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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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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日是挡不住了。朱孝宁暗想,忙上前施礼,一边给罗院使使眼色:“四叔请稍待,孝旻方换过药,身上污秽得很。”
“无妨,你四叔上阵杀敌,什么不干净的没见过。正好我也看看孝旻伤得如何,不过我方才听他中气十足,应该无碍了,几位太医真是妙手!”朱棠话音未落,侧身避开朱孝宁,大跨步推了门就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好肉麻好肉麻,受不鸟了~~~~~~~~~~~~~~
谢谢小猫。P。派翠克的手榴弹,么么哒~~~~~
小猫。P。派翠克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01 20:51:52
☆、直闯
朱孝宁也顾不上规行矩步;急急跟上,比他更快地进了房中。
“呕——”朱孝旻突然仰起身子;就朝前喷出一口鲜血;溅得满床皆是。
“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我没事。”朱孝旻声音不弱;可是听得出来明显是装的。
彦王一愣;难不成他听错了,他身子并不好,只是装得中气十足,安慰朱孝宁:“太医;他这是?”
“微臣有罪。”罗院使和另两位太医当即就跪下了。
“怎么?”朱孝宁眯了眯眼,神色不虞。
“皇长孙不仅外伤严重,同时也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皇长孙不欲皇上和公主担心;就让我们瞒了一些事情。如今皇长孙都吐血了,我们不敢再隐瞒。”
“你们!”朱孝宁气得直甩袖子,最后径直摔了桌上的杯盏,“真是好大的胆子!”
“姐姐,我只是不想令你担心,你别怪太医了。”朱孝旻由秦管家扶着坐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还强撑着不肯倒下。
“孝宁,且让太医看看孝旻如何了。”彦王瞅着朱孝旻也不像是装的,心里信了七分。虽然朱孝宁做事严谨,滴水不漏,但朱孝旻就是个没长大的奶娃娃,他知道得很。
“秦管家,你吩咐人给皇长孙换被褥和衣裳,烦请几位太医好好给看看。若皇长孙好不了,小心你们的脑袋!”朱孝宁一声喝,拂袖出门。
彦王站了一瞬,看着秦管家令人手忙脚乱地更换被褥,而朱孝旻已经累得合上了眼,无奈出了门。朱孝宁正立在院中,纠结地绞着绢帕,看得出这个姐姐对朱孝旻是真心实意的。
他曾经也有个好姐姐,可后来因为太子与他有了嫌隙,自从出嫁就跟他断了来往,至今未见过,想起来真是伤感。
朱孝宁听得他早出来了,却站在那儿久久未动,转过来一欠身:“四叔,孝宁脾气不好,不知礼数,让您笑话了。”
“无妨,做姐姐的担心弟弟,却被蒙在了鼓里,生气也是应该的。”
“四叔,孝旻这状况,只怕是不能帮四叔的忙了。我也知道得不多,你不如仔细去问问皇爷爷罢?”朱孝宁试探着问道。
“听说孝旻被掳走时,离庄妃宫中不远。也罢,我去一趟宫中,问问庄妃娘娘宫中的人。”
“嗯,送四叔。”朱孝宁一路将他送出府,才缓缓松了口气。幸而朱孝旻反应也快,否则要是露出了破绽,只怕麻烦不小。
彦王离开太子府后,心中疑惑却更浓。朱孝宁三番四次阻挠他人探视,今日他好不容易闯进去了,朱孝旻却又发生了这种事情。似乎,就没人见过朱孝旻身强体壮的时候,他们又几度推却探访,好像是合情合理,但他总觉得怪怪的。最怪的是,宫中的口径极其统一,刺客身手不凡,不费吹灰之力抓走了朱孝旻,朱孝旻却从他们手中逃了出来。尽管他是受了重伤回来的,却极其不合理。
问题出在哪里呢?
他心中抑郁,掀了车帘看了看外边的景象。将近午时了,离七天期满只剩两天半,他却毫无头绪,几乎是无从入手。皇上是真的信任他,还是故意在为难他?
