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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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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怡知道无力让妈改变心意,而一旦若昊结了婚,也就都没个住处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萧宸从未间断地给诗怡写信,也不管诗怡是否回信,就是不放弃。
  村里头送信的邮递员奇怪地问:“你对象不是在天津了,怎么老有北京的来信?”
  “哦,就是一个同学而已。”
  邮递员半信半疑地看了看诗怡,笑了笑走了。
  初中时还有一个好朋友,她姐和诗怡一个村,她经常来,诗怡就告诉了她萧宸来信的事儿,她比诗怡大4岁,很有经验。 
  “你不回信也不行,这回你就写信告诉他,他的来信你看也没看,都烧了,让他彻底死心。”
  “那,那让人家多伤心啊!”诗怡并不想伤害萧宸。
  “怎么,你不让他伤心,你的张弛就要伤心了。时间长了,他会不知道你有北京来信?”说的有板有眼的。
  “好吧,我会写信告诉他的。”诗怡下定了决心,可回家后提笔却不知道要怎么写。
  有这么一句是很决绝的“有些事情你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诗怡觉得够明白了。可事实是,萧宸一如既往地来信,诗怡干脆不理他了。
  

  ☆、相依为命

  
  若昊还没结婚,妈就提前走了,她说要看看那个人是否可靠,能否带因昊。她之前先带诗怡她们去了一次。那里是个好地方,一年两茬庄稼,水浇地,旱涝保丰收。村边就是大马路,马路两边全是卖旧车配件的,那一带的人们全是在摊上发了财,房子比诗怡老家的好。
  而妈找的这个人看上去很老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庄稼人。三兄妹去了以后,他们的亲戚朋友都很热情。和妈呆了几天,就都回家了,把妈一个人留在了那个陌生的地方,几个人都泪如雨下,难舍难分。
  回来后就是兄妹三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了,那段日子是父亲去世以后,三兄妹最亲最知心的日子。
  就快到中秋节了,每年秋天,村里的人们都做贩卖牲口的买卖,离内蒙近,若昊也加入了贩卖牲口的行列。临走时,他给诗怡和因昊买了月饼,水果一类的食品。他也很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叮嘱。
  “诗诗,晚上早早把大门锁好,不要和因昊出去,我不在,村里人都知道。”
  “哥,没事的,我们会很小心的。”诗怡想让若昊放心去挣钱。
  “因昊上学不在家,你可以去倩倩那里呆着,她妈打麻将,很少在家,家里就她一个人。”他考虑周全,把他对象都包括在内。
  “因昊放假,你忘了吗?你是担心倩倩吧!”诗怡故意让气氛不那么伤感。
  “怎么会,你这丫头。”若昊笑着说。
  “行了,行了,哥你也太婆婆妈妈的了。”因昊在一边接上话了。因昊最近也懂事不少,不再惹是生非,学习成绩也有所提高。
  和若昊同行的几个人在外面催促,若昊也就没时间多说什么了,他给时怡留下了一些钱,让她们想吃啥就买点啥。以前并没感觉到若昊会是如此细心,或许是由于爸妈都不在身边,他也多了一份长辈的责任。
  若昊走后,诗怡和因昊就相对孤单了许多,两人就经常带树林里玩儿,通常是玩到太阳下山才回家。
  因昊说是不惹事了,但也免不了淘气,时常带着一帮小孩子在院子里闹哄哄的。他玩的对象不是比他小的,就是比他大的,他说那是聪明人的选择,比他大的听他的,比他小的让着他。
  今天,他又带着一群孩子,在院子里生火做饭,说是熬稀饭。小孩子们被他指挥的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米,弄得诗怡也是忙忙活活的,不大一会儿,因昊灰头土脸地盛了半碗米汤端进来了。
  他兴高采烈地说:“姐,你先尝尝。你肯定没喝过这样的粥。”什么粥这是,都看不到米,再想想那熬粥的破铜,真是没胃口。
  “我刚才吃月饼了,你快和你的小朋友喝去吧。”诗怡勉强喝了一口。
  “好不好喝?”他还非得诗怡夸他几句才甘心。
  “好喝,美极了,你这小子。”诗怡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因昊的活泼好动确实带给诗怡不少快乐,还有他的那些新鲜事,常常是伴着诗怡入睡。这不,他又在讲个没完没了。
  “姐,下午我们去了一个好地方,你猜是哪里?”
  “我不知道,你那么刁钻,天知道你能跑到哪里。”
  “你知道吗?咱们东山有个山洞,今天我们下去了。我们还带了蜡烛,里面很高的,都能站着走,就是里面太黑,走了一半又退回来了。”
  诗怡吃了一惊,坐起来,不高兴了。因为诗怡早就听说东山有个山洞,早些年为躲敌人挖的,年久失修,人们说快塌下去了。
  “你去那里干嘛?玩着玩着就有了新花样了,那里都快塌了,以后知道你再去,我一个星期不让你出去!”诗怡很严厉地责备因昊,她害怕极了。
  自从放弃去世以后,诗怡就特别关心因昊,她希望自己未完成的学业因昊能够完成,诗怡鼓励他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父亲的期望,有时说着说着就掉眼泪,因昊也半懂不懂地抹眼泪。他第一次看见诗怡生气,就瑟瑟缩缩地说:“姐,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去了。”看见他紧张害怕的样子,诗怡不说话了。为了逗诗怡开心,因昊又继续他的大论。
  “姐,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吃什么了?”诗怡不想搭理他。
  “我们今天烧蚂蚱腿了,可香了,我明天带你去尝尝。”
  诗怡扑哧一声笑了,她还没听说过吃蚂蚱腿的呢!因昊看见诗怡笑了,自己得意坏了。就这样,他说着说着,诗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这样的情形已经习以为常了,使姐弟两个人有了一种深深的默契。
  

