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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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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宁到卓府时,正是午时过后,卓嘉冲用完午膳出来便听下人说公主上门拜访,心中一惊,连忙挟夫人迎出去拜见。
“卓将军、卓夫人不必多礼,孝宁今次来,是想找卓太医,太医可在府上?”
“舍弟刚用完午膳,适才回书房翻医书去了,微臣已派人去叫他,请公主稍待。”
“无妨。”朱孝宁说着,已随之入卓府。
卓家兄弟都不是粗鲁的人,卓夫人更是大家闺秀出身,细腻温婉,府中一草一木,岩石流水,石桥小亭皆展现了这家人的生活兴致与品味。
“公主殿下。”卓嘉辞今日着了一套蓝白相间的袍子,神态微微有些懵,不过眸子又深又黑,冬日的阳光照耀在他脸上,竟显得微带光华,气质更是不凡。
“卓太医。”朱孝宁没想到她竟看呆了,连忙让他起身,尴尬地笑着,以掩饰自己的走神。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M美眉的地雷,么么哒~
M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9…25 00:34:17
☆、源头
“卓太医。”朱孝宁没想到她竟看呆了,连忙让他起身,尴尬地笑着,以掩饰自己的走神,继而转身朝卓嘉冲夫妇道,“卓将军,我有些事要请教卓太医,你们二位不必作陪。”
卓嘉冲晓得她是在赶他们了,带着卓夫人便退下了。
“公主殿下怎么亲自上门?若要见微臣,派人通传一声即可。”卓嘉辞声音温和,领着朱孝宁往自己的丹心院而去。
“嘉辞哥哥,此刻别无旁人,你不必这么生分的。”
“公主,君臣有别。”卓嘉辞说着,微微侧头看了看她的两位婢女。
朱孝宁暗暗苦恼,不过他既然介意,她便不为难他了,点点头。
“公主找微臣,所为何事?”
“最近皇爷爷给孝旻又挑了一位老师,他本来只是身子弱,可最近我看着似乎难以承受。不知道卓太医有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子?”
卓嘉辞犹豫了一瞬,才道:“公主,微臣一直觉得很奇怪,只是因为不确定所以从未与人提过。”
“什么?”
“皇长孙虽然早产,但是演化成如今这番模样,病因并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但是自他出生后便有专人照顾,就连御用太医也有两位,先前是院使大人和谭太医,后来谭太医告老还乡,才换了微臣,不过院使大人是一直看着皇长孙的。皇长孙的病更像是长年累月积下来的,可是我们一直给他用药,按理说即使治标不治本,也不会令他加重。”
“你是怀疑不是方子的问题,而是其他有我们没想到的地方被人钻了漏洞?”
“微臣不确定,也只是心中想想而已。可是方子是我和院使大人共同商定的,所谓的药引也是我和院使大人无可奈何之下才想要取的,实际上可有可无。最重要的是,皇长孙所有的药都是我和院使大人为了皇长孙亲自培植,种药陪护的都是可以放心的人,就连晒药也是我和院使大人亲自动手。”
“难道是煎药之时出了问题?”
“非也,我和院使大人也曾怀疑是有人趁煎药时做了手脚,因此我和院使大人曾经轮流着给皇长孙煎了一年的药。可是那段时间,皇长孙的病未愈反而加重了。”
朱孝宁听完他的话,紧紧拧了秀眉,恰好看到卓嘉辞院中一片药田,因为他的照料,即使是冬日,药田中仍有几样药草生机勃勃地冒着绿意:“这便是你说的药田了?”
“是,我和院使大人各自种一片,待得用药时,都是挑双方药田里最好的。”
“嗯。”朱孝宁应着,突然低下了身子,左手手指捏起几粒白色的粉末,“这是什么?”
卓嘉辞诧异蹲下,一看,脸色顿时白了,随即扬声怒道:“谁动了我的药田?”
