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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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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怡:“可这两个月走不开的,你觉得呢?”
张弛:“唉,那咱们冬天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度蜜月吧。”
诗怡:“嗯。”
张弛:“去哪儿呢?要不咱们也去国外吧。”
诗怡:“国内还没去过几个地方呢,到时咱们再选吧。”
张弛:“我怎么觉得自己的生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呢。”
诗怡:“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的企业,带动了一村人了,总不能撒手不管了呀。”
张弛:“看来得培养一个全能的人,到时他游刃有余了,我就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了。”
诗怡:“嗯。”
张弛:“咱们今天休闲一天吧,我想回家。”不由分说,就拉着诗怡的手穿过婚礼拱门,穿过花田,直奔家的方向。
☆、完美人生
三年后,所有的果树终于瓜熟蒂落,结出了稀稀疏疏的果实。张弛和诗怡的女儿诗词也已经两周岁了,他爹妈稍不注意就溜到了果林。这不,正在桃树下踮着脚尖,伸长胳膊,试图摘果呢。
张弛和诗怡追到了树下,张弛:“家里不是放了许多呢,你怎么又跑这儿了。”
诗词回过头看看,又继续谗涎欲滴的目视着满树的果子去了。
诗怡:“诗诗,过来,来妈妈这儿来,让爸爸给你摘。”
张弛:“这以后都不知道叫你什么了,干脆一个叫大宝贝儿,一个叫小宝贝儿吧。”
诗怡:“还不是你,非得取这个名字。”诗词还没生下来就已经取了名字了。诗怡特意查了字典,准备了十多个,结果一个都没被选上,张弛一意孤行,说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第一个孩子必须取“诗词”这个名字,他说:包涵了诗怡的“诗”字,还有张弛的“词”。于是现在,一喊“诗诗”,就有两个人同时回应。
张弛并没有听诗怡的话,他抱起诗词,举过头顶,让诗词自己摘果。诗词的两只小胖手,一手一个,乐得咯咯笑个不停。
诗怡:“你就惯着她吧,这一天都看不住了,万一跑地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张弛:“以后让我妈寸步不离地跟着,放心,一根汗毛都少不了的。”
说话间诗词已经吃上了,诗怡:“诗诗,还没洗呢,回家洗洗再吃。”
张弛:“哪那么多事儿呢,咱们的树是纯天然的,没有农药啥的,也就是有点土而已,吃吧,别听你妈妈的,一天咋咋呼呼的。”
诗怡无可奈何的束手无策,只要张弛在,诗词就像有了保护神一样,诗怡说什么,她都当做没听见。小孩子也懂得,什么时机是可以毫无顾忌的,眼看着张弛也用手擦了擦,就那么吃上了。这一大一小,现在就当诗怡不存在了呢。
他爹妈也赶过来了,他妈:“哎呀,还有毛毛呢,怎么就让孩子吃上了。”
诗怡:“我说了,不听啊。”
他妈从张弛手里夺过诗词,也把桃子抢了出来。
诗词:“要,我还要。”
他妈:“不能要,那样吃会生病的。咱们回家,回家了就给你。”
张弛和诗怡跟在他爹妈身后,张弛一般还是不反驳他妈的,毕竟孩子都是他妈在带着。
诗词倒是个小机灵,张开小手,冲向张弛,“找爸爸。”
他妈:“爸爸有事儿呢。”说完就示意张弛和诗怡走开,张弛和诗怡也就不跟着他爹妈了。
只要是张弛和诗怡同时在一起,诗词就很不给面子地找她爸,张弛:“你说,这宠宠孩子都不行了,权利一项一项都被剥夺了。”
诗怡:“现在把个诗诗宠的没边没沿的,她要天上的星星了,你给她也摘去。”
张弛:“摘不下来就叠呗。”回头看看诗怡,“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吃醋了?”
