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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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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从里屋冲了出来,扑上来抱住诗怡,“你终于也能脱离张弛的视线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诗怡一时间觉得很尴尬,微微一句话就把诗怡的生活概括的滴水不漏,诗怡:“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微微:“这里的每个人谁不了解你们俩,有必要吗?”
  诗怡:“你又活了?”
  微微:“我刚从死亡线上挣脱出来。”
  诗怡:“咱们一会儿聊,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大的变化没。”首先就是墙上的摄影图片全都是新的,有云南大理的美景,有撒哈拉沙漠的落日,更奇特的还有两只呆萌的企鹅,还有诗怡说不出名的山峰、海滨,可以想见随行这两年几乎踏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让摄影室的视野也有了全新的改观。诗怡由衷地赞叹随行的图片,“你真的做到了,看这些景点,无一不是独具特色的。你不打算参赛吗?”
  坛夙:“随行准备进军国际大赛,正在筹备呢。”
  诗怡:“是吗?你这足迹要遍布全球吗?”
  随行:“你别听坛夙的话,那是他在筹备,他把我看高了。”
  诗怡:“不是他把你看高了,而是你把自己看低了,我支持坛夙的看法。”坛夙得意地向是怡竖起了大拇指。
  苒苒从一进门就在东张西望,她悄悄和诗怡说:“我觉得的你的摄影室也不比这儿差啊,只不过他们的图片比较新颖而已。”
  诗怡:“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他们的摄影店已属于招牌式的级别了,在市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们怎么比得了啊。”
  苒苒伸了伸舌头说:“那么厉害啊!”
  诗怡:“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人家那不算百年老店吧,也属颇有资历的前辈行列,经验独到。”
  随行:“你说的有点玄乎了,没那么厉害。”
  诗怡:“我是如实介绍,事实如此。”
  微微哪甘寂寞,一把拉过诗怡,“你得和我走,我是专门来见你的。”
  诗怡:“那咱们出去走走吧。”微微毫不犹豫就同意了。诗怡、微微、苒苒三个人去了街心公园,苒苒就四处游荡去了。
  诗怡:“怎么样了?”
  微微:“接近尾声了。”
  诗怡:“你好好说话,两个人走到一起是缘分,你别轻言放弃。”
  微微:“现在还就是我放弃了,我已经又找了一个了。”
  诗怡大吃一惊,“你怎么能这样,里昂就没表示过后悔吗?”
  微微:“有,已经晚了,现在是我变心了。”
  诗怡:“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是想让你和里昂互让一步,就过去了么。”
  微微:“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无法更改了,我现在觉得生活有了另一番滋味。”
  诗怡:“是个做什么的?”
  微微:“以前是我的摄影迷,现在是我的跟班,言听计从,哪像里昂,一天就是教训我了,还给我泡妞,现在他就是求我也没用,各过各的吧。”
  诗怡:“他也知道了?”
  微微:“当然,我带着我的男友专门在摄影室走动。”
  诗怡:“你不是故意气里昂的吧。”
  微微:“不是,我只是告诉他,没有他我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诗怡:“但愿你不是在赌气就好。”
  苒苒转了一圈回来了,“怪不得人们喜欢往城里跑了,有谈情说爱的地方,有随处可见的美景,我喜欢这里。”
  诗怡:“那就把你留下,把英杰带走。”
  苒苒:“我是舍不得你。”
  诗怡:“有我什么事儿了,别把我扯进去,这是你的选择啊。”
  微微:“我想把你留下,诗诗。”三个女人的话题东拉西扯,不觉就过去了大半天。
  张弛他们一行人回来了,四个人都不如来时那么豪情万丈了,诗怡一看就觉得情况有变。本来说好的要在市里住一晚的,第二天集体游玩,可他们四个都要回去,而且是立刻,诗怡更知道事态的严重,就嘱咐微微,不和随行告辞了。就这样,几个人闷闷不乐地坐上了回家的车,一路上都没有人说笑,气氛有些沉重。直到晚上,就剩诗怡和张弛了,诗怡试探地问:“这是怎么了?”张弛随手打开电视,往沙发上一靠,叹了一口气,诗怡也就没有多问了,也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得看电视。
  张弛终于说话了,“唉,想的好,随心的少,我看这厂子是建不成了,还不如不去呢。”
  诗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弛:“我们一进人家那厂子,就觉得自己太自不量力了。首先,资金就需要上千万呢,人家那规模是大,可是所有的设备缺一不可啊。现在咱们村在争取资金,可想而知,其他的村也有这想法啊。虽然咱们的项目有一定的优势,但也不能审批到那么多资金,我原来估计几十万就差不多了,这也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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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怡:“要那么多了?这是没想到,那可怎么办啊?”
