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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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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元啊,咳咳,哪个最近出门还是带个面具吧,免得吓到别人。”
莫子元先是一愣,接着用水系灵气在自己面前幻化出了一面镜子,只见镜子里黑乎乎的一团,唯有眼珠那里还有些许眼白,莫子元当即小嘴一撅,小眼一瞪,恶狠狠的向秦煜看去。
只可惜莫子元一张脸没个颜色,他那副表情,秦煜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不过秦煜见莫子元这幅样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起师兄的架子:
“不过是脸黑了些嘛,男子汉大丈夫还要用色相待人吗?况且你刚刚突破的练气八层,这芙兰花做的丹药功效还是可以的。况且昨日我用赤顔扣淬炼了三十六次,这芙兰丹可是半点杂质也没有的,对修行绝无害处。”
秦煜看莫子元没有半点动容的样子,正欲再行辩解,却见空中飞来一只纸鹤,秦煜用神识一扫,便知自己的便宜老爹已经出关,唤自己去飞阳殿训话,便草草交代了几句,趁机溜了,只留下莫子元与许藜二人面面相觑。
飞阳峰地处正阳宗西南之境,峰高八千余丈,山间云雾缭绕,谷间流水汤汤,秦煜自山腰山野小住踏紫乌扶摇而上,不过须臾的功夫,便见那千余白玉台阶之上坐落的飞阳正殿在初阳的光辉下落出头来。
话说秦怀安此刻正于殿内掐诀演算,便见一道紫色光芒闪过,那秦煜孩儿已是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己身上。
“都十七岁的人儿了,还这么挂在为父身上,像什么样子。”
不过秦怀安嘴里虽是这么说,嘴角的弧度却是扬得大大的。若是秦怀安这幅表情被其余长老见了,怕是得惊得连下巴也找不到了。
“三年不见爹爹了,心里实在想念。”秦煜说完,还眨巴眨巴眼睛,像是讨赏般的盯着秦怀安看。“听侍童说,爹爹三月前才闭关,怎的现在就出关了?”
秦怀安将秦煜从身上扒拉下来,坐到座椅上,喝了口茶,这次缓缓开口:
“我近日掐诀演算,算得东北处有异火降世,念及你还未有本命灵火,便想你去碰碰机缘,如此便提前出关了。你也无须执着灵火,能有些许心境上的突破亦是大幸。”
“东北处?那可是太一门的地域,我这般前去,可还方便?”
“无妨,太一门掌门玉衡子与我颇有故交,待我修书一封与你引见,此去不过历练,想来也触不到什么禁忌。”说罢又抬头看了秦煜一眼:“太一门门规森然,处事中正平和,你可别把你那顽劣的性子也带去了。到时候触了什么禁忌,我定不饶你。”
“老爹,我有那么不知轻重吗?”
秦怀安到是不曾答话,只是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秦煜,你就是那么不靠谱。
秦煜见此,更是无话,得嘞,这辈子,自己就是个纨、绔的命。
“你与孟竹等人一起,他们也须历练历练,磨练磨练心境,如此这般,筑基之时方才顺遂。你已筑基,修为最高,又是大师兄,要多方照顾些。特别是子元,年纪还小,心思不定,要好好照看。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爹放心。”秦煜颔首。
“那便去吧。缺什么物事,自己去拿。”
“儿子省的。”
秦煜拜别了秦怀安,这便回到山野小住,唤孟竹等人,收拾行囊,准备下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大神们都是更三千字的,自己写两千实在是对不住大家了……15章之前就不改了,16章之后会改成日更三千的~
☆、车轮辚辚马行行
要说这九渊大陆名字的由来,还得从这九渊大陆的三大修仙派别说起。
自这片大陆有修士修仙以来,便是道俢、魔修、妖修三派并存的态势,而这三派之下又各分三派,最终三三得九,便有了这九渊大陆的名谓。
