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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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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宁,适才我进府时还见到两匹军马在外,可是张将军在府上?”彦王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的消息还挺灵通,朱孝宁似笑非笑:“张将军确实送了我回来的,不过他也是顺便,而且方才已回去了,只是忘了将马牵回去。秦管家,令人将张将军的马送回张府。”
“是。”
彦王冷笑一声,朱孝宁居然与他玩游戏,她还嫩了些罢:“可是我听说还有邱将军和陈姑娘一同前来的,眼下张家小姐借宿卓府养伤,难道陈姑娘还去张府独自玩耍了?”
“陈姑娘是孝旻的救命恩人,孝宁本想让孝旻亲自谢谢她。奈何孝旻未醒,只能请陈姑娘去张府与李家姑娘玩去了。”
彦王一愣,他忘了张府还有一个“借住”的李静芝了,真真是失策。
“公主,方才属下令人送了马回张府,李家姑娘送了两碗养生茶过来,听说是与陈姑娘一同制的。李姑娘请公主尝尝,看看哪一碗是陈姑娘泡的,一碗是李姑娘泡的。”秦管家挥手,令人送上两碗养生茶。
朱孝宁浅浅一笑,一看还真是两碗养生茶,而且明显刚泡不久。张拓奕还挺聪明,记得带陈惜从小门跑了,这会儿又送了养生茶来给她解围。
“李姑娘最喜研究养生茶,陈姑娘在此方面也极有造诣,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就等着公主定夺呢。”秦管家笑呵呵地解释道。
彦王竟被当面打脸,越听越心烦,不过面上仍是淡定无波,盯着那两碗红的绿的养生茶:“两位姑娘真是好闲情。”
“父王,我也爱养生茶,不过这茶显然是刚制出来,却送来与孝宁姐姐品鉴,未免太粗制滥造了罢?”
“嗯,小王也这么认为。”安达蒙不懂什么养生什么茶的,反正那红红绿绿的还没他鞑靼的酒好看,撇撇嘴。
朱孝宁莞尔:“菡萏妹妹说得不错,这养生茶才泡出来确实没什么效果,不过这才是见真章的时候。若没有一定的功力,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茶泡得浓郁香甜有成效的。她们二人既是斗法,自然是比谁能用最短的时间泡出最好的茶。虽然看起来粗糙,但一喝就能分出高下。”她说完令人倒了些出来到茶盏里喝了,又吩咐人分了些给他们。
安达蒙一喝,居然还不错,呵呵一笑:“孝宁公主说得极是,虽然时间短,味道却不是一般地好。”
朱菡萏不服气,轻抿了一口,说不出什么批评的话来,干脆不再言语。
彦王随便喝了一口意思了一下,看朱菡萏如此,想来是茶很不错,只故作赞许地点了点头。
朱孝宁见状,随便点了一碗:“这是李姑娘制的,这是陈姑娘制的。”
张府派来的人随即领着碗回去报告“两位姑娘”了。
彦王本觉得朱孝宁软弱可欺,没想到她滴水不漏,后来反反复复套她的话也未能得逞,在太子府中的探子也没能探出蛛丝马迹来,眼神幽暗,紧了紧袖中的拳头。
“啊,有猫!”
突然,一团影子从外边一跃而进,扑到了朱孝宁怀中,吓得朱菡萏花容失色,摔了手中茶盏。
“哎呀,覆雪,你又不乖了。”朱孝宁无奈埋怨这淘气的狮猫。
朱菡萏一看是猫,躲得更远,她小时候被猫挠过,至今额上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只能用刘海遮上。眼下看到这肥如大狗的猫,更是不敢靠近。而且覆雪还朝她龇牙咧嘴的,充满了敌意。
“菡萏,不必惊惧,我这猫温顺得很,还怕狗呢。而且庄妃娘娘听说我这猫可爱顽皮,还想让我带了这猫去赴她的生辰宴。后日就是了,我还得带覆雪去呢。”朱孝宁低头逗弄着眯眼享受的覆雪。
朱菡萏惊魂未定,抚着胸口缓了会儿神:“这猫怕狗?”
