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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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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音刚落,那赤顔扣的火焰就愈发炽热起来。
那人的衣衫毛发被那熊熊火焰尽数烧毁,皮肤更被烧得再无一处可看。那人显然受不了这彻骨的疼痛,只能在地上不停翻滚,满地乱嚎。
一时间,这洞里,就满是哀嚎之声和空气中愈来愈盛的烧焦气味。
可这嚎叫声,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
秦煜见那二人皆没了气息,便转过头来,看向那倒在地上的吴姓修士,
“现在,该轮到你了。”
那吴姓修士显然没有料到这秦煜竟会在短短一刻钟之间,连杀两人!宗里传言不都是此人不学无术,修为低下嘛!
这吴姓修士眼看着秦煜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想着既然活不过,倒不如让秦煜给自己陪葬!当下心里一横,就要自爆经脉!
秦煜自是没有料到这吴姓修士会刚烈至此,竟宁愿选择自爆这般惨烈的方式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秦煜无念再做他想,只能奋力飞向洞外。无奈那自爆的威力着实厉害,虽是秦煜尽力飞奔,仍是被那自爆的威力伤了肺腑。待逃出洞外之时,就只能倒在地上,再难站起。
“秦煜师侄!醒醒,醒醒!”
恍惚之间,秦煜似是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只是眼皮子重的厉害,纵使自己百般挣扎,也不能睁开半分。
罢了罢了,就且睡了吧。
秦煜觉得自己此刻身在一处冰窖之中,身子冷的实在是厉害。
那冰冷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沿着自己的经脉渗透,留下的只有彻骨的疼痛,就好像千万根针扎一样。
秦煜将自己团缩起来,想着如此这般,便可暖一些吧。
忽然一个暖暖软软的物体到了秦煜近侧。秦煜也不多想,伸展开四肢就将那东西抱了个结结实实,顿时一阵暖流自经脉穿过直达丹田。
端是舒服难当。
不知不觉之中,秦煜已然深深睡去。
第二日天气转晴,日头正好。
那镀着金边的水晶帘就在风中随意摇曳,然后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睡了一夜的秦煜精神似有好转,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然后,揉了揉眼。
然后,再揉了揉眼。
被自己抱在怀里的,竟然是这只小凤凰?
凤染也被秦煜的动作惊醒,待看见秦煜之后先是一笑,然后再是一气。
“这些日子你去那里了!我不过就出去半日,哦不,是四个时辰,你就不见了,而且还带回一身伤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啦!”
秦煜被凤染这幅大惊小怪的样子逗乐了。
翻身将凤染压在身下,然后抬起手来,捏了捏凤染的脸蛋,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怪我杀了孟竹吗?”
凤染顿时小眼一瞪,
“你,我,我不是怕你没了我以后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嘛。谁不知道你吃的都是我做的东西,睡的都是我的床。”
“什么,睡的是谁的床?”
凤染“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嗯,那啥,是我们的床。”
秦煜食指挑起凤染一缕黑发,在指尖绕了又绕,
“哦,原来是我们的床啊。”
凤染简直快被秦煜整哭了,昨天晚上抱了自己一整晚还不够,今天早上居然还捏自己的脸,捏完了脸还不算,现在又开始调戏自己!哥哥,你又犯规!我还没有跟你说正事呢!
可秦煜自己却是出了神。
按照小暮所说的,那个最后指正自己的人,好似是凤染吧?
自己,要不要防患于未然呢?
“哥哥,你弄疼我了!”
凤染用手拍开了秦煜的绕着自己头发的手指。
秦煜此时才察觉自己手下太过用力,伤了凤染。而秦煜此刻却突然很想知道,凤染,自己一手养大的凤染,可会背离自己?
“凤染,哥哥想问你……”
“咚咚咚。”
可不待秦煜说完自己想说话,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秦煜师侄可是醒了?”
听着声音,便知是穆青师伯。
秦煜敛了敛眸。
凤染见哥哥一副不想理会的样子,就朝门那里喊,
“没空没空,我们两个忙着呢!”
