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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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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孽畜自败品性,甘于与那魔修为伍,还意图栽赃子元师侄和秦煜师侄,实在是我楚门之大不幸!今日我便代她死去的爹爹将她逐出楚家大门。至于她犯下的错,程师侄自行定夺惩戒就好,老头子我决然不会阻拦!”
楚梓言怎知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只得半趴在地上大声呼喊,
“老祖宗,我没有,我没有,我敢以心魔……”
可不待楚梓言说完,楚涛便又是一记耳光。
“孽畜,还敢狡辩!”
而又在此时,孟竹又站出身来,
“当日擂台赛结束之后,楚道友便来到我院中,说是什么西山一地颇有蹊跷,约我一齐查探。可是西山我没有去成,却是被楚道友引入一道阵法之中。”
“楚道友果然在阵法上颇有造诣,我竟是脱身不得。幸而我有些许师尊留下的法宝加持,这才堪堪从那阵中逃脱!”
“楚道友,我到是想问问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杀我!”
此时孟竹步步紧逼,竟是让在场诸人信了大半。
可楚梓言如何能承认,自己虽不明白孟竹为何没死,可不是自己做的事,自己又如何能应!只能不停地大喊冤枉。
只可惜场上再无一人信她
孟竹见此,便又说道,
“楚道友这般行事,想来定是受了那魔修的指使,意图扰乱对我道俢一脉,欲知此事如何,想来还须将楚道友暂时关押,然后细细盘问才是。”
程皓闻言,心里也是百转千回。
世尊说过,此次出外云游,就是为了这魔修晏几的事情,意欲化解道魔两修的恩怨。可偏偏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莫非这楚梓言真是那晏几的探子不成?若真是那样,这楚梓言,还是先行收押为上。
“楚道友,你这般栽赃我宗同门,意图不轨,程皓身为正阳宗代掌门,不能不任你逍遥法外,欲请你在正阳峰刑堂住上一住,待师尊回来,再行定夺,你可心服?”
楚梓言心头此刻可谓是一团乱麻。
为今之计,也只有待得吕真人回宗之后,再行寻个清白了。故而也没有挣扎,就被几位执事先行带走。
“此次之事,是程皓不察,误信楚道友一面之词,累得莫师弟和秦师弟遭此不白之冤,师兄我在此,向两位师弟道歉了。”
秦煜和莫子元自是皆言不敢。
程皓说罢,也转向诸位峰主,再行一礼,
“也累得诸位峰主,来此一遭。皆是程皓侄儿的罪过。”
诸位峰主自然皆答无碍。
而当诸人散尽之后,秦煜却是转向了孟竹。
秦煜可不信这世上有死而复生的事。
秦煜往那山洞中央望去,只见此时的孟竹一动不动,直挺挺地站在那处,就好像,一具尸体一般。
“子元,你不向我解释解释吗?”
莫子元没有立即回答秦煜,而是走到孟竹身侧,从怀里那处一块锦帕,擦了擦孟竹脸上那并不存在的汗珠。
“我本不打算让二师兄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只想他一直陪着我一个。可那可恨的楚梓言竟然想让程皓摸我的脉门!我没有办法,这才让二师兄出来,怎么着,还不是都被我骗了么!”
凤染见秦煜还是不明白,便悄悄在他耳边说道,
“孟竹是死在这里的,莫子元大概是在孟竹的三魂七魄还未散开的时候,就用什么秘法将他的魂魄所在了躯体内。所以孟竹现在虽然肉身不腐,但也算不上是人了。而刚刚孟竹在拉楚梓言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尸气传给了楚梓言。这也是为什么楚梓言会被认定为魔修的原因。”
莫子元根本不理会凤染说了什么,仍是像在炫耀什么东西一样,对着秦煜说道,
“大师兄,这是我做的活尸呢。是不是跟活着的二师兄没有差别呢?”之后更是一脸期冀地看着秦煜,“大师兄,要不你来摸摸,二师兄的脸还是热的呢,就好像还活着一样。”
秦煜可一点都不觉这样的情形美好,倒是有点毛骨损然的意味。
自然也不愿再理会莫子元。当下就准备离开。
却不料莫子元在秦煜背后高声喊道:
“大师兄,你没打算让楚梓言活着吧?那刑堂,我们可是偷偷摸摸进去过许多回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一人,恐怕也没有那么难吧?”
