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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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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任何人承受不白之冤罢了。那个,我先走了,你保重。”
可惜匆匆忙忙外加小鹿乱撞的楚枫下在出门的时候,没有仔细瞧瞧那些倒在门口的诸位同门,不然他一定会发现,这些人不是自己弄晕过去的,而是都死了。
而留在刑堂里的楚梓言也没有料到,楚枫下,并不是来这刑堂的最后一个人。
原本该是云开雨霁,乌云转晴,这二人互明心意,相携一生,却奈何不得天意弄人,平起波澜。
未来会如何。谁知道呢?
所以在这一夜里,莫子元忙着下山去如意阁里安排杀手,楚枫下忙着四下走动寻找证据,凤染忙着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而秦煜则忙着孤枕难眠辗转反侧。
谁都没能落了好。
所以说世上的人汲汲营营,皆是白忙活呢?
且笑,且叹。
作者有话要说:
☆、最难生离死别时
第二日楚梓言被魔修救走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正阳宗。
而楚枫下甘当内应,杀害同门的消息,也隐隐有了风声。
不过这都还不是这宗里最大的传闻。
最大的传闻是秦煜喜新厌旧,抛弃了自己带回来的小鲜肉。而那个小鲜肉,居然是妖修凤族的少主。
大家又开始感叹了,人年轻的时候,谁没爱过几个人渣?这凤族小少爷就是个明证。爱谁也不该爱上那么个没心的纨绔少爷啊!前些日子还想要把人家魔修左护法带回来呢!爱上那么个人,不就是存心把自己的心捧上去,给人糟践么?
可再然后,就是每个人开始念想起,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渣来了。
都知道该忘了,但谁也没有忘得了。
所以,凤染知道了。
在那多人的窃窃私语中,凤染知道了。
原来哥哥离开我,还有那个女人的事。魔修左护法?哪里冒出来鬼婆娘。
真是该死呢。
凤染突然觉得这道俢世上的事真是奇怪。
不应该是自己付出什么,就该收获什么的吗?怎么自己付出了真心,哥哥却没有回应呢?莫不成这道俢的世界里,是没有一物换一物的说法吗?难道喜欢的东西,该是用抢的吗?
如果是这样,其实也很简单啊。
而秦煜最终还是没有去见凤染一面。听说遂旸师叔一大早就带凤染去了传送阵。想来不过三日,他就能到家了。
许久不见自己的爹爹和娘亲,怕也是想念吧?
然后便可此生顺遂,安度一生吧?
总归不跟我这么个黑心的在一块,就是幸运。
不过秦煜也没有闲着,他跟着穆青一起去捉拿楚梓言了。好歹还得去补一刀。
所以此刻的他,正站在一群道士中间,看着那个被一群魔修围得左三层右三层的楚梓言。
不过别说,看起来到还挺像保护的。
穆青走向前去,对着那群人说道,
“诸位道友来我正阳宗走上一遭,就害得我宗八名修士丢了命。诸位,倒是好大的胆子!这是欺我正阳宗门下无人吗?”
那群魔修之中走出个人来,对着穆青喊道,
“正阳宗的地头我们本也是上不得的。可奈何你们抓了不该抓的人,也就怪不得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
穆青似是被那无耻之言气得笑了,
“好,好,好,果然不亏是那晏几手底下的奴才,果真同是一副不分青红皂白的德行!”
之后也不再等那人说话,当下便召唤出自己的木系飞剑,直往那人喉颈而去!
不过显然那人也不是无名之辈,当下就祭出了招魂幡。
霎时间天昏地暗,万鬼齐哭,狂风肆掠,端是骇人非常。
而那飞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所阻,一时间也进退不得。
秦煜自是没有功夫理会那二人如何撕扯拉锯,杀死楚梓言才是秦煜此行的唯一目的。
秦煜在那狂风中略微定了定神,然后就看清了那被挡在五、六位魔修之中的楚梓言。莫子元果然是个聪明的,如今这楚梓言不就是快砧板上的肉么?连动,怕是也动不得分毫。
况且此时天昏地暗,正是暗下杀人的大好机会。
秦煜再不拖延,运起一记赤顔扣就往楚梓言那里去了!
