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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如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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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不回报难道你还不给我做了?”诗怡觉得,就算随行不亲自给做,也会让微微和里昂去的。
  “你们俩嘀咕什么了?”里昂走了过来。
  “我说要给微微拍婚纱照。”诗怡想捉弄里昂。
  “微微,你要结婚了?没听说啊!”里昂又惊讶又着急。
  “是呀,现在知道也不晚。”微微也这样说。
  诗怡和微微看着里昂不知所措的样子,都笑着去找随行了。
  随行和诗怡拍外景时,偶尔会带诗怡到街心公园,那里有一个人工湖,喷泉设计的很是独特,节假日那是人流如海,诗怡喜欢那里的喷泉。
  水里养了好多金鱼,诗怡喜欢喂鱼,看着成群的金鱼围过来抢食,所以随行来时总不忘带上鱼食,让诗怡过过喂鱼瘾。
  随行就站在栏杆边看,其实随行带诗怡到公园也有缅怀和坛桦共度的美好时光。坛桦喜欢水,喜欢在水边逗留一段时间。每当看到诗怡笑着叫着喂鱼的样子,随行就有一种恍似坛桦回到他身边的感觉。而诗怡不知道这些,就当是工作之余的娱乐。
  喂完鱼,诗怡和随行坐在水边的凉亭里,要了两倍冰激凌,而诗怡的目光好停留在水面上。
  “哦,是谁说过什么地老天荒,此情不渝的啊?”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诗怡侧脸一看,桌边多了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人,神情流里流气的,穿的裤子还是带裂缝的。
  “这日子有了全新的改变了?”他的目光斜睨着随行。
  “你又跑哪里去了,一年也见不着个人影。”随行问。
  “无这不是怕打搅你的生活嘛!”说完还向诗怡眨了眨眼,向上晃了几下头,这表情是诗怡不敢恭维的。
  “你们谈吧,我到那边看看。”诗怡站了起来走到了水边,她知道随行认识那个男孩。
  “你在说啥了,那是我们摄影部的学员。”随行向那男孩解释。
  “学员,我好没听说摄影师带学员逛公园的。”男孩不相信,诗怡离得不远,依稀能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
  “你学个正经手艺好不好,成天游手好闲的,你姐怎么会安心呢!”随行说。
  “我在学了呀,我每天都在向社会学习。”
  “又要多少?”
  “七千。”
  “五千,没的商量。”随行从皮夹里拿出钱给他。
  “越来越小气,还说照顾我了,鬼话。”
  显然是嫌随行给的钱太少。
  “五年了,坛夙,你正经些,你已经长大了,不能老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随行在耐心地劝说那男孩。
  “长大了,我就不想找你,婆婆妈妈的。”坛夙站了起来要走。
  “你又要去哪里?”
  “上次去了蒙古大草原,这次去沿海城市,拜拜了,姐夫。”
  临走还不忘向诗怡挥挥手,“再见,美女。”同时送上一个飞吻。
  “谁呀?”诗怡会到桌边。
  “坛桦的弟弟。”诗怡早就知道随行的故妻叫坛桦,摄影部到处都挂着坛桦的照片,是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
  “他会是坛桦的弟弟,不像。”和照片中文静的坛桦那是天地之别。
  “坛桦和坛夙幼年丧失父母,坛夙是坛桦一手带大的,她最疼坛夙了,她大话也舍不得说。坛夙本来学习成绩很好,可自从坛桦去世后,她就放弃了学业,说要周游世界,人活着就该享受享受,他姐太可怜了,什么都没来得及享受,他没钱时才会想起我。”
  “你就一直这么给他钱?”诗怡有些意外。
  “当然,他就像我亲弟弟。”随行很认真地说:“我是想让他浪子回头,找一份工作做,可他每次都当成了耳旁风,如果坛桦在,他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诗怡挺佩服随行的,重情重义。
  

  ☆、情有独钟

  
  随行略微思索了一下,决定征求诗怡的意见。
  “我是想问你,给你拍一张婚纱照,放在影楼外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能行吗?我就爬效果不理想。”
  “你知道吗?婚纱摄影照就应该突出一种自然的美,我觉得你行。”
  “那就试试吧。”
  随行早想说了,怕诗怡不同意,现在是知道诗怡呆不了多长时间了,才问了。
  给诗怡拍照是在外景实拍的,随行亲自挑的服装、头饰,微微说要给诗怡化化妆,随行不让,他说就是要这种天生的丽质,当然是随行拍的。
  照片冲洗出来后,诗怡都惊呆了,自己有那么青春,那么动人吗?
