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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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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就在此时,楚枫下好似被什么东西缚住一样,手脚皆不能动,只能在台上左摆右晃!
就好像,好像八年前那场城主之位的擂台赛一样!
一样的莫子元与楚枫下,一样的决定成败的第三局,一样的楚家必胜的局面,一样是楚枫下灵力被缚,不能动弹的现状!
一切都好似在冥冥之中注定好了,这柳家就好似是命定的霸主一般,就是要在此时此刻,成为浔阳城的不二权势。
台上的莫子元怎么会让机会轻易的逃脱?莫子元从擂台上挣扎爬起,就一记灵力席卷而去,将楚枫下扔在了台下!
一如当年。
而台下的孟竹则是一阵心慌,何以会有人帮柳家,帮子元?
隐隐约约之中,孟竹似是抓住了什么,可却又偏偏不敢再往下细想。
莫子元此时已然是耗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只能一身之血地伏在在台上。孟竹见此,无论心中如何纠缠挣扎,也终究狠不下心,放任子元倒在台上。忽而纵身一跃,也不管台下如何争吵喧哗,也不管楚柳两家神色如何迥异,带着子元便离开了此处。
楚枫下倒在台下,眼里心里是满满的愤恨。
此刻楚枫下的手脚已然恢复,之前的僵硬束缚也已是毫无痕迹,就好像之前台上的种种皆是他自己作假一般。楚枫下握紧双拳,是谁,是谁要这般害我!
忽而一蓝色金边绣鞋映入眼中,楚枫下抬起头来,就看见楚梓言神色平静地站在自己身前。
“这次,你还要说什么,被缚住了手脚吗?”
楚枫下看着楚梓言,他好想从楚梓言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可他仍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着看着,楚枫下忽然笑了,那笑若繁花,似盛锦,竟让见惯了他阴郁狠辣神色的楚梓言,莫名地悸动了。
楚枫下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楚梓言,
“若我说是呢?你可信?”
楚梓言见他笑得灿烂,可却比那连月不开的阴郁更让人压抑。
楚梓言眼神闪了闪,躲开了他的眼睛:
“如今楚家不再,我也不再是什么楚城主,你亦不必再为楚家所累,为我所累。”说罢,竟是再没有看楚枫下一眼,径直走了。
只留楚枫下一人,一身孤寂萧索,伫立街头。
作者有话要说:
☆、西山惊见修罗阵
孟竹先是将莫子元送回飞阳峰,多方照料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却不妨已有人在此等候多时。
孟竹躬身行礼,“楚姑娘。”
楚梓言回过身来,对着孟竹亦是一礼,“孟师兄。”
孟竹引着楚梓言坐在下首,自己坐在上首,看了茶后,这才问楚梓言:
“不知楚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楚梓言倾身看向孟竹,
“西山一事。”
孟竹闻此,略略抬了抬头,
“胜负已定,孟某亦是无力回天。”
楚梓言微微一笑,“我却不是为这输赢。”
“正阳宗里,唯有孟师兄为人正直,我也唯有孟师兄可以仰仗。这西山一事,孟师兄当真不觉得一点蹊跷?这柳家早不来夺,晚不来夺,偏偏此时来夺。况且枫下两次败于莫师弟,这当真是巧合?”
“小妹创立竺懿盟就是想为这天下安稳略尽绵力。如今魔修虎视眈眈,柳家,当真就与这乱象没有半点牵扯?”
楚梓言步步紧逼,直把孟竹不敢想的事放到青天白日下,就是孟竹再想躲闪亦是不能。
忽而楚梓言又问,
“修仙一途,所谓何事?”
不待孟竹回答,楚梓言便说道:
“降妖除魔,问鼎大道。”
“孟师兄,你当真不想一探究竟?”
孟竹猛地看向楚梓言,孟竹,你当真不想知道?
当夜,孟竹和楚梓言便一齐出现在了西山。
西山一地本就冷清,如今和着那惨白的月色更是显得荒凉无比,忽而一阵阴风吹过,到真真叫孟竹有了凄凄之感。
若说千百年前,这西山一地也算是有名,因为方圆百里的灵石皆是此地所出。不过接连开采至今,灵石的产量已是逐年递减,虽仍是一块宝地,可却也到不了能让柳家为之定下生死局的地步!
