缺下来,一下子不好安排。”
  旁边的大臣唯恐天下不乱地添了一句:“听闻这个章郡王和太后那边的亲戚有着一点点的关系。”
  皇上听后更是双眸一凛,不容抗拒地下令:“杀!”
  *
  夜暮沉带青烟来的地方,是深府的一个地下室,里面摆放着简洁的桌子和书架,桌上还放着一些瓜子和茶具,鲜有灰尘,显然是有人常在这里。
  “这边。”夜暮沉的催促,让她收回打量的目光,快步上前。
  走了一段路之后,便看见了一个深潭,还未靠近冷意已袭来,夜暮沉二话不说地脱下了衣衫,踏足进去,青烟惊得转过身子,耳边传来他撩人的笑声。
  “本王有穿裤子。”
  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靠近,将手小心翼翼地伸入,只进了一寸,就忍不住立刻缩回来。
  果然,很冷!
  “在这等着本王。”
  青烟疑惑地抬眸,却见他阖上了眼,潭水覆盖到他的肩头,但从他勃起的青筋和端坐的姿势,青烟可以看出他在练功。
  练功?难道他……
  青烟激动地睁大双眼,想问却不能打扰他,在四周徘徊不定,只好走出去分散注意力,再次回到那张桌子,不知不觉地泡起茶来。
  这个隐秘的地方就在深府的下面,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而今日,夜暮沉主动带她来这里,是不是代表着他开始信任她了。
  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将桌上的四个茶杯都倒满,忽而听见身后有人靠近,还未来得及转身,脖子猛地被擒住,暴喝声响起:“你是谁!”
  一股杀气传遍全身,喉咙不留一点缝隙,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青烟立即抽出匕首,猛地朝后刺去,那人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动作,用另一个手扣住她的手腕。
  完全不是对手……
  一阵犀利的风声呼啸而来,几滴水珠落在头顶,只觉擒住自己的那人蓦然后撤。
  青烟趁机拉开距离,大口地喘着气,这才转过身,眼前却是光着上身的夜暮沉,浑身都沾着水珠,显然是刚从寒潭中冲出来的。
  袭击青烟的那人,瞧见夜暮沉的一刻卸去了所有敌意,刚准备说话,夜暮沉已经攻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他快速抵挡,只防不攻,眉宇间尽是担忧,“竟敢运气,不要命了吗!”
  青烟知道这人定是和夜暮沉认识的,连忙唤道:“暮沉不要打了!”
  暮沉?
  那人诧异片刻,恍然大悟:“这就是青烟对吗!哥错了还不行嘛,诶……不要打脸!”
  诙谐的语气和方才杀气凌然的时候判若两人,脸型英朗,五官青烟看着他捂住脸挨打,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是简信。”夜暮沉这才停下来,本来含笑的嘴角蓦然一僵,捂住心脏轻咳起来。
  简信立刻把上他的脉搏,脸色一变,“你还真运功了!”
  方才那几拳,简信能感觉没有几成的功力,不过是想教训一下他罢了,绝不会导致气息混乱至此,他的身子还是湿的,证明刚才在寒潭,想来对自己身体的状况是清楚的。
  二话不说,简信就提着他跑回潭边,将他塞回水中:“青烟有哥看着不要担心,安心疗伤!”
  夜暮沉瞥了眼后面疾步赶来的青烟,她眼中的焦灼让他心中一暖,不禁朝她微笑,给予安慰。
  简信拉着青烟远离寒潭,回到桌子旁,相对而坐,开始打量起她来。
  眼前的女子,双眉如月,眼睛似水,朱唇皓齿,不算倾城却清秀精致,倒也算是美人一枚,夜暮沉眼光不错。
  他将一盘瓜子放在中央,自己也啃了起来。
  “暮沉他,怎么样?”终于有一个可以询问的人,青烟怎么能安心地吃瓜子呢?
