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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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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怡:“买个电子琴先用着。”张弛和因昊互视了一眼,诗怡就了然于心了,因昊站起身得意地吹着口哨走了。
  诗怡:“他说啥就是啥,你看最近懒懒散散的。”
  张弛:“用的上就用,用不上留着咱家孩子用。”
  诗怡:“不和你说了,我就是想让他自立。”
  张弛:“那我也不能让他有倒下去的感觉啊,我得让他觉得有力量支撑他。”
  诗怡:“在因昊的问题上,我永远也说不过你。”
  张弛:“但在你我的问题上,我总是被淘汰。”
  诗怡:“夸张。”张弛和若昊是平起平坐,无话不谈,谁也不会违心地让着谁,不像家人似的一呼百应,是像朋友一样各执己见,而因昊在他们中就属宠物级别的待遇。
  种上花之后,诗怡不免要查阅一些养花的知识,一看不要紧,问题都暴露出来了。香雪兰是冬末春初就开放,和其它的花错过了花期,那四个字母不就缺了一个,诗怡捧着书找张弛去了,“这不行,你看看。”
  张弛慢吞吞地说:“什么又不行了?”
  诗怡:“咱们拿起来就种,那花期不一致。”
  张弛:“啊!还有那一说了,你早不说。”
  诗怡:“都是你反对我看书的缘故。”
  张弛:“那怎么办?都种下去了。”
  诗怡:“幸亏还没发芽呢,现在香雪兰不能和其它花放在一起了,我查到一种,就是粉蔷薇,把这几种花放在一起才能开出效果呢。”
  张弛:“我的天啊!我又得挨批。”
  张弛只能找张扬:“你就不能找点一齐开的花,你就不能怪我了。”
  张扬:“谁种花要一块儿开的呢,那不都是错开季节,四季都能有才好。”
  张弛:“我们独树一帜。”
  张扬:“你就老实交代,又想让我干啥。”
  张弛:“不是我啊,我事先申明,是诗怡非要拼个LOVE,都种上了,才发现花期不对,就是这样。”
  张扬:“长不长的出来还不一定呢,既然想种,就得土壤、温度、湿度,光照都得到位,光就是刨开土埋进去了,那能成活多少,真服了你们了。原来就是想随便给你们弄点儿,现在倒好,还整的这么隆重,说到底就是给我出难题了。”
  张弛:“那个粉蔷薇必须买到,至于其它的,我就暂缓你一段时间。”
  张扬:“这是我种了还是你种了,你是要种多少了,面积大了,你怎么护理。”
  张弛:“你不用考虑这事儿,就怕种不活。”
  张扬:“能,每天两个人没事儿,对着花祈祷,诚心能叫石头落泪,真意能叫枯木发芽。”
  张弛:“你看着吧,一年不行就两年,能拥有诗怡就够难的了,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倒我的了。”
  张扬:“不一样,人是感性动物,有思想,花能懂你的心思吗?”
  张弛:“更好,那不就任由我摆布了。”
  张扬:“你这啥呀,我遵命给你把花种弄到手,至于你的论调,你去和诗怡说去。”
  张弛:“你就没安好心,我还能和她说这话?我不找死呢么。”
  种下了再掘出来,还得把土挑到远一点的地方,怕混在了一起,分辨不出来,张弛让挑到他马场那儿,埋在入口处,说不定还能长出来呢。
  若昊:“我负责挖,你挑。”
  张弛:“轮流挑,行不?”
  若昊:“又没多少,你挑三四个来回就没了。”张弛只能照办,本来就不用挑那么远,总算把字母V粉蔷薇入席了。再美的花也得有个衬托,就在字母花的周围种上了随行寄来的四叶草,就这样,是否能长出来的花落定了种植。
  诗怡在期盼着黑色郁金香和满天星花种的飘来,只能寄望张扬。诗怡实在不好意思让随行给找了。
  诗怡:“你没听张扬说其它的花种好弄吗?”
  张弛:“我不敢问,他老挖苦我。”
  诗怡:“我还有更好的想法呢,不能光用英文,我要以满天星为底色,把黑郁金香种成四个中国字。”
  张弛:“这又是哪一出?”
  诗怡:“蒲苇如丝。”
  张弛:“啥?啥意思?”
  诗怡:“就是永恒的爱。”
  张弛眼睛亮了,“是指我们的爱吧!”
