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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七生-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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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殿下私下里面能主动认罪!”海瑞很不客气的说道:“老臣觉得最起码能体面一点死过了。”
提到那‘死’字的时候,海瑞冰冷的眼神彻底激怒了齐王怀武心头激发多年的怒意。
想当初,他征战沙场,死里来回折腾,最终更是为了守卫疆土牺牲这些。
那时候的他很曾怕过死,可是当他目睹了自己父兄惨死之后。他的心便变了,连他的修为也一同消失了。
他愤怒的指着那海瑞吼道:“老匹夫、你可不要忘了现在是谁当朝?”
全身上下爆发出微弱真武境的真气气场,震得一众文臣人仰马翻。即使再微弱的修为,在这些没有修为的家伙面前,也是强大的。
可就算是强大又怎样。
却永远无法改变一个既定的事实,和一个为了真理不惜牺牲自己的决心。
海瑞依旧坚持的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的样子,让人只有仰望的姿态。
他苍老而又雄劲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说道:“我只记得天后在闭关,你身为执政王子,犯了法就理应与庶民同样对待,该调查就得调查,而且在调查期间,你必须放下手中的执政之权。”
齐王怀武再度发生怒吼:“你放肆,你竟然敢罢免我的权力。”
说着话,手中真气浮动,下一秒就要出手去下杀意一般。
混在府兵中的鸿醞老人立刻站出来拦住齐王怀武,低声提醒道:“殿下,不可!”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杀气,海瑞依旧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站在那里声音冰冷的说道:“并非是我罢免,而是国法罢免,我只是执行罢了!”
“海老头,不要以为本王之前忍让就是怕了你。”
虽然在鸿醞老人的控制下,齐王怀武压制住了杀意,却依旧压制不住他心头的怒火:
“老东西,你可还记得我可是上过战场的人!我父兄死在了南境,我为了守卫边疆,变成了一个废人。你们这些老家伙可曾体会过本王的痛楚,竟然联手来比我母亲制裁我!”
“殿下还记得武穆将军,和两位少将军!还记得你曾经也是一个上战场,守卫南岐安危的将士!”
海瑞往前一步,不惧一切的样子,厉声指责道:“那你就应该像当年战场上的你一样,行得正,光明磊落,不留人话柄。即便曾经有错,但后世之孙,也会看在你曾经为我南岐州奋勇杀敌的份上。称赞你为一声英雄。”
“英雄?老家伙,你觉得什么是英雄?”齐王怀武狞笑道:“你觉得你自己这样子就是英雄吗?你若真把自己当英雄,那好,我现在就打算杀了你身后的这群狗。你若是想救他们,我给你一个当英雄的机会,这台阶上面就是凤武殿,你有种敢去用脑袋撞开那凤武殿的门,我就放了他们。。。。。。”
第五十八章 青天
第五十八章
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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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赴死的时候,抱的是怎样的心情。
至少在他身后的那些人看来他的身影越发的苍老,他的脚步声也是如此的沉重。
但却依旧坚持的往前面走着。
他到底坚持着什么?
他所谓的真理吗?
鸿醞老人瞧着他的身影,他已然看到了海瑞的结局。
可是他没有去阻止,因为有的人,有的事需要付出一些和死亡挂上钩的代价。
此刻,或许便是这位老人家再用他生命最后几步来证明他这个毫无修为的人在这个世间存在的意义。
那意义到底重不重?
谁也说不清。
毕竟有人死,重如泰山、有人亡、轻如鸿毛。
那位姓海的老人蹒跚到了凤武殿那祁红的大门前,双膝艰难的跪在那殿门外,抬头望着那紧锁的大门。
他冲着那里撕心裂肺的吼道:
“历代南岐先主,求你们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这世道,看看我们这些后辈的子孙。你们若在天有灵,便求你们还南岐州府一片盛世,还南岐州府一片没有污浊的朝局。我海瑞在此谢过了。。。。。。”
他重重在那地板上磕了一个响头。
下一刻,他爆发了他人生最后一次全力。
朝着那凤武殿的殿门撞了上去。
鲜血让那红漆染成的殿门变得更加殷红了。
让那原本公平的地方,多了一代忠臣的恳求。
。。。。。。
“海大人!”
