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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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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见凤染来了,先下一礼,
  “少主有礼。”
  凤染可没有跟这人磨叽的意思,也不还礼也不睁眼瞧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告诉你家主子,他的说的事儿,我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秦煜两对峙

  这一夜究竟是怎么过来的,秦煜已经没有意识了,便就是那种在心口处的情种,都不觉得疼了。
  因为这次是心疼。真的是,心疼。
  秦煜想过无数次与凤染相遇的情况,想过那人怨他恨他,却从没有想过那人会这样侮辱他,好像把他丢在了什么不屑一顾的地方一般。
  他有点后悔了。
  所以他想等到凤染再来的时候,跟他好好谈谈。他想告诉凤染,当时不过是想逼他走,逼他离开那个满是自己罪孽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要他!
  然后便就是像应着他心中所想一般,殿门缓缓打开,万千晨光一齐射入,映得殿里一片光明。而在那片光明里头,渐渐露出个一个身影来。
  秦煜眯着眼睛,想快点看清那人的眉眼。可待秦煜看清的时候,心里却猛地一沉。
  因为来人不是凤染。
  “秦少爷一夜辛苦。”那人缓步走到秦煜近前,“清风本该早点过来给您松绑的,奈何少主昨夜缠我缠得紧,便是半点空档都没有。其余下人又不敢擅自进来,倒让秦少爷凭白受了许多委屈。”说罢,就笑着走到秦煜的身前,将秦煜身上的噤声符取了。
  来人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身上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头上戴着一支青玉小簪,带着的香味非但不甜不腻,倒是一派的寡淡雅致。若说这人是什么书香门第、大家士族里头的小少爷,怕也是有人信的。何况那人的眉眼又生的极好。
  那可是与秦大少有着三分相似的眉眼啊。
  不过秦煜却不觉得那人眉目美好,反倒觉得有点恶心。特别是在看到那人额上点着的那记朱砂的时候。
  “自古以来,这‘清风’便是与那‘明月’相配的,到不知阁下识不识得那个子虚城里头的明月?”秦煜虽说是衣衫不整地被捆在床上,可身上的气势却是半分不减,甚而在那双桃花眼里头,还丝丝缕缕地露出几分杀气,倒让那清风心底里头升起了阵阵寒意。
  清风心里头一惊,脸上的浅浅笑意更是散了个干净,当下脸色就变了。
  本来就说嘛,这清风不过是个玩物一般的人物,便是凤染有意抬举,又如何能跟秦大少相比?故而不待秦煜言语一激,就把他那点装模作样地伎俩给露了个彻底。
  既然已被秦煜戳穿身份,清风当下也就没了再装的必要,一双眼睛里头满是寒意,
  “秦大少便是有个大宗少爷的名头又如何?现在不是一样这般躺在床上,任人欺凌?便就是如我这样的炼气修士,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手里头便化出一记长鞭直往秦煜身上挥去,“秦大少觉得此等滋味如何?”
  那道鞭子一挨到秦煜的身子,便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红痕,秦煜吃痛,只得弓起了身子,减少些苦楚。早知道秦煜此时可是没有半点灵力的凡人,如何能抵得住这带着灵力的鞭子?不过便是如此,秦煜仍旧没有说出什么服软的话来,甚而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那清风见秦煜一派硬气,脸上的恨意就更加明显了,就好像秦煜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眉宇之间尽是不化的戾气。至于手下嘛,更是一鞭一鞭地挥个不停。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模样!你还是那个什么大少爷吗?不过也是我清风可以任意施为的货色罢了!”
  虽说被清风侮辱得厉害,身上的伤更是疼得磨人,秦煜脸上却依然挂着那么个似笑非笑的神色,就好像嘲笑清风不过是个气急败坏的跳梁小丑一般,一双桃花眼更是死命地盯着清风瞧。
  清风被这神态看着心里发毛,只好加重手里头的鞭子,等着秦煜跪地求饶,
  “叫啊,你怎地不叫!你若是叫了,我便让你少受写折磨!”说罢,手下的鞭子更是直指秦煜的各处要害。
  秦煜被这鞭子打得满是伤痕,身上本就七零八落的衣服更是化作了寸寸碎片破缕,何况那条条红痕还印在那白玉似的皮肤上,怎一个凄惨了得?可这鞭笞虽疼,跟心口里的疼比起来,又算是什么?秦煜本来以为凤染不过是怨他,发一发脾气也就罢了,却不曾想,凤染居然让这么个下作的玩意儿来折辱自己!