  诗怡:“往小了说,就是我们的爱,也泛指天下的有情人都能真爱永恒!”
  张弛:“别人我干涉不着,我的地域,孕育的必然是我的挚爱。”
  诗怡:“那,那花种呢?”诗怡纯粹是用爱的名义诱惑张弛,因为种花已经把张弛搞的有点头大,他其实也想蒙混过关。听诗怡这么一说,他比诗怡还急切呢,“你放心,我一天找张扬个十次八次的,他就算为了清静,也会从速办理此事的。”
  不出所料,没一个星期呢还,花种就飞来了。先把黑郁金香种成“蒲苇如丝”,周围是满天星,不仅诗怡觉得有新意,张弛也站在那里凝视,那神态就好像花已经开放,白色的满天星中赫然醒目的四个黑字:“蒲苇如丝”,是那样的清晰,那样脱俗。
  张弛:“张扬说你把梦种到了现实,可我觉得,现实比梦还梦幻。”
  诗怡:“那是因为有一个我。”
  张弛:“我现在想敲开你的脑门儿,看看除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外,把我放在了哪里。”
  诗怡:“在夹缝中苟且偷生呢。”说完就赶快逃离。
  张弛:“看我是怎么把我种在你脑海,心田的。让你心随我动,脑随我转。”
  

  ☆、洽谈意向

  
  诗怡的摄影就像进入了休眠状态,惨淡不堪。张弛:“你不是想学电脑操作了,现在就是个机会。”
  诗怡:“没那心劲儿,放一放再说吧。”
  张弛:“等咱们的花都长出来,你就有事儿做了。”
  诗怡:“唉,那是牛年马月啊!”
  张弛:“得有耐心,好的东西似乎都来之不易。”
  诗怡:“可我现在就无聊的很。”
  张弛:“看书,我特批。”
  诗怡:“那你不许打扰我。”
  张弛:“无条件服从。”
  其实张弛是自己想出去办事儿,看诗怡在发呆,才那么哄她的。他早就想把牛羊做个系列的,成套的流程,这不是个小项目,涉及庞大的资金问题,他直接到乡政府找乡长去了。高乡长看见张弛,第一句话就是:“钱又不够用了?”
  张弛:“还是乡长最懂我。”
  高乡长:“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
  张弛:“我想审批一项资金,就是建一个肉食加工体系的厂子。”
  高乡长:“这不是一笔小投资,我这儿也得向上级汇报。不过,我给你透露个内部消息,国家正在搞惠民政策呢,关注民生成为了一个焦点,你赶上了好政策。我和乡里有关领导协商一下,就给你报上去,如果能批下来,没准还能带动村里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张弛:“我就是那么想的,前几天,看见村里又走了一批人,而且年龄都不小了。看看这村里的人一年比一年少了,背井离乡的出外谋生,心里空落落的。如果咱村里能有几个像样的厂子,他们肯定愿意守着家。”
  高乡长:“算你说到点子上了,上级就是这个意思,扶持小中型企业,尤其是农村的外出务工人员,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是万般无奈,谁愿意在外漂泊。咱们这里还是十年九不收的,靠天吃饭就是不行。”
  张弛:“我倒没想那么多,就是看着我儿时的玩伴,同学都一个个不在了,有时,都觉得冷冷清清的。”
  高乡长:“可以理解,不过,一时半会儿不下来,得一级一级的审批,通过了才能获得资金。”
  张弛:“我知道,这不最近还建了个马场。”
  高乡长:“前阵子听说了,你是有啥意向了?”
  张弛:“真是有了,就怕咱们这儿实现不了,我现在还不方便说,怕村里人笑话我。”
  高乡长:“我还听说你种花了,唉,先不管你干啥吧,能有点眉目最好,早点让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个致富的门道儿。”
  张弛:“我就怕最后就是自己在马场骑马,那就得不偿失了。要不,哪天你去见识一下。”
  高乡长:“你是想贿赂我还不花钱,多缜密的心思。”
  张弛:“没,我绝对没,我哪儿敢啊!要不是你能推心置腹的对我,我能找你吗。”
  高乡长:“行了,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
  张弛:“我是说真的了,有时间你带上行长还有书记,就是你们一起共事的领导,到我那儿骑马吧。”
  高乡长:“行,得空去看看,你这一年意气风发的,连思维都在突飞猛进,爱情的力量不能小视啊!”