  张弛:“这就属于市场调研不够,我当时就傻眼了,若昊他们也都和我一样。”
  诗怡:“最多就是不办了,我原来就觉得太残忍了。”
  张弛:“不去时信心十足呢,现在连底气都没了。”
  诗怡:“这款还没下来呢,你那么失望干嘛。”诗怡这也就是一句安慰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张弛的心情异常的低落。这是诗怡和他在一起感受到的张弛如临深渊般的绝望,希望太大了,失望就会更大,何况他又不是光为自己一个人的。
  生活仍在继续,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四哥从牧区给张弛带回一个好消息,说那里有一部分小型的制肉干儿的厂子,投资不会太大,而且倍受人们的青睐,如果做好了,还能得到大批量的订单,远销全国各地,但就是养的牛太少了,如果要做的话,反而还得买牛,要不根本供应不过来。张弛就像在暗夜中看到了光明,无论能不能做的成,他都被投资较小这一项吸引了,至少也是一个项目,一下子又精神焕发了。诗怡就是静静地听他说,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张弛:“如果办不成肉联厂,我就把这个肉食加工厂办起来,你说怎么样?”
  诗怡:“你说行就行。”
  张弛:“主要是得把资金放在首位,做点力所能及的就好。”
  诗怡:“那是呗。”
  张弛:“我觉得你在应付我。”
  诗怡:“没有,我又不懂,就是不想破坏你的好心情。”
  张弛:“其实我也是外行,到时,还得实地考察一下,我发现涉及到办厂就有技术的概念了,不是有了设备资金就能操作了,这就是想与做的区别。”
  诗怡:“你是不想去牧区了?”
  张弛:“有点。”
  诗怡:“那你就去。”
  张弛:“你不去?”
  诗怡:“我?我去了就是添乱了。”
  张弛:“我可是告诉你,那里有的是美景了,让你体验一下早穿皮袄午披纱的生活。”
  诗怡被说动了,“要不就去看看。”
  如果说大海和天空是澄澈的纯蓝,那沙漠就是无垠的辽阔。当如白云一般的羊群落入牧区的绿荫时,仿佛天地都融为了一体。如白云坠落于大地,你只需驻足观赏,就如彩屏中的某一个图片,然而这就是自然的蒙古草原,粗犷的蒙古歌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旋,就那么随意的放声高歌,也像神曲一般悦耳。
  张弛在四哥的引领下,去了肉食加工厂,这次他觉得有实现的可能,大约30万就能启动,而且把成品经检验后塑封装袋,做好销售推广,前景可观。因此,张弛很是兴奋,带着诗怡欣赏沙漠变幻的气温,一日如过两季的不可思议。中午的沙粒岂止是烫脚,估计烧水也能开了。晚上就像进入了冬季,盖的少了都能冻醒了。就是如此的奇妙,在高低起伏,毗连相接的山丘那边,昏黄的太阳就慢慢从眼底下滑,跌落到地平线以下,稀稀落落的几间蒙古包升起了袅袅的炊烟,那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感觉直泛心头。好像只有在这里才能发现,原来,天并不那么高,地也并不那么遥远,而自己就像一粒小沙子,偶尔停留并融入到这里,潇洒地体验了一番别样的生活情趣。诗怡依偎在张弛的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情无边亦无际。
  

  ☆、柳暗花明

  
  诗怡对此次的沙漠之行留恋不已,不时的和张弛提说:“那里真有人间仙境之感,那儿的人们生活的简单,真实,没有那么多的欲望和争锋。”
  张弛:“不虚此行吧。”
  诗怡:“是啊,怡然自得的原生态生活,令人羡慕的生活。”
  张弛怎么会听不出诗怡对游牧生活的那一份自由的渴望,“你难道就没觉得有一丝荒凉感吗?”