四周的修士都还没有感觉到这灼热的逼近,那蜿蜒的火藤隐在浓浓的黑雾之中,连光亮都失了大半。
而秦煜也在静静等待着,等待这这一击即中,等待着万事大吉。
可事情总不会那么容易就完成了。
突然一阵寒光出现,像是撕裂时空一样地撕裂了整个黑雾,直直露出一道斑驳的口子来,端是狰狞异常。
然后那阵寒光的背后的主人,就和秦煜四目相对了。
楚枫下没有料到那个暗下杀手的人是秦煜,就好像秦煜也没有料到楚枫下居然会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出现。
秦煜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很好,只有他楚枫下一人看见。
杀一个事杀,杀一对还是杀,有什么分别?
你既自己撞上来,我又有什么理由放过你!
秦煜眼中杀意毕现,人却是和楚梓言周围的几个魔修缠斗在了一起。然后略略使了一个眼神,那些人会意,然后诸人便不知不觉地从那混战之中移开了,去了一处不知名的角落。
秦煜见到这里再没了别人,更是变得无所顾忌,使出烈焰掌就往楚梓言那里而去,而那些魔修则是跟楚枫下缠斗起来。
楚梓言被那些魔修封了灵气,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战斗力,若非刚刚楚枫下在周围尽力阻挡,自己的小命早就丢了。
所以此刻楚梓言虽是眼睁睁看着那团八卦火焰向自己直面而来,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挡的动作。
秦煜,当不知你才是那个大魔头。亏得当时我还引你为知己!
然后眼神一闪,就看到了楚枫下。
若有下辈子,我定然好好看看你。
绝不被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迷了眼睛。
你要等我。
楚枫下现在正是捉襟见肘,怕是再多一刻也就阻挡不住了,可偏偏心里还记挂这楚梓言。故而当楚梓言的眼睛向自己望过来的时候,楚枫下的眼睛也就跟了过去。
可谁知道下一刻竟然就看见了那火焰八卦径直打到楚梓言胸口的一幕!
那个水做的人,就那么处在了火海之中!
楚枫下见到这里,心口猛地一滞,再不管那身侧的几人,身子一飞,就往楚梓言那里去了。然后无数冰系法术就不要命的往出使,心里想着的只有灭了这火,救了这人。
我以为我们会重新开始的,怎么会这样呢!
老天,你可曾善待过我哪怕一刻!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快要得到的时候,再让我失去呢!
老天,你何至残酷至斯!
楚枫下眼睛里滴出了点点晶莹,然后楚枫下才像想起什么的样子想起,水,对水,现在要的是水!
然后也不管怀里的人还燃着熊熊火焰,竟是抱着楚梓言,就一头扎进了近处的一条河。然后便不要命地接着使冰系灵力,各式冰系法术不要钱地就往楚梓言身上砸。只求那火能少一点,少一点,再少一点。
只求给怀里的人,降了这火。
只求这人还能笑着看自己一眼啊。
秦煜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忽然有点难过。
这是九转雷火。
普通的水,怎么能灭得了?
何苦还要挣扎。为着不可能成功的事?
然后人影一闪,便就离开了此处。
要说秦煜时个心狠的吧,他也真的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可他却偏偏不敢看别人受苦受罪。死便死了,给个干脆就好,何苦还要难为一个将死的人?
你便救吧,但只不过是加重她死时的痛苦罢了。
我不乐意看。
而水下的楚枫下还是做着救人的动作。
一遍一遍,不知道累似得。
所以他不知道秦煜什么时候走的,那群魔修什么时候走的,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他还以为,他也会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重开降妖伏魔阵
等到秦煜再回到主战场时,战斗也已经结束。
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做一样,跟着那群没能抓到逃犯的同门们,一同回到了正阳宗。谁会知道这世上已经少了两个人呢?
