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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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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兔崽子”低下头狠狠咬牙,魂淡,你才是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兔崽子,不就是昨儿讹你一顿酒么,赶明儿我还你还不行?
安菁冷笑:“我有话要问他呢。”
早有绸缎庄伙计搬来了椅子,安放在安菁身后。
由美杏服侍着自己坐下,又接过二掌柜奉上来的茶,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安菁做足了姿态后,才正眼打量着那人,问:“你家少奶奶是什么人?为什么跟我过不去?”
那人只是硬着脖子不吭声。
“哟,还挺忠心呢。”安菁撇嘴冷笑,扭头问美杏,“美杏啊,你得跟人家学学。”
美杏不快的嘟起了嘴:“少奶奶别看不起人,别说我从来不做坏事,我就算是做坏事,也不会笨得跑都跑不掉啊。”说着,她又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前几日就听人叽叽咕咕的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敢情是有人背后捣鬼,今儿定要把事情问清楚!”
说起这个,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他们这些百姓们平日里无事做什么?自然是聊些家长里短,而这些高门大户里头的故事,更是他们所津津乐道的。这段时间,那个胡闹的安小姐突然消停下来,倒让他们怪寂寞的,没想到这几天又突然有了新动静了,让他们怎能不兴奋。
“问清楚,那是自然的。”安菁冷笑一声,目光重新回到被两个伙计抓住的那人身上,“我说你啊,你是打算现在就跟我讲明白呢,还是等回去我一顿板子把你给抽老实呢?”
那人惊得挣扎了两下,却如何挣扎的出来,只能瞪着安菁,色厉内荏威胁:“你这是滥用私刑,别以为是个主子就能不顾王法了。”
“王法?你跟我讲王法?好,那我就跟你讲王法,来人,给我把他捆好了送衙门去,请大老爷好好的审一审他,看他是为何要来败坏我的名声。”说完,安菁冲那人一笑,“你看,我跟你讲王法了吧。”
“我,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上衙门?你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啊?”
喂,你的演技还能再浮夸一点么,害怕不是这么演的啊。安菁无奈的叹气,再次敬业的执行自己的剧情:“没犯法?那么,好吧,我还真得给你找点罪名来。美杏啊,帮我跑一趟腿。”
美杏立刻洗耳恭听。
“找个药房,买两斤甘草让人煮水,放凉了我喝。”冲那人一笑,安菁懒洋洋的说,“到时候,告到衙门里去,就说我因为被人造谣,一气之下喝了药寻死呢。”
“甘草又没毒,你这是诬赖我!”
“哟,照你这意思,我得买二斤砒霜?”安菁一挑眉,没好气的冲那人哼了一声,“甭跟我耽搁时间了,你要么现在就老实交代,要么就去府衙里挨板子,自个儿选吧——你不会以为我不敢送你见官去吧?”
在场众人,没有哪个会怀疑安菁不敢。人家没理的事儿还能搅三分呢,如今占着理,当然更是得理不饶人了。
不过,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看不着热闹了,官府大老爷就算打板子,也不会拉了人当街打啊。
“我……我……”那人犹豫起来,看看安菁,又看看抓着自个儿的两个伙计,突然就嗷的一声哭了起来,“三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要是这么说出来,回去也没法儿过日子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你想过好日子,就得祸害我的名声?我欠你的啊?”安菁不为所动,接过茶盏又喝了一口,顺便掩饰一下忍不住想要抽动的嘴角。
我说你也太拼了吧,哭不出来就别哭,非要对自己下那么一把狠手,你那一声根本不像是嚎哭,根本就是在喊疼啊。
正僵持着,有人自人群中忽然插了一句嘴。
“诶,那小子不是赵将军府的么?”
安菁眉头一动,忙扭头看过去,嘴里飞快的问道:“谁,刚刚是谁说的?”
可人家似乎发现自己说话声音太大了,已经彻底的保持了安静,任是安菁连问了几句,都没再吭声,她也只得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面前这人身上。
“赵将军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安菁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说起这将军府啊,咱们京里还有几个,可姓赵的将军,似乎只有一个吧?”
