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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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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一根手指上去,还能按出个浅浅的旋儿来。
  “孝宁,你再勾、引我,我忍不住的。”张拓奕温香软玉抱在怀,朱孝宁只顾自己玩,又不许他碰,可他下方隐隐有抬头之势,他生怕自己熬不住,待会儿还得在她面前丢脸,只得出声阻止。
  朱孝宁却玩上了瘾,纤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偶尔碰到胸前微微一点凸起,惹得他嘶嘶几声,咯咯直笑。最后,她胆子大了,就轻轻地扯。想起适才他也这般捻弄,软软的,久了就会变大些,不过终究也只红豆般大,似乎还比不上她的。此刻换她来,分外有趣,停不了手了。
  “孝宁,再玩下去,你这州官可就得帮我这百姓把火给灭了。”张拓奕从牙缝中憋出句话来。
  朱孝宁微一抬头,见他眼底风起云涌,面色潮红,下意识往下边看去,锦被被顶起了一角:“怎的又行了?”
  “我本来就是行的,只是,只是点将时出了点小差错,只得鸣金收兵。”张拓奕话音渐悄,略心虚。
  这话说得隐晦,可是指向明确,而且形象生动,说得朱孝宁俏脸如火,及时收了手,侧头瞧见外边的玉漏:“我们睡吧,都戌时了。”
  “孝宁……孝宁……”张拓奕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唤着她,一声接一声,直到她再次睁了眼,“我难受。”
  “哪里难受?”朱孝宁仰头。
  “这儿。”张拓奕擒住她的手腕,狡黠一笑,按在了那开始血脉贲张的地方。
  “张拓奕!”朱孝宁惊呼一声,他已压了过来,“说了你不准碰我的。”
  “那你碰我。”张拓奕这会儿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带着她的手腕上上下下,“好孝宁,你就帮帮我罢,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还得闹你。”
  “张拓奕,我从来不知道你这般无耻。”朱孝宁掌心火热,斜眼嗔怪。
  “这一点也不无耻,是你招的。”
  “你……唔……”
  张拓奕堵着她的嘴含了一会儿才放开:“孝宁,你帮了我,我就消停了。”
  朱孝宁无法,反正是他带着使劲儿,就随他去。可是明明之前那次很快的,这会儿却硬挺了很久很久,直到她都瞌睡了,手心还是越来越烫,越来越大。
  “张拓奕,你好了没?”
  “快了。”她手心细腻温软,比自己那粗糙的大掌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张拓奕经她这么一伺候,跟当了神仙似的,闭了眼。
  朱孝宁扁扁嘴,这么看来也不是不行嘛,先前大抵真的是意外。但是这都一盏茶时间过去了还没好,她即使自己不出力也累得很:“张拓奕,怎的还没……”
  “啊……”张拓奕突然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即朱孝宁感觉到手心一阵黏湿,似乎是有什么液体喷了满手,还有些喷到了她膝盖上。渐渐的,那物才缓缓垂了头,只摸起来好像比糯年糕还硬些,且弹性十足,跳弹了几下,似乎是在打着她手心安慰她的辛劳。
  张拓奕自上头下来后,身上略无力,埋到她胸前,轻轻地长长地吸了一口香气:“孝宁,你真是太好了。”
  “先把这理了罢。”朱孝宁未回他话。
  “孝宁,且再等会儿,我现在舒服得不想动弹。”
  “可我难受。”
  “那我帮你可好?”张拓奕在她胸前仰着头,跟得了糖果的三岁小孩儿似的,眼睛发亮,声音甜得不像平时的他。
  “不要。”朱孝宁毫不迟疑地拒绝。
  “孝宁,我,其实行的,只是之前出了意外。你看,这次这么久呢。”张拓奕想着虽然没有实战,好歹在她手中操演的时候扳回了些面子。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洗手。”朱孝宁终究是个姑娘家,再没脸没皮,被他这么一折腾,也要害臊起来了。
  张拓奕却箍住她的腰,又回味了一番那滋味,才放开她,巴巴地随了她下床。
  朱孝宁边披衣,边往外走,没看他一眼:“我要出去烧些热水,你要跟我出去?”
