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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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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怡吓唬若昊,给他告倩如,果然有几天晚上没出去,还一个劲向诗怡献殷勤。
  此后,好长时间都看不见那两个家伙,大概是被美女迷住了,也就不找朋友了。不是都说男人大多重色轻友。
  诗怡家的生意不好也不坏,没有爸在世时热闹。最近烦的要命,有许多好事的人们都来给妈提亲。不知是哪个朝代传下来的,这媒人的三寸不烂之舌让人头大。
  妈呢,也穷于应付,可是开着商店,有人喝酒还得做个菜什么的,喝多了就信口开河,因而,一看见喝酒的就犯愁。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想看见也不行。那时的小商店还真有小酒馆的兼职作用,为挣钱呗,爸在时也那样。
  几杯酒下肚,就对妈说教开了:“我觉得你还是前行吧,孩子都不大,你也不大,这时走能带几个就带几个,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下半辈子吧。”
  “等孩子们长大成家了,你也老了,很难再找个好人家了,你好好想想。”
  妈这会儿只有抹眼泪的份,爸去世时间太短,她还是接受不了别人提这一类事儿,所以,人们总是以劝说无效而告终。
  那时,最开心的就是诗怡了,她当然不愿意妈再另走一家,她觉得是对爸的背叛。
  房契到日子了,诗怡和若昊烦透了那帮长嘴的媒人,都不愿续租了。妈自己进不来货,她不愿意也没办法,爸经营了很多年曾经红极一时的商店就这样搁置了,真不知道爸会不会惋惜。
  

  ☆、居心叵测

  
  回到家以后,也就无所事事了。房后就是山,诗怡大多数时间都是站在后山上眺望全村,心里头空落落的,何去何从自己也不知道。
  那时,张弛经常到家来,他常常拿着扑克牌变花样哄因昊,把因昊勾成了他的死党。
  诗怡是村里足不出户的漂亮姑娘,有人开始给她说对象了,诗怡呢还没想过那茬儿。
  白雪皑皑的冬天到了,有一天,张弛拿着一捆铁丝圈来了,说要去套兔子,因昊听了,高兴地蹦起来,他正愁星期天没处玩呢。若昊也不在家,一去倩如家就一整天不见影儿。
  张弛要诗怡也去:“诗诗,一块儿去,在家又什么意思?”因昊也好心的在一旁软拉硬磨,三个人一起出发了。
  下过雪的山上,老远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一路走过,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在家呆着,并不知道外边这么冷,诗怡瑟缩着脖子,两手抱着肩,张弛看到了,他脱下自己的棉外套递给了诗怡,诗怡发现他那不正眼看人的眼睛里透着脉脉深情,她假装没看到把头扭向了一边。
  有了张弛的棉外套,也不冷了,放快了脚步,大步大步地走在他们前面,他们俩在后面有说有笑,也不知张弛冷不冷。
  到了树林里面,诗怡和因昊只能跟在张弛后面。他看上去就套过兔子,总是能找到兔子的脚印。兔子的脚印在雪地上向梅花瓣,不仔细分辨,就容易和别的动物的脚印混了。他很专心,把铁丝套子下在树根下,用雪埋住铁圈的一半,他说得弄牢了,才会套住,要不然就会崩开了。
  因昊像个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一般,幸许比上课还专心呢!
  用同样的方法下了有几十个,都走累了,就靠在树干上休息。抬头看到的是雪树,层层叠叠的很美。
  因昊特别调皮,他爬上树摇树枝,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下来,弄得诗怡脖子里也灌进了雪,冰凉冰凉的,不住打寒颤,他在树上乐得哈哈大笑。
  诗怡赶紧脱下棉外套抖雪。张弛走了过来,他帮诗怡拍掉身上的雪,小心翼翼的样子很难得。
  一直到太阳快要下山时,三个人逐一检查套子,真伤心,除了几个断了铁丝的套子外,连个兔子影也没见着,最沮丧的要数因昊了。
  他一叠连声地说:“我说,大哥,你到底会不会套,不是铁丝断,就是挂个兔子毛,以后可不和你跑这灰腿儿了。”
  而张弛呢,居然满怀信心地说:“这你就不懂了,能看到兔子毛就不错,说明路线找对了,兔子是有路线的,找着不容易,我明天还会来,一准儿有成果。”
  “诗诗,你明天来不来?”张弛还问诗怡,他也真好意思。
  “我,我才不来呢!”诗怡累的都有走不回去的感觉。
  诗怡明显感觉到了张弛的失望,管他呢,反正诗怡是不来了。
  第二天晚上,就吃到了兔子肉,不过没看见死兔子,拿来时,就做熟了。后来才知道他也没套住,去买了一只自己炖的,就是居心不良。
  

