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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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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刚开始我那样做了,可人家爱理不理的,现在,我们和陌生人没啥区别,你说是不是缘尽了呢!”微微说着就哭了。
  诗怡:“没那么严重吧,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微微:“大不了各找各的,有啥了不起的。”
  诗怡:“你可别那么说,要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多难啊,没有几世的缘都不能有今生的情,都给对方一段时间吧,冷静下来好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好吗?”
  微微:“得过且过吧,谁知道走到哪一步呢!”
  诗怡:“里昂在耍浑,你别和他较劲。”
  微微:“我真羡慕你,经历了那么多的误会,那么长的时间,还如初恋般的爱情,而我们却是迅速的凋零了。”背后突然传来张弛的声音:“给你买手机,是为了我能找到你,这倒好,半天占线。”诗怡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张弛别再说了。
  微微:“你的爱又在找你了,就不说了。”
  诗怡:“没事儿,他就那样。”
  微微:“我这儿也来人了,再联系吧。”
  诗怡:“那好吧,调整一下心情,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张弛:“这谁呀,你这么关心。”
  诗怡:“微微,感情生活出问题了,唉,当时里昂那么爱她。”转头问张弛:“你的爱又能持续多长时间呢?”
  张弛:“这还不确定?当然是一生一世,永永远远。”
  诗怡:“现在都不用打草稿,张嘴就来,可信值有待参考。”
  张弛:“你干脆把我烤焦算了,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要我这一辈子如此卑微的,小心翼翼的爱着你!”
  诗怡:“还卑微了,像从野外抓来的一只狼,就快把我吃下去了,装什么无辜。”
  张弛:“男人嘛,就要有狼一般的野性,你就是我今生最得意的猎物。舍不得一次享用,留着一生细细品味。”
  诗怡:“我都不能和你说话了,你曲解的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弛:“受你的熏陶了呗。”
  诗怡:“你可别和外人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影响你了,殊不知全是你的借题发挥,陈词滥调。”
  张弛:“我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诗怡:“我看这些树冬天得包裹一下,我怕今年是活了,明年都被冻死了。”不觉走到了桃林边,虽然叶子稀稀疏疏的,但也充分证明它们是活着的。
  张弛:“我看也是。”难得和张弛漫步于林间,时而窃窃私语,时而相视而笑,张弛搂着诗怡的肩,诗怡靠在张弛的胸间,往中间的山楂树走去。
  秋天和暖的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张弛一个人的背影,诗怡完全倚在张弛的身前。相爱的两个人无论是身体的合二为一,还是心灵的契合,都不是一朝一夕的,那是岁月让彼此的爱圣洁、纯粹、至死不渝。
  

  ☆、家的意义

  天上的白雪降落之时,就是村里人集体休息之时,除了吃喝就是玩乐。现在张弛完全不用管羊了,有那几个训练有素的牧羊人就行了。他爹也闲不住,就给看看炉子,保证屋里的温度,给小羊羔一个温度适宜的空间。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因昊决定回妈那儿过年,都快两年了,妈说了好几次,也想让诗怡一块儿回去。
  因昊:“你呢?”