  这让秦煜如何能不心痛!
  可就在此时,秦煜的丹田里头似是出现了些许变化,先是火木两系灵力相互缠绕,四处奔腾,再是九转雷火熊熊燃烧,不死不灭,最后情种一下子爆裂开来,从秦煜左手出伸出一条绿色嫩条来!
  秦煜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进阶了!这是元婴后期的修为!
  那一旁不停挥鞭子的清风见到这般情况,更是惊得长大了嘴巴,可还不待他叫出声来,一条绿色的青木小枝便就直面而来。不过一愣神的功夫,清风就已被那小枝捆了起来!然后那小枝猛地一收,他便就直直摔到了地上!
  当下清风心里就怕了起来,这人不是被捆仙绳索了起来吗?怎地会在此刻突破?自己那般待他,莫非今日便会命丧于此!因着心里如此乱七八糟的想着,脸上的神情便就不是清风自己能控制得住的了,满脸惶惶,眼睛更是不敢离开秦煜半点。
  可秦煜在捆了清风之后,却没有急着找那人晦气。那人已是砧板上的肉,还能飞得上天不成?
  秦煜先是起床下了地,给自己施了个清净决,然后又在须弥芥里头寻了件袍子穿上,最后还用手微微拢了拢头发,末了,还在上头插了支青玉小簪。这秦煜本自就是这世上难寻的风流人物,何况此时的秦煜眉眼慵懒,发髻松松,衣衫散漫,一派自得自在模样。再加上那蜿蜒至耳后的红痕,更是给秦煜填了几分欺凌的美感。
  便是清风,也移不开眼。
  怪不得,怪不得。
  “你现在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秦煜将脚踩在清风的脑袋上,压低了身子对着清风问道。
  清风被这脚压着,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不过纵使清风能说出话来,他也不会说的。
  无话可说。
  秦煜也没有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脚过去就将他踢了老远,
  “纵使我秦煜虎落平阳,你由不得你这般杂碎□□!”
  纵使秦煜踢这一脚的时候并没有运起灵力,可这脚力的后劲却依旧让清风吃不消。何况清风落地的时候,还直直砸到了对面的墙上,如此,清风怎能觉得好受?当下便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可清风的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了刚刚的惶惶不安,只剩下了无边的滔天恨意。
  然后清风就看见那人一步一步,走到近处。
  秦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讨厌死了那张脸,就好象自己什么最为珍爱的玩意儿被人偷了,挂在一个极为破烂的地方一般。当真是种作践。
  秦煜用手伏上清风了脸,“我倒觉得你这张脸碍眼得很。”那动作看起来温柔缠绵,可话说出来却让人遍体生寒。
  “你待要如何!”
  “待要如何?碍眼的东西自是要毁掉了啊!”说罢秦煜连顿都没顿,伏在清风脸上的手指便就点点加深,直到随着秦煜的手指,在清风的刻出条条血迹来。
  “不!”
  得知秦煜要毁了自己的脸,清风的惊恐便蔓延开来。只有这脸,只有这脸才能留住他半分啊!自己怎么能失去这唯一的牵绊呢!可即便清风的喊声撕心裂肺,响彻天际,可又有谁会理会?直到他的脸上布满伤痕之后,秦煜的手才停了下来。而看到清风这幅面容的秦煜却是笑出了声,
  “对么,这张脸才配你。”
  秦煜的眉眼笑意盈盈,可在清风看来,如恶魔何异!
  他好恨,他恨这人什么都没有做,却抓住了那个人的心,而自己却是用遍所有招数都不能在那人心上留下影子!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南风馆里的小倌儿,他是大宗门里的少爷!
  可不管清风在心里头怎么想,秦煜都没有理会的意思。他在那个高之又高的地方站了那么久,哪里还能体会的了别人的苦楚惆怅?何况秦大少,又是个心狠的。
  所以秦煜在见到清风毁容之后的模样是,倒是颇有一番志得意满的情绪。当下在清风的白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后,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可出了庭院的秦煜却是和那个来时遇到的黑奴。
  “秦道友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血,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会觉得难以成眠吗?”
