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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招-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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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时间,似乎大嫂生欣愉的时候,老妈也不到四十的样子。
  可是,这也不是随便谁能控制的啊。安菁长叹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瞅着外头的天空。跟悦兰那女人约好了明儿一起玩去,可她后悔了,干嘛约明天,不能约在今天么,大不了明天再约一次。
  “少奶奶,你听说了么,三房好像惦记上表小姐了。”绸儿神秘兮兮的凑到安菁跟前,小声道,“有人说,瞧见润华少爷纠缠表小姐呢。”
  姚润华和齐媛?安菁眼睛一亮,冲绸儿点点头:“快说,是怎么回事?”这么无聊的时间,只能靠八卦来打发了。
  话说回来,她一直深深的为姚润华的名字感到遗憾,摊上这么一经典的名字——要润滑,不去做小受,多可惜啊。
  “听说昨儿晚上,散了席之后,润华少爷喝多了,找上表小姐说了许多胡话,恼火得表小姐扭头就走。”说到这里,绸儿不由得嘿嘿笑了两声,这才在安菁的催促下继续说下去,“结果,润华少爷非但没有识趣的走开,反而找上了姑太太,说自己对表小姐一往情深呢。”
  “……姑太太怎么说的?”安菁恍然,怪不得今儿在老夫人那里遇见姑妈时,姑妈的脸色那么难看。可惜了,昨儿晚上一散席,她就和大嫂边走边说话去了,要是知道还有这么一场,她说什么也要温柔体贴的亲自护送姑妈和齐媛回去啊。
  “旁边还有没走的下人呢,姑太太也不好当场发火,只能强忍着脾气说润华少爷喝醉了,让人赶紧带回去休息去。听说那脸色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听说,表小姐是哭着回去的。”对此,绸儿无比幸灾乐祸,让你勾引人,我家爷没勾引着,倒把润华少爷给勾引到了。
  对那个局面,安菁也想象得到,姚润华玩那么一出,简直是调戏了,偏齐媛向来以端庄贤淑自诩,遇上这种事情除了羞恼,也就只能哭着跑了。
  不过,要是换成她家老公呢?估计是含羞带怯的瞟上一眼吧。
  说笑了一阵子后,安菁收起笑来,叮嘱道:“这些闲话,咱们自己听听就算了,决不能到处传去,知不知道?”
  绸儿连忙点头:“少奶奶放心,我们都不会乱传闲话的。”
  不过,也用不着绸儿她们推波助澜了,这事儿经过一天的发酵,在傍晚时分,已经是不算秘密的秘密了。
  毕竟,姚润华当时喝多了,没管旁边有人没人就上来胡说八道,当时在场的人还是不少的——
  主子们吃饱喝足抹抹嘴儿走了,下人们要收拾桌子打扫卫生啊。
  再加上还有各房走的慢一步的丫鬟,以及姚氏和齐媛自个儿的丫鬟,这传播渠道是足够广了。
  帮姚瑄华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安菁笑道:“我看这亲事,十有*是成不了的。”
  “润华那小子太胡闹。”姚瑄华摇了摇头,“并没什么酒量,偏要喝那么多。”等着安菁放好了衣裳走过来,他伸手揽过她来,笑道,“以后我教你写字。”
  写字?安菁眉头一挑:“我又不是不会写字。”怎么突然说这话了。
  “满纸白字,也算是会写字?”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安菁记的账本,姚瑄华就不由得摇头叹气,“写的丢三落四的,也不知你是怎么学的。”
  安菁无语,她只是图省事写的简体字而已啊。

  ☆、317 淮海楼的怨念

  “不过,我看难着呢,姑妈看不上润华。”安菁一边左右扫视着街上的店面,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三叔又没有官职在身,这侯府的产业虽说在他手里管着,可终究是要交出去的。哪怕他们这些年来没少往自己房里揽银子又怎样,终究大头不在他们手里,再说了,润华都十六快十七了,别说中举了,连个秀才都还没中呢……”
  丁悦兰嗤笑一声:“就他?想从科举出身难着呢,除非他父亲舍得把这些年的身家拿出来给他通路子。”
  “就怕三叔不舍得啊,”安菁撇撇嘴,“毕竟还有个承华呢,说不准三叔把心思放在承华身上了。”
  两人说笑着,一路走过去,忽然觉得无比遗憾——没什么新鲜东西啊。
  安菁郁闷,她都快有半月没逛街了,可出来一逛,发现还是那些东西。不过,算啦,反正逛街的愉快之处就在于可以跟闺蜜天南地北的唠叨。
  “你成亲也快半年了吧,怎么肚子里还没动静?”