要知道此时柳家已然得到了城主之位,定了这生死局之后,却等于是又将这浔阳城当做了赌注。若是莫子元不幸输了那局,那么此时离开浔阳城的,便是他柳家!
孟竹和楚梓言到了此处,就开始四下打探起来。
四处皆是藤蔓草石,而那半身高的杂草更是挡住了孟竹和楚梓言的去路。孟竹抬手,正欲除去那杂草,却不妨被楚梓言抓住了手臂:
“这是捕灵阵。你只要一使用灵气,就会被立即发现。”
孟竹闻言,更是疑惑:
“他们不过今日才得到这西山,怎会这般快的就布了阵?”
楚梓言摇了摇头,
“这西山早在半年前,就已是楚柳两家争夺的地方了。只不过楚家力所不及,在对这西山的管制中,不过是挂着个名头罢了,早已没了实权。而我又常年在外,若非此次生死局,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这西山的古怪。”
说罢楚梓言便拿出几张符纸贴在了自己和孟竹的身侧,然后隔空在周围画了几笔。
赤如朱砂的灵气随着指尖划过的地方蜿蜒,在空中结出了一个三尺方圆的阵法。这阵隐隐泛着赤色,竟是将两人悉数包裹。
“这阵是锁灵阵,凡是包裹在此阵下的灵气,决然不会泄露出去,别人自然也就无所察觉了。”
“早知道楚师叔深谙阵法一途,想来楚姑娘必是已得楚师叔真传。”
楚梓言略略笑笑,
“处在这么个世道,总得要有点什么东西强于他人吧。”
二人说罢,便再不多言,专心在那赤色红光的笼罩下,往前寸寸摸索起来,直到在西山山脚处发现了一个矿洞。
孟竹与楚梓言二人堪堪对视一眼,双方都自觉地噤了声。楚梓言更是将那红色小阵撤了干净,换了几道照明符,但也不过是仅仅照亮前路三尺来许。
二人沿着那矿道一路前行,只见四周皆是斧凿痕迹,倒是与那平常矿洞并无二致。
忽而楚梓言顿步留在一处拐角处,以手扶石,仔仔细细勘探了起来。
孟竹见此,亦是顿下脚步,观察起此处来。
这处山洞左侧拐角灵石遍布,而右侧则是贫瘠不堪,可这路偏偏是开在了右侧,开在了一处注定不会有所收获的一边。岂非怪哉?
孟竹亦是发现了这处古怪,转过身子,就往那左侧那里走去,忽而人影一闪,竟是没了踪迹!
楚梓言看见孟竹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一下就明白了。
障眼法。
这左边并非无路,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
思虑过罢,楚梓言也往那里走去,忽而人影一闪,也便随着孟竹到了那内里乾坤。
那里头却全然不似外头,通明的灯火将石壁映得通红,再加上空气中隐隐飘来的血腥气,生生让人在这么个明亮如白日的地方,泛起了森森冷意。
孟竹更是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子元,在这么一个布满鲜血的地方,你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孟竹和楚梓言二人各在自己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一步一探地就往前面走去。
这里的矿道较之之前的更是蜿蜒曲折,洞壁四周更是每隔三步就有一颗夜明珠。若说这是一处矿洞,到不如说这是一座地宫。这矿道一直向下,直往那地底下而去,而随着孟竹与楚梓言越往下走,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亦是越来越重。
这浓稠的腥味扑面而来,直教人胃里翻腾,只想作呕。
待二人大约走了半刻钟之后,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只可惜等在前方的不是与世无争的桃花源,而是杀人索命的修罗场。
十丈来许的大厅中,雕梁画栋好不华美,可与那华美格格不入的,却是正中一处,那白玉所就的方池。
可这方池装着的不是洗汤温泉,而是满满的鲜血!
这鲜血不停搅动翻滚,冒出一个一个三尺来许的血泡,而在那血泡里,更是夹杂着无数人体身上的各式骨头!
这么多的血,要有多少人,才能凑得起?
氤氲的血气袅袅而上,渐渐汇聚而到了一个人的头顶。
莫子元!
孟竹见此不由目眦具裂,心中钝痛!