  ☆、懵懂的青春

  
  很长时间以来,中学的一个同学经常给诗怡来信。他去当武警了,念书时,他就说自己学习不好,让诗怡辅导,可诗怡并不知道他喜欢她。
  现在不念书了,他就明目张胆的给诗怡写追求信,很勤的。有一天晚上,他居然来找诗怡。
  诗怡和他到了山上,很是惊奇:“你不是当武警了,怎么回来了?”
  “我特意请了假,我想…想把我们的事办一下,我有机会吗?”他吞吞吐吐地说。
  诗怡没想到他会突然找她,而在诗怡心里,他只是一个好朋友,诗怡并不想伤害他。他很婉转地告诉他:“萧宸,我们是好朋友,我会和你保持联系的。”
  “不,我不想只停留在好朋友的位置,我喜欢你,难道你不明白吗”他有走近诗怡的意思。
  诗怡也走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萧宸,我们都还小,你好好当你的武警吧,你会有好的前途。”
  “我是不想你看到我一事无成,我知道你心高,念书我不是那料,只好另寻出路,你明白吗?”
  “不要那样说,为了你自己,你也该好好地找个出路,我,我没考虑这个问题。”
  “是他,一定是他,叔叔去世后,他就老往你家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是同情,不是爱情。”萧宸激动地分辨。
  “谁,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 张弛,有人告诉我的,是他,你难道真的喜欢他吗?”
  诗怡有些迷惑,她都不明白的事,也没有的事,他怎么会知道,诗怡不想这样在纠缠下去“你怎么能这样问我呢?如果是你要怎么样呢?”
  “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你的男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变了。”萧宸有些恼怒了。
  “我没变,我并没有把你看成我的男朋友。”诗怡下了最后通牒。
  萧宸失望了,他站在那里半天不说话,也不走,诗怡看了看,再不走,他会更伤心的,就自己先走了。
  诗怡听到萧宸在背后大声说:“诗诗,我不会放弃的,我还会找你的。”
  那一夜,诗怡失眠了,萧宸怎么会知道她和张弛在一起,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自己呢?是诗怡迟钝,还是萧宸敏感?怎么也想不明白,妈问这么晚了,谁找你了?诗怡含糊地答是一个朋友。
  第二天,张弛真的又来诗怡家了。萧宸不说诗怡还不太注意,最近张弛来家是频繁了许多,他不用上班了?
  “没找你的大美女去呀?”诗怡不咸不淡地问。
  “大美女,谁说有大美女,等你看见就知道了。”张弛一脸不屑的神色,看他那样儿,可能还想着找一个够水准的女朋友呢!真是不照照镜子,天知道他有多“帅”。
  “我哥不在家,你有事儿?”诗怡在下逐客令。
  “没事儿,我没找他,我找你到山上溜达去,我给掏鸟蛋。”
  “胡说,哪来的鸟蛋。”
  “山洞,树上都有,不信带你去看。”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看出诗怡没有出去的意思,张弛只好自己走了。瞅着他的背影,诗怡自言自语:不找我哥,找我,莫非……唉,我根本不考虑他。
  诗怡心里的对象应该是风流倜傥,白马王子型的,最起码要超过她哥。老实说,若昊长得很帅,人又干净。和倩如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对,她是在选择偶像。
  而张弛,穿衣服不讲究,有时还脏兮兮的,怎么都不是诗怡心目中的人选。但是追求张弛的女孩子也大有人在,他浑身透着一股野性,女孩子也特喜欢他那份放荡不羁的样子。
  英杰是默默无闻地寻找机会,诗怡能看出他也挺喜欢自己的,但他从不直接找她,只是借着找若昊,偷偷用眼角瞄她,诗怡也叹息他的胆怯。
  

