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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王子胜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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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三姐妹都聚在一起,看到了古嬷嬷拿来的各色丝线,屏风已经是描好了。但是光把各色丝线捋顺摆好就要费好长时间,更何况这屏风足足有一人多高,绣的时候恐怕还要站在凳子上才行。
☆、第56章
不提这倒霉的三姐妹,我们来看看王子胜,从贾府回家的这一路上王子胜的脑袋里翻来覆去就只有贾敏两个字,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一直回到院子里,还是一副苦瓜脸,命人准备好笔墨,就开始练字,也好静静心,毕竟这事儿急不得,半个时辰之后,才让丫鬟们收拾了,自己去给母亲请安,刚到了院子里,就听见屋子里一群人的笑声,王子胜就打帘子进来,朗声道:“太太这里可是有什么好事儿,也让儿子沾沾光。”王母杨氏笑道:“能有什么,不过是你大妹妹绣了个荷包,正在猜呢,这到底是菊花呢,还是荷花呢,看了半日愣是猜不出来。”说罢,一屋子人都笑了,这时,屋里的两个妹妹才冲王子胜福身行礼,王子胜侧着受了半礼,寒暄一二,便就退下了,王子胜便坐到杨氏身边,“二妹妹难得想起来,平日里也不怎么奉承,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杨氏淡然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我儿太出息了,认识的不是当朝探花郎,就是爵爷,唉,害的这帮人天天望为娘这里跑,日日奉承,亲娘也不要了。”母子二人相视一笑,但是心理王子胜就恨上了这二姐,不过是个庶出的,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还有自己母亲是她的踏脚石吗?用着了就来正院奉承几天,用不着就想着自己的姨娘。看着儿子不说话,杨氏话锋一转,“大姐是个懂事儿的,平日里也老实,你要是有那种,家境中等,家中人口简单的同窗,不妨多打听打听,也算是当母亲的为她筹划一番。”王子胜又几分不解,“大姐倒是好的,不过毕竟也才十二三,不必这么着急吧!难不成真有什么。”杨氏拉着王子胜的手道:“不瞒你说,前几日金陵薛家的家主来拜会老爷了,不是一个人,还带着嫡长子和嫡次子,老爷貌似很喜欢这两个哥,就都留在前院了。那时你还在杨府里上学,就没有去打扰你,后来又是贾家的事儿,估计就这一两天,就要招呼你去见见。”王子胜道:“那是看上那个了?不是要两个都给薛家吧!更何况再怎么紫薇舍人之后也只是皇商,这…”
杨氏道:“这就是区别,到时候往御前一请旨,体面也就有了。这薛家的次子听说是学问不错,还有了秀才功名,且长得一表人才,况才十九岁,以后说不定会有大发展,你爹的眼光还是有的。”
王子胜奇道:“不是嫁给嫡长子?”
杨氏道:“你大妹妹是个实诚人,哪里有哪个本事,长子长媳将来就是宗妇,担不起来。依我说,金陵那么远,虽是老亲了,还不如嫁的近些,也好有个依靠,省的顾不上。”
王子胜点头道:“此事倒是不急,想必老爷留下这一家子,也要考校一阶段,再者薛家进京城也是要待上一阶段的,不若慢慢看,要是好的,也不能两个都给了,这也不合适。”
杨氏点点头,这个话题就打住不说,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王子胜却在想,大妹妹和上辈子几乎没有啥区别,还是那么样的老实人,本本分分的,按道理真是嫁到薛家也是老二,怎么最后成了老大,一想到薛家,就想到了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外甥和精明过头的外甥女,不过大妹妹是怎么生出这么精明的孩子的,这疑问在王子胜见到薛文起的时候,就立刻明白了,因为人家宝钗有个精明的爹,人像了亲爹而不是亲妈。
宴席间,王子胜才知道,这次薛家进京城是奉了皇命,圣上召见,还赐下宴席,赏了薛家两位公子,薛文起和薛文耀两块好墨,叮嘱二人多多上进。
王子胜和二人交谈一番,深觉得这个前妹夫要是不那么短命的话,说不定薛家不会败,这个薛文耀倒是有几分书呆子的气质,和大妹妹有几分般配,都是那种安分守己,没有多大抱负的人,倒是可以和和美美的过上一辈子。
