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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只是隔岸观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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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天晚上没有去舞会,怎么可能是他,是她昨天晚上看错了。
  一个把她的弱点告诉别有用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及时的赶来酒店把她救走。
  她的声音很无助,她那么聪明的人却总是被陆世妍算计,还处处算计的精准。
  黎锦安眉梢渐渐度上一层冰冷:“是不是我,有什么区别?”
  温之榆觉得心里苦,低低的笑出声来,透着难掩的几分苍凉。
  甩开他的手:“黎锦安,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非你不可?”她起身踉跄几步。
  心口有种疼似乎要把她掏空似的,她所有的骄傲在这个男人面前尽数卸下。
  谁知道迎接自己的竟是这样的结果,还有遍体鳞伤的自己。
  黎锦安立在楼梯上,身材修长高大,目光灼灼盯着她故作坚强的背影。
  如果昨晚不是他,她会难过吧,也会痛苦。
  温之榆眼中的苍凉他看不到,可总能感觉到她身上无意识散发的忧伤。
  “陆世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看来我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她良苦用心了?”
  她转身,对上楼梯上没有表情的男人的眼睛,唇畔噙着一丝邪冷的笑,犹如烈火重生的恶魔。
  她的眼里没有温情,那一丝丝的苍凉也没有了。
  “你想做什么?”
  温之榆失笑:“看来你果真是事先知情的,既然痛恨我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早上起来就躺在别的男人身边被记者大肆的报道,还把我送到这里来?”
  她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有一种全然的陌生,就像眼前的人不是温之榆一般,是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我想做什么自然是随我高兴了,我到要看看一个没了子宫的女人在你身边还能变魔术似的变出一个孩子么?”温之榆冷笑,陆世妍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她一定会让她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悔。
  “温之榆,对她的伤害,你做的还不够吗?”
  “黎锦安,你还没看清楚,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不然那是永远都会没完没了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
  “有的人是自己亲手把自己褪尽坟墓的,比如我。”她向来珍爱生命,因为她的命太值钱,是哥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自己付出了最痛苦的低价,才活到现在。
  而这个男人就能这么轻易的夺走。
  黎锦安愣愣的立在楼梯上,温之榆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她说她和陆世妍只能活一个。
  她这么决然吗?
  那么他这么久以来的良苦用心又算得了什么,她这样不要命,他能怎么办?
  温之榆在回去的路上,一脸清冷,温之锦坐在一旁都可能不出来她现在是什么心思。
  她在黎锦安家里其实并不奇怪,是她打了电话,说明黎锦安及时的赶了过去,只是为什么从他家里出来就是这个表情。
  “安安没事吧。”许久之后温之榆终于开口说话。
  “没事,好好的呢?怎么了?”温之锦不太明白她问的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以来是我对陆世妍太仁慈了吗?所以她才有这个胆子。”温之榆目光撇向车窗之外,清冷无光。
  “是她吗?”温之锦有点差异。
  陆世妍不会真的以为黎锦安是爱她爱的不得了,什么事都能容忍了吧。
  “应该算是黎锦安吧,毕竟知道我的弱点的人只有他而已,而且佟安安这个人陆世妍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知道,我不过是切除了陆世妍的子宫,又不是杀了她,他用得着这样对我吗?”温之榆说起来心头都是疼的。
  为什么他们到最后会走到这一步,总是被那么多无可奈何左右。
  “是我昨天晚上打电话告诉他的,他应该是来救你的。”
  温之榆轻声的笑了起来:“姐姐,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他,你怎么看呢?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变脏了。”
  她快要忍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她如何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温之锦一愣,伸手抓住她的手:“之榆,昨天晚上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的确赶来救你了。”
  温之榆现在的想法偏激到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姐姐怎么确定他不是来看我笑话的,他痛恨我切除了陆世妍的子宫,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针对我。”温之榆目光很冷。
  她在考虑着如何来惩罚陆世妍昨天晚上那冲动的行为。
  “之榆,你太偏激了,陆世妍知道的事情也可能是她偷听的,怎么就能说是黎锦安告诉她的?”温之锦难以想象温之榆会这么偏激,她难道爱一个人,连理智都会覆灭吗?