  ☆、订婚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时,人们也都精神了,诗怡呢,又经常徘徊在后山的树林中。新长出的树叶嫩绿的能掐出水来,诗怡常常站在一棵大树下发呆,近日,事也不少。
  给妈说媒的来了个厉害的角色,已经说的妈动心了,她决定另走一家。诗怡一个人在叹息,爹死娘嫁人,这本无可厚非,而往往让人难以接受。
  妈就要到很远的地方相亲,也没仔细问她是什么地方,就好像是一个伤口,刚刚愈合,害怕揭开。父亲的死在诗怡心中是个阴影,他的倔强和坚强常常震撼诗怡的心灵,而她留下的这几个孩子要一步步走向哪里呢?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诗怡低头沉思,不觉有人来了。“诗诗,你在想什么?我早就过来了。”是张弛,他拿着一个小包包,像是要出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诗怡试探地问。
  “我要出去联系一下矿石的事儿,在等车,老远看见像你。”他蹲下身子,捡起一粒石子,投入林中,簌簌的响声传了出来,惊起了一群小鸟。
  诗怡发觉他好像有心事,少了一份洒脱。
  “很快就回来。”他补充了一句。
  “哦!”诗怡随意地应了一声。
  “要不我陪你走走?”他是诚心实意的。
  “不用了,你不是在等车吗?”树林边就是公路,远远看见过来一辆车,“那不,车来了。”
  “那我走了。”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转身跑向了公路。
  回家以后,妈准备要走了,她嘱咐诗怡:“诗诗,不要怪妈,你哥有媳妇了,可你弟怎么办,妈就是找个人,下半辈子,给你弟娶个媳妇,就不犯愁了。你呢,早晚找个人家,也好找,妈也不要你的彩礼,我不能依靠你们过下半辈子。”
  诗怡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因昊还那么小,等他长大自己就能照顾,可诗怡说不出口,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知道你们都不想我走,等你再大一些,成了家就明白了。”
  诗怡是不会明白的,她就是不赞同。
  “我看张弛那孩子不错,你怎么想的,那孩子走个路也是急急赶赶的,以后能过个好日子。”妈在给诗怡找个人家,把她安顿好了,好放心地走。
  “我不着急。”诗怡不耐烦地阻止妈说下去。
  妈见诗怡不高兴,也就不提了。“那你好好照看小弟,他好惹事,你多说说他。”
  “妈,你又去不了多长时间。”诗怡不想听妈唠叨这,说着想往外走。
  “你这孩子,说个话也没个顺气,我是不放心你们。”妈也生气了。
  诗怡只好重新坐下,也不说话了。毕竟妈是大人,她的事就由她去吧。
  若昊一言不发,他的心事,诗怡也弄不明白。他每天最多的时间是陪倩如。最近羊绒走俏,他倒腾羊绒,也赚了些钱,多少不知道,他的事诗怡没必要追问。
  妈走了三天就回来了。原来那媒人是个骗子,妈发现的早,趁他们吃饭喝酒的功夫偷偷溜了出来,幸亏她还识几个字,总算安全到家了。
  诗怡她们都很高兴,爸不在了,妈再不在身边,那是很惨的。她们围着妈说长道短。妈讲述了她出门的经历,有妈在还算是个家,一个晚上都开心的不得了。
  人的一生有时会有戏剧性的变化,而诗怡的生活就是自己料想不到的。
  有一天,张弛跑来家里,说家里要给他定亲,女方还不要钱。女孩子时一个村的,个子不高,长得一般,村里定个媳妇那是要花好多彩礼的。张弛家三个儿子,他老二,还有老三,有个不要钱的媳妇,家里当然愿意。
  张弛不愿意,和家里闹翻了,跑来诉苦,居心不良。
  “婶婶,你说我能要她,个子那么低,我也不高,以后那孩子就没个高。”他和诗怡妈说。
  “那倒是,遗传了。”诗怡妈还真和他一本正经地搭上茬了。
  诗怡呢,不想听他们说话,自己一个人去了后山,管他那事儿了。
  诗怡上山不久,张弛就跟来了,他这回可能胸有成竹了,老远就叫诗怡,或许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吧。
  “诗诗,诗诗,等等我。”他扬着手,跑向诗怡。
  “我等你干嘛?”诗怡白了他一眼。
  “诗诗,咱们订婚吧,我喜欢的是你。”他很真诚的等着诗怡的回答。
  那一刻,诗怡也说不清,她是否喜欢过他。明明那么讨厌他,但也不想拒绝他。
  “我没想过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诗怡没有给他正面的答复。
  他好像并不吃惊,只是说:“那好吧,我等你。”说完之后就走了,倒是走的利利落落,大大方方的。诗怡立在原地站了许久,想想还真没有仔细研究过他。
  这一段时间,妈好像特中意真诚那小子,他一来,妈就走了,若昊呢,也是不管,随诗怡喜欢就好。这张弛脸皮厚,一天来个三五次,班也不好好上,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该来的终究会来,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他们坐在小河边,他又一次提出订婚的事儿,“诗诗,我还得等吗?”
  诗怡不言语,他眼中的深情让诗怡感动。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他笃定地热烈地望着诗怡。
  诗怡第一次那么近的仔仔细细看了他,高高的鼻子,浓浓的眉毛,厚厚的嘴唇,两只不相等的眼睛。不是说,男才女貌,但愿他的才气盖过他的容貌,诗怡在心底对自己说。
  诗怡和张弛也算是自由恋爱吧,虽然心底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但终究还是同意了这名婚事。
  订婚的那天,特别热闹,张弛请了厂里的领导,亲朋好友,还给诗怡买了许多的好看衣服。英杰也赶来道贺,他喝多了,拍着张弛的肩膀说:“你比我强,行。”诗怡明白,这以后,他就是一生中相依相伴的那个人了。谈不上多浪漫,只能算充实而已。
  执着的追求对于一个男人,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都会有闪光的焦点,丰硕的收获。
  