“太保大人!”
“大人吶!”
那痛苦的声音在那台阶下爆发起。
他们早已将自己文臣的身份抛开,愤怒的朝着齐王怀武手下的府兵冲了过去。
那鲜血既然已出,杀心既然出现,他便不会再轻易的放过他们。
齐王怀武缓缓的举起了那只手,高高的举起,在落下之后,那些刀剑朝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们冲了过去。
这是一场残杀,一场毫无悬念,碾压式的残杀。
“你背信弃义!!!”
“你不得好死!”
权威,实力跟前。
他们的文章只能成为那千古的笑话,他们所作的一切都将会有后代史官的笔进行修改:
“海瑞老臣率领一众文臣自视清高,羞辱凤武殿,被齐王怀武带兵镇压。”
哈哈哈!
他狞笑的站在那里,看着那鲜血染红台阶的场面,他已经杀得入魔。
忘记了他的身份,忘记了他的身后,只记得他眼中的杀戮。
伴随着一道愤怒的金光从天空落下,原本因为金光擅闯宫城,要堵截那宫城的护卫兵们冲到了凤武殿前。
他们瞧见那血腥的一面时,瞬间被镇住了。
那愤怒的金光一路冲到了皇城当中,竟然是为了这些。
他来得晚了,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文臣倒在了齐王怀武的刀剑之下。
他来得不晚,那释放出的金光将那剩下的文臣们全部包围保护住之后,他愤怒的朝着齐王怀武冲了过去。那握紧的拳头就要砸到齐王怀武身上的时候,鸿醞老人的身影瞬间落到了他跟前,对着齐王怀武言道:“殿下快走,这张君宝由我来对付!”
仓惶中,齐王怀武被一众破不开张君宝那金光防御的府兵保护着离开了。
鸿醞老人死死拦住了张君宝,就在张君宝要冲出他的束缚,追杀齐王怀武的时候。那鸿醞老人立刻发出一道隐秘的声音:“海老大人还有气,快带他去城外百草园里面。晚了就来不及了!”
鸿醞老人说完,当即追着齐王怀武一同撤走了。
那原本要阻拦张君宝的皇城护卫兵,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愣住了。
那张君宝好歹三品将军,他闯皇城是不对。可是眼下呢?
张君宝愤怒的冲着那些护卫兵们吼道:“都还愣着干嘛,快些救人!”
那些护卫兵立刻反应过来,此刻救人要紧。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些文武百官绝对不能随随便便就死在这里。
张君宝则是背起了鸿醞老人,一路往城外的百草园飞了过去。
。。。。。。
那天雨下得很大,那一天海家的人发了疯的冲向城门那里。
焦急的等待着带走鸿醞老人的张君宝回来,然而他的回归带来的只有绝望。还有海家人的哭喊声。
张君宝跪在海瑞的两个儿子跟前,泣声道:“抱歉,我去晚了。。。。。。”
那哭喊的声音一声声的传出去。
这一天的雨之后,南岐州府的青天到了。
街头巷尾,没有人在讨论,他们此刻只有悲伤,他们在门前,挂上了一抹丧布。
就连那风月场所妓院也停止营业,那红绸换成了白绫。
连街头巷尾的小娃娃都知道:“海爷爷死了!”