三大门派皆有自己所属的领地,道俢处在这九渊大陆的南地,魔修处在西地,而妖修则是处在极北之地,各派之间虽没有明确的禁制,却也轻易不会到别派的领地,也算是各派大能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而我们的穿越人士秦煜,便就是在这道俢一脉的正阳宗了。
至于这正阳宗的来历,也是有一段渊源的。
话说千万年之前,正阳宗的开山祖师爷无尘子在进入炼虚之境后,便于大陆之中四处游历,忽见这大陆之东的七峰巍峨险峻,品貌不凡,且那山谷之中隐隐有些许火系灵气徘徊盘旋,于是便来这七峰之中细细查看。
原来那七峰地底下埋着一条火系灵矿,山间清泉自其中一峰汇聚成河,蜿蜒而下,这河水被火系灵气滋养,微微泛着赤色,且在这那河水之中,竟长出了一片丹心赤莲!这丹心赤莲可谓是火系灵根的殿堂级灵草,若得这丹心赤莲所炼的赤莲丹,即可使火系灵根更加纯净,吸收火系灵气的速度更是可堪比单系火灵根。
无尘子见这七峰异象如此,便起了开山立派的念头,这七峰呈六星拱月的态势,且以火系灵脉滋养,这火属阳,阳又以乾为最,故而以正阳为宗名,乾卦潜、见、惕、跃、飞、亢六爻为峰名,建了这正阳宗。
而此刻,沿着那赤水,一辆黄幔红辕马车自山上缓缓而来,微风轻拂,细雨微打,马车上的四角风铃叮咚作响,与那枝叶飒飒之声和细雨淅沥之音相映成趣。只见马车前坐着一俊秀玄衣少年,嘴角微扬,端是一派惬意模样,这少年不是别人,真是许藜。
“大师兄,今日怕是入不了浔阳城了,待我去停车去前方察看,选一处山洞夜宿可好?“许藜向车内轻言。
“便在前处停下吧,我与你同去。“
待秦煜、许藜二人安顿好了马车,便径自去前方察看了。
此时从马车里又出来二人,只是这其中一人嘛,打扮略微怪异,面上罩着一面银色面具,身穿一身素锦长袍,本是一副少年儿郎的打扮,可那小腹处却微微隆起,俨然一副怀孕妇人的形貌,真真怪事矣!
“子元,仙鹤蛋是要仙鹤孵的,你不是仙鹤,孵不出蛋。”这语气真是要多正经就多正经。
“二师兄,此言差矣,小仙鹤即便今日破不了壳,也是可以感受到我对它的喜爱之情的,如此这般,待到小仙鹤破壳而出的时候,自会与我亲近。“说罢还摸摸自己的小腹,一副二师兄你不懂我的神情。
孟竹见莫子元完全不理会自己,也只好摇摇头,由他去了。
忽而孟竹想起一事,便自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青色小瓶,正欲拿给莫子元,可那莫子元只是刚刚看清孟竹的动作,便运气飞了个老远,
“二师兄,反正大师兄现在也不在,这药就不吃了吧?”
“若不是你想一直带着面具?”孟竹正色道。
“二师兄,你就绕了我吧。这次的丹药又是大师兄炼的,大师兄炼的药别人不晓得,你还不晓得嘛,虽是纯净没有杂质,与修行无碍,可挡不住有各式各样的反应啊。我这几日日日被大师兄逼着吃他那清净丹,已然拉肚子拉的直不起腰来了。我宁愿去浔阳城去吃那有杂质的清净丹。”
“这个……”孟竹见莫子元那可怜的样子,终是有些不忍。
“可怜我日日早起,只为那小师弟炼丹,结果小师弟还是不承情啊。”
说来也巧,秦煜不过是刚刚回来,就看到莫子元嫌弃自己所炼清净丹的一幕,于是便拿乔作样的说了这一句。
可怜莫子元先是被秦煜突然出现吓得六神无主,又猛地看到自家大师兄这般拿腔作调,更是惊得手足无措,故而连怀里仙鹤蛋都忘了护住,吧嗒一声,仙鹤从莫子元怀里掉了下来。
“我的蛋!”
莫子元大喝一声,赶忙蹲下察看,秦煜三人也顾不得再打趣莫子元,要是这好不容易偷来的仙鹤蛋就这么没了,指不定莫子元又要搞什么猫腻,三人亦是运气飞行,来到莫子元身侧。
此时,四双眼睛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这枚仙鹤蛋瞧,却看见了一条贯穿蛋身的狭长裂缝。
秦煜见此,以为蛋碎鹤亡,正欲上前安慰,却见一黑色鸟喙从那裂缝里露出头来。
大概是里头的小生命不甚安分,在里头左摆右晃,惹的这蛋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几经挣扎之下,那小仙鹤的脑袋总算露了出来,一时间这小仙鹤就与咱们的莫子元小师弟四目相对,深情对望。
“咳咳,阿藜,你确定你偷得是仙鹤蛋,不是乌鸦蛋?”秦煜挑眉问许藜。
许藜看了看那小仙鹤,又看了看莫子元,
“莫不是小仙鹤被子元传染啦?羽毛就跟子元的脸色一样,从白变黑了?”