“李姑娘,这是你要的桂心还有母丁香。”
“嗯。”那厢,李静芝正接了药包,从店中出来,左右看看没有熟人才悄悄地往回走了。
“李姑娘?那可是张府那位李姑娘?”彦王问外边的随从。
随从看了一眼,随即恭敬应道:“正是。”
彦王呵呵笑了一下,放下了车帘,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桂心,母丁香。”原来那日真有人在茶中搞鬼,只是没想到,竟是她。她和朱孝宁?哦,是因为那个张拓奕。
“王爷,郡主?”外边的人突然敲了一下车壁。
彦王神情滞了滞,迅疾掀了车帘,却见朱菡萏拦住了疾走的李静芝。
“派人去暗处盯着,我们先进宫。”彦王看了片刻,只见她们嘴巴张合,却听不清声音,吩咐道。
“是。”
朱孝宁送走彦王后,在门口站了一盏茶时间,心头千回百转,更是难安。虽然他们没有任何破绽,但是有时候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彦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可他最后却毫无疑义,顺从她的意思离去入宫了。
“忍冬。”卓嘉辞骑着马从街尾疾驰而来,掀起一片尘土,直到朱孝宁跟前才匆匆下马。
“嘉辞哥哥,何事?”
“我想起来皇长孙该放血移毒了,这……”卓嘉辞与她进了府,走到僻静处才说道,面上尽是忐忑。
“罗院使已给他放过,无碍了。”
“真的?”
“嗯。”
卓嘉辞剑眉紧蹙:“我听说皇长孙受了极重的伤,如何?”
“有三位太医照料,想是很快就能好了。”
“但是我照顾了皇长孙那么久,为何突然换了我?”
朱孝宁还记着他那日急急离去的背影,心中惊怪,涌起股股难言的感觉。这几日他也未过问朱孝旻的病情,直到今天才来未免太不放在心上,也攒了眉心。
“忍冬,我……”卓嘉辞似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不妥,神情狼狈。
“孝旻的事情被皇爷爷发现了,他不放心,所以换了你。不过,孝旻被下毒的事情,你可查出来了?查不出来就不能跟皇爷爷交待,只怕他再难信任你。”
“好罢,我知晓了。”卓嘉辞神情落寞。
朱孝宁略有些担心,抬头看进他眸中,他却别过了头,似乎是心虚。她沉思半刻,还是不提了,转了话头:“那位魏姑娘是你何人?”
“魏,魏姑娘,只是一位病人。”卓嘉辞神色迟疑。
“嗯。”朱孝宁看得出他在撒谎,也未深究。至于他那天的告白,她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拂袖转身。
“忍冬。”卓嘉辞知道她聪明过人,他那点小把戏也瞒不住她,上前一步扯住了她的袖子,“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便不说了罢,只是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不过你的隐瞒不是最令人心寒的,而是你的欺骗,简直是可恶之极。”朱孝宁侧过头,盯了盯拉住她袖子的手。
“忍冬。”卓嘉辞欲言又止,缓缓放开她的袖子,“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解释了。是我有错在先,没什么好说的。”
朱孝宁一听这话,更加恼火:“你既然不是真心实意喜欢我,那为何还对我告白,说那么些话?”
“我……”卓嘉辞惭愧不已,支支吾吾半晌却道,“算了罢,忍冬,我走了。”
朱孝宁睁大了眼,他居然就这么走了:“嘉辞哥哥,那位魏姑娘,只怕不是你能压得住的。”
“我知道,若不是为她姐姐,我也不会那么对你。”
“她姐姐?”朱孝宁猛然发现,秦管家访到的消息与他所说有出入,“卓嘉辞,你给我站住。”
卓嘉辞身形定住,察觉自己说漏了嘴,不免懊恼。却也只有一瞬,他就大步流星往前迈出了府,跨上马走了。
前几日,朱孝宁特地让秦管家去访了魏紫的消息。据说魏紫是个极有主见的姑娘,脾气虽还算温和,却极倔强。在云南时,卓嘉辞就认识了她。传闻他们二人间也曾有过流言蜚语,可魏家大姑娘过世后,魏大人将事情怪到卓嘉辞头上,就将他赶了出去,他们二人也就断了。
如今,他们只怕是藕断丝连,回京再续前缘。
可是适才卓嘉辞的表现,明显不是传闻中的那样,他和她关系匪浅,却讳莫如深,简直不把她当朋友。
朱孝宁心中愤愤,回身大喝:“秦管家!”
“公主。”
“魏家大姑娘和卓太医是怎么回事?”
“属下不是很清楚,马上派人去查。”
“快查。”
“是。”
“我不要!”
“我谁都不嫁!”