秦煜闻此,略略顿了顿步子,
“自然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情总被无情伤
凤染觉得离开的幻境的这两个月才是梦境。
一天一天,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秒一秒,都变得飞快,一切都成了陌生的样子,或者说,是自己从来未曾认识过。
物是人非事事休。
那个在秘境跟自己生活的十五年的哥哥,好似在今天才露出点真的影子来。之前的不在乎,不是因为真的不在乎,而是不曾遇到真正值得在乎的事情。所以当那个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突然开始真的在乎起什么东西来,才发现,那人原来执着的可怕。
先是孟竹,再是楚梓言,再接下来呢?
凤染站在小院里,眼里看着的,是那隔着万千迷雾的明月,可心里,却是想着那个看也看不清的秦煜。
凤染在等,等秦煜出来。
等他出来问问他,能不能放手,不管他求的是什么。
然后秦煜便不负众望地走了出来,连带房内昏黄的光线也延伸到凤染的身前。
秦煜的嘴角泛着笑意,
“你要拦我?”
凤染点了点头,
“今日我不会让你出这院子。”
“可若是我一定要去呢?”
“你不能去。”
秦煜听到这里,竟是笑了。那笑声爽朗干净,清澈难平,却偏偏与这静谧的夜,格格不入。
秦煜从门内出来,一步一步走到凤染近前,然后突然发现,当年不到自己大腿的小包子,已经隐隐高了自己半个头。
“凤染,我拿你当亲弟弟,所以许多事,我并未瞒你。可若你一心阻我,咱们以后便天涯两路,各走一方吧。”
凤染怎么能允许秦煜离开?自己的哥哥怎么能离开自己!凤染一把将秦煜揽在怀里,脑袋更是抵在秦煜的肩胛处,
“哥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秦煜没推开凤染,却也没有回答凤染,只是顺了顺凤染的背,权作安慰。
为了什么,大抵是为了小暮吧?
为了我在这异世里,唯一的,爱人?
呵,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但我只有她,所以,她也必须只有我。
大概,是这样吧?
秦煜将凤染推开了些许,眼睛便一错不错地看着那双黑溜溜的眼睛。
可是我累你至此?
你本该无忧无虑,尽享世间欢喜,哪须跟着我这么个黑心肠的玩意儿,看遍人世龌龊?我又怎么能忍心至此?
“凤染,你回妖修之地吧。”
凤染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拦哥哥一次,哥哥尽然就要撵自己离开!
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里再没了飞扬的得意自喜,唯有不化的委屈与悲苦!
“哥哥,你要赶我走?”
秦煜用手理了理凤染额前的碎发,
我又怎能舍得你离开?
可惜我满手鲜血,罪大恶极,未来还不知要杀多少人,做多少孽,我岂能让你看到这些!
“是,我在赶你走。我这里留不下你。”
凤染似是急了,一双手紧紧拽着秦煜就是不松开,
“我不走,不走!我不要离开哥哥!”忽而又想到什么,“哥哥,你要不想我拦你,我就不拦了,不想我问你,我便什么都不问,就让我跟着你,跟着你,好不好?好不好!”
凤染的语气满是恳切,好像把自己低到了那比尘埃还要低的地方。只是希求眼前的人不要赶走自己,好让让自己在清晨醒来时,还能看见那人的睡颜。
只要这样就好啊。
可秦煜仍是没有理会。
所以说秦煜是个狠心的人,更是个决绝的人。
早在秦煜做了决定之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没了再转圜的余地。只能如此,也只会如此。无论凤染以后会不会明白今日自己的苦心,秦煜都没有了再让凤染留下的理由。
总不成,让凤染看着自己杀掉一个又一个的人吧?
就好像再坏的凶徒,也都是严父慈母。
“不行。”
就这么两个字,凤染都觉得已然承受不起。
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哥哥那心里最最重要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连自己触碰都不能触碰,稍一阻拦就遭到遗弃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哥哥心里,那最最重要的人又是谁?