那个今日午时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子元啊,那个本该待在飞阳峰上养伤的子元啊,面对这满室鲜血,你怎么可以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你怎么可以做到这般坦然自若!用这么多人的生命来换取修为,你怎么忍心!
子元啊,子元,我可曾真真正正地认识过你!
一道意识自楚梓言处而来,
“这是天罡地煞修罗阵!”
天罡地煞修罗阵,第一层,取三十六童男,七十二童女的生气收归自身,运转七七四十九日后即可炼化成魔修修炼所用的魔气,修为更是可以直逼金丹。第二层,再取那三十六童男,七十二童女的皮肉炼化成丹,至此,魔丹已成。第三层,将那三十六童男,七十二童女鲜血的精气吸入丹田,炼化成婴!
如今莫子元正是在炼化那鲜血的精气!这是直逼元婴的修为!
可令这天罡地煞修罗阵最为出名的,不是这阵法的厉害,而是他的主人,魔修右使无天!
孟竹此刻心中已是一团乱麻。
那个笑的灿烂无邪的子元仿若还在眼前,可这血淋淋的现实却又在不断地告诉孟竹,那一切不过是莫子元演出来的假象!莫子元的真正身份是魔修右使无天,那个传言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就在孟竹不知所措之际,一道神识出现在孟竹脑海:
“孟师兄。莫子元的修为非你我可及,一切来龙去脉还得等莫子元束手就擒之时方才能弄个明白。还请孟师兄即刻回到正阳宗,将此事禀告老祖宗和诸位长老,以便捉拿莫子元。”
孟竹此时身形一顿,目光看向楚梓言。
若将此事报告给诸位长老,莫子元焉有命在!可若任由莫子元为祸世人,自己又如何能心安?
楚梓言见孟竹只是看着自己却不答话,便又传去一句神识,
“孟师兄?”
孟竹缓了缓神色,略微点了点头后,就大步往外头去了。而楚梓言则是盯着孟竹的背影出神,莫非今日,不该带孟竹前来?
所谓因因果果,前尘后缘,皆是冥冥之中天意所定,无论是谁都奈何不得,更是猜测不得。如若今日与楚梓言同行的人不是孟竹,而是其他任何一人,也许最后的结局都将不同。
那么现在我们所要讲的这个故事,大概也会换一副样貌吧。
再说孟竹。
孟竹出了那地宫,离了那满室的血腥气后,不由大呼一口浊气。
此时夜凉如水。繁星满目。
那夹杂着青草泥土气味的冷冷空气让孟竹清醒了不少。
而此时孟竹的脑海却是被昔日的莫子元占据了个满满当当。
那个在自己面前插科打诨肆意玩闹的子元,那个在自己面前取巧耍赖贪吃爱玩的子元,那个在自己面前伤心痛哭感慨身世的子元。
满满的,都是子元。
最后孟竹心神一定,无论如何,自己决然不能去找师尊和诸位长老。至少,该给子元一个改过的机会。
孟竹看了看快要泛白的天色,运起法器就往前头去了。
只是那方向,不是正阳峰,不是飞阳殿,而是秦煜的山野小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师弟是大魔头。
☆、种种前尘出迷雾
秦煜自闭关以来,日夜修习,倒是勤奋得很,只是奈何那三股灵气皆是不服管教的性子,直把秦煜五脏六腑扯了个七拐八扭。
如今那九转雷火占据着丹田大本营,可谓是雷打不动,谁也不让进。而那情种则是扎根于左手腕而伸展于四肢百骸,一副要给秦煜纹个全身挑花相的架势。要说三个里头最乖的,还得是咱们亲亲老爹给的焚如心经。好歹还受着秦煜的支配不是?没有跟着做出什么占地为王的动作,这让一直被那九转雷火和情种欺负的秦煜,有了点老怀安慰的感慨。
这日秦煜打坐完毕,走出房门,却看见孟竹站在月光下,一身萧索。
孟竹听见声响,转过头来,望向秦煜,
“大师兄,小雀儿回来了。年年三月,它总是不见,就好像是安排好了一样。”
秦煜皱起眉峰,这没头没尾的话,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孟竹苦笑一声,转过头去,仍抬头望向那轮明月。
“要有多喜欢一个人,才会时时刻刻追随着那人的身影?也才会那么不小心的,发现了那人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而又有多喜欢一个人,才会在知道他犯了弥天大错的时候,仍要替他隐瞒?”