一切便尘归尘,土归土,一同随着那些秘密一起掩藏吧。
秦煜回到自己的山野小住。
然后发现这里,冷清的厉害。
小时候的时候不觉得,有那么三个小屁孩跟在自己身后。之后回来也不觉得,一直有那只凤凰跟前跟后,还偶尔犯蠢。
直到现在,孟竹身死,子元全变,凤染不在,这冷清才显得愈发迫人起来。
果然呢,这世上仍是只有自己一人。
不过秦煜转眼已是清明。
不,还有苏暮。
要说人的执念是怎么来的嘛,就是得从这么一次一次循环往复的得到和失去中来。
在你一次次的失望过后,又惊现那么一次希望,你能在下一次失望的时候,不有所希冀?在你一次一次尝到甜头之后,又猛地尝到苦涩,你能不在下一次尝到甜头的时候,想让这甜,留的久些?
而就在秦煜这厢胡七八想的时候,宗里警钟猛地一响,余音沉沉,端是扰的人心神不宁。
这是宗里发生大事的时候才会长鸣的钟声。
这又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可秦煜哪里有什么再想的机会?只得是御起紫乌,往正阳峰主殿去了。
此时殿里竟然已是被各式弟子站了个满满当当。
而秦煜则是一眼便看到了自家便宜老爹。
“爹爹!”
秦煜这么一喊,秦怀安便也看到了秦煜。
“阿煜!”
秦煜走向近前,打量了秦怀安一阵,这才问道,
“爹爹和掌门师伯一同回来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怀安用手摸了摸秦煜的头,然后说道,
“此次我与你掌门师伯一同出行,是与太一、凌云二宗掌门一同去会那魔尊晏几去了。这天下能否安定,且看此次会战胜败了。”
秦煜本还想问什么,却不料正阳宗掌门吕致一已是从大殿外缓步而入。
而随着吕致一自门外而入,这殿里原本喧闹的声响,竟是不见了踪迹。
这便是化神中期的威压吗?
那吕致一走到大殿正中站定之后,这才抬眼望向众人。
“在座诸位,皆是我正阳宗的得意门生和中流砥柱,正阳宗的万年荣辱兴衰皆在尔等手中。如今魔修想要尔等迎战,尔等可敢迎战?”
这声音浑然厚重,像那千年的老松立于万仞高山,任山川变化,岁月轮转,依旧挺拔如斯。
就连秦煜心中,也燃起了一把熊熊火焰。
忽而一声高和穿透静谧。
“战!”
再然后便是千人齐声同和,
“战!战!战!”
吕致一见此也是欣慰。
“好!他魔修想与我们一战,我们便跟他一战!”
“千年前有一位魔修在千颜洞府渡劫失败,留下符篆法宝不计其数,之后各路修士蜂拥而至,造成杀戮众多,血流成河的惨象。我们三宗上任掌门见此于心难忍,便炼化了正阳、太一、凌云三印将千颜洞府一并封印。”
“可现在那魔尊晏几竟是想取我三令,破我封印,再掀腥风血雨!我与太一、凌云二宗掌门多方商议之后,终是就决定再开降妖伏魔阵!”
吕致一此言一出,殿上诸人便再难平静!
降妖伏魔阵,这是上品阵法中的上品阵法啊!
此阵只在千年前有过风声,其余的所有描述,皆存于古籍!甚至世上是否真的存有此阵,都尚且处在争议之中!
而现在此阵竟要真真重现于你我眼前,怎能不叫众人心痒难耐?
吕致一略一摆手,殿下诸人便就尽数停止了喧哗。
“我道俢三宗与那魔尊晏几约定,二十年后,千颜论战。他自带十八人来闯降妖伏魔阵。若他有幸穿过此阵,我三宗便将令牌送上,随他解开封印。可若他晏几不幸败阵,此事,便永生不提。”
一听到吕致一这话,穆青便站不住了,
“师兄糊涂!这封印岂是能随便解开的?若是那晏几果真破了这阵,真的由得他解开封印,为祸世间?”
吕致一也是难掩一派忧心,
“这封印自是不能随便解开的。可是若不出此下策,难道任由晏几大开杀戒,上门来抢吗?我们虽不怕迎战,可若是为了此事而导致万千修士身死,血流成河,你我又如何能忍心?”
