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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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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袍子褪了吧。”
  归风脑袋没反应过来,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先反应了过来,当下就双手抱胸做防备状。然后等脑袋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麻利地脱衣服才对啊!师兄这明明是要跟自己那啥啥啥了啊!
  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结袍子带子。
  可是心里头犯急,手上又犯笨,带子没解开一根不说,倒还打了几个死结出来。就在归风心里头把自己骂了千儿八百遍的时候,一双微带凉意的手却是附在了自己的手上。
  归风抬头。
  就看见了那人近在咫尺的容颜。
  一时间,便就有了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之感。
  “解个带子也能解成这样,你还敢说自己不蠢?”
  可归风哪里能听得到归云的调笑?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归云那双略带凉意的手上了,便就是自己什么时候褪下的袍子,也是不知。
  待得归风意识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的时候,脸就开始红了。
  师兄真是太猴急了,怎么这么突然地就想要那啥啥啥了……连个准备的时间都不给人家……
  可待得归云一脸正经地从须弥芥里头拿出一盒碧绿药膏的时候,归风可就傻眼了。
  原来,只是上药啊?
  归云自然还是那么一派的平静和顺的面貌。食指往那盒里先是一挑,然后便就在归风的身体各处上涂抹了。
  可这带着凉意的手指却偏偏像是带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似得,灼得凤染的小心脏,跟着一跳一跳的。
  端是耐挨。
  “师兄,手下力气重些,再重些。”
  “我若手下重了,一会儿你就该喊疼了。”
  “不,不怕疼,这么轻轻地,弄得我痒。
  痒到我心里头去了。
  归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归云看,就算归云是个木头,也都该有反应了,何况归云还是个心思齐整的。
  所以当归风那么看着归云的时候,归云也看向了归风。
  再然后,便就向那天雷勾了地火一般,再难收拾。
  归云把身子一斜,再把归风的后脑一扣,就吻了上去。那带着凉意的气息就散在了归风的鼻息之间,缠缠绕绕,似是要把二人绑在一起。
  归云的吻不霸道,不强势,甚而还有那么一点缠绵的意味在里头,点点碰撞,细细研磨,像是要将归风的味道品个干净一般。便就是那原本该攻城略地的侵占,也化作了嬉戏打闹的追逐。
  而此刻的归风更是像没了骨头一般,整个人躺在床上,由着归云动作。
  说能预想得到呢,那个初识之时还与自己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人,竟会在这一刻将自己抱得紧紧,更会用那世上最美好的动作如此这般地宣告他二人的关系!
  原来那个你一直深深爱着你的人,竟是也一般地爱着你。
  身上的伤痛似是一下子没了痕迹,归风更是顾不得赤、裸着的身子,整个人便就蹭在了归云怀里,手上更是不住地摸索着,去寻归云的发簪。
  然后三千青丝尽数散下,发梢丝丝缕缕绕在胸前。
  更是惹得归风,心痒难耐。
  归风心里头一横,都到这般地步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身子往上头一倾,小腿再往下头一蹬,便就将亵裤也褪了个彻底,再然后,就是把光着的大腿环在归云的腰际,一下一下地磨着。
  归云的气息当下便就一乱,可那双挑着的丹凤眼却是眯得更细。
  然后便将那只原本扣在归云发间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际,一下一下地捏着那处软肉,而另一只手,却是一点一点褪下了自己的长袍。就连刚刚还在归风唇间流连的吻,都一寸一寸地移到了那人的耳畔。
  不过归风预想的刺痛却是迟迟不至,唯有那人的暧昧呻、吟断断续续。
  归风略略睁开一只眼睛,却看见了那人绯红的脸,和那只,在他自己股间动作的手指。
  “这次,我让你。”
  再然后,便是月上西稍,新夜正酣。
  只有那碧绿小盒从手中滑落,几经辗转之后,到了那不知名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为救故人受重伤

  那日说道秦煜手下印法一变,就把另外三人放了出来,却不料一道蓝中带黑的灵力迎面而来。那记灵力本就来的突然,加之携带着漫天的狂风,更是显得凌厉无比,似是带着滔天杀意一般。
  秦煜见此,心里头不禁一惊,可是想躲避亦是不能了。到了此时,唯有丟车保帅一途。当下竟是不理会那道迎面而来的灵力,倒是手底下先化出一条木系藤蔓,直往那个黑衣女子而去。
  恰如那一日于密林之中杀乙与一般。
  不过秦煜却是连车都没有丢成。
  因为一道身影划过眼际,就将那道蓝中带黑的灵力挡了个干干净净。
  “小暮!”