诗怡:“我还喝醋了呢。”
张弛搂着诗怡的腰,“相信我,没有谁能抢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就是诗词也不能。”
诗怡:“一边去。”
张弛:“哪儿去,要不再去一趟威尼斯。”
诗怡:“那是,我还真想去呢,就是太冷了。”三年前的冬天,张弛带着诗怡去了威尼斯,回来时还飞到了三亚,那才算得上蜜月之旅呢,甜蜜和幸福都溢了出来。
张弛:“咱们夏天有时间了,就去。”
诗怡:“你还当真了,越来越孩子气了。”
张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充实,只要你和孩子都在我身边,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诗怡:“我也一样。”说着倚紧了张弛。孩子的出生丝毫没有淡化他们之间的情感,张弛无比享受诗怡一天天从一个小女人而蜕变成一个母亲的日子,而他也在两个小女人之间变得柔软而随意了。
因昊迎面走了过来,“怎么,两个人又去找你们的小祖宗了?”
张弛:“那是,还有什么比我女儿更重要的呢。”
因昊:“早就说了,塞到我的幼儿园多省心,也省的你爹妈受累了。”
张弛:“你算了吧,她才多大点,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就剩成天拉裤子了。”
因昊:“小看人了不是,我单门找一个人照顾她。”
张弛:“那也不行,我爹妈不让。”
因昊:“这一家,老老小小的就是哄孩子了。”
张弛:“你还说了,你去过几次幼儿园。”因昊现在一心扑在了旅游业上了,反正幼儿园也进入了正常的轨道。
因昊:“我和若昊商量了,那毡房太少了,再增加五间吧。你看看,每年有人都争着住,人家也不在乎钱。”
张弛:“一找我就是钱的事儿。”
因昊:“废话,那挣的钱不也都在你那儿了么。”
张弛:“你和若昊合计去吧,商量好了,我出资不就完了。”
因昊:“你现在就是当甩手掌柜了,还嫌我不务正业了。”
张弛:“我动脑还不够?”
诗怡:“你脑子都懒得动了。”
张弛:“我主要是把时间都用再爱你了。”
因昊:“你们俩快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张弛还真就拥着诗怡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昊一个人嘀咕:“这一对儿,怎么就还是这么热火呢!”
张扬和兰心也结婚一年多了,坤哥给他们在自然基地安了个家,把兰心也调到了他们基地。原来因昊不仅仅找了若昊合计,还和张扬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张扬给张弛打来了电话,“这回好好装饰一下,毡房内部,老是弄的不伦不类的,外面看还是蒙古风味,这一进去就成了乡村气息了,能不能奢侈一把。”
张弛:“那你回来给设计。”
张扬:“我回不去,我这儿也没人了,坤哥几乎就不在基地呆着。你就交给因昊和若昊去做,我已经和他们说了,别舍不得钱,有投入才能有收益呢。”
张弛:“又不是你的钱,你就可劲给我造呗。”
张扬:“想想以前,再看看现在,你说,哪点没给你算计对。”
张弛:“不是给你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了,你还要怎么着了。”
张扬:“话说回来,我就是没出半分力,难不成你还不给我办了?”
张弛:“金钱的花费上会大打折扣。”
张扬:“感恩的心一下子就没了。又说,等这些毡房建好了,规模也有了,你还得在花开的季节把随行叫来,你不是尝到了甜头了,人家那一次的摄影展给你们带来了多少收益,你心里一清二楚的,他们那一个领域都是艺术细胞极其活跃的一部分人,比你宣传的效果更强更有利。”
张弛:“哦,没有他的宣传,我这旅游业还歇业了不成。”
张扬:“听听你那狭隘的语气,没花你一分钱,你都不知道感恩。”
张弛:“那你怎么不说,由于我的花田,也让他在摄影界红极一时呢。”
张扬:“各取所需呗,至少他没有损害到你的利益,而是增值了,不值得高兴吗?”