  照片中的诗怡正望着公园的喷泉,姿势是很自然的前倾在栏杆上,随行也说这一张最精彩了,就选定了扩大。
  “你看诗诗,像个仙女,怪不得我来了这么久王哥也不说用我的照片装饰门面,独具慧眼啊!”微微在赞叹。
  “你的照片应该挂在我开的摄影部外,想啥呢?”里昂在一旁不失时机地说。
  诗怡突然觉得这话里好像有话,抬眼看了一下里昂。
  里昂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觉得这话有些过分,“诗诗,我和微微开玩笑呢!”
  里昂这么一说诗怡也就释然了,随行可是听的真真切切,他的心里头其实是有一种期待的,看诗怡的表情,里昂说一句都在意,绝对不会有希望了。
  诗怡的照片扩充了48寸横挂在影楼外面,诗怡挺自豪的呢。美就在于人们的欣赏,如果没有一个人欣赏,还不是孤芳自赏,诗怡就是不知道张弛会不会介意。
  随行看出诗怡归心似箭的心情,就把自己的技术倾心相授,要说,诗怡算是幸运儿,一批一批的学员没有几个能得到随行的真传呢!
  一切都是源于随行对诗怡的喜欢,他明白一份迟到的爱是没有理由开始的,更不会有什么发展,只有默默地祝福,他想诗怡都学到位了,也算是他对爱的付出。随行没有自私的想法,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
  之所以没有教微微冲洗技术,是由于微微熟悉影楼的大小事务,里昂拍外景也到了一流的水准了。他知道里昂喜欢微微,他想让他们呆在影楼多些时日,不想他们另立门户,到时,自己都分身乏术了,诗怡是留不住的。
  几年了,随行自由散漫惯了,没有人给他打点影楼可不行,这就是他的私心。
  而诗怡不明就里,既然微微要让她帮忙,她就和随行说了,随行也不好说什么。
  诗怡有时也能感觉到随行对她格外的好,只是她就没往深了想,她就当随行是一个老师般特别喜欢一个爱学习的学生,仅此而已。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里昂和微微私下谈论诗怡和随行的事儿。
  “你说王哥对诗怡也太好了吧,真让人受不了。”微微可不服气了。
  “是啊,诗诗多优秀了。”里昂故意气微微,谁让微微就是不领他的情,还经常冷嘲热讽的。
  “你们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看见漂亮的另眼相看,我微微姐很难看吗?”
  “看谁看了,你在我心里就是西施。”里昂又在讨好微微。
  “是吗?”微微就爱听个恭维话。
  “而诗诗在王哥的眼里就是西施。”他又加了一句。
  “你说什么?”
  “你不明白?”
  “哦,明白了,怪不得王哥对诗诗那么好。”微微终于大彻大悟了。
  “你就是少了一根经,瞎子都看得出来。”
  “可是,诗诗有张弛啊,王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没往那上面想。”
  “爱是没有理由的,明知不可能也是控制不了的。王哥就是一个梦想家,一个完美的梦想家。”
  “诗诗明白吗?”