  而晏几更是直到秦煜这声响彻天地的喊声传来的时候,才看清了此时的情形。
  虽说晏几对那第七将暗下杀手的做法不甚赞同,可毕竟是自己的手下不是,怎么的,都得护短不是?至于自己的不赞同,就留些余劲,给她个教训罢了。故而待秦煜使出那一记的时候,当即便就化出了法诀,将秦煜的攻势挡了大半。却不料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身旁的苏暮却是没了踪迹。
  然后再回头的时候,就看见苏暮一身是血的躺在那个男子怀里。
  不过苏暮此时,却是没有丝毫悔意。其实在替秦煜挡这一记得时候,她心里头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觉得该飞过去,挡了这一记。
  然后,便就这么做了。
  可当苏暮真正的受了伤,只能借着秦煜的怀抱勉强支撑的时候,才发现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没有做。
  苏暮勉强地支起上身,手却是紧紧拽着秦煜的衣角,嘴里更是嗫喏地想说出什么话来,却不料只是溢出一口一口的鲜血。
  红的惊心。
  秦煜当下哪里还能由着苏暮折腾?先是从须弥芥里头拿了丹药,喂给苏暮吃了,
  “你莫要说话,先行养着才是正经!”
  可苏暮哪里能听得进秦煜的话?何况自己的身体还有谁比自己更清楚?她怕自己这一不说,就没了再说的机会,故而只是一直不住的摇头,
  “阿煜,若我死了,你帮帮他!帮帮他!”
  秦煜哪里能料得到苏暮的临死之言,竟是要自己帮晏几?可苏暮此时一脸恳求,满是血痕地看着自己,秦煜又如何能不答应?
  小暮啊小暮,你可知道,最不想帮晏几的,最想让晏几死的,恰恰就是我秦煜啊!
  而站在一旁的晏几更是诧异万分。
  娇娘居然不惜自己的性命,硬是为那人挡了这一记!而现在,更是躺在那人怀里,不知正说些什么!
  晏几忽而觉得即便是那个在自己身边生活了数十年的娇娘,那个从小便在自己身边的娇娘,亦是谜一般的难以捉摸。
  娇娘,我又何曾真真正正地认识你?
  然后眼神忽而一厉,便就看向了抱着娇娘的秦煜。
  可秦煜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后头。晏几忽而意识到什么,这就往自己身后看去。
  却只看见了那张满是伤疤的脸。
  其实这个七将是如何的身份背景,魔修之中无一人清楚。只是那人身手着实了得,兼之心思细腻,做过几件称心的差事,便就成了晏几的亲信。何况当时阴山老祖身死,哪里由着晏几再细细查探这人的底细?
  晏几心里不定,到不知这人究竟是何底细!
  当时晏几虽说替七将挡了大部分的攻击,可终究还是留了几分后劲,故而这人被打中之后,身子一倾,就倒在了地上,就连那块遮面的纱巾也不知道流落到了何处。
  然后,便就让众人看清楚了此人的样貌。
  那蜿蜒爬行的伤疤密密麻麻布满了整张脸不说,就连眉毛发丝亦是毁伤过半,故而在头皮之上也是布满了伤疤。何况那人的各处皮肤都尽数隐在了黑袍之中,便是双手都带着黑丝手套。
  如此料想,此人全身上下竟是无一处完好!
  这人可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到底是如何的伤害才能让金丹修士的化形之功都无能为力!
  不过这人的样貌却不是让秦煜最为震惊的。
  让秦煜震惊的,是那人眼睛里头露出来的杀意!即便这人已是伏在地上再难动弹,眼睛里头露出来仍是无边的杀意!