  诗怡:“我?你去问张弛。”
  因昊:“问他还不如不问,那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
  张弛果然插话了:“她要是忍心丢下我,那就走吧。”这让诗怡和因昊不知怎么办了。
  因昊:“你们都去不就行了。”张弛沉默不语。因昊挺识眼色,“你就在这儿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诗怡看看张弛那委曲求全的样子,心就软了,心道:不要让他太失望了吧,以后再回去。
  幼儿园也放假了,围栏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所有的树在众人的合力打造后,都披上了外套,什么都有,麻袋片儿,不穿的衣服从村里也找来不少,看起来五花八门的,不过,防冻的目的达到了。虽然外边寒风刺骨,但屋里温暖如春。张弛几乎都不出去,除了必要的采购外,就和诗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诗怡喜欢看爱情片,综艺节目之类的,张弛喜欢看拳击,体育类,达不成共识。通常是一个人在看,一个人作陪衬。张弛看他的节目,诗怡就把书拿出来,信手翻翻,不时传来张弛的喝彩声。一到看诗怡的爱情片,张弛就在旁边模仿,不管哪一部,他都像是男主角,剧中的男主角还没吻上女主角了,他早吻上诗怡了,激情戏就不用说了。诗怡还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呢,他早就不知不觉移到诗怡的身边了,顺手就把电视给关了。
  诗怡:“我正看得入迷了,你怎么这样?”再要找遥控就凭空不见了。
  张弛:“那些泡沫电视剧,都是瞎编的,有啥好看的,我这活生生的人在这儿,都被你忽略了。”
  诗怡:“你也看,打开。要不你以后也别想好好看你的节目。”
  张弛:“我那节目不看就不看,打什么开,我现在就给你真实的电视情节。”说着就扑到诗怡的身上。每到此时,诗怡是没有办法能挣脱张弛的,他是软硬兼施,哪一方面诗怡都不是他的对手。总结数次的经验教训之后,诗怡得出的结论是最好别和张弛看爱情片,太催生他的荷尔蒙了,他还不让诗怡去书房,每当看到诗怡又处于大脑放空状态,他就主动拨到爱情剧。于是,就分不清是在看电视了还是在现实中了。张弛绝对是个的懂情调的男人,他能把电视情节模仿的惟妙惟肖。
  张扬的电话似乎频繁了许多,张弛:“这一天是不是闲下来就开始打电话?”
  张扬:“差不多,不过,我可是忙人,以为你了,成天就是谈情说爱了。不用想,你又和诗怡形影不离的足不出户吧。”
  张弛看看诗怡,脸上漾起令人心动的幸福感,“今年的冬天格外的暖心,以前没觉出来。”
  张扬:“行了你,这话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张弛:“你就漂着吧,这过年也不回家,爹妈成天念叨你,你也该拥有一份爱情了。”
  张扬:“我在献身事业呢,你都不知道,我们发出去的宣传单起了作用了,就有人拿着宣传单找来了,看看,不能小视广告的效益。我们这里运来不少冰雕,冬天太凄凉了,总得有个让人欣赏的东西。我们还打算运点冰块回来,光看也没多大意思,干脆发动大家的力量,自己去雕吧,我想这比看要有意思多了,就是太冷了。”
  张弛:“嗯,项目挺好,人们冷的呆不住,我看要想火爆还是有难度。”
  张扬:“那就滑雪,我们已经做好滑道了,这总行得通吧。”
  张弛:“我觉得这个不错,运动起来驱寒啊!”
  张扬:“可我对这个冰雕太期待了,有艺术细胞的人可以发挥自己的特长啊,想雕什么就雕什么呗。”
  张弛:“两码事儿,他就是有天赋,也不一定会做,那冰刀是谁想使就使的了的吗?”
  张扬:“那要不就不运了,直接拉成品吧。”
  张弛:“少运点小块儿的看看呗,兴许有人有兴趣玩玩,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张扬:“你呢?冬天就没考虑个项目啥的?”
  张弛:“难道我也建个滑雪场,那不切实际。”
  张扬:“要不你俩来我这边吧,我和坤哥盛情邀请你们,坤哥都说了好几次了。”
  张弛:“不去,室外冷呵呵的,再把诗怡冻着了。呆在屋里去那儿干嘛,哪有我们家好呢。”
  张扬:“以前吧,你说一个人赏景无聊,现在呢,炫耀着有家了,真是没救了。”
  张弛:“不是有你呢么,你把外面涉及到的信息回馈给我,就够用了,当然现实点儿的最好。”
  张扬:“哪点不现实了?只不过要慢慢来,都有过渡期的。”
  张弛:“我现在就是在无奈地享受过渡期呢!”
  张扬:“你是在尽情地表露心迹了吧。”
  张弛笑着说:“算你了解我,诗怡说不用补种树了,反正成活率也挺高的,就是想琢磨许愿的饰品呢,想想还真不知用什么好呢,能扛得住风吹日晒的,价值还不能太高,你见的东西多,给留意一下。”
  张扬:“这个绝对能办到,又是诗怡的小浪漫吧。”
  张弛:“嗯,我还支了一招啊。”
  张扬:“俗不可耐型?”
  张弛:“让你给办妥还不算绝招?诗怡要知道了,一准儿高兴。”
  张扬:“为搏诗怡一笑,你就把我给豁出去了?”