穆青听了这话则是黑了一张脸。
早就听说秦煜的道友不识礼数,刁蛮得很。自己今日才算开了眼界。况且昨日秦煜师侄还伤成那样,今日居然还和秦煜师侄这般厮混,实在是太不懂事。
当下声音就冷了三分,
“师侄昨日伤势不轻,今日切莫劳累。你既忙着,我也不便再进去给你疗伤。待你什么时候不忙了,便来见阳峰见我!”
穆青走了之后,秦煜也没了捉弄凤染的心思,躺在床上,便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
又杀人了呢。
秦煜自嘲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重重泥沼陷此身
秦煜此时正站在自己屋里的三尺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物一改平日的宝蓝色长袍,而是换做了一身月白素锦。头发也没有如往日般的随意披下,而是用一支碧绿长簪在头顶挽了个髻。
这幅打扮生生让秦大少少了几分放荡不羁,多了几分孱弱楚楚。
加之此刻秦煜面色苍白,眉眼恹恹,倒有了点病美人的意味。
秦煜见此,嘴角弯弯。
倒是一副好扮相。
也亏得那人伤我七分,不然今日又如何骗过穆青?
待到梳洗皆毕,秦煜便紫光一闪,往那见阳峰去了。
“穆师伯。”秦煜颔首躬身,先下一礼。
穆青闻此,缓缓睁开眼睛,从那蒲团上站起身来。
穆青亦是见惯了秦煜平日的随意打扮,今日乍见他如此干净素整,也须略略缓缓神。
这秦师侄果真一副好相貌。
穆青在上座坐定后。这才开口问秦煜,
“师侄的伤可是好些啦?”
秦煜再躬一礼,
“多亏穆师伯及时以木系灵气替我滋养经脉,否则侄儿的修为怕是此生再难有所寸进。”
穆青摆了摆手,
“你是楚师弟唯一的儿子,他如何疼你,我们几个长辈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楚师弟随掌门外出,难以照看与你,我作为你的长辈,自是不能见你受伤而坐视不理。”
“只是,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你来细细说与我听。因为此次不仅是你受伤,还有四个弟子的供奉长明灯同于那一日熄灭,还有一人下落不明。”
秦煜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还有一人下落不明?”
“正是。这一行五人乃是由潜阳峰吴有师侄带队,而去的地方正是师侄你出事的地方。故而师伯才来向你询问此事。”
秦煜听此,略略敛眸。
那日自己隐在山洞暗处,只是听到有四个人的声音,故而一直以为来人只有四个。可若是有人不曾说话,而躲在暗处,那自己可真真发现不了他。若真是有那样一人存在,自己所作所为,岂不都被那人看了个清清楚楚?何况此人的供奉长明灯还未灭!当真是后患无穷!
穆青见秦煜不言语,便又喊了一声,
“秦师侄?”
秦煜被这声音一惊,当下便有了想法。
“是,穆师伯。”
“当日我被那魔修妖女所持,在她的带领下去了一处山洞。”
“原来是那妖女在刚刚的那一战中受了重伤,体力早已难支,故而不得不在此处调息一晚。我本来想着等她调息之时偷偷离去,却不料此人戒心实在是高,整整一夜,侄儿都没能找到机会。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宗里一行五人来了此洞。”
穆青闻此,紧接着就问向秦煜,
“可是吴有一行?”
秦煜微微点了点头,
“侄儿现下想来,当是他们无疑。”
“那时妖女元气还不曾恢复,故而不欲与诸位师兄弟正面抗衡,便带着我,隐在别处。”
“可不料几位师兄弟搜寻得仔细,还是将妖女的藏身之所搜了出来。”
“如此这般,自是不打不成的局面。”
“因着我与几位师兄弟一齐联手,而那妖女又受伤颇重,倒也一直站着上风。”
“可偏偏此时,那妖女对着其中一位师弟喊道,‘此刻不现身,还等我死了再现吗?’”
“原来在那几位师兄弟之中,竟是有那魔修的探子!那人与那妖女一齐联手,场面情况便急转直下,不过几个回合,我们就有了败相!”
穆青闻此顿时大皱眉头,
“果然,晏几的图谋当真不小!竟是早早就在我宗里安排了探子!这般宵小行径,也只有他魔修做得出来了!想来那个失踪的人,就是那个探子无疑了!”