“是啊,它简直见不得狗,一看到狗就会怕得发狂。一次,我都差点被它伤着了,幸好那狗很快就被牵走了,它才安静了下来。”
“如此。”朱菡萏放了心。但是那猫又肥又丑,还老瞪她,她站了一会儿,就说要走。彦王也坐不住,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去了。
安达蒙随之离去,不过临走时还饶有深意地盯了朱孝宁一眼。
朱孝宁嫣然巧笑回应他,他差点就晃了神。
☆、强吻
送走了一干牛鬼蛇神;朱孝宁想了一瞬,便往朱孝旻院中去;可是走着走着便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口干舌燥的。
“公主,怎么不去皇长孙院中了?”玉芷瞧她身子一侧;往长廊另一头走去;诧异道。
“我想去后园看看梅花,你们不必跟来。”朱孝宁哑着嗓子,不着痕迹地扯了扯领口。
玉芊和玉芷虽觉诧异,也未言它;停下了脚步,眼看着她越走越远。
朱孝宁离了她们的视线,就一路小跑起来往自己房中去。
“公主?”
“你怎的来了?”朱孝宁突然被张拓奕挡住了脚步;神情略不善。
“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张拓奕瞧她神色慌张,眉眼却迷蒙如雾,脸颊绯红若霞,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触了触她的脸颊。
朱孝宁在他冰凉的指尖触上眉梢时,心中顿时有一种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好像那可以灭她身上的火。她看着他略迷茫的神情,俊毅的面庞,刚硬的线条,闻着那隐隐约约传来的男子气息,心中大动。
“公主,你怎么了?”张拓奕见她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就像看到猎物的狼,心中一惊。可是下一瞬,朱孝宁已扯了他带入房中,并紧紧地甩上了门,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被抵在了门后,而朱孝宁娇柔的身躯就紧紧贴在他怀中。
“公,公……”张拓奕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姿势惊得张口结舌。
“张拓奕,抱紧我。”朱孝宁压低了声音,含混道。
张拓奕闻言照做,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低头,你太高了。”朱孝宁点了脚尖,抱住他的脖颈,抬了头。
张拓奕一低头,眼前就是她艳红如火的嘴唇,今日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平时的她如清冷秀丽的忍冬花,此刻却像一朵肆意开放的红莲,虽然还是青春美丽的模样,却多了成熟诱/人的魅力。她柔美光滑的脸蛋,媚人的双眸,俏挺的鼻子,以及那微撅的红唇,无一不在诱惑着他一尝美味:“公,公主。”
朱孝宁盯着他的眼睛,没放过他的任何表情,盈盈一笑,还带着些得意的韵味。她目光转移到他张张合合的嘴唇上,还未等他说完话就扣住了他的脖颈,使劲吻了上去,开始了笨拙的进攻。
突然被她撬开了唇齿,顶住了上颚,张拓奕顿时目瞪口呆。但是在她柔软的舌与她的舌相遇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突然就被引爆了。他的手,不自觉地勒住了她的后背,因为她比他矮了一个头,仰着脸很是吃力,他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三两步旋到了柱子边上,将她抵在了上面。
因为他突然的动作,两个人的唇齿有片刻的分离,朱孝宁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捶了捶他坚硬如铁的肩头。
张拓奕忙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将她紧紧抱住靠在柱子上,不让她滑下。
朱孝宁身子里那股火越来越旺,怎么都浇不息,他却小动作不断,打搅了她的释放,她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公主,你怎么了?”张拓奕唇上微痛,趁空档细细地揣摩着她的神情,与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张拓奕的不合作径直点燃了朱孝宁心中积压的怒火,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扯了柱子边上的纱帘,将两个人藏在其中:“张拓奕,我,我难受。”
“难受?哪里?”张拓奕一听,心急如焚。
“我哪里都难受。”朱孝宁咬了他的耳朵,留下一排小小的牙齿印,红红的,再听他“嘶”一声,似乎是很痛,讨好地舔了舔他的耳廓。
那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张拓奕颈间,甚至能透过皮肤直达他心底,他愣了片刻,胸腔里开始了诡异的跳动,紧迫而急促。朱孝宁的吻从耳根处一直往下,到他的喉结上,他脑中突然被一个念头打得电光火石般闪亮,手却已更诚实地捧住了她的脸,重重地含住了她的唇:“是这里难受吗?”