  张弛:“高乡长,我十分赞同你的看法,也接受你的夸奖。”
  高乡长乐了,“你真是不客气啊。”又和高乡长说了一些村里的事儿,大半天才回到围栏。
  张弛看诗怡趴在书房睡着了,就轻轻的给她搭了一件衣服。诗怡睡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很轻还是醒了。还没等诗怡清醒过来,张弛就责备上了,“你看看你,又没吃饭是吧,老是吃点零食对付自己,早晚吃坏了你。”
  诗怡伸个懒腰,含糊地说:“你怎么又知道了。”
  张弛:“我看见妈了,她说你没过去。”
  诗怡:“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张弛:“赶紧出来,我从饭店买回了你爱吃的猪蹄,还有鸡胗之类的。”
  诗怡一听还真是勾起了馋虫,“我现在真是饿的厉害。”
  张弛:“饿死你得了,我一不在,你信天游的就是在那儿啃书了,你啃饱了没?”
  诗怡:“没。”
  张弛看诗怡那可怜的表情,就不忍数落她了,“你快吃去,一会儿都凉了。”
  诗怡飞奔到客厅,抓起鸡胗先吃了一个,张弛拿出一次性筷子递给诗怡,“没有我,你可怎么生活啊!”
  诗怡:“半饥半饱呗。”还有凉拌苦菜和素馅饺子,诗怡夹起饺子给张弛塞到嘴里,他边吃边说:“其实我也没吃呢,回来在妈那吃了几口。”
  诗怡:“那你也快吃吧。”
  张弛:“我不吃了,躺会儿。”
  诗怡突然想起,“这大半天你干嘛去了?”
  张弛:“出去找了个妞,去了趟县城,租了个旅馆,后来的事儿就不用说了吧。”
  诗怡:“鬼话,我才不信呢。”
  张弛:“你这属于自信呢,还是对我深信不疑?”
  诗怡:“对你信心百倍,现在,老实交代。”
  张弛把头移到诗怡腿上,“我被你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了,我呢,找乡长去了。”
  诗怡:“又想干嘛?”
  张弛:“我想办个厂子,小型的肉食加工厂,省的每年养好了都卖了。”
  诗怡:“你要杀牛宰羊吗?多血腥,我不喜欢。”
  张弛:“那你别去,那卖了还不是被别人宰了,这是自然规律。”
  诗怡:“乡长怎么说。”
  张弛:“他赞成我的想法,说向上级汇报,不知啥时能有信儿呢。”
  诗怡:“相比之下,我倒是钟情于你的马场了,至少它们都活生生的啊!”
  张弛:“这难道就是女人的仁慈吗?你想想,咱们要真能审批下来,就把咱们村里打工的人们都召集回来,家家都团团圆圆的,村里有恢复了我们小时候的热闹了。你说,是人重要还是牛羊的命重要?”
  诗怡停住了吃,侧着头想想,“嗯,我还是愿意村里的人都在好,孩子们就不用离开父母了。”
  张弛:“那咱们就等着高乡长的好消息吧。”
  诗怡终于吃到撑了,“你没去看若昊?”
  张弛:“那苦菜和饺子不都是从那儿拿回来的。”
  诗怡:“你纯粹是去显摆了显摆。”
  张弛:“不是,在街上看见他了,就顺便聊聊。”
  诗怡:“有找到知音的感觉吗?”
  张弛:“有,他比我还希望能办成呢。”
  诗怡:“你们男人是不是就想干点刺激的事儿,比如杀生。”
  张弛:“你们女人就不吃肉吗?好像就男人吃了。”诗怡被问住了,答不上来,张弛:“你猜高乡长说了一句什么话?”
  诗怡:“我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呢,领导的话那么高深,我可不能乱猜。”
  张弛:“他说我这激情都是被爱情滋润的结果。”
  诗怡:“是你自己说的吧。”
  张弛:“爱信不信,就当是我呵护着你,宠溺着你,都惯的不成样子了。”
  诗怡大言不惭:“我的样子丝毫也没有变啊!”