  “无碍,死不了。”简信看似随意地摆摆手,却是时刻观察着她每一个神情,看看夜暮沉在她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或者说,试探她是否足够忠心。
  “能够详细一些吗?”她秀眉紧拧,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
  简信凑近一些,低声道:“人固有一死,又何必这么挂心呢,你这么年轻,若是他死了,跟哥回落日派,包你有吃有喝。”
  青烟一怔,这人原来是落日派的人,可是他现在的态度和刚才紧张的模样出入太大,是他太有心机?不对,暮沉不可能察觉不出,那么……就是他故意说这么话试探她了?
  思索片刻后,她反而抓了一把瓜子,安心地啃了起来。
  简信呆了呆,狐疑道:“怎么不问了?”
  “无碍,死不了。”
  “就不想知道更详细吗?”
  “人固有一死,又何必挂心,况且有你护着。”
  简信瞧见她眼中明显的戏弄之意,不禁大笑起来,这才回答她的问题:“如果他专心治好内伤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功力已经不及当年的十分之一,本该慢慢修炼回来,只是他现在脉搏混乱无比,显然是最近有运功,而且消耗很多。”
  青烟一惊,顿时想起昨晚他救自己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李翱带着他,怎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他骗了自己?
  简信瞧见她脸色难看,不禁安慰道:“他命大,不用这副模样。”
  青烟一脸愧疚地摇头:“都是我,都是我害的。”
  正如李管家那么恨她一样,她也恼怒自己总是给暮沉带来伤害。
  “听说你为他偷来了赤烈毒的解药。”
  青烟诧异地抬眸。
  “听说你没有选择太后,听说狩猎场的幻境是你破的,听说你为他抓了小鹿小狐狸小书生,听说……”
  青烟怔然地听着他一个又一个的“听说”,不禁低笑一声,心中的烦闷散去了不少,衷心地朝他一笑:“谢谢你。”
  至少,让她知道自己还有呆在暮沉身边的意义。
  “看你挺聪明的,没想到有时这么笨。”简信自顾自的摇头,“夜暮沉这种人啊,怎会喜欢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既然他不会喜欢一个平凡的人,自然注定他爱情的道路不会一帆风顺。”
  喜欢吗?青烟听后赧然地垂下头。
  细细想来,兰舒琴这样的人确实普通且心胸狭窄,若不是之前看见暮沉十分重视胭脂和荷包,她根本看不出夜暮沉对兰舒琴有多么深厚的爱意。
  如今更是毫不留情地将兰舒琴赶走,虽说是为了她,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最重要的是,你让他像个人了。”简信感叹地撑着下巴,将剥好的瓜子扔进嘴里,“以前他的笑容,都是骗人的。”
  青烟听得舒畅了不少,顿时更加好奇这里其余的两个人会是谁,又是怎样的人。
  两人继续闲谈了一会,偶尔皆会默契地瞥向寒潭的位置。
  “对了简信,我想学习武功!”她突然双眼灼灼地盯着他,脸上透出无比的渴望。
  “你的防身之术还不够多吗?”
  “都是需要远距离的,如果像刚才你擒住我那样,我根本就……”
  简信愧疚地瞧了眼她的脖子,还有一丝痕迹,毕竟这个地方从来不会出现女子,他用的力度可是五成了。
  他轻咳一声:“如果是想对付我这种高手,你至少练个二十年吧。”
  也就是说,练了也打不过。
  看着她低落的样子,他又有些不忍心,可是这是事实,江湖中称霸的女子哪个是短时间练出来的,况且她会那么多技艺已经是罕见的存在了。
  “轻功倒是可以学。”夜暮沉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过来,含笑盯着青烟,“用来逃命。”
  他们的对话夜暮沉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擅于和女人长谈这些感情之事,让简信解开她心中的不安倒也不错,听见她变得愉悦的声音后更是心情颇好。
  青烟起身,想挽住他的手,却被他避开。
  “简信在,好好坐着吧。”他后退一步。
  她蹙眉,他又何曾顾及过在别人面前牵手!不禁再次靠近,他继续后退。
  “好,坐吧。”青烟认输,转身走回位置上,夜暮沉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刚踏起脚步,眼前娇小的身影蓦然冲了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
  冷,非一般的冷,顺着指尖传到四肢百骸。
  仅仅是手,就已经冰成这样了!