  ☆、难忘的中秋

  
  中秋节那天,诗怡和因昊草草吃过了饭,抱着他的篮球到了后山,目的是能看见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诗怡和因昊都希望妈能回来,若昊刚走没几天,肯定回不来,毕竟那年诗怡踩20岁,只是一个大孩子而已。
  山坡上有许多坑,诗怡站在山顶投球,因昊在坑里接球,这样,即使接不住,篮球也会掉在坑里,而不至于滑下山坡。
  因昊玩的特别开心,他太小了,只要有好玩的就能满足。
  “姐,你干嘛了,快投呀,我都接下来100多个呢,历不厉害?”
  “厉害,你真厉害。”诗怡言不由衷地说,而眼神瞟着公路。
  按时间的计算,妈早该回来了,但诗怡还是希望她可能误了早车。于是,又和因昊传球,在等着下一班车的到来。
  就这样,一班又一班车过去了,始终没看到妈回来,言看着天就黑下来了,诗怡和因昊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今天是个团圆的日子啊,因昊很伤心,诗怡多难过不说,但她不愿意因昊难过。
  “因昊,哥不是给咱们买了哈密瓜了,咱俩切一个。”一天了,诗怡和因昊都饿了。
  听到切哈密瓜,因昊跳了起来:“我去拿刀,我来切。”他也算是个小男子汉吧,如果不是因昊,诗怡也许就哭了。
  诗怡抱出一个五六斤大的,若昊真厉害,这么大一个,因昊比划着怎么切好。
  “姐,是竖着切,还是横着切?”他问。
  “哪有横竖了,你就切吧。”得到诗怡的许可,因昊嚓一刀就切下去了,划成小条以后,先给了诗怡一块。
  “因昊,你尝尝,好不好吃?”这是什么东西,甜不甜,咸不咸,一股子菜水味儿。这时,因昊也吃了,他连声说:“不好吃,不好吃,这那里是哈密瓜,没菜瓜好吃呢。”还真是那么回事。
  可是,两个人都饿了,诗怡就突发奇想“因昊,我今天给你来个炒哈密瓜,怎么样?”
  说干就干,把皮削掉,切成细丝,还放了少许辣椒,一道炒哈密瓜出炉了。因昊先吃的,他嚷道:“姐,真挺好吃,又甜又辣,我从来没吃过这味儿。”
  “你吃过就怪了。”诗怡说着也尝了尝,果然很特别。生吃哈密瓜不甜,炒熟了甜味儿特浓,加上辣椒的味道,诗怡和因昊还真没少吃,由于忙于做饭,炒哈密瓜,把些许的忧伤也抹去了。
  “因昊,这可能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过的唯一的八月十五,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这炒哈密瓜就当成咱俩的秘密菜,好不好?”诗怡提议。
  “好呀,我想别人也没吃过。”因昊笑着说,他有一嘴整齐洁白的牙齿,这是诗怡和若昊比不了的。
  “咱们看月亮吧,许个愿,你以后要做什么。”
  因昊脱口而出:“以后,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会来给咱们村开个幼儿园。”
  诗怡没想到因昊会有这么一个心愿,感觉挺高兴。
  两个人对着月亮说了很多话,一直到困得睁不开眼才进家,特别而难忘的中秋节。
  