  

  ☆、希望  目标

  
  一个细雨蒙蒙的午后,诗怡拖着张弛登上那个特意焊接的平台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滴答在遮阳棚上,形成一首天然的、无规律的乐曲。
  诗怡:“这些树啊,看上去就像一种树似的,没有任何差别。”
  张弛:“那至少能看到型的绿意,你再看看你的花,我估计都快化作泥土了。”
  诗怡:“你别咒它们,或许正在的吸收水分营养,努力的生长呢。”其实诗怡的心里也是一点底也没有,一个月过去了,丝毫痕迹也没有。
  张弛:“失望了?别灰心,顶多再种一次。”
  诗怡:“长个一两种也行啊。”
  突然间张弛电话响了,低头一看,张弛乐了,“你这电话来的正是时间,说吧,又找了点什么花种。”
  张扬:“我最近哪想起给你找花种了,那些还不够吗?”
  张弛:“你从哪儿刨来的,没有一种活的。”
  张扬:“那花种我给你费了好大劲才买来的,绝对没问题,是咱们那儿土壤就不行,你就简单的种点当地的花吧。”
  张弛:“你呢,就是图省事儿了,到时,诗诗那儿同意,我还不甘心呢。”
  张扬:“真麻烦。”
  张弛:“你忙啥了?”
  张扬:“也效仿你了,那天无意中和坤哥说了你建马场的事儿,他一听眼睛就亮了,现在正大兴马场。又说,我们养了不少盆栽,过一段时间放在基地中央,我建议你还是采用我们的方法吧。”
  张弛:“不行,我现在已经喜欢上了诗怡的策划,实在不行就先培育出幼苗,再种到地里。”
  张扬:“你们俩还真是一对儿,都那么固执。”
  张弛:“不说我了,你冬天那冰雕有人光临吗?”
  张扬:“有,都冻得瑟瑟发抖,还在寒风中施展才艺,结果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少头没尾的,投资太大,回馈并不如意。”
  张弛:“没那个竞走见效益吧,再说冰雕还是个季节性的项目。”
  张扬:“差太多了,我们的竞走一年四季都没停过,每个周末都能有一批人来参加,看来,这要想既有新意,又能维持长久,脑子还得多转几个弯儿。”
  张弛:“我也有新项目了,高乡长都答应了,过一段时间审批下来,我就能投入运作了。”
  张扬:“没听你说过,啥呀?”
  张弛:“这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你的脑子就停留在把我的围栏打造成一个景区而已,你忽略了我的牛羊才是最初的梦想。我申请了一笔资金,想办个厂子,肉食加工厂。”
  张扬:“哦,你这想法真不错,我还真没往那上面想呢,可能就是因为接触的就是景区的规划吧。”
  张弛:“咱们村太需要有个厂子了,啥也没有,致富也没个门道。如果以后能建成的话,我想让村里的人也来投资,入股,那么,他们就不仅仅是打工的了。他们每个人都成为了厂子的一份子了,有了主人翁的意识,利益相关啊。”
  张扬:“宏伟的目标,你这是跟着国家政策走呢。现在惠民政策出台了不少呢,每次人大会都在反复讨论这个话题,都列入了重点议题,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了,而是一个村的希望。”
  张弛:“你看的还挺透彻的么。”
  张扬:“老大,我是在咱们中国的首都北京呢,国家关注的大事儿多少也知道点儿。再说,坤哥有事儿没事儿也和我研究一下国情,不过,你是用行动贯彻了国家的宗旨。”
  张弛:“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飘飘然了。”
  张扬:“你的沙发充了点气儿?”
  张弛:“我在外头淋雨了。”
  张扬:“啥?我没听错吧,被罚了吧。”
  张弛:“你就是小看我了,诗诗和我一块儿淋雨呢。”
  张扬:“你们两个人意思是在淋雨玩呢。”
  张弛:“在平台呢,就是欣赏雨景而已。”
  张扬:“一惊一乍的,明明两个人风花雪月呢,还故意戏弄我,我还是识趣点。”
  张弛:“你还得给弄花种。”
  张扬:“你先把你的地好好养一下,施点肥吧,非要整个铁树开花,这可能吗?”
  张弛:“行了你,快去吧,有一点功夫就赶紧说教。”顺手就把电话挂了。
  诗怡:“是不是这次没希望了?”
