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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药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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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并不是。”苏幕白低头道。
  “哦?”范师傅挑眉,笑,“居然不喜欢?也是,漂亮皮囊你见多了,就像凤凰那样的你不也是没动心……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忍心我动她?”
  “因为……”
  “怎么?说不出所以然了?”范师傅笑道,步步紧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药人,我找了几年才找到一个,你知不知道我用她能做多少东西?啊?”
  苏幕白挡在床面前,一动不动,“师父,你不是一直想要长生不老丹吗?”
  范师傅一惊,“怎么?你有消息?”
  “我们来做个交易,”苏幕白抬起眼睛,“我帮你找到长生不老丹,你放了她。”
  “如若我不答应呢?”
  顿时,苏幕白眼中唯一的亮光也隐了去,“那你就别怪我背弃当年承诺了。”
  “哼,”范师傅哼了哼,“慕白,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要跟我斗,你还嫩点。”
  苏幕白也笑起来,“你尽管试试。”
  范师傅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好,可以。不过你记住了,千万不要反悔。要不然,”他看了一眼西子,“她会死得比那只食发鬼还难看。”说罢,便走了出去。
  苏幕白回头看到西子仍然在熟睡,微微笑了笑,坐在床边,缓缓闭上了眼睛。
  范师傅回到房间,静静地看着西子房间的方向,眼睛里面却是十分的不甘心,本来就要得手了。可是苏幕白这小子,虽然他表面上这么说,可是这两年来他的成长让他不得不忌惮。一个几乎是天生天养的人,虽说是那两个人的儿子,可是本事长得也越发的快了。看来,尸房里那副棺材,该是要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衣服被缓缓解开,只见范师傅胸口处,赫然一个烧伤的疤痕,往近了一看,似乎是一条龙尾。他低头看了看,然后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 6。1

  ☆、第三十七章 相思

  过不了几天,传言便开始四起,说是天下要大乱,得不到中庸关,失了三个郡,下一个要遭殃的就是这三郡,梅隐镇在这三郡的夹缝之中,自然脱不了干系。上至君主,下至百姓,人心惶惶。
  西子用极其便宜的价钱买到了铺面和粮食,就算是打仗,药铺子里也不会遭太大的难,毕竟大夫还是要的。
  搬进来的第一天,一个风姿绰约的人影就飘了进来,崔七娘提着一篮子酒菜四处望着,“小白~小白~”
  崔七娘的酒馆就在不远处,她是一脸的乐不可支,听到苏幕白还带了一个姑娘住进来,也不生嫌隙,居然还带了一盒子首饰,三两下地地走了进来。先是动手动脚地观赏了一番苏幕白,再是看到西子,兴冲冲地上去,正准备动手摸摸女子白嫩的脸庞,却再看到女子的眼神之后作罢,打开一个用红布包起的盒子,只见里面躺着的是几支玉簪,“来,西子姑娘撕吧?我们选选,看戴哪只好。这都似叫那手艺师傅照着新兴的样式打的,你看看喜欢那只。”
  奈何这崔七娘生得一副娇身玉骨,那乡音就是改不过来,练了多少年了,这话音还是时好时坏,硬是要纠的话就如同鹦鹉学舌,大煞风景。
  西子知道崔七娘这种人,凡事不讲究礼法,行事全凭心意,心地却也是不坏的。也是生出笑意来,将她牵过坐在旁边,细细看了看那盒子里躺着的三只簪子,一只玉笄,上面刻着的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梅花;两只镂空木簪,一只上面巧妙地站上了三只彩色扇子;另一只梨木一端简单绑着一串红身黑头的珠子,结成一个简单的结,往下垂着。西子的眼睛停在那第三只簪子上,只一会,就笑开了,“玉为君子,剔透精纯,自然是更适合崔老板。若是说喜欢,西子实实喜欢这第三个……”
  见西子选了最便宜的那只,崔七娘却突然间就不干了,“西子妹妹,你可是瞧不起姐姐?或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和姐姐有嫌隙?嗨,也怪我,原来中意小白……”
  西子听到这,差点一口水吐出来,这女子当真是直言直语的。
  “你放心,我崔七娘虽然喜欢玉面男子,可是对有主的人,我可是从来不会沾手的,不信你问问……”
  这倒是实话。西子想到这里,只见苏幕白的脸色一阵红白黄绿青蓝紫,只怕是听到崔七娘那种普天野草皆我采的语气,再加上那玉面男子的形容感觉有些尴尬,何必呢?毕竟还没用上粉面……
  “崔老板多心了,我确实是喜欢这第三只簪子,觉得这跟我一件红衣裳十分配所以才这么说的。”
  崔七娘这才露出点点笑容,将簪子给西子带上,莹莹小脸配上那一串红色珠子,更是相得益彰,显得起色越发好了起来,“呀,果然如此,妹妹可真漂亮,小白你好福气啊。对了,日后咱就是街坊了,经常来我这坐坐啊,还有,莫要再叫我崔老板了,不然我可生气,就叫我姐姐,记住了啊。”
  西子也不推辞,甜甜一笑,“姐姐。”
  “诶~”崔七娘应,面上俱是喜色。然后她捡了那支玉笄,插进西子发中,“不许摘下来,这是姐姐送你的礼物。”说罢跟来时一样,如同一道摇曳的风,飞也似的走了。
  西子把自己方才选的那簪子拿下来,见苏幕白也盯着这簪子,表情似乎在赞许她选得好,“你也认识这珠子?”