“我就要嫁表哥。”
朱孝宁正准备回房,隔壁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停住了脚步。
“公主,张府似有吵闹声,是否去看看?”玉芷突然小碎步跑来,提醒道。
朱孝宁侧耳仔细听了片刻,是李静芝在闹。不过别人府上的事情她还是少管为好,省得惹人闲话:“不去了,派人去问问,若有要帮忙的就帮一把。”
“是。”
可是好久,朱孝宁耳边都是李静芝凄凄的声音,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去看看皇长孙,你们不必跟来。”
朱孝旻房中倒是收拾干净了,只是被彦王那么一折腾,他累得厉害。可又睡不着,他就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素白的帐幔。
“姐姐。”朱孝旻听到她的脚步声,朝着背光处抬了抬手。
“别乱动。”朱孝宁忙上前握了他的手,许是在外放久了,一片冰冷,赶紧给他塞进被子里。
“姐姐,我想霓儿了。”朱孝旻讷讷说道。
“那就想罢。”
“可我想见她。”
“她正在卓府养伤呢,不能动,否则就好不了了。”
“哎……”朱孝旻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往我生病的时候,她都会来看我,陪我说话,给我念书。今次突然没了她的声音,真是不习惯。不过我也是自找的,竟害得她行动不便。否则也不会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连面也见不着。”
朱孝宁知晓一个人待久了容易胡思乱想,沉吟片刻:“不如我请陈姑娘来与你谈会儿天?”
“陈姑娘?姐姐你怎的又提到她了?”朱孝旻扯了扯嘴角。
“她和霓儿年纪相当,性格也相像,我想着……挺好。”朱孝宁其实也就试探一下他的意思,却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晋江好抽,一直刷不进来更新……T_T
谢谢kiki的手榴弹,谢谢猫猫的地雷。
猫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2 23:39:47
kikiathena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03 19:32:17
☆、捉“奸”
“可她终究不是霓儿;而且姑娘家总进出我房门,可不是件好事。”
“有我挡着;谁知道。不过;上回你们说了些什么?虽然时间不长,总有能聊上的罢?”
“她没说什么。”朱孝旻说着;面上却浮起了一抹尴尬的红晕。
“真的没什么?”
“没有。”
“没有便没有罢;脸红什么?”
朱孝旻转头向里,沉默半晌才转过来,定定地看着朱孝宁:“姐姐,她更像你;而不是霓儿。她是个好姑娘,却不是我喜欢的,所以你就别操心了。”
朱孝宁倒没想到他干净利落就拒绝了陈惜;虽然只是当着她的面,可是陈惜若知道了,会伤心的罢。而且,张霓那性子……心中长叹一声,未言语。
“姐姐,我虽决定放弃霓儿,可是不代表我能马上接受或者喜欢上其他姑娘。所以,我的感情,你就别费心了,嗯?”
“好罢。”朱孝宁微微颔首,“你可好好谢过陈姑娘了?”
“谢过了。”
“你们聊天可还愉快?”
“还不错。”
“那你再告诉我,你为何脸红?”
“姐姐……”朱孝旻无语,手在被子里拱了拱,想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说吧,否则你吊着姐姐的胃口,心里总记挂着,还是要问你的。”
“她送了我一块帕子,上面绣了一对鸳鸯。可是她走得急,我没能给她还回去。我知晓她的意思,可是被一个姑娘表白了,总归是不好意思。”
“噗,陈姑娘倒是干脆爽快,喜欢就说。不过你既然决定放弃霓儿,可以考虑考虑,或许接触久了就能接受了。”
“姐姐,你已知道了,就不要再劝我了。”朱孝旻扁了扁嘴,朱孝宁这红娘当得可真执着。
“成。”朱孝宁扶额应下,想着她确实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了,眼下还是想想彦王那一关怎么过罢,还有魏紫的事。
当晚,秦管家就来报告了魏家大姑娘的事。听完,她却没了脾气,卓嘉辞虽然骗了她,却也是个可怜人。
心有戚戚焉,奈何她暂时也拉不下脸去找卓嘉辞。朱孝宁上了小阁楼,扶着窗边,眺望远山,冬日的夜晚,北风飒飒,潮湿且冷。远方的屋宇笼罩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中,在迷蒙如雾的余晖中重重影影。
心里不舒坦,她就想起了张拓奕,她想见他了。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深深地恋上了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她这个样子吧,她捂了捂突然发热飞霞的脸颊。
而且张拓奕自从受了温镶的“调/教”,简直就是突飞猛进,一飞冲天。他宠溺的动作,温柔的声音,酥心的情话,无一不令她沉迷。想起张拓奕,她就记起温镶来了。
这个假和尚,居然诳她,还带坏了张拓奕,她得去会会他。
“李姑娘可安静下来了?”