  张拓奕嘿嘿一笑,迅疾穿了衣裤:“我随你去。”
  朱孝宁无法,迅速收拾好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寻到小厨房去,准备烧些热水。张拓奕献殷勤般地去外头打了水倒进大锅里,朱孝宁便钻进了灶窝,只是这灶子许久未用,生火也不会了,折腾半天也没起个火星。
  “我来吧。”张拓奕上前取过她手里的火石,瞧见她手上粘腻腻沾着些白物,“你不如先用井水洗个手,那水是温的。”
  朱孝宁白他一眼,出去了。忽而听到二楼有些动静,仿似椅凳倒了,还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她想起来孟远给她和张霓的房间都在上边,此刻还不睡的大概就是张霓了。她喝了酒,身边又没人伺候,可别出什么事。她净了手,走至门槛处:“张拓奕,我上去瞧瞧霓儿,你烧了热水,也端些去楼上。”
  “里边烧着吧,我与你一起去。”张拓奕往火上架了三根大柴,跑上前,和她一起摸上了楼梯。
  “好妹妹,好妹妹,你别打我。方才真的是你缠着我抓着我不让我走的,我只是遂了你的心愿,伺候在你床榻边上,什么事都没干。”是孟远的声儿,带着讨好和委屈,却满怀喜悦,似乎张霓怎么骂他都甘之如饴。
  “你胡说!”张霓骂着他,涨红了脸,她怎么会做出将男子缠在房中的事儿来。她再出格,也不会这般破坏自己的名声,尽管她原先也没什么名声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被发黄牌了,肿么办!π_π




    

☆、第80章卖姐姐番外

  一、两小无猜卖姐姐篇。
  小时候的朱孝旻是个爱哭鬼;而且别人是闭着眼睛哭,他偏是睁着眼睛哭。大大的眼睛盈满泪水,跟只被抛弃的猫儿似的。
  奈何太子就喜欢晾着他;不准人宠坏了他。
  父王不理他;下人不敢理他,他的要求无人满足,又不能常进宫找皇爷爷诉苦,只能继续哭。
  “爱哭鬼哥哥,你怎么又坐在地上啦?”
  隔壁的张小妹妹又来了;朱孝旻瞅她一眼,抹了泪水:“我不是爱哭鬼!”
  “整天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不是爱哭鬼是什么?你看太子叔叔都不理你啦!”张霓戳戳他的肩头。
  “我不是爱哭鬼!”
  “都七岁了,还这么幼稚。”张霓做了个鬼脸。
  “我不是爱哭鬼!”朱孝旻腾一下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道。
  “哇!爱哭鬼凶我!”结果,张霓被吓哭了……
  “唉唉,你别哭啦,我没凶你啊。”朱孝旻学着她的样儿,戳戳她的肩头,结果张霓站不稳,径直被戳倒在了地上。
  张霓猛地被戳倒在地,捂着屁股哭得更大声。
  “不要哭啦。”朱孝旻无奈,捏了捏她的笑脸,肉嘟嘟的,好像挺好捏,又捏了两下。
  “你捏我!”
  “那我不捏你,你别哭了,嗯?”朱孝旻生怕把太子引来,那他绝对得挨一顿骂。
  “我要吃糖。”
  朱孝旻还能没有糖么,从袖子里掏出布包着的梅子糖递给她:“给你糖,别哭。”
  张霓有了吃的,自然就不哭了,脸上泪水未干,嘴巴里嚼着糖,吃得飞快。
  “喂,你都吃光了,我吃什么?”朱孝旻低头一看,他最爱吃的梅子糖已经没了。
  张霓一看,一包糖都被她吃光了,张了张嘴,最后一颗在这儿:“那这颗还给你?”
  “好啊。”朱孝旻早就觉得她的嘴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这会儿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嗯,甜甜的,有点酸,嘴唇软软的,果然很好吃。
  两个人就这么嘴对嘴,吃完了一颗糖。
  吃完后,张霓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一扁嘴,又哭了:“你轻薄我!”
  “那将来我娶你好啦。”
  “不要,我要嫁给卓哥哥!”
  “卓哥哥是谁?”
  “不告诉你!”张霓看到张拓奕闻声过来,一下子就停止了哭泣,朝他扑了过去,“大哥!”
  “你又欺负皇长孙了?”这时的张拓奕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俨然已是个大人了,他看朱孝旻浑身灰扑扑地坐在地上,板了脸。
  “我没有欺负他!”
  “她没有欺负我。”
  二人异口同声道。
  张拓奕神情缓了缓:“霓儿,皇长孙身子不好,跟你我一样,只有爹爹疼,你要对他好一点,知道没有?”
  张霓想起自己只有爹却没有娘疼的日子,含了泪水,轻轻道:“知道了。”
  “好好跟皇长孙打个招呼?”