“是药田有问题?”朱孝宁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两个药僮,垂着头,身子直哆嗦,可是半句话未说。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还是两个人都有份?”卓嘉辞发现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无用功,竟然是因为身边的人在搞鬼,而身边的人在他种药时就做了手脚,可是他从未怀疑过他们,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失败。从未发怒过的卓嘉辞,此刻气得满面通红,双手捏拳,青筋暴起。
朱孝宁也敛了神情,盯着对面的两个人,许是没料到她会来,更没料到她竟会去看药田, 而动手脚的人大概是来不及做完,她便进来了,以至于留了破绽在外。
卓嘉辞见朱孝宁面色微白,眼中尽是凌厉之气,知道她也是动了气的,但是因为这两个是他的人,才放手让他自己教训,越发气愤,上前就攥住了一个药僮的衣领:“是你?还是你们两个人?”
“不是,不是我……”药僮从未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吓得结结巴巴起来。
“太医,是我,你不必怪他。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是迫不得已,不求公主恕罪,但求放过我的家人……”另一个药僮突然跪下,说了这么一番话。他话说完,朱孝宁正欲问背后主使,他嘴角却流下了浓黑的血液,倒在地上,手脚痉挛几下便死了,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朱孝宁没想到最后结果竟然是这样,捂着口鼻,分外难受。
卓嘉辞也没料到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何时竟被他人收买了,最后还自杀谢罪。
朱孝宁想了想,缓缓道:“卓太医,尽管你有识人不清之罪,但是你是皇长孙的御用太医,也一直兢兢业业,此事不便宣扬,否则皇爷爷盛怒之下换了你,我们更是得不偿失。不如先将此事瞒下,待得查清幕后主使,我们再上报。而如今,既然已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还请卓太医尽心尽力,医治皇长孙的病。”
“是。”卓嘉辞目送她离去,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可是心头仍有一大石块压着,令他呼吸困难,“小唐,等到晚间,你悄悄地将小夏的事情处理一下,不可为外人知道。”
“是。”
“还有小夏家里,暂且瞒着,你送些银钱过去,就说我派他外出采药了,明白了没有?”
“是。”
卓嘉辞处理了这些事情,又进屋待了一阵,才急急出门,往院使大人府上去。
朱孝宁回到太子府时,朱孝旻正在休憩,疲态比前几日更甚,一旁的婢仆则端来了药。
“住手!”
端药的婢仆正将药碗递过去,朱孝旻被她大声一吼就停住了动作,结果药碗无人承接便落在了地上,摔碎了。
“姐姐,你怎么了?”朱孝旻瞧她面色惨白,额上还有细汗沁出,脚下也踉跄着,忙上前扶住她。
“无事,两位老师呢?”
“今日是方大人轮值,我身子不舒服,便让方大人先回了。”
“嗯。”朱孝宁拉过他的手,进了屋中,窗门紧闭,才缓了缓自己的思绪,道,“孝旻,你的病有猫腻。”
“什么?”
“我适才去了卓府一趟,卓太医跟我说,你的病并不是早产造成的,而是有人后天加害。”
“是谁要害我?”
“暂且不知,不过问题出在卓太医身边的药僮身上,他受人指使在卓太医的药田里动了手脚,所以药的源头就出了问题。难怪卓太医用尽良方也不能治好你的病,可惜他从未怀疑过是自己那儿出了差错,所以再好的方子用上有问题的药都不过是无济于事。”
“可是指使的人竟然有此心,这么多年了也未致我于死地?”
“想必背后指使之人是放长线钓大鱼,而且不欲引起人的注意。”
“姐姐,你说,和四叔有关系吗?”
“不要什么事都联想到四叔头上,尽管有这个可能,你受黄大人的影响太大了。”朱孝宁长长地叹了口气,“黄大人的眼光还是狭隘了些,只能想到四叔。”
“若不是四叔,还能有谁?”
“你别忘了,皇爷爷可是有四个儿子,我们除了四叔还有二叔三叔呢。”
“啊,我差点忘了,不过二叔是个草包,三叔整日只知饮酒作乐,能成什么气候?”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确定二叔和三叔不是做样子给你我看?”朱孝宁顿了一下,“若是你出了事情,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四叔,连皇爷爷也不例外,这样受益的人是谁?”
“自然是二叔和三叔。”朱孝旻发觉他的目光确实狭隘,低声道。
“你毕竟大多数时候待在府上,不似我,还在皇爷爷身边待了三个月,姐姐自然比你看到的更多。卓太医已然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肯定找院使大人商量对策去了,此事暂且压下,不可惊动任何人,你最近那些药也不要再喝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朱孝旻郑重点头,片刻后,他突然捧起朱孝宁的右手,“姐姐,你的手还没好全呢,四叔还邀我们后日去围场,你这样子可怎么骑马?”