秦煜闻此,当下也松了口气,可面上还是一派忧虑,
“现在想来,当是如此。”
“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危及,其中一位师兄自知我们难以全身而退,情急之下只能将我推出洞外,而自己则选择自爆经脉,与那魔修妖人同归于尽!”
“现在想来,我秦煜便是欠他一条性命啊!”
穆青看见秦煜一副羞愧神色,不由安慰道,
“你莫要自责,晏几才是那为祸世人的大魔头。只要有那晏几在一日,这世上杀戮便就不断!”
“可……”
还不待秦煜再说什么,一随侍小童便在门外喊道:
“代掌门师叔请穆青师叔祖与秦煜师叔前往正阳殿,有要事相商。”
穆青闻此,也是一派茫然。
自掌门师兄吕致一出外云游起,程皓侄儿就暂代这正阳宗掌门一职。日常宗内之事,想来也只是程皓侄儿一人做主便可,现如今居然要请我这把老骨头,莫不成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自这晏几横空出世以来,这天下,就没个太平!
当下也不耽搁,领着秦煜便往正阳殿去了。
而秦煜则是多了个心眼,眼睛一瞟,就看向那个小童。
只见那小童唯唯诺诺,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自己。秦煜心下一惊,莫不是又与我有关吧?
可不管穆青心里怎么痛骂晏几,秦煜心里又怎么忐忑不安,二人终是不过一刻来钟,便到了这正阳主殿。
显然穆青与秦煜二人皆是那来的晚的,因为此时那殿里已然坐满了人。
这大殿正座上坐着的,正是现任代掌门的程皓。
下座左右两排各有三个位置,分别是潜阳峰、见阳峰、惕阳峰、跃阳峰、飞阳峰、
亢阳峰六峰峰主之位。而诸位峰主身后,又有座下弟子若干。
除却跃阳峰峰主文昊与飞阳峰峰主秦怀安随掌门吕致一在外云游,故而缺席之外,其余峰主竟是尽数都到了。
秦煜眼睛一扫,就看见了站在莫子元身侧的凤染。
凤染此时将眉头皱的高高,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秦煜瞧,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跟秦煜说的个干净一样。
可临了,却是将眼睛撇到别处,再不看秦煜半眼。
穆青是见阳峰峰主,座位在左侧居中之位。而秦煜是飞阳峰峰主独子,故而是往右侧居中那里去了。只是在路过亢阳峰峰主楚涛处的时候,心下不由一惊。
原因不外乎是见了一人。
楚梓言。
秦煜当下便就明白了大概,程皓叫这么些人到此,大概就是为了莫子元与自己的事。可秦煜眼下却仍是不动声色地走到了凤染身侧,还牵住了凤染的手。
凤染起先还是别扭着就是不看秦煜,可抵不住那人在自己手心里作怪的手指。
一下一下的,都好像进了自己心里。
本想着瞪那人一眼,好教他收敛,却终是敌不过那人笑意盈盈的眉眼。
凤染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觉得自己已被拖入到了一处重重泥沼之中,即便奋力求生,也是在劫难逃。
上座的程皓见该到的人尽数到了,便开口对下座楚梓言说道,
“楚道友,现在你可以将之前与我说过的事,再与诸位师叔师伯说了。”
楚梓言自楚涛身后走出来,在大殿中间站定,先是向着程皓行上一礼,
“是。”
然后,便站直身体,然后将视线转向莫子元与秦煜二人。
“我想说的,是这莫子元的真实身份是魔修右护法无天,而那秦煜更是杀害了自己的师弟孟竹孟师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四下更是窃窃之语不绝。
莫子元满脸愣怔,似是不知这人在说什么鬼话。一边更是委委屈屈,别别扭扭地说道,
“我自五岁就上了飞阳峰,哪里去做什么魔修右什么护法呢?楚姑娘就算想跟子元开玩笑,也别开个这么大的啊。”
而秦煜则是轻摇着手里的乌骨扇,懒洋洋地说道,
“子元此话说得对,楚道友莫要因为柳家夺了你们楚家的城主之位,就这般诋毁陷害子元。何况子元又与那柳家不甚亲近,就算楚道友心有不甘,也该下山右转,往那刘家大宅里寻晦气才是。”
众人闻到此言,心中也是一明。
楚梓言可是姓楚啊!楚柳两家相争已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而楚梓言心中则是冷笑不已。
好一个秦煜。手段狠辣不说,心思更是细腻,竟是三言两语便就让诸人怀疑与我!