  可秦煜哪里有料理此事的心思,自己脑袋里满满的,都只有一个受了重伤的苏暮!
  再有,便是莫子元。
  当时莫子元敢说什么“此人奇怪”的话,就必然是知道什么实情。今日这般的情形,也必在他的所料。
  故而秦煜再不耽搁,身子一闪就出了此阵,然后十万火急地,便就去了太一别院。
  而许藜,也是早在那里,等待许久。
  秦煜出现的时候,一身是血,怀里头还抱着个半死不活的人。是个人见了,都能明白是什么个事儿吧?故而周围的各路人马见此皆是退避三舍,然后秦煜便就一路畅通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而许藜见到的,亦是秦煜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大师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煜哪里有答应许藜的空档?人一路小跑着,就径直就往那屋里头去了。
  而这进了屋子里头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苏暮安置在了自己的床上,
  “小藜子,你代我好生照顾小暮,每隔一日便给小暮服食一颗回血丹,或许还能多延一月性命!”
  许藜见秦煜如此慌张,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
  “那大师兄要去哪里?”
  秦煜当下眼神一厉,便就说道,
  “我得去寻莫子元,看看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然后人影一闪,就往外头去了。
  可谁曾料到莫子元早在几日前就离开了太一门,回正阳宗去了。偏偏这几日因着晏几闯阵的当头,传送阵竟是不开。故而待得秦煜几经辗转回了正阳宗的时候,已是三日之后。
  见到莫子元的秦煜哪里还有跟莫子元打哈哈的念头?当下手臂一压,就将莫子元迫在了墙角,
  “那个第七将究竟是什么人物?怎的会有我那般的深仇大恨?”
  莫子元倒还是那么一副悠然自得神情,
  “这么着,大师兄也见了此人啦?”
  “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信你到现在还每个风声?”如此这般说着,秦煜手下的动作更是不由地紧了紧。
  莫子元似是吃痛,当下便就闷哼了一身,可眼角处的笑意却是不减,
  “我是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不过此人与你我有仇我却是清楚的。只是今日这一幕我却没能料想到的,谁知左使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子元当真好生羡慕大师兄!大师兄此行找我,怕是为了救苏暮吧?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是有那么个法子!”
  秦煜闻此,心里头便就转了又转,脸上则是一派嘲讽模样,
  “子元你也不必再吊我的胃口了,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情是我秦煜能帮的上的,我这便就去,一刻都不耽误的!”
  不过听到此言的莫子元却是丝毫没有理会秦煜的嘲讽,然后竟是一点都不藏私地将那方子说了出来,
  “传言有一味古方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此方用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最为珍贵的灵草,分别是碧落朱砂、英华木槿、清涟梨果、丹心赤莲、野马葛藤。而我手里头,恰恰有这五味药。”
  秦煜当即冷笑一声,
  “莫不成你要拱手让与我?”
  莫子元却是不愠不怒,
  “这药我让与你自是无妨,只是这放里头还差着最后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凤凰精血!”
  莫子元此言一出,秦煜便就觉得甚是不对,好像莫子元心里头筹划着什么天大的阴谋一般。况且这凤凰精血,显然是凤染之物!
  这莫子元究竟想做什么!
  秦煜当下不做应答,倒是先行逼问起了莫子元,
  “你究竟瞒着我想做什么!”
  “哈哈哈哈,大师兄,我瞒着你什么?那你又瞒着我什么!那萧楚楚究竟是何人,我比你还要清楚!当初我敢在凌云宗布阵,就不怕有人在晏几面前说我心怀不轨!大师兄,你我二人,彼此彼此罢了!”莫子元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头亮的厉害,竟是让秦煜有了种无所遁形之感,当下更是被激的说不出话来。
  “何况大师兄当真以为我没有你,便就拿不到那三令,杀不了那晏几吗?大师兄此行辛苦,怕是还不知道归风欺师灭祖,药杀师尊,夺取太一令的消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不说秦煜听到此言心中是如何诧异,却说太一门石牢之中,闪进一人。
  不过端坐在石牢之中的归风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那样,仍闭目盘坐在石床上。
  此刻能进了这石牢的,除了身任代掌门的归云,还有何人?此刻还有理由进这石牢的,除了嫁祸自己的归云,还有何人?