穆青听此,也是再难言语。只得摇了摇头后,拂袖退下了。
吕致一见穆青也没不再反对,便就接着往下说:
“这降妖伏魔阵共有九关,这第一关是镜花水月,第二关是火树银花,第三关是枯木逢春,第四关是铄石流金,第五关是皇天后土,第六关是冰雪皑皑,第七关是瓦釜雷鸣,第八关是日月轮转,第九关是四季变化。”
“除却第九关是由我把守之外,还须八位弟子看守其余八关的门户。故而在二十年后,我们会举办一次由三派弟子尽数参加的宗门大比,来选出其余八名修士。”
“因此,这其中的二十年就还须诸位勤加修习,以便在宗门大比之际,崭露头角,在魔尊闯阵之时,破他诡计!”
秦煜听到这里,不由抬头看了看自家老爹。
却发现自家老爹神色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煜伸出手去,拽了拽秦怀安的衣角。而秦怀安此时才略有知觉,这才回过头来看向秦煜。秦怀安的眼神里似是有什么想说,却只见嘴角嗫喏,然后扭回头去,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而待得秦煜出了正阳殿时,秦怀安那双欲说还休的眼睛,依旧装在秦煜的脑袋里。而吕致一的话,也不曾离开一瞬。
这吕致一是当真以为这晏几破除封印是为了那功法符篆,还是为了挡住天下悠悠众口,不得已隐瞒了真相?而爹爹,又是否是知道什么?
依着小暮的意思,这三派掌门是尽数知道晏几真身就是那渡劫老祖的,否则也就不会被莫子元灭口。
秦煜想到这里,不由露出来个极尽嘲讽的笑。
要是真是这三派掌门为着保全道俢名声而把此事隐瞒,最后又被莫子元灭口导致最后真相在无人知晓,那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不管这三派掌门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秦煜都有必要去找找自家那个小师弟了。
可当秦煜到了柳家大门的时候,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再入柳家今非昨
秦煜依稀记得自己当日进这柳家大门时,看到的,虽说也是富贵一点的院子,但也不至豪奢至此。
这门前的两只白玉石狮和那一副鎏金匾额自不必说,这府里的三步一阁五步一廊也算平常。可这用灵石铺路,用灵草布局,用灵泉流觞的手笔也太不客气了吧?这小小一座庄园,灵力浓郁却是胜于名山大川,怎么看,怎么都不协调吧?
况且在这么个闹市里搬来一座灵隐山,他柳家也不怕哪天勾来了强者,弄个家散人亡的惨剧?
不过秦煜转念也就明白了。
这莫子元怎么会让柳家好过?自是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可当秦煜走到大厅上的时候,秦煜又再次震惊了。
与院内豪奢不甚相称的,是这大厅中传来的,丝丝缕缕的阴冷气。好似是什么鬼魂啊,冤魂啊,胡七八糟外加不干不净的东西,都齐齐到了这柳家做客一般。
小风一吹,那枝叶伴着风声,倒像是那鬼哭一般。再配着这黄白之物,这真像个活死人待的地方。
可不待秦煜研究个透彻,便已是三两步路就到了这柳家大厅。
那柳家家主柳元早没了之前的谄媚相,见秦煜进来,竟是连迎都没有迎一下,只是兀自坐在主座之上,等着秦煜先行行礼。
秦煜心里轻笑,这莫子元果真是是个人物。这到底是许给了柳元什么美梦,竟叫他大胆至此?
不过秦煜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自己作死,我还能拦着他不成?
秦煜脸上仍是一派和善,一丁点儿的不喜都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越发恭敬起来。我就怕你死的晚,加把柴火的事儿,干嘛不做?
“后生晚学秦煜拜见柳家家主。”
柳元闻此,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心里不由想着,这今时果真不同于往日。这纨绔少爷之前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现在还不得乖乖在自己底下自称一句“后辈晚学“?
子元说的果真不错,待魔修压境,这浔阳城便是我柳家的天下。这秦煜小子虽说是秦怀安的儿子,可奈不住是草包一个,现在,不就已经投靠了子元,甘做狗腿,任凭驱使了?