  “似懂非懂,她是不想懂,她就是爱张弛,不会再做选择。”
  “那倒是。”
  “恰巧就是诗诗的执着能够打动王哥,我猜想,以前的坛桦一定有许多和诗诗相似的地方,比如,生活中,就没看见诗诗发脾气。”里昂有批判微微的意思,微微动不动就发火。
  “哦,是那样啊!”微微还在附和。
  “男人喜欢温柔的女人。”
  “我知道了,你这是指桑骂槐了吧。”微微听出了里昂的话外之音。
  “我哪敢,你可别多想,也不要生气,听说爱生气的女人容易老。”里昂又奉上一句。
  “里昂,你是找死,是不是?”微微跑过去,就逮着了里昂,里昂吓得四处逃窜。
  而他们的对话被随行听了去,随行最近常常失眠,微微和里昂在外面叽叽喳喳的,他无意中听到的。
  是啊,如果不是诗怡有那么多和坛桦相似的地方,他又怎会无偿地相传自己的技术,一向不怎么了解里昂的随行对他有了重新的认识。平时他就没和里昂交谈过,除了拍外景,那也是工作的需要。
  随行坐在沙发上,看看坛桦,再看看诗怡,自己认为优秀的两个女人,一个阴阳两隔,一个心有所属,不由的苦笑。
  在摄影界随行很有名气,他的外景拍的好,常常参赛,都是和摄影界的大腕打交道,他们都称他是摄影奇才,对他的婚姻也是众说纷纭,更多的评价是眼高,殊不知他内心深处在期盼一个能感召他重温恋情的女孩,而让里昂参透了。
  不属于自己的强求不来,但不是自己喜欢的觉不勉强自己,随行摘下坛桦最小的一张照片,拿进了卧室。
  坛桦是他的,本来不打算老把坛桦的照片放在床边,看见伤感,可当遇到感情的挫折时,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坛桦。
  随行是难以入眠,而在另一间的诗怡正在做梦。
  “结婚吧。”张弛又在向诗怡求婚。
  “送花给我,我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诗怡在提条件。
  张弛从背后拿出一朵,“另外的九百九十八朵在路上,请先接受这一朵。”说着把一朵玫瑰送到诗怡的胸前。
  诗怡伸手去接,梦醒了,诗怡不甘心,到手的花了还没拿到。
  

  ☆、无所适从

  
  诗怡收到了因昊的来信,说是考上了艺校,他还念念不忘要在老家办幼儿园的事儿,正在努力。艺校分科挺杂的,有舞蹈、乐器、绘画等,他还说要在艺校找个对象,和他一起实现梦想,他说妈很想诗怡,让她有时间久回去看看。估计眼下是回不去了,诗怡目标是早日回老家,和张弛结婚,但诗怡还是为因昊高兴,他是家里学历最高的人了,微微见诗怡那么高兴,硬是要看信,喜事就该大家分享,诗怡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幸福越来越近了。
  然而,与此同时,张弛正一筹莫展。他和小惜有了亲密关系后,小惜对他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了,好几次想开口说清一切,却是开不了口。
  不是说旁观者清,若昊本来就经常到张弛那儿,自然,小惜言谈举止的异样,他有所察觉,但他没有告诉诗怡,猜测毕竟是个猜测,毫无根据的话他不能说。
  “唉,我觉得那个小惜不对劲。” 若昊和倩如说。
  “不对劲,我看你不对劲,她不是挺勤快的,里里外外把为了收拾的像家一样,你们男人,就是见一个喜欢一个,无聊。”
  “和你说个正事,我这不是为诗诗着想,你不知道,身边天天守个大姑娘,难保张弛不会变,我有你和儿子就够了。”
  “儿子,或许是女儿。哎,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行,让诗诗早点回来吧,学不学的也没啥用。”
  “她不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怎么办。”
  若昊的担心是没有错的,没几天,张弛那边就传出了风言风语,说小惜要嫁给张弛了。
  原来,是小惜放出的风声,她回去和她妈说要嫁给张弛,她妈开始还不同意,可小惜使出了女人的杀手锏,她说怀孕了,孩子是张弛的,她妈不反对了。
  就那么一点大的村子,这么大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没两天全村都知道了。小惜家找媒人提亲去了,张弛的爹妈才知道这事儿是真的。
  张弛他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和诗怡难舍难分的,这么会和小惜好上了,他得问个清楚。
  张弛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在考虑必须和小惜彻底谈谈了,难道小惜真的怀孕了吗?
  他也想问问家里人的看法,赶回家时,他妈正在等他呢。
  “妈,你也听说了吧。”张弛搓着手坐在炕沿边。
  “那是真的,我不信。你怎么会喜欢小惜呢?”