  温之榆眼神飘忽不定,脸上一丝丝的温度都没有了。
  “是他亲口说过的我很恶毒,亲自展示了他对我有多讨厌,也是他亲口告诉我,他会娶陆世妍,姐姐认为所有的事情陆世妍就那么恰巧的偷听到了,而且黎锦安还没有任何的察觉?”
  她当然怀疑,她从来不相信亲人以外的人,她试图着相信黎锦安,可是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的信任。
  哪还有什么值得相信的人?
  她说的句句在理,温之锦竟然毫无反驳的能力。
  她注意到温之榆领口下的那些吻痕,肯定是有男人碰过她的,但是是谁她也不能打包票说就是黎锦安。
  若是黎锦安真的爱温之榆的话,又何必这么折磨她,直接在一起不就好了,若是为了陆世妍的话,其实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必要。
  但是人性这个东西往往就很坏事,黎锦安估计也是深陷其中的。
  陆世妍这个心机biao救了黎锦安两次,娶她为妻作为报答于情于理也是对的。
  车上的气氛渐渐的冷却了,温之榆回了家去洗澡。
  温之锦则是在安全的送温之榆回家之后去了公司。
  郁子倾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的,总之温之榆自己进去的时候是吓了一跳,郁子倾习惯了一张清水脸,所以呈现给温之榆的也不是什么好脸色。
  特别是在发现她领口下的吻痕之后,心里有一处火在疯狂的燃烧着,表面却还维持着一贯的清冷和疏淡。
  温之榆未曾发现自己是穿着黎锦安的衣服出来的,因为温之锦来的及时,并没有被谁看到。
  腿上只是一条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短裤,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小脸略显红晕,这是经理男女情爱之事后的反应。
  只是郁子倾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十分的不舒服的。
  谁都没说话之后,温之榆还是礼貌的跟他打招呼。
  “师父早。”
  “昨天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师父向来火眼金睛难道看不出来我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吗?”温之榆淡淡的笑问。
  郁子倾内心各种奔腾,这个死丫头,现在跟他说话也开始没大没小了。
  “师父不用担心,就是去跟前夫过个夜而已。”她说完从郁子倾身边走过。
  留下她身上独有的冷香,郁子倾回头盯着她的背影,竟然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被她气的,这个孩子,真的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刚刚进门的一刹那,他看到了她眼中腾升的杀气,昨天晚上应该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洗完澡之后温之榆随意的穿了一件居家的衣服倚在房间外的阳台上,右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左手把玩着手机,一个人在阳台上个吞云吐雾。
  她的体态还是清瘦,只要近距离观察都能够发现。
  不过这样随意的模样却给人别样的万种风情。
  “安安,给陆世妍点颜色瞧瞧。”电话拨了出去,她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冷。
  佟安安在电话那头稍微怔了怔,温之榆第一次这样明确直接的下达指令,看来昨天还真的是发生了大事呢。
  “希望我怎么做?”