“嗯,好像闹了一阵就被李夫人关了起来,没听到她哭闹了。”
“嗯,我们悄悄地去张府找个人,你们二人别声张,跟着就好。”朱孝宁指了指她们的唇,轻声吩咐完毕下了阁楼,面上却贼兮兮地笑着。
穿过小门,朱孝宁虽然不是轻车熟路,可也不陌生。猜着温镶这个人是不喜欢住客房的,张拓奕旁边又正好有空房间,他定然会选择张拓奕的隔壁。
本想去看看张拓奕在干什么,可她转念一想,去见张拓奕就会被温镶发现。温镶此人最善逃跑,他要是知道自己被张拓奕给卖了肯定溜得比贼还快。
“公主……”玉芷二人可没做过这阿猫阿狗样的事,可朱孝宁显然是驾轻就熟,那小碎步迈得比她们快,却没一点声音。
“嘘——”
张拓奕自己是个大老粗,还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朱孝宁在外头避过几个下人,接近张拓奕房间时,几乎是畅通无阻。她走到张拓奕隔壁,正欲伸手敲门,忽然听到张拓奕房中传来女子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的粗喘。
玉芷和玉芊也不是没听过这种声音,在宫中时几乎是司空见惯,脸都没红。可是想了一瞬,就脸色发白,低了头再不敢看朱孝宁。
朱孝宁脚下一软就瘫在了地上,张拓奕他……他居然……是李静芝吗?是李静芝搞的鬼吧。她都敢给她下合欢散,自然也能构陷张拓奕。只是她要闯进去吗?她想捉温镶的,结果竟捉到了李静芝和张拓奕……
“公主。”玉芊忙扶了她起来,“我们回府罢。”
“嗯。”朱孝宁咬着唇,就一步步出了院子,抄小道往小门去。张拓奕……这般……她该怎么办?当没发生过吗?她耳边还是那纠缠的情/欲声,心揪在了一块儿,一阵阵发疼,脑袋发蒙。脑袋里炸开了锅,她想不清楚了。
“孝宁,你去哪儿了?我到处去找你,结果找不着。”
朱孝宁正进自己院子,张拓奕却迎了上来,她眼前黑了黑朝前边栽了过去。玉芷和玉芊扶不住她,干脆就放开了,任她软软地倒在了张拓奕怀中。
“孝宁,发生何事了?”张拓奕捧了她的脸,又白又冷。
“还好你没事,你到处乱跑做什么?”朱孝宁抬头,面上尽是埋怨,可是心底里又庆幸那不是他。
“我,我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
“老八来找我,跟我说了件事,可我不敢确定,就想找你说说,也让他亲自跟你说说。”
“你的意思是,在你房中的是邱将军?”朱孝宁大惊。
“是,他就在我房中等着。”张拓奕扶了她起来,稳住身子,诧异她的一惊一乍。
“我方才去寻,寻你,结果听到你房中,有男人和女人敦伦之声。该是李姑娘和……”朱孝宁神色迟疑,而张拓奕的脸霎时就黑了,怔了一瞬放开她就往回跑。
这李静芝简直就是不知好歹,估摸着是想害他,却没料到害了她自己,眼下,她跟邱翎……
这可,让他如何跟老八交待,如何跟邱老太爷交待!