凤染只觉得一口闷气挡在胸口,嗓子更是干得厉害,脑袋里满是轰鸣,雷霆巨响。
攥着秦煜衣袍的指节更是霎时发白。
“就这么,不要我了吗?”
我这么乖,这么厉害,这么好看,都留不住你吗?
可是回答凤染的,不是秦煜,而是自门外而来的潜阳峰峰主,遂旸。
“凤染小友既是妖修,自也不便在我正阳宗长留。”
此时正是多事之秋。
太一、正阳、凌云三宗掌门还在与那晏几周旋,若是妖修还在这里掺和,可不就乱成一股粥了?
“之前并不知晓凤染小友凤族少主的身份,多有怠慢,还请小友海涵。幸而的秦煜师侄及时提醒,才没有犯下大错。故而遂某人特来请凤染小友去正阳别院小住,待得明日,再行下山。”
凤染却是没有理会那狗屁峰主说的什么鬼话,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秦煜。
呵,所幸秦煜师侄及时提醒?
哥哥,你可是作得一手好打算啊!
那遂旸不见凤染说话,将自己一行人晾在那里,也颇觉尴尬。
“凤染小友,咱们这边请吧?”说着,竟是用条绳索将凤染缚住!
凤染哪里会料到这人竟然不由分说上来就捆呢?一时不察竟着了那人的道!全身灵力都被困住,再也使不出半分!
可凤染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就范?两条胳膊不停扭动,挣扎着就想从那绳索里挣脱出来,可哪里又能撼动半分?
那本就是能捆住化神老祖的捆仙索,就连半仙都挣不开的仙索,又何况是他小小的一个元婴修士?可凤染就是不管不顾地一直挣扎,就连双臂已然流出斑斑血迹也是不知。
凤染开始着急了,开始哭喊了,
“哥哥,不要赶我走啊!”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冲破天际,竟是说不出的凄凉悲苦,就连跟着遂旸一起前来个各位执事也心有不忍。秦煜啊秦煜,你怎的还是无动于衷!
遂旸见凤染挣扎得厉害,也是怕伤了凤染,这才对着秦煜说道,
“不然就且在秦师侄这里暂住一晚,明日从这里启程?”
可不料秦煜竟是一副铁石做的心肠,半点也不动容,
“这小住也算是我的地盘吧?这么不讨人喜欢的东西,留在我这里做什么?师叔还是把人带走吧,我这小庙,可容不下这么座大佛。”
此言一出,就连那些站在后头的执事们都看不下去了,好歹跟你也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不是!怎的这般翻脸无情!
其中一个略微年长的就站出来了,扶了扶凤染,就劝说道,
“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念着他做什么!还是快快离了他,免得沾上那没心的病!”
可这人还没沾上凤染的衣袖,就被凤染一头顶了出去。
凤染现在双手被缚,堪堪只有那么一双腿还能随着心意动。
凤染也不管秦煜怎么说,诸人怎么看,就是要往秦煜那身边凑。可秦煜又怎么会随了他的心意?一记灵力过去,就将凤染苦苦挪动的那几步化作乌有,直把凤染摔在了遂旸的脚边。
“遂旸师叔,这大半夜的,如此扰人清梦也是不好。不然就给他打了噤声符,捆吧捆吧就扔回去得了。小侄还得早睡呢。”
听听,听听,这伤人的话,就从那么张薄情的嘴里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凤染啊凤染,你可要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这人的嘴脸,你可曾真真正正的认识过此人!
在场诸人有哪个是心狠的?这般招数自是做不出来。
秦煜似是无奈,
“得了,还得我亲自来。”
说罢,自是从那须弥芥里,拿出张黄黄白白的符纸来。
凤染见此,心中剧痛!
那人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的身边,那人温热的气息似是在下一刻就在喷到自己的耳侧。可凤染却怕死了这人此时的靠近!哥哥,你怎忍心伤我至此!