  ☆、出师不利

  
  中秋过后,就是爸去世两周年的纪念日,诗怡和因昊买了猪头肉还有他最爱喝的白酒去祭拜他。一堆黄土,满山凄凉,父亲就长眠于此,心中的感伤是难以言喻的。听说结了婚诗怡就不能再到父亲的坟上了,村里的封建习俗,也是诗怡家的忌讳。
  诗怡和因昊跪在坟前,悄悄地掉眼泪,诗怡默默地祈祷,愿爸在天上保佑兄妹三人能够一帆风顺地走一条平坦的人生大道。等诗怡和因昊到家时,妈回来了。因昊迫不及待地问妈为什么中秋节没有回来。原来妈在收玉米,她说:过节那天她一天都没回家,说着就哭了。她也非常想念几个孩子,有时都进不了家。
  在那个陌生的地方,妈也是孤独的。没有亲戚朋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诗怡和因昊靠在妈身边,有说不完的话,看上去妈瘦了。
  “就你们两个人过的节?”妈问。
  “嗯,我和姐在山上等了你一天。”因昊有点失望。
  妈听了很心疼,搂过因昊拍着他的胳膊:“老儿子,妈也想回来啊,可是收了玉米卖了才有钱啊!”
  原来她把家里的钱都给几个孩子带回来了,日子过得很清贫。其实诗怡她们又不缺钱,只是缺少父母的爱。妈带回来许多好吃的东西,还给诗怡和倩如都买了新衣服,估计把卖玉米的钱花的差不多了。诗怡和因昊早就把哀伤抛到了九霄云外,把衣服一件件地抖搂出来试穿,妈在炕上看着两个孩子开心的样子,她也很高兴。
  若昊走的日子也不短了。这一天,诗怡从门口走过,看见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小伙子进了家,也不知道是谁,就跟进去了,真是好笑,原来是若昊。若昊浑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怪不得诗怡没有认出来。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胡子也长长了。原来拉羊的车昨天晚上坏了,他们在沙漠里蹲了一晚上,没预备吃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冷又饿,妈看见大儿子回来了,又是倒水,又是找衣服,然后就忙乎着给他做饭。
  “妈,你不要找衣裳了,我们一会儿就得走,真是受罪。我们就在卡车外面和羊呆在一起,害怕羊卧下,让别的羊踩死,就不值钱了。就那么看着,卧下就得扶起来。”若昊好像知道了不少的事,他以前就是玩了,不怎么寻思挣钱的事,主要是爸也给他挣下了不少钱。
  “我可不习惯你穿这样了,随你吧,买的羊多不多?”妈是想给若昊换衣服。
  “不少,200多个呢,我们去的早,赶上了好行情,一路上打听到B县的价格高,我们要尽快赶到那里。妈,你不知道吧,我们是和李大个子去的。”
  李大个子是村里做牲口买卖做的最好的,爱喝酒,以前开商店时,经常到店里喝酒,和父亲熟识,对若昊印象也不错,这次就把他带上了。人家做了好多年了,有经验,若昊趁机也能学点东西,锻炼锻炼嘛。
  诗怡真替若昊高兴,终于有个正事做做,每天游出来逛进去也不是个事。若昊尝尝吃完饭,就走了,他们赶着处理掉买回来的羊,价格是一天一个样,抓紧时间才能卖个好价钱,说不准那一会儿就掉价了。
  他们去了B城已经晚了。昨天还价格特高的羊肉,今天就掉价了,若昊共有五股,一股赔了将近2000元,这一次的买卖对若昊的打击不小,回来后,就没有什么信心了,毕竟没有什么经验,当白花花的钞票数给人家的时候,他就灰心丧气了。
  若昊开始喝上了酒,麻将也玩得上瘾了,妈也跟着操心,除了偶尔倩如来家做客,他就不怎么回家了,都不知道他每天在谁家了。村里新建了几家麻将馆,还管饭,或许他就是在那里了。每次看到他熬的通红的眼睛,诗怡都劝他,可他那里听得进去,诗怡只好求助于倩如。
  