张弛:“我可是命令你,在诗怡的面前不许这么说随行。”
张扬:“说和不说有啥区别呢,以诗怡的智商,她还能不明白,你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张弛:“你是在贬低我的智商吗?赶紧说你的正事儿吧。”
张扬:“我是那么想的,把新建的这五间毡房和以前的五间围成一个圆,中间的场地就是活动的范围。瞅着吧,有热闹瞧了,大一些,把场地留的。你再挖一个池塘吧,然后把你那几口自动井的水引流过去,养点观赏鱼,也只能做到这了,大了也不现实。”
张弛:“这也不实际,工程也并不小。”
张扬:“你说什么都齐备了,唯独缺了水景。你是不知道,我们基地夏天的湖中,泛舟的一拨一拨的,小桥,流水,情侣,多浪漫,你这也就是个小池塘而已。”
张弛:“看看再说吧。”
张扬:“诗怡肯定喜欢。”
张弛:“你就是会煽动我。”张扬知道,只要一提诗怡,就算达到了目的。
张扬:“诗词呢,让她和我说个话。”
张弛:“我还一天也看不见呢,你就省省吧。”
张扬:“有啥了不起的,自己生。”
张弛:“这正是一家人都盼望的,尤其是爹妈。”
张扬一听这话,赶紧就撂了电话。
就这样,秋末冬初的围栏又进入了修葺的阶段,有建毡房的,有挖池塘的,好不热闹,真应了那句话: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一切都像水到渠成一样,敢想就敢做,张弛确信方向没有错,投入了就能有回报。
自然,张弛也绝不会放过和家人共享天伦的时机。每到这个季节,也是张弛,诗怡,诗词一家共度金秋的日子。花开时人太多,几乎都照顾不到诗词,只能在花含苞待放时,才能看见诗词花间的小影子。而旅游旺季虽然也相对延长了,但人并不像花开时节那么多了,因而,一家三口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徜徉在果林了。
诗词一会儿要苹果,一会儿要桃子的,她最喜欢山楂了,小小的,红红的,正好她的小手能握住,通常都攥着两三个。咬一口,小脸儿都缩到了一团,五官都扭曲了,诗怡和张弛都笑弯了腰。诗词长得像诗怡多一些,是张弛的心肝宝贝。
诗词:“爸爸,不好吃。”
张弛:“回去给你蘸上糖就好吃了。”
诗词腻腻地,“爸爸抱。”张弛一把抱起诗词,在她肉墩墩的脸蛋子上啧啧亲个不停。
诗怡:“诗诗,妈妈抱。”诗词故意把手伸向诗怡,突然头一扭,又趴在了张弛的肩头上。
诗怡:“你看看,她就是粘着你。”
张弛:“那是你规矩太多了,这不让玩,那不让动的,不自由呗。”
诗怡:“那不是怕有危险了么,这个小没良心的。”
张弛:“没关系,你有我就够了。我呢,有你们俩就够了。”
诗怡:“这孩子倒像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张弛:“我倒想呢,可惜我没这能力啊,是不是也该生个儿子了?”
诗怡:“你想呢,不生。”
张弛就趁机教唆诗词:“宝贝,咱们叫弟弟。”诗词言听计从,一个劲地喊弟弟。
张弛把手贴在诗怡的肚子上,“这可是块儿风水宝地,生个像我一样的儿子吧,算我求你了。”
诗怡推开张弛的手,“想办法让诗词找我,我就考虑一下。”可怜的诗怡得求助于张弛才能和诗词亲热一会儿。
诗词不愿意在家呆着,坐在树下玩土,诗怡也不敢再阻拦了,只能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玩,扬起的土弄的满头满脸都是,依然兴高采烈的。
张弛:“该给诗诗隔一间小卧室了,睡我们中间她是美了,安心了,我可受罪了。”
诗怡:“我也挺安心,就让她和我们睡一起。”张弛从诗词一周岁就想着给她弄卧室了。
张弛斜着眼,瞪着诗怡,“那我晚上也让她呆在我妈那儿。”
诗怡:“你还想和她玩了,你能舍得,就放那儿吧。”
张弛:“你这是铁了心了,是吧。不行,我得尽快把这小东西安置好了。”说完就在诗怡的脸上香了一口,“我的意思你懂的。”
诗怡:“就是不想让你烦我。”
张弛:“你算把我握在手心里了,你这样的态度,难保我也会心猿意马,然后,出个轨什么的也说不定。”
诗怡:“你敢,我会带着诗词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你信不信?”