  其实这一切,早在最开始的时候,便就有了端倪。
  师兄对着自己,从来都是礼数周全地疏离,何曾有过形影不离的亲昵?
  这么刻意,自己怎的就信了。
  当真是,愚不可及。
  可不管归风此刻如何说自己愚笨,脑子里却仍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一日的场景。想着那日与师兄肌肤相亲之时,他二人是那般的契合,那般的亲密,似是从此之后便就水乳交融,再不分离了一般!可如今看来,满满的,皆是嘲弄。
  “我果然很蠢,对不对?”
  归风的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让人猜不出来他的心思。便是聪慧如归云,亦是只能在床边静立半晌,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若是归风满心愤恨,说出些难听的话来,也许归云还能好受些。
  可偏偏那人,平静得过分。
  然后就在归云默然不知如何应答的时候,床上端坐着的归风却是笑出了声,
  “原来师兄说的,‘蠢也没什么不好的’,是这般意思。师弟到此刻才明白,果真是不肖之际,故而到了今日如此境地,倒也是不冤。”
  听着归风说出这样的话来,归云心中自然也是万分难捱,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归风似是没有听归云解释的样子,只是胡乱摇了几下头,倒是显得落寞得很,
  “罢了罢了,这又有什么要紧?那日你故意装作、装作身子不利索,起不了身,就是为了让我去送那迢遥香罢?”
  事实如此,归云如何辩驳?只是闷声说了句,“是。”
  可听了这话的归风却是双肩不住颤抖,面对着石壁哭了起来。那声音颤颤巍巍,一声一声都往归云的心窝子里戳,便只是作为旁观者的归云,也不免觉得心有戚戚。
  待这哭声不知持续几何的时候,归风才似是想起什么的样子,身子猛的转回来,对着归云吼道,
  “你骗我没关系,害我亦是无妨,可你为什么要害师尊!为什么要让我亲手害死师尊!你可知道在我上山以来,便是师尊亲手育我长大,师尊于我,便如生父于我啊!”
  归风此时满脸泪痕,心中更是说不出的伤心痛恨,一双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归云。
  他想要知道,知道这个一直以来谦恭厚道、温文儒雅的归云,心里头想的,究竟是什么!
  不过此情此景,却是让归云一时无措。
  不过只是一夜的时间,归风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就换上了这么一派衣衫破损,发髻散乱的颓唐模样!谁能料得到,谁能料得到!那人昨日离开时的盈盈笑眼仿若还在眼前,如今却只留下了满眼愤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恰恰,便是自己!
  “我六岁上山,自此便跟在师尊身边修习道法。也正因为此,我打一进山门就占了道俢第一门太一门掌门的亲传大弟子的称号,”归似是云轻笑一声,“也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瞧,只等着我的笑话。可奈何我是三灵根的体质,无论怎么刻苦修行,收效还是寥寥。”
  “不过我又能如何呢?即使别人损我毁我,我也只能做成一副谦虚恭谨的温润模样。万事不敢为先,就连对待外门一个管事都得和和气气的,深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冠上了修为低下,仗势欺人的名号。”
  “我可真真担不起啊。”
  归云走向前去,用手去描摹归风的眉眼,
  “有时候我真觉得师尊无情,将我推到那么个风口浪尖的位置,然后不闻不问数百年。若是师尊肯对我偏心半分,我也不至这般步履维艰。你说是也不是?”
  归风正欲开口,却不妨被归云的食指压在了唇上,把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师尊若是无情无欲,无爱无恨,我也就罢了,可偏偏出了个你。我事事谨慎,万不敢行差踏错半分,却不得师尊半分欢颜。你不过装傻卖痴,整日在师尊座前插科打诨,却得了师尊十二分的宠爱,这又当如何?好,好,好,这也都罢了,可当年你不过十岁稚龄,师尊竟已然决定将掌门之位传与你,师尊明明清楚唯有掌门传承里的五色泉才可助我洗伐灵根,冲击化神,可偏偏师尊都给了你!”