  冷不丁听见丁悦兰问这个,安菁两脚一绊,差点跌倒。扶着丁悦兰站稳后,她才抱怨:“才五个月,急什么?”
  “我这不是随口问问嘛。”丁悦兰白了她一眼,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你知道么,文婧前些日子生了!”
  “文婧生了……等等,唐海那个?”安菁愣了一下才想起。唐海是死路一条了,文婧肚子里头那只是唐海最后的遗腹子……诶,不对。唐海现在还没死呢。可是,他眼看着也没几天活头了,基本上可以提前预告死亡了啊。
  “不然还有哪个?”丁悦兰轻哼了一声,“虽说他入狱纯属咎由自取,可毕竟与你脱不了干系,这次喜事怕是没通知你们府上吧。我倒是想装不知道,可谁让我姨母在那里呢。想不知道都不行。”
  安菁嘿嘿笑:“你们家这关系,满月酒少不得要备份礼送上呢。”
  “可不是么……想想都不舒坦。”丁悦兰左右看看。见无人留意,立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做什么给他送礼?我倒宁愿换了米面开个粥铺施舍街上的乞丐。”
  “行了,反正也不差那份钱。就当是提前给唐海备点烧用的纸钱。”安菁一把挽住了丁悦兰的手臂,指着前头的淮海楼道,“这都到正午了,走,吃饭去,我请客。”
  丁悦兰眼睛顿时一亮:“这可是你的说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手里那么多钱,为什么偏就抠得恨不得一个铜板掰开两半花,刚刚跟小贩讨价还价半天,只为要人家再便宜五个铜子儿。
  不过。一瞧见是安菁进门,淮海楼的掌柜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荣景侯府的三少奶奶又来了。
  这三少奶奶来一次,就会有一场热闹。真不知道到底是她太能惹事儿,还是事儿太爱惹她。不过,几次她都是跟那唐府的唐海过不去,如今唐海都已经入狱了,她总算能消停一点了吧。
  交代小二把安菁和丁悦兰带去最僻静的一个雅间里,掌柜的扭头就去给财神爷上了三炷香。但愿神仙保佑,今儿可别再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唉。人少就是不热闹啊。”拉过美杏到自己身边,安菁没骨头一样的往她身上一靠,满脸抑郁的说,“就咱们两个,热闹不起来,偏玉华姐现在怀着身孕不方便,陆倩又不知道忙什么呢总说没空,不然的话,大家凑在一起多热闹。”
  “她忙什么我倒是知道。”丁悦兰一笑,伸手推了推安菁,“别成天跟没骨头似的,不是靠在这里,就是倚在那里。陆倩她现在天天足不出户的琢磨脂粉呢,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给招惹出来的?”
  安菁不解,问过之后才明白过来。
  先前她逛到陆家店里,正遇上陆倩,随口跟陆倩说铅粉用着不舒服,还伤皮肤,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铅粉的。她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毕竟她向来不擦粉,可没想到陆倩记在了心里,一心要琢磨出一种新的妆粉来。
  “听她说,以前书上有记载过米粉的制法,只是用起来不如铅粉细滑,所以才渐渐为人所弃,如今她正琢磨着如何能将米粉淘澄的更细致,用来代替铅粉。”丁悦兰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真是服了她了,成天捣鼓那些,也不觉得无趣。”
  “人家就爱那个,自然不觉得无趣了。”不过,要是陆倩真的能把米粉改进,那倒是好事一件,说不准以后可以继续跟陆倩探讨一下植物面膜的制作方法。
  说了一阵子,外头小二掀帘子进来上菜。一看那菜,安菁就知道,丁悦兰这是故意的。
  其他几个菜也就算了,贵没关系,我请的起。可是,你弄一只熊掌搁在这儿,就咱们两个吃?
  “你尝尝,味道不错。”丁悦兰对安菁那阴沉的脸色表示很满意。
  “剩下的你打包走,不许浪费!”夹了一块熊掌,安菁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喵的,浪费可耻啊。
  “打包就打包,回头让厨房给我切好包起来,就跟我家那位说,特地捎给他吃的。”丁悦兰瞥了安菁一眼,“你当我不敢?”