张弛:“信,太信了。”
诗词:“妈妈坏。”毫无预兆,毫无来由,就蹦出了这么一句。
张弛笑着说:“听见了吗?诗词都说你坏。”
诗怡捏捏诗词的胖脸蛋,“你说爸爸坏。”不管诗怡怎么教,诗词就是不说,把张弛都得意的忘形了。
树上的果实有一部分被游人摘下来买走了,剩下的就是亲朋好友,谁想吃谁就去摘,本来也没多少。往往最后剩下最多的就是山楂,人们都嫌太酸。于是,诗怡就把山楂蒸熟了,放在罐头瓶里,用白糖腌制,塑料纸封口,半个月后,就成美味了,诗词和诗怡吃个没够。
张弛:“行了,吃太多了,对胃不好。”就不由分说抢走了。
诗词不干了,哭着嚷嚷,“还要吃山楂,还要,还要。”
张弛叹口气,还是给放到了跟前,“原来就一个,现在成两个了,没一个听话的。”
诗词和诗怡置若罔闻,吃着山楂,听着音乐,张弛眼巴巴地瞅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和女儿,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撒娇。
☆、如愿以偿
德意肉食加工厂已经热销到全国各地。古今真给挖回了一块宝,本来张弛就打算让南方来的诚业和古今一块儿给跑业务就知足了。谁知,一年的接触后,才知道诚业是个大才。原来,人家就是学管理的高材生,只是,刚毕业,在他们公司还没有得到重用,就被古今诱惑地跳槽了。于是,张弛就有意培养他管理企业,诚业还真没有辜负张弛的厚望,把个厂子打理的井井有条,无论人事还是产品的销售方面,都能合理地安排。
张弛喜不自胜,“真是大有人才啊,以前只是没遇到而已。”
古今:“我为你招揽来多有能力的一个人才,你也不说给点奖励。”
张弛:“一个个都在我这儿办婚礼,你说,给我花了几个钱。”
古今:“现在都不能和你说话了,一说话我就得感恩戴德。”
张弛:“张扬也这么说,可是你们不能磨灭我的付出吧。”
古今:“你说你这款爷,花点钱也是应该呀,我还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呢。”
张弛:“你这两天也不出去,就去帮帮诚业吧。他那儿一摊子事儿呢,过几天,我想正式向村里人公布入股分红,愿意的就不能错失良机了。”
古今:“我觉得,这绝对是一呼百应的事儿,你还以为是刚开业那会儿呢,人们都怕把自己搭进去了,今日不同往昔呀。”
如古今所言,张弛筹备了多年的入股仪式在村里一传开,全村就沸腾了。
良子媳妇:“良子早就想入股了,张弛一推再推,原来是在等这一天哪。”
大头媳妇:“以前觉得张弛就是想借鸡生蛋呢,现在才觉出来,张弛也真是为村里人谋福利呢。”
三娃媳妇:“可不咋的,我现在觉得张弛说什么都值得相信。”村里的人们没有丝毫的怀疑,都回家把自己的存款算计了一下,那叫一个慎重其事。别的还不大清楚,只知道投入的多,分的也就越多。
入股大会那天,真是人头攒动。张弛把田书记,高乡长,李行长,还有高乡长的会计都请来了,便于记录。每一家的投资情况,必须有专业的会计,把钱最后再折算成股份。全村的人都来了,都是携老带幼的,他们除了把存款取出来,把家里零碎的能凑整的钱也都拿来了,这是始料未及的。赶紧安排若昊和英杰给数钱。这样,数钱倒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相对的,进程也就不那么快了。就这样,一家一家的缓慢进行,最后,合计了整体钱数的投资,和张弛的钱数合成了股份。张弛占百分之七十,全村人共占了百分之三十。每家多的也就占百分之五,少的占百分之一,但是家家有份,无一缺席,这样的好事儿,哪个人不想摊上。有的人还直叹气,嫌自己攒的钱太少了,不能多入一些股份。
良子媳妇虽然身在村里,还挺有见识的,“你说,人家现在有的人凭技术就能入股,你也不说和张弛说说。”
良子:“你就知足吧,现在又不是我一个技工,高远还是高乡长的儿子呢,人家现在不仅仅是技术工,而且好琢磨改善技术上的不足呢,现在手下又带了两个人。人家还不言语呢,我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呢。再说,我的技术还是张弛花钱请人来教的呢。”
良子媳妇:“你就是不会争取自己的权益,如果提出来,没准儿张弛还考虑考虑呢。”
良子:“人不能太贪心。”良子媳妇闷闷不乐地随着村里人往回走,大多数都是难掩兴奋之情的。