  ☆、初吻

  
  真正让诗怡爱上张弛,并无悔自己的选择是订婚以后。
  由于爸的去世,诗怡会无缘无故不开心,他呢,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她。若昊最近玩牌厉害,家里没水他也不知道,离井近,诗怡就自己去挑。要说,诗怡不是个爱唠叨的人,她也不愿提醒若昊,所以经常挑水。张弛知道了以后,他一到家就先看看水缸是否有水,诗怡挺高兴的,他还挺细心么。
  大凡看上去粗枝大叶的男人,其实也很细腻,而且还很温柔,在诗怡的面前,张弛就是这样的,既体贴又善解人意。
  在一个午后,他们去了树林。张弛现在是开朗的,无所顾忌的,他觉得能和诗怡在一起就是幸福。
  “诗诗,我今天给你掏个喜鹊蛋。”他倒退着在诗怡面前边走边高兴地说,脸对着诗怡,离得很近。
  “真的?你就不怕挂坏了裤子?”诗怡打趣他。
  他停住了,满脸不怀好意“怎么,你想我的裤子挂坏?”
  诗怡一下子意识到了他的满脸坏样,脸唰一下就红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真坏。”
  “诗诗,你真漂亮。”他的眼睛盯在诗怡脸上不放,“诗诗,亲一个,嗯?”他的脸又向前靠了靠。
  “去,你不是掏鸟蛋了?”诗怡向后退了退,很是害羞。
  “亲一下,怎么了。”说着就抢先冲过来,那厚厚的嘴唇已经印在诗怡的脸上,感觉湿湿的,还有点扎。
  诗怡推开他,矜持地说:“你就是坏,占人便宜。”不过心里头倒也挺美的。
  他呢,也看出诗怡并没有真生气,就拉起诗怡的手跑进了树林。他的手真大,真厚,让诗怡又一种安全感。两个牵了手的相爱的人一直牵手一生,是一个多美的故事,当时,诗怡就是那么想的。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目标,在一棵又大又粗的树顶赫然挂着一个喜鹊窝,喜鹊的窝选择的真高啊,怎奈还是有人想捣毁它。
  他往手心上吐口唾沫,两手搓了搓,走向了大树。看他爬树是一种享受,那青春的,富有朝气的身影感染了诗怡,她在下面为张弛加油。
  “快点,就要到了。”
  “不要着急,你就不怕我摔下来?”说着还俯下头向诗怡眨了几下眼。
  “不会的,摔下来我接你。”诗怡拍手大叫。
  “算了吧,我还是不摔下去了,那样,我怕砸了你。”他已经爬到了喜鹊窝的那根树枝,树枝直向下弯,好像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诗怡提醒他站在树干上取蛋。
  “哎呀,三个哪。”他在上面兴奋地嚷起来。
  “我把窝端下来吧,要不我怕把蛋挤坏了。”
  “那样啊,好吧,好吧,不要弄坏了。”
  就这样,一个喜鹊窝就此失踪了,喜鹊一定伤心极了。但那时,诗怡多高兴啊,绿皮的喜鹊蛋,很是诱人的。诗怡放在衣柜上珍藏了许久。
  选矿场销路不好,快倒闭了,工人们都另寻出路,英杰学理发去了,剩下的张弛也只好找别的事做了。
  村里头穷乡僻壤,要干点事是很难的,于是,张弛选择了到外地打工,临行前的晚上,他来找诗怡告别,看的出来,他很舍不得诗怡。
  他们漫步于林间,星星眨着眼睛,透过树隙瞅着他们。诗怡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张弛有点心情沉重,走了一阵停了下来,他靠着树,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张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诗怡,像是要把诗怡看进心里。他拉着诗怡的手顺势把她带到他的怀里,他抱着诗怡,紧紧地抱着。诗怡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他先是亲诗怡的脸,继而就寻找诗怡的嘴,他有侵略的意味。诗怡条件反射似的头向后仰,他干脆用胳膊圈过了她的头,诗怡终于无处可逃,张弛的嘴堵在了诗怡的嘴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儿,这样亲密的接触诗怡感觉不可思议,张弛还会用舌尖挑逗诗怡,也许张弛感觉很奇妙,诗怡就想着挣脱他,初吻就是甜蜜而羞涩的感觉。
  张弛可算吻到诗怡了,心情大好,挨着诗怡给她展望两人的未来。他说他挣了钱,就马上娶诗怡,他一天都不想和诗怡分开。
  