秦煜闻此大笑不止,伏在许藜身上,
“我竟不知阿藜这般幽默,子元啊,看来这仙鹤命中与你有缘,竟连羽毛的颜色都这般,咳咳,与众不同。”
莫子元闻此,狠狠地瞪了秦煜一眼,
“我的脸会白回来的,小仙鹤的羽毛也会白回来的,你们莫要欺负我们两个。”说罢将仙鹤抱在怀里,进马车去了。
“大师兄,子元这些天拉肚子拉的过了,这清净丹可否就停个一两日。”一旁的孟竹终是思来想去,念及自家师弟那可怜模样,终是对秦煜说了这一句。
秦煜大约也觉不忍,自己每炼新丹,总是找子元试药,这些年来莫子元没少受苦,便松了口,
“那便停了吧。反正多余的灵气已除,再养个几日便可复原。”
“我这便去跟小师弟说。”孟竹言罢,便进马车,找莫子元说话去了。
秦煜师兄弟四人在山洞里休息不提,却不防夜里下起瓢泼大雨。秦煜被这雨声所扰,一时没了睡意,却不料那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秦煜既然已醒,便起身走出洞来,抬头看那碧落清明。
荒郊信步,不知离开了那洞口几许,亦不知走了多久,待秦煜再次抬头仰望之时,天际竟已微微泛白。秦煜看那荒郊之中有一齐整庭院,便信步而去,却在墙外听到里面娇声笑语一片。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总被无情恼。”
“墙外行人不留行,怎知墙内佳人未留情?”
只见矮墙之上,一身着蓝色劲装女子迎风而立。这女子似男子般将三千青丝尽数束起,一顶宝玉紫金冠更是衬得小脸清丽绝伦。可谓眉宇之间尽是勃勃英气,举手之处自是豪气顿生。
“骤雨方歇,春寒尚峭,红泥小火尚余残酒,不知来人可愿一聚?”
☆、百花林里出豪杰
“骤雨方歇,春寒尚峭,红泥小火尚余残酒,不知来人可愿一聚?”
秦煜闻言,抬眸望向来人,料想这女子不过与自己一般年岁,却也是练气大圆满之境。想来自己得秦怀安多方照料,加之丹药符篆各类辅助也不过堪堪筑基,此女修为如此,若非天赋过人,就是奇遇不断。
秦煜打量这蓝衣女子之时,这女子亦是在打量秦煜。本来不过是偶闻墙外一言,想来因缘如此,便随意应答以顺天道,却不料来人竟是这般风华,修为更是胜过自己,一时间便起了结交的心思,故而有了约来人进院一叙之言。
这时秦煜展颜一笑,“佳人相约,岂敢不应?”
待秦煜踏进院中,方觉这小院虽是坐落于这荒野之处,但内里格局却不输灵阵殿机巧半分。这院中的点点红梅以八卦为体,暗合五行相生相克,加之九宫变化繁复,一旦入阵,便是千万变化于其中,动也变,静也变,更奇的事,这生门死门交替变化,真是无一处不险,无一处可留。
而待秦煜被那蓝衣女子领出梅林之后,便看见了院中那怡红翠绿的各式女子们。这些女子们或娇柔,或清纯,或妩媚,或明丽,但相同的一点就是皆是练气五六层的修士们。那些女子们见了秦煜亦是一震,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看的人物,那眉心的一点朱砂,竟把自己的魂儿也勾了去,有那胆大的,更是向秦煜抛了几个媚眼儿。
那蓝衣女子见此,也似是无可奈何,便扬声对那些那女子们说:
“若是玩闹够了,便去打坐吧。”
“是,楚姑娘。”
那些女子闻此,尽管还有些许不舍,却没有半分耽搁,皆从旁边小角门,离开了此处。
秦煜将紫乌一展,在胸前轻摇:“倒像是我这浪荡子进了那百花林。楚道友莫不成要建个女子修真派?”