  “不是说她跟黎锦川有一腿吗,你制造些证据,随便发给那个杂志社都行。”温之榆轻笑,诡异冷酷。
  “好。”

☆、163。163单纯的报复

  黎锦川的丑闻没能爆出来,可黎锦安当然对他的行为还是让他怒不可遏,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他的事。
  真是让人忍不下去了,爷爷现在对他失望,黎家所有的人都对他失望透顶,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帮忙。
  更多人都是袖手旁观,暗地里欢笑。
  黎振华的书房里,黎锦川笔挺的立着。
  “爷爷,我公司破产是温之榆干的,可是二弟不仅没有做出正确的抉择,反而还包庇她,爷爷,二弟一直对我都是不满的,在这件事情上,请您为我做主。”黎锦川想的是,对黎锦安最大的折磨应该是这辈子不可能再有机会跟温之榆在一起蠹。
  他怎么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折磨他痛心疾首的机会。
  黎振华手中拨动的佛珠停了下来抬眼看他:“据我所知,之榆只是一个搞娱乐的,怎么可能有本事弄垮你的公司?髹”
  黎锦川微微一怔,爷爷竟然也是站在温之榆那一边的,即便是离了婚以后,他还是站在那个外人的一边。
  “爷爷,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是事实,是二弟刻意隐瞒的。”
  “锦川,你似乎是忘记了你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就是弄垮了你的公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无法约束你心中的欲、望,所以才会导致今天这个结果,如果你从不曾对温之榆有过任何一点非分之想,你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黎振华觉得他丝毫没有身为长孙的那种沉稳和自我责任感,他不知道自己肩上担负的是什么样的责任。
  黎锦川的手渐渐的捏成了拳头,所有的人都无条件的站在了黎锦安那边,他莫名的就成了最孤独的人。
  “温之榆针对黎家,我自然不会这么算了的,至少她这种行为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跟黎家扯上半点关系。”黎振华继续说道。
  本来以为温之榆会是黎家很不错的主母人选,谁知道她在之后做的事情这么没有理智。
  纵然是有能力聪明,那也不是黎家能要的人。
  黎锦川眼中总算是掠过一些轻松的光芒,这样一来,这两个人估计会互相折磨致死。
  但是他跟黎锦安的恩怨,要单独的来算。
  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没少打压,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会让他过得轻松。
  ……
  关于陆世妍的丑闻在一个星期之后在k城的各大媒体网站曝光。
  几乎是一夜之间,陆世妍的丑闻便闹得满城风雨。
  谁能够想到这个一贯矜持优雅的名媛会是这么一个*的女人,在赫然的证据面前,陆世妍根本没有反驳的能力。
  手指头想也知道是温之榆干的。
  那天晚上等到她却一看究竟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只有黎锦川在,后来才知道是黎锦安赶来把她救走了。
  她一直以为黎锦安会为了这件事质问她,可是一个星期了他问都没问一句。
  反倒是这么突然的曝出自己的丑闻,温之榆明明没有证据,但是制造的证据却能够以假乱真。
  如果黎锦安不帮忙,想要告她诽谤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而很显然,黎锦安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比较默然,陆世妍觉得委屈,她已经好几天都不能出门了。
  托了黎锦安的福,陆家以前的宅子才得以保全,不然她现在可能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个时候来黎信做什么?”黎锦安从会议室出来,目光淡淡的扫过陆世妍的脸问了一句。
  陆世妍拉住他的衣角:“锦安,我没有做过,真的,我没有……”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开始哽咽起来。
  眼眶红红的,很委屈的样子,黎锦安注视着她的脸班上之后,深邃的五官显得有些清冷如常。
  温之榆这是在闹脾气,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她有这个毛病,等这段时间过去,总会好的。
  但是这才两天陆世妍就耐不住性子了,是害怕铺天盖地的言论,还是心虚自己曾经做过的亏心事。
  “我知道。”黎锦安的手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衣角从陆世妍手中拿了回来,虚拍了一下衣服,然后从她身边冷然的走过。
  陆世妍心头一酸,眼泪簌簌的掉下来,陆家现在已经是萧条不已了,她还在这个关口上出这种事。
  黎家的门是永远不会为了她而开启的。
  她最后的希望全都在这个男人身上。
  她跟了上去,想去解释,但是黎锦安的态度让她害怕的不敢说话。
  黎锦安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目光盯着渐渐飘起来的淡蓝色的烟雾,神色过于冷静,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锦安,你是不相信我吗?”