  “倒不认识那珠子,却认识那木头。”苏幕白脸上笑得却是有些庆幸,虽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在高兴什么,但是方才崔七娘一说那好福气三个字的时候,自己就觉得十分开心,“和刚刚另外一只不一样,这只用的木头不是树枝,道是树根。《东陵妖摘记》里有记载,根埋土中,生邪魅,亦生祥瑞。根为镂空,九曲连环,存精元,生妖孽。你手上的这一只,不仅可以存精元,而且还带着一丝原主人的灵力,与其说是簪子,倒不如说是一件武器。”
  “是你们捉妖师的东西?”西子看着这个却越发宝贝了起来,“那不是你用起来更合适些?”
  “应该没错,你留着用就好,虽然不能用它来存丹元,但是放一些随身用的物件还是可以的?”
  西子从来没想过这个簪子还有别的作用,瞪了瞪眼睛,“恩?放东西?能放多大的东西?一只猪?”
  苏幕白猛地咳了一声,他没有告诉她,这应该是一个二级捉妖师做出来的器皿,别说一只猪,十只猪都可以。装作还需要观察观察的样子看了看,“应该可以,大概能放一头半。”
  “哦~”西子对手中的东西似乎十分满意,转身就从药柜上拿了三瓶凝血丹放在柜台上包了起来。药人的血几乎能治百病,于是每次治病的时候,她就要放血。苏幕白觉得这血这么放早晚要出问题,于是用面粉掺着,做成了凝血丹,于是西子第一次觉得,苏幕白是真聪明。这血凝丹是送给崔七娘的,自己送去虽然更表诚意,但是觉得崔七娘比起她来应该更像看到……“这个待会给七娘送去,啊,腿好疼……”
  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句,“那我去送吧。”
  西子笑得如花一般灿烂。
  “对了,那珠子是用来干嘛的?”苏幕白喝着刚刚崔七娘送来的酒问。
  “这个啊,叫相思子。”西子一笑。
  看着这笑苏幕白都不想喝酒了,这个笑里藏刀的表情他也并不陌生,“这该不会是……毒药吧……”
  西子突然觉得没了意思,索性继续包着丹药,“啊,毒药。”
  苏幕白如鲠在喉,这药就在她身上随身带着,她又喜欢在自己身上乱施针,哪天惹她不高兴了还不用在自己身上?“这个……什么毒?”
  “啊,很……”西子想了想,终于想出一个比较合适的词,“很有故事的毒。”
  “有故事?”苏幕白脑子里九转十八弯了好几下,“什么故事?”