那楚姑娘却不理会秦煜,径自坐在院前的石桌旁,就这桌上的残酒喝了一口,这才抬头看向秦煜:
“世人皆言,女子阴柔才弱不足为济,却不知这九渊大陆何曾给予女子一气之喘息。若是寻常体质也变罢了,若是生了那纯阴体质,怕是终免不了炉鼎一途吧?女子受人所制至此,我只是不忍,不愿,更不信,俊秀豪杰,岂为男子乎?”
秦煜看着那楚姓女子眼里释放出来的神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修仙一途,弱肉强食,你力所不济为人所制,自是怨不得天,恨不得地,而这男女之间,女子更是难之又难。
秦煜与那楚姓女子相对而坐,亦给自己斟了杯酒,起唇微尝,一股子冷香便于口中徘徊。
“天道不公,何妨与它争上一争。”
楚姓女子闻言,展颜一笑,“正是,我便是要和这老天争上一争。”
“在下楚梓言。”
“在下秦煜。”
这边秦煜与楚梓言把酒言欢之时,那边孟竹三人正为丢了大师兄一事而心急不已。哦不,只有孟竹和许藜二人在着急,莫子元倒是一旁窃喜不已,总算可以借着找大师兄的名头去城里逛逛了。
许藜让孟竹和莫子元二人往浔阳城方向去寻,到了修真集市,先去买个传讯符给大师兄传讯,而许藜自己则往林中去寻。许藜此时暗下决心,无论是传讯符还是各式丹药,都要自己备一份,免得像今日这般,大师兄一走,传讯符便一张都没拉下。
许藜这边往林中而去,秦煜那边自楚梓言院落而出。不过几时光景,秦煜便看见了许藜:
“阿藜。”秦煜见许藜匆忙而来,面有急色,便出声唤他。
“大师兄!”许藜见大师兄安然无恙,面上不由带了喜色。可忽而又想起秦煜一人出行,又不免有些生气,“大师兄将传讯符给我些吧,免得下次又把咱们惊才绝艳,风华无双的大师兄给丢了。”
秦煜闻此,抬腿就给了许藜一脚,“这是师弟见了师兄该有的态度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
许藜撇撇嘴,“师弟谨记师兄教诲。如何?”
“这还差不多。孟竹他们呢?”
“我让他们先入浔阳城了,到时用传讯符一打,便知他们在何处了。”
秦煜点了点头,忽而念起刚刚相识的楚梓言来,便问许藜:
“阿藜,你可知楚梓言此人?”
“楚梓言?说起此人来,到与我正阳宗有些许渊源。”
“哦?”
“楚梓言是这浔阳城的少城主,天赋单系水灵根,于年轻一代也算是各中翘楚。只是家中独此一脉,父母皆于十多年前被人所杀,至今也算是一桩谜案,可怜当时的楚梓言不过是二三岁稚童,族中旁氏族叔虎视眈眈,城外弑亲凶手暗藏杀锋,只有一忠仆老奴念及老城主提携之恩,便孤身上正阳宗亢阳峰寻楚涛楚师叔,求楚师叔坐镇浔阳城。”
“楚师叔?”
“是,就是楚师叔。这也便是我所说的渊源一来了。楚师叔也算是楚梓言的老祖宗,当日楚师叔上山求道,而自己的胞弟则继承家业,成了那浔阳城城主,几百年相传之后,就到了楚梓言这一代。如今家中无人,楚师叔代为坐镇,也算是情理之中。”
“怪不得我见那小院阵法那般精巧,原是师承楚师叔的缘故。”
“什么小院?”
“嗯?哦,我刚刚在这林中走随意走了走,看见了一座小院,便于那主人闲谈了几句,喝了几杯酒,却不料那小院的主人竟是楚梓言。”秦煜言语之间似有笑意,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又言:“话说这楚梓言,也算是个妙人。”
“妙人?”许藜闻此,眼神里不由一暗“话说那楚梓言已有道友了。”
“哦?”秦煜似有惊意。
许藜见秦煜这般惊异,更是黯然,声音更是暗沉下来:
“说来此人你也是认得的,正是楚师叔坐下弟子楚枫下。楚师叔一生求诸大道,于元婴后期才收了这么个弟子,便是为了楚城主了。”
“竟还有这般渊源。”秦煜似有所思的样子。
许藜还待说些什么,便见空中飘来一张符篆,神识一扫,不由大惊:
“不好,子元被人掳走了!”