  张霓便从张拓奕怀中出来了,安安静静,礼礼貌貌作礼:“我叫张霓,住在你隔壁,跟你一样,只有爹爹,没有娘亲,我们以后相亲相爱,可好?”
  “好。”朱孝旻笑了。
  张拓奕见此,跟出来的太子别过,回了自己府上。
  朱孝旻远远地喊道:“你真是个好哥哥,我要是有姐姐,一定让她嫁给你!”
  ——————————————————————————
  其实,孝宁早就已经被孝旻给卖了,哈哈,命中注定,偶也(^o^)/剪刀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番外章,暂时先更一个,以后想到了,会继续更新,么么哒~
  下面是kiki从台湾给我寄来的礼物,拍了些照片(鼠标放在上面就不会滚动了),我微博上有全部的,这里只是部分。蓝后,像素比较渣,技术更渣,请不要介意!
  

☆、第76章 吃定

  孟远知晓她是大家小姐;脾气也大;但是他喜欢漂亮姑娘,喜欢张霓这样有些小任性;却说不过他打不过他的不甘心样儿,还有这明明柔弱却还故意凶巴巴的就对了他的味儿。先前在街上;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虽然娇俏的美人他见得多了,只能让他春心大动的还没有。也不知他是着了什么魔,反正她就进他心里去了。
  所谓只在人群中看了那么一眼;便再也移不开,心卟咚卟咚只为她跳;说的就是他这样了。
  张霓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偶尔还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似乎她是那货架上待价而沽的物件。她一跺脚,想伸手就近取物打他,却发现身边的都已经被她扔光了。而孟远脚边摆了一溜的花瓶、瓷枕等物,尽是他接住的。
  “好妹妹,我真没轻薄你,只是瞧你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又喝醉了,巴巴地扯着我,我心里怜惜,没走成。”孟远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张霓羞愤难当,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坐在地上再不肯起来。
  “好妹妹,好妹妹,别哭了。”孟远虽然对付得了哭闹的小七,毕竟她只要糖葫芦就能哄了,这大小姐可不是糖葫芦就能糊弄的,上前一步扳了她的肩膀,探手替她擦眼泪。
  “你别碰我,登徒子!”张霓此刻孤身一人,哥哥也不知道哪儿去了。这人虽说是朱孝宁的朋友,人前也客客气气的,可对她就……当即甩了他一巴掌。
  孟远眼疾手快,擒住了她的手腕,她便踹他,他一俯身,手脚并用将她压在了地上:“好妹妹……”
  这个姿势不仅出格,而且暧昧,张霓呆了,而他那张脸越来越近,眼睛越来越亮是怎么回事?
  “好妹妹,哭得梨花带雨的,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别哭了,嗯?”孟远见她呆滞了,略一低头,大了胆子舔了舔她面上的泪水,见她神情微变却没有旁的反应,更加胆大,向下含住了她嫣红的唇。
  “唔,你……”张霓下意识去咬他伸进去的舌头,他却坏笑着缩了回去,在她唇边舔了一圈。
  “妹妹,我喜欢你。”
  “你胡说,登徒子,放开我,我让我哥打你!”
  “妹妹,我知晓你在京城受了伤害,我会好好保护你,好好待你的。”孟远话题一转,变成了安慰她受伤的小心灵。
  “你,你怎么知道的?”张霓一惊,不过也是了,京城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传也传到这儿了,侧头默默流泪。
  “妹妹,你,你别哭了,那些伤心事都过去了。皇长孙算什么,他以后要三妻四妾,你不如跟了我,我往后一定待你好。”
  “不许你说孝旻哥哥坏话!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跟孝旻哥哥的事?”张霓瞪大了眼睛。
  “方才你自己跟我哭诉,我便晓得了。”孟远有些无辜。
  “我竟连这些也说了。”张霓捂了脸,“我没脸见人了,没脸了,不过我原先也无清白……”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悄了,神情惨淡。
  “好妹妹,我不介意的。这地儿没人知道你,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对你好,好不好?”