薛文耀道:“早就听说世兄的学问极佳,还望不吝赐教。”王子胜赶忙道:“折煞我了,要说起学问,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就是金科探花林如海,林兄,明天正好休沐,不妨一同聚聚,还有我的几位好友,正好大家相互认识。”此言一出,薛文耀大喜,连声谢道,王子胜温言道:“不必客气,正好是百花齐鸣的时候,下个帖子大家一起赏花品茗,岂不是快哉快哉。”
王父笑道:“不必客气,咱们王薛两家是世交,你们不常来京城,让胜哥带你们熟悉熟悉也是应该的,男子嘛,出去跑跑马,一起比当几下子,都是可以的。”几人起身垂手应了。
几日之后,应邀来林如海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附带了一个,林如海的同窗,榜眼——马旭真,此人是山东大汉,正经的彪形大汉,要是没人引荐,都以为是武将,可惜了人家偏偏是高中一甲,每次去上朝往文官的队伍里一站,都有一种站错队的感觉。连圣上都多问了一句,从此人们总是打趣,连兵部尚书都冲翰林院学士说,这可是我们兵部的人,你可不能用了不换。
一番引荐过后,几人就在府中的跨院中开席,这跨院基本上就和花园差不多了,处处花团锦簇,两边墙上爬满了紫罗滕,甚是惹人爱见。
一边品茶,一边谈论着京城里的事情,不知怎地,就说起来,茜香国的女王来朝说是要比武招亲,就在我朝选一位夫婿。
马旭真道:“没见过那种女人,居然抛头露面,还要自己个儿挑夫婿。而且这女王已经有了三个侧夫了,居然还说要纳妾,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如今就没听说过女人能纳夫婿的,听说还不少。”大家都有几分好奇,林如海云淡风轻的说:“这就是不开化呀!当日国宴,那女王居然自己下场,高歌一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秦淮河畔来的呢!”
看着众人都有几分好奇,林如海就道:“不仅如此,这女王还说女子生而高贵,若无女子,何来男子,任何一个人都是从女子的胯下而来的。这话把礼部尚书气的胡子都歪了。说是伤风败俗,本来圣上还想收做义女,也好是边疆平定,这回看来,顶多找个三等人家的公子罢了,只要一身好皮囊的,对了那叫做玉树临风。”几人一同哄笑。
☆、第57章
一时间,几人便都议论起来,茜香国的风土人情,茜香国地处西北,那里全年闷热多雨,民风质朴,百姓多以打渔为生。但是此国尚未开化,女子当政,女尊男卑,从我朝开国以来,双方战事不断,南安王便一直驻守边关,以防止茜香国的动作,不过这三五年来,倒是太平多了,是以茜香国女王前来朝拜,为了表示决心,还说要将正夫之位迎娶,此事虽是欠妥当,但是对于圣上来说未尝不是一见好事儿,不过是从公主变成宗室中人,在皇帝眼中,只要不是皇子就没有大碍,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去当正夫啥的实在是抹不开面子,但是宗室就不一样了,那个王爷没有七八个儿子、孙子,找一个长得俊俏的庶出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又能在圣上面前卖个好,只有傻子才不干呢。
林如海道:“这两日,圣上频繁举行家宴,凡是未出五服的皇亲都要参见。”各府里都有默契,带着去的都是俊俏的后生,年纪清一色的十五六到二十岁,都还是没成家,没立业的。
宴席上宾主尽欢,后又有几场比试,不过是一群人花拳绣腿,招式煞是好看,就是战斗力平平,结果茜香国女王一个都没挑中,很简单人家女王亲自下场一试,这帮子人就露出马脚,被人打得东倒西歪,圣上大为火光。
又道:“我估摸着过几日圣上还是要召见的,不过这次不仅仅是皇亲,估计凡是数得上号的家眷都是要去的。”便笑盈盈的望着众人,旁人还好,王子胜当即紧张起来,“那如海呢?你可是要去?”林如海道:“我是家中独子自是不会的,更何况我现在不过是个翰林院编修才是六品罢了,这等场面恐怕还不够格。倒是子胜要小心一二呢,谁让子胜尚未娶妻呢!”王子胜心下大安,“五十步笑百步,大家不都是未娶嘛,到时候家父恐怕要带着二弟三弟去,毕竟也是大人了,该出门交际了,我来照顾家里。”
马旭真道:“还是王兄弟要抓紧了,听说座师的嫡出幼女刚刚及笄,当日一拜见座师便将爱女许配了,就差上门提亲了。”咣当一声,王子胜手里的茶盅摔了粉碎,猛地站起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一点风声都未曾听过。”
马旭真笑道:“当然不能漏了风声,毕竟关乎女孩儿的名声嘛,说来我倒是和如海成了亲戚,正好是内子的两姨表姐妹。”林如海笑道:“就在此处说说就行了,表姐夫大人,省的添麻烦。我先去陪子胜换件衣服去。”
一出了院子,王子胜脸当即铁青,“这是真的吗?”