  “不管你曾和谁有过关系,我还是会娶你的。”黎锦安想着,哪怕是不爱,也能勉强过下去吧。
  比起让温之榆钻进这个坟墓,陆世妍更合适。
  陆世妍的心微凉,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单是黎锦安的这个态度在她看来心里就是不安的。
  温之榆这么嚣张的行为,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会为了她还击的。
  可他不仅什么都没做,反而有种纵容温之榆的意思。
  “锦安,你还是以为我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我要如何证明,你才会相信?”陆世妍的情绪微微有点激动。
  黎锦安指间夹着烟,依然是盯着烟雾,目光浅淡,没有波澜。
  “不用证明。”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灭了烟头,之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陆世妍的性子在他面前很软,温之榆一起虽然也软,不过她的性子刚烈很多,还很固执。
  可是就是那么一个固执爱演戏的女人,他再也没有任何人办法从心头驱逐。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花了很大的力气忍了下去,他只当她因为子宫被切除的事情撒气,所以说服自己不去责备她。
  温之榆做出报复的事情,清理之中明天上是针对陆世妍,实际上还是在挑衅他。
  他只要不做任何的回应,她闹着闹着可能也就觉得无趣了,就会收敛。
  他的思维仿佛是不在陆世妍身上。
  陆世妍立在原地,从头冷到脚,一时之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嘴上说着不用证明,可心里是不相信的,他对她有疑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相信她的意思?
  黎锦安不说话的时候,陆世妍站在那里觉得尴尬,转身就走,温之榆这么,她会让她后悔的。
  在陆世妍走了以后,黎锦安的目光才转向门口的位置,眼里依然是淡漠无光,他已经不清楚在陆世妍再一次做出对温之榆不利的事情之后自己是否还能这么平静的面对。
  尼松从外面尽力正好对上老板别有深意的眼神,呆了一下。
  “老板,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不用处理,让她闹吧。”换做是他可能也不会这么平静,她没有杀人就不错了。
  尼松愣了愣,这宠溺的语气真是惊悚,这到底是纵容呢还是纵容啊。
  “可现在对陆小姐的影响很大,真的没关系吗?”尼松现在已经不知道这位老板心里头的最爱是谁了。
  到底是陆世妍还是温之榆?
  “没关系。”这是自找的,怪谁。
  尼松心里还是有疑虑,两个女人要是打起架来,那会变得很麻烦。
  陆世妍约见温之榆的时候,是下午,温之榆正好是闲了,便赴了约,陆世妍的表情很精彩,各种愤怒都是摆在脸上的。
  温之榆坐在卡座里,悠闲的翘着腿,没怎么理会她。
  “温之榆,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怎么样吗?”
  “呵,此言差矣,我这么做,至少黎家的大门你是无缘了,还有就是黎锦安那么爱你也没见帮你做点什么呀?或者是出面澄清一下?这本来是举手之劳,他都不愿意帮你,说明跟你在一起,勉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你说呢?”
  陆世妍要比想象中的耐不住性子的多,只是这样就风风火火的要见她。
  “你!温之榆,你真不要脸。”
  “那也是我的脸,跟你陆世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那天晚上如果不对我做那种事,我今天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差点被人睡了都没有生气,你至于吗?”温之榆笑的满目灿烂。
  她的怒火全都死死的压在了心里,任何一种情绪她都没有表现出来。
  “是你先切除了我的子宫,你也是女人,这种痛苦,你会不知道,你这种恶毒的人是不会有好报的。”陆世妍气急了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当初只是出于救你性命的心,你要是多想,我也没有办法。”温之榆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下去。
  她只是单纯的出于报复,她敢拿佟安安来威胁她,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胆量。
  陆世妍什么也听不进去,气的浑身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之榆起身,抬着下巴走了出去。
  温之榆纵然是离开了黎锦安过得痛不欲生,可她身体是健全的。
  而她呢,都已经不算是女人了。
  温之榆做了这么可恶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得到应有的报应吗?

☆、164。164那些你做过的就不承认了吗?