  “你个登徒子,油嘴滑舌的引/诱我,我让我哥打死你!”张霓趁他不注意挣开了些,拳打脚踢。
  孟远一边怕她在地上滚来滚去伤着自己,又要防自己被打到,就搂着她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只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的椅凳,还撞倒了架子上的花瓶,掉下来砸到了他的头,继而摔到地上哗啦一声就碎了。
  “血,你流血了。”虽然孟远此人看着轻浮,但是对张霓也算真情实意,只是话语圆滑是天性。市井上的人都是这样的,况且他这种要在商场上混,还要扛得住县太爷的为难的,说惯了这些话,张霓是懂得的。眼看自己闯祸,弄破了他的头,她吓得不敢再动。
  “妹妹,你别怕,不疼的,擦擦就好。”孟远瞧她惊恐如小鹿,悉心安慰她,伸手摸了摸额头,竟摸了一手的血,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霓儿!”张拓奕从楼梯上来就听到吵闹声和张霓的哭声,顾不上里边发生什么,就一脚踹了进去,眼前便是孟远倒地的一幕。张霓大抵是吓坏了,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的背:“孟远,孟远,你别吓我!”
  “霓儿!”朱孝宁急忙上前扶了张霓起来,让张拓奕把孟远送到他自己房中去,一边唤着小六和小七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看过他额上的伤势,不过擦破了皮,流了许多血,包扎一下便没事了。
  “可他为何晕了过去?”张霓瞧他面色惨白,不像没事的样儿,该不会是大夫安慰她罢?
  “不过是花瓶磕了一下,真的无碍。少夫人别担心,过会儿便醒了。”大夫瞧着张霓神情急切,和孟远动作亲密,语气带着讨好。
  “我不是什么……”张霓怒睁圆目。
  “霓儿,我无事了。”孟远突然醒了,想着大夫那一句少夫人,心里乐开了花,“小六,多给大夫些银钱,送他出去。”
  “等等,他为何晕倒?”若只是磕破,不至于晕倒,张霓还是不信,生怕他因为她落下了什么毛病,扯住大夫。
  “他只是晕血罢了。”朱孝宁一直旁观,此刻终于出声。
  “晕血?”张霓愣住,侧目觑着孟远,难不成她都白担心了?
  “妹妹,我小时候起便晕血。”孟远哈哈一笑,似乎有些尴尬,一个大男人竟晕血,抹了把脸。
  “你!”张霓颇有些被欺骗的意味,面色愤愤。
  “妹妹,我知晓你担心我,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孟远对张霓直眨眼睛,全然不顾房中还有几个人瞧着。
  “孝宁……”张拓奕听着孟远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一点点往外带,闹得张霓又羞又愤,小脸涨红,惊觉妹妹被他占了大便宜,巴不得打他一顿出气。奈何朱孝宁就扯着他,不让他出声,这会子终于忍不住,埋怨她。
  “张拓奕,你别急。我了解阿远的性子,虽然嘴上不靠谱,为人却是好的。而且你看霓儿,这不正是一物降一物?我弟弟都压不住她,偏阿远把她吃得死死的。”
  “可是他欺负我妹妹,霓儿吃了大亏了!”
  “吃亏是福。”朱孝宁抱着他的胳膊往外走,顺便叫走了小七,“且看霓儿自己吧,我是觉着这样不错。”
  “不成,我得把霓儿带走。”
  “你看她有要走的意思吗?”朱孝宁带上门,张拓奕只从门缝里瞧见张霓为难的神色,确实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们锅里还烧着热水了,我得洗漱了睡了。”朱孝宁揉了揉眼睛。
  “罢了,反正那孟远别真欺负了我妹妹,否则我打断他的腿。”
  “霓儿虽然面色不忿,事实上已经让他给吃住了,你等着瞧吧。”朱孝宁嘻嘻一笑。
  张拓奕撇撇嘴,不置可否。
  翌日一早,鸡刚鸣叫两声,朱孝宁便醒了。已是三月下旬,待到四月初六,可就是孟远的生辰了,她本没打算寻他,所以未带礼物。只现在被他发现了,还住在了这里,她就得准备好生辰礼了。
  “孝宁,你在想什么?”张拓奕发觉她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睡眼惺忪,使劲地睁开了。昨天夜里,洗漱完二人就躺上床了。他虽前头释放过一次,可他温香软玉在怀,还是难受得紧,朱孝宁却又不让他再深入,他便熬了半夜,直至丑时才睡去。朱孝宁却卯时中就醒了,盯着外边一点点亮起来的窗纸沉思。
  “我在想,我们得去看看奶娘和我母亲,坟地在城郊,我们起吧?”