朱孝宁愣了片刻,急急跟上张拓奕的脚步。
“老八,老八!”张拓奕进了院子,就朝内大吼着,想开门可是想想不好,就对着木门捶了起来。
但是张拓奕的大嗓门已惊动了隔壁的温镶和袁氏,温镶开门看到朱孝宁,下意识想躲,可是转念一想,呵呵一笑站到她后面去了。
朱孝宁瞪了他一眼: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袁氏晚膳过后就找不到李静芝了,去她房中却看到剩了一半的合/欢散,猜测女儿是往这边来了。可是刚寻到院门口,就听到张拓奕擂门,喊着邱将军的名字,顿时如五雷轰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张拓奕叫不开门,姨母又晕了过去,急得团团转。
朱孝宁忙吩咐人扶了袁氏下去,派人去请大夫,上前扯住了张拓奕的胳膊:“你别嚷嚷了,虽然李姑娘她……哎,给她留点脸罢,不然对你们兄妹好人也不好。”
张拓奕便将人都遣了出去,低声捶着门吼道:“老八,快开门。”
“啊!怎么是你!”突然,李静芝大喊一声,外边的人就听到里面椅子倒地,茶盏摔碎的声音,还有咚一声撞击。
“呜呜呜呜,怎么是你,不是表哥吗?怎么是你……”
朱孝宁想了想,让张拓奕站到一旁去,吩咐玉芷二人进去看看李静芝,先将她稳住。只是里边漆黑一片,她们看不到人,还差点踢到了椅凳,只能先点了灯。
朱孝宁透过门缝看进去,李静芝衣衫破碎,身上青紫一片,抱着一角被子坐在地上直哭泣。而邱翎就坐在床边,随便披了件袍子,捂着额头,似乎是被瓷枕给打了。
“公主,好了。”玉芷给李静芝穿好了衣裳,出来回报。
“嗯。”朱孝宁刚应下,张拓奕就踹了门进去,他真是忍不住了。上前想骂李静芝,可终究只是表妹,不是亲妹妹,张了张嘴就收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半晌:“你自作自受,我不管了。赶紧滚回你自己院子去!”
“表哥……”李静芝自然是懊悔万分,方才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她心中也忐忑,不敢点灯,模模糊糊地看到个人影就将茶递了过去。那人也不吭声,她只当张拓奕还生她的气,不肯和她说话。但是她的药效果很好,没多久他就扑了过来。她想着,她就使点小手段,表哥这傻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身子壮实,正是表哥那常年锻炼的感觉,开始时对她也温柔,后来虽粗暴了些,但她还能承受。
可万万没想到,屋外突然传来敲打声还有张拓奕的喊声。她只当她是听错了,可是黑暗中她看不清,只能仔细听了听他的声音,才发现在她身上的不是张拓奕,却是邱翎。
邱翎看着李静芝哭得肝肠寸断,甩了甩手上的血,胡乱穿好了衣袍,上前搭了搭张拓奕的肩:“待她孝期过去,我就迎她过门。”
“你,你是自愿的?你若不愿意,我,我送她出家。”张拓奕抓住他的胳膊,面有愧色。
作者有话要说:趁现在不抽,先更新了~
☆、50 栽赃(上)
邱翎摇摇头;随手扯了一旁的布巾子来擦了擦手:“我知道你也为难,出家的话;跟你姨母就交待不了。”
“这是她咎由自取;姨母自己也晓得。待她醒来,我就跟姨母说。”张拓奕说着就扯了邱翎出门;“我们去找姨母;待明日我就送她走,绝不会让你吃亏。”
“说到底是亏的是她,我是个男人,倒无妨。”
“她是自找的;你不一样,你一个大好男儿,配这么个;这么个黑心肠的,岂不是抹煞了你。”张拓奕也不能说话太难听,将李静芝贬到尘土里,因此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但事实上连肺都快气炸了。
朱孝宁想了片刻,也未想出更好的法子,看了看仍旧哭泣的李静芝,还是先回去吧。反正袁氏和张拓奕都会处理的,以张拓奕那宁可为兄弟两肋插刀也不可能损兄弟半点的脾气,绝不会让邱翎为难。至于袁氏,聪明的话也不会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但这毕竟是她女儿,关心则乱,极有可能会拖了张拓奕后腿。
李静芝抬了泪眼,看着朱孝宁长裙飘飘,在檐下的微光里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徒留下一个娇俏媚人的背影。若不是她,待过了孝期她就可以嫁给表哥了。可是她出现了,表哥的心就被她收了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妖精。不过不管她是什么妖精,她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如今她跟表哥再也不可能了,她得不到的,朱孝宁也休想得到!
李静芝狠狠地抹了泪水,撑着阵阵发疼的身子站起来,悄悄地逃出了后门。
“臭和尚,你就没什么话好说的?”朱孝宁往回走,了缘很自觉地跟上了,不过他觑了觑她的神色,一言未发。朱孝宁走了一段路才想起他来,侧过头放慢脚步与他平行,却不叫他“算命的”,也不叫温镶,不叫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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