  诗怡:“有啊,但依然不能抹杀掉那一份天蓝如海,闲云野鹤的生活情趣。”
  张弛:“我们的生活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你说,咱们这里除了不能把沙漠给你撅过来,有什么不能实现的?”
  诗怡:“你就是名符其实的狂想者。”
  张弛:“敢想也是一种态度。”
  诗怡:“我是深受其害。”
  张弛:“完全错误,我做这一切最大的受益者恰恰是你。”说完轻轻吻了一下诗怡的额头。
  马场迎来了第一批捧场的人,就是高乡长和李行长,还有他们的工作搭档。七八个人开了两辆车,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张弛听说他们要来,就以为贷款有了着落了,心里是既激动又兴奋,早早就在马场等着了。他们来的太是时间点了,正好刚从牧区买回了骑马装和马鞍之类的,赶紧悉数拿出来。一人一套,结果有两个怎么也不骑,说没骑过,怕出丑。于是,高乡长和李行长还有另外的几个人都装备齐整后,先后出发了。
  高乡长:“你这办了马场也不去办个手续,怎么对外开放啊?”
  张弛:“现在还不到对外呢,我想等这里所有的项目都一点点的实现了,一块儿去申请,不算犯法吧?”
  高乡长:“暂时还过得去,关键是你没营业呢。”
  张弛:“想呢,也没人来啊。”
  高乡长:“我得问你个事儿,你要如实回答。”
  张弛:“什么啊,说的这么严肃。”
  高乡长:“你在县里是不是有亲戚了?”
  张弛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哦,是,是诗怡的。”
  高乡长:“从没听你说过,要不是我撞上了,你还不说是吧?”
  张弛:“我就是按部就班,诚恳的想得到援助,没想过越级,也不想给人家添麻烦。”
  高乡长:“你小子长能耐了,现在不是你想不想找的事儿,而是人家指名要你去找他,弄的我也措手不及了。”
  张弛:“啥?那我还不如和你说的自在呢。”
  高乡长:“你还是看看去吧,我也不知道。但他有绝对的发言权,咱们村可是人家的管辖范围。”张弛被这一消息弄的忐忑不安,送走高乡长一行人,就去找诗怡了。
  张弛:“你陪我去吧,我心里没底。”
  诗怡:“我还没见过呢,我去了说什么呢?”
  张弛:“我就怕这下黄了,听说你这亲戚田书记铁面无私的,六亲不认。”
  诗怡:“你那幼儿园谁为你出力了,你忘性太大了。”
  张弛:“可我这回没有把握了,万一被咔嚓了呢。”
  诗怡:“清正廉明多好,我看,我是帮不上你。”最终诗怡还是答应和张弛去一趟,成不成,也得有个确切的答案。
  说起来这田书记是诗怡的叔,从市里调过来的。幼儿园人家可是给费了心的,这次是不得已才来的,张弛那么在乎这个意向。诗怡是很不愿意趋炎附势,攀高枝的一个人,觉得身份有别,更是不愿多加打扰。当见到这位田书记时,诗怡对以前的想法做了个改观。他个子不太高,脸白白的,一进去就起身相迎,然后把身边的人都支出去了。诗怡还得张弛给介绍呢,真是汗颜。接着,他开门见山地问张弛:“你想开肉联厂了?”
  张弛:“嗯,早就想了,可是,现在觉得不大可能,要上千万的资金呢,就想着能开个肉食加工厂也好。”
  田书记:“你具体说说。”张弛就把他的想法如实地汇报了一遍,田书记听到涉及村民时,不住点头,听完后,他说:“很好的一个意向,但你不能就是和你们乡长说,或是和我表述,你要写成一个书面计划书。然后,我们县委的领导班子要经过集体商议,给你做个合理的评估。上千万的资金可能是达不到,但上百万是可能的。现在有好几个村都想争取这笔资金,到时就分散开了。在这儿,我得说你了,你就不能打个招呼吗?这是我们县委目前最看重的惠民,为民的项目了,还怕我沾了你们的光了?”