  ☆、失踪

  
  倩如家立诗怡家不远,快要入冬了,家里阴冷阴冷的,她脚上还搭着一条小棉垫子,看到诗怡来了,热情地招呼她。
  “诗诗,快上炕吧,太冷了,我妈她们成天不在家,也不张罗生炉子,你看,我都躲炕上部想出门。”倩如一边向炕里面挪了挪一边说。
  “你呀,不请你,就不去我们家,我这两天都想你了。”诗怡也觉得冷,挨着她上了炕,炕倒是热乎乎的。
  “你想我。骗鬼去吧,想你那个张弛了吧。听说一个星期一封信,够甜蜜的啊!”倩如打趣地说。
  “想他?还没到那份上了,你呢,这几天就没有想我哥?他还不是天天来看你。”诗怡觉得若昊应该到过倩如家。
  “你哥,还不知在哪里疯呢,好几天没来,我说给他织个毛衣,身子好了想让他试试大小,逮不着人。”提起若昊倩如就生气。
  “你知不知道,我哥从那次赔了钱就很消沉,你咋不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诗怡说到了正题。
  “他又不说,什么都闷在心里,我咋说了?”倩如不知如何劝若昊。
  “哥最近就是打麻将了,你得说说他,那又不是个什么正道,又费心,又劳神,你要说他,肯定听。”
  “那也没准儿,他那天来说,准备办我们的事儿,这几天失踪了,谁知道了。”
  “那也好,我哥再来,你可得趁热打铁,你们抓紧点,结了婚你就可以天天守着他,那样,他就不能天天打麻将了。”
  “算了,不说你哥了,你没听说,你那个小叔子离家出走了?”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全村人都知道,就你一天闷在家里头,啥也不知道。”
  “他不是念书的了,咋回事么?”
  “听说不好好念书,每天和几个同学练功、跑步、打扑克,让他爸逮住了,给揍了一顿,就谎称学校要书费,拿上钱就走了,还留了一张字条,说是要去闯天下,闯不出个腕儿就不回来。”
  “哦,就他,还闯天下了,整天没个正经。”诗怡那小叔子张扬,人如其名,张张扬扬,找不出有什么优点,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他根本不懂什么是脚踏实地,还又来了这么一出,够他爹妈操心的了。
  “我也有一阵子没去了,完了去看看。”从倩如家出来,远远看见有个人直奔而来,原来是张弛。他到家里诗怡不在就找到这儿了。
  “诗诗。”张弛扑过来就拉住了诗怡的手。
  “嗯,你刚回来?”胡子长了,头发也长了。衣服土哄哄的,看上去像个小老头。
  “你怎么知道?”他还问诗怡了,真是个笨蛋。
  “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也不说换个衣服,真服了你了。”诗怡不满地说。
  “没来得及,我下车就去你们家了,我太想你了。”张弛急切地说。诗怡还能说什么。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直接去了她家,心里挺高兴的。
  “去我家吧,嗯?”他拉着诗怡要去他们家。
  “我妈还不知道呢,肯定在等我吃饭。”
  “我已经说给她了。”他还真周到,都提前说好了。
  到了他家,他哥嫂都在,正召开家庭紧急会议,商量寻找张扬的办法,看到张弛,都很意外。
  “刚走了一个,到是又回来一个。”他爹没好气地说,“你说说这只羊,他再回来,要也不要他了。”
  “都是你,教育孩子,非得打,都打跑了,快别说了。”他妈责怪他爹。
  “那咋?牛大还吃了赶车的了?让他信天游地玩,不上课?”他爹气呼呼地说。他妈看看也不想和他爹争了,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那要怎么找了,你们倒是说说。”他哥在一旁插话,伶俐捅了捅他哥,示意他不要说话。
  这是,张弛说上话了:“找什么找,上哪里去找,也十七大八了,又不是一个人,我看他没事,好歹识几个字,他挣不了钱自己就回来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说的还真轻松,诗怡也不由地瞪他一眼,老两口着急,诗怡怕他惹恼了爹妈。
  于是,谁也不吱声了。大概也想不出个更好的办法,就只能等他疯够了,自个儿回家了。
  