“嗯,全身都难受。”
两个人话语含糊,更添加了暧昧气息。
只是她笨拙,他也毫无经验。张拓奕生怕弄痛了她,含了一阵,舌尖才敢伸出缓缓舔舐,描绘那柔美的轮廓。
朱孝宁探出舌尖与他碰了几下,小嘴微张,鼓励着他进入,张拓奕才有些慌乱地探入了她的唇齿之中,小心翼翼地接触着她的牙床,轻轻地吮。吸着她的小舌。
张拓奕似乎刚喝过热茶,触觉甘甜而湿热,朱孝宁渐渐沉沦,只是心中的火一点点引导出来,又弥漫到了全身。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嚣着,要被触碰,要被抚摸,她期盼他的靠近,紧紧的贴合。
她不由得绷直了身子,可是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中,脚尖够不着地,无处着力,心里的感觉,又模糊又清晰。
她使劲地睁了眼,细细地打量着他,睫毛是不可思议的长,轻轻颤动着,移动的喉结,在宣誓着对她的念想,坚硬如山的肩,结实的胸膛,每一样都好像发生了天大的变化。或者说,平时,她根本就没有这般近距离观察过他。
可是几缕发丝飘在额前,挡住了她看他的视线。她想要将胸腔里的念想全都告诉他,发泄给他看,奈何身子一点点酥/软,几乎要靠他才能不倒下。
而张拓奕的吻从笨拙到熟练,重重地绞着她的舌尖,忽而又密密地落在她嘴角,吻得她头昏脑涨。张拓奕双眼微睁,时刻注意着她的动向,自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从开始的主动到被动,从笨拙主导到迷蒙地享受,她已渐渐迷乱。可是他只想更多地拥有她,放开了握她的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小巧的耳朵,柔软的发丝:“孝宁。”
“嗯?”
“其实我更想叫你孝宁。”
“为什么?”朱孝宁惊诧抬眸。
“因为忍冬是你的过去,那甚至是你与卓嘉辞的过去,但是我要参与的却是你的未来,我更想成为未来与你相伴的那一个人。以后,我都叫你孝宁可好?你可以将过去的心酸讲给我听,让我分享,但是我们一起向前看,一起面对所有的艰难险阻,共赏风月,好不好?”
朱孝宁瞬间清醒了许多,眼眶湿热,她逃不开过去的条条框框,逃不开有时候令她窒息的束缚,也有难过的时候。很多时候,她愿意回味痛苦,品尝心酸。可此刻,他邀请她,共赏将来,迎向未来,这个提议很诱、人。
“孝宁,你吻了我,我也吻了你,你要对我负责的。“
“噗——”朱孝宁心中一甜,压上他的唇,专心致志地开始品尝他的味道。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身上那股热浪已渐渐退却,脑中的浆糊也渐渐稀开,她却仍然想与他缠绵纠缠。
灼热的气息在两人张合间,直至他们喘息着分开,还缠绕着。
“孝宁,你这是接受我了,对吗?”张拓奕赧红着脸,贴上她的脸颊。
“没有。”朱孝宁愣了一瞬,才彻底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一低头避过了他,口是心非。
“你以为我会信?”张拓奕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密密实实地抱住了她,手指抚上她红肿的唇。
朱孝宁嫣然一笑,伸出舌尖舔来了舔他的指头,尽显俏皮。
“女人心,海底针,还真不错。”张拓奕语毕,肆无忌惮地重新吻上了她,就像一个勤奋的士兵,越战越勇,从武艺不精瞬间成了英勇善战的将军,而且斗志昂扬不可抑制。
“你才女人,婆婆妈妈的。”朱孝宁想推开他,可是他越发霸道,力气大得难以撼动,而她就是那只不自量力的蜻蜓。
“我是个男人。”张拓奕一字一顿道,他势必要改变他在朱孝宁心中固化的形象。
“你……”朱孝宁还想与他抬杠,可是张拓奕不知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又勤勉好学,如今道行高深甚于她,她张了嘴就放弃了。
“孝宁,我很喜欢你吻我。”
朱孝宁闻言抬眸,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
这般温存真是美妙绝伦,谁都不想打破。张拓奕看了她一阵,一点点将她揽进怀中,下巴顶在她头顶上。朱孝宁则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怀中,手指在他结实、壮硕的胸前无意识地打着圈。
“孝宁,我的孝宁。”
朱孝宁未回答,双眸看向前方,却不知在看什么。
“孝宁,我今日真是开心。你竟然会主动吻我,虽然我们未婚嫁,但是我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张拓奕说着说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沉默了片刻。
朱孝宁仍旧一言未发,只是又朝他怀中靠了靠。
“孝宁,我好想这样天天看着你,抱着你,好想好想吻你。而且今天这个场面,我,我其实,有想过……只是没有这般豪放大胆。你,其实胆子比我大。但是我,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张拓奕话语间尽是幸福,还带着得瑟。
“你总算接受我了,我们这算是定情了对吗?”张拓奕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头,放到唇边。
“张拓奕,那茶有古怪。”朱孝宁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张拓奕的表情瞬间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一章真是激动人心啊!拓奕哥哥终于……亲妈深感欣慰~
谢谢猫猫的地雷,么么哒。
蓝后,我还在想怎么把那些图片放上来,代码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嘤嘤嘤~
☆、示爱
“静芝表妹做了什么?”张拓奕一个激灵;李静芝给她下药了?这才是朱孝宁反常的原因,不然打死她也不会做这逾矩之事。幸而遇上的是他;否则……他不敢想象。只是表妹;为何要这么做?