  张弛有些诚惶诚恐,“那里,我是怕影响你的声誉,这不是以权谋私了,当时我就是那么想的。”
  田书记:“那要看什么事儿了,你不能说是杀人越货了,打着我的旗号横行霸道,那不行,那我真得被你毁了,我也不会管那烂事儿。但这和政策相符相合的利国利民的事儿,那就举贤不避亲了嘛。”
  张弛挠了挠头,“我又不懂,就是觉得能不给你添麻烦就尽量不给你添堵。”
  田书记看张弛也确实是很实在,诗怡更是坐在那儿局促不安的不敢说话,看看目的也算达到了,就说:“那你们先回去吧,把计划书写好了交给高乡长给我带来就行,尽量把资金的用途写的确切一些,有利于审批,要据实以报。”
  张弛站起身,“这个我懂,那我们走了。”诗怡怯生生地随着张弛向外走,也没说个告别的话,倒像不是她的亲戚,更像是张弛的。或许就像是个陌生人,但诗怡觉得,这个书记挺有原则,还和蔼可亲的,也没什么架子,没摆什么谱,这就是传说中的好领导形象吧,诗怡暗忖。
  一出县委,张弛:“这一趟没白来,如果我们的计划合情合理,资金比我预期的还要可观,那规模就能大一些,太值了。”
  诗怡:“我都出了一身冷汗,没见过这么大的领导。”
  张弛:“多和善的一个人,这回见识了吧。又不是三头六臂,你怕啥?”
  诗怡:“那你就应该一个人来。”
  张弛:“那会儿不是怕被封杀了,想套点人脉关系。看来,这不是关系的问题,是你的项目能不能让人信服才是硬道理。”
  诗怡:“我觉得也是,他从头至尾也没和我有过啥交集的话题啊!”
  张弛:“你低着头,不时咬着嘴唇,两只手交错相握,紧张的样子,连我都忍不住想笑了。”
  诗怡:“你还嘲笑我,我不理你了。”说这背向张弛。
  张弛轻轻扳过诗怡的身子,“看来,你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你。瞬间就能给我来个下马威,欺负我是你的本能吗?”
  诗怡:“是习以为常。”
  张弛:“我是彻底败给你了,这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嘛。”
  诗怡:“那是你的荣幸。”
  张弛:“是啊,我那是荣幸之至。”说着牵起诗怡的手,另一只手搭在时怡的腰上,“这一天天的,我就是巴结讨好你了,上辈子欠了你多少啊!”
  诗怡:“这辈子你就犯浑了,所以下半生你就当牛做马地听从我的使唤吧,试图反抗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益处。”
  张弛:“我就没有过这样的念头。”讨好求饶的目光落在诗怡的眼底。
  

  ☆、煎熬的心

  
  为了把计划书作的更为详尽,张弛托四哥再一次到肉食加工厂咨询了详细情况。原来是想从内部挖一个技工出来,高薪聘用,实际是根本行不通的。技工和厂子都是签了合同的,而且,厂子的项目为了确保不被复制、盗用,已经申请了国家专利。要想开这个厂子,只有两个选择:其一,加盟,出加盟费,厂方给全程策划。其二,技术转让,就是出技术转让费,然后自己掌握经营自主权。张弛一听,傻了,他当然不愿意加盟,束手束脚的,不能自由发挥,可是技术转让费也太贵了,要25万,至少也得20万,张弛原来打算30万就能办厂,真是想的太简单了。这样一合计,幸亏有县委田书记的豪言壮语及鼎力支持,要不,这一项就把张弛的全部希望彻底破灭了。
  仔细研究了一下,参考四哥给打探回来的确切消息,机器设备齐全的话也得30万,厂房10万,投入生后广告费用也不低于10万,剩下的就是流动资金。初步的计划没有个上百万还真办不成这个厂子。于是,张弛把这些资金的用项一一作了详细的说明,起草了一份计划书,交给高乡长,不知是否能够通过。能作的该作的都作了,致剩下了静待佳音了。
  诗怡的话终于在几经周折下,破土萌芽了。眼瞅这一天天在生长,诗怡每天喜笑颜开的,可也招来不少闲言碎语,“有几个钱就不知道干啥好了,你们听说没,张弛居然给诗怡种了一个花园。那种点树叶就算了,这又不是城里,显摆啥了。”
  “就是,暴发户都是那副嘴脸,伸出十个手指头都挨不到一起了。”
  “你们男人就不说和人家学学,我们不指望你们给种花种树的,能让我们衣食无忧,不东奔西走就不错了。”午后的荫凉下聚集这乘凉的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听说还要建厂了,这地方能有啥销路了,就是瞎折腾那几个钱了。”
  “你可别说那话,人家都传出话了,厂子能办成就优先招收咱们村里的人,这不好事么。”
  “他能不能挣钱还两说呢,到时再白干了呢。”
  “那还真是。”大多数中年人持怀疑态度,对张弛的厂子并不看好。
  这些话题都是苒苒传达给诗怡的。
  苒苒:“你看你,现在是村里女人羡、嫉妒、恨的对象了。”
  诗怡:“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么做也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或者就是为了玩儿的,是有用了。”
  苒苒:“啥用?还不是张弛为了你开心才种的。”
  诗怡:“到时开花了,你就别来看。”
  苒苒:“我们外来的人都是附属品,你去体会一下张弛的心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诗怡:“但我最期望的是美景能把我的摄影推向一个高度,这摄影现在等于是虚设了。”
  苒苒:“张弛有在意过吗?”
