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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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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爹呢,再说有人放着牛羊就行。”张弛握着诗怡的手说,“你们这么忙?”
  “嗯,这段时间很忙,天天出去拍外景,现在的外景已经很漂亮了,我现在都会用摄影机了。”诗怡叽叽喳喳地和张弛说。
  “看你头上的汗。”说这给诗怡擦掉额头和鼻头的汗。
  “你饿了吧?”诗怡知道张弛一定没吃饭。
  “嗯,出去吃吧。”张弛说。
  “王哥,我们出去了,你们不要等我了。”诗怡对摄影师说。
  “要出去啊,我还打算给你们买点菜呢。”随行从里间走了出来,摄影部外间一进门的墙上挂满了嵌框的婚纱照,摆着一个茶几和一套沙发,便于一般照相的在外间等,而里间是随行的卧室,摄影室在楼上。除了诗怡还有两个学徒,他们来的时间长,比诗怡拍的好。男的叫里昂,女的叫微微。
  微微他们都让诗怡和张弛留下吃饭,诗怡拒绝了,她想陪陪张弛。
  和张弛一同出了摄影部,张弛搂着诗怡的腰,附在诗怡耳边说:“真想你。”
  “我不想你。”诗怡故意那么说。
  “你敢,学得怎么样了?差不多就行了,你和我回家吧,没有你,我好孤单。”张弛游说诗怡,想让她早点回家。
  “看,你又着急了,年底我就学会了,我可不想半途而废。”
  “当初就不该答应你来,真是失策,现在我是自讨苦吃。”
  诗怡摇着张弛的胳膊,“你说行,必须说。”诗怡耍赖。
  “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就是答应了,不许反悔。”诗怡跳起来搂着张弛的脖子,张弛不好意思的扒拉下诗怡的手。
  “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呢!”有好几个人都看着他们俩,诗怡伸了伸舌头,拉着他去了拉面馆。
  小饭馆,不过还算干净,诗怡和张弛从不去打饭店,太费钱了,张弛说,以后挣了钱,带她到大饭店吃饭。
  饭后,诗怡和张弛找了一个旅店,摄影部张弛不去,他就是想和诗怡单独在一起。
  “这旅店还不错,有钱了我带你住宾馆。”张弛一边脱外衣,一边说。
  “我也觉得这里很好。”诗怡不想张弛有太大的压力,成天就想着过有钱人的生活,太累。诗怡斜躺在床上看他,他没有那么长的胡子了,白白胖胖的,比以前见他时干净多了。
  “你好像干净了嘛,不可思议。”
  “我找了一个做饭的,她爱忙乎,总是把我的衣服也洗了,这不就干净利落多了。”
  “我说呢,你怎么会改头换面了呢?”
  “怎么,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懒散?”说完,已走到床边,盯着诗怡看,像是看到了诗怡的内心深处。紧接着就扑到诗怡的身上,狂吻起来。大热的天,衣服穿的又不多,诗怡很明显感觉到张弛身体微妙的变化,心里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一边吻诗怡,那手也不老实,早就从衬衣外面神了进来,这么粗糙的手,他激动地强行将手压在了诗怡的胸口上,诗怡有一刹那的眩晕。张弛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也逐渐向下延伸,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占有诗怡的渴望。
  恰在此时,有人敲门,张弛的眼神由炽热一下子转为了恼怒,他狠狠盯着那扇门,不情愿的把手从诗怡身上移开,细心的给她扣好扣子,然后生气地大声问:“谁呀?”
  “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告诉我们,这里24小时供应热水。”服务生很有礼貌的话音传了进来。
  “我们没什么需要的。”张弛气呼呼地坐在床边。
  “那好吧,打扰你们了。”然后就听见脚步声慢慢远去了。
  “还知道打扰了,真是多事。”张弛都快被气晕了。
  “你这个坏家伙,你忘了是怎么答应我的了?我们还没结婚呢!”诗怡暗暗惊醒,好险啊!
  “你这是在折磨我了,知道吗?”张弛紧挨着诗怡,愤愤地说:“如果不是刚才那个多事的家伙,你能依我吗?”