如此这般一想,柳元的胆子也就越发大了。
“子元现在还在功房修炼,不便见客。你若是无事,便在后头花厅等上一等吧。”
秦煜闻此,生生被这柳元给气笑了。
这柳元是脑补了什么,竟是以为我是那莫子元的狗腿?不过秦煜转念一想,又想到那本书来。
书上说的,好像自己本就是莫子元的狗腿吧?
然后秦煜想着想着,就有点害怕了起来。
莫非无论如何,这剧情是走定了?不管我心里如何想,我做出来的,总是那本书里的我?那么我是否真要走到那书中的结局?
什么,众叛亲离,万夫所指。
宿命什么,最是难当。
秦煜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跳。
然后脑袋里,就蹦出个名字来。
凤染。
秦煜让凤染离开,虽说只是不愿意凤染看着自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但又岂会没有几分防患于未然的意思?若真到了凤染为正公义,指认自己的那一刻,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这凤染,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啊!
与其让凤染日后在道义和亲情之间做个选择,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给他这么个机会!唯今之计,只能是让凤染离开此地,而自己则是将这些个龌龊腌臜的事掩盖个严严实实,方可万无一失。
这也是秦煜才能那般决绝,让凤染离开的真实缘由。
可若是秦大少再仔细想想,他便就会明白。
他不是怕凤染选择,而是怕自己,被选择。秦大少他不敢将自己置于那么个被选择的境地,他怕最后的结局,不如自己所料。
咱们再说说座上的柳元。
那柳元见那秦煜一动不动地站在底下,心里倒是气得不行。
怎么着,你还当你是那个大少爷,我还是那个受正阳宗庇护的小家主?等到魔尊大事一成,莫说你这个小小的飞阳峰峰主的儿子了,就怕是你那整个正阳宗都会飞灰湮灭,不复存在了!你这小子竟然赶在我的地盘上无视我,当真是天大的胆子!
所以柳元更是怒火中烧,然后脑袋就被怒火烧坏了。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呢?那柳元现在可真是冲动了。他像是要将之前受到的屈辱一同要回来一样,一记灵力过去,就打在了秦煜的双腿。
不过那柳元倒也不敢暗下狠手,毕竟这浔阳城现在,还不是他柳家的天下不是?
而秦煜虽说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又哪及得上辟谷中期的柳元?再加上秦煜心里想着事,一时不察,竟是径直被那灵力打中,然后双膝一曲,便就跪了下来!
秦煜到此,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
哼,好你个柳元。
你当真以为你有那么大面子让我跪么?倒也不怕就此断了命!
不过虽说秦煜心里满是恨意,可脸上却还是一片笑意。
“后生失礼,家主莫怪。”
所以要不是说那柳元被猪油蒙了心呢?这秦大少的笑里明明暗藏杀锋,却仍被柳元看做了谄媚讨好。
若是哪天柳元不明不百地死了,那可当真不冤枉。
“秦小子,在我柳家,你可要牢记自己的身份。莫做了什么,不称身份的事。你可明白?”
秦煜当下再笑再忍。
“小的明白。小的这便去后边花厅等少爷出来。”
柳元闻此,心里更是得意。也就摆手,让秦煜走了。
而秦煜从那大厅出来,脸色则是立马一变。心里更是开始盘算着这个老匹夫的死法了。
可是不待秦煜想出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招数来,便在一小桥处,听到了一处笛声。
可这笛声却也不是平日里的笛声。
怎么说呢?这笛声本该清脆悠扬,婉转灵动,但却被那主人生生吹成了呜咽凄清,如泣如诉。似是心里想起什么人,勾起了什么伤心事。
那声音徐徐流动,不紧不慢,可偏偏让人心里替他着急,只盼他快些快些,好将那大好韶光握在手里,将那曼妙少女留在怀里。可偏偏那音总是慢了那么一点点,然后一步慢,步步慢。
便再也没有追赶上的时候了。
秦煜往那声音尽头望去,就看见了一个身着碧水长衫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作孽不可活
秦煜往那声音尽头望去,就看见了一个身着碧水长衫的男子。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柳清。
这柳清依旧是十五年前的样子。眉清目秀,书生做派,只是神色之中还是隐隐带着些许怅惘追思。不过这些许愁思倒是没有掩了他的好眉眼,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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