这姓赵的将军,似乎只有那位为父报仇冲杀南疆后失踪,后来又生还的赵小将军啊。说起来,这个姚三少奶奶的小姑,那位荣景侯府的大小姐,就是嫁给了……
诶诶诶,那位将军夫人,是这个三少奶奶的小姑,怎么两人会过不去呢?小姑的人在外头败坏嫂子的名声,这是怎么回事儿?等等,刚刚那小子不是说他特地跟踪了姚家的三少奶奶么,你个做小姑的,派人跟踪自己嫂子干嘛?
“别不吭声啊,造谣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么。”对于四周的议论方向表示满意,安菁的嘴角翘了翘,继续问,“你为何要来败坏我的名声?虽说我先前与你主子有过那么一点半点的不愉快,可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么,她现在既然是嫁了赵小将军,就该好好的相夫教子惜福养身,如今都各自成家了,她还想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哟,这话里的信息量好大啊。姚家大小姐没嫁人的时候就跟自己嫂子过不去了,而且听起来,好像还牵扯上别的事情了。什么各自成家什么的……那姚大小姐还在想什么没用的东西呢?
“怪不得你那主子突然写信给老夫人,拉拉杂杂说些不经之谈,逼着老夫人休了我,敢情都是她一手操纵的!先造谣说我不安于室,然后再向老夫人告状,好让我无路可走,她好毒的心肠!”骂完,安菁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看看手里的茶盏,她咬了下牙齿,还是忍住了。这么一个茶盏,砸了怪可惜的,还得花钱配新的,算了吧。
火放得差不多了,安菁一挥手:“走,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带回府去,明儿我要去寻云华当面问个清楚!”
当然,她究竟有没有去问,这个就真不清楚了,反正大家想听得八卦都已经听完了,后续的事儿不归他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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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一哭二闹三上吊
“然后,你就这么回来了?”姚瑄华好笑的看着安菁,能想出这种胡闹的主意,也是这灾星从那个现代国里学来的吧。
“不然呢?还真就去找人对质?”安菁撇撇嘴,“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都是云华惹出来的,我可没故意去找她麻烦。既然她不想让我好过,我也只能见招拆招了,横竖事情也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不过是在众人面前揭穿了而已。所以,你要是因为这个跟我生气,我也没办法,因为我不是被人打了左脸还要送上有脸的人。”
闻言,姚瑄华轻叹了一口气。
他当然明白,而且,他清楚,若安菁真的背上了不安于室红杏出墙的骂名,这辈子就毁了,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这,也正是云华想要看到的结果吧。
如今被安菁拆穿,且不论真假,至少外面那些纷纷流言不会对云华有好处。他身为云华的兄长,是该为云华不平的。只是,拆穿云华的是安菁啊,是他唯一的妻,是他唯一心动过的女子。
他如何舍得?
况且,是云华先挑起事端的。
静坐了一阵子,姚瑄华摇头,笑了笑:“罢了,或许正如你所说,一旦成了亲,总是先顾着自己的妻儿,兄弟姐妹自然靠后。这次,是她过分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我确实做不到为了让你心里舒坦。就把所有委屈都一人忍下,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到我头上来。”安菁耸了耸肩,“我就是这么个性子。不会因为什么人什么事而改变,如果你觉得我这样太过自私,那我也没办法。”
大手抚上了安菁的脸颊,姚瑄华垂着眼帘道:“若是让你平白蒙受冤屈,受人刁难欺侮,只为粉饰太平令我宽心,自私的人就是我了。是非曲直自有分辨。又何必为了我而颠倒黑白,使你受委屈?”娶了她。便要为她遮风挡雨,保她一生无忧,岂能让她耗费心神,即便是她要亲自处置。他也应该做到守着她护着她才是。
小两口正说着,外头传来说话声。
不一会儿罗儿噔噔噔的跑来,敲敲外头的门,说道:“爷,少奶奶,老夫人那边来人了。”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与无奈。
老夫人找安菁不为别的,为的就是这几天的出墙大戏。
“我听说你前儿又出去胡闹去了?”老夫人眉头皱得死紧。她自认是个公正严明的人,岂会因为一封信就轻信了人。这几日,她也命人留意打听,可却没想到又听说了别的故事。
这安菁不说安分的在府里消停几天。又跑出去玩了,而且还与白将军之子同桌共食,又与王家的少爷说笑嬉闹,真是岂有此理。
但最令老夫人生气的是,安菁竟然在闹市中抓了一名疑似将军府的下人,当众审问了那人。从那人口中,竟然说出一切都是云华主使的话来。这简直太荒谬了。云华岂会做这种事情?这里头定有蹊跷。
安菁无辜的看着老夫人,可怜巴巴的眨眨眼睛:“老夫人,我实在是闲的无趣,便出去逛了逛,遇上一两个熟人而已,总不能遇见人家了,偏当做没看见,视若无睹吧?就跟云华她那天写信来说的那样,我也就是跟他们说说话,白公子是我哥哥的朋友,见我一人游逛,便顺道请我吃饭,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么?”