  “哟,你家那位,你家哪位啊?”安菁拉长了音调,“先前不还连人家名字都不敢提的么,怎么成了亲就——”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头传出了摔东西的动静。
  这是,有热闹可看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搁下筷子,一起冲向外头。
  美杏和丁悦兰的丫鬟也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虽说掌柜的是特地让人给安排了个僻静的地儿,可毕竟是正常的房间,不可能给藏到地底下去啊。安菁和丁悦兰出来往前走几步,就站到了二楼的栏杆前,循着那声音向下看过去。
  安菁的脸色古怪起来,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气。
  同样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叹气的还有淮海楼的掌柜的,他千求万求的就怕那荣景侯府的三少奶奶惹事儿,可没想到人家没惹事儿,倒是另有人闹乱子。
  还是说,只要荣景侯府的三少奶奶一来,他这里就一定会有乱子?
  安菁,看来你真是要坐实这灾星的罪名了。
  闹事的那人,安菁很熟悉,就是因为熟悉,她才无语啊。
  “那不是姚润华么。”
  丁悦兰一语道破了安菁的无语。
  没错,下头那个喝得醉醺醺,刚踢翻了一张桌子的年轻人,正是姚润华。
  “诶,瑄华哥也在?”
  而且,她那老公竟然也在场。
  安菁抓着栏杆长叹一声:“这到底是要唱哪出啊。”
  一楼的掌柜抓着自己的算盘,咬牙切齿的发誓:“明儿就在门口贴上告示,荣景侯府的人与狗不准入内!”他已经认出来了,那两人里头,其中一个是荣景侯府的三爷姚瑄华,而另一个闹事的,听姚瑄华唤他“润华”,就知道十有*也是荣景侯府的。
  姚润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自己叹气,他只知道他很生气。
  生气,无比生气!
  他中意媛表姐是去年过年时候的事情了,到如今已经有一年多,只是始终没有机会。今年媛表姐进京参选,他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却没想到入选的是齐芸而不是媛表姐,这可让他高兴了几天。他也知道三哥当初在南方时与媛表姐多有来往,可三哥现在都成亲了,那安菁又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他以为他总算是没有阻碍了。
  前儿晚上,他仗着多喝了几杯,忍不住将心事向媛表姐摊开了,哪想到媛表姐扭头就走,姑妈又催着人送了他回去。第二天酒醒后,他有些惭愧昨晚不该那么冒失,本想借着去老夫人那里请安的时候,私下跟媛表姐道歉的,却不料媛表姐直接丢给他一句话。
  “你少痴心妄想!”
  没错,媛表姐就是这么说他的。
  而且,他从媛表姐那不屑的眼神中还看了出来,自己就是那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抓一只天鹅炖了吃的癞蛤蟆。
  这让他如何不气恼,尤其是想到媛表姐刚来时,曾与三哥传出过流言蜚语,他心里就更有火气。
  让我痴心妄想?你是在痴心妄想着三哥吧?只可惜,三哥他已经成亲了,你这辈子都休想!
  忍了一肚子气回去不说,姚润华又被他父亲母亲轮番教训了一顿,心里更是烦闷不堪,这才第二天一早就找上了姚瑄华。
  看着不肯听劝,在那里撒酒疯的姚润华,姚瑄华也是无奈。
  他知道安菁今天要与丁悦兰出去玩,心里如何能放心的下。那就是个灾星,到哪里,哪里就有事儿。他原本是想着横竖自己也无事可做,便跟上她们,若是真有了麻烦,也不至于两个弱女子孤立无援。哪想到竟然被润华找上了,想着安菁向来是要去淮海楼的,索性就应下陪润华喝酒,让润华先去淮海楼等着,他跟在安菁和丁悦兰后头跟了一路,这才随着她们进来的。
  可一进来,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早知道这一路上都这么平和,他就该先进来等安菁她们,也好盯着点姚润华。
  因为,他找上姚润华的时候,姚润华就已经喝醉了。
  ————
  抱歉更晚了,今天奶奶生日,白天不在家,十点多还有一章。

  ☆、318 打的就是他

  不仅喝醉了,还抓着他歇斯底里的质问。
  “你都成亲了,为什么还与我争媛表姐?”