那位南岐州的青天就撞死在了凤武殿殿前。
他的鲜血染红了凤武殿前的台阶,大门,染红了南岐州府的一切。
更染红了那一天的雨,即使那雨极力的想去清晰所犯下罪过、可是到最后。得到的只有越来越的殷红。
百草园内,狐女的束缚被解开了。
她可以离开了,但她离开前,却瞧见那姜衡是一副深陷悲伤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匆匆的回到了齐王府,方才知道在她被困的这些天里面,发生了要命的大事。
然而此事之后,齐王怀武变成了一副被戾气所困的暴君。
他的杀伐之心一起,便再也没有人能拦住了。
。。。。。。
海府门前。
钟雪琪顶着一天一夜的雨跪在那海府门前的台阶那里。
此事若非因为她上南岐州府告状,也不至于让这位老青天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
可是,真的怪她吗?
并不怪她。
海太保的大儿子出来劝阻道:“公主殿下请回吧。我海家人心里清楚,此事不怪你,你无须自责。”
真的不怪自己吗?
那雨击打在她那苍白的脸上,不知道雨和泪水混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只知道自责,只知道她有些后悔不该把这个百岁老人牵扯进来。
。。。。。。
百草园内,那雨也在下着。
姜衡默默注视着外面的一切:
“不计前路险、为民申苦冤,一怒凤武前、忠良自此殓。。。。。。”
这便是所谓忠臣的下场吗?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有时候好人就是这样的不得好报。
“所以,我不会去做一个好人!!!”
第五十九章 下聘
第五十九章
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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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瑞之死,成为了南岐州府最轰动的一件事情。
可是在这件轰动的大事后面紧跟着的那便是齐王怀武给南宫家下聘的事情。
这件事情早就在两三年前就开始有所传闻,说这齐王怀武一直在追求南宫佳人小姐。事情一直没有一个定论,直到现在——那下礼的聘书送到了南宫家门口。
那金山银山的聘礼被推到了门口之后。
所有人都知道南宫家家主南宫齐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
“第一才女要嫁给齐王了?”
这是好事吗?
对于那些早已经对齐王寒了心的平民百姓来说——这是天大的坏事。
无异于在海瑞老大人头七未过之前,更大的悲事传遍了整个南岐州府。
齐王府内,歌声一片,等了这么久,终于在间接逼死了海瑞之后齐王怀武获取到了南宫齐的应准这门婚事。
他能不高兴吗?
十大朝臣的位置就摆在那里。
有谁不想去争夺,就连他南宫齐也是一样。
齐王怀武的聘礼中便有着一份举荐南宫齐顶替海瑞成为太保大人的文书。
这让本就几欲权位的南宫齐顿时下定了嫁女儿的决心。
“权力啊!这毒药无解啊!”
百草湖边,姜衡坐在那里,依旧在钓鱼。
此刻他只能钓鱼,面对着海瑞老大人即将到来的丧尸,还有齐王怀武以及自己心爱的女人南宫佳人的婚事。
他只能在那里安静的钓鱼。
。。。。。。
狐女已经被他放走。
逃回到齐王府的狐女难以置信的看着齐王,看着齐王已然是进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
他在逼死了海瑞之后,发现原来杀人能有这么强烈的效果。
那么他一开始到底再犹豫什么?
又再担心什么?
担心这些老臣会反扑吗?
还是担心自己的母王会阻止他,教训他?
可是三天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有反抗的意思,连闭关的母王也没有出现。
齐王怀武冷哼一声:“我把这些老臣的实力看得太高了。”
所以,他放肆继续彰显着自己的权力。
结果换来的却是世家相投,而且是大多数的。。。。。。
“瞧见了吗?”齐王怀武向狐女炫耀到:“这便是权力的作用。他们应该瞧见本王的实力,哈哈哈。”
然而此刻狐女却完全开心不起来,她冷笑着看着齐王怀武。
她在这个时候,只能默默的帮他准备接下来婚礼的事情。而这时,齐王怀武更是异想天开的安排狐女去给姜衡送他婚礼的请帖。
这是在干嘛?
是在向姜衡炫耀他赢了吗?