  ☆、前车之鉴

  
  虽然妈并没有要彩礼。诗怡觉得应该有房子有家俱才能成家,要不然,心里就不平衡。
  张弛走后,诗怡有时会到他们家呆会儿。那时,他哥已经结婚,他嫂子伶俐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她很会说话,由于是一个村,就知道她是未婚先孕,结婚时和张弛家闹得挺不愉快的。前因后果无非是为了要点东西。农村都那样,女人一旦怀孕,男方就有恃无恐,他们该给的也就想省了,尤其像张弛他们家儿子多,能省当然就想省了。伶俐总是和诗怡说这一摊子事儿,诗怡呢,就边逗孩子边听。
  她们之间的事儿,诗怡也不便多说什么,自己还没过门,现在张弛她妈对自己很是不错,诗怡就逗伶俐:“你呀,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想以前的事儿干嘛,你们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么。”
  “有啥了,我就是让你当心点,千万别早早有孩子,他们家可不安好心了。”她原来是在提醒诗怡了。
  “ 看你说的,我们哪有你们那么大的热情,都怪你,你还唠叨,你还不是怕人家不爱你吗。哎,是不是你勾引的人家,看大哥那人多腼腆。”
  “死妮子,我好心给你提个醒,你倒说上我了,我以后可真不看你了。”她居然也脸红了。
  “瞧,脸都红了。”诗怡指着她的脸,笑眯眯地说。
  “哎,听说要给你们盖房呢,还是全砖,诗诗,你可比我们强,看我们不就是个破土房么。”伶俐还有点嫉妒诗怡。
  “一年一个变化,你们这房子当初也是新盖的,你忘了吗?”诗怡劝解她。
  “那倒也是,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粉条,你不是喜欢吃吗?”她很诚意地留诗怡。
  于是,诗怡就在她们家吃的午饭。大哥开四轮车拉石头,人很老实,不多说话。
  张弛一个星期一封信,那火辣辣的书信让诗怡感动。他在一个工地干活,铺油毡,说前几天熬沥青时烫了手,都起泡了,诗怡有点担心他。他们工头对工人不太好,说话也毫不客气,他说,发了工资就不干了。
  那也好,他在时,成天来家好几次,他不来倒好像少了许多东西。但诗怡并没有那么说,只是让他多忍耐一下,今年天旱,庄稼长势不好,能收个种子就不错,回来也是无所事事。
  若昊最近打算结婚,他和倩如形影不离。妈呢是真的要走了。是村里的熟人介绍的,妈很相信那个媒人。去了男方家一次,听说,那里各方面条件都好,以后让因昊有个好的环境。
  诗怡知道无力让妈改变心意,而一旦若昊结了婚,也就都没个住处了,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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