  青烟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缩回来,却强迫自己顺着他的手臂搂上他的腰,整个身子贴近他的胸膛。
  夜暮沉浑身一僵,怀中丝丝发抖的人儿如同暖炉,让他舍不得推开。
  嘲讽勾唇,嘴不留情:“是不是想念本王的身体了,早上才抱过,这么快就离不开了?”
  简信听得嘴角无奈抽动,这个夜暮沉说出这样的话,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然而青烟面不改色,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是啊。”青烟干脆顺着他的意,其实怎会不知他是故意让她恼羞,然后放开他。
  可是这般冰冷难耐,他却依旧笑脸相迎,她真的很心疼。
  夜暮沉这才无奈地叹气,说她聪明好呢,还是笨好?
  “本王不会有事的,放手吧。”他低头柔声哄道,眼底带着温暖和不忍,因为担心触碰她会让她更冷,双手负在身后不敢乱动。
  青烟固执地摇头,静静地等待他的身体回温。
  “看来哥今天不该来。”简信感叹地别开脸,心疼着青烟,同时也无比欣赏她的倔强和勇气。
  一个时辰过后,夜暮沉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青烟才松懈下来,双腿一软,被他一手揽住,她已经全身僵硬得无比动弹了。
  夜暮沉只好抱着她坐下,抬头看向已经捂着眼睛许久的简信:“有什么状况吗?”
  简信正色道:“阿海那边传来消息,皇上下令将益州章郡王赐死,现在益州下着鹅毛大雪,农作物缺乏,新郡王未定,民不聊生,我劝你将目标转向益州为好。”
  夜暮沉沉思片刻,点头:“确实是个好机会。”
  不过皇上向来不是这么冲动人,怎么这次……
  在他怀中的青烟攥紧他的衣衫,蠕动着冰凉的双唇:“轻功。”
  夜暮沉轻笑,轻轻地嗯了一声,略带宠溺。
  简信似乎看见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般,震惊地瞪大双眼,暗叹:今日之事绝对要和他们两个说,太震撼了!
  这几日,夜暮沉和青烟大多呆在这里,教青烟学轻功,然而学习之前需要打通脉络,这个痛苦对于成年女子来说是巨大的。
  简信负责打通经脉,整个过程青烟都一声不吭,尽管五官都痛得拧成一团。
  为了帮夜暮沉,这点痛苦算什么?
  她紧紧咬着下唇,忽感唇边多了一个东西,没有多想,张口便咬了下去。
  全身似乎被火焰冲撞,疯狂地从头皮流到脚趾,不断循环,体内有什么在应声破碎,层层障碍,每突破一层都增加一份痛楚。
  终于,感觉到脊梁上的手掌离开,青烟知道是完成了,还未睁眼,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夜暮沉伸手接住,右手臂上被咬出的血印视若无睹,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帮她擦拭汗珠。
  简信也捏了一把汗,瞧着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牙印,打了一个颤,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以后可不要惹她生气,说不定气起来把你吃了。”简信调侃着。
  “谁吃谁都不知道呢。”他毫不在乎地勾唇,将她抱起,走回深府,“谢谢了。”
  简信怔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说谢谢了?
  深府已经焕然一新,连青烟买的花瓶也插上了鲜花,夜暮沉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处理一下伤口,开始亲自收拾好青烟的东西。
  无非就是弓箭和禁香,当他触碰到禁香时,手指一顿。
  夜暮沉只知道这些香料有极大的危害,却不知怎么激发出来的,而兰舒琴凭着嗅觉,就能知道它们的用法?