  张弛:“这还不是你举手之劳的事儿。”
  张扬:“你今天闲的很吗?我可要工作的。”
  张弛:“怎么会呢,诗怡让我看书呢。”
  张扬:“那好事儿啊,你快去看吧。”
  诗怡强迫张弛看一些经典的书,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书看他,还是他看书呢,趴在上面像在啃书一样,其实是在半梦半醒中。
  

  ☆、马场

  
  春暖时分,似乎人们都从倦怠慵懒中苏醒了过来。冬天是孕育、沉淀的季节,就如看似沉浸在爱的温柔乡无法自拔的张弛,其实也在等待着一个时机。当春风徐徐吹来,他就开始行动了,他要把马场建起来,这一次他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力排众议。
  首先是若昊:“你建个那能干啥?不是白浪费钱。”
  张弛:“那不一定,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事儿。”
  若昊:“你还不如往你的牛羊上面做个长远的打算,比如弄个肉联厂,干脆就来个系列一体化,多现实。”
  张弛:“你说的也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这耗资巨大,要得到乡政府的支持,银行的认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适当的机会。”
  因昊:“至少现在你也可以积攒一些资金,以图以后的发展啊!这马场纯粹就是个不搭边的意向么。”
  张弛:“不是的,我有一个整体的计划了,不知是否能实现。当然,不瞒你说,也是张扬的游说让我有了这样一份或许很不实际的憧憬。但我想试一试,就算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结局,我也不放弃。”
  若昊一听张弛的话那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这几年有点顺水顺风了,你是不就想着逆风飞翔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弛:“无非是钱的事儿,只要诗诗在,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再说,花不了多少钱,马都买回来了。”
  若昊:“牛羊都那么多了,冬天都挤得快没个缝了,你也不赶着再扩增几间,你说说哪个重要。”
  张弛:“这个事儿你去办。”
  若昊:“啥时也没听说你给分点红利,就是指使我给你出力卖命了。”
  张弛:“英杰那儿还没提钱的事儿了,你应该吗?这不每年都在利滚利了,我是想着多挣点,多分你点。”
  若昊:“说的好听,都在给你集资了,无利息的贷款。”
  张弛笑了,“我还想着你们俩再给筹点呢,放心,到时翻个几番。”
  若昊:“总而言之,就是兄弟们手上别有个多余的钱,免利息存在你这儿最好。”
  张弛:“你那么想,暂时我也无可反驳,你给找几个人吧,我得把建马场的场地清理一下,咱们那草到夏天太高太茂盛了,我看得重新休整,最好长成草坪的样子就行了。”
  若昊:“你自己找去,我那商店最近忙了。”
  张弛:“忙啥了,借口,刚过完年,正是淡季呢。”
  若昊被堵的没话说了,至于英杰和因昊也没啥力度,张弛都没和他爹妈说,于是,马场进入了正式的修建之中。他就安置在离家两公里的围栏,面积五亩左右,前期也没想建多大,毕竟梦想和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张弛还是考虑到了。
  马场四周都是用木栅栏打造,就是把一米高的木桩子埋在地里,圈起一片空地。但是人力是绝对不能少的,张弛每天起早贪黑,灰头土脸的和工人们混在一块儿。他没干多少活,就是在那儿凑热闹,但也充分说明了他对这个马场的情有独钟。摄影室他几乎都没怎么涉足,他是想把自己要求的水准都做到位了。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围栏陡然间人多了起来,村里的人们纷纷前来打日工,不过都是中年人,年轻的一过年都各奔前程了。把场内清理完毕,还重翻了地,以绝野草丛生。张弛还在马场的入口处建了两间简易的房子,他打算放马镫、马鞍以及所有装饰马的行头。诗怡偶尔去看看,不免也泼张弛冷水,“你还搭了两间房,你干脆盖上一间住这儿得了。”
  张弛:“那不行,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俩可以临时到这里休息一下。”
  诗怡:“我才不呢。”
  张弛:“那我也不作此打算了,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诗怡:“我都快看不见你了,说的动听,等马场建好了,更不着边了,我算看出来了。”
  张弛:“你不是恨不得我离开你呢,那样,你就能随意看电视,甚至可以呆在书房。”说着还亲昵地拍了拍诗怡的头。
  诗怡:“我有吗?”说完不由地笑了。没有张弛在身边烦,突然觉得少了许多东西,好几天早晨都不知道他几点走的,晚上回来就累趴下了,倒好似他在干体力活了。
  张弛突然趴在诗怡耳边说:“想我了吧,咱们现在就回家。”
  诗怡:“你就是坏。”张弛丢下他的马场挽着诗怡,一路边说边笑给自己休假了一天。
  诗怡趴在床上,手托着腮问张弛:“你说这马场一般都是市里人们的消遣,放在咱们这儿总觉得意识超前了,你不觉得吗?”