当然,一般情况下,这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正是因为这个,老夫人才更加不高兴啊,因为她发现,似乎这个任性胡闹,半点规矩都没有的安家丫头,竟然一点错事都没做。若真是这么算来,岂不是说她在无理取闹?
“少给我避重就轻,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你还遇见什么人了?”老夫人沉着脸,她不能不怀疑那个自称是将军府出身的下人,其实是安菁安排下的。
“还……”安菁低头苦思起来,忽然眼睛一亮,一拍手道,“老夫人指的是我在绸缎庄跟前遇见的那个混账小子么,没想到老夫人身居内宅,消息竟然如此灵通啊。说起那人来,真是气的我到现在一想起就头疼。他竟然在那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败坏我名声,听他那话流利之极,定然不止一次这般说过了。我当时本打算抓了他送到你面前来对质的,可没想到竟然被他给溜了,还把抓他的伙计手上咬了一口,真是个混账东西……”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老夫人不快的挥手,打断了安菁的话,继续问,“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他在那里造谣呢,竟然这般轻易就抓住了他。”
就知道你得问。安菁嘟了嘟嘴,脸上的气恼更加深了一层:“我是凑巧遇上了这一个,我没遇上的还多着呢。哼,那小子交代说不光他一人在说这些话,还有其他人也在这么说,真是气死我了。我不过是路遇亲戚说了几句话,就编排出这么多混账话来,这分明是逼我去死!老夫人,你想想,要真是坐实了这样的名声,我将来可怎么办?我父母,我们安府的颜面何存?我除了寻死以证清白,还能有什么出路?”
越说越激动,安菁用力一跺脚,起身说道:“我算是明白了,她这是要我去死啊,反正我被传成了那个样子,还不知将来究竟会怎样呢。我那位爷万一听信了那些鬼话,非要休我回娘家,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啊。好,很好,那我就如她所愿!”
抽出帕子擦了擦脸,安菁含着满眼的泪,拼命摇头:“我知道云华记恨我。就因为我拆穿了她要害玉华姐的把戏,她就一直对我记恨在心……好,我这就去死一死。也好让她心里快活!”小子,这才叫演技,你丫给我看清楚!
老夫人听得吓了一跳,这安菁从来就不是个肯吃亏受委屈的,万一真因为这个寻了短见,岂不是要让外人说他们荣景侯府逼死媳妇?说起来,云华那信里头到底也没说究竟是怎样。只说这安家的丫头跟一个年轻男子来往亲密,万一真是云华给夸大了呢?这丫头从来都是个大大咧咧的。闹出那样的事情,还有心思在外头玩乐,跟年轻男子说笑呢,说不准云华瞧见的那次也就是这样而已。
不等老夫人理出个头绪来。安菁已经扭身往外跑了。
老夫人急了,开口唤道:“站住,你给我站住,你做什么去!”
“回老夫人,云华既然容不得我,那我就给她个满足,我这就去将军府,死在他们门前,好让云华心安!”喵的。你快留我啊,你还真让我去那边找死不成?
老夫人坐不住了,急的站起来跺脚:“给我站住!谁说要你去死了?回来!”