可秦煜仿佛对凤染的伤痛不知不觉似得,脚下更是不曾停顿半分。
直到将那张黄黄白白的符纸贴在了凤染的身上。
秦煜做完此事,转过头来便看向遂旸一行,
“看,这不就结了么,那里费得着什么劲?”
遂旸一行早就看不过眼了,恨不得现在就带走凤染。
那几名年长的执事更是直接上手,这就想抱着凤染离开。
可凤染哪里能就怎么离开!他还没有问清楚为什么,他还没有知道自己在秦煜心中的分量!他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被秦煜抛弃了呢!
所以当那些人过来抱他的时候,他怎么也不愿跟他们走。扑腾的两条腿更是见着谁都踹!那几个上来急的,愣是被凤染几个窝心脚个踹了回去!可谁又能怪凤染呢?谁又能在看见凤染那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却是满脸泪痕的样子时,还忍心怪他呢?
这座怪的,怕都是那个铁石心肠,弄人感情的纨绔吧!
可这场闹剧终有尽头的时候。
当那一伙人连带这那个哭天抢地就是不走的凤染一并离开时。这小院才又回复了往日的平静。
忽而一阵凉风席卷,院中乱红四起。像极了那人衣衫上的点点红痕。
这一夜,终究不会平静。
又是鬼魅心思四起,又是恩怨纠葛不断。
谁能离得开?谁能离得开。
秦煜掀开长袖,看见那左手的桃花枝桠又在伸展,一点一点,刺痛血肉。
秦煜忽而拂袖闭眼,隐住了那心里的异样。
再睁眼时,人已是紫光一闪,往那刑堂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奈平地起波澜
正阳宗的刑堂在正阳峰的后山。
前头是正阳主殿,气势恢宏,而后头是正阳禁地,重重密林。自是个前也进不得,后也进不得的地方。
可偏偏算不上秦煜那师兄弟四人。
谁叫这四人儿时不做正经事,专爱偷鸡摸狗呢?
这么一来二去的,还真叫秦煜四人发现了条小道。从此再进这刑堂,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端是容易非常。
而秦煜此时正是走在这条小路上。
自飞阳峰东北处直至山脚一处,便可看得见正阳峰的影子,再往北走就是密林,而往南上山就是正阳殿。偏偏在这两处相汇的地方有条小道,让秦煜这次有了便宜。
可秦煜走着走着,心里就变了味儿。
因为这里的回忆全是四人小时候的模样。自然也有孟竹,也有子元。
秦煜也就自然而然想起自己刚穿来的时候,心里做得决定。
不是打算纨绔一辈子的么。
怎的现在反倒要处心积虑,处处钻营?为了小暮一人,这就丢了自己三十余年来一直想要的生活,这到底是对是错?
秦煜自嘲的笑了笑。
还真是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不过半刻来钟,秦煜就已经到了刑堂大门处。
却不料已是有人先行一步,门外已是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看门的修士。
秦煜走向前去,探了探那些人的鼻息,竟是还活着。
秦煜脑袋里突然蹦出个名字来,楚枫下。
倒还是痴心一片。
既是情意绵绵,我怎么好不帮你一把?竟是一抬手,就捏断了那人的脖颈!
不见点血,又怎么显得你情真意切呢?
在路上杀人,总好过在牢里吧。倒是多谢你了,楚师弟。
然后秦煜便在杀了数位同门之后,转身回头,往飞阳峰去了。
“今夜颇不太平,难为子元还睡得安稳。”
秦煜翘着二郎腿,坐在莫子元的屋子里,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个还趴在床上的子元师弟。
莫子元用棉被将自己裹了大半,末了还用手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
谁能相信这么个人,竟是那杀人不眨眼的魔修右护法无天呢?
莫子元先是打了个哈欠,这才问道,
“莫不是大师兄有事情用得着子元?”
秦煜一听这话就笑了,
“跟聪明人说话,自是不费力。”
“魔修在夜闯刑堂,残杀我派修士之后,带着楚梓言夺路而逃。却不妨在路上遇见前来追捕的我派修士,双方大战之后,楚梓言不幸身死。子元觉得如何?”
“只是这刑堂难进的很,又有几位师兄把手,那魔修如何能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带着楚梓言离开呢?”