  没错,他就是这么问的。
  姚瑄华一听这话,眉头就紧皱了起来。如今齐媛对他似乎是死了心,他正松了一口气,哪想到这小子又闹了起来。
  不过,他也明白,跟一个醉酒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他也只能一边拿话哄着姚润华,一边安排小二去叫马车来。
  至于那灾星……她现在刚与悦兰进去吃饭,一时半会应该没什么事情,还是快把这小子送回家吧,免得闹出什么事情来不好收拾。
  可不知他哪句话又惹恼了姚润华,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又闹了起来,旁边的人只抱怨了姚润华一句太吵,就被姚润华给踹了桌子。
  “你根本就是糊弄我……我才不信……”姚润华两眼通红,不用闻他那一身的酒气,只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喝了多少了,“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凭什么跟我抢……呸,你也不看看,你们大房都抢不过——”
  眼见姚润华连家中的矛盾都吵了出来,姚瑄华沉下来呵斥了一声:“闭嘴,你胡说什么!”
  姚润华被吓了一跳,随即冷笑起来:“怎么,恼羞成怒啊三哥?别成天装模作样的,到底还,还不是房里一个安菁,外头还缠着媛表姐?”
  “哟,我倒是不知道。我家夫君竟然这么有能耐呢。”安菁走到了姚瑄华身边,对上他那气恼又无奈的眼睛,先甩了他一个白眼。随后才将目光转向了姚润华,“我说润华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借酒装疯丢不丢人?你觉得你这德性,能招谁待见?还表姐,别说人家了,就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瞧见你这德性也不想嫁!”
  乍一见安菁,姚润华愣了愣。但很快就被安菁的讽刺给惹恼了,呸了一口怪笑起来:“我倒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大度呢,三哥跟媛表姐的事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我怎么听说老夫人赏给三哥的两个丫鬟。都被你赶走了?”
  “润华,你给我住口,有话回府再说!”不想继续让姚润华外扬家丑,姚瑄华索性一把扯住了他往外走。
  “给我松手,松手!”姚润华拼命挣开了姚瑄华的手,踉呛了几步,扶住旁边的桌子站稳,乜斜着一双醉眼打量姚瑄华,忽然就抓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
  不过。好在他醉酒失了准头,那杯子只是砸在了地上。
  安菁没好气的低声问姚瑄华:“你是有多空闲,非要陪他出来借酒浇愁?”
  姚瑄华抿了抿唇。
  他总不好说是跟着她出来的吧。
  那边。姚润华又嚷嚷起来:“姚瑄华!我也不叫你三哥!你给我,给我说明白……你给我说明白了……你到底是怎么勾引的媛表姐?”
  这个时候正是正午,该吃饭的,都来吃饭了。
  而且吧,这淮海楼向来是走高精尖路线的,搁在现代怎么说也是一准五星了。
  恩。也就是说,来这里吃饭的。基本上非富即贵。
  就好比陆倩这样的昭国第一化妆品商,就好比姚瑄华这样的老爸做过军区首长,自己身为举人,已经妥妥的可以做一个县长,就好比丁悦兰这样的爷爷是国立最高学府上任校长……
  所以,来这里吃饭的,谁不认识谁啊。
  就算是一眼认不出来,左右一打听……
  哦,那个就是荣景侯府的啊。
  啧啧,听那小子话里的意思,他们府上还真够乱的。
  旁边那个不就是安正业的宝贝女儿么,要是让他知道女婿竟然跟表妹勾勾搭搭,嘿嘿。
  安菁拉长了脸,虽说我基本能猜到你们在嘀咕什么,可你们也别让我听见啊。
  喵的,她分明听见那边有人说了一句——
  “没想到姚三爷看着像个正人君子,还成天的不苟言笑,却原来是个伪君子啊。”
  伪君子?喵的,你是萎君子吧!