  那人一袭黑衣伫立门前,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便是开口问出来的问题都没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好似不过只是在问秦煜一会儿,要去哪里游玩。
  可秦煜听了这话却是收敛了神色。
  “道友来此,不会只是为了问在下这个问题吧?”
  那人笑笑,不作言语,可手里头却是递过来一个瓶子。
  秦煜先是接了,“这是?”
  “凤凰精血。”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亏说我是存稿箱里的最小最小的小妹妹。她说她没有存稿了,所以她逃走避难啦。明天不更你们会打我吗?捂脸

  ☆、假作真时真亦假

  这几日里,道修诸地可算是腥风血雨掀个不停。
  先是晏几趁凌云宗诸位大能身在太一门之际,出其不意偷袭凌云宗,造成门内千余修士身死,凌云宗千年根基毁于一旦的惨状。后来更有浔阳城柳家临阵倒戈投向魔修一派,偕同万余魔修一齐包围正阳宗的困局。加上太一门掌门玉衡子被人陷害坐化,整个道修一脉竟是没了可以主持大局之人。
  而与道俢一脉的混乱不堪相对的,是魔修一脉的高涨气焰。何况晏几夺三令,闯千颜,欲得傀儡铃的流言,早已是沸沸扬扬,举世皆知。
  当真是,夺令之势,锐不可当。
  可不论这流言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事实如此还是有心人刻意为之,终归闹得道俢一派不甚安宁,然后在道俢一脉里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个派别。有主战的,有观望的,有迫不及待想要报仇的,更有怕了想要投降的。
  终日争吵,没个消停。
  而今日这正阳大殿上上演的,仍旧是这么个戏码。
  这首先站出来的,自然是凌云宗长老紫霄,
  “依着归云师侄的意思,我凌云宗千百修士的身死之仇就不报了?我凌云宗毁宗之恨就忍了?”
  紫霄虽说是凌云宗一派长老,比刚刚接任太一门掌门之位的归云高那么一辈,可毕竟只是个长老不是?如何能对着一派掌门叫出什么“师侄”的名号?如此,不过是心里气愤,想要在言语上激一激归云罢了。
  归云又会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归云面上还是一派恭谨礼让的模样,
  “紫霄长老莫要动怒,归云绝无此意。那晏几为一己之私而至天下大义于不顾,妄动杀念,致使凌云一宗血流成河,冤魂无数,你我修道之人,岂能容忍?何况若是让晏几进了千颜洞府,抢了那傀儡铃铛,今后又必是腥风血雨之局面,你我又如何忍心?只是现下正阳宗被围,解困才是最重要的,莫非紫霄长老想让正阳宗步上凌云宗的后路?”
  “你们这样吵来吵去有个什么意思!依着我,出去打就是了!我道俢一脉还怕他不成!”说这话的是正阳宗见阳峰长老穆青。穆青每日看他们吵来吵去,早已是不耐烦,如此躲在宗里当缩头乌龟,早就让他受够了!故而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直直吼出了声。
  得问穆青说了此言,遂旸亦是不赞成,“穆师兄此言亦是有失偏颇,若是如此一战,我道俢一脉又要白白丢掉多少修士的性命?此举不妥不妥。”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我们就仍由那晏几欺负到我们头上嘛!”
  穆青此言一出,场上诸人也是尽数沉默。
  是啊,难道就任由魔修作孽?
  可不待诸人有所反应,门外头的小童却是慌里慌张跑了进来,
  “禀告掌门,诸位师叔祖,门外柳家家主柳元求见。”
  “哼,什么柳家家主,不过是魔修的走狗罢了!那个叛徒倒还敢来!”