朱孝宁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忽而一歪脑袋:“我不会骑马。”
“那姐姐与我便推了吧。”
“不,我们要去。”朱孝宁语气坚定。
“可是我身子不好,姐姐不会骑马,我们去围场做什么?”
“看戏啊。”朱孝宁勾了勾嘴角。
“看什么戏?”
“四叔还能有什么戏,不过你也该多去走动走动,多认识一些大臣,到时候记得带方大人和黄大人一起去。”
“为何?”
“你听姐姐的便好。”
“好罢,可是,姐姐的手……”
“无妨。”朱孝宁眨眨眼睛,“这倒是正好,不过我还得找个人教我骑马,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该找谁好呢?”
“找张将军吧!”朱孝旻兴奋提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我今天双更好不好呀?话说,都木有人理我,木有人撒花,我还是就更这一章好了……/(ㄒoㄒ)/~~
谢谢土豪M的地雷,下回早点睡啊,每次都这么晚,么么~
M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9…25 23:33:00
☆、骑马
“你确定他不会将我拦腰掳下马,折断我的腰?”朱孝宁横眼。
朱孝旻嘴角抽了一下,一字一顿道:“姐姐,张将军绝对不会那么对你的。”
“就他那粗手粗脚的。”朱孝宁想起他笨拙的模样,就哈哈大笑。
“姐姐,你居然这般说,张将军……”
朱孝旻话未完,朱孝宁即接道:“我就找他罢。”
“姐姐你……”朱孝旻霎时无言,不知道她是逗他呢还是耍他呢。
“姐姐有些累了,先回了,待会儿还得派个人过去跟他说说。”
“你让管家去吧。”
“嗯。”朱孝宁颔首,自她进太子府后,阖府上下均被皇上换了,只有管家没换。管家比其他人对太子感情更深厚,因此对姐弟俩也更上心,皇上放心。平日里朱孝宁有要紧事也是吩咐他去办,如今让他去请张将军最好不过。
张拓奕也积极,第二日下朝之后他便悄悄地过了小门,由着管家领到了朱孝宁跟前。
朱孝宁正换好骑马装出来,一身劲装极其合身,将身子包裹得曲线毕露,莹白的肤色与束起的墨发对比鲜明,娇美而俏丽。
张拓奕也穿了紧身的骑装,一身藏蓝,腰束玉带,身姿挺拔,英气逼人,与平日大有不同。不过这张脸仍旧是一副老实忠厚模样,只是他下巴微有青茬,看起来男人味十足。
朱孝宁上下打量了几眼,才浅笑道:“张将军,孝宁的手还未好全,可还是想学骑马,就劳烦将军了。”
张拓奕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发觉自己竟一直盯着公主看,简直就是不知礼数,忙拱手:“公主客气。”
因为朱孝宁不想引人注意,便将婢女都留在府上,只跟张拓奕两人外出,去了今天一大早管家就打好招呼的马场。
朱孝宁挑了一匹看着很顺眼很率性的大马,张拓奕也随便挑了一匹,二人便往草场上去。
张拓奕显然是很兴奋,可总不敢正眼看她,行为间恭谨之余还带些拘束。
朱孝宁右手使不上力,张拓奕只能先教她左手执缰绳的诀窍。
奈何朱孝宁别的地方聪明,身子却不听她使唤,左手更是用不惯,她上去坐稳之后只是轻轻扯了下缰绳,马就在原地打起转来,吓得朱孝宁扔了缰绳,闭着眼睛惊叫连连。
张拓奕以往看到的都是镇静如松柏的她,此刻却被一匹马儿吓得惊呼不已,轻轻一笑,忙替她把住缰绳。
朱孝宁发觉马不再乱转,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正见张拓奕替他勒紧了缰绳,嘴角还抿着笑。
“喂,张拓奕,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呀!看我吓成那样,还笑!”朱孝宁心里一急,便喊了他的本名,而不是称呼他为张将军。
张拓奕面上的笑容却越发大了,最后一直笑出声来。
“张拓奕,你是笑我笨吗?”