狐女深知姜衡是一个怎样品性的人。
这个狂妄的家伙不会因为你此时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杀戮而低下头,他不会向他不喜欢的东西去附和。
也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能达到他那样的境界。
然而齐王怀武此刻已经听不进去狐女的劝言,更看不透那姜衡的一切。
他只想要去炫耀一下,或者是他相信自己所展现出来的权力足够让姜衡那个家伙折服吧。
狐女照做了。
此时此刻的她完全无法再只会齐王怀武的想法,她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又是在那百草园前,这个让她住了几个晚上、做了几场风花雪月的美梦。
她至今都觉得那梦都是真的,可是那个人告诉他那只是一场梦。
。。。。。。
那敞开百草园大门似乎早就等着她的到来。她穿过了那居住了几天的院子,到了百草湖边的姜衡那里。
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要下嫁给他人,然而姜衡依旧保持着他平静从容的姿态。
所以这个男人很可怕。
他的可怕就在于他眼神中那所谓的平静和从容,仿佛越是平静、越是从容,他背后的手段就会越发的狠毒一般。
狐女将齐王怀武特意给姜衡打造的红金铸造成的请帖放在了姜衡身边的鱼框上面。
狐女言道:“大将军果然好手段,足不出户就把齐王殿下折腾的方寸大乱,还折了一位朝中威望十足的老臣。好手段啊,你!”
那姜衡轻轻握着手中鱼竿,平静的问道:“一个已经失了人心的主子,你还跟着他干嘛?”
狐女反问道:“你真觉得他失了人心?”
姜衡再次反问:“难道不是吗?”
“他失去的只是那些弱者的心。”狐女很客观的说道:“像世家那些强者,可不这么觉得。”
她的话就是眼下的事实,只是这事实却让人如此的寒心。
姜衡忍不住叹息道:“是啊!海太保这些年没少打压这些世家,尤其是在法度方面。”
狐女也对此赞同的点点头:“这个树敌太多的老家伙死了,正好趁了他们的意。他们不仅不会怜悯同情,显然会非常愿意开心的坐在一起喝上一杯酒。”
“这就是所谓的人心啊!”姜衡手中鱼竿轻轻铲颤抖了一下,整个湖面仿佛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波动一般,不断的泛出波纹,那波纹一圈圈的荡漾出去,久久没有停歇,姜衡冰冷的声音再度说道:“真他妈险恶啊!”
狐女也是声音冰冷的说道:“你们人在这一方面的确远比我们妖还要恶毒!”
从这些方面,人和妖,的确没有区别,甚至于还要更狠毒一些。
“唉。。。。。。”
狐女从指着鱼筐上面请帖问道:“给个话吧!大将军!”
“劳烦告诉齐王殿下,他最好不要期望我会去了。因为如果去了。。。。。。”
姜衡冰冷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会很有可能把他的婚礼搞成葬礼的!”
那声音里面,还是那空气里面不知道夹杂了什么奇怪的力量。
在那力量的波动下,狐女的面上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一般。
那口子越来越大,直接将那人皮的面具直接直接揭了下来。
露出了她本来狐狸的样子。。。。。。
她惊恐的看着姜衡,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姜衡最后一句话时的杀气,她相信姜衡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真的可能会这样做,尤其是在当朝老臣海瑞死了的时候。
葬礼?
难道姜衡打算在齐王怀武的婚礼上动手吗?