  归云此刻眼眶通红,睚眦必现,手更是紧紧地抓着归风的前襟,哪里还有平日的谦谦风度!
  而归风见师兄如此,心中更是抑郁苦涩,
  “可这不是你能杀害师尊的理由啊!那掌门之位有什么稀奇的!你要是要,我哪有不给的?你何苦为了那么个虚无缥缈的名头,做下这欺师灭祖的勾当!”
  “这是因为你有!”
  归云的眼眶满是通红,脸上的狰狞更是半分不减,
  “这是因为你有这个掌门的名头,所以你才能毫不可惜地说丢就丢!你是施舍的那个人,我才是被施舍的那个人!如果我真的收下了你让出来位子,今后等着我的,便是漫天的流言和再无边际的指指点点!所以,这位子,必须是从一开始就是要给我的!从来就是我的,再没第二个人选!”
  “所以你,不能留。”
  归风此刻终是明白了,为什么师兄以前从来都不喜欢自己。
  因为自己在他眼里,便就是那个夺了师尊宠爱的人!
  师兄啊师兄,无欲无求的那个才是你啊!这等俗物,怎能绊你至此!归风反手握住归云的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就想着去吻归云。
  可归云却是心里一吓,手下一挡,就把归风推开。
  便是我这般害你,你还爱我吗?
  此时再看归云的眼睛,那里面有惊讶,有心痛,有不甘,也有悔意,浓浓的情绪化成了一汪黑泉,融入石室那摇曳的灯光里。
  可归云转瞬却又直起身来,抖了抖衣袍,闭目缓了缓神色。
  然后不过几息的时间,便就就又是那个恭谨礼让的归云了。
  “来此之前,我杀了守这石牢的三十一位同门。”归云看着归风,神色淡漠,无波无澜,“明日就会有太一门叛徒归风杀害同门,潜逃出牢的消息。”
  “你只有一个晚上逃。”
  说罢归云也不看归风那震惊的神色,径自走了。
  只是一行清泪自归云眼角滑落。
  做什么要爱上我呢,怎么都不值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  

  ☆、巧遇一人入北地

  那日秦煜从莫子元嘴里头知道归风的事后,心中的震惊自是难以言说。归风是什么人啊?是个世上再难寻到的、有着赤子真心的人啊!这全天下的人都可能做出那欺师灭祖的勾当,唯独归风不会!秦煜当下再不耽搁,立即转身便往回赶。
  可奈何传送阵仍是没开,等到秦煜回到太一门的时候,又是三日以后。
  三天的时间,足以让很多事都发生了变化,也足以让很多东西,没了痕迹。
  “代掌门师伯已于前几日带领众位师叔祖下山去捉拿叛贼了,不能接见秦师叔,还望秦师叔海涵。”
  小道童的声音清脆悦耳,可听在秦煜耳朵里,却是一派的沉闷晦涩。
  归风出事,归云继任捉拿,这当中真的没有隐情?
  在这异世大陆里头,算得上与秦煜有交情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寥寥数人。而这里头,归风又是那个最为不同的。心思单纯,与人无害,喜便是喜,怨便是怨,不揉捏不造作,纵使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也是一心想着你好。
  这样的人,怎的要受这样的罪?
  无功而返的秦煜只得出了归云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却见许藜一身萧索,伫立门前。
  “小藜子?”秦煜轻唤。
  听到了秦煜呼唤的许藜这才似有了反应一般,略一愣怔之后,转回身来。然后在看到秦煜的当下,就往秦煜这头快走了几步,
  “大师兄?你怎的现在就回来了?”
  “听到归风夺令出逃的事情,所以回来看看。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秦煜提及归风的事,许藜心里头也是茫然的很。
  “我虽与那归风不甚熟识,却也有所听闻,似是不像那等会做出这般事情的人。不过太一门里头的人,却对此事言之凿凿。我既是太一门的客人,有些事,也不便多做打听。”
  “那太一门的人,是怎么说的?”
  许藜略一沉吟之后,才复开口,
  “他们说,这归风本自就是魔修的探子。当日晏几虽然闯关失败,然则夺令之心不死,故而就让归风毒杀玉衡子师伯,伺机偷取太一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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