“微臣不敢。”张拓奕放开缰绳,忙拱手认错。
“啊!”可是缰绳一松,马儿又不规矩地动起来,朱孝宁身子一颠,生怕摔下去,尖叫一声就朝张拓奕扑过去。
张拓奕未防备之下,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而朱孝宁的马被她脚下一蹬,还哒哒地跑远了。
朱孝宁横腰挂在他马上,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还暗暗庆幸她逃得快,否则就被那暴躁的马给扛着跑了。
张拓奕适才还笑得异常开心,这会儿却笑不出来了。
因为朱孝宁抱住他的脖子不够,还一点点地挪到他的马上来了,最后就侧身坐在了他怀里,拍着胸脯:“那匹马真是太可怕了,我看你这匹马不错,不如你这匹给我吧,你另外去找一匹。”
可是张拓奕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少女馨香,眼前就是她小巧圆润的耳朵,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闪得他心里砰砰直跳,根本连她的话也听不清。
“张拓奕?”朱孝宁偏过头看他,发现他竟涨红了脸,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却跟丢了魂似的,“张拓奕?张将军?”
“啊?”张拓奕惊觉自己又一次逾矩,立马举起了手,与她分开。
朱孝宁这会儿才发现情急之下,她竟然与他做了这般暧昧之事,可是怎么的都是她的错,讪讪地放开手,跳下马去:“我们再去挑匹马吧,挑匹温顺点的。”
张拓奕低头跟上,一边在心中埋怨自己,陪她去挑马,自己也换了一匹。
“这是马场里最温顺的小马,正好母马也在,我骑母马在前头,小马自然会跟上,这样最好。”张拓奕想起来,方才他忘了教她该怎么挑马,才出了差错,挑完马之后,他便与她说了一通注意事项,又重新叮嘱她该怎么上马,该怎么用力。
朱孝宁上马倒是利落,一个翻身就上去了,张拓奕怕她伤着右手,还在一旁护着,看她赶了一段才策马追上。
“公主慢行,慢慢地走,即使不抓缰绳,马儿也不会发狂。”他谨慎地跟在一侧,随着她的速度慢慢加速,不时指正她错误的姿势。
“嗯。”
张拓奕动作虽不够温柔,但不失为一个好老师,教得极细心。
只一个下午,朱孝宁便可骑着小马绕着马场慢慢跑圈了。
“张将军,明日我和孝旻都要去围场,你也要去的罢?”
“微臣送公主,和皇长孙去。”张拓奕脱口而出,可话说出口又怕她拒绝。
朱孝宁未觉有异,点点头,看了看天色:“我今晚还想继续学骑马,将军可有空?”
“有。”张拓奕没想到他跟她独处了一个下午,居然还有一个晚上,一颗心又咚咚咚地擂起鼓来。
朱孝宁得了他的应承便笑了:“近申时了,张将军饿了吗?”
张拓奕行军时可以几日不吃饭,这不过才一个下午,哪里会饿,忙答道:“微臣不饿。”
“可是我饿了。”朱孝宁猜到他定会这般回答,神色一柔,微微还带些撒娇的韵味,果然张拓奕一看,脸又红了,“张将军,你实在是太容易害羞了,比姑娘家还害羞,哈哈。”
张拓奕这会儿才发现他竟然被公主“调/戏”了,而且是赤/裸裸的调/戏,偏偏对上她嘴巴就笨得跟石头似的,怎么也撬不开。
朱孝宁瞧他脸更红,便不再与他闹:“我是真饿了,不过不想回太子府用膳,张将军可知道这南京城什么地方有新鲜的美食吗?”
张拓奕在京城的日子也不多,哪里会知道,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倒是知道一处,不过比不得天香居、太白楼之流,张将军可愿意奉陪?”