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但同时姜衡的结界也再度将她困在了这百草园中。。。。。。。
“这一次,你得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第六十章 丧礼
第六十章
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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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丧布飘满的南岐州府。
那失了青天的南岐州府。
那失了人心的南岐州府。
那似乎早就已经酝酿好的悲剧,终于在这时爆发了。
。。。。。。
那原本人来人往从未停歇过热闹的长安大街,此刻没有了半道人烟。
有的只是那飘散的落叶,苍凉的在那空荡荡的街道上打着滚。
寒冷本不属于南岐州府这样一个南境的城市。
只是此刻,此刻这里的凄凉让近乎所有人都感到了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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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国学院的学子们一一的披上了白色的孝服。与他们一起同行的是向来是死对头的讲武堂的弟子们,他们本是对头,对手,死敌,然而此刻却为了同一个老人披上了一身白色的丧服。
他们默不作声,却极为默契的往海府的门口汇聚过去。
太保府门前。
那些为了老青天来送行的人儿们早就聚集在那里。
此刻,没有官阶之分,没有修为之分,没有贵贱之分。
他们都穿着一抹的白色站在那里。
仰望着那位百岁老青天的棺材缓缓的被抬出了太保府,走上了长安大街。
在那丧礼最前头是青岩学堂到来的一众高手。
张君宝,陆伯言,马幼常,王子均。。。。。。他们身穿丧服,身上藏着利刃,守护在那丧礼队伍的四周的。
他们的出身不同,像张君宝,他只有姜衡,所以他毋须在乎什么。
可是陆伯言和马幼常呢?
他们出身于世家当中。
而此刻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刻,世家们早就躲了起来。他们在没有昔日的威风。此刻的他们就像是一个怕了猫的老鼠一样,躲在家里面,没有谁敢漏洞。
那葬礼的队伍从南宫家门前经过的时候——
一个少年手持一把利刃从南宫家中一路厮杀的冲了出来。
他站在那门前,冲着里面的人大喊道:“今日谁要是敢拦我,我就杀了他!”
跟随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人是南宫文星,而他身边的那女子便是即将要下嫁给齐王怀武的第一才女南宫佳人。
她穿上了只有子女给长辈守孝的时候才会穿上的孝服,从南宫家大门前走出。
她留下了同样的一句话:
“今日,谁要是敢拦我。我会杀了他,哪怕他是家主!”
她一生都在忍让。
可是有些事情她不能忍让。
她坚持她的真理,如果在真理入葬的时候,她都不能去送行的话。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她身后站着的那南宫齐冷冷看着她:“你若是去了,便要答应这门婚事!”
她一生被家族束缚,此刻她依旧被束缚。
只是她不愿意一直这样。
她和弟弟南宫文星缓缓的走到了葬礼队伍的前头,他们缓缓跪下,一步三跪的磕着头往葬礼队伍里面去了。
海家的人是明理的人,他们虽然对南宫齐这样小人有怨言,然而这怨恨不会嫁祸到一个真心实意来为家族待罪的女子身上。
这便是她的束缚。
直到此刻她都还是被家族束缚着。
葬礼的队伍再度开始移动,朝着南岐州府的西门而去。
那原本空荡荡的长安大街上,忽然多出了许多白色的身影。
他们全身披着白色的丧布缓缓的从各个角落里面走出来。
走到了那葬礼的队伍当中——
那其中有一个叫云姑的女子,她下意识的走到了这个第一才女的身边。
她们见过对方,此时此刻她们都以同一个身份聚集在一起,她们不说话。因为随后会有更多人的加入到其中,比如燕子楼的楼主燕长生,还有他鲜少露面的妇人玉玲珑。
两人身着一身丧服走进了队伍当中。
全城上下,近乎半数的人都来为这位百岁的老头子送行了。
。。。。。。
而这个时候,齐王府内风花雪月的齐王怀武在得知了这些之后。
他冷笑一声,身边以鸿醞老人为首的属下们建议他在这个时候再次。立威。
这半数送行的人都是反对齐王怀武的人,他应该再度去镇压他们。
让他们知道他齐王怀武的厉害,让他们在自己的跟前低下他们自以为高傲的脑袋。
此时此刻早已被这种权力征服一切的感觉洗了脑的齐王怀武,大笑着起身。
他呼唤来手下的婢女,取出来他那早就订制好的大红色的新郎服。
安排手下们往各自坐下马匹上统统挂上红布,个子身上也都带点红色。
随即以二次下聘的理由从南岐州府出发,一路绕到了西门那里。
在那里恰好了拦住了那即将要从这里经过的葬礼队伍。
那一刻——
愤怒已经压抑了很久了。
无论是那些过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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