  “停车!”温之榆本来安安静静的坐着,忽然让司机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一个急刹,猛的停住了车。
  温之榆犹豫惯性,整个身子往前倾,额头装在前座上,司机吓得一身冷汗,想着自己会不会被温之榆给炒鱿鱼。
  “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温之榆眉心紧紧的拧着,只是吩咐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就走了。
  司机望着温之榆的背影,副总应该是被什么给吸引了,不然他这种刹车的方式早就滚蛋了。
  车子正好路过这个滑冰场,脑子猛然就想起来自己病的神魂颠倒的那段日子做的那个梦髹。
  如此真实的梦,根本不像是梦,而那天温家所有的人都说她在家里休息睡觉。
  事后她没有再想,可是路过滑冰场的时候,她心里像是梦的被什么给刺了一下,自己似乎是清醒了一些。
  那时候自己病的糊涂,温家上下都会按照姐姐的要求来照顾她,她是思念成疾,所以才会精神恍惚了那么久。
  那时候姐姐估计是认为她变成那样都是黎锦安的过错,所以即便是真的发生了梦里的事情,她也会说不是。
  可现在自己已经重新怀疑了。
  外面是夏天,但是滑冰场的温度很凉爽,温之榆进去里面之后坐在观众席上,目光落在偌大的滑冰场上。
  那里有孩子在滑冰,有老师在教,她记得,黎锦安也是那么教她的,她没花了几分钟就学会了。
  真的是在做梦吗?
  她的手指纠缠在一起,不太确定,是做梦还是现实。
  那时候他们已经离婚很久,而他对她还是温柔的像以前一样,已经离婚的他怎么可能还会对她那么温柔。
  “小姐,你是想学习滑冰吗?”有工作人员走过来问她。
  温之榆回过神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滑冰场:“能不能借我一双鞋?”
  工作人员愣了愣,以前的这个年轻女人长得很漂亮,气质不凡,他只是过来礼貌的问一句,因为眼前的人贵气逼人,不像是想要学滑冰的人。
  “不可以吗?”温之榆抬眼看向这个发呆的工作人员问。
  “当然不是,如果你需要,我马上拿给你。”
  穿好了鞋子立在滑冰场的时候,记忆便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出来,都是黎锦安亲自教她学习滑冰的画面。
  她一动脚,动作是熟悉的,她会滑冰,温之榆激动的热泪盈眶,她居然是会滑冰的。
  说明那不是梦,过年的那天,他真的来过,把她从温家的外墙外带走了。
  都是发生过的事情,而没有任何一个人跟自己说过实话。
  就那么不希望她跟黎锦安旧情复燃就那么不希看到她过得幸福吗?
  是不是字所有人的眼里,她和黎锦安看起来都不会幸福。
  一失神,脚下的步调乱了起来,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周围迅速的围过来一群人,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没摔疼吧?”
  温之榆只是木讷的摇摇头,其实膝盖疼的她几乎都站不起来了。
  脱了鞋子之后,她像疯了一样的一瘸一拐的从滑冰场里跑了出去。
  司机见着温之榆一瘸一拐的从里面出来,还想下车去扶她,谁知道一瘸一拐的她跑的挺快,他解开了安全带之后温之榆已经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去黎信。”她的声音清脆入耳,司机微微有些犹豫,黎信是什么地方,那是她前妻的地盘,她这打算是去干什么?
  温之榆再访黎信的时候,黎信的人都与她保持最安全的距离,上一次在这里是带着伤出去的。
  谁知道是不是温之榆是在上面做了什么很出格的事情才会受伤。
  大家一致的认为温之榆为了爱情已经疯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搞不好谁惹她不高兴了,她就会大肆死的报复。
  不会有人傻到这个程度。
  “温小姐,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前台还是尽职尽责的鼓足勇气的拦住温之榆。
  温之榆停住脚步,眼中森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唇角扬起莫名的弧度:“拦着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前台一惊,双肩开始颤抖,都说温之榆疯了就像个恶魔,逮着谁,谁就倒霉。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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