  “就那次牛死了,心里头烦,就喝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妈,你说小惜会不会撒谎,他真有了孩子?”
  “这种事儿,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说谎,她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可咋办?”
  “我不能娶小惜,我又不喜欢她。”
  这时,他爹回来了,听见了张弛的话,火冒三丈。
  “你还说了,小惜家里人已经和我说了,你不娶人家,人家还是闺女呢,怀了你的孩子,这一辈子都毁了。再说,那小惜就不错,成了家不光是看的,里里外外总得有个照应。”他爹不反对这桩婚事。
  张弛不说话了,问题的关键是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过错。
  “孩子一辈子的事儿了,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也不知道是中了哪门邪了,就喜欢那个诗诗,成天不实际的在家过日子,有啥的好了?”
  “这不是商量了么,说不通,你不想听就去睡觉。”
  “咋,你娘俩还看我不顺眼了?翻了天了。”他是针对张弛的。
  张弛看看说不通他爹,他妈也帮不上,就走了,去他哥家看看吧,兴许他们能给出个主意。
  “听说那个小惜要嫁给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伶俐问。
  “别提了,我也说不清。”张弛头都要炸了,“我哥呢?”
  “他老样子,最近也挣了点钱。”
  “你们真好。”他们虽然不挣什么大钱,但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偶尔两个人闹矛盾,他哥也能把伶俐哄顺心了,而张弛对自己的未来都不敢想象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娶了她不就行了。”
  “问题是我不想这样做。”
  “那没办法了,孩子就是个大难题,哎,你要不让她把孩子打掉,你给人家点补偿,我就能想到这些了。”伶俐确实给张弛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从他哥家出来,只好回了围栏。如果说从前的围栏是张弛的天堂,而如今就是地狱了。他真不想回去,小惜如影随形的缠着他,现在村子里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你去哪儿了,一天都看不见你的影子。”小惜老远就迎上了张弛。
  不想见也得见,能逃到哪里去?张弛现在真后悔承包围栏;哦,或许正事这个决定恰恰毁了他的生活。
  “回家了。”张弛放下头盔说,“咱们谈谈吧。”
  小惜也进了屋。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怀孕了?”张弛一边掏出烟,一边说,尽量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你不相信,那头晚上的事儿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小惜在试探张弛。
  “那头我喝太多了,真记不清了。”
  “你不会不承认咱俩有那事儿吧?”
  “我不是不承认,我是想问,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早就想了,可是你和诗诗,咱们村的人都知道,现在,就不一样了,我愿意嫁给你。”
  “你,你能不能把孩子打掉,咱们俩不合适。”
  “打掉,你真能想出来,我不会那么做,我原来以为你会很在乎侵犯了我,你听听你,这是什么话啊?全村人都知道了,你让我以后咱们办?”
  “你明明知道我和诗诗的事,我喜欢的,爱的是她,我承认是我犯了错,除了结婚,就没有其他弥补的机会了吗?”张弛想找个办法,只要不和小惜结婚就好,可是他拿什么弥补,小惜要的是他这个人,他那里知道小惜是志在必得。
  “别的办法,打掉孩子,成全你和诗诗,这是唯一的办法。”小惜哭了,虽然她有意把事儿闹大,但她就是想嫁给张弛,看到张弛这样对她,她怎么能不伤心。
  “你好好想想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任何别的办法。”说完就走了,她回家去了,也不给做饭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半信半疑

  
  留下张弛半天也转不过弯,大脑都不会思考了,他再也想不到任何办法了。围栏里的牛羊全靠放牧的了,偶尔他爹过来数数,夏天,是牛羊最好养的季节,草好水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原本不喝酒的张弛因为一次醉酒造成了或许是他终身的遗憾,而他现在还能做什么呢?只有喝酒。
  若昊觉得该去问问张弛,到底人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屋子里烟雾缭绕,张弛一个人靠在椅子上,沉闷而颓废。
  若昊坐在桌边,他一看张弛那变异的神情,一切都不用再问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张弛喃喃地说。
  若昊能说什么,孩子都有了,张弛还能和诗诗在一起吗,那是不可能了,若昊真替诗怡和张弛惋惜,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彼此才相爱,好不容易快结婚了,却要终结了。
  若昊不知道要怎么告诉是怡,苒苒可就不一样了,她一听到传闻,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告诉诗怡。
  村里最快的通讯方式就是电报,诗怡收到苒苒的电报,觉得很好奇,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拍电报,这丫头又在出什么鬼点子了。
  打开一看,心里头犯嘀咕了,电报内容:张弛变心,速归。要说苒苒故弄玄虚吧,她也不至于拍个电报,未免太夸张了。可是如果说张弛变心,诗怡不会相信的。
  随行接到的电报,给诗怡时就神情怪怪的,看诗怡在发呆,随行问:“谁来的电报,出什么事儿了吗?”