  西子这才打起讲故事的精神来,“相传汉代闽越国有一男子被强征戍边,其妻子终日望归。后来和他一起同去的人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丈夫没有回来。女子思念成疾,终日立于村前道口树下,朝盼暮望,哭断柔肠,泣血而死。树上突然结出了许过果实,果实的籽半红半黑,晶莹鲜艳,人们把这个认为是女子的血泪而成的东西,所以把它称为红豆,又叫相思子。实际上相思子却是一种毒性极为猛烈的毒药,中毒的人会全身内脏溃烂而死,死状惨烈。没事用来防防身也是好的。”
  苏幕白听完,默默地喝了一大碗酒,一边咽一边恩了一声。西子还用防身么?这个,应该不会用到自己身上吧……看来那凝血丹自己是得私藏上一瓶了,不,是一箱。
  ***
  东街之上。
  “你们可知道,范氏义庄的小白,最近可是出息了?在这镇中间最热闹的路段盘下了一栋房子,开起药铺来了。”
  “啊!”立刻就有人尖叫了起来,“小白?可是那范氏义庄的苏幕白?”
  “是啊是啊。”
  “他如今不待在义庄了?”
  “可不是嘛。诶诶,你这是要干嘛去?”
  “叫我爹去下聘!我要把小白聘回家!”
  “别去啦,人家都成亲啦。”
  “什么?!成亲了?!”
  “是啊,成亲啦,你都没见着那硕大的招牌。西子药铺,西子是谁?不就是他那小媳妇儿的名字嘛。”
  “哪儿来的野丫头,白白是我的!”说完,一女子甩着袖子傲气冲冲地往镇中的方向走去。
  其他人也争相跑去看热闹,只剩一开始说话的妇人笑嘻嘻地嗑着瓜子。刚嗑了一颗,就听到身后骨节琵琶作响的声音。只见身后站着一位姑娘,头上细辫子捆成一捆垂下来,一身淡蓝色衣服,腰间还带着剑。那姑娘眉清目秀的,身量也高,甚是好看,似乎刚刚长途跋涉而来,鞋底沾着好些尘土。妇人眯着眼睛将那女子从上到下看了许多遍,城里来的姑娘就是好看的,“姑娘,来,嗑瓜子儿啊。”
  “大姐,你方才说,镇中有一家西子药铺?”
  “是啊,有,姑娘你去看病啊?”
  姜拂晓笑了笑,眯着的眼睛如同两块寒冰,“差不离。”
  “那是可以去的,”妇人一副十分在行的样子,“据说里面的大夫什么病都能知道,上回我去那里看了眼疾。里头的姑娘给我开了一副药,还没到三天,我那眼疾就好了个全。有什么病去哪儿看肯定没错,就是诊金贵了些。”
  “诊金贵?”
  “对啊,白花花一锭银子就这么花出去了。”妇人这么一说,似乎还是很心疼。却只见那蓝衣女子往前走了几步,再接下来,白花花地五颗大银锭子就重重地从天上砸到了她的身上。姜拂晓接着倒了倒空了的钱袋,然后对着她笑道,“大姐,不知道这些银子可够?”
  “够……”妇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虽然说很不喜欢被人往身上扔东西,可是这可是银子啊,足够她们家活上好几年的银子啊,这姑娘就这么随意地放到她身上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我这些银子都给你了,你可愿意?”
  哈?她是不是听错了?“都给我?”妇人呆愣道,“愿意!当然愿意!”
  姜拂晓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一阵清风拂过,巷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长久地回荡在街头巷尾。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么么哒,儿童节快乐~!
作者今天去三亚度假啦,度假的时候可能没有办法给大家奉上小白白,如果6。4不更,蠢作者6。7给大家双更补上,说不定路上遇美男,灵感爆棚三更也不一定哦~
在路上应该会修修文,改改有小天使说看不懂的地方,蠢作者一直都在努力~~

  ☆、第三十八章 盲目

  晌午时分,苏幕白打开门以后愣住了,随即身后升起一阵杀气,“你是谁?”
  只见面前一人,怀中抱着一大堆绿色红色植物,手上穿着好几串肉,莹白如玉的脸从绿叶中透出来,带着走路走长了的红晕面色,难得地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是我。”然后手一松。
  “祖宗!”苏幕白一叫,伸手便要去抱,却来不及,只是把一个冷眸女子抱了来。周围那些鸡蛋肉萝卜白菜混成一地,还有一条鱼扑腾扑腾地跳着。他尴尬地挑了挑眉。
  却只见西子没有发作。然后突然间他才意识到,她是,她这是去买菜了?