  张弛把手搭在诗怡的肩上,“是有那么点儿,但我充满了信心。我的目的并不是单单放在村里的人,我的目标是在县城,乃至市里,咱们这里距离县市又不远,那开车两三个小时就到了,市里哪有咱们这儿的幅员辽阔,空气清新呢!”
  诗怡:“可人家谁也不会单为骑一次马跑你这儿吧。”
  张弛:“你的摄影呢?咱们的桃林呢?花圃呢?说起花了,你怎么也不种花了呢?”
  诗怡:“种什么花好呢?冬天这么冷,都得冻死。”
  张弛:“不行怎么冬天就搭个大棚吧,要不,哪能种个好花呢!”
  诗怡:“那这样的话能种的花就多了,啊!我太高兴了,我想种的花太多了。”
  张弛:“想种啥就种啥,我全力支持。”
  诗怡搂着张弛,“你那么好啊。”
  张弛:“还有更好的呢。”说着就又凑到了诗怡的身边,“这几天是不感觉空虚了呢?”
  诗怡:“是啊,我好想你的。”既然彼此都深爱对方,又何必心口不一呢。
  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马场终于建成了。新翻的草地冒出了一丝新绿,属于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状态,一个一个的木桩排列成圆形之后,远看,有一种参差错落的感觉。张弛特意拉着诗怡,牵着一匹白马,去了马场。
  张弛:“你骑上去,我给你牵马。”
  诗怡拼命摆手,“我不骑,我害怕呢。”
  张弛:“有我在呢,你害怕啥?”诗怡坚持不骑,她是真的打心里害怕,张弛看说不动诗怡,就嘱咐:“那你乖乖在这儿呆着,我骑一圈就回来了。”
  诗怡:“好啊,我就在入口处等你。”张弛转身跑进屋里,拿出一个小凳子,是简易圆形的,“你坐这儿。”诗怡暗忖,这凳子都准备了,够齐全的,就差马的装备了。
  只看见张弛骑着马由缓缓而行而逐渐速度加快了,随着马的颠簸,张弛全身都在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移动,由近而远,由远及近,他的衣服由于马跑的快轻飘飘的在抖动,他的脸上有一种野性的豪迈,意气风发的活力闪现。
  

  ☆、种花

  
  张弛建马场的同时,并未搁置诗怡的种花,看着诗怡的花种杳无音信,他就给张扬下命令,“以最快的速度给弄点花种来。”
  张扬:“我有超能力吗?说啥就是啥。”
  张弛:“买总可以吧,难不成你让我在村里找吗。掘地三尺也没用啊!”
  张扬:“不行就别种了,移点盆栽算了,冬天还能搬到温室,不是一举两得。”
  张弛:“盆栽做个短暂的装饰还行,如果要形成一种壮观的繁花似锦,还是得种在土壤,真实,不做作。”
  张扬:“要求还挺高,那行吧,尽快给你买上。”
  没过几天,张扬就给买了几种花籽寄了回来。有香雪兰,勿忘我,栀子花,还有玫瑰,他说先把这种下,遇上合适的再给买几种。张弛和诗怡炫耀,“看见了吧,还是我家人可靠,你不是有人给你寻找了,在哪儿呢?”