安菁这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泪汪汪的看着老夫人:“要是我真的坐实了那偷人的罪名,这天大的冤屈该找谁哭去?我除了寻死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会玩这一套。
“谁说那罪名坐实了?现在不还没问清楚的么,若真是坐实了那罪名,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似的安稳?早把你送回家了。”见安菁不闹了。老夫人送了一口气,阴沉着脸唤道。“你给我过来,不许往外跑了。”
安菁用力点头:“我听老夫人的,老夫人说我没错,那我就没错。”
……谁说你没错了,我只说现在还没有问清楚呢好吗?老夫人不快的扯了扯嘴角,指着右手边椅子哼道:“坐吧,毛毛躁躁的像个什么样子。”
安菁立刻从善而流的坐下。
“你跟我说明白,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丫头当初就说过云华要害玉华,她到底不信,这好好的亲姐妹之间,怎么会闹出这种事情来。
“当初……”安菁眼睛微转了几下,脑子里就冒出了新的设定,“当初因为赵小将军失踪,赵府又扣着婚约不肯放手,云华一直怀恨在心。后来,她见玉华姐跟我三哥定下了婚约,且两人相当般配,心里就更加不快。实话跟老夫人讲吧,先前玉华姐不是落水一次么,而且云华也跟着落了水,其实那就是云华姐所为,玉华姐的腿也不是在水里被石头碰伤的,而是被云华踢……”
“胡说!”老夫人瞪了安菁一眼呵斥道,“云华她是个善良孩子,岂会做这般恶毒的事情?”
安菁耸耸肩:“我原本也以为她是个善良女子,可却没想到她是装出来的善良啊。就那次,她闹着非要与我同去看望玉华姐,到了我家却装疯卖傻的要害玉华姐,一心要撞得玉华姐小产,亏得玉华姐福大命大躲过一劫。后来我婆婆也去了,听见云华睡梦里还在骂玉华姐不得好死……老夫人,这话也不是我胡说,你想想,我婆婆向来疼爱云华更甚于玉华姐,为何后来忽然就变了呢?她是被云华寒了心啊。”
这也是老夫人所不解的地方,她那大儿媳一向是偏宠云华的,可自那次从安府回来后,忽然就变了,对云华不管不问不说,一提起云华就会变了脸色。难不成,真有什么猫腻?
“老夫人,我是一切都是实话,我想,那将军府也不会容忍自家人胡闹下去的。”安菁说着,长叹一声,“何苦呢。”
何苦呢,云华大姐,你小打小闹的使个人跟踪我一下,随口造谣一下,不会有人留意,将军府的人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就盘查自家下人说什么闲话。可我这么善良,岂能不帮你扩散呢?这事情一旦闹大,人家能不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么?你当那位赵小将军深入南疆还能活着出来,是全靠运气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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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舆论这个东西
“哐”的一声,是姚云华砸了手中的药碗。
正如安菁所料定的那样,那些似是而非有真有假的谣言炒得沸沸扬扬,被牵扯进来的将军府岂能听不到半点消息?老将军一声令下,彻查全府,没查到先前被安菁当场抓住审问的那人,却是确确实实抓到了一个曾经跟踪安菁出去的。
再一审问,正是自家唯一的儿媳给派出去的。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嫂子来看望你一趟,人家上哪儿吃饭要你管么,你使个人跟着她是想做什么?别跟我说是去暗中保护人家的。
不过,老将军也发现了,外头那些甚嚣尘上的各种传言,几乎都针对自家这位儿媳而来,实在是不能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那安菁是安正业他们两口子的宝贝疙瘩,女儿受了委屈,他们能坐得住?姚家的丫头真当安府没人了么,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是赵夫人说的话。
可不是么,人家能坐视自己的宝贝女儿,宝贝妹妹被污蔑?这分明是安府的报复来了。
跟自己婆母对视了一眼后,赵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看在她还怀着晗儿子嗣的份上,少不得我要跑一趟荣景侯府了。”外头那传言说什么姚云华给荣景侯府的老夫人写信告状,要老夫人做主休了安菁,只怕这信是有的,消息却是安府的人放出来的吧。