。
☆、痴心女子负心汉
秦煜和许藜在收到孟竹传来的传讯符后,当下便不再逗留,二人踏上紫乌,便就往浔阳城去了。
浔阳城是正阳宗所辖地域的第一大城,现如今又正值大好韶光,城内自是一派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象。不过秦煜二人却没有那闲逛的心思,打了传讯符,便直往孟竹所在,然后便在一家糕点铺子前看见了身着青色长袍的孟二师兄。
孟竹见了秦煜二人,也不废话,开口直言:
“子元想吃糕点,我们便来此,待我买完回头寻他,人已不见。”
“会不会是子元贪玩,跑到别处了?”
也不怪许藜多此一问,毕竟这是他四人第一次来这浔阳城,断不会无缘无故惹上什么仇家,况且依着莫子元那爱玩闹的性子,纵使不干正事只记得玩闹,也是有的。
“我打了传讯符,未有回应。”孟竹顿了一顿,方又开口:
“其实子元的父家,便在这浔阳城。”
秦煜眉头微微皱起:“浔阳城柳家。”
“不错,浔阳城柳家。子元自幼与母亲住在一起,与父家一向没什么瓜葛,若非二师兄提及,我早已忘了这么一回事。况且子元母亲也算是因他柳家而逝,子元不愿提及亦是人之常情。”许藜经由孟竹提及,也想起了莫子元的身世,“那子元的失踪八成与那柳家脱不了干系。不如我们便去会会那柳老爷子?“
“此是一,你我二人去柳家主宅,找找那柳老爷子和子元他爹的晦气,孟竹,你便在这附近再寻寻子元,以防他们还在此处。”
“是。”许藜和孟竹皆颔首应答。
待与秦煜二人分开后,孟竹便于四处寻找莫子元的下落。待他走近一处寻常小巷时,却听见了一阵杂乱窸窣之声。孟竹停下脚步,凝神细听,那里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喘息呻、吟之音!孟竹心觉不对,运起灵力,一息之间便进了那小巷。
“你个小杂种,跟你那爬少爷床的贱奴娘亲一样,都是一副贱人骨头,若非爷爷说你还有用,不能要你的命,你又怎么能活到今日!”
说这话的,是一个华服少年,此人站在巷子中间身形不动,可手下却是不时运起几个火系法术,往巷角处瑟缩着的一人身上不要命地招呼。而窝在墙角那处的人,不是莫子元,还是哪个?
莫子元此时被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围在小巷一角,白色的长袍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皆是被烧焦后留下的斑斑黑渍,小脸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遭受了一番毒打。
孟竹见此,如何还忍得住?当下一记土系灵力就往那旁边的华服少年席卷而去。
那华服少年不过堪堪练气四层,如何抵挡的住练气八层的孟竹的全力一击?待得灵气袭来,便直直扑倒,嘴里更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当下便就染红了胸前一大块衣襟。
看到自家少主被不明来历的人打伤,那四五人自是连忙放开莫子元,向孟竹奔来。
“我竟不知柳家已经势大到可以当街诛杀正阳宗内门弟子的地步,我真该对柳元柳家主道声恭喜。想必楚城主还不知道吧,是否让我通传一声?”
楚家柳家是浔阳城的两大势力,二者相争相斗已有千年的历史,不过楚家一直略胜一筹,直到十几年前楚氏夫妇双双亡故,楚家势弱,柳家便渐渐张狂起来,七年后的城主之争怕还是得有一番龙争虎斗。如此说来,十几年前楚氏夫妇双双亡故的事情,怕也与柳家脱不了关系。
那五名筑基期的打手听见对方是正阳宗的内门弟子时,行动上已有了些许动摇。别说自己这柳家了,便是这浔阳城都是正阳宗在庇护,正阳宗几位元婴修士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孟竹见他们已经犹豫,便又推澜:
“我不知道这地上趴着的人还能撑多久。”
这五人略一思量,要是少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怕是他们怎么也担待不起的,便救起那少年,风也似地往柳家主宅去了。
若要孟竹一个练气修士对阵对方五位筑基修士,怕也和莫子元一样,只有挨打的份,故而此时也只能用师门压一压他们了。也亏的那几个人有所忌惮,否则怕是连孟竹都没法子全身而退。
孟竹见那几人走了,便上前扶起莫子元。
而莫子元显然是被欺负的狠了,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孟竹肩头,喘着粗气。
孟竹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颗蕴灵丹给莫子元吃了,又顺了顺他的背,
“待我们找一家客栈,我再替你抹些止血伤药。”
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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