  “朋友来的,也没什么事儿。”诗怡不知和随行怎么说,拿着电报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害死是回去看看吧,要不,也安不下心。诗怡匆忙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找到随行。
  “王哥,我请几天假,想回去看看。”
  随行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早点回来。”
  “尽量吧。”
  “让里昂送你吧。”随行建议。
  “不用了,我自己走吧。”里昂和微微去拍婚纱照了,诗怡不想打扰他们。
  下午就到家了,若昊去进货了,倩如一个人在做小孩衣服,肚子隆起来了,就快生了,女人怀孕时也是一种美。
  “你怎么舍得回来,太难得。”倩如在调侃诗怡。
  “回来看看你有什么变化没。”
  “我有什么能变的,肚子变了。”说完,摸了摸肚子。
  诗怡心里头有点堵,不问不踏实。
  “张弛最近过来没?”
  “没有,听说很忙,再说,你又不在,人家来干嘛?”
  “哦,我以为他会来。”
  “想张弛了?唉…”倩如欲言又止。
  “我就是随便问问。”诗怡知道倩如,就算有事儿,她也不想告诉她。
  “我出去看看,晚上我想吃包子。”诗怡留下话,就去了苒苒店里。
  苒苒的理发店人不多,她看上去又胖了点,英杰也是红光满面的。
  “苒苒,我来拜访你了。”诗怡坐在门口的沙发上,能吹到凉风。
  “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苒苒一看诗怡,就冲口而出了。
  英杰阻止苒苒,“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还不知怎么会事儿呢!”然后看了看诗怡,又说:“诗怡,你别着急,苒苒就那样。”
  “我什么样子,我可不像你们那样,拐弯抹角的不告诉诗诗,到时吃亏的是她。”英杰被堵的说不上话了。
  “找呢是没想到,你的那个张弛和别人有了孩子。”苒苒气愤地说。
  “苒苒,咱们出去说吧。”诗怡觉得对着英杰说这事儿,很不自在。
  “好吧,我们出去了啊。”说完,拉着诗怡往山上走,两人还真是心照不宣。
  “你是在开玩笑吧?”诗怡问。
  “开玩笑?全村人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要不就是张弛疯了。那女的就是做饭的那个,听说,找人去张弛家提亲了。”
  事情没有诗怡想的那么简单了,这都有鼻子有眼的。
  “我还以为你在逗我呢!”
  “你就是傻,我再怎么也不会拿这事儿逗你。”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简单啊,散伙。”苒苒说的倒轻松。
  诗怡不想再说这事儿了,她不能确定,希望不是真的就好。
  “你和英杰还好吧。”
  “从那次以后,我也让步了,现在真想要个孩子了,可是没啥动静。”
  “难得你这个财迷收心,看来爱情的魅力不能小视。”
  “不收心怕英杰难过么,又说,你学的怎么样了?”
  “程序都学过了,也都懂了,感觉自己还是不能拿的下来,以后你家孩子的成长相片我包了,啥时都方便。”
  “还用你说了,赖上你了,这还不知啥时能有呢。”苒苒是一心想做贤妻良母。
  回家时若昊已经卸完了货,看到诗怡回来,喜出望外,倩如给做好了包子,诗怡不想扫他们兴,饭间一个字都没提,吃完了才说的。
  “你们就没有什么话和我说吗?我已经见过苒苒了。”言下之意若昊当然听的出来。
  “我们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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