  想想刚才,或许不是那个服务生,诗怡真是不敢想象,他的手不住的在胸口游来游去的,还在向下移…诗怡的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是一种说不明白也说不清的感觉。
  “你不能问。”诗怡羞的脸都红了,也许诗怡心中莫名的感觉就是张弛渴望的。
  “看你的小脸都红了。”张弛捧住诗怡的脸端详,诗怡都地方可以躲。
  “不许看,再看就不搭理你。”诗怡拉下张弛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她不想张弛的眼神再次融化她。
  “动不让动,看也不让看,这是哪门子媳妇。”张弛笑着说。
  “就是你媳妇了,你要怎样?”诗怡也忍不住笑了。
  “你的胸口好热,还有那…”张弛还要继续说下去,诗怡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你再说,我就走了。”诗怡不让他说,羞死人了,她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手会让自己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激动不已。
  “不说了。”张弛看着诗怡的胸口,欣赏不已。
  “看看你那样子,像啥样子么。”诗怡不想张弛那么看她,看的她心跳。
  “我怎么了,本来就是来看媳妇的。”他又向诗怡靠了过来。
  “色迷迷的。”诗怡羞涩地说。
  “你再说,我真色了啊!”他真会瞅时机。
  诗怡急忙闪开,可不能再让他摸到了,诗怡告诉自己。
  张弛看见诗怡开始躲闪了,就不逗她了,“诗诗,说正经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嫁给我?”
  “今年年底咱们就结婚,不管盈不盈利,好不好?”
  “那行,你得说话算数。”
  “那是当然,年底我也学会摄影了,你那么爱我,就嫁给你吧。”
  “这还像话,我真不想再等了,你真是我的克星。”张弛拉过毯子搭在诗怡身上,搂着她说话。也是,他对诗怡那是死心塌地的。
  两个人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天亮时,小贩的叫卖声吵醒了他们,诗怡看看张弛,他还像睡觉是那样,一只手抱着她,他也醒了,正看着诗怡。其实他们彼此是相爱的,只是诗怡太传统,打不破世俗的观念。
  “诗诗,我打算再增加一部分羊,秋天把去年那一批小公羊羔子卖掉,然后买母羊,现在草势长得很好,今年就不卖草了,都留下,牛也有一半怀小牛了,过不了几天就快生了,我现在特别有信心,觉得就快盈利了,你开心不?”
  “当然了,我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诗怡贴着张弛,有点想和他回去。
  “原来打算和你玩几天,我看你也没时间,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你看你,都瘦了,不要光顾着摄影,出去多吃点好吃的。”说完又给诗怡留了钱。
  “知道了,我已经习惯了,每天除了拍外景,就是帮王哥拍婚纱照,剩下的时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真是个固执又可爱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能够得到你?”张弛深情地看着诗怡。
  “心都被你偷去了,还不满足。”诗怡用手点着张弛的胸口说。
  张弛环抱着诗怡,不愿松开。
  

  ☆、心事重重

  
  送走张弛,诗怡很失落,一个人漫步了很长一段路,突然想起今天有拍婚纱照的,急忙坐车赶了回去。
  微微在摄影部外面坐着,眼眶发红,里昂斜靠在放交卷的柜台边抽烟,怡看气氛就不对。
  “微微,怎么了?”诗怡悄悄问。
  “你回来了,没事儿,就是王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那两口子的婚纱照说好让我帮着拍的,可又嫌我精力不集中,我看他才精力不集中呢。那两口子嫌我们不专业,我的罪过大了。”微微爬在诗怡的耳边说。
  “王哥呢?”诗怡问。
  “背着摄像机走了。”微微说道。
  “哦,你就别哭了,你看里昂。”诗怡让微微看里昂。
  里昂是陪着微微烦心了。诗怡从来摄影部就看出里昂喜欢微微。
  “去你的。”微微推了诗怡一下。
  此时的随行正站在一座天桥上一个人发呆呢!自从妻子去世后,他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涉及爱情这两个字,妻子的温婉,美丽总也挥之不去。
  可是,诗怡来学摄影后,随行喜欢把她带在身边,诗怡单纯善良,昨天她对象找走她以后,在加上彻夜不归,随行就莫名的发慌。他觉察到自己是嫉妒张弛,随行真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一个黄毛丫头。
  随行在外面整整呆了一天,回到摄影部是心情平静了许多,他知道,诗怡是不会懂他的心意。
  “微微,饭好了吗?”随行不想问诗怡。
  “早好了,就等你了,对不起,早上是我不好。”微微顺便道了歉。
  “你不要说了,我早上心情不好,你别介意。”随行不想再提早上的事儿。
  “诗诗,吃饭了。”微微叫诗怡。诗怡正在把冲洗出来的照片归类,“我马上下来。”
  等诗怡下了楼,饭已经端上来了,“王哥,你今天都拍什么了?”诗怡对随行的心事真是一无所知。
  “没拍什么,好久都没玩了,就一个人转了转,散散心,就当放假一天。”随行撒了个谎。
  “王哥你真有雅兴。”微微接口。
  “吃你的饭。”里昂阻止微微说下去。他是男人,对于男人的事儿也有所洞悉,平时就没什么事。诗怡出去一晚上,就什么也不对了,不过,他也不敢肯定,毕竟诗怡有对象。
  张弛不在,小惜对他爹那是照顾备至。做他爹爱吃的菜,爱喝的酒早早就放在了桌上,张弛爹对小惜印象特好,回家还不住和他妈夸呢!