孟竹的声音很轻,可偏偏在这清凉如水的夜里,一声一声的,都入了秦煜的耳。秦煜好似明白了。
那个人,莫子元。
孟竹的声音接着传来,
“听说魔修一门秘法,专门用来培育传信用的灵鹤。说是如果在这灵鹤还在蛋内的时候,就用魔气滋养,那么等到灵鹤长大之后,就决然不会叛主。”
“后来我总是想起那一日,你我师兄弟四人一起去浔阳城的那一日。那日小雀儿不小心从壳里掉出来的时候,露出来的羽毛,好似是黑色的吧?”
听到这里,秦煜心头更是亮堂。
那个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
“子元总是爱玩爱闹,一刻也闲不住,所以总是偷偷地溜下山去。而每次下山,总要往那如意阁那里买几斤绿豆糕。”
“我见子元吃得欢喜, 便也念头一动,去那如意阁买了来,尝了尝。只是那味道嘛,还不及飞阳峰上头的大师傅。”
“大师兄,你说子元,真的是为那糕点去的吗?”
“还有两个月前,大师兄从子虚城寄来了平安信的那天,子元却突然说要出去历练。我欲跟随,却被子元拒绝。而就在大师兄归来前几日,子元也才堪堪回到飞阳峰。”
“这世上的事,真真有这么巧的?”
忽而孟竹转过身来,对着秦煜,这才又说道,
“可这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是巧合,当做是我想的太多,即便是子元以筑基初期的实力两次打败筑基巅峰的楚枫下的时候,我都可以跟自己说这只是偶然!可当我看见子元端坐于血海之中,以百条生命为祭的时候,我才明白,我骗不了自己,更是不能对不起自己的道心!”
“原来这一切我早已知晓。我早已助纣为虐太久!”
孟竹此时双眼通红,眼角处满是晶莹。
不过一瞬,孟竹突然掀起袍子就跪在了秦煜面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仍不能坐视他身死道消而不顾,仍不能将他送入刑堂受那种种刑罚!大师兄,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可好?若他愿意自毁魔修道行,我们便将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可好!”
秦煜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孟竹,自是明白像孟竹这般正直的人物做出这样的请求是如何的挣扎。
自古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心性。
不过秦煜显然就没有孟竹那么挣扎了。
所谓道俢魔修,有何不同?至于杀人放火,在这么个修真、世界里,又有什么不能?
秦煜将孟竹从地上扶起,
“我亦不愿子元误入歧途。我们便一齐去劝说于他。”
孟竹闻言,不由大喜,
“子元如今修为大抵在金丹巅峰,还望大师兄带上凤染小友,方可完全。”
秦煜闻此,不由又是一惊,好一个魔修。
之后秦煜凤染孟竹三人便一齐去了西山那处地宫。
此时天已大亮,一轮红日便从身后露出头来,将那三人的背影拉的老长。
三人在弯弯曲曲的矿道里左拐右转之后,终是在那富丽堂皇的地宫之中,看见了莫子元的身影。
四人两头,就那么堪堪对望。
莫子元见了这情景,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既不惊慌,也不胆怯,甚至还笑了笑。只是映着那满是鲜血的背景,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几番对视之后,莫子元开了口,
“我从未在人前说过我母亲。因为我恨她。我恨她只是一个婢女,只能给我一个庶子的名分。”
孟竹听此,不由说道,“那是你的母亲,你……”
“二师兄!”不待孟竹说完,莫子元便高声打断了他,“先听我讲完可好?”
“母亲还在世时,总是温柔的抱着我,将我纳在她的怀里,然后说起那年,柳清月下吹笛的样子。”
“小时候的我,只觉得世上再没有比母亲更温柔的人了,也再没有比柳清月下吹笛更美好的画面了。”
“可等我长大之后,我才明白,母亲那不是温柔,而是自欺欺人,是无可奈何!她盼着有一天柳清回来接她,接她再次回到那个华美的梦境!可她注定等不到那一天的来临,因为柳清的懦弱!连自己爱的人都护不住的人,也只有吹笛弄箫,慰人慰己了!”