“这就只能说楚枫下爱妻心切了。为了救出楚梓言,竟是甘当内应。反正楚师兄这叛徒的名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怕是多一个也无妨。”
听到这里,莫子元也笑了,
“自当如此。大师兄放心,那伙魔修诸人定然会准时上场,不负所托。”
秦煜也笑,
“我想咱们刑堂的那些老头子,明日也能发现些端倪了。”
说完了秦煜这头,我们也来看看楚枫下那边。
楚梓言从前,是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个人的。
这个人于自己,就好像这楚家家主之位于自己。
自她出生起,这位子就是她的,重要是挺重要的,但说不上喜欢。总归不是自己要来的不是?可说要是扔了这位子,又不是她能做主的。所以,也挺讨厌的。
何况那人一身的阴冷气。
怎么着,也不是个讨人欢喜的主儿。可偏偏这么一个人还老在你脸前晃悠,身边的每个人又都指指点点,说这个人是你的谁谁谁,说是你们之后要如何如何。就算本来没有不喜,也被这么些人弄得,生出些不喜来。
所以楚梓言对着楚枫下更没有好感了。
可楚枫下又能如何?
自己能成了楚涛座下不二弟子,不就是靠着这么个“童养夫”的位置吗?那个人不喜欢自己,那咱就往上凑凑,没准见着见着,就喜欢上了呢?
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如人所料。
近了是近了,可那人身上的疏离气,也感受得越来越清楚了。
楚枫下的阴沉气,自然也就越来越重。
而再后来,就是处着处着,又变了味道。
你不喜欢我又如何?你还就得我是楚枫下未来的道友!就这么互相恶心着吧。反正又不是我一个恶心。
咱们就这么过!
可老天总是喜欢给人个措手不及。
八年前的城主之位,被柳家拿了。
原因,是他楚枫下输给了莫子元。
至此,在他身上的指指点点已经不再只是说他吃软饭了,而是说他吃里扒外。
对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的侮辱,还有比这更甚的吗?
还有什么名头,比叛徒更可耻!
然后就好像老天看不过似得,又给了他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
但谁知道,又是一场笑话的开端。
当真是命运弄人。
再然后,就是那人终于有理由离开自己了。
就像丢到城主之位一样地,将自己也丢掉了。
她想必是开心得很。
总算可以专心打理她的竺懿盟了。
本以为此生再无瓜葛,却偏偏听到那人涉嫌勾结魔修,栽赃莫子元而被关在了刑堂。
楚枫下当下就笑了。
她那么个视天下太平为己任的主儿,怎么会做那扰乱世间大道的事?
然后腿就不跟着心意动了,任凭自己在脑袋里怎么跟自己说不能来,那双腿还是带着自己来到了这里。
楚梓言也没有料到。
最后那个不问因由,就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人,居然是楚枫下。
“我没想到你会来。”
楚枫下站在牢门外头,隔着那一条一条的铁栅栏,对着里头的楚梓言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我会来。”
再然后就是一起沉默。
谁都没有再说话。
毕竟,大家好像没有那么熟吧?只是两个被绑起来的陌生人,罢了。
然后就好像为了打破沉默似得,楚枫下对着楚梓言问道,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楚梓言微微有些诧异,但终究只是摇了摇头,
“清者自清。”
楚枫下将手伸进了那个四方囚室中,然后抚上了楚梓言的脸。那脸上的红痕竟是还未散去。
“听说师傅打你了。可还疼吗?”
楚梓言苦笑一声,
“不及心疼。”
“你也莫怪师傅,他就是那么一个直肠子。等到真相大白之后,师傅定然会明白你的。还有,我相信你,我会帮你。”
此时楚梓言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人,也从来都没有好好认识过他。原来隐在他那张阴沉的气息里的,是一张如此清俊的面貌,还有那么一颗清澈的心。
“你在担心我?”楚梓言的话里好似带了一丝笑意。
楚枫下别扭的扭过头,可那红透的耳根,却早已给了楚梓言答案。
“我只是不想任何人承受不白之冤罢了。那个,我先走了,你保重。”
可惜匆匆忙忙外加小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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