  “小惜这孩子真细心,把个围栏收拾的里里外外干干净净,挺能干的。其实,咱们张弛就喜欢那个诗怡,你说,成天也不知想干啥了,也不结婚,真不知道咱们家小子喜欢她哪儿了。”张弛他爹对诗怡没多大的好感。
  “你呀,别瞎操心,张弛对诗怡那就是一个死心眼。我觉着两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啊,小子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妈挺喜欢诗怡,毕竟是儿子的最爱。
  “你就看上那个诗怡了,要不,给咱们家张扬说说。”张扬早就又不知所踪了,他就不让家里给他提亲,听说在北京卖皮衣了,挣了一点小钱。
  “张扬更野,抓住他的人都难,还拿什么找对象了。”张扬自从被蚊子叮回来后,还以为能吃一堑长一智呢,谁知,一点也没影响他的雄心壮志,满脑子尽是新鲜玩意,他们根本就管不了。
  他妈不想多说什么了,儿子是生下了,可没生下人家的心啊!
  自从回来后,先回了家,正赶上他爹不高兴。
  “妈,我回来了。”看他爹不顺气,就没问,怕挨骂。
  “怎么不多在几天,这两天又不忙。”他妈问。
  “我是不忙,可诗诗忙,昨天等了她一下午。”自从打开柜子找东西吃。
  “她多会儿就学会了?”
  “年底吧,她们还到外面拍外景,婚礼摄像呢。学的挺上心。”
  “也不呆在家里头,成天在外边,还不学坏了?”他爹插了一句。
  “爹,你说啥呢!”
  “就当我也没说。”翻了身掉那头睡去了。
  “你爹又喝多了,你别理他。”他妈安慰张弛。
  吃了饭,在家呆着也没意思,他去了围栏。
  张弛和他爹都不在,小惜就没有了照顾的对象了,也不急着做饭,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窗前看外面的草地,一眼望不到边,看不见一个人,突然觉得很孤独,选择到这里时义无反顾,选择有点后悔了。
  一厢情愿地喜欢张弛,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她在张弛的身边,而诗怡在张弛的心里。
  “小惜,难得你能安安静静坐下来。”张弛进来看到小惜呆呆的样子,太少见了。
  “驰哥,你回来了?这么快?”小惜一下子就有了精神。
  “不快难不成我一个人呆在市里逛?”
  “诗诗没陪你吗?”
  “她忙,没时间。”
  小惜听了可高兴了,她就希望诗怡没时间。
  “你答应给我买好玩儿的了,在哪儿?”
  “呀!忘了,走得急。”
  “就知道你记不住。”小惜嘟起了嘴。
  张弛知道小惜有些生气,觉得不好意思,人家不是为了给自己做红烧肉还拜师了。
  “不如,我给你编个知了,怎么样?”