  这是要见长辈了,张拓奕登时便清醒了,骨碌碌爬起来:“好。”
  因着昨夜张霓跟孟远闹得太累,朱孝宁去找她时,她睡得正香,就不领她去了,只两个人换了一辆小马车往城外去。
  但是马车刚启程,朱孝宁突然叫停:“我去里边找个人。”
  “谁?”就他们二人不是挺好嘛,朱孝宁还要带上什么人?张拓奕惊诧,也跳了下来,跟着她跑进去。
  “温镶在哪儿?”朱孝宁进得后院,扯了个洒扫的下人问道。
  “啊,我不知道!”那下人惊了一下,急忙回道。
  “那个臭和尚住在那间?”朱孝宁突然听到最边上的房间里有些声响,伸手一指。
  “那边确实住着一个……”下人话未完,朱孝宁已放开他,朝那边奔过去,“张拓奕,你去后头堵。”
  张拓奕适才就听出来了,大概是了缘躲到了这儿,结果被朱孝宁看出了蛛丝马迹,听闻屋后有开窗的声音,三步两步奔到后边,下一刻就朝前面嚷着:“孝宁,堵着了。”
  “臭小子,快放开我,小心我不帮你了。”了缘被张拓奕拎着后衣领,跑不开逃不动,气得直嚷嚷。



☆、第77章 拜祭

  “我已经拿下孝宁;不需要了,哈哈。”张拓奕笑得得瑟;在朱孝宁到来前一瞬止住了笑声。
  “温镶,你可让我好找,今次可不让你跑了。”朱孝宁去院子里找了粗大的麻绳将他手脚束缚住;“你住在太子府的租金还没付呢,我今儿个就要讨,顺道与我出城去看奶娘吧。”
  “我前几日刚看过槿娘;我不去了,否则她会烦我的。”
  “不会,哪能呢。而且今日奶娘看到我,肯定高兴;你不是巴不得天天见着她嘛;正好趁她高兴,多看几眼,多说几句话。”朱孝宁哈哈笑着,扯他上马车。
  了缘自知打不过张拓奕,也说不过朱孝宁,蔫蔫地闭了嘴。
  既然张拓奕要看了缘,朱孝宁就唤了小六过来帮忙赶车,三人一道坐在车内。
  “孝宁,你是怎么知道他躲在这儿的?”张拓奕上车便问,他绝对想不到了缘已经到了高唐县,还就躲在孝宁酒楼,偏朱孝宁发现了,真真是奇了。
  “你还记得昨晚的韩记板鸭和燕窝美食嘛,孟远哪里会做,他这儿的厨师也都是高唐县本地人,更不会。但是孟远初时为难,后来却想到了办法,定然是他这儿有京城来客。”
  张拓奕惊得瞪大了眼,瞅着了缘:“你竟会做菜?”他说完,忽而一拍脑袋:“韩记虽叫韩记,却是温家的产业,温老夫人姓韩,最爱吃鸭子,因此温老太爷盘了家店,专门做鸭子。后来老夫人虽故去,这家店却留了下来。难怪了缘大师会做鸭子。只是那燕窝,我看着挺地道的,也是你做的?”
  了缘哼哼一声:“都是孟远那小子害的,为了讨好未来媳妇,害我暴露了。”
  “燕窝美食是我奶娘教他的,我本也不确定,但是一喝,竟是奶娘的手艺,我便确信他在这儿。只昨晚上,他定然随时准备逃了,我怕打草惊蛇,便拖到今早,他懈怠了我再去揪他,果然他来不及逃就被你捉住了。”
  “你才是蛇……”了缘满脸不甘心,早知道他昨夜就跑了,不该贪恋温暖的床榻和美酒。
  “孝宁真是冰雪聪明。”张拓奕不顾了缘嘀咕些什么,大声称赞朱孝宁。
  朱孝宁默了一会儿,“了缘,我也不跟你绕弯了,而且以我们的关系,不如直接开门见山。我想,你也不会直言不讳。”
  “我知晓你想问什么,只是皇长孙的事儿,我实在不想多说了。如今形势已定,你只需知道他定然能够登上大宝即可。不过将来,他一定要防着彦王。至于你,什么都别做吧,否则搅和太多,姐弟反目,反而得不偿失。”
  朱孝宁默了片刻:“我听说彦王身边有个姓姚的先知,是你什么人?”
  “姚?”初时,了缘一直不肯正视她,听此突然转过头来。
  “是安达蒙与我说的,他说彦王身边有位先知,和你有些关系。”
  “是,哎……”了缘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姓姚,名广季,是我师兄。”
  “他如何?”
  “不消说,他本事比我大,只是性格孤傲,而且固执如牛。他既跟随彦王,他定然也算到将来……”了缘说着,突然噤了声。
  “将来什么?”
  了缘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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