“自然愿意。”
“那便走吧。”朱孝宁将马儿拴好,领着他出了马场。
张拓奕常年在外打仗,京城变动又大,随着朱孝宁绕了几条小巷之后,竟觉得自己不识得南京城了。
只是夜幕降临,街上人不多,就两个人走在这静静的路上,气氛安宁和谐。朱孝宁看到路边的新鲜玩意时,也会调皮地跑去看看,让张拓奕不舍得发出一点儿声响破坏这静好的画面。
他从来不知道,南京城也可以这般静好美妙,只因为有她。
“就是这儿了。”朱孝宁学了一下午的马,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闻得店内飘出的香味就直流口水,还吸了一下鼻子。
张拓奕虽不饿,可是见她一副馋样,顿觉世间美食尽在此处。
待得进入店中,张拓奕才发现这是一家饺子店,不过与他以往见过的略有不同。
朱孝宁寻了个靠里的位子坐下,跟老板要了两盘饺子,张拓奕瞧她都能吃两盘,他便跟着叫了四盘。
可是饺子上来后,六个盘子摆了满桌,还有一个架在其他盘子上面,张拓奕便惊得瞪大了眼:“这么多?”
“吃不下?吃不下还叫这么多……”朱孝宁已熟门熟路地取了筷子碗碟开吃。
“我听公主叫了两盘,我以为这家……”
朱孝宁一听便懂,哈哈一笑:“我平日里也吃得不多,不过这里的饺子与别处不一样,分外香,所以我多叫一些,却忘了提醒张将军。若是张将军吃不完,可以带回去让霓儿尝个鲜。”
也只能如此了。张拓奕点点头。
朱孝宁连着吃了几个,才道:“我以往在高唐县,就最爱吃那儿的饺子,这家店店主即是高唐人,这味道也与那儿的一模一样。可是我总是不得闲,平日里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出来吃。所以,张将军看我吃相不好,别见怪。”
“哪里。”张拓奕这才知道,她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甚至与以往的乞儿并无两样,只是身份迫使她作出一些改变。今日,他得见她的另一面,是她本来就有的一面,这是他的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某安双更了!快点鼓掌!鲜花!
可是上一章更新的时候居然没几个人发现,评论也少得可怜,好桑心/(ㄒoㄒ)/~~
☆、逗笑
“大多数人管这个叫水饺或者扁食,还有的地方叫角子,甚至还有叫水包子、咕吱的,张将军,你们叫什么?”
“微臣可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我们就叫这个为饺子,不过也有叫饺儿、扁食的。”张拓奕如实答道。
“嗯。”
张拓奕看她确实十分怀念这美味,吃得极快,生怕她噎着,又给她叫了一碗青菜汤。
朱孝宁正吃得口干,朝他笑笑,感谢他的细心。
那两个梨涡,印在脸上,眼底笑意盈盈,在店内昏黄的灯光下暖意融融,张拓奕心中也温暖起来。
“公主。”
“嗯?”
不料,张拓奕嘴唇抖了两下,脸又红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
张拓奕吞了一大口汤,跟下了决心似的:“你下午时唤了微臣的名字。”
“啊?”朱孝宁没料到他竟然提起这事,尴尬得不能言,可是张拓奕也不说话,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是孝宁唐突了,孝宁那时心急,便忘了礼数。”
“公主,微臣不是指这个。”
“那……”
“微臣想,你跟霓儿那般亲热,皇长孙与张府关系也极好,无人时,他都唤我为大哥,我想,我想……”
“想什么?”
“没什么,是微臣逾越了。”张拓奕话到了喉咙口,偏又咽下去了,差点没把朱孝宁给气死。
朱孝宁看他低着头抿着唇,戳了两下饺子,心想他愿意憋着,那就憋着吧,撇了撇嘴。
张拓奕略微抬头,就瞧见朱孝宁眼底的不满,挠了挠头,讲还是不讲呢?
“张拓奕,你到底在做什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姑娘家似的?”
张拓奕一听,呆住了。
“霓儿都比你大方。”朱孝宁戳了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塞进嘴里。
张拓奕愣了片刻,才笑了:“公主。”
“嗯?”
“你以后都这样叫微臣好不好?”
“叫你张拓奕?”
“嗯。”
“咳咳……”朱孝宁这会儿才知晓他纠结了半天在纠结什么,口中的饺子不上不下地便堵在了喉咙里,呛得她直咳嗽。
“公主?”
这边的动静已引起了店中其他人的注意,张拓奕只得走到她背后去,替她挡住那些人的目光,一边替她顺气。
朱孝宁喝了两口汤才缓过来:“张拓奕,你适才就为这个?害羞?”
“微臣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张拓奕摸了摸鼻子,越发尴尬。
“张拓奕,你真的是武将?”
张拓奕正回到自己位子上,方才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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