林如海望着王子胜道:“是真的,今天叫马旭真来,就是想通过他的口告诉你这事儿。”温言道:“我对你、杨牧和贾赦一样,一直当兄弟看待。可能是我从小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对你们亲热一些,但是恪守礼仪,从未越雷池一步,也不知你是啥时候有的这种念想,我不能看着你在这么走下去了,一步错步步错,多少人都是从小的地方开始犯错的,一旦被染黑就白不了了。”
王子胜嘶哑声音道:“可我喜欢你。”少年时的爱慕,终究成了心魔,每次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吸引着自己的目光,不知不觉就陷在这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本以为可以天荒地老,谁知就这么无情的被打碎了,还是心上人亲手打碎的。
彻头彻尾,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从未在乎过。王子胜感觉心里像魔怔似地,就想要他,狠狠地摁倒,不想其他的,什么家族,全都不顾及了。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出,就占据了整个大脑,王子胜觉得自己已经被心魔吞噬了,双眼通红的望着对方。而林如海自打说出这番话,就避开了王子胜的双眼,怕是一看之下,陷进去,也就没有察觉,王子胜的眼睛已经通红,不,是血红,不像是人的眼睛,更像是从十八层地狱跑出来的厉鬼。
王子胜一把摁住林如海,两人都靠在假山上。这时林如海才惊觉,“子胜,你要干什么?”还没挣脱开,王子胜已经霸道的开始动手动脚,固定住脑袋,直接咬上了林如海的嘴唇,好半天,才分开。
望着对方,王子胜感觉从心底传来一阵阵的愉悦。
听得一旁的游廊里传来了一阵惊呼,似乎是年轻女子的叫声,还有这打翻盘子的声音。王子胜一怔,扭头望去。趁着这个空档,林如海挣脱了王子胜的禁锢,极为狼狈的离开,过了好久王子胜才发现手上有血,但是觉不出疼痛,再一看,假山上隐隐约约也有血迹。这,不是自己的雪,而是林如海的血,被刚才的事情一搅和,王子胜终于觉得自己找回了几分理智,眼眸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深呼吸了几次,先从小路转回自己的院子,换上一身衣服,瞧瞧西洋镜子里,自己已是没有大碍,这才回到席面上。
马旭真已经和薛家兄弟开始称兄道弟,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看到王子胜回来,不过是点了头,就继续了拼酒,还是薛文起道:“马兄和小弟极是投缘的,今日就想和马兄同塌而眠。”王子胜赶忙答应了,又派得力的小厮送回客院。
一送走客人,王子胜急忙回到院子里,只留紫菱、青颖二人,吩咐去打听今日谁靠近了别院。
躺在床上,王子胜感觉筋疲力尽,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哪成想第二日就发起高烧,本来王子胜觉得没什么,也没让人请太医,就是在炕上歪了一上午,结果到了晚间不禁没有退烧,反而更加严重了。这下屋子里的丫鬟就都坐不住了,云初赶忙到了正院,回了太太,不到半个时辰,就请来了太医,也无非是开了一副药,哪成想这一病就是大半月,太医换了好几个,也不见好。只把杨氏愁得,整日里心肝儿,心肝儿的叫着,王父也每日一下朝就守在王子胜的床前,头发都急的白了几根。眼看着一日赛一日严重,这一日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连药也吃不下去了,喂上一口,都洒出来了。
王父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请老丈人出面,请来了太医院院判,一把脉,只留下一句无力回天,顿时屋子里哭声大作,杨氏当时就背过气了,连王父都已经撑不住,晃了几晃,一屋子乱糟糟的,还是外祖母鲁氏看不过眼,一敲拐杖,喝道:“收声,不许见泪。”指挥着丫鬟们把杨氏掺走,正好院判没走远,请回来给杨氏把脉,又吩咐几个春好生照顾。
那面把屋子里的人全部轰出去,就留下王父,和院子里跪的一溜奴才,全是思哲院院里伺候的。
鲁氏稳当当地给王父端了一盅子安神茶,等王父回过神来。这才开口道:“按理说这是姑爷家的事情,我这个老婆子是不能插手的,也不该多嘴。但是实在是心疼孩子,有些话说的不对的,还望姑爷不要和老婆子一般见识。”