  “真的,你会吗?”小惜乐了,她并不在乎买不买东西,只是希望张弛在她不开心时能在意那么一点点。
  于是,张弛和小惜坐在草地上,编起了知了。别的没有,草随手可得,不一会儿,就编好了。
  “看不出来,你还会编这么好看的东西,太像了。”小惜赞赏地看着张弛,那知了编的是惟妙惟肖,难怪小惜喜欢的不得了。
  张弛突然想到好久都没有和诗怡这样在以前呆着了,总是分别的日子多于在一起的日子,有个机会,自己也是忙啊忙。如果现在诗怡在身边多好,她一定又会开心地跳起来。
  “想什么了?”小惜看张弛不说话,就知道他又在想诗怡了,就故意那么问。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张弛没心情呆着了。
  

  ☆、意外

  
  张弛回来后不久,五头母牛病了,一家人都着急的不得了。母牛都怀着小牛,那可是十头牛啊,请来兽医,也诊断不出为啥,反正五头牛都卧着,不站,也不吃草,水就更不喝了。
  就在张弛去县城另请兽医的路上,五头牛都相继死了,真是意料之外的损失。等到抛开牛肚,原来是牛吃了塑料纸,本来牛是有反刍功能的,谁知道还是要了牛的命。有的人说,可能不全是塑料纸的过,应该是急病,牛都死了,追索原因也没必要了。
  牛死后,也不敢卖牛肉,怕是病死的,到时再吃坏了人,就更得不偿失了。找了地方把牛都埋了,也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灾,张弛的心情极度低落。
  若昊不断去看张弛,知道这对他打击太大了。男人,有事儿就爱喝酒,若昊提着酒找张弛一块儿喝。
  “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诗诗说呢。”张弛和若昊说。
  “先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她担心。”若昊那么想就那么说了。
  “诗诗嘴上不说,可我知道她对我抱着极大的希望。”张弛喝的不少了,“她是希望我实现理想的同时也实现她的愿望,排排场场办个婚礼,现在拿什么讲究啊,准备卖羊的钱也搭进去了。”
  “四哥帮你卖,应该能买个好价钱,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
  “就是太想结婚了。”
  “想结就结,回头我说说诗诗,那丫头就是爱面子,人家结了婚一块儿面对生活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能和诗诗说,现在绝对不能说。”张弛坚决不让若昊说诗怡。
  “不说也行,慢慢来,日子长着呢,天灾人祸免不了的,以后你让放牛的多留意,不要放出牛两个人就一边凉快去了,什么也不管。”
  “知道了。”
  酒是个好东西,张弛喝下去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小惜看见张弛喝多了。知道他心烦,也不敢和他多说话。
  张弛他爹实在忍不住了,他看见张弛闷不做声就来气,“当初不让你承包围栏,你好上劲,这下好了,劳民伤财,要不是孙子也快抱上了。再看看你那个诗诗,也不见个影子,你要不转让出去吧。”原来早有人想承接围栏,只要有经验,大好的草势,养牛羊有一定的诱惑力。张弛就是没经验才会有这样的灾难。
  “我不转,这是我和诗诗的梦想。”张弛还是执意不出手。
  “你是要咋了,你要怎么支撑,拿什么支撑下去?”他爹不愿意再这样了,五年的合同,到时他怕张弛落的个一败涂地。
  “我会想办法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不操心,早晚叫你们气死,一个不回家,一个在败家,爱干啥干啥吧。”他爹被气走了。
  张弛实在想不到养个牛也是如此的难,投下去的钱如泥牛入海,这一下死了五头牛,算上小牛,损失了将近两万,还打算再买羊了,这以后会是什么结果呢,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晚上,独对灯光,就想诗怡,她在干什么呢?她会不会大失所望呢?不会,会,张弛就这样不断自问自答,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然后就醉了。
  小惜早看他半天了,她不想张弛这样难过,好强的张弛在她心里就是一盏灯,能照亮她。
  “你不要喝了,头一年,经验不足,你不能这样老是责怪自己,以后局好饲养了,这可是一门学问,着急不来的。”
  “哦,你好像还知道的不少嘛。”张弛的舌头都在打转,“不想那,我现在就是想和诗诗结婚。”
  小惜一听到诗怡就醋意大发,她多喜欢张弛了,凭什么他非要娶诗诗。她有照顾过他吗?他现在那么伤心,还不忘她,而她又在哪里?一个阴险的念头在小惜的脑海中浮现。
  “你怎么不说话,小惜?”