  诗怡:“他那会儿也不知道你会有保护花的好主意,我就是让他给找适宜寒冷地区种植的花种。”
  张弛:“可一样也没找到啊,这脑子不好使,中看不中用。”
  诗怡:“你别那么说人家,多大方的一个人。”
  张弛:“算我小气总行了吧。”
  诗怡:“你更像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张弛:“你在讽刺我,我就把大棚搭成固定的,让你的花儿夏天也见不着太阳。”
  他这么一说,诗怡恍然大悟,“是啊,可不能固定了,这花的光合作用很重要,再说,那到了夏天也不能放眼一望,全是覆盖住的篷布啊,我看,不仅没美化了这里,看上去更堵心。”
  张弛:“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等你的脑子运作到这儿,早晚了,你以后最好乖乖地听话,要不,有些计划就不能如期进行。”诗怡每到此时,就只能违心的顺从她的论调,明知那是他不会兑现的威胁。
  得空张弛和诗怡就趴在地里种花,诗怡:“你说这话要不要也做个形状呢?”
  张弛:“你要是想有个造型就设计一下,现在的花种又不多,多了估计就不好安排了。”
  诗怡:“多了才好安排呢,那个勿忘我是个宿根的花,而且我希望我们下一辈子都不忘彼此。”
  张弛:“勿忘我感觉有些伤感,这辈子我要你就带在我的身边,什么忘不忘的。栀子花多好,纯纯的爱情,香雪兰,情浓味香的。”
  诗怡:“你这解释太牵强了,褒义也能被你贬义了。”
  张弛:“知识有限,直觉而已。”
  诗怡:“把花种成字母吧,然后没准还能连词成句呢,怎么样?”
  张弛:“我觉得行。”说干就干,诗怡和张弛把花种排列了一番,诗怡:“那就把紫色勿忘我种成L,白色栀子花是O,浅黄香雪兰是V,红色玫瑰就是E。”
  张弛:“我好像只对这个单词记忆犹新,通过。”一种花一种颜色,一个字母,种起来也相对容易,张弛和诗怡两天就种下去了,两个人就好像种下去的不仅是花,而是犹如种下爱一般,用心浇灌,就能开花结果。
  而随行也不是张弛预料的那样,早就把诗怡的花种抛掷脑后了,种下花没几天,随行就高兴地告诉诗怡:“我给你找了好几种花呢,有米兰、风信子、墨兰、火鹤,还有四叶草,但有的花天气太冷了就放温室了,不知你能否种的活。”
  诗怡:“我忘了告诉你了,张弛说想弄个保温措施,应该是个能活动的大棚,所以你找的花种用的上。”
  随行:“哦,那样的话,我能多给你找几种。”
  诗怡还惦记着他的爱情是否有突破,哪怕有进展也好,“你们这么样了?”
  随行:“这次远行倒是让我们彼此贴近了许多,还不错。”
  诗怡:“我就知道行的。”
  随行:“只是淡淡的情感。”
  诗怡:“我都听出你语气中的珍惜了。”
  随行:“什么都瞒不了你,这次给你选的花种都是她的功劳,女人就是比较细腻。”
  诗怡:“这贴切的词汇用的。”
  随行:“你就别调侃我了,我给你把花种送去?”
  诗怡:“不用,寄来就行了。”
  诗怡没有像张弛似的和他显摆,因为诗怡知道,必然是适得其反的效果,到时,让不让种还是个事儿了。那张弛现在更像一坨仙人掌,长满了刺,没事儿就刺着人玩儿,何必自寻烦恼。因昊除了接送孩子,幼儿园几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他把他那点所知所学都悉数教给了两位美女老师,东游西逛,游手好闲的。
  诗怡:“你这又不上心了?”
  因昊:“一节课也没落下啊!”
  诗怡:“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因昊:“用,资金短缺,能干啥。”
  诗怡:“那孩子们交的学费呢,那就不是钱了?”
  因昊:“设备太少了,孩子们都玩腻了。”
  这时,张弛走了进来,因昊就和张弛诉苦:“你们这一天就忙着实现你们的理想了,都没人管我。”
  张弛:“你不是也实现了你的愿望了。”
  因昊:“还得支援我呢。”
  张弛:“又想干啥了?”
  因昊:“音乐器材,简单的电子琴,手风琴,如果可能钢琴我也同意。”
  张弛:“你的美女老师会用?”
  因昊迫不及待地说:“当然会。”
  张弛:“行,买钢琴。”
  诗怡:“买个电子琴先用着。”张弛和因昊互视了一眼,诗怡就了然于心了,因昊站起身得意地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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