  “叫谁呢。”女子拂了拂袖子,不看他,然后径直去看他架子上的书,对着烛火看了起来,然后扬起一抹笑容。
  西子觉得自己过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过得很成功。
  就连方才在街上想买些东西,居然一文钱都没有花到。
  她走在路上,见东西太贵,歪着头想了想怎么能再弄到一些银子,就只见有人递来一张纸上要她签字,她就签咯。于是陆陆续续签了很多纸。
  想到这里,她把随手扣下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那张纸上没有字,只有一个圆形的图案,里面是一只灰狼,画得还相当好看,“你说这灰狼剪下来贴到屋檐上好看吗?”
  看到这张纸的时候,苏幕白差点喷出一口心血,“这个你从哪里拿到的?”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这是东陵司徒家的家辉。说是在为少主人为了挑选第七房妾室,广发灵贴,只要被这画着灰狼的灵贴找到,就粘上了司徒家的味道,选妾室那天会十分客气地被请到东陵城。
  “街上人给的啊。”西子依然在欣赏那狼的獠牙,锃亮锋利,用来做兵器再好不过了。
  “他们可说了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不知道,”西子想了想,“许是看我长得漂亮,要我的字迹为念想。”
  苏幕白的嘴角抽了几抽。西子这才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这纸难道有什么别的用途?”
  “这是东陵城大户选妻房妾室的东西。”苏幕白淡淡道。
  她依旧看书,听到这一声,“你是说选老婆?!”
  “嗯。”苏幕白坦然地嗯了一声。东陵城选妻妾的风俗十分彪悍,看中了的女子当街就可以把人家牵走。司徒家是东陵城的大家族,以驯养妖兽扬名,虽然他对付司徒傅这个草包没有任何难度,但是他背后的势力凭他的一己之力是绝对不行的。
  “那你有办法消除了这个味道吗?”西子闻了闻自己袖口,刚刚听到苏幕白这么一说,确实自己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像是麝香却也不完全是。皱了皱鼻子表示讨厌。
  “没有,不过,”苏幕白突然红了脸,咳了一声。
  “不过什么?”
  “在他找到你之前和另外一个更强的人成亲就不会被邀过去了。”
  没想到的是西子只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那司徒傅行事粗鄙,容貌丑陋。”
  “嗯。”
  “他花心薄义毫无可取之处。”
  “嗯嗯。”
  苏幕白难免有些失望,却听到西子再补充了一句,“他们敢?”
  后来想想也对,谁敢?索性也换了个话题,看着一地的菜,“今晚吃什么?”
  “随便,只要有肉。”女子一笑,握紧了手中的一个巴掌大的一个八卦罗盘,这个是在搬出来之前在义庄里拿出来的。一个小小的义庄,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她轻轻在上头拨了拨,罗盘就发出了几声悦耳又熟悉的声音,一年前在霜降塔的大火里她听到的声音。西子笑得更加灿烂了,“幕白,等会我配好了药,回义庄一趟。”
  “你去那儿做什么?”苏幕白的手猛地也收了收,眼神就如同方才画上的狼一般锋利。
  “唔,”西子拿起手中另一个瓷瓶,“送点药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还有些东西没拿全。”
  ******
  南楼厉洗干净手,他今天穿的是银色的料子,硬质蓬松,衬得他越发地消瘦了。
  “爷。”女子站在门口,笑得乖巧。
  “来啦?”他转过身去,也是微微一笑,笑容虽然说不上宠溺,但是比起对其它女人完全没有表情,那也是证明她在男子心中的地位好得太多了,“最近周围三郡没有什么大动静,多亏了你哥哥在那儿周旋,实在是苦了你。”说罢,招招手,叫女子过来。
  姜拂晓移步上前,被他揽进怀里,跪在床边被眼睛微微有些湿润,“都是拂晓应该做的,爷可得快些好起来,整个千禧朝还……”
  那半句“指望着您呢”还没出来,见南楼厉捧起她的脸,似乎在欣赏着一件稀世珍宝,眼神热切,“你有心了……”
  旁人十分自觉地弯起嘴角低下头,缓缓退了出去。
  自从上回中庸之战姜拂晓在战场上晕倒了之后,南楼厉似乎对她愈发地好了,这个让旁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姜姐姐。”
  姜拂晓整理好衣襟刚从南楼厉的房中笑着出来,旁边一个身量娇小的姑娘就将她叫住了。那姑娘一身男子打扮,看上去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五官娇小,典型的南方小美人。这正是南楼厉新纳的妾室,名叫司琼。南楼厉纳了她为妾,说是特别喜欢她的男装打扮。娇俏英气,不输男儿。
  姜拂晓跟在南楼厉身边三年,没名没分,却因为这司琼是唯一一个南楼厉身边有名分的人,看她十分不顺眼。“怎么?有什么事?”