后悔。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顺水推舟的退了这门亲事呢?原本以为这姚云华是个再贤淑不过的大家闺秀,却没想到娶进门的却是这么一个心机深沉又歹毒的女子,白白耽误了晗儿啊。
“罢了。此事因晗儿那媳妇而起,安府也是要拿她撒气,想要让他们消停下来,少不得是要咱们去跟荣景侯府那边打交道,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不省事的媳妇一封信挑拨出事儿来。”老将军夫人眉头紧皱,“要是那安家的宝贝疙瘩真因为什么谣言什么告状信而被休……别说被休了,哪怕是被冷落。安府也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虽说他们安府权势也不算顶大的,咱将军府也不怕他们。可这么平白无故的招惹上麻烦,总是不智。”
“这话说的是。”赵夫人点点头,又有些迟疑的问,“你说……若是给晗儿换个媳妇……”
老将军夫人瞪了儿媳一眼:“这话是随便说的么?别说她现在怀着呢。就算是她没怀,那也不是随便就休的。一旦休了,可就跟荣景侯府闹翻了。再说了,且不论究竟是怎样,外头现在看她,可都是说她为了晗儿苦守了两年,就为了这个,也不能随便休。否则,还不得让人说咱们薄情寡义?”
赵夫人也不过是随便想到了那个念头。不等婆母说得更多,她就放弃了。
这休妻,可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休的啊。
“罢了。我先去她那儿一趟。”摇摇头,赵夫人起身道,“我倒要看看,她跟她那嫂子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可惜,不论赵夫人如何旁敲侧击,姚云华始终都是一副端庄文雅的气度。无比温柔的表示自己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三嫂为什么要污蔑自己派人跟踪她。
赵夫人也只能气的拂袖而去。
赵夫人一走。姚云华就咬牙切齿的将那半碗安胎药一饮而尽,随即将碗砸向了门口。
她跟安菁有什么过节?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盘问我了?
要我安分一点?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听见屋里响声,外头的丫鬟下了一跳,慌忙赶了进来,却见那药碗碎在地上,还有点点滴滴的药汁浸在地上,仿佛暗色的血迹。
“方才不小心手滑了,你们收拾下,留意些,莫要伤到了自己的手。”姚云华有些歉然的笑道,“我这手脚真是有些不灵便,好好地药碗就这么打了,怪可惜的。”
手滑而已,竟然将药碗从床边滑到门口?丫鬟看看脚下的碎片,很老实的没有露出半点疑问。
姚云华也懒得看丫鬟收拾那些碎片,而是将视线转向了窗外的天空。
没想到,安菁那贱人真是毒啊,竟然在外头那般兴风作浪,将一切又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可恨她身居将军府,又因为有了身孕不能随意外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安菁肆意妄为。
说到底,还是她没个好父母好兄长啊。能几天里头闹出这么多消息来,仅凭安菁一人怎么可能,指定少不了安府的助力。可她呢?做什么却都要亲力亲为,她那父母对她放任不管,任由她被安菁欺侮。大哥是向来不管她的,三哥更是被安菁勾引了去,如今只有她一人孤立无援。
安菁那个贱人,从第一次见她时,就对她百般刁难,帮着玉华勾引安庆成。害得她只能嫁给赵晗不算,还在母亲跟前落井下石,令得她在母亲那里也失了宠。
凭什么玉华可以嫁给安庆成,为安庆成生儿育女,而她却只能嫁给赵晗?
凭什么安菁能享尽宠爱,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而她却要苦苦谋算?
低下头,姚云华怨毒的摸着自己的小腹,才两三个月,还不明显。等到年底,也不过六个月,到时,是要回娘家的。
将军府的赵夫人来拜访了。
这消息很快就在荣景侯府里头传开了。
若是平时的话,传这消息的人指定会挨骂——客人上门而已,你激动个什么?
可如今不一样啊,现在谁不知道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嫁到将军府的大小姐跟三少奶奶过不去,在外头造谣说三少奶奶偷人呢,结果三少奶奶去逛街,正好抓了个正着,当场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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