  听到穆青如此说话,吕致一不由呵斥一句,“穆青,切莫妄言。便先听听他说什么。”说罢,便又回头对那个小童说道,“引他进来。”
  那小童得了令,自是慌忙转身,前去报信了。
  而殿里的吕致一、归云、紫霄等各式长老级人物则是都分主次坐了,静待柳元到来。
  然后不过半刻来钟,那柳元便就缓缓踱了进来。
  当真是不一样了。
  谁不知道那柳元之前是个什么模样的玩意儿?便就是在正阳宗里头的一个小小主事都能将他吓得屁滚尿流。如今小人得志便就显得张狂起来,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
  “柳元在此见过诸位掌门,诸位长老。”
  这柳元嘴里虽然说着什么问好的话,可脸上的神色却是半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细细看来,倒是一派的自得神情。
  穆青见此,哪里还能坐得住?当下拍案而起,
  “有什么话赶快说,说完赶紧滚蛋!”
  就算那柳元自己觉得自己与从前大不一样,可奈何见识修养依旧不过是以前那个不成气候的小家主,现在听到穆青这么不客气地对自己说话,当下就变了脸色,
  “穆青长老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穆青一听,这还得了?就跟你说这么一句话就已经让我强忍着不喜了,你还敢再说废话?当即心下一怒,一记木系飞剑就往柳元身前狂卷而去!
  可那柳元居然不闪不避,当下化出一面黑雾所就的镜子,就将那飞剑隔在了三尺之外!
  此举一出,满座皆惊!
  这柳元的修为未免也提升得太快了!
  而成功挡住了穆青飞剑的柳元则是更为得意。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待到魔尊大军一到,你们这些人不都得跪在地上求我饶命?心里头既是这么想着,柳元的神色就不免更是得意,
  “我以为穆青长老只是不会说话罢了,谁曾想竟是个连事情都不会做的蠢材。难怪道修一脉凋零至此,真是可悲可叹。”说罢,还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一派十分惋惜的模样。
  穆青见此,头上早已经气得冒烟儿了,奈何修为不够,只得生生咽了这口气。最后还是吕致一使出一记灵力,将他二人分开。
  “柳家主有什么话还是尽早说了吧。”
  听着吕致一这么说,那柳元总算是正了正脸色,“魔尊说了,他亦无意多造杀孽,只要你们正阳宗将正阳令双手奉上,他便即可撤兵,绝不拖延。”
  可听了柳元这话的紫霄却是站不住了,
  “不愿多造杀孽?这可是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晏几造的杀孽还少吗?我凌云宗千百修士的性命莫不是他杀的?回去告诉晏几,此仇不报,我紫霄枉自为人!”
  “紫霄长老的意思是此战不可避免了?”
  “对!你回去叫晏几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我紫霄来取!”
  紫霄此言虽是太过果决,可在场诸人却是没有再反驳。人家都欺负到门口了,还能坐以待毙不成?
  那柳元见这些人态度坚决,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既然诸位长老不理会宗内修士的性命,我柳元自也无话可说,三日之后,咱们一决高下!”说罢竟是身子一转,扬长而去。
  可不待在场诸人从柳元的话里回过神来,却有一人从后头走了出来,直直跪在地上,
  “不肖弟子莫子元有事禀告。”
  诸人一看,一个身穿月白长袍的年轻修士此刻正趴伏在地上,行了个跪拜大礼。而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秦怀安却是心里头一亮,这子元,可是柳家子孙啊。
  吕致一见莫子元如此行礼,心里头也略略升起来些疑惑,
  “禀告何事?”
  可跪在地上的莫子元却是双肩不住抖动,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最后似是下了什么莫大的决心一般才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弟子不,不肖,其实,其实弟子,乃是那,那,魔修的探子!”说出这句话的莫子元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当下就趴在地上,再不敢抬起头来。
  而此言一出,更是震惊了在场诸人!
  吕致一当下不由眉头紧锁,神色严肃地向莫子元问道,
  “此言究竟何意?此事的来龙去脉又当如何?”
  莫子元听此,才略略收拾了心情,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吕致一,
  “弟子幼年是家中庶子,本来是不能进入家中宗谱的,可弟子却偏偏又生了个天魔体质。我爷爷,就是那柳元,却因此生了歹念!要将我送给阴山老祖做徒弟!可我又如何能不答应?我如何能让娘亲死了都不能进柳家祖坟,死了都没有归宿!可今天,当弟子看到那柳元的如此步步紧逼的时候,我又如何能至诸位师叔师伯的性命于不顾!所以弟子今日,不得不讲此事说出来!”