  张弛:“他敢,你放心,别看他不耐烦,其实我的事儿他还是挺用心的,就是不给我个好话听,这小子,我可羡慕他的无拘无束,无牵无挂呢。”
  诗怡:“他哪有你幸福呢。”
  张弛:“因为我有你。”
  诗怡:“你反应好快,你也劝劝他吧。”
  张弛:“那下次他就敢不接我电话。”
  诗怡:“雨都停了,我还没看够呢。”
  张弛:“这一个下雨有啥好看的,下次再看,回家吧。”诗怡和张弛并肩慢行。雨后的天空挂了一道淡淡的彩虹,若隐若现,诗怡不死心,非要到花田那边瞅瞅,兴许有破土而出的呢。
  诗怡:“你看,这是不是啊?”
  张弛:“我看像野草。”
  诗怡:“挺多的呢,好像是一种花啊。”
  张弛:“希望是吧,也不枉咱们折腾了一个多月。”
  诗怡:“种花这么不容易啊,我看养花就更难了。”
  张弛:“干啥容易,一个种花姑且还这样呢,你想想,我有多不容易。”
  诗怡一听就话里有话,“那有可比性吗?我是人。”
  张弛:“就说的人,人才更不好养呢。”
  诗怡:“等我的摄影办热闹了,我养你,总行了吧。”
  张弛:“有违常理,我有权拒绝。”
  诗怡:“随你。看看这马场,花田,包括摄影,都摆了样子了。”
  张弛:“那都是我和张扬计划的一部分。”
  诗怡:“张扬老是把市里的倾向放到村里,没有一项能行得通的。”
  张弛:“我现在就想着我们的花能如愿开放,那我最想做的就能实现了,我怎么现在比你还迫切希望达到预期的效果呢。”
  诗怡:“主要是设置的太美了,就不容易实现。”
  张弛:“这次找人先好好整整地吧,我看关键就是它。”
  诗怡:“我觉得有一种花长出来了,过几天再确认一下吧。”如诗怡所言,只有满天星长了出来,这种花本来就适合种在山间田野,生命力极强,如毛毛雨一般,零零星星的一小片儿,一小片儿地显现了出来。于是,除此之外的花全部处于重翻状态。这一次还测了土壤的酸碱性,把适合的肥料按步骤一丝不苟的严格施下,只有土地肥沃了,才能滋养花种,这是经过了实践得到的真理。
  终于再一次种下了所有的花,张弛说太阳太炽烈了,还给搭了个凉棚,能收放自如。总之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悉数用上了。
  张弛:“这都长不出来,那这花也太没人性了。”
  诗怡:“它有花性而已。”
  张弛:“费这么大劲,追个人也追到了。”
  诗怡:“一天就是陈词滥调。”
  张弛:“我这是诗词(弛)合一。”诗怡那一瞬间还真为张弛的话感到惊诧。
  

  ☆、实地考察

  
  张弛的建厂计划仅仅停留在策划和意想之中,他觉得应该搞个实地调查。看看究竟建厂需要什么设备,需要多少资金。他把四哥找了回来,准备和若昊、英杰他们四个人到市里的肉联厂做个深入的考察。
  诗怡听说了,就缠着张弛,“我也想去。”
  张弛:“你在家乖乖呆着。”
  诗怡:“都呆傻了。”
  张弛很坚决,“不行。”
  诗怡:“我把微微也约上,她最近心情可不好了。”
  张弛还在犹豫,“那你让她来咱们这儿。”
  诗怡:“苒苒也想去看看,都说了好几次了。”
  张弛:“你的计划比我的还充足呢。”
  诗怡:“你就让我去吧。”
  张弛只好做了让步,“又让你得逞了,你是不想去看随行了?”
  诗怡:“就是顺便看一下而已。”
  张弛:“我得派苒苒寸步不离地跟着你,随时向我汇报。”
  诗怡:“你就是太不相信我了,真伤心。”
  张弛:“对于你的问题上,我这儿通常用显微镜都难找到缝隙,你休想有一丝一毫的侥幸。”诗怡还能说什么呢,张弛完全处于铜墙铁壁,无坚不摧,全封闭的控制状态之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市里出发了。作为东道主的随行热情接待了所有人。然后,兵分两路,张弛他们去了肉联厂,诗怡和苒苒去了摄影室。两年的变化真大,就连坛夙都明显持重了一些。
  微微从里屋冲了出来,扑上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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