  见姚润华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要姚瑄华给他个交代,安菁心底的怒火是彻底爆发了,一推姚瑄华的手,她上前几步,伸手一把扯住了姚润华的衣领子,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贴了上去。
  靠的,果然十六七的少年个头窜的快,记得去年还没这么高呢。
  这一记耳光抽过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宁静了。
  连议论纷纷的围观党们都消停了下来,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念头——
  没想到这安菁嫁了人,脾气非但没有降下来,反而更加厉害了。
  随后,无数同情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姚瑄华身上。
  娶个这样的媳妇,苦了你了。
  不过,姚瑄华倒没觉得苦,瞧见安菁那不拖泥带水的一巴掌,他忽然觉得,这灾星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当着我面骂我男人,真当我没脾气呢?她不喜欢你是她的事儿,关你三哥什么事儿?给我老实回家去!难不成将来你娶了媳妇生不出儿子,也得赖别人没帮你播种?”安菁不爽,最受不了这种一有不如意就要去从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了。
  喵的,怨齐媛看上我老公?你怎么不怨你没有地方能让齐媛看上啊。
  还有,我老公没打算跟你抢女人,所以,齐媛你自己打包带走,别把她跟我老公挂钩。
  “灾……咳,菁儿,慎言。”姚瑄华无奈的叹了口气,虽说安菁对他的维护令他很高兴,但那话实在是有些不合适啊。
  “说句实话也不行。”安菁嘟了嘟嘴。不就是打个比方么。
  姚润华终于反应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脸瞪视着安菁:“你,你敢打我?!”
  安菁直接送他个白眼:“我都已经打完了。”
  长这么大。恐怕这还是姚润华头一次挨耳光。他可是三房的长子,从小锦衣玉食,最多也不过是受父母絮叨几句,犯了错也只是罚抄书罢了,何曾被人这么大庭广众的打脸过?
  “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家去。”见姚润华还想吵,安菁冷笑着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去讨好齐媛。说不准她还能多看你一眼,可你就这么在外头败坏她名声。你觉得她会待见你?”
  要是让齐媛知道今儿事情,恐怕咬死姚润华的心都有了吧。不过,这样的事情,天知道会不会传到齐媛耳中去呢。想想齐媛听说此事后的表情。安菁挠了挠下巴,补上一句:“说不准她一气之下,干脆给你一句她这辈子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呢。”
  姚润华愣愣的看着安菁,闹了这么一阵子,他的酒劲儿也算是过去了一点,虽说仍旧是醉着,但好歹不像方才那样糊涂。他印象里,自己好像是口无遮拦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啊。
  见姚润华终于肯消停了,安菁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道:“齐媛就在那里,又没长翅膀飞走,她现在又没有定亲。你三哥也不可能再娶她,她将来要嫁什么人还是未知数呢,你跟你三哥吵有个屁用?”
  “好了,润华你今儿闹得也够了,先回去吧。”姚瑄华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眉头皱得更紧。“只怕这几天里头,各府各家又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闻言。姚润华顿时涨红了脸,他今儿大闹了一场,还说了那么多话,定然会传为笑料的。
  不过,好歹是不闹腾了,赶紧带回家了事。
  冲姚瑄华挥手,让他放心的送姚润华回去,安菁招手叫过一边黑着脸的掌柜的。
  “三少奶奶请讲。”荣景侯府的人身上都带着麻烦,以后就不该让荣景侯府的人进门!
  “你也别愁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坏了的桌椅,还有那些碗碟,以及被吓走的客人,你好好的算一算要多少银子。”
  掌柜的叹了口气,先算账吧,好歹还有个赔钱的人在。
  噼里啪啦一阵子后,掌柜的把算盘往安菁眼前一推:“总共是八两八钱。”
  安菁顿时乐了:“这数还挺吉利啊。”
  “还好还好,三少奶奶,你是现在掏呢,还是等会儿算在一起?”他可没空说笑。
  “我?这数再吉利跟我有关系么,又不是我砸的。”安菁诧异的挑起了眉,“你跟我要钱做什么?”
  掌柜的一愣:“那你……”
  “我是让你算一算账,然后好去找那小子讨债啊。我跟你说啊,那小子叫姚润华,是我三叔家的长子,你去跟他要债,千万别找错人了,他们家跟我们家可不是一回事儿。”
  丢下彻底黑了脸的掌柜的,安菁迈开步子上楼了。
  “福子,虎子,收拾东西,把那些砸坏的东西都给我收拾好了放在后头,我有用!”掌柜的咬牙切齿,看看手边的算盘,索性再拨上去一个珠子。
  什么八两八钱啊,分明是砸坏了十八两八钱的东西。
  下午回到家,安菁就发现,有人在家里等着她呢。
  “你还知道回来?”三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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