“秦煜道友大可不必质疑与我,天理昭昭,定然不会容下那鬼蜮伎俩。莫子元是魔修右护法之事,乃是他亲口所言,而秦煜你杀死同门之事也是我亲眼所见。纵使你二人百般抵赖,抵死不认,亦改不了这事实如此。”
“当日莫子元再度以筑基初期的实力打败筑基巅峰的楚枫下楚师兄时,我便就开始怀疑莫子元了。试问世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哪有能有越级挑战两度皆胜的道理?”
“何况这柳家最近是否也太出风头了呢?当年我父母的死,时间上是否又太过吻合了呢?当时,可正是晏几一统魔修一道的时候啊!若是这柳家背后没有大的靠山,说出去,又有谁能信?”
“当日擂台赛结束之后,我便去孟竹师兄的居所找他,商议之后,便一齐于晚上去了西山一地。这西山一地,早就在柳家的管制之下,而我们一进那里,居然就碰到了捕灵阵!”
这捕灵阵一出,殿上诸人又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的手笔!
这捕灵阵的功用自不必说,捕捉一切灵气的波动。
可若只是一个一丈来许的阵法或许还不足为奇,可要是布成一个是能捕捉整个西山灵力波动的巨型捕灵阵,那可就不只是叹为观止可以形容的啊。那些用来布阵的灵石,用来维持修补的灵石,加起来,可就是天价啊!
能用这么个捕灵阵来可以隐瞒的秘密,又得是多么大啊!
楚梓言却不理会在座诸人的神色情态,仍是接续说着,
“我二人趁着夜色深沉,经过细细打探之后,终是在西山山脚处,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矿洞!”
“这矿洞平平常常,内里也是无甚稀奇,可是就在这普普通通的外表下,居然隐藏这一个极其凶悍的阵法——天罡地煞修罗阵!”
众人闻此,又是一惊!
“而那站在阵法前,修炼魔功的,正是那莫子元!如此这般,这莫子元不是魔修右护法又是何人?”
“我与孟竹师兄自知修为不够,无法捉拿莫子元,只好商议,由孟竹师兄回正阳宗将此事禀告诸位长老,而我则在山洞里尽管其变。”
“只是孟竹师兄未将诸位长老带来,而是带来了秦煜和另一青年修士。”
秦煜闻此大笑,将手中折扇一合,
“然后我就在见了子元修炼魔功之后,不理会子元,却是把孟竹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揭发不能反被污
“然后我就在见了子元修炼魔功之后,不理会子元,却是把孟竹杀了?”
秦煜摇着折扇,走向前来,
“楚道友,你倒是编的一手好故事。”
“但且不论子元是否是魔修右护法,就是单说我杀死孟竹之事,就是无稽之谈。试问,我与孟竹一向交好,我又有什么理由杀死他呢?况且那日我根本没有见过孟竹,而是一直在闭关,又哪里去跟他去什么西山?倒是依着楚道友所言,楚道友可是最后一个见到孟竹的人,那是不是说,楚道友,才是杀死孟竹最大的嫌疑人呢?”
“你如今处心积虑栽赃我与子元,是不是因为你才是那个勾结魔修之人,今日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扰乱我道俢一派呢?”
而就在秦煜将矛头指向楚梓言的时候,凤染也从莫子元身后站了出来,
“那日我一直与哥哥在一起。也从没见孟师兄到过山野小住。”
听到凤染这么说,周围不知什么人物不由问道,
“那当时你与秦师侄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凤染歪着脑袋看向那人,似是无限娇羞,
“我们两个在一起,自是做那事喽。而做那事时,哪有人在旁边的道理?”
那人似是没有想到凤染会这般说,只得闭了嘴巴,但那脸蛋却是憋得通红。
忽而又想到什么,
“既是楚道友说是在西山一地见到的那阵的,我们便去那西山探查一番,如此可好?”