  “我是在想你们结婚时的情景,一定热闹极了。”
  “是吗?我盼着一天已经好久了啊!”张弛想站起来,可是他的腿不听使唤了。
  小惜用尽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才把张弛扶上了床,这时的张弛眼前全是诗怡的影子。
  “诗诗,你不要走。”张弛拉着小惜的手,不让她走。
  “好,我不走,陪着你。”小惜哄着张弛。
  “想你,真想你。”张弛就这样拉着小惜的手睡着了。
  张弛迷迷瞪瞪好像有人在亲他,他觉得不可能的事儿,做梦呢吧,诗怡不在啊!就翻了身还是觉得身边热乎乎的,有体温存在,一激灵醒了,此时的小惜正羞答答的搂着他,张弛差点闭过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在这里?”张弛慌乱地找衣服,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会不承认做晚做过的事儿吧?”小惜看张弛那么着急的想要避开她,幸福的感觉没了,责问张弛。
  “你怎么到我床上了,我不知道,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他喝多了,后来的事儿局不记得了,难道是自己酒后乱性吗?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谁知你就抱住了我,还不让我走,还强行脱了我的衣服……”小惜边哭边抽抽搭搭地说:“你也看见了,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小惜用被子捂着,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张弛把衣服扔给她,自己出去了,他得想一想,到底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这要让诗怡知道了,她得多伤心啊!
  他头疼的厉害,喝了一杯凉水,脑子有点清醒了。他依稀记得看见诗诗了,怎么会是小惜呢,难道是自己把小惜当成了诗诗,才和小惜有了肌肤之亲。张弛后悔啊,后悔自己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造成了无法弥补的过错,他只希望能求得小惜的原谅。
  

  ☆、生与死的距离

  
  张弛走了以后,诗怡很惦记他,就想着早点学会摄影,好提前回家。随行愿意带着诗怡,诗怡就寸步不离跟着,有时,也会聊聊天。
  “是不是想家了?”其实随行是在暗问诗怡想张弛了,诗怡没反应过来。
  “嗯。”诗怡如实回答。
  “你和张弛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随行的语气淡淡的。
  “是啊,我们都已经订婚四年多了,他对我百依百顺的。”一想起张弛诗怡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张弛就是诗怡生命里的阳光。
  “看你高兴的样子。”随行看见诗怡脸上的笑意。
  “想起他就想回家了。”
  随行不说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随行有时会一整天不见踪影,他是去了妻子的墓前。
  “坛桦,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又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她像你一样善良,天真,我们曾经说过,怡生只爱对方一个人,你能原谅我吗?”
  “我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她,而她却一无所知,都快结婚了,我是不是很可笑?”随行抚摸着爱妻的照片,自言自语。
  曾经坛桦是他的一切,可是一场车祸夺去了她的生命,他也想到过死,可坛桦弥留之际,握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照顾好她的弟弟,她还要随行一定把摄影部办下去,那是随行和坛桦的理想。
  现在摄影部小有名气了,那是随行付出多年的努力得来的,也算是对爱妻承诺的兑现。
  这些年来,随行心如止水,万念俱灰,而今,他又觉得对不起他的坛桦,他坐在墓碑前怡呆就是一天。
  随行开始教诗怡冲洗的技术了,常常两个人在黑暗的冲洗室以工作就是大半天,微微抱怨随行太偏心。
  “诗诗,王哥就是偏心,我都来这么久了,他都不教我冲洗的技术,看你多幸运。”
  “是吗?可能是王哥看我想早回家,你就不同了,里昂每天守着你,这不挺好的么。”
  “你别说没有的事儿,里昂那个傻小子,我怎么会喜欢,我也想早点学会,我姐要结婚了,我想把婚纱照,婚礼摄像都由我来亲自做。”
  诗怡知道微微是嫉妒她后来者居上,“你放心,我给你和王哥说说,让你也学。”
  “这还过得去。”微微放低声音又说:“难道你就不想我给你和张弛做个全套的婚礼程序,免费,就当做回报。”
  “去你的,不回报难道你还不给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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