  以往和兰舒琴生活在宫中,也未曾见过这些稀有的香料,不过他对兰舒琴根本就不怎么留意,也许她接触过什么人也说不定。
  青烟醒后,不见夜暮沉,便惺忪地瞧着四周,才发现是回来了,浑身说不出的轻盈和舒畅,在地下室中夜暮沉教过她轻功的技巧,现在已经忍不住跃跃欲试。
  她掀开被子,走到院子的一棵树下,盯着不是很高的树干,深吸一口气,将气息凝聚在丹田处。
  前所未有的冲劲涌遍全身,青烟满意地弯唇一笑,脚尖用力,一跃,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飞到树顶那么高!
  她惊叹地俯视四周的景物,微风拂过脸颊似乎在说恭喜,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继续欣赏,身子开始往下掉。
  而她,顾着看风景,竟然忘记找落脚的位置!

  第九十一章 待本王为帝,还你倾世婚典

  身子急速下落,青丝飞扬,一慌乱青烟忘记了如何安全落地,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一个人接过,稳稳地落在地上。
  青烟潜意识地觉得是夜暮沉,笑着抬眸,扬起的嘴角却在看见那人后蓦然僵住,连忙推开落地逆。
  “李管家。”
  他眼中少了显见的恨意,白色的胡子漂浮着更显沧桑,只是淡淡地点头:“夫人这轻功,是王爷教的?”
  “是。”青烟怔了怔,觉得他的态度比往日好了。
  “李管家,去准备一下,后日出发到益州。”夜暮沉不知从哪走了过来,习惯性地将她搂过来。
  李管家恭敬地应声,退下。
  “怎么这么快出来了,小心冷。”他带着她入屋,青烟却扯住他的衣角,顿在原地,欲言又止。
  “嗯?”
  “你要走了吗?”她担忧地抬眸,潋滟波光中倒映着他清晰的面孔鼷。
  夜暮沉轻嗯一声,再次将她搂入房间,瞥见她失落的模样暗自发笑。
  青烟一声不吭地推开他的手臂,盯着树干,再次点足跃上,这次注意力集中,成功地跳到了上面坐着,她知道夜暮沉不能运气,所以是不会上来的。
  “下来。”他板着脸。
  她深吸一口气:“除非你带我一起去益州。”
  夜暮沉轻笑,故意避开她的问题:“那本王上去了。”
  青烟脸色一变,他宁愿上来都不答应她吗,怒然回首瞪着他,果真是瞧见他要跳上来的姿势,立刻主动下去按住他的肩膀。
  他趁机双手圈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脖子边,轻阖上眼:“本王说不带你了?”
  温和的气息在肌肤上散开,化作无限的柔情融入体内,青烟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提着气细声询问:“那么……是一起走吗?”