  诗怡:“别提他了,他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苒苒:“这不就结了,他原来也没打算你能把摄影做的多大,多成功,你喜欢他就给你办了,唉,你别要求太高了,好吗?”
  诗怡:“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给我上课的?”
  苒苒:“我是来看花的,英杰说了好几次了,说你们的围栏大变样了,早晚是个鸟语花香的人间仙境。”
  诗怡:“什么也看不到个前景,都在运筹中呢,而且都是零零落落的,没有个整体的观感。”
  苒苒:“我都为你们心疼那点钱了,不是马场就是埋土里了,我以后该劝劝英杰,是不是该适时地撤资了,我们从成家就没存过钱。”
  诗怡:“你千万别提钱的事儿,张弛正在愁钱的事儿呢。”
  苒苒:“我就是搞不懂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这一天天的越来越不实际了,英杰都开始担心张弛了,怕他投资不当,那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搭了。”
  诗怡:“这一次,他是最认真的一次。我以前没觉得他会对一件事这么上心,就没有阻止他。”
  苒苒:“我看你们是铁了心了,说别的吧,你们幼儿园怎么样了?”
  诗怡:“出奇的好,今年秋天已经有好多孩子报名了,都能有大小班之分了,还得招两个幼师。”
  苒苒:“我家儿子也快能来了。”
  诗怡:“现在就能来,你舍得吗?”
  苒苒:“现在太小,过两年吧。”
  诗怡:“过两年就该上学了,干脆秋天到小班吧,就他一个最小,特殊照顾一下。”
  苒苒:“那到时看看。”
  诗怡:“以前还想把你也弄到这里呢,现在也不奢望了。”
  苒苒:“你想让我们失业了?我们可不是你,那是我们的全部生活来源。”
  诗怡:“我有自知之明。”和苒苒一聊就是一天,要不是英杰来,苒苒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呢。
  张弛最近的心情有些沮丧,没事儿就窝在沙发上,不是睡觉就是看节目。
  诗怡:“今年的小羊羔也该出手了,你也不张罗了。”
  张弛:“我已经联系了,感觉心里忽上忽下的,可没底了。”
  诗怡:“你别想那么多,这么大的项目不是一蹴而就的,先把你眼前的事儿办好就行了。”
  张弛:“你倒是沉稳,我担心的不得了,资金投入太大,审批不下来就完了。”
  诗怡:“那我们就继续扩大牧场,多好,多省心。”
  张弛:“乐观主义者,你过来,我现在有诗能从你那儿汲取到一种坚韧的力量。”
  诗怡坐到张弛的怀里,“你别夸我了,我会飘起来的。”
  张弛:“你飘什么飘,你就在我的手心里跳就好。”
  诗怡:“你这嘴上就像抹了蜜一样,怎么也会甜言蜜语了呢。”
  张弛:“我有吗?”张弛亲昵地搂着诗怡,突然皱起了眉头,掏出手机,一闪一闪地赫然是张扬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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