王父忙道:“岳母大人折煞小婿了,不说小婿和杨氏这么多年的情分,就是岳母大人一直把小婿当儿子一样,但凡是几位哥哥有的,从来没有少过小婿的。岳母大人可不能外道,有什么还望岳母大人赐教。”
鲁氏慈祥的望着王父,“论理说,这事儿出了谁都是伤心,但是毕竟透着邪乎,好好地吃个酒,怎么就能这样。要说是喝多了,胜哥没有马榜眼喝的多,要说是酒后招风了,然后染病也是不应该的,胜哥能过了乡试,就不会是风一吹就倒的灯美人。”一口气说完,鲁氏便望着王父,只把王父看的不自在,“岳母说的有道理,小婿治家不严,就把那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东西提溜过来,一个一个审问。”刚要起身,鲁氏便摁下了,“老婆子不是这个意思,不说旁的,就说你纳妾的事情,不还是老婆子先提的,当日不过成婚一年,就把以前伺候你的几个人开脸当了姨娘,可有半分不公。”
王父赶忙起身赔礼,“小婿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胜哥是我的长子,以后就要靠他呢。这一病,要了我半条命,况胜哥平日里身子挺好的,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想来想去,就只有后宅阴私这一条了。”“你呀!这个性子,要改了。旁的不急,先审审胜哥身边伺候的人,还有厨子上的人,看看那日都吃了什么,用了什么。要是清白的,就放了,让伺候着,毕竟用着顺手。”王父一听有理,赶忙就去办了。生怕迟了,会失去长子。
至于鲁氏会借机为难姨娘之类的事情,王父压根儿就没想过,当年成婚后,王家没有个正经婆婆,当然也就没人给杨氏塞个丫鬟啥的,还是鲁氏亲自过问了女儿,知道那几日,女婿是独子睡在书房,当即上门赔罪,还把以前伺候的丫鬟都开了脸,一过头一年,直接摆了宴席升座姨娘,王父心理清楚,不是鲁氏不心疼女儿,这才是真正心疼的方法,王父也投桃报李,没弄出个庶长子之类的,硬是等了五年,才盼到王子胜这个嫡长子出生。
聪明人过日子,懂得分寸。就像今天,王父懂得把所有嫌疑人都交给岳母来审,鲁氏就懂得不伤和气的前提下,冲女婿表白从始至终都是信得。
鲁氏不能审,不代表王父不能,把府门一关,不许进出,一处处按着名册一一查验,凡是那天去过别院的还有厨房伺候的一律捆起来,食材一律查验。至于挨个审问,王父表示没有兴趣,堂堂的朝廷命官哪有这个功夫,“不论是谁干的,终究是你们当中的一个,大爷不好,你们一律都要陪葬,连同你们的家人,不论是嗷嗷待哺,还是白发苍苍,谁让你们背主,有冤屈的留着和阎王说去。”
在王父看来这群人,伺候主子不好的,没有一个冤枉的,要不是想揪出幕后黑手,早就一刀砍了。想当年王父那可是有名的冷血,战场上杀敌无数,多砍一个根本不是事儿。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有个小丫鬟哆哆嗦嗦的说道,“老爷饶命呀!不干女婢的事儿,都是二小姐吩咐的呀!还给了女婢一个银镯子”
这话一出,四周寂静,一群奴才恨不得没带耳朵。
☆、第58章
废话,主子的笑话是能看的,谁家的丑事儿不是捂住,难不成敲锣打鼓的宣扬到全天下都知道,尤其是这种后宅阴私,庶出的妹妹谋害嫡长兄。
王父现在顾不得许多了,就在这儿审了,小丫鬟哭着道:“二小姐身边的云花姐姐找奴婢,说是二小姐想偷偷地替大小姐看一眼薛家二公子,就让奴婢上菜的时候,往薛二公子身上洒些汤水,然后引到花园的荷花池边上。”
王父表情的几乎要吃人,冷冷地道:“然后呢?”小丫鬟就结巴的道:“谁知道那日,大爷自己把盅子打了,就去换衣服了,奴婢还没有做呢,后来等了好长时间都没回来,奴婢就被叫回去了。”
不用等王父多说,二小姐连同其生母青姨娘和同母所出的五弟一同被提到了王父跟前。青姨娘一到王父跟前,就哭的那是一个惨,“老爷呀!奴婢自从十三上跟了您,问心自问,从没有做过半点出格的事儿。日日只是规规矩矩的,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简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说吧,就抱着才五岁的五弟子岳哭个不停。
在王父眼里,这三人加一起都没有这个嫡长子重要,当然子岳才五岁,能保下的话,就保下,毕竟是儿子,当然保不下,王父也不缺儿子,更何况不是还能再生嘛!