朱孝宁知道他在想什么,掰了掰他勒得越发紧的手:“我想起来了;其中一碗有紫梢花;另一碗有母丁香和桂心,这可是合/欢散的配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我去问她!”张拓奕放开她就要走。
“慢着。”朱孝宁赶忙拉住他,一则自己未了解清楚,若冤枉了人可不好;二则;她现在还腿脚虚软,他一松开就横腰往地上倒去。
张拓奕看她跟软脚虾似的,离了他就不能站;笑着将她拦腰抱起送到床边,扶她半躺下:“是我思虑不周,不过,也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帮了我。”
朱孝宁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若我当场就将养生茶全喝了,恐怕是要在大伙面前出丑。幸而我只喝了几口,因此效用才不强,调戏你一番就解决了。四叔抿了一小口,菡萏喝得跟我差不多,可是安达蒙却是喝了不少。”
张拓奕还记着方才那销/魂滋味儿,呵呵笑着,看她这姿势尽显媚态,细细地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你没事就好。”
“怎么没事?”朱孝宁瞧他笑得得意,阴暗地想要捉弄捉弄他。
“还不舒服?”张拓奕心一急,抚了抚她的侧脸。
“没有,我们这般,我怕是嫁不出去了。”
“嫁给我不就好了。”
“才不好。”
“为何?”
“空有蛮力,一点也不细心体贴,我可算知道为何没人敢上门提亲,只有你那个表妹扒拉着你不放了。”
张拓奕神情顿时尴尬起来,虽然他如今跟朱孝宁暧昧不明的,可他终究只是个将军,而且她也说了,他不够体贴,也不够俊美,家里还有个麻烦等着他解决。他想起李静芝也颇为烦恼,待她孝期过了,他得赶快把她嫁出去才行,否则公主这儿就交待不了。
朱孝宁见他俊眉蹙起,还当真了,忐忑着要不要安慰他一下,张拓奕却突然埋了头,面对面顶住了她的鼻子,热气喷在她唇边:“孝宁。”
“嗯?”
“她孝期快到了,我想个办法,把她嫁出去,你就给我名分可好?”
“啊?”名分?朱孝宁觉得他真是又好笑又好玩,让她给他名分?找他当面首吗?可是他这个样子,做面首只怕不合格罢?
朱孝宁先是惊讶,后来就面带戏谑,不正经起来,张拓奕无奈一扶额:“我方才说我们定情,你没应。我就想着,还是你给我个名分好了,私底下就行,反正离你孝期满还有两年。”
“什么名分?大驸马?男妾?男宠?”朱孝宁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
张拓奕一听,他一本正经,她却不当回事,脸色沉下来,略郁闷:他想要的明显不是这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过了年就二十五了,可等得?”
“只要你肯应承我,我就等得。”
“我若不应承呢?”