  “弟子愧对师尊和诸位师叔师伯的教导,愿受门规处置。”
  说罢,又将身子伏下,跪在地上。
  吕致一听罢,也是默立良久。
  莫子元身世如此,孝心如此,坦白如此,吕致一又如何能下得了狠心去罚?可若不罚,门规又当如何?
  最后,还是归云站了出来,
  “吕掌门,归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归云师侄身任太一门之首,如何有不当讲的?”
  归云听罢,略略笑笑,
  “这天下修士本自一宗,道修也好,魔修也罢,都是感悟天地,证法大道罢了。莫师弟虽说身为魔修,但只要有颗向善之心,那便是种了善因。如今那晏几杀戮深重,已是种了恶因,如何还能为天地所容?不如,便由得莫师弟,取而代之罢。”
  归云此言一出,几十双眼睛便都直勾勾地看向他,便就是莫子元,也是一派震惊神色,“如此不可,子元乃是罪人啊!”
  可吕致一却是有所心动。
  归云此言不差,那晏几如今已然背离天地道法,自该承受天道恶果。若是莫子元能担任魔尊一位,天下便可再无纷争,如此,方才是天下修士之福!
  故而转过头来,就对莫子元说道,
  “莫子元,从今日起,你再不是我正阳宗座下弟子。”
  莫子元听此,脸上立马露出急色,
  “掌门的,我……”
  “你且听我说完。你虽再不是我门下弟子,但你仍然可以为天下大义略尽绵力。只要你有心向善,纵使身为魔修,亦可得证大道。三日后,待得魔修攻山之际,我遣数十位道修修士与你一同杀出重围。你们一同回到魔修之地,断掉晏几的后路!”
  莫子元闻此,自是无不应答,
  “子元定然不会辜负掌门重托!”
  之后大殿之上的种种谋划此不赘述,却说在莫子元回到住所的时候,发现秦煜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不知子元现在可否告诉师兄,你的条件是什么?”
  莫子元见着秦煜过来,也不惊讶,好似早已知晓了一般,“我还是得先恭喜师兄拿到了凤凰精血。”
  “呵,你我之间不必赘言,你便说说,你如何才肯把那五种药材予我?”
  莫子元闻言笑笑,说道,
  “还请师兄拿正阳令来换。”
  秦煜似是不可置信,“我如何知道那正阳令哪里?子元也太看得起在下了!”
  “你不知道不要紧,有人知道就好了。”
  “何人?”
  “我。”
  秦煜回头,便见凤染逆着光,站在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  

  ☆、千般机巧万般念

  “偷令之事,少主可有主意了?”
  秦煜在门框旁边斜倚着,对着凤染问道。
  可凤染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是站在书桌前,凝视着前头那一方白墙。那里,便是之前挂着苏暮画像的地方。
  二人良久静默,谁都没有说话。
  秦煜见他不答,转身欲走,却不妨凤染在此时开了腔,
  “倒是略略有了些头绪。”言罢,便将身子转向秦煜,一时间二人四目相对。
  只不过一个是眉眼冷峻的寡淡深沉,一个是神色轻佻的故作轻松。他们,皆不是从前的他们了。
  秦煜笑笑,又将身子倚在门上,
  “哦?不知秦某人能否有幸得知一二。”
  凤染闻此,却是笑了。如同多年前初见一般,半点世俗气不沾地笑了。
  可这笑,却让秦煜心里一滞。
  这是凤染自那夜大火之后,头一回这么笑。
  “莫非秦道友还在责怪凤染之前的不当之举?若是如此,凤染在这头便向秦道友赔罪了。”说罢,还躬下身子,长身一揖。
  凤染这一下子礼数周全,态度恳切,绝无半点错处,便真的好似在跟秦煜道歉一般。只是秦煜如何能信?那点点筹划明明都是他凤染刻意为之!
  “秦煜技不如人,为人所制,自是命中注定受此屈辱,少主歉意,实不敢受。”
  这语气里头的挖苦之意浓浓,凤染又如何听不明白?不过凤染却没有在这上头纠缠,
  “那日我误入禁地,虽说未曾窥到门径,却也发现了些许端倪。”
  “何许端倪?”
  “那禁地下头是一整条火系矿脉,阵法中的所有灵气尽数来自于此,所以若是采用武力与之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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