  司琼年纪不大,身上还带着小孩的胆怯之意,一双眼睛圆圆,环顾左右,示意她过来。
  姜拂晓虽然厌恶,但是怕真的有要事,便还是随她往后走了。
  花园一角,司琼看了看周围没人,一把握住姜拂晓的双手,声音都在颤抖,“姐姐,救我。”
  “什么事?”姜拂晓皱眉道。
  “最近妹妹老是做噩梦,梦里都是一年前的事,那女人被我们拔光指甲,浑身插满刀子,可是还死不了!!我就想,指不定那人没死,要找我们报仇呢?而且”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瞬间印在了司琼的脸上,姜拂晓温婉动人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就像在教训自家的猫猫狗狗一般随意,“你是害怕大家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是吗?”
  司琼平日也是养尊处优的,被这么一打,一肚子嫉恨火气全都要猛地喷出来,可她也是个有脑子的,姜拂晓现在正受宠,还不是得罪的时候,只能咬着牙落泪道,“姐姐……我不是……”
  “怎么?”姜拂晓似乎好笑道,“做了坏事,怕报应?怕什么报应啊妹妹?她那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也配跟我斗?算是享了那么久的福,也应该去死了。”
  司琼看着姜拂晓眼中的厉色,只觉得吃不准哪天这女人可是要对自己动手了……
  “司琼,我再教你一件事,”姜拂晓笑,缓缓摸着司琼脸上的巴掌印,“倘若哪一天杀的人再活过来了,那么,再杀她一遍。”
  司琼听到这里,微微地抖了抖,“嗯,我知道了。”
  ******
  此时十几米开外的药铺中。
  西子躺在一方柔软的美人榻上,嘴里含着一颗葡萄,一页一页地翻着手中的书,看了一会之后看着屋顶叹了一口气。
  “可找到了?”苏幕白进了房间,西子只觉得他过之处,就是一抹清凉,不由得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
  “早着呢。”看着这本春宫记事,西子只觉得脑仁有些疼,这十几本书左看右看都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全是些男女交。欢的场面,由于看得太多最近做梦也算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扰乱心神。想到这里,西子把书合上,面上有些羞赧之色。两只冰凉的手就在她的太阳穴上按了起来。
  咦?西子睁开眼,“你哪儿来的冰块?”
  “崔七娘带过来的,这样可好些了?”
  “唔……恩。”西子只觉得很舒服,缓缓闭上眼睛。她的一生当中,许多人跟她说过无事献殷勤者非奸即盗,她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印无荒除外,苏幕白除外。于是不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剧烈地敲门和哭喊声吵醒的。
  听声音,是前些日子她治好的一个病人,叫什么春花。刚一打开门,一个人噗地一声跌进来,两只手在她的裙摆处死死攥着,血迹斑斑。
  陈春花手中似乎拿着什么血淋淋的东西,闭着的眼睛下血流了满脸,“西子大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要害我啊!”
  西子这一次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了,直到苏幕白闻声赶来挡在她身前她才明白过来。有人挖了陈春花的眼睛,再跟她说,这一双眼珠子是西子大夫要的诊金!
  这方式手段,无论如何,都像是某一个人的手笔。西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
  门外聚集了很多人。
  “大家稍安勿躁,我担保西子大夫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情,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你?你担保?你担保有什么用?那女的是你的人,你当然护着她!”
  “就是!”另一人附和,“长得跟妖精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红颜祸水,蛇蝎心肠!”
  “……”这次连平日里和苏幕白熟识的人也不为他讲话了,“小白!你莫要糊涂!这女人心术不正……”
  “够了――”苏幕白突然一喝,再也没有刚刚和善的神情,众人也噤声,没有人看过苏幕白发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一副阎罗神情,却没有人敢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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