“那我继续等,等你应承我。”
“那你继续等。”
“公主……”
“因为你力道太重,掐得我腰都快断了。”朱孝宁拍开他的手,一紧张就掐她,差点没疼死她。
张拓奕低头一看,果然,连忙收手,抬起上半身。
“孺子可教。”朱孝宁昂起头,点了点他的唇。
“公主,你这到底是何意?”张拓奕略委屈,她总爱逗他,可又不应承他。
朱孝宁知道今日不讲清楚,怕是没完,而且他到现在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按了按额头,缓缓道:“张拓奕,我不是不想应承。只是,或许,可以说我胆小。我不敢应承,因为皇爷爷不赞成我们的事。若是我应承了你,将来皇爷爷非要把我许给他人,你怎么办?”
“我把你抢回来。”
“傻子。”朱孝宁无奈地笑。
“皇上,他为何不赞成?”
“觉得你配不上他孙女。”朱孝宁实话实说,嘴角却勾着俏皮的弧度。
“他这般说?”
“是这个意思。”
“那可真是让人头疼。”张拓奕说着,直直地摔了下来,趴在了朱孝宁怀中。
“喂!张拓奕!”朱孝宁没料到他的胆子竟越来越大了,推搡着他搁在胸前的头。
“若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会如何?”张拓奕倏地抬头,眸光闪烁,跃跃欲试。
“他会砍了你。”朱孝宁表情认真极了,还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你不去求情吗?”
“这个啊,求情有用?”
“当然有用,最好暗结珠胎,他总不能让他的曾孙没了爹。”
“张拓奕,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张拓奕的话越发不靠谱,朱孝宁抽了抽嘴角。
“孝宁。”张拓奕敛了神色,握住了她的手,“其实这些都不是事,反正还有两年。我本想让你多考虑几日,现在想想,不如你现在就应承我罢?你先应承我,皇上那儿,慢慢来。”
朱孝宁抿嘴,看他半是强迫半是撒娇,原来他一个大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孝宁,你就应承我罢,不然我日日不能安睡。”
“应承了你,我就睡不着了。”
“我陪你睡。”
“张拓奕……”朱孝宁不满地拉长了尾音,油嘴滑舌的,不知是被谁带坏了。
“孝宁,应承我罢?”张拓奕感觉到她心中已动摇,他再求一求,她就会同意了。皇上那儿,他会想办法的,还是她的承诺比较重要。
“好罢。”朱孝宁说着遮了遮眼睛,好似做了一个非常不堪的决定般。
“孝宁,那我可就定下你了。”她总算是松口了,张拓奕兴奋地想要跑出去对着全天下欢呼。但是,最终他也只是轻轻地抱了她的肩,埋头啄了啄她小巧的鼻子,觉得不够,又鼓起勇气点了点她的唇。
“张拓奕,我虽应承你了,可不许得寸进尺。”朱孝宁拿开手,扯了他的耳朵。
“是,我的公主殿下。”张拓奕绷着脸,笑容却不能抑制地扩大到耳根。
朱孝宁瞟他一眼:“不要高兴得太早,快点将你家那碍眼的嫁出去,否则我可将话收回来了。”既然应承他了,那么也该让他付出点什么,朱孝宁暗自想。虽然养生茶的事情是查不出什么来了,可保不准往后还会出差错。那些障碍物迟早都要扫清,早一点更好。
“是。”张拓奕想了一瞬,似乎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半点不为难。
“你在我这儿待的时辰够长了,快走罢。我还得派人去看看安达蒙与菡萏可有问题,若牵连到我,我一定会彻查此事,到时候你表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知道。若有事,派人来寻我。”张拓奕隐约听到有人从院子外进来,开了左侧的窗就跳了出去。临了临了,还贼笑着指了指朱孝宁的唇。
朱孝宁下意识一摸,居然肿了,这可怎么见人?
“公主?”玉芊和玉芷该是去过梅林了,结果没见着她,寻了过来。
朱孝宁无法,快速跑到梳妆台,往脸上扑了点白粉,又往唇上抹了点胭脂。
“公主……”玉芷推门进来,就见朱孝宁脸上又红又白的,差点没吓丢了魂。
“我方才去后园看梅花,就想在脸上画一朵,可怎么也画不好,还将唇擦肿了。你们快来帮我。”朱孝宁苦着脸,欲将事情圆过去。
玉芊二人噗嗤一笑,无奈上前替她洗了脸,重新上妆,可是嘴唇肿了可掩盖不了,只得拿了些冰敷了一下。
“公主,晋王方才派人送了礼品过来。”
“他本人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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