女儿就更不用说了,横竖是别人家的人,顶破天了,为家族拉来助力,不过王父对一个庶出的女儿并不是很看重,一听庶出这二字,就知道将来也是一般般,尤其还是一个敢对嫡长兄动手的女儿,王父恨不得当日里摁到马桶里溺死了。
至于青姨娘,在王父眼里就根本算不上“人”,笑话一个奴才罢了,几两银子的事儿,至于服侍的好的奴才,多加几两银子全都有了,不说青姨娘这样的,青楼里调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不也是用银子搞定,唯一区别就是多点,少点。
所以可怜的青姨娘并不知道,在王父眼里自己母子三人虽不是死人,但是和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王父一挥手,几个粗壮的嬷嬷,把二小姐往长凳上一捆,塞住嘴,一扎长的银针就胡乱的扎紧了肉里,哎呦!别说是青姨娘这个当亲娘的,就连旁边的内管家都有点看不下眼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二小姐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粗使的嬷嬷才上前把破布取出。
王父只问了一句,“现在说,还是以后说。问什么你要买通丫鬟,引出薛家二小子。”
二小姐气若游丝的道:“不是女儿想要的,是大姐姐想看看二公子长得什么样子!”
王父连声冷笑:“是吗?这种哄三岁小孩子的话,也能说出来。还真是当自己是神了,下次记得编的好听点。”似乎想起什么似地道:“听人说解释的话语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心虚就要编故事,编故事就是把审问的人当三岁小孩子哄。啧啧,看来给你点宠爱就还真是不把你老子当个人看了。”
☆、第59章
此话一出,青姨娘晃了晃比纸还薄的身子,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老爷好狠心呀!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女。这样的话,让我们娘仨可怎么活呢?不如死了算了,还干净。”一副楚楚可怜的西子捧心装,只可惜了,这上面做的还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手一指,一群粗使婆子,便把青姨娘带到馨园,说是馨园,其实是取了“刑”谐音,此处里正院远,又有大铁门把守,既不怕吵着主子,也不怕犯了事情的奴才跑出去,。
可怜青姨娘自幼就在内院伺候,不过几年,就升了姨娘,没吃过半点苦头,这一下从天上掉到地下,简直连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婆子摩挲这青姨娘的脸,道:“老姐姐,你摸摸,这脸嫩的呀,都快滴水了。”另一个穿墨蓝色衣服的就依言上前一步,摸摸道:“这可比我家大丫头的脸还嫩,啧啧啧,不说出去谁信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娘们,保准以为是黄花大闺女,人比人该死呀。”
“好了好了,该干活了,赶紧的吧!老爷还等着呢!”另一个穿着绛紫色衣服的婆子摸着手上的金镯子说道,二人不敢啰嗦,赶忙把青姨娘的外衣拔掉,只留下一件内衣,头上的珠翠也全部去下,把披散开头发用一根绳子绑起另一头栓到椅子上,免得她在受刑的时候乱动。
这才拿起一碗红红的辣椒水,灌入嘴中,然后立马堵住。等过了半刻之后,再行将身体头冲下吊起来,一声声剧烈的咳嗽声就不断地传来,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下来,青姨娘连叫都叫不出了。
这才把青姨娘拖到馨园的正屋,回禀了王父。
王父只是冷冷的望着青姨娘和二小姐,“说吧!”青姨娘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把二小姐吓得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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