  ☆、知足

  
  在张弛家吃过饭后,已经很晚了,他送诗怡回家,每次送诗怡回家,他都得亲亲诗怡,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出去几个月了,他搂着诗怡,不时过来亲一下,诗怡也觉得挺自然的,未婚夫嘛。
  “我给你买新衣服了,放你家了。”他告诉诗怡。
  “你挣钱了?”诗怡问他。
  “唉,就挣了一身衣服而已。”张弛故意摊了摊手,诗怡不相信。
  “真的,我没骗你,先前的工头跑了,没给发工资,也就这个月找上活,才挣了点钱,够路费我就回来了,想你了。”说着把诗怡又搂的紧了些。
  不觉就到了诗怡的家了,他不甘心的放下手,非得让诗怡也亲他一下,才让进家。诗怡只好在他厚厚的脸上亲一下,他突然抱住了诗怡,这样诗怡的身体就贴在了张弛的身上,而他就趁机吻住了诗怡的嘴。一段时间看不见他,诗怡有那么一点想他,也就有了些许的回应,他可是得寸进尺,吻着不放了,不知识谁晃了几下手电筒,这才停下。他抓着诗怡的手不松开,又腻腻歪歪了半天,才算让诗怡回家了。
  他给诗怡买了时尚的牛仔服,还有鞋,穿上试试,很合身,村里的人们看见了也都说好看。
  若昊大概是受了倩如的威胁,有几天不打麻将了,常常带着倩如到家吃饭,倩如吃完饭就抢着和诗怡洗碗。
  “你可真够有招的,我哥变化真大,你的功劳啊!”诗怡一边擦碗,一边夸她,通常是她洗诗怡擦。
  “去你的,看你穿的时尚靓丽的,谁买的?”倩如故意那么问。
  “张弛啊,他可是名正言顺的。”诗怡不无骄傲。
  “那萧宸不来信了?”
  “好长时间不烦我了,大概是明白过来了。”
  “你真绝情,张弛真有那么好?”
  “你不绝情,那我还听说有人自杀未遂。”初中有一个同学暗恋倩如,得知倩如许配若昊,还以自杀威胁,怎奈名花有主了,可怜那小子得不到美女心,还落下了严重的胃病。
  “你小声点,小心你哥听见了。”倩如凑在诗怡耳边说。
  “人家早就知道了。”这是若昊过来了。
  “洗碗也不专心,打了咋办?”若昊威严的样子逗得倩如和诗怡大笑起来。
  妈又该走了,她已经呆了两个多月了,有妈的日子真好,因昊不用诗怡操心,每天也不用管吃什么饭,反正妈做啥就吃啥,晚上,围在她身边听她讲新家那边的事儿,知道她也不容易。
  父亲是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心底,而妈是喜怒哀乐全在脸上,又嘴碎,过了半辈子,就那么吵吵闹闹,有时还会大打出手,现在的叔叔老实巴交,对妈百依百顺,这也许是妈顶好的选择。
  含泪送妈上车,不知道这样的离别还有多少次,梗在心头的伤感每每都会想起父亲,如果他还健在,多好!妈泪流满面,车走了很远,还能看到她的手在外面挥动,那时,就真不想妈选择这条路。
  

  ☆、惺惺相惜

  
  因昊已经上初中了,学校里经常搞体育活动,而因昊在体育方面有突出的成绩,因而像打篮球比赛、长跑、短跑他都要参加。最近在搞篮球比赛,每天弄的灰头土脸的,回来后,诗怡让他洗洗头,他说头有点疼,不想洗,草草吃了饭就睡觉了。诗怡估计他是累了,若昊毕竟是男孩子,他不注意这些事。
  第二天一大早,因昊要去上学,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咋今天这么晕。”他还抱着头摇了摇。
  诗怡迷迷糊糊听他又说头晕,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儿,你睡你的吧。”因昊这么说。
  诗怡睁开眼看了看,发现因昊脸色苍白,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他也看见诗怡看他了,就说:“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姐,昨天打篮球把胳膊弄破了,你看,我胳膊这儿有条红带子,这是不是人们说的红线?”
  诗怡一下子惊醒了,红线,那可不是玩的,会出人命的。
  诗怡看看因昊的胳膊,那条红带已经到了半胳膊,有筷子那么粗,诗怡急坏了,也不懂那是不是红线。
  “快穿,你今天别去学校了,我带你找人们看看。”诗怡真是慌了神了,和因昊起来后,就急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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