“如若我娘不是一介丫鬟,如若他柳清不是修为低下,不敢抗争。这一切的一切,一定不会是这样,我也不必忍受着白眼和欺辱长大!我娘她也不会再受尽屈辱之后身死,更不会连死了,都无所可依!”
“权力,权力!”
莫子元突然看向秦煜,
“大师兄,你可知道,我不过就是因为有了这权力,便轻轻松松的杀了那女人,赢了我娘一辈子都没有赢了的局!那天,就是大师兄刚回浔阳城的那天,那不可一世的柳云就跪在如意阁的后院,就那么跪在地上求我!这便是权力的滋味,这便是胜利的滋味!一旦尝到这样的滋味,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失去这滋味!”
莫子元早已没了之前的镇定模样,脸上满是疯狂的神色。
“所以当我五岁那年,被那阴山老鬼看中,收为入室弟子的时候,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哈哈哈哈。”莫子元长笑一声,只是那声音里藏着的,是浓浓的凄凉与悲苦。
“什么‘入室弟子’,不过是个备用炉鼎罢了。可那阴山老祖实在是让我恶心,所以当晏几派选小童进入正阳宗时,我便自告奋勇,进了这里。”
“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是魔修之人。”
莫子元突然又笑意盈盈地看向孟竹,
“二师兄,你可是来叫我背叛师门的?”
孟竹见莫子元的神态,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孟竹只当是莫子元一时被那魔修之法所引诱,而误入歧途,却不妨莫子元根本就是魔修的探子!怪不得莫子元对道俢之法不甚在意,那是莫子元根本就不能修行道法啊!
“二师兄,我便就是那魔修呢,我便就是要扰乱这天下,便就是要对正阳宗不利,你,会拿我如何呢?”
莫子元看着孟竹,眼里满是期盼。
也许二师兄可以不在乎是非对错呢?
也许呢!
孟竹紧闭双眼,手更是紧紧攥着,就连手心多了几道红痕,也是不知。
突然孟竹一跃而起,双手一挥,那满是飞沙走石的狂风就往凤染那里而去!
“那我便亲手缚你去刑堂,请掌门与师尊一齐定夺!”
莫子元闻此,苦笑一声,一股魔气也从手心钻出,与那狂风拉锯起来。
凤染抬头望了望秦煜。
凤染心里不甚明白,昨日还是兄友弟恭的师兄弟,怎的今日就已是性命相搏,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道俢的世界,怎的变化如此多端?
秦煜见凤染望向自己,便也看向凤染,
“去帮孟竹,拿下子元吧。”
凤染虽是不甚明白为什么要拿下子元,但哥哥说的定是对的,便也加入战局,与孟竹一齐攻向莫子元。
凤染身后化出一只金光凤凰,那凤凰展翅飞起后,便喷出一股九转雷火。那雷火将孟竹的狂风和莫子元的魔气一齐吹散后,便直往莫子元命门而去!
莫子元被那雷火打了个正着,猛地扑倒在地上,吐了口鲜血。
可莫子元仍是半点不惧,竟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加上那满脸的鲜血,倒有了几分狰狞之意。
“大师兄,我有话与你讲。你能过来些吗?”
凤染听了这话,则是一派紧张,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莫子元戏谑地看着凤染,
“我如此这般不禁打,你还怕我伤着大师兄吗?”
凤染自觉也是这样,便就回头看向秦煜。
秦煜倒是不怕莫子元耍什么花招,毕竟有凤染这么个元婴修士在这里。所以也没有多想,走到莫子元身侧就蹲了下来,
“什么事?”
莫子元撑起上身,伏在秦煜的耳侧,
“大师兄,你可还想要那苏暮的消息吗?她此时,可在这浔阳城呢。”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双更。晚上八点再来一发~
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发现,当时在如意阁的时候,柳云让莫子元在五月初五回柳家。而柳家主母也是五月初五死的。怎么会在之前就知道柳家主母会在五月初五死呢?因为莫子元答应柳家出战的要求就是要柳家主母死翘翘。。
☆、地宫深处种前因
上回说到莫子元被凤染打伤后仍是半点不惧,反而是将秦煜喊了来。
见秦煜过来后,更是在秦煜的耳侧说了这么一句,
“大师兄,你可还想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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