  她不愿,再次独自在府中等候,如同往日在将军府苦苦等了杨景天三年,最后却落入被刺杀的下场,不过如今,却是百般的庆幸。
  如果让她对杨景天说一句话,那就是“谢谢你当年不娶之恩”。
  这两天时间,青烟都在深府练习轻功,夜暮沉偶尔还会下去寒潭中养伤,很快便到了要出发的日子,六辆马车在门口备好。
  所有人都在等候着夜暮沉和青烟的出现,终于看见两人挽手走了过来。
  夜暮沉扫了众人一眼,“李管家,你留在这里。”
  众人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主子,李翱连忙说道:“主子,你还没原谅李伯吗?他之前也是无意的。”
  “只是深府需要一个看管的人罢了。”他淡淡地回应,不打算收回决定,“况且你肩头的伤未好,正好在这里修养吧。”
  李管家脸色难看,袖中的拳头捏紧,艰难地开口:“是。”
  白影黑影相视一眼,皆是难以理解,青烟看着这个情形有些想阻止,但想着夜暮沉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就闭上了嘴。
  六辆马车,夜暮沉和青烟一辆,白影黑影和李翱一辆,其余都是给益州东部救济的粮食。
  一上车,青烟就想起了呆在怀中的小狐狸,不禁有些落寞,轻叹一口气。
  “再捉一只吧。”夜暮沉知道她的心思,将她轻柔地搂紧。
  “不用了,如果再次失去,会尝试多一次这样的心痛。”青烟靠在他胸前,摇摇头,在这种还未安定的日子里,怎能将那些脆弱的小生命带在身侧。
  “青烟,待本王为帝,定以十里红妆铺路,百只狐狸相迎,还你一场万人向往的倾世婚典。”
  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有力地砸入她心头,惊得她浑身一怔,全身血液飞快流转。
  他竟要,还她一场婚典……
  入了深府,她早已没想过要一场红妆梦,他却亲口许下承诺。
  双眼湿润,她忍不住主动迎上双唇,一点即离,笑靥如花:“好。”
  *
  后宫中。
  玉贵人妩媚地倚在夜季渊怀中,喂他吃着切好一块块的苹果,满意地看着皇上惬意的神情。
  “皇上,妾身有个疑惑。”
  “说。”
  “为什么华祭司每次都能猜到夜王妃的动静,有这么神奇的法术吗?”她试探地瞄了皇上一眼,发现他没有发怒的预兆,继续说道,“妾身怀疑,他们两个是故意迷惑皇上的。”
  夜季渊听后眯起眼,自从上次夜暮沉进宫后,他就怀疑起华祭司了。
  “难道皇上不试探一下他吗,妾身当初重用他时,可是被他反咬了一口,这样不忠诚的人,怎么好留在身边。”她娇嗔地靠得更近,“妾身担忧夜王的势力越来越大呀。”
  夜季渊沉默片刻,召来了华祭司。
  “华祭司,之前皇兄邀请你去深府施法,朕命你即刻出发。”
  华初瞄了眼得意洋洋的玉贵人,便知道是她在怂恿,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回皇上,如果臣没有猜错,夜王他们已经离开深府了。”
  “去哪了?”
  “益州。”
  夜季渊双眸一凛,锋利地盯着华初,然而他的神情依旧面无表情,“来人,派人去深府查看!”
  他的手指在桌上敲打,双眉不耐地隆起,才想起自己的疏忽会让皇兄有机可乘,还未等到有人回来汇报,已经忍不住唤来鲁奇胜。
  “鲁尚书,益州郡王未定,雪灾严重,你想办法解决一下。”
  鲁奇胜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要交给他处理,然而只好应下,退下后才打听到夜王也插手这件事情,皇上显然是要和夜王争民心,而且故意拿自己开刀,如果处理不好定会想办法对付自己。
  上一次才和夜王合作,这一次就要成为敌人了。
  “华祭司是怎么得知夜王妃的下落?好生神奇,不如教教我们吧。”玉贵人掩嘴一笑。
  “这是家传的秘密,恕臣不能相告。”
  “呵,还家传啊,分明就是糊弄本宫!”
  两人一言一语,针锋相对,夜季渊听得眉头直皱,怒道:“够了!”
  几个时辰后,查探的人回来禀告,深府确实没有了夜王和夜王妃的身影,夜季渊看着华初的眼神瞬间复杂起来。
  “臣还预测到一件事情。”
  “说。”
  “雪国姬氏将要把魔爪伸到月国了,如果不采取措施,会给月国带来不可预测的伤害。”华初的眼眸掠过一丝恨意。
  有了华初之前多次的预言,夜季渊也有几分相信了,可是姬氏的事情他没有过多的了解,似乎是一个麻烦的存在,他挥挥手,让右丞相去调查姬氏的事情。
  *
  连续五天五夜的奔波,夜暮沉一行人才快要抵达目的地,只要通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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