楚梓言自是点头应是。
程皓所想亦然。
于是这么浩浩荡荡一群人,便往那西山去了。
而落在后头的秦煜却是不动声色地看了莫子元一眼。
正待秦煜御起紫乌准备飞起的时候,却被凤染抓住了衣袖,
“我这般说,可称了哥哥的意?”
说罢,竟是没有等秦煜,便就先行走了。
留下秦煜一人,觉得心口闷闷,连带左手处都带着些许些刺痛。
至于这一行人到了这西山后,自是没能找到那处所谓的天罡地煞修罗阵。
那日莫子元离开的时候,就已将这一切的东西埋藏于地底深处。
于是这一行人到了的,不过是一处普通的灵石矿洞之所。
秦煜又将自己的折扇拿了出来,
“莫不是楚道友到了此处,仍要说什么此处是那什么天罡地煞修罗阵?”
楚梓言此时眉头深锁,心里也是迷惑,自己明明布了阵,之后可绝对不会有人能来得了此处啊。
“魔修与道俢修习功法不同,灵气运转亦是有异,莫子元,你可敢将命门交予诸位长老,然后探个明白?”
莫子元颇是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向前来,
“我亦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楚道友,要这般捉弄于我。不过我不是那魔修,也就没有什么敢不敢之说了。”
说罢,就是要走到程皓那里,检验命门。
“且慢,若是任何清白的人都须要验一验这命门,那我是不是也可要求楚道友,也验上一验呢?”
楚梓言只觉得这声音分外熟悉,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是何人,这便扭回头去,望向来人。
可便就是一眼,楚梓言便定住神,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竹。
一个自己亲眼看见已经死了的,孟竹!
“飞阳峰座下二弟子孟竹见过代掌门师兄,见过诸位师叔师伯。”
孟竹先是向在场诸位长辈见了礼,才又转向楚梓言,
“楚道友想必未曾料到我还活着吧?当日楚道友到我的小院里,说要与我一同来这西山瞧瞧,我虽是疑惑,却也不曾拒绝。但想不到楚道友居然暗下派人埋伏,若非我侥幸逃脱。今日的我怕是已经死了!”
楚梓言现在心里哪有什么心思听孟竹说什么,脑袋里全是孟竹被秦煜杀死的那一幕。
莫不成这是孟竹与那莫子元一起布下的局,只为了打垮我楚家?
而场上诸人再看到孟竹的时候,也是错愕。
这楚梓言到底耍的什么把戏!将我们这些人聚在这里,就为了演这么一场闹剧嘛!当下更是有人站出来质疑楚梓言。
秦煜自然也是惊愕不已,这孟竹当时确确实实是死了啊!
可是秦煜现下却顾不得问询此事,
“程皓师兄,想来现在真相已明。这明明是楚道友自编自演的闹剧,为的,怕就是找子元的晦气了。然后顺便也找了找我整个飞阳峰的晦气。”
“大师兄此言差矣,我怕这楚道友不是闹闹这么简单。”
孟竹说罢,竟是一手抓住楚梓言的手腕,然后摔倒程皓脚下,
“楚道友既然说自己是清白的,那可否让程皓师兄验一验你的命门呢?”
楚梓言虽不知事态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但也知道此时唯有一验命门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当下便伸出手腕,好让程皓验个明白。
程皓骈指一指,便按在楚梓言命门。
霎时间,场上几十余人的眼睛便一齐看向程皓。
可程皓脸色却是变了又变。
“楚涛师叔,您既是我正阳宗的长老,又是楚道友的老祖宗,想来不会有所偏颇。还请您老来探一探楚道友的脉门。”
楚涛闻此,也是一脸严肃,莫不成真是这梓言孩儿的过错?
当下便来到楚梓言身侧,探上了她的命门。
可楚涛脸色却霎时变得苍白,然后反手就给了楚梓言一个巴掌,
“你,你,你居然勾结魔修!我楚家千年道俢品行全被你败光了!你如何对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
楚梓言闻此,只得大呼冤枉,
“老祖宗,我没有,我没有!”
可那楚涛却是半分不信,反而转向程皓,
“这孽畜自败品性,甘于与那魔修为伍,还意图栽赃子元师侄和秦煜师侄,实在是我楚门之大不幸!今日我便代她死去的爹爹将她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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