有的说:“这比放银行强多了,利息能有几个钱。”
有的说:“早就该这么做了,这两年坐着也分了好几万了。”总而言之,他们都在为能入股分红而激动不已。
田书记也倍感欣慰,“张弛,当初扶持你创业真是一个万全之策。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全村的人都来了。”
高乡长:“可不,经过统计,全村没有一户不投资的,我也没料到。”
张弛:“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打算在他们身上图什么利,就是想把村里的人们都带上致富之路。”
田书记:“这就应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那句话了。今天的场面真该邀请其他几个村的人来参加一下,让他们也受点启发。”
高乡长:“只要上面的政策对农村是开放的,相信,其他的村即使没来,也会有所听闻的,自然会自发自觉地效仿。”
田书记:“这也要看这个带头人的心胸和修养了,德意村的人们为何能这么齐心,与张弛的为人处世有分不开的密切关系。”
高乡长:“是啊,先做人后做事嘛,一点也不假。”
田书记:“好好干吧,现在的社会需要你们这一批有闯劲,有眼力,有能力,有创造力的年轻人。”
张弛:“我的今天也源自你们的鼎力支持,大海航行靠舵手啊!”田书记听的美滋滋的,这应该是对他,以及高乡长,李行长这一部分人最真实的肯定。
张弛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多年的心愿,他就是想把这个肉食加工厂作为全村人的一个企业去经营。
诚业:“现在这样的规模,应该成立一个董事会了,而且应该定期召开董事会,协商企业的重要事务,本持公开,公正的原则。村里人也选举几个有知识的,有代表性的,让他们为村里人发言,说出村里人的心声。”
张弛:“这我不太懂,你觉得合适,那就成立呗,反正就是想成为一个民主的企业。”
诚业:“这就是创造了一个民主,公平,公正的平台。”
张弛:“看来,知识就是命脉。”
诚业:“我也就是效仿以前的公司,毕竟我以前的公司是个正规的企业。”
张弛:“那我们现在的公司正规与否就全靠你了。”
诚业:“我尽力而为,可能有许多不合适的地方,到时,就尽量完善吧。”
张弛:“你要是需要人协助的话,就找若昊和英杰,他们这两年对这里也是了如指掌的,有时,我都不如他们,他们也能为你提供不少宝贵的意见。”
诚业:“嗯,我知道。”平常,张弛很少去厂子,若昊和英杰除了旅游旺季,就是在厂子里转悠了,若是按董事会排列下来的话,他们俩应该属于总经理级别的了。
诗怡没去参加他们的入股分红仪式,张弛夸张的向诗怡炫耀,“你就应该去看看,那场景,多激动人心。”
诗怡:“我又不懂,我去干嘛呀。”
张弛:“你去拍照呀,把那场面给拍下来,放到厂子里,做个纪念,唉,真是的,失算了。”
诗怡:“没想到那一层。”
张弛:“我也是刚想到的,不过,没关系,等真正分红时再拍,更有意义,说说,这一天都干嘛了?”
诗怡撒谎:“和诗词玩呢。”
张弛:“骗我的技术是越来越纯熟了,我去看诗词了,她说没看见妈妈。”
诗怡:“我就是查阅了一些资料。”
张弛:“你给我过来,再不说实话,把你扔出去冻半天。”
诗怡:“不用你动手,我现在就自己出去。”
张弛只好走过来,从后面搂住诗怡,“是不是又看言情小说了。”
诗怡猛地点头,张弛:“你说,一有点功夫,就沉浸到那不着边的小说里了,还嫌诗词不理你呢,你活该。”
诗怡扭了扭身子,也没能挣脱张弛的怀抱,“你在,就缠着我,你不在,我就小轻松一下了。”
张弛:“那我就再纠缠你一番。”诗怡越躲,张弛就越是逗她,一不小心两个人就都摔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诗词大喊:“爸爸,妈妈。”
随着声音就冲了进来,他妈也跟了进来,“大冷天的,地上乘凉呢。”
